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25-04-25
「筱葵……」我輕聲喚道,聲音裡滲著一絲難以察覺的溫柔。她聽見後緩緩抬頭,迷濛的雙眸望向我,「主……人……」聲音微弱得像風中殘燭。
「再堅持一下,馬上就結束了。」我將折磨她的道具卸下,肛珠離開的時候她又是一聲痛苦但好聽的呻吟。我輕撫她的髮絲,盡力安撫她殘留的理智。她微微顫抖,臉上卻浮現出一抹安心的神情。
在短暫的半小時休息之後,我又是開口。
「最後一個小時,擺出跪坐的姿勢。」我低聲道,語氣依舊冰冷,「你要儘可能地夾緊自己的陰道……雖然我無法探查,但我希望你能努力做到,好嗎?」
我又一次說出了羞辱她的話——羞辱我所愛之人。
我將她的身體抱下床,她費力地調整姿勢跪坐回原位。聽到我的話,她輕輕咬唇,眼中掠過一抹羞澀,卻又透出一絲堅定。她緩緩併攏雙腿,努力夾緊身體深處的肌肉,哪怕已疲憊至極。
我凝視著她,心中百感交集。她的堅強,她的順從,都讓我心疼;而我眼中的紫色,又一次昭告著我的不堪。「很好,就這樣保持。」我努力讓語調保持平穩,實則內心早已翻江倒海。
不一會兒,筱葵的身體開始細微地顫抖,呼吸愈加急促。我知道,她已瀕臨極限,但我別無選擇。
「再堅持一會兒。」我輕聲鼓勵,「你做得很好。」
她抬起頭,用那雙水光盈盈的眼睛看著我,眼神中滿是信任與依賴。那一刻,我心中翻滾的慾火似被一股柔和的力量撫平,只剩下深深的憐愛。
最後一個小時,在沉默、屈辱、掙扎與忍耐中過去。我來不及多說什麼,只是對著攝像機留下了一雙佈滿血絲的紫眸與一道倉皇離去的身影。
關掉攝像機,我再也無力偽裝,幾乎失控般將她緊緊抱入懷中。
「真的非要當這個花魁嗎?一定嗎?」我嘶啞著聲音質問,像是在質問她,更像在質問命運本身。
她心疼又充滿愛意地看著我,卻紅唇緊閉,一言不發。我只好將她抱上床,她靠在我懷裡,輕若無物。望著她憔悴的臉龐,我的心如同裂開,一波波痛惜與怒意席捲而來。
「你跟我在一起不可以嗎?我這個‘聖子’,難道還不能為你爭來你想要的資源與權力?」我急切地問,目光緊鎖她的臉,渴望從中看見一絲否認。
她緩緩抬頭,那雙虛弱卻不失光芒的眼睛定定看著我。她輕撫我的臉,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明,不用這樣的,我知道你心疼我……但這,是我必須完成的使命,也是我自己的決定。」
「為了家族,也為了我自己。我會一直走完。」 她沒說出口的是——也是為了你,我的愛人。
我怔住了,只能將她更緊地抱住。那句想問出口的「你真的願意嗎?」終究還是嚥了回去。
良久,我低聲道:「從今以後,除了每天的六小時調教,我還會陪你兩個小時。不管你想做什麼,我都答應你。調教就定在晚上六點到十二點,陪伴的時間,由你決定。」
她聽著,眼中浮起一抹柔光,身子也不由地貼得更近。「明,有你這句話……我已經知足了。」
我慢慢地揉著她的身子,感受著她殘留在掌心的溫度。「那就這麼說定。除了那六小時,我都會陪你兩個小時,你想做什麼,我都陪著你。」
筱葵沉默片刻,輕輕一笑:「那……我想你陪我一起看日落,就像小時候那樣。」
聽到這個請求,我心頭微熱。那是我們最天真無邪的時光。「好,就依你。」我幾乎卑微地答應,「只要你開心。」
稍後,我將早已脫力的她抱進臥室。她無力洗澡,我便坐在床沿,用溫熱的毛巾仔細擦拭她身上的汗水與粘液。
臥室靜謐而溫暖。四柱大床佇立於房間中央,深色實木與白綢床幔交織出一種莊重的儀式感,彷彿是某種靈魂得以安歇的神殿。床品素淨潔白,被褥柔軟整潔,幾隻棉花靠枕靜靜安放。
床頭櫃上,一盞歐式檯燈泛著柔和的暖光。角落的衣櫃門扉緊閉,裡面是我們每日更換的衣物,由結社安排的傭人定期更換清洗。窗邊,一張木質書桌,擺著電腦與一些工作用的檔案,一切都整齊剋制,卻不失某種溫馨的生活感。
我低頭看著懷中熟睡的筱葵,她已在我懷中沉沉睡去,眉目間仍殘存著疲憊後的柔軟與依賴。
我為她蓋好被子,掌心還殘留著她肌膚的餘溫。她的手搭在我胸口,指尖微涼,我一動不動,唯恐驚擾她夢中的寧靜。
窗外夜色沉沉,星光如薄雪灑落。她的髮絲輕輕拂過我的下巴,留下一道熟悉的幽香。我們就這樣緊緊相擁,在這權力與屈辱交織的世界裡,偷來一瞬脆弱卻真實的安寧。
我閉上眼,聽著她平穩的心跳,漸漸沉入夢鄉。
夢裡,我們依舊坐在舊屋簷下,看著天邊那抹橘紅的夕陽。
一切都還未開始,一切都,還來得及。
6.
——在那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昊明幾乎每天只睡四五個小時。他將自己的全部精力,壓縮、分割、燃燒到極致——每天與筱葵共度八小時,其中六小時用於調教愛人,而剩下的兩個小時,他無比珍惜地陪她看日落、逛街、吃飯,或只是靜靜依偎。
而在剩餘的所有清醒時分中,他如同一頭壓抑慾望的猛獸,持續不斷地擴張著昊家與自己在華東的勢力。幾乎是以逼迫般的強度推進每一個計劃、每一次合作、每一場佈局,不容自己有半分鬆懈。
回到現在,清晨,太陽光僅僅薄薄地灑進來。習慣了這樣生物鐘的我,就自然醒來,輕手輕腳地離開筱葵,開始前往那間為我準備的書房處理手頭的事務。
事實上,在開始調教筱葵之前,也就是我回到那個得知調教日期的午後,我就以「聖子」與昊家長男的雙重身份,開始接管起結社與家族在華東的勢力。至今,已過去整整半年。
我以那雙染上魯斯伽賜福的紫色眼瞳——那對在信徒眼中象徵魯斯伽深厚賜福的眼睛,連同「聖子」的身份,穩穩籠絡住了結社內部一批最為虔誠的中高層勢力。
與那些為性與權力所驅的後進野心家不同,他們多數出身於古老而隱秘的結社世家——那些血統悠遠、紋章斑駁的家族,其歷史甚至可追溯至那位千年前在歐洲降世的聖子的時代。儘管他們早已淡出現代全球資本主義的明面舞臺,卻仍以金融寡頭、軍工企業、文化基金會與獨角獸初創的隱秘身份,悄然掌控著財富與意識形態的流向。
他們是歷史深海中的黑色礁岩,不言語、不浮現,卻決定著時代的暗流走向。換言之,正是這些早已從時代浪潮中抽身而出的家族,甘願以「獻祭者」之姿,向我這個尚未「親政」的少年聖子奉上金錢、權力與人脈,才為我鑄起金字塔底部最牢固的基座。
在我與長老會的每一場為了筱葵而進行的角力、與華東地區結社的權力更迭之間,正是這些家族構成了我最大的依仗。
而在這批忠誠者中,最為顯赫者,當屬來自北美地區的長老——薩比尼昂閣下。他生於華爾街與宗教融合的混沌地帶,一生恪守神諭,卻又擁有最現代的金融工具;他以一種連我兩世為人都難以理解的堅定信念,相信我將是那個帶領結社進入“迷魂樂土”的人。
與此同時,藉助父親在華東苦心經營近二十年的商業帝國,我也開始著手接管並擴張昊家在世俗世界的力量。昊氏集團,這座龐大的跨國託斯拉,依託近四十年來大中華地區與全球市場的緊密聯結,將總部從香港遷至上海,在全球化的浪潮中攫取了難以計數的財富與資源。
製造業的原始積累、文娛產業的日常消費、網際網路與金融的風口浪潮,甚至房地產的資產戰爭——昊氏從未缺席。
坦白說,接手它並不難。作為昊氏集團這一有著悠長曆史的家族企業的長子,只要展現出還不差的能力,繼承本就是一場儀式而非挑戰。但真正的難題從來不是企業的規模,而是我本人——我太年輕了。
幸而,我仍握有前世的記憶與對未來局勢的精準判斷。這份常人無法企及的預見力,讓我能在眾目睽睽之下一招一式地穩步推進,甚至展現出超越這個時代的洞察與佈局。漸漸地,質疑聲消散了,沉默成為了預設的臣服。
更何況,昊氏集團的中高層往往與結社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他們不僅是商業帝國的打理者,更是長老家族扶持的外圍代理人。在他們眼中,我不僅是長老家族的長男,更是教義深處所預言的,是他們等待已久的聖子殿下。
可一切遠沒有表面那般順利,我仍吃盡了苦頭。真正消磨心力的,從不是那些宏觀戰略,而是一件件看似瑣碎卻充滿隱患的小事:股權重組時的潛在對抗、結社成員邊界上的頻繁試探與越矩——它們不夠致命,卻像藏在鞋底的碎石,硌得人寸步難行,令人分神,令人倦怠。
於是,我開始親手搭建屬於自己的年輕力量。
父親一手創辦的「英才大學」——一所披著學術外衣、實則為結社輸送新血的精英高等學府,無疑是最理想的溫床。我藉助前世的記憶,提前識別出那些註定將在未來嶄露頭角的天才,將他們一一收攏:由我鋪路,由他們落子。
我為他們提供啟動資金,調配資源,引導他們搶佔一片片尚未被深度染指的藍海。遊戲、新能源、生物晶片、數字貨幣、機器人,乃至即將引爆全球的AI——這些八年後將主宰世界的力量,此刻正被我悄然安放進棋盤最隱秘的位置。
我不是在培養創業者,而是屬於我的代理人。
與此同時,我也將數位最值得信任的朋友安插入俱樂部的中層,負責調教與俱樂部的運營。無論是策劃儀式、篩選候選人,抑或構建完整的心理誘導鏈條,他們皆是我前世親自驗證過的璞玉——忠誠而高效,冷靜卻不乏理想。他們不是工具,而是能在必要時獨立為我執刃出招的王牌。
上海的結社成員私下裡議論紛紛:十六歲的聖子殿下,無論在教義上的造詣,還是在商業上的佈局,皆出彩得令人難以置信,不像個少年,倒更像是久經考驗、信仰堅定的色慾主義戰士。是啊。兩世為人,重返這十六歲的午後,不正是為了——徹底掌控命運嗎?
最後,我親手將一位舊友送入地下世界。
不是拋棄,也不是犧牲,而是為親手培養出一支完全聽命於我、只聽命於我的暴力團伙。
他們不屬於結社,不隸屬於昊家,不效忠任何制度——只服從一個意志。
只為在那必要之時,讓我能親眼看見——那些血。
7.
而此時的葉筱葵,並不知道這一切。她只知道,今天傍晚,我如約來陪她看日落了。
當我走近她時,橘紅色的餘暉灑在她的肩頭,她身著一襲黑色長裙,白皙的腳踝隱約露出,在霞光中輕輕晃動。她緩緩轉身,長髮垂至腰間,身形高挑,在那一瞬,彷彿輕輕地,落在了我的心尖上。
她本應是那群璞玉中的一員,或者說,我們這些人裡最好的那一塊,無論是在哪方面,都是如此;應當與那些少年一道,在天地間明媚而堅定地開著。
可如今,她只能在這裡——在這一年,與我一起,屈辱而情慾地度過。
她臉上掛著淺淺的笑意——那是盛夏之花般的笑容,明媚動人,卻又隱隱透出一絲難以察覺的憂傷。
我凝視著她的面容,心中泛起無法抑制的憐惜。她還是那麼美,美得不可方物,彷彿世間的一切溫柔與光輝都凝聚在她身上。可那隱藏在笑容背後的淡淡憂傷,卻像一根細刺,悄無聲息地扎進了我的心裡。
「筱葵,你還好嗎?」我試探著問,聲音輕得生怕驚擾了她的心絃。
她微微一怔,隨即輕輕點了點頭,目光轉向遠方那被晚霞染紅的天際。
「我沒事,明。」她的聲音輕得如風拂湖面,卻在我心中激起層層漣漪。我知道,她只是不想讓我擔心。但我怎可能真的放心得下?
我再次開口,又說了那句我早已說過千百遍的話,語氣中滿是懇切與疼惜:「筱葵,如果現在後悔,還來得及。一直都來得及。」
我的話隨晚風散入空中,帶著一絲期盼、一份不捨,還有宣洩而出的心疼。
她緩緩轉頭,夕陽的餘暉灑在她臉上,為她鍍上一層柔和的金色。她的眼神里有無奈,有堅定,也有藏不住的深深眷戀。
「明,我知道你是為好。」她輕聲道,聲音溫柔卻篤定,「可有些事,一旦開始了,就沒有回頭路。我既然選擇了成為花魁,就會走到底。」
我看著她,心中的苦澀難以言表。我明白她的決心,也知道她的無奈。她是為了家族,也為了我,才甘願承受這一切。
可我卻無法眼睜睜看著她受苦。
「筱葵,我真的不忍心看你這樣。」我握住她的手,緊緊地握著,彷彿這樣就能給她力量。「我是聖子,我有能力保護你,也有能力讓你快樂。你不需要為了這些犧牲自己。」
筱葵輕輕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終於不再否認自己的犧牲。「明,我知道你的心意。但有些責任,我必須承擔。我相信,只要我們堅持下去,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又是良久的沉默後,我緊緊握住她的手,目光堅定地望著她,「好,那就相信我吧,筱葵,我以後不會再問也不會說再說這些事了,相信我。」
筱葵抬起頭,眼神與我交匯,那眸子裡流轉著複雜的情緒,有感動,有信任,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欣慰。她輕輕地點了點頭,唇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
「我一直都相信你,明。」她的聲音輕柔而堅定,如同微風拂過湖面,泛起層層漣漪。
我緊緊擁著筱葵,感受著她在我懷中的柔軟。夕陽的餘暉漸漸黯淡,天空染上了一層深沉的暮色。我張了張嘴,那些話幾乎就要脫口而出。
「筱葵,如果沒有我,那些日子你是怎麼苦熬過來的?」但話到嘴邊,又被我硬生生地嚥了回去。我知道,這個問題現在只會讓她感到恐懼和不安。
筱葵靠在我懷裡,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欲言又止,她抬起頭,疑惑地看著我。「明,你怎麼了?」她的聲音輕柔,帶著一絲關切。
我搖了搖頭,努力擠出一個笑容。「沒什麼,只是覺得能這樣陪著你,真好。」我不想讓她擔心,更不想破壞這難得的寧靜時光。
筱葵凝視著我,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但她並沒有追問,只是輕輕嘆了口氣,又把頭靠回了我的肩上。
日頭西垂,黃昏的溫馨逐漸被黑夜吞噬,午夜悄然降臨。這原本應該的安寧時刻,卻如同一個無情的劊子手,斬斷了愛人之間美好的青澀。
當太陽下山,彷彿是一個殘酷的訊號,將我們從短暫的溫存中拉回現實。少年間青澀的愛慾,在這一瞬間被徹底扭曲,轉變成醜惡、赤裸且不加掩飾的性與權力。
還有屈辱,兩個人的屈辱。
「霸王花魁姬,葉筱葵,第2次肉體調教,現在開始。」
攝像機散發出駭人的紅光,將一切吞噬。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