【會長總覺得訓練員在勾引她】(24-25)(逆推)

+A -A

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25-05-14

  24、(番外)某天店裡來了位健忘的客人

  店裡的大家都怔住了,店員也好客人也好,都被門口出現的人驚得說不出話來。因那人,那個馬娘絕不該出現在這種店裡。

  再怎麼說也不該穿著決勝服出現在這裡。

  知名的馬娘店裡不是沒接待過,再厲害的賽跑健將也和普通馬娘一樣有這種需求。但是冠軍馬娘們一般都會自覺遮掩容貌,再不濟也是穿常服,絕不會出現像現在這樣的情況。以賽場上最耀眼的姿態閃亮登場……真是驚豔到不合時宜。

  牛郎店裡的消費者與服務者一般會有一個心照不宣的共識——彼此正在進行的交易在大眾傳媒領域不是很能上得了檯面的。每個人在踏上紫黑色地磚的一刻就已經預設要保守秘密,然而,這需要建立在秘密能夠被保守的前提下。

  眼前的這位二冠賽馬娘,眼下許多人眼中現時代的最強賽馬娘,當之無愧的高人氣明星賽馬娘,劍指凱旋門賞的國民希望,穿著自己顯眼的決勝服出現在人流擁擠的牛郎店裡……根本沒有沒有成為秘密的可能。

  習慣在夾縫當中生存,牛郎店的大家是想三緘其口不生事端,可是不得了的事情已然發生,怎麼可能是光靠他們閉嘴就能遮得住的。

  就在大家都為事故的發生而慌神時,還是店裡主心骨的他首先冷靜下來,他是第一個思考“這位馬娘究竟來幹什麼”的人。是的,其實仔細想想就能發現,堂堂二冠賽馬娘穿著自己的決勝服來牛郎店裡,真的會和別的馬娘抱有同樣目的嗎?太荒唐了。反常的行為,背後一定有更為反常的理由才對。這位明星可能是單純走錯了,或者只是來找人,往壞了想可能是來示威,最糟糕的情況是來鬧事。但無論為何,唯獨不可能是……

  “哈哈哈。把你們最火辣的小男人給老孃叫上來。”

  震驚,以及沉默。震驚是因為如此霸道又下流的句子竟公然出現在二冠賽馬娘口中,沉默是因為這位馬娘合著眼睛如小學生背誦課文一般毫無起伏地將這霸道又下流的話說出來。開什麼玩笑,怎麼會有這種事。

  下一刻,他的全部同僚,他敬愛的店長,還有一些熟客,無所適從的大家全部把目光集中過來。

  是了,他就是店裡最火辣的小男人了。嗯,今天前輩不在,所以事實上也就是這麼回事吧。

  要上嗎?只能上了吧。但說實話面對這位神秘莫測難以揣摩的巨星,饒是閱馬娘無數的他也沒有信心應對自如。就像現在走到她的面前,卻想不出如何開口才是最優,要俏皮些?還是深沉些?平平常常或許更好……

  “帶我去房間。”

  馬娘先開口了。簡單沒有半點修飾的指示,讓他一點周旋餘地也沒有,他於是合上自己健談的嘴,本本分分地帶路,不火辣,也不像頭牌牛郎。他不由得想起前輩曾經好幾次被當成端酒的服務員。

  就在這天,知名牛郎夜舞遇上自己職業生涯最難忘的一晚。儘管他在這晚大多數時候都談不上清醒,但服侍大鳴大放女士這種事情,他想忘都難。

  —————————————

  “她們跑得真快啊。”

  “這不是廢話麼,賽馬娘跑得當然快啊。”

  “說是這麼說,但我從前只是知道她們跑很快而已,都沒親眼見過。對馬孃的印象都在別的方面。今天真是重新整理認知了。”

  “你沒親眼見過?連一場賽事都沒有現場看過嗎?”

  “是啊,只偶爾在電視上看到點片段。”

  “你沒在實習的時候旁觀賽馬娘訓練?”

  “這位前輩,我今天才開始實習呢。之前也沒受過訓練,您就當我是個徹頭徹尾的門外漢就好啦。”

  特雷森廣闊的訓練跑道旁,他正和一位初次謀面的訓練員閒聊,以一個實習訓練員的身份,沒在用那個頗為出名的花名。

  “徹頭徹尾的門外漢?別開玩笑了,門外漢怎麼能進得了特雷森啊……不,如果是你這樣的,倒也難怪。”

  “特雷森招人還挺寬鬆的吧?我只是說自己很喜歡賽馬娘,很瞭解賽馬娘,就被聘用了。”大筆扔鈔票的經濟收入來源他怎麼可能不喜歡,日日夜夜負距離交流怎麼可能不瞭解。他在面試時沒說半句謊話。

  “那是對你這種長得好看的人來說啦。我當初為了入職可是拼學歷託關係無所不用其極,狼狽得很。”

  “這讓前輩深刻理解到自己長得比較抱歉了,對吧?”

  “喂……有沒有人告訴過你,說話不要太傷人。”

  “幾乎沒有。因為大部分時候我不這麼說話。”

  現在不是在做討好誰的工作,他難得可以說自己想說的話。又刺耳,又直白,但是最為爽快的一些話。

  “新人,出於好心提醒你一下,像你這樣的實習訓練員很難有機會轉正的,特雷森對你的安排……”這位資歷頗深的訓練員頓住,剩下的話難以啟齒。

  是把身體壓榨完之後找個理由把他開掉,用不著提醒,他早就知道了。特雷森實習訓練員的這個崗位,看著還不錯的表皮之下其實是對社會開放的召伎。所以才會開出任何實習崗位都不能比擬的高薪,所以這個崗位的招工條件和正式訓練員的標準完全不同,所以這個崗位上人員流動很快,大半離職的實習生還領到了高額醫療補助。真虧決策者們能夠在青春熱情的馬娘學校裡硬生生嵌進如此格格不入的陰毒買賣。

  如果說特雷森中正式訓練員的職責有一半是解決賽馬孃的欲求,那實習訓練員的職責可以說全是解決賽馬孃的欲求。

  “想要留下來的話,就得儘快找到一位馬娘,做她的擔當訓練員。唉,留不留還是你自己過一段時間再決定吧,特雷森的生活……很挑人。”

  “我知道,我不在乎。”一是因為他在相似的行業上已經是佼佼者,情況沒有特殊到一定程度他都應付得過來。另一方面,他進特雷森不是為了薪資,也不是為了馬娘,他只是來找人的,找一個男人,“反正我只是來找前輩的。啊,這位前輩您別誤會,我說的是另一個前輩,他現在應該也在特雷森做訓練員。”

  開啟手機翻到尋找物件的照片,又一次不抱希望地拿去給人看。

  “……這誰?”這位在特雷森工作許久的訓練員看見男人的照片只覺得莫名其妙,就和這所學校裡別的任何一個人一樣。

  “果然如此,您也一次都沒見過他。那我先告辭了。”他收起手機,自顧自地離開了。目前為止學院裡所有人出奇一致的反應似乎已經告訴他一個事實:他要找的前輩並不曾在這裡任職過。但他暫時還不想放棄,前輩是個不會說謊的人,他肯定在特雷森學院裡做過訓練員,特雷森是他尋找失蹤前輩的唯一線索。前輩那樣的人,孤僻單純,透明到近乎隱身,如果同時沒法在培養賽馬孃的事業上做出成績來的話,誰都不認識是當然的事情。

  那麼,下一個該問誰好?跑道外的訓練員還是跑道上的賽馬娘?說起來自從進了學校,偶爾就能在學生中看見一些熟悉的面孔,這大概不是巧合……他停下腳步。

  之前說過,只要不是過於特殊的情況,他都能應對自如。他卻忘記考慮,萬一遇上過於特殊的情況呢?

  比如面前出現大鳴大放之類的。

  這位前不久才和他共度難忘一夜的超級明星,他明知道是在特雷森的,卻沒有事先想過避開。人就是這樣,自信過頭就容易欠考慮,或者說沒記性。

  面對大鳴大放,他何止是不懂如何應對。

  他是直接失能了。沒錯,在大鳴大放陡然出現在視野中十米以內並持續接近的這一刻,他雙腿一軟,屁股著地了。

  青草穿過指間的縫隙,臀部貼著扎扎的草尖,回憶起一陣數日前綿延至今的疼痛,雙眼不再聚焦,迎面撲來一股氣流,氣流中夾雜著他只聞過一次卻被勒令永遠銘記的氣味,大腦停止思考。看似毫無理由的癱軟實際上理所當然。

  遇到她就會是這個樣子,在她面前就應該是這個樣子。

  特雷森附近十公里最火熱,也是在強權打壓與學生渴求的夾縫中生存到最後的一間牛郎店裡。給頭牌夜舞貼上的標籤中,很顯眼的一張叫“高傲”。面對任何馬娘也不落下風,以區區人類男性的身軀反過來征服力量佔絕對優勢的馬娘們,不可謂不傳說。如若從事行業更上得了檯面一些,他現在儼然已該是新時代獨立男性的典範。

  然而典範也好傳說也好高傲也好,以及,“人”的定義也好。都在短短一夜間被一個馬娘碾得粉碎。

  那是一個他不想憶起卻遺忘不掉的夜晚,那是一位他不想面對現在卻逃脫不開的馬娘。

  ———————————————

  身為頭牌,夜舞相對於自己的同僚總有些不同。

  同樣的和馬娘一起進門,平庸的牛郎首先想的是如何應付馬娘,稍強一點的牛郎想的是如何滿足馬娘,而夜舞卻在考慮他們從不敢想的事情。

  夜舞在想如何發起進攻,怎樣征服眼前的馬娘。

  就算面對的是如今最矚目的二冠賽馬娘,他也不會失去冷靜。接下來他會找到最優的解法,和對方周旋,發現對方的弱點,最後讓對方失神,取得勝利。

  他可是頭牌,才不是那種只能在馬娘身下呻吟求饒的貨色。他要贏,今天也要和以往一樣贏下去,然後總有一天,他要向前輩證明,前輩也可以不必活成那個樣子。

  “那麼,這位客人……”夜舞坐到床上,半傾倒地倚著靠背,做出他眾多撩撥馬孃的動作中的一個,“今晚要怎樣過,光站在那裡可不會有答案哦。”

  他饒有興致地觀察著大鳴大放,好奇她會作何反應。少女不回答,微低頭,那瀟灑的劉海遮住了雙眼,她的面上似乎凝著一層濃重的陰影。靜默之中夜舞忽然生起一種不安。

  “那個……”

  夜舞都沒來得及反應,電光火石之間,他已經被壓在馬娘身下,肩膀被死死按住,動彈不得,掙扎不了。

  馬娘也根本沒打算給他掙扎的時間。先是他的頭髮被揪住,再是他的褲子被粗暴地往下拽,馬娘此時的手法不像是脫別人衣物,而像是給獵物剖皮毛。

  “噶啊!”他本想嬌嗔一聲,出口卻被疼痛扭曲成了慘叫。

  臉頰上突然被抽出響亮的聲音,他一陣恍惚,然後才感覺到半邊臉漸熱、發燙,被餘痛燒灼,馬上就要發腫了。眼角自然而然地滲出一滴淚。夜舞僵著被打歪的腦袋,唯有眼珠隨著恐懼不安且緩慢地轉動,身在近前,他終於看清少女陰影之後的雙眼,冷漠、淡然……他不知該如何形容那種眼神才好,只感覺在雙目對上時血都要結冰。在此刻那雙眼傳達出一個明確的資訊——閉嘴。

  他很少會覺得自己那麼無助。

  沒有任何準備,沒有任何預兆,少女掀開的決勝服裙下不著寸縷,帶著強烈的勢頭對準手上捏著的物什降下。馬孃的巨力結結實實地轟在他的盆骨上。

  大鳴大放雙手探到他腋下,拽起他的上半身,然後將他推向床頭,他的背脊與牆面硬貼在一起。雙手握著他的腦袋,大拇指把牛郎俊秀柔軟的臉頰按得陷下,四指探進已經被揪亂的頭髮,跨坐在他的腰上,已經做好某種預備。他那被吞入的部分在腔內收縮中抽動兩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他明白得很,可是明明已經知道,卻前所未有的發慌。因那事情隨時可以料想的,但面前這位馬娘是他未知的。

  不一樣,真的不一樣……她和以往遇見的任何一個馬娘都不一樣。他慣用的洞悉方式對她沒有用,對方的想法根本不是他能捉摸的。

  就在他念及此時,馬孃的運動開始了,以她的全力。一位馬孃的全力,可以輕鬆拉動載滿人的汽車,可以一記劈開十幾片疊在一塊兒的瓦片,可以將沉重的沙袋打至破漏。就是這樣的全力,此刻直接作用在他的身上。這已經不是下手沒分寸,這是一次可怖的凌虐。反覆的上下挪移,快到出現殘影,所發洩之力道彷彿讓大氣都退避三舍,承受著非常人該遭遇的重創,他幾乎要窒息。

  “不……不……救……”平日裡評價極高的一張嘴,現在已然連吐個字都困難,說出詞連成句?想都別想。

  他大錯特錯了,他在想什麼?征服?對她大鳴大放?這種蠢得讓人發笑的想法,真虧他能得意洋洋地放自己腦袋裡面轉上一圈。追悔莫及也沒用,現實已經讓瞎逞能的他感受懲罰,這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斥非人折磨的懲罰。

  “……不……前輩……救……”真丟人。嚷嚷著要用自己的行動改變前輩,這種關頭還是近乎本能地想依靠前輩,到頭來,他和當年習慣把兇暴馬娘都推給前輩的自己還是一個樣,沒有半點長進。越流越多的眼淚緩緩淌下,劃過紅腫的臉龐,滲進夜舞的嘴角,夜舞從自己的懦弱中嚐到了苦澀。

  肢體脫離掌控,跟隨少女每一次的起伏,被髮洩在其上的動力帶著做些沒有規律的移動。再稱不上愜意,也起不了什麼撩撥馬孃的功效,從其上能看到的,只是一位被害者任人擺佈的絕望而已。

  一輪運動停止時,馬娘身下的男人已經儲存不了多少理智了。

  被少女釋放的一部分,從腔內滑出,掛著彼此混合的體液仍抽動著。沒有半點告一段落的輕鬆感覺,他知道馬娘不打算休息,只是想換個姿勢發洩自己無窮無盡的精力。

  他從牆上被拽下,在床上平躺。馬娘自正上方居高臨下地俯視他,他今夜第二次,也是最後一次清醒地看見少女的眼睛。他現在似乎終於能理解其中的含義了。

  那是一雙沒在看著“人”的眼睛。並非那雙眼中帶有針對他的寒意,他所體會到的寒冷,是因為自己正在被當作某種物件看待。

  原來是這樣啊……他突然能明白了,自己先前為何會有如此錯誤的判斷。在他將自己當作和對方對等的人,妄圖進行平等的交流時,他對於這位馬娘來說,似乎只是一個洩慾工具。

  是人形的振動棒。

  他們也並非在進行互動,從進門的一刻起,馬孃的所作所為就只是自我慰藉罷了。他所擔當的角色,根本就沒什麼發揮空間。

  之後的事情,夜舞就不太能記得了。

  只有幾個把感覺刻在身上的時刻讓他忘記不了。比如在窒息的前一刻馬孃的雙手從脖子上鬆開了,比如自己動彈不得馬娘便抓著他的臀部真的拿他當人形振動棒來用。比如對著始終身著決勝服的她,身上連一塊破布也不剩的自己俯下頭去親吻少女鞋上露出的腳背。

  清晨,通常會神采奕奕開啟房門的夜舞,狼狽地癱在床上人事不省。

  這就是夜舞沒法忘記的一夜。

  ———————————————

  許多人都誤會大鳴大放不過是眾多可愛馬孃的一個變種,認為她性格率直,不拘小節,沒表情是因為面部肌肉不發達,就連記不住別人名字也被當作是天然呆的表現。

  這是自然的,誰讓她又帥氣比賽成績又好呢。

  成績不容置疑,長相無可挑剔,這樣厲害的馬娘再輔以有趣討喜的性格,那就堪稱完美了。人們喜愛完美的馬娘,所以即便性格並非真的很討喜,人們也會想方設法讓自己覺得很討喜的。

  情商低讀不懂氣氛,換個角度看就是率直有話直說。

  粗心大意生活自理能力差,當然也能算不拘小節。

  永遠保持一個讓人感覺心寒的表情,可以被同情為面部肌肉不發達。

  認為別人沒有價值而不放在眼裡,別說胡話,她只是天然呆罷了。

  以上的言論,若是被髮布到部落格或論壇上去,一定會被大明星的狂熱粉絲們攻擊到體無完膚。但如果是當面對大鳴大放說她情商低、粗心、表情難看、看不起人,她也許不會有特別的反應。因為這個看不起人,或者說天然呆的她,並不會把別人對自己的評價放在心上,好評惡評,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對於這個眼裡只有凱旋門賞,腦裡只有自己高貴血統的馬娘來說,其餘的諸多瑣事實在不值得掛念。

  因她強烈的心跳聲比他人的喝彩聲更加悅耳,因她眼前的終點比任何景色都更加美麗。

  一馬爭先,萬馬無光。所謂賽馬,正是這樣一項極度殘酷的淘汰遊戲,參賽者若是不夠自我中心,不具有排除所有競爭者的決意,是無論如何也達不到巔峰的。正好,大鳴大放正是一位極度自我的馬娘。

  所以她註定會是那個站在頂點的勝者。

  除非是在寶冢紀念的最終直線上崴了腳。

  醫生說如果賽後立刻治療的話或許很快就能康復,但她選擇在終點線後面跟北部玄駒說不用。醫生還說治療之前不做劇烈運動的話也不會惡化到這個程度,但她當時好像立刻去忙活什麼事情了,具體做了什麼她已經記不得,似乎是解決某些迫切的需要。

  無法參加菊花賞已經是定局,這連血統也無法改變,凱旋門賞的終點線離她更遠了些。

  槽姐不讓她繼續站著了,儘管她覺得打上止痛藥自己還能自由活動。既然不能鍛鍊腿,她便打算住進健身房裡把原本用來鍛鍊腿的功夫花

  本章未完,點選[ 數字分頁 ]繼續閱讀-->>
【1】【2】


最新章節請訪問https://m.longtannovel.com

推薦閱讀:慾求不滿的劍仙女友擁有系統的我,就是要肏盡天下漂亮女修巨乳女神們的極力侍奉是誰在引誘?我要催眠一切陰暗菟絲花一生有你權欲之戒無法言說的關係不如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