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姐共母】(原名俄狄浦斯哲)(88-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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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24

黃色廢料加酒精作用,加速血液迴圈啥的,姐姐都沒醉,我頭昏眼花了,慢慢在迷人的媽、俏美的姐面前犯渾,過程咋的不清楚,暈乎乎就躺在桌子上。

  好像是媽媽和姐姐合力扶我安置到二樓的臥室裡,媽媽可能也有些醉意,替我蓋好被子還在我嘴唇上親了親……

  深夜,我被肚子裡的酒後勁擾醒,膀胱沉重感超重,卻又充血勃硬,像晨勃一樣。起床想去解手,看見二樓陽臺長廊邊邊的暗燈亮著,覺得是老父親又被媽媽趕出來分房睡,睡到別墅的二層來了,就沒太在意,但當我路過衛生間,忍不住好奇的推開光亮處的房門,入目的,是姐姐盤著大白腿,坐在地毯上。

  那些強烈的光線,並非是房內的全域性燈,它來自姐姐面前10幾米外的液晶大電視,而電視裡播放的,竟是一部島國性愛片子,男女內容已經來到白熱化,男優的動作極其野蠻粗魯,我聽不到性愛中男女的矯喘獸吼,因為姐姐戴著藍牙耳機,有的,是那失了段的姐姐的繚亂呼哧。

  姐姐看得入迷,玉手似乎做著思想掙扎,幾根手指屈曲,猶豫著伸到小腹下的三角區……

  風從斜窗外進來,回紋雕刻的窗簾被吹動著晃晃悠悠,彷彿磕託敲著人的天靈,敲出一段段完整的音符,電視機發出的光投射到地毯準備自褻的姐姐身上,漣漪在同一個光圈裡盪漾,比紅酒更使人微醺。

  我一步步的靠近,肉棒一度一度度的翹起,頂起巨大誇張的帳篷,站著,從背後用雙方按在姐姐的肩膀上。

  姐姐身子急促,摘下一隻耳機回頭看,被堅挺的肉棒摑了一下俏美臉蛋,臉上情潮愈甚,黛眼含春。

  今天姐姐會回家過生日,就表示姐姐同意了。

  居高臨下欣賞著姐姐這副被捅破窗戶紙的嬌憨羞態,氣咽聲絲的,像散發著荷爾蒙激素的藥劑,我俯下去吮著姐姐的嘴,將她壓在地毯上,雙手狂亂在姐姐雪白酮體上摸索……



  

  第89章:姐弟初體驗

  朝花燦若金,夕拾香滿徑。

  房間氛圍異常的灼熱,窗外進來的涼風彷彿也糅合著熱量,我壓著姐姐痴纏的吻,祿山小爪不再如先前胡亂摸索,而是帶著明確目標,攀上被壓著變了形的奶餅,姐姐沉溺回應之餘,偷偷拿遙控器關掉了電視,她以為我不知道,似用激吻掩飾。

  是迫於開口,我咬著姐姐的下唇,分開那相連如編的津液,上氣不接下氣的問:“姐姐,怎麼一個人在看A片?”

  “誰讓你叫我老處女。”姐姐荏弱如鹿,軟綿綿的竊切:“欺負姐姐不懂……”

  長時間的繾綣,粗喘卻無言語,電視機上的光亦已熄屏,姐姐輕細聲音並不能讓房間內的感應燈亮起來,暗澹環境驟然而降,像羞恥的空氣,特意為即將上演的姐弟逆倫戲碼披了張紗幔。

  我全身一股由內到外的躁熱,血液瘀在腦門,充塞胯下與我精瘦身板不成比例的巨莖,短袖衣掛在身上便像煩冗的包袱,幾乎是無意識的,我一件不剩解去身上的衣物,將姐姐的短裙掀到腰椎,掙脫束縛的肉棒呈90度上翹,錯開暗澹的陰影,映在姐姐雪白平坦的肚皮之上。

  像同時擁有吸鐵石的正反面,我想粗暴,卻憂慮被壓在身下的姐姐無法消受;想溫柔,卻抵不過內心深處的佔有慾,到頭來,註定了是跋扈瘋狂。

  暗澹陰影之中,閉眼承襲的姐姐半睜開桃花眼眸,一道不算小的眼縫捎帶旖旎,悽婉如泣,竟也有婦人的悵惘迷離。俏臉灑下的暗紅色捲髮,分別搭著香肩迂曲而下,沿著高聳入雲的酥胸,此時起伏強烈,V領懟臉的白皙奶肉,鼓鼓脹脹的運動,盯著看讓我有種暈船的昏眩。

  姐姐會任性、會寵人會罵人,會偶爾不高興,但從未表現過像今天這般的嬌弱。

  我終於忍耐不住,一手鑽進姐姐裙子領口,在那緊窄的空間裡蹂躪那好似散著發酵奶香的豐乳,裙子表面的抓痕具象化了內裡手與奶肉互擠的光景,手根穴壓在一隻乳房的中間,五根手指胡抓亂撓,柔軟乳肉溢位,與另一隻無人染指的肉球相貼,“人”字形乳溝緊緊黏在一起,揉成了一條直線,V領透出的白皙,肥肥滑滑的,好像裝滿酪漿的粉嫩油脂。

  我好急,又不知道怎麼快速解去姐姐身上這件礙事的裙子,姐姐肯定也是,感覺到高聳卻被手掌壓扁了的胸脯上,泛著陣陣熱烈。

  滔天情慾無處發洩,我放在姐姐腰肢的手開始動起來,從深陷的蜂腰到如山巒起伏卻又自然銜接的寬胯,攬盡豐綽娉婷,食指貼著小腹滑向微微隆起的三角區,插進氨綸材質的內褲邊緣,才發覺對比些許粗礪的邊角處,斜截式的內褲在左邊繫著簡單的蝴蝶結,伸手抓著較長的繩布輕輕一拉,便已飄落。

  白晃晃的牝戶猶抱琵琶半遮面,姐姐腰際以下只有白蕾絲絲襪裹著一雙挪動伸屈著的大長腿,我手指漸觸到像浸著淺水的豆腐塊,壓一壓中間的肉丘,指頭捅入了緊緻的甬道,裡面,不如外在的這般安謐,潺潺蜜露波濤洶湧,僅半指深度絞如委如,黏糊得像鳩合的液態糖。

  姐姐彆著首鼻翼翕動,咬住櫻紅色的下唇,下頦因用力過度都拉出了絲絲核桃紋,身子抖如涸轍窮魚,黛眉神采徬徨,輕哼低吟似個沒做好準備便上戰場計程車兵。

  柔弱而誘惑的姐姐,關鍵太柔弱了,我想以吻安撫,先前這樣褻玩姐姐都沒出聲阻止,當我快要蓋住姐姐的嘴唇,姐姐一聲驚呼,一手抵在我胸前。

  “……關,先關門。”

  “肏完再說。”

  這一刻我等了太久,迫不能耐,嘴巴說著無頭無腦的抗議,手指也更加的深入。

  “唔嗚……”姐姐咬著唇哼唧,雙腿一合,死死的夾住我作怪的手:“你喝多了……嗯……讓爸爸媽媽知道真的會打死你的……”

  我根本沒醉,離家出走那幾天待酒吧裡喝的都幾十度威士忌、伏特加之類的酒,說白了,13度的紅酒只是喝不慣而已。

  “關門,一定要關門。”姐姐推搡著,語氣忽變堅決。

  嘗試用強的,幾番拉扯不得恣肆,我抽出甬道里溼淋淋的手指,當著姐姐面舔舔指尖的粘稠蜜汁,姐姐大羞,索性側頭不看,手卻還抵著我下壓。

  知道姐姐不吃硬的哪一套,我起身去關門,漫漫長的一段路,其實我也有點擔心,在房門外伸頭左瞄右瞄,確定媽媽爸爸都休息了,卻見走廊盡頭的畫室玻璃門,一隻灰鸚鵡在那蹦跳,嘴裡聽不清念著什麼。

  太遠了,我懶得過去,輕輕帶上門,至此門隙透進來的光也沒了,黑暗中邪念攀躋。

  令我驚喜的是,才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姐姐已經拉好窗簾,脫掉了身上那件韓式長袖裙,一絲不掛一覽無餘的蹲在地毯上,雪白的胴體自帶光芒,在這方寸之地,陰影攏著嬌軀的曲線纖毫畢現,左胸房的紋身仿如夜葵。

  我撲了上去,壓倒漆黑晦暗中唯一的可見之物,粗氣直喘道:“姐姐,我要你!”

  姐姐櫻唇微啟,張合間吐著麝香,未等回應,我手指頭刮向一顆碩乳的乳暈中心,軟乎乎像皺褶一樣的蓓蕾受激而立,姐姐嚥氣話止,所有話語只化作耳畔一聲不同於往時的嬌縱:“弟弟……”

  充沛如大肉餅的胸部竟經不起一下簡單挑逗,我心中肆虐欲更熾,雙手齊攀,熟稔揉搓著弓著的細枝之上懸掛的兩隻肉桃山,腦袋自下往上一俯一仰,用嘴斷續逗弄姐姐的櫻唇,姐姐螓首微揚,不予回吻卻任我欺凌,身下赤裸鸞形情不自禁輕扭,剔透香汗浮在泛著光芒的雪膚上,婬靡地揮發於無形。

  秀頎蝤頸上的黑色頸帶尚未解去,姐姐腦袋頂著地毯,高揚著下巴,我趴在姐姐身上,看不到她陶醉的神態,也漸不滿足於單單蹂躪一對粉嫩油脂的大奶,伸出舌頭舔住姐姐頜下雪膚一路向下,猥瑣得像只瘦骨嶙峋的蛤蟆。

  “嗚……”下流的舌尖最終滑向那飽滿膏腴的無毛牝戶,姐姐喘息不再,喉嚨擠榨出哀詠,聲線舐犢之情居多,尾音低頻地張揚著慾念,是那來自長姐的寵溺與無奈,卻像在叱責自己放任弟弟一起沉淪的聲音。

  頭埋在姐姐沒有敞開的雙腿間,偪仄的股溝不斷打出熱浪,感覺汗毛倒豎,腦後頭髮都溼了一大片,小身板影子覆蓋在面前白花花的牝戶上,卻不能蓋掉其上荒淫的光澤,較白天時見到的更為顯目,大腿根下的白蕾絲邊,艱辛維繫著這處正在渙散的純潔,我慢慢地分開姐姐的雙腿,含住中央翕張的花唇,將隱隱而現唇縫處的液體盡數吞食,舌頭撬開鬆軟層疊的花瓣,找到頂端脆薄的核珠子又吸又吮。

  在這之前姐姐身子緊繃,早有預感,遑急撫著我的後腦勺摩挲,腰部拱起劇烈地扭動,阻止不及驚啼先出:“嗯啊……不要……”

  終於,這靡靡之音不再是姐姐對弟弟的放縱,是以女人饜足的呻吟為主,我受用至極,姐姐剩下的幾分嬌羞箝制成了我今天最想要攻破的關卡,抄起兩條修長的絲襪大腿,繼續賣力舔舐,‘噗嘰噗嘰’的窸窣水聲撞進空靈的聽覺,又與盤旋在空氣中蝕骨灼魂的呻吟交織。

  “嗯嗚……這什麼聲音……”姐姐赫然也是聽到了,掩耳盜鈴的問,聲細如蚊。

  牝戶處已是水漫金山,沾到本就花白滑膩的大腿根周圍,那些剛從姐姐身體裡湧出的蜜汁帶著熱騰騰的溼氣,我臉蛋赴之若騖,腦後鼠尾頭髮是愈發的溼漉,被姐姐雙手抓著汗珠子亂濺,而奇怪的是,我全身其它部位卻乾燥如焚,迸發了飢渴症一樣。

  攬住姐姐的腰,嘴巴咬住高隆的饅頭屄向前杵,姐姐順著推力被動抬起渾圓的屁股,臀尖脫離地毯上的一灘水漬時,像是撕扯開的膠漆,因為上半身還躺在地上,腰部以下大部分凌空,幾乎成了頭腳相連的不雅姿勢,白絲美腿在我左右鬢側不安地輕蕩。

  我勐吸勐吮,直到口腔裡的淫液積多而滯,淡淡檀香氣息變得稍微鮮鹹,鼻子一嚏,放開嘴中嫩肉,抱住姐姐腰椎以不至於讓她屁股墜下。

  “姐,怎麼水這麼多?”

  “嗚……別看……不許說……”姐姐羞嗔,屈伸著窕窈的白絲小腿,也許覺得放蕩,動作尤為的惴惴。

  姐姐冰肌依然白得發光,腰椎由於壓著地毯看不清,我箍著姐姐的蜂腰,身前是那酷似愛心形,赤裸裸肥敦敦的圓潤蜜桃臀,高隆牝戶便在我的下巴處,粉嫩的內壁蠕動著冒出愛液,沾汙了姐姐的肚皮,沿著臀瓣中的坳陷流淌,在那快到臀丘下面攔滯,繞了一下方才滴落,幽邃而引人猜想。

  於是我輕量地掰開姐姐的股溝,原來使汩汩愛液繞行的是匿在肉縫中的後庭,像個凸起的小疙瘩,兩指貼合後漏出的間隙大小,輪廓收縮著忽明忽暗的菊紋,伸出舌頭往那一舔,姐姐條件反射般用雙腿夾緊我腦袋,身子旋踵即逝的打顫,我頭從姐姐的大腿內側鑽了出來,視線望向地毯上的水漬……

  底下一灘不是想象的清澈,呈牡蠣色的濁稠,我突然有種姐姐身體已經發育完全熟透了的想法,那種急著壓在身下糟蹋的衝動。

  “姐姐……你是不是偷偷高潮了?”

  我還是執著於這個問題,扶著讓她上半身銖積寸累地拱起,平坦小腹在肚臍眼處也摺疊出薄薄的贅肉,一對渾圓乳球倒屹著滑向主人俏美的臉上,我倚在姐姐的兩腿之間,瞰著她放浪形骸的姿勢。

  “沒有……嗚……姐姐沒有……”

  姐姐否認著放下靠在我肩上的雙腿,臀部就這樣躺在地毯的那一灘水漬上,如此倒方便我調整角度,跪在姐姐的寬胯兩側,黑暗中肉棒有它影映般的粗獷形相,依循姐姐牝戶上波光粼粼的水澤,邪惡之物的菇頭對準那鮮嫩潔白的細縫,欲一鼓作氣魚貫而入。

  “不要~”姐姐驚慙,像從哭泣中回過神來的女孩,雖有過度緊張而產生的沙啞,但頑強堅決。

  我矢於弦上,已是小頭控制大頭,慾望佔據上風,再者菇頭感受到那會呼吸一樣的小孔,不斷吐出熱潮,肉棒胡亂的在姐姐身上頂來頂去,姐姐費力的用雙腿抵在我身前,我無法連同這雙白絲大長腿一起壓下去,拉扯間姐姐卒然起身,隨後只聽到“啪”的一聲,情急之下,姐姐摑了一我巴掌。

  是好響亮的一巴掌,房內感應燈亦應聲而亮,姐姐赤裸裸的雪白酮體在燈光照耀下一清二楚,桃花眼眸盛滿了被玷辱的悽悽,我按著臉蛋被打的那一邊,倒打一耙的說:“……你這是第二次打我的臉了。”

  姐姐拿開我的手輕柔撫摸,黛眉微蹙,長長彎彎的睫羽一顫一顫。

  “要……戴套。”

  聲音很細,我卻確切是聽到了,想著姐姐可能是藉著酒勁要放縱我一次,這時候還說不想戴套的話,大概會欲益反損,但我們住的別墅區是開發不足一年的商業樓房,方圓一公里恐怕連個超市都沒有,家裡又沒備用的,我上那去找避孕套。

  “沒有套子!”

  發著愁,我說話有點狠戾,硬生生掰開姐姐的雙腿,挺著大肉棒湊上去,姐姐慌慌張張的伸手阻止:“姐姐有!姐姐有……”

  我頭腦一片混亂,不太明白姐姐說的有是有什麼,還沒開口問,姐姐一手向後摸到皺皺巴巴的裙子,竟不知從哪個口袋裡掏出一包杜蕾斯,手指尖拈著包裝,扭頭遞到我面前。

  顯然姐姐是有備而來,肌體動作卻也表明了她糾葛的心理。

  盯著姐姐水光瀲灩的私處,窗邊進來的晚風似乎都吹在袒露的白虎饅頭屄上,幽谷甬道被搧著有序漸次地伸縮,彷彿訴說久曠的空虛,渴望著雄性去填滿,而即將去完成這悖德的事的人,是未滿弱冠之年,甚至還沒發育完全的弟弟。

  “姐姐……”我抓著姐姐的手腕,苦懇的要求道:“替弟弟戴上套子。”

  戴套,是我在這渾身性奮情況下僅能夠做出的最後妥協。

  我也就說說,姐姐本就是拎著安全套的,表現十分的抗拒,安全套都不願意碰還想姐姐去碰肉棒,簡直天方夜譚。

  “你不許看……”

  出乎我的意料,姐姐回頭注視著我,雙手像小女孩摳指甲蓋般撕開杜蕾斯的包裝,可和我目光相觸便避之若浼,我馬上裝作不去看,餘光偷偷瞄著。

  姐姐俏臉雨羞雲困,取出一粉紅色的套子,並不流利地用膠圈套在龜頭上,估計買的平常尺寸,安全套有些緊,套著拉到根部的過程讓我特別的難受,但好處是先前被姐姐一巴掌打半軟的肉棒,受膠圈箍力刺激一點一點堅挺起來了,暴脹血管頂著透明粉色的膠圈,猙獰惡劣。

  看著姐姐還懵懵懂懂的拉著套子角,似乎想用避孕套將肉棒全部包裹住,我只笑不語,精瘦身板與姐姐赤裸相對,少年膚色稚嫩,小臂細得接近蔗竹,便襯胯下被粉色安全套裹住半數的巨莖更為醜陋。

  難怪姐姐管我這根肉棒叫醜東西……我沒忍住抬眸想看看姐姐的反應,姐姐立即別過頭去,並再次申飭:“不許看。”

  我當然不會理會,壓上去一手摟著姐姐的腰一手揉著軟彈十足的肉球,懶拙的吻著櫻唇,姐姐哼哼聲,眼神矇矓引頸而望,蝤頸上繫著的頸帶頗有嬌豔媚色。

  “姐姐,舌頭伸出來。”

  我抵在姐姐耳邊呵著熱氣,姐姐竟閉著眼澀滯的吐出溫潤嫩舌,嘴巴含住輕輕地一嘬,姐姐好像被我吸光了力氣,身下矯軀軟軟酥酥,飄飄悠悠的,只是手掌中的奶肉份量不覺減,軟垂垂變化著。

  投入的接吻,這種事的刺激程度不亞於真槍實彈,尤其物件是有著憧憬之情的姐姐,我也不自禁閉上了眼。

  姐姐回應之餘扭動著酮體,有意無意廝磨著大腿,我一手下探,強行插入姐姐併攏的大腿內側,對著白花花如豆腐般的花房故技重施。

  “唔嗯……”

  兩人唇齒間吐出的呻吟甚是婉轉悽切,姐姐意欲回饋似的,抵在我腹部的手,蹣跚著向下,握住滾燙如烙鐵的肉棒,一上一下的捋動,也許從A片中學到了什麼訣竅,姐姐手勢魯莽不失緩和,且在有條不紊地加速。我感覺馬眼處滲出一股股熱熱的精液,困在套子裡撓人心智,難以名狀的味道,和姐姐身上的芬芳纏繞,似乎所有東西都混亂了。

  對了,是兒時送媽媽石楠花的那股,那股媽媽嫌棄的,宛如性愛餘韻的異味……

  我也迷離地跟著加速指奸,插得姐姐白虎屄水聲大作,被封住的櫻唇發出縹緲輕吟。

  “嗯哈……弟弟……”

  忽的,姐姐推開我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聲色不穩,小穴內一陣陣劇烈的痙攣,偏這個時候,我抽出水淋淋的手指,待姐姐身體深處的熱潮降減,快消弭之際,又將食指中指淺淺的插進去,逗得姐姐蜂腰款扭,羞澀地上抬著蜜臀,但無論姐姐怎麼動情索討,我總能找到卡住姐姐的瀕臨點,手指掌握著分寸。

  不知第幾個回合,姐姐停下套弄肉棒的動作,睜開桃花眼含情凝睇,眸子流轉的春意無一不發出求愛訊號:“弟……弟弟?”

  我沒有說話,兩手分別撐在姐姐腦袋兩邊,下移到肉棒對準姐姐肉縫的位置,分開魅惑的雙腿,粗長肉莖抵在上面,粉紅膠圈透著肉棒的垢色,格外醒目,舉行某種邪乎的儀式一樣。

  姐姐大腿根打著微顫,雖也未言語,唇間卻間歇地擠出難耐呻吟,酥胸的油脂鋪展開來,瀰漫至全身,本就白皙的酮體好像打了一層蠟,凝滑鋥亮的。

  感應燈因為我們的緘默又暗了下來,昏暗中人的慾望總會被無限性地放大。

  這一刻我才感覺到自己真是醉了,額頭腦後揮汗如雨,腰穩不住胯下勃起的龐然大物,腹部頻頻起伏,一夯肉棒便是一跳,很混亂,狀態像個處男雛兒。

  緩緩的……我依著本能向前挺腰,須臾視野猶如置在雷電閃晝中,那些和姐姐兩小無猜的日子一幕幕出現在腦子裡,最後如消磁的硬碟,定格在眼前整個龜頭捅入白虎屄裡的畫面。

  姐姐合上了她的明眸,我不知道姐姐是否忍耐不住指奸的高潮迭起,又在關鍵時刻戛止的落差,還是她本身就已經準備好了,我淺插一下,讓她清晰感知到在她體內的不是手指而是雞巴,低啞的詢問:“姐姐,我要進去了?”

  姐姐寓意不明的喘著,眼皮深壓,反手抓住我的肘關節,全身都打著擺子。

  我想起市內下雪,夜襲姐姐的那晚,俯身鑽到姐姐脖彎:“就跟哪晚一樣,就當是一場夢,好麼姐姐……”

  “嗯……”姐姐不假思索的嬌喘,用她那同樣在發著抖的手挽著我:“進來……愛姐姐。”

  前所未有的細聲,漫漫長的促息方才入耳。

  我曲膝跪著,胸膛憋著一股氣,挺腰扶好肉棒,將龜頭剩下的大部分莖身往裡推,幽谷的一條線縫被撐著擴張,陰唇圓鼓鼓的包住,從一條縫撐成橢圓,再從橢圓變成一個正圓,蛤肉嵌著莖身一寸寸地陷入,像抹了油的精械對接,黏液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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