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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27
“凡凡,你今晚咋了?魂不守舍的。”田文皓終於忍不住開口,聲音低沉,帶著點擔憂
葉凡心頭一跳,手指下意識攥緊了手機。她咬了咬唇,擠出個笑:“沒……沒啥。”她不敢看田文皓的眼睛,生怕他那雙清澈的眸子能看穿她心底的秘密。楊帆那句“你週末來找我”還在她腦子裡打轉,像根刺,扎得她心口隱隱作痛。
田文皓皺了皺眉,顯然不太信,但也沒追問,只是輕輕“嗯”了一聲,氣氛又沉了下去。出租屋就在前面不遠處,小區門口的路燈壞了一半,昏暗的光暈裡,空氣裡瀰漫著一股潮溼的黴味。葉凡突然覺得有點冷,裹緊了外套,步伐不自覺加快了幾分。
進了出租屋屋,田文皓隨手開了燈,溫馨的光灑在客廳裡,勉強驅散了點夜的寒意。出租屋不大,一室一廳,傢俱很簡單,牆角還有點滲水的痕跡。葉凡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抱著抱枕,眼神飄忽。田文皓倒了杯熱水遞給她,坐在她對面,試探著問:“凡凡,週末有啥安排?要不我們去看個電影?聽說新上的那部懸疑片挺火。”
葉凡接過水杯,手指在杯壁上摩挲,腦子裡卻全是楊帆那張帥得讓人心動的臉,還有他發來的那條訊息。她抿了抿唇,低聲說:“文皓,我……我週末可能得回家一趟。”
“回家?”田文皓愣了一下,眼神里閃過一絲失望,“怎麼突然要回去?家裡有啥事嗎?”
“沒啥大事,就是我媽說想我了,讓我回去看看。”葉凡低著頭,聲音輕得像蚊子哼哼。她不敢抬頭,怕田文皓看出她眼底的慌亂。回家?她哪是回家!她早就買好了週六的高鐵票,直奔上海。想到楊帆那結實的胸膛,那雙會笑的眼睛,還有他……葉凡的臉突然燙了起來,小腹一陣酥麻,像是被什麼東西撩撥了一下。她趕緊夾緊雙腿,掩飾住身體的異樣。
田文皓沒察覺她的不對勁,只是點點頭,溫和地說:“那行,你回去好好陪陪阿姨。平時你忙著學業,也沒多少時間回家。”他頓了頓,笑著補充,“不過你得給我帶點你家那邊的特產啊,我還惦記著你上次帶的辣醬呢。”
葉凡心虛地“嗯”了一聲,強迫自己扯了個笑。她看著田文皓那張老實巴交的臉,心裡的愧疚像潮水一樣湧上來。田文皓對她好得沒話說,兩個月來,他總是細心地照顧她,幫她拿外賣,陪她熬夜複習,連她姨媽來了都會默默給她買紅糖水。可她呢?她卻揹著他,偷偷跟楊帆曖昧,甚至還……她咬緊下唇,逼自己不去想那些畫面。
她起身假裝去廚房,“我去洗個杯子,你先看電視吧。”說著,她逃也似的進了廚房,開啟水龍頭,任由水流沖刷著手裡的杯子。冷水激得她手指發麻,可她腦子裡卻全是楊帆的身影。那天在賓館,楊帆的手在她腰上摩挲,低啞的嗓音在她耳邊呢喃,她整個人都像被點燃了,軟得像一灘水。她知道那是錯的,可那種刺激,那種讓人心跳加速的快感,卻讓她一次次沉淪。
“凡凡,你在想啥呢?水都溢位來了!”田文皓的聲音從客廳傳來,帶著點笑意。
葉凡一驚,低頭一看,杯子裡的水早就滿了,流得滿手都是。她慌忙關了水龍頭,心跳得像擂鼓。她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在心裡給自己找藉口:她和楊帆沒什麼,不過是聊聊天,吃個飯,哪算出軌?她跟田文皓才是正牌情侶,楊帆不過是……不過是個插曲。
可這個“插曲”卻讓她心亂如麻。她擦乾手,回到客廳,看到田文皓正低頭玩手機,螢幕上是條新訊息,像是他媽沈墨書發來的。葉凡心頭一緊,試探著問:“文皓,你媽又給你發啥了?”
田文皓抬頭,笑了笑,語氣輕鬆:“沒啥。”他頓了頓,眼神里閃過一絲複雜,“凡凡,我知道你可能覺得楊帆跟我媽走得太近了有點怪,但我媽她……她真的挺需要人陪的。”
。。。。。。。。。。。。
在沙發上,葉凡抱著膝蓋,眼睛盯著電視螢幕,卻完全沒心思看上面播的綜藝節目。她的手機在手裡攥得發燙,螢幕還停在和楊帆的微信聊天介面。那句“到時候開好房,我去找你”像個魔咒,反反覆覆在她腦子裡炸開,勾得她心跳快得像擂鼓。她咬著下唇,指尖在螢幕上劃來劃去,想回點什麼,又怕回得太快顯得自己太急切。
廚房裡傳來油鍋滋滋的響聲,田文皓繫著圍裙,正在忙活著晚飯。他笨拙地翻炒著青椒炒肉,額頭上滲出一層細汗,嘴裡還小聲嘀咕著:“鹽放多少來著……媽的,忘了看菜譜。”他轉頭朝客廳喊:“凡凡,飯一會兒就好,你餓不餓?要不先吃點水果墊墊?”
葉凡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眼睛卻沒從手機上挪開。楊帆剛發來一條新訊息:“彆扭捏了,星期六我可不想浪費時間。”後面還跟了個賤賤的表情,囂張又曖昧。葉凡臉一熱,手指飛快地打字:“誰扭捏了?別自作多情。”可按傳送前,她又猶豫了,刪掉重寫:“行吧,到時候再說。”她盯著這條訊息,手指懸在傳送鍵上,心跳得像是要蹦出嗓子眼。
“凡凡,你咋不說話?”田文皓端著一盤炒得有點焦的青椒炒肉從廚房走出來,圍裙上還沾著油漬,臉上帶著點討好的笑。他把盤子往茶几上一放,擦了擦手,坐到葉凡旁邊,“你今晚是不是有心事?老實說,是不是我惹你不高興了?”
葉凡被他這一問嚇了一跳,手機差點從手裡滑下去。她趕緊鎖了屏,強擠出個笑:“沒……沒啥,就是有點累。”她低頭避開田文皓的視線,心虛得像做了賊,她生怕他再追問下去,忙轉移話題:“你這菜……看著有點黑啊,能吃嗎?”
田文皓被她一噎,撓了撓頭,尷尬地笑:“嘿,第一次做,技術差點,湊合吃吧。”他起身去廚房端飯,背影瘦削卻透著股認真勁兒。葉凡看著他忙碌的身影,心底突然湧上一股酸澀。田文皓對她好得沒話說,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她,可她卻在這兒偷偷摸摸跟楊帆聊騷。她咬緊牙關,強迫自己把手機塞到沙發縫裡,試圖甩掉心裡的那股躁動。
可沒過兩分鐘,她還是沒忍住,偷偷把手機撈出來,點開美團開始搜上海的酒店。手指在螢幕上劃拉著,五星級酒店的圖片一張張閃過,她心跳越來越快。終於,她咬咬牙,選了一家市中心的高檔酒店,定了兩晚的豪華套房。訂單確認的那一刻,她腦子裡閃過楊帆那張帥得讓人腿軟的臉,心底深處一陣酥麻,連帶著身體某個地方都有些溼潤了。
“凡凡,吃飯了!”田文皓的聲音從廚房傳來,把葉凡從遐想中拽回現實。她猛地合上手機,臉紅得像煮熟的蝦,慌忙應了聲:“來了!”她起身往餐桌走,腿卻有點軟,像是踩在棉花上。桌上擺著兩盤菜,一盤青椒炒肉黑乎乎的,另一盤西紅柿炒蛋看著還算正常。田文皓遞給她一碗米飯,笑得有點靦腆:“嚐嚐,給我打個分。”
葉凡接過碗,低頭扒拉了兩口,菜的味道其實不咋地,可她還是硬擠出個笑:“還……還行吧,挺有你風格的。”田文皓被她逗樂了,眼睛亮亮的,像個得了表揚的小孩。可葉凡卻吃得心不在焉,滿腦子都是楊帆那句“我去找你”,還有酒店套房裡那張大床。
“凡凡,你咋了?臉這麼紅。”田文皓不知什麼時候看過來,手裡還端著碗,眼神里滿是擔憂。他伸手想摸摸她的額頭,“是不是發燒了?”
葉凡嚇得往後一縮,手機差點摔地上。她連忙擺手,聲音都有些發顫:“沒!沒事!就是……就是房間有點熱!”她慌忙把手機塞進口袋,強擠出個笑,“我吃飽了,你慢慢吃,我先去洗個澡。”
不等田文皓回應,她就一溜煙跑進了浴室,鎖上門才敢長出一口氣。熱水嘩嘩衝下來,她站在花灑下,腦子卻亂得像團漿糊。她想起昨晚在網上挑的那套蕾絲內衣,黑色鏤空的,性感得讓人臉紅心跳。她特意選了最快的那家快遞,算算日子,明天就該到了。想到這兒,她心底又是一陣酥麻,像是被楊帆那雙勾魂的眼睛隔空撩了一把。
可緊接著,田文皓那張傻乎乎的笑臉又冒了出來。他笨拙地做飯、絮叨著貓咖的樣子,像根針似的紮在她心上。葉凡咬緊嘴唇,水流沖刷著她的臉,分不清是熱水還是眼淚。她狠狠搓了把臉,暗罵自己:“葉凡,你他媽到底在幹嘛?!”
接下來的兩天,葉凡像只熱鍋上的螞蟻,表面上跟田文皓甜甜蜜蜜,背地裡卻忙著準備週六的“驚喜”。她特意跑去理髮店,把一頭黑髮燙得更柔順,齊劉海修得恰到好處,襯得她那張小臉可愛得像個洋娃娃。理髮師一邊吹頭髮一邊誇:“小姑娘,這髮型一弄,回頭率絕對百分百!”葉凡笑著應了聲,心底卻想著楊帆看到她這模樣會是什麼反應。
週五晚上,快遞終於到了。葉凡趁田文皓去洗澡,偷偷拆開包裹,黑色蕾絲內衣輕薄得像片羽毛,摸起來滑得讓人臉紅。她對著鏡子比劃了一下,想象自己穿上它的樣子,心跳快得像擂鼓。
。。。。。。。。。。。。。。。。。。。。。。。
星期六的早晨,高鐵站人頭攢動,喧囂聲像潮水般湧來。葉凡提著小巧的行李箱,站在送站的人群裡,長裙輕曳,微風拂過,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肢。田文皓站在她面前,手裡拎著她忘了拿的水杯,眼神溫柔得像一汪春水。他低頭看了眼時間,皺眉叮囑:“凡凡,路上小心點,別老盯著手機,注意安全。”
葉凡點點頭,臉上掛著甜甜的笑,像是剛從糖罐子裡撈出來的。她踮起腳,輕輕摟住田文皓的脖子,在他唇上落下一個蜻蜓點水的吻。田文皓愣了一下,臉刷地紅了,撓撓頭,傻乎乎地笑:“你這……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他頓了頓,又補了一句,“到站給我發個訊息啊。”
“知道啦!”葉凡嬌嗔地應了聲,揮揮手,轉身混進檢票的人流。田文皓站在原地,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閘機口,嘴角還掛著滿足的笑。可他沒看見,葉凡一過了閘機,臉上的甜笑瞬間消失,手指飛快地在手機上點開微信,給楊帆發了一條訊息:“我上車了,下午到。”
楊帆的回覆幾乎秒回:“哈哈,迫不及待想見你了,寶貝。”。葉凡盯著螢幕,嘴角不自覺上揚,心跳像踩了油門,砰砰直響。她靠在高鐵的座椅上,閉上眼,腦子裡全是楊帆那張帥得犯規的臉,還有他上次在她耳邊低語時的熱氣:“凡凡,你這樣偷偷跑來找我,刺激不?”
刺激。葉凡咬了咬下唇,臉頰泛起一抹紅暈。她低頭看了眼自己的長裙,裙襬下藏著那套黑色蕾絲內衣,薄得像一層霧,性感得讓她自己都不敢多想。她特意挑了件外表清純的長裙,就是想給楊帆一個“驚喜”。想到楊帆看到她這身打扮時的反應,她心底像被撓了一下,又癢又麻。
與此同時,楊帆正窩在自己房間的沙發上,手機螢幕亮著,嘴角掛著壞笑。他手指在螢幕上劃了兩下,給葉凡回了句:“訂的哪家賓館?發我地址。”葉凡很快回了酒店名字和房號,楊帆盯著螢幕,眼睛眯了眯,腦子裡已經開始盤算起什麼“奇葩玩法”。他舔了舔嘴唇,點開通訊錄,找到李薇的號碼,直接撥了過去。
“喂,薇薇,幹嘛呢?”楊帆的聲音懶散中透著點勾人的味道。
李薇正在家裡,窩在沙發上刷劇,手機一響,她看到來電顯示,眼睛頓時亮了。她一把扔下遙控器,連拖鞋都沒穿就蹦了起來,聲音裡滿是驚喜:“帆哥!你咋突然給我打電話了?”她一邊說,一邊跑回臥室,對著鏡子整理了下頭髮,像是楊帆能透過電話看到她似的。
“哈哈,想你了唄。”楊帆語氣輕佻,帶著點痞氣,“出來玩唄,去公園,給你吃好吃的。”
“好啊好啊!”李薇想都沒想就答應了,聲音興奮得像個小女孩。她掛了電話,翻箱倒櫃找衣服,嘴裡還哼著歌就急著往外衝。她抓了件短裙和T恤,胡亂套上,蹬上帆布鞋就出了門。
另一邊,葉凡坐在高鐵上,耳機裡放著輕快的音樂,可她心思完全不在歌上。她低頭看了眼手機,楊帆剛發來的訊息讓她臉頰又是一熱。她咬著嘴唇,想象著晚上的場景,心跳快得像要蹦出來。她沒注意到,旁邊的乘客正偷瞄她那張精緻的小臉,裙襬下露出的白皙小腿,還有她不自覺咬唇的模樣,像極了一隻誤入狼群的小白兔。
與此同時,李薇一路小跑著衝出小區,短裙在風中微微翻飛,露出她白皙修長的大腿。她戴著一副大框墨鏡,遮住了那雙因為高度近視而顯得有些迷濛的眼睛,短髮被風吹得有些凌亂,卻讓她整個人多了幾分俏皮的野性。她今天穿了一件緊身的白色T恤,勾勒出她傲人的身材曲線,胸前微微鼓起的弧度在陽光下若隱若現。超短的牛仔裙堪堪包住臀部,走路時裙襬晃動,隱約能看到她那雪白圓潤的臀部邊緣,引得路邊幾個男生頻頻回頭,眼神里帶著毫不掩飾的驚豔。
她哼著小曲,心情雀躍得像只剛出籠的小鳥。楊帆的電話對她來說就像一針興奮劑,瞬間點燃了她所有的期待。她甚至沒來得及化妝,只匆匆抹了點潤唇膏,嘴唇在陽光下閃著水潤的光澤,像是剛被誰親吻過。她一邊走一邊低頭刷手機,在朋友圈發了一張自拍,背景是路邊盛開的薔薇花,配文是甜甜的“出去玩啦~”,照片裡的她笑得像個天真的小女孩,濾鏡把她的皮膚調得白到發光,完全看不出她此刻正急著赴一場“秘密約會”。
公園離她家不遠,十分鐘不到,她就到了入口。楊帆已經靠在一棵大樹下等著了,穿著一件簡單的黑色衛衣,牛仔褲勾勒出他修長的腿,陽光灑在他臉上,帥得像從漫畫裡走出來的男主角。他嘴裡叼著一根棒棒糖,懶洋洋地衝李薇揮了揮手,嘴角勾起一抹壞笑:“喲,薇薇,跑這麼快,怕我跑了?”
李薇撇撇嘴,摘下墨鏡掛在T恤領口,露出那雙笑起來彎成月牙的眼睛:“哼,帆哥你敢跑試試?我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你抓回來!”她說著,蹦蹦跳跳地湊到楊帆身邊,毫不客氣地搶過他手裡的棒棒糖,塞進自己嘴裡,含糊不清地說,“這糖甜不甜?讓我嚐嚐!”
楊帆看著她那副大大咧咧的模樣,忍不住笑出聲,伸手在她頭上揉了一把:“你這小饞貓,糖都給你吃得了。”他語氣裡帶著點寵溺,可眼神卻不著痕跡地掃過李薇那件緊身T恤下的曲線,喉結微微滾動了一下。
兩人並肩往公園深處走,路上聊著些有的沒的,主要是李薇在嘰嘰喳喳地說學校裡的八卦,誰跟誰表白了,誰又被老師抓到早戀了。楊帆有一搭沒一搭地應著,偶爾插一句俏皮話,逗得李薇咯咯直笑。陽光透過樹葉灑在他們身上,畫面看起來就像一對普通的情侶在約會,甜蜜得讓人羨慕。
可楊帆的心思顯然沒那麼簡單。他帶著李薇繞過熱鬧的主道,拐進了一條偏僻的小路,四周是茂密的灌木和高大的梧桐樹,幾乎看不到人影。李薇壓根沒察覺到什麼不對勁,還在興致勃勃地講她昨天在網上看到的搞笑影片。她沒注意到,楊帆的眼神已經變得有些熾熱,手指在她腰間輕輕蹭了一下,像是在試探。
“帆哥,這邊好安靜啊,感覺像在拍偶像劇!”李薇笑著轉過身,雙手背在身後,裙襬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晃動,露出更多雪白的肌膚。她渾然不覺自己的模樣有多撩人,笑得一臉天真。
楊帆停下腳步,眯著眼睛打量她,嘴角的笑意越發深邃:“是挺安靜的,適合乾點……刺激的事兒。”他聲音低沉,帶著點曖昧的味道,往前邁了一步,離李薇近得幾乎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李薇愣了一下,隨即臉頰刷地紅了,像是明白了什麼。她咬了咬下唇,眼睛裡閃過一絲羞澀,但更多的是興奮。她跟楊帆的關係早就不是普通朋友那麼簡單,她喜歡這種偷偷摸摸的刺激,喜歡楊帆看她時的那種眼神,像是要把她整個人吞下去。
“帆哥,你……你想幹嘛呀?”她故意裝出一副無辜的模樣,聲音軟得像在撒嬌,可身體卻不自覺地往前靠了靠,胸口幾乎要碰到楊帆的衛衣。
楊帆沒說話,只是低笑一聲,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對上他的視線。他的手指在她臉上輕輕摩挲,動作曖昧得讓人臉紅心跳:“薇薇,你今天穿得這麼騷,是不是故意的?”
李薇心跳如鼓,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卻嘴硬道:“才沒有!這裙子……這裙子就是隨便挑的!”她說著,眼神卻忍不住往楊帆身上瞟,落在他的腰腹處,臉更紅了。
楊帆被她這副又羞又饞的模樣逗樂了,鬆開她的下巴,往後退了一步,靠在樹幹上,雙手插兜,懶散地說:“行吧,既然你這麼乖,那就給我口一個。”
李薇一聽這話,眼睛亮了亮,像是被點燃了什麼開關。她舔了舔嘴唇,毫不猶豫地蹲了下來,動作熟練得讓人咋舌。她伸手拉開楊帆的褲鏈,掏出一根碩大的肉棒,眼神里帶著毫不掩飾的貪婪。她舔了舔嘴唇,像是面對一道美味的大餐,臉上露出享受的表情,開始低頭吮吸。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她身上,短裙隨著她的動作滑到腰間,露出她雪白的臀部,圓潤得像剛剝殼的荔枝。她的動作嫻熟得像個老手,舌尖靈活地打著圈,偶爾抬頭看楊帆一眼,眼神里滿是挑逗和得意。楊帆低頭看著她,喉嚨裡發出一聲低哼,手指在她短髮間穿梭,輕輕按著她的頭,聲音低啞:“薇薇,你這技術……嘖,真是越來越會了。”
李薇哼了一聲,含糊不清地說:“那當然,我可是天賦異稟!”她說著,舔得更起勁了,臉上帶著笑,像是在完成一件得意之作。她的表情淫蕩得讓人臉紅心跳,嘴角還掛著晶瑩的口水,偏偏她自己毫不在意,像是沉浸在某種快感裡。
楊帆眯著眼睛,享受著她的“服務”,腦子裡卻閃過高中原的影子。他突然有點好奇,如果他看到這一幕,會不會氣得當場炸毛?不過這念頭只是一閃而過,他很快就沉浸在當下的刺激裡,低聲說了句:“薇薇,起來。”
李薇聽話地站了起來,臉頰紅得像要滴血。她伸手脫下短褲,露出那雪白的臀部,扶著旁邊的樹幹,微微彎腰,雙腿分開,臀部高高翹起,摩擦著楊帆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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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凡心頭一跳,手指下意識攥緊了手機。她咬了咬唇,擠出個笑:“沒……沒啥。”她不敢看田文皓的眼睛,生怕他那雙清澈的眸子能看穿她心底的秘密。楊帆那句“你週末來找我”還在她腦子裡打轉,像根刺,扎得她心口隱隱作痛。
田文皓皺了皺眉,顯然不太信,但也沒追問,只是輕輕“嗯”了一聲,氣氛又沉了下去。出租屋就在前面不遠處,小區門口的路燈壞了一半,昏暗的光暈裡,空氣裡瀰漫著一股潮溼的黴味。葉凡突然覺得有點冷,裹緊了外套,步伐不自覺加快了幾分。
進了出租屋屋,田文皓隨手開了燈,溫馨的光灑在客廳裡,勉強驅散了點夜的寒意。出租屋不大,一室一廳,傢俱很簡單,牆角還有點滲水的痕跡。葉凡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抱著抱枕,眼神飄忽。田文皓倒了杯熱水遞給她,坐在她對面,試探著問:“凡凡,週末有啥安排?要不我們去看個電影?聽說新上的那部懸疑片挺火。”
葉凡接過水杯,手指在杯壁上摩挲,腦子裡卻全是楊帆那張帥得讓人心動的臉,還有他發來的那條訊息。她抿了抿唇,低聲說:“文皓,我……我週末可能得回家一趟。”
“回家?”田文皓愣了一下,眼神里閃過一絲失望,“怎麼突然要回去?家裡有啥事嗎?”
“沒啥大事,就是我媽說想我了,讓我回去看看。”葉凡低著頭,聲音輕得像蚊子哼哼。她不敢抬頭,怕田文皓看出她眼底的慌亂。回家?她哪是回家!她早就買好了週六的高鐵票,直奔上海。想到楊帆那結實的胸膛,那雙會笑的眼睛,還有他……葉凡的臉突然燙了起來,小腹一陣酥麻,像是被什麼東西撩撥了一下。她趕緊夾緊雙腿,掩飾住身體的異樣。
田文皓沒察覺她的不對勁,只是點點頭,溫和地說:“那行,你回去好好陪陪阿姨。平時你忙著學業,也沒多少時間回家。”他頓了頓,笑著補充,“不過你得給我帶點你家那邊的特產啊,我還惦記著你上次帶的辣醬呢。”
葉凡心虛地“嗯”了一聲,強迫自己扯了個笑。她看著田文皓那張老實巴交的臉,心裡的愧疚像潮水一樣湧上來。田文皓對她好得沒話說,兩個月來,他總是細心地照顧她,幫她拿外賣,陪她熬夜複習,連她姨媽來了都會默默給她買紅糖水。可她呢?她卻揹著他,偷偷跟楊帆曖昧,甚至還……她咬緊下唇,逼自己不去想那些畫面。
她起身假裝去廚房,“我去洗個杯子,你先看電視吧。”說著,她逃也似的進了廚房,開啟水龍頭,任由水流沖刷著手裡的杯子。冷水激得她手指發麻,可她腦子裡卻全是楊帆的身影。那天在賓館,楊帆的手在她腰上摩挲,低啞的嗓音在她耳邊呢喃,她整個人都像被點燃了,軟得像一灘水。她知道那是錯的,可那種刺激,那種讓人心跳加速的快感,卻讓她一次次沉淪。
“凡凡,你在想啥呢?水都溢位來了!”田文皓的聲音從客廳傳來,帶著點笑意。
葉凡一驚,低頭一看,杯子裡的水早就滿了,流得滿手都是。她慌忙關了水龍頭,心跳得像擂鼓。她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在心裡給自己找藉口:她和楊帆沒什麼,不過是聊聊天,吃個飯,哪算出軌?她跟田文皓才是正牌情侶,楊帆不過是……不過是個插曲。
可這個“插曲”卻讓她心亂如麻。她擦乾手,回到客廳,看到田文皓正低頭玩手機,螢幕上是條新訊息,像是他媽沈墨書發來的。葉凡心頭一緊,試探著問:“文皓,你媽又給你發啥了?”
田文皓抬頭,笑了笑,語氣輕鬆:“沒啥。”他頓了頓,眼神里閃過一絲複雜,“凡凡,我知道你可能覺得楊帆跟我媽走得太近了有點怪,但我媽她……她真的挺需要人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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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沙發上,葉凡抱著膝蓋,眼睛盯著電視螢幕,卻完全沒心思看上面播的綜藝節目。她的手機在手裡攥得發燙,螢幕還停在和楊帆的微信聊天介面。那句“到時候開好房,我去找你”像個魔咒,反反覆覆在她腦子裡炸開,勾得她心跳快得像擂鼓。她咬著下唇,指尖在螢幕上劃來劃去,想回點什麼,又怕回得太快顯得自己太急切。
廚房裡傳來油鍋滋滋的響聲,田文皓繫著圍裙,正在忙活著晚飯。他笨拙地翻炒著青椒炒肉,額頭上滲出一層細汗,嘴裡還小聲嘀咕著:“鹽放多少來著……媽的,忘了看菜譜。”他轉頭朝客廳喊:“凡凡,飯一會兒就好,你餓不餓?要不先吃點水果墊墊?”
葉凡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眼睛卻沒從手機上挪開。楊帆剛發來一條新訊息:“彆扭捏了,星期六我可不想浪費時間。”後面還跟了個賤賤的表情,囂張又曖昧。葉凡臉一熱,手指飛快地打字:“誰扭捏了?別自作多情。”可按傳送前,她又猶豫了,刪掉重寫:“行吧,到時候再說。”她盯著這條訊息,手指懸在傳送鍵上,心跳得像是要蹦出嗓子眼。
“凡凡,你咋不說話?”田文皓端著一盤炒得有點焦的青椒炒肉從廚房走出來,圍裙上還沾著油漬,臉上帶著點討好的笑。他把盤子往茶几上一放,擦了擦手,坐到葉凡旁邊,“你今晚是不是有心事?老實說,是不是我惹你不高興了?”
葉凡被他這一問嚇了一跳,手機差點從手裡滑下去。她趕緊鎖了屏,強擠出個笑:“沒……沒啥,就是有點累。”她低頭避開田文皓的視線,心虛得像做了賊,她生怕他再追問下去,忙轉移話題:“你這菜……看著有點黑啊,能吃嗎?”
田文皓被她一噎,撓了撓頭,尷尬地笑:“嘿,第一次做,技術差點,湊合吃吧。”他起身去廚房端飯,背影瘦削卻透著股認真勁兒。葉凡看著他忙碌的身影,心底突然湧上一股酸澀。田文皓對她好得沒話說,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她,可她卻在這兒偷偷摸摸跟楊帆聊騷。她咬緊牙關,強迫自己把手機塞到沙發縫裡,試圖甩掉心裡的那股躁動。
可沒過兩分鐘,她還是沒忍住,偷偷把手機撈出來,點開美團開始搜上海的酒店。手指在螢幕上劃拉著,五星級酒店的圖片一張張閃過,她心跳越來越快。終於,她咬咬牙,選了一家市中心的高檔酒店,定了兩晚的豪華套房。訂單確認的那一刻,她腦子裡閃過楊帆那張帥得讓人腿軟的臉,心底深處一陣酥麻,連帶著身體某個地方都有些溼潤了。
“凡凡,吃飯了!”田文皓的聲音從廚房傳來,把葉凡從遐想中拽回現實。她猛地合上手機,臉紅得像煮熟的蝦,慌忙應了聲:“來了!”她起身往餐桌走,腿卻有點軟,像是踩在棉花上。桌上擺著兩盤菜,一盤青椒炒肉黑乎乎的,另一盤西紅柿炒蛋看著還算正常。田文皓遞給她一碗米飯,笑得有點靦腆:“嚐嚐,給我打個分。”
葉凡接過碗,低頭扒拉了兩口,菜的味道其實不咋地,可她還是硬擠出個笑:“還……還行吧,挺有你風格的。”田文皓被她逗樂了,眼睛亮亮的,像個得了表揚的小孩。可葉凡卻吃得心不在焉,滿腦子都是楊帆那句“我去找你”,還有酒店套房裡那張大床。
“凡凡,你咋了?臉這麼紅。”田文皓不知什麼時候看過來,手裡還端著碗,眼神里滿是擔憂。他伸手想摸摸她的額頭,“是不是發燒了?”
葉凡嚇得往後一縮,手機差點摔地上。她連忙擺手,聲音都有些發顫:“沒!沒事!就是……就是房間有點熱!”她慌忙把手機塞進口袋,強擠出個笑,“我吃飽了,你慢慢吃,我先去洗個澡。”
不等田文皓回應,她就一溜煙跑進了浴室,鎖上門才敢長出一口氣。熱水嘩嘩衝下來,她站在花灑下,腦子卻亂得像團漿糊。她想起昨晚在網上挑的那套蕾絲內衣,黑色鏤空的,性感得讓人臉紅心跳。她特意選了最快的那家快遞,算算日子,明天就該到了。想到這兒,她心底又是一陣酥麻,像是被楊帆那雙勾魂的眼睛隔空撩了一把。
可緊接著,田文皓那張傻乎乎的笑臉又冒了出來。他笨拙地做飯、絮叨著貓咖的樣子,像根針似的紮在她心上。葉凡咬緊嘴唇,水流沖刷著她的臉,分不清是熱水還是眼淚。她狠狠搓了把臉,暗罵自己:“葉凡,你他媽到底在幹嘛?!”
接下來的兩天,葉凡像只熱鍋上的螞蟻,表面上跟田文皓甜甜蜜蜜,背地裡卻忙著準備週六的“驚喜”。她特意跑去理髮店,把一頭黑髮燙得更柔順,齊劉海修得恰到好處,襯得她那張小臉可愛得像個洋娃娃。理髮師一邊吹頭髮一邊誇:“小姑娘,這髮型一弄,回頭率絕對百分百!”葉凡笑著應了聲,心底卻想著楊帆看到她這模樣會是什麼反應。
週五晚上,快遞終於到了。葉凡趁田文皓去洗澡,偷偷拆開包裹,黑色蕾絲內衣輕薄得像片羽毛,摸起來滑得讓人臉紅。她對著鏡子比劃了一下,想象自己穿上它的樣子,心跳快得像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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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的早晨,高鐵站人頭攢動,喧囂聲像潮水般湧來。葉凡提著小巧的行李箱,站在送站的人群裡,長裙輕曳,微風拂過,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肢。田文皓站在她面前,手裡拎著她忘了拿的水杯,眼神溫柔得像一汪春水。他低頭看了眼時間,皺眉叮囑:“凡凡,路上小心點,別老盯著手機,注意安全。”
葉凡點點頭,臉上掛著甜甜的笑,像是剛從糖罐子裡撈出來的。她踮起腳,輕輕摟住田文皓的脖子,在他唇上落下一個蜻蜓點水的吻。田文皓愣了一下,臉刷地紅了,撓撓頭,傻乎乎地笑:“你這……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他頓了頓,又補了一句,“到站給我發個訊息啊。”
“知道啦!”葉凡嬌嗔地應了聲,揮揮手,轉身混進檢票的人流。田文皓站在原地,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閘機口,嘴角還掛著滿足的笑。可他沒看見,葉凡一過了閘機,臉上的甜笑瞬間消失,手指飛快地在手機上點開微信,給楊帆發了一條訊息:“我上車了,下午到。”
楊帆的回覆幾乎秒回:“哈哈,迫不及待想見你了,寶貝。”。葉凡盯著螢幕,嘴角不自覺上揚,心跳像踩了油門,砰砰直響。她靠在高鐵的座椅上,閉上眼,腦子裡全是楊帆那張帥得犯規的臉,還有他上次在她耳邊低語時的熱氣:“凡凡,你這樣偷偷跑來找我,刺激不?”
刺激。葉凡咬了咬下唇,臉頰泛起一抹紅暈。她低頭看了眼自己的長裙,裙襬下藏著那套黑色蕾絲內衣,薄得像一層霧,性感得讓她自己都不敢多想。她特意挑了件外表清純的長裙,就是想給楊帆一個“驚喜”。想到楊帆看到她這身打扮時的反應,她心底像被撓了一下,又癢又麻。
與此同時,楊帆正窩在自己房間的沙發上,手機螢幕亮著,嘴角掛著壞笑。他手指在螢幕上劃了兩下,給葉凡回了句:“訂的哪家賓館?發我地址。”葉凡很快回了酒店名字和房號,楊帆盯著螢幕,眼睛眯了眯,腦子裡已經開始盤算起什麼“奇葩玩法”。他舔了舔嘴唇,點開通訊錄,找到李薇的號碼,直接撥了過去。
“喂,薇薇,幹嘛呢?”楊帆的聲音懶散中透著點勾人的味道。
李薇正在家裡,窩在沙發上刷劇,手機一響,她看到來電顯示,眼睛頓時亮了。她一把扔下遙控器,連拖鞋都沒穿就蹦了起來,聲音裡滿是驚喜:“帆哥!你咋突然給我打電話了?”她一邊說,一邊跑回臥室,對著鏡子整理了下頭髮,像是楊帆能透過電話看到她似的。
“哈哈,想你了唄。”楊帆語氣輕佻,帶著點痞氣,“出來玩唄,去公園,給你吃好吃的。”
“好啊好啊!”李薇想都沒想就答應了,聲音興奮得像個小女孩。她掛了電話,翻箱倒櫃找衣服,嘴裡還哼著歌就急著往外衝。她抓了件短裙和T恤,胡亂套上,蹬上帆布鞋就出了門。
另一邊,葉凡坐在高鐵上,耳機裡放著輕快的音樂,可她心思完全不在歌上。她低頭看了眼手機,楊帆剛發來的訊息讓她臉頰又是一熱。她咬著嘴唇,想象著晚上的場景,心跳快得像要蹦出來。她沒注意到,旁邊的乘客正偷瞄她那張精緻的小臉,裙襬下露出的白皙小腿,還有她不自覺咬唇的模樣,像極了一隻誤入狼群的小白兔。
與此同時,李薇一路小跑著衝出小區,短裙在風中微微翻飛,露出她白皙修長的大腿。她戴著一副大框墨鏡,遮住了那雙因為高度近視而顯得有些迷濛的眼睛,短髮被風吹得有些凌亂,卻讓她整個人多了幾分俏皮的野性。她今天穿了一件緊身的白色T恤,勾勒出她傲人的身材曲線,胸前微微鼓起的弧度在陽光下若隱若現。超短的牛仔裙堪堪包住臀部,走路時裙襬晃動,隱約能看到她那雪白圓潤的臀部邊緣,引得路邊幾個男生頻頻回頭,眼神里帶著毫不掩飾的驚豔。
她哼著小曲,心情雀躍得像只剛出籠的小鳥。楊帆的電話對她來說就像一針興奮劑,瞬間點燃了她所有的期待。她甚至沒來得及化妝,只匆匆抹了點潤唇膏,嘴唇在陽光下閃著水潤的光澤,像是剛被誰親吻過。她一邊走一邊低頭刷手機,在朋友圈發了一張自拍,背景是路邊盛開的薔薇花,配文是甜甜的“出去玩啦~”,照片裡的她笑得像個天真的小女孩,濾鏡把她的皮膚調得白到發光,完全看不出她此刻正急著赴一場“秘密約會”。
公園離她家不遠,十分鐘不到,她就到了入口。楊帆已經靠在一棵大樹下等著了,穿著一件簡單的黑色衛衣,牛仔褲勾勒出他修長的腿,陽光灑在他臉上,帥得像從漫畫裡走出來的男主角。他嘴裡叼著一根棒棒糖,懶洋洋地衝李薇揮了揮手,嘴角勾起一抹壞笑:“喲,薇薇,跑這麼快,怕我跑了?”
李薇撇撇嘴,摘下墨鏡掛在T恤領口,露出那雙笑起來彎成月牙的眼睛:“哼,帆哥你敢跑試試?我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你抓回來!”她說著,蹦蹦跳跳地湊到楊帆身邊,毫不客氣地搶過他手裡的棒棒糖,塞進自己嘴裡,含糊不清地說,“這糖甜不甜?讓我嚐嚐!”
楊帆看著她那副大大咧咧的模樣,忍不住笑出聲,伸手在她頭上揉了一把:“你這小饞貓,糖都給你吃得了。”他語氣裡帶著點寵溺,可眼神卻不著痕跡地掃過李薇那件緊身T恤下的曲線,喉結微微滾動了一下。
兩人並肩往公園深處走,路上聊著些有的沒的,主要是李薇在嘰嘰喳喳地說學校裡的八卦,誰跟誰表白了,誰又被老師抓到早戀了。楊帆有一搭沒一搭地應著,偶爾插一句俏皮話,逗得李薇咯咯直笑。陽光透過樹葉灑在他們身上,畫面看起來就像一對普通的情侶在約會,甜蜜得讓人羨慕。
可楊帆的心思顯然沒那麼簡單。他帶著李薇繞過熱鬧的主道,拐進了一條偏僻的小路,四周是茂密的灌木和高大的梧桐樹,幾乎看不到人影。李薇壓根沒察覺到什麼不對勁,還在興致勃勃地講她昨天在網上看到的搞笑影片。她沒注意到,楊帆的眼神已經變得有些熾熱,手指在她腰間輕輕蹭了一下,像是在試探。
“帆哥,這邊好安靜啊,感覺像在拍偶像劇!”李薇笑著轉過身,雙手背在身後,裙襬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晃動,露出更多雪白的肌膚。她渾然不覺自己的模樣有多撩人,笑得一臉天真。
楊帆停下腳步,眯著眼睛打量她,嘴角的笑意越發深邃:“是挺安靜的,適合乾點……刺激的事兒。”他聲音低沉,帶著點曖昧的味道,往前邁了一步,離李薇近得幾乎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李薇愣了一下,隨即臉頰刷地紅了,像是明白了什麼。她咬了咬下唇,眼睛裡閃過一絲羞澀,但更多的是興奮。她跟楊帆的關係早就不是普通朋友那麼簡單,她喜歡這種偷偷摸摸的刺激,喜歡楊帆看她時的那種眼神,像是要把她整個人吞下去。
“帆哥,你……你想幹嘛呀?”她故意裝出一副無辜的模樣,聲音軟得像在撒嬌,可身體卻不自覺地往前靠了靠,胸口幾乎要碰到楊帆的衛衣。
楊帆沒說話,只是低笑一聲,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對上他的視線。他的手指在她臉上輕輕摩挲,動作曖昧得讓人臉紅心跳:“薇薇,你今天穿得這麼騷,是不是故意的?”
李薇心跳如鼓,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卻嘴硬道:“才沒有!這裙子……這裙子就是隨便挑的!”她說著,眼神卻忍不住往楊帆身上瞟,落在他的腰腹處,臉更紅了。
楊帆被她這副又羞又饞的模樣逗樂了,鬆開她的下巴,往後退了一步,靠在樹幹上,雙手插兜,懶散地說:“行吧,既然你這麼乖,那就給我口一個。”
李薇一聽這話,眼睛亮了亮,像是被點燃了什麼開關。她舔了舔嘴唇,毫不猶豫地蹲了下來,動作熟練得讓人咋舌。她伸手拉開楊帆的褲鏈,掏出一根碩大的肉棒,眼神里帶著毫不掩飾的貪婪。她舔了舔嘴唇,像是面對一道美味的大餐,臉上露出享受的表情,開始低頭吮吸。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她身上,短裙隨著她的動作滑到腰間,露出她雪白的臀部,圓潤得像剛剝殼的荔枝。她的動作嫻熟得像個老手,舌尖靈活地打著圈,偶爾抬頭看楊帆一眼,眼神里滿是挑逗和得意。楊帆低頭看著她,喉嚨裡發出一聲低哼,手指在她短髮間穿梭,輕輕按著她的頭,聲音低啞:“薇薇,你這技術……嘖,真是越來越會了。”
李薇哼了一聲,含糊不清地說:“那當然,我可是天賦異稟!”她說著,舔得更起勁了,臉上帶著笑,像是在完成一件得意之作。她的表情淫蕩得讓人臉紅心跳,嘴角還掛著晶瑩的口水,偏偏她自己毫不在意,像是沉浸在某種快感裡。
楊帆眯著眼睛,享受著她的“服務”,腦子裡卻閃過高中原的影子。他突然有點好奇,如果他看到這一幕,會不會氣得當場炸毛?不過這念頭只是一閃而過,他很快就沉浸在當下的刺激裡,低聲說了句:“薇薇,起來。”
李薇聽話地站了起來,臉頰紅得像要滴血。她伸手脫下短褲,露出那雪白的臀部,扶著旁邊的樹幹,微微彎腰,雙腿分開,臀部高高翹起,摩擦著楊帆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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