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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27
第22章 偽偶冰綃纏縛孽鴛債 真鸞素縠交頸亂鳳牖
第二天，陽光灑在上海街頭，南京路的步行街人潮洶湧，空氣裡混雜著咖啡香和煎餅果子的油煙味。楊帆走在前面，黑色T恤勾勒出他寬闊的肩背，牛仔褲包裹著修長的腿，步伐懶散卻帶著股說不出的痞氣。沈墨書跟在旁邊，墨鏡遮住她半張臉，紅色連衣裙勾勒出她依然豐腴的身段。田文皓和葉凡走在最後，葉凡一身綠色長裙，裙襬隨著步伐輕輕晃動，像是春天的柳枝，清純得讓人忍不住多看兩眼。田文皓低頭玩著手機，偶爾抬頭瞥她一眼。
“葉凡，這兒可是上海的招牌！”楊帆停下腳步，指著街邊一家老字號生煎店，回頭衝葉凡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生煎包，皮薄餡多，咬一口湯汁能燙得你舌頭打結，敢不敢試試？”他語氣裡帶著點挑釁，眼睛卻在她臉上打轉。
葉凡被他看得臉一紅，手指絞著裙角，聲音軟糯得像棉花糖：“我……我不太會吃辣的，會不會很燙啊？”她抬起眼，水汪汪的眸子撞上楊帆的目光，心跳莫名漏了一拍。昨晚的夢還在她腦子裡打轉，她趕緊低頭，假裝整理裙襬。
“哈哈，怕啥，有我在，保證你吃得開心！”楊帆笑得肆意，轉身就往店裡走，招呼老闆來四份生煎。
生煎端上來，熱氣騰騰，油亮的包 子皮在盤子裡擠成一團。楊帆夾起一個，吹了吹，遞到葉凡面前：“來，嚐嚐，哥給你挑了個餡兒最大的。”他笑得像個惡作劇的小孩，眼底卻閃著點別的東西。葉凡猶豫了一下，接過來，小心翼翼咬了一口。湯汁爆開，燙得她“嘶”了一聲，舌頭麻得直縮，眼角都泛起了淚花。
“哈哈，瞧你這小貓似的！”楊帆笑著順手拿了張紙巾遞過去，指尖不小心擦過她的嘴角，觸感柔軟得像羽毛。葉凡臉刷地紅透了，手裡的包 子差點掉桌上。田文皓眼神一沉，伸手攬住葉凡的肩，聲音有點僵：“別老欺負我家凡凡。”他語氣裡帶著點警告，可楊帆只聳了聳肩，笑得更張揚：“喲，文皓，吃醋啦？放心，我就是逗逗。”
快到中午，沈墨書的手機突然響了。她接起來聽了幾句，臉色一變，皺著眉嗯了幾聲，掛了電話後看向沈楊帆：“單位有急事，下午得過去一趟。”
她轉過身，沖田文皓和葉凡擠了個笑：“你們仨接著玩，我得先撤了。外灘那兒風景不錯，楊帆你帶他們去逛逛。”接著，楊帆湊到沈墨書面前，旁若無人地吻了下她的唇，動作熟稔得像在宣示主權。沈墨書愣了一下，臉頰泛起紅暈，推了他一把，嗔道：“去你的，趕緊走吧，別在這兒丟人現眼。”
葉凡低著頭，手指攥緊了筷子，指節泛白。她腦子裡亂糟糟的，想起昨天在衛生間的畫面，又想起楊帆剛才遞紙巾時的觸感，心像被貓爪子撓得七上八下。田文皓握著她的手緊了緊，像是察覺到了什麼，低聲問：“凡凡，你沒事吧？”葉凡搖搖頭，擠出一個笑：“沒事，就是吃太燙了，有點懵。”
沈墨書走後，三人收拾了東西，朝地鐵站走去。楊帆心情似乎不錯，嘴裡哼著小調，帶路時還不忘回頭跟葉凡介紹外灘的景點：“那兒晚上燈光一開，浦江兩邊跟畫兒似的，保準你看傻了眼！”葉凡笑著應了幾聲，可眼神總是不自覺飄向遠處，像在找什麼。
地鐵站里人擠人，空氣悶得像蒸籠。楊帆護著葉凡往車廂裡擠，田文皓跟在後面，手裡還拎著葉凡的揹包。車門剛開啟，人流像潮水一樣湧上來，楊帆拉著葉凡擠上了車，回頭喊：“文皓，快點！”可話音未落，車門“滴滴”響了兩聲，毫不留情地關上了。田文皓被擠在站臺上，臉色一僵，只能眼睜睜看著地鐵呼嘯而去。
“靠，這什麼破運氣！”田文皓低罵了一聲，趕緊掏出手機，給葉凡發了條微信：“你們先去，我坐下一班找你們。”他站在原地，盯著手機螢幕，眉頭越皺越緊。地鐵站的燈光昏黃，人群熙熙攘攘，他突然覺得有點冷，心底升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車廂裡，楊帆和葉凡被擠在角落，空氣裡混雜著汗味和香水味。葉凡低著頭，手抓著扶手，綠色裙襬貼著腿，勾勒出纖細的曲線。楊帆站在她身旁，胳膊不小心蹭到她的肩，熱乎乎的觸感讓他喉嚨一緊。他低頭看了她一眼，見她臉頰紅撲撲的，像是熟透的蘋果，忍不住湊近了點，低聲道：“凡凡，剛才沒嚇到你吧？人這麼多，我護著你，別怕。”
葉凡心跳得像擂鼓，囁嚅著說：“沒、沒事……”她想往後退，可身後全是人，退無可退。楊帆的氣息噴在她耳邊，帶著點菸草味，混雜著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汗味，勾得她腦子一片空白。她咬住下唇，努力讓自己別去想昨晚的夢，可心卻像脫了韁的馬，亂撞個不停。
地鐵晃晃悠悠，車廂裡燈光一閃一閃。楊帆的手不經意間搭上她的腰，像是為了穩住她，可指尖卻在她腰側輕輕摩挲，像在試探什麼。葉凡渾身一僵，臉紅得像要滴血，想推開他，可手卻軟得像沒骨頭。她抬頭，恰好撞上楊帆的眼神，那雙眼睛黑得像深潭
時間像是被按了暫停鍵。葉凡的臉貼在他胸口，可更讓她心慌的是那股淡淡的汗味，混著點薄荷的清香，鑽進她鼻子裡，像是昨晚夢裡那股揮之不去的氣息。她的手不自覺抓緊了他的T恤，指尖能感覺到他胸膛的溫度，硬邦邦的，像塊燒紅的鐵。她臉紅得要命，想推開他，可手卻像被黏住了，軟綿綿地使不上力。
“嘖，瞧你這笨樣。”楊帆低頭，聲音裡帶著點揶揄，氣息噴在她額頭上，熱熱的，帶著薄荷味，像是在她臉上輕輕撓了一下。人群還在湧動，他一手扶著她的腰，另一手扯著她往車廂角落擠。車廂的拐角是個小空間，左右兩側是冰冷的牆壁，前面卻是楊帆寬闊的胸膛，像個天然的屏障，把她圈在裡面。葉凡靠著牆，腿有點軟，心跳快得像是要從嗓子眼蹦出來。
楊帆比她高一頭，低頭就能看見她紅透的耳尖和微微顫動的睫毛。他喉結滾了滾，眼神在她臉上停留了一秒，又滑到她纖細的腰上。她的綠色長裙勾勒出她苗條的身形，裙襬下那雙修長的腿被擠得緊貼著他，柔軟得像一團棉花。他突然覺得嗓子有點幹，身體某處不受控制地起了反應，硬邦邦地頂在她小腹上，燙得嚇人。
葉凡瞬間僵住，像是被雷劈了。她不是傻子，那堅硬灼熱的東西是什麼，她心裡清楚得要命。她的臉紅得像是能滴血，腦子裡一片空白，想裝作不知道，可那股熱意卻像火一樣在她小腹上燒，燒得她腿都發軟。她咬緊唇，眼睛死死盯著楊帆的胸口，不敢抬頭，生怕對上他的眼。
“站好，別亂動。”楊帆的聲音低得像是在耳邊呢喃，帶著點沙啞，像是故意壓著什麼。他一隻手撐在牆上，像是怕她摔了，可那姿勢卻把她更緊地圈在懷裡。葉凡的心跳得像擂鼓，腦子裡亂成一團，想著田文皓，想著昨晚的夢。她想推開他，可手卻像被抽了筋，只能抓著他的衣服，指尖微微發抖。
地鐵搖晃著，車廂裡的人群還在喧囂，可這個小小的角落卻像被隔絕了，安靜得只剩他們倆的呼吸。楊帆低頭，鼻尖幾乎碰到她的額頭，薄荷味的氣息又一次籠罩下來，像是張無形的網，把她困得喘不過氣。
“葉凡，你臉怎麼這麼紅？熱了？”他故意壓低聲音，語氣裡帶著點挑逗，像是明知故問。葉凡咬緊牙，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可她越是想躲，那股灼熱的感覺就越明顯，像是故意在提醒她這尷尬的處境。她攥緊拳頭，聲音小得像蚊子哼：“沒、沒有……就是人多，有點擠。”
葉凡的呼吸亂得像被風吹散的蒲公英，胸口起伏得厲害，像是想把那股讓人窒息的熱意壓下去。楊帆的眼神卻像鉤子，牢牢掛在她臉上，嘴角微微上揚，帶著點壞笑，像是在欣賞她這副手足無措的模樣。她想罵他一句“流氓”，可話到嘴邊卻成了軟綿綿的喘息，像是撒嬌，聽得她自己都臉紅。
“幹、幹嘛靠這麼近……”她終於擠出一句話，聲音細得像蚊子哼哼，頭低得恨不得鑽進地縫裡。楊帆低低地笑了一聲，胸膛震動，震得她抓著他T恤的手指都跟著抖了抖。他沒答話，只是稍稍俯下身，鼻尖蹭過她髮梢，像是無意，卻又像故意。那股薄荷味混著汗味鑽進她鼻子裡，勾得她腦子一瞬間空白，像被扔進了一團亂麻。
車廂裡的人群還在喧囂，偶爾有人擠過來，推得他們靠得更緊。楊帆的胸膛像堵牆，硬邦邦地壓著她，讓她連喘氣都覺得費勁。他的手從腰側滑到她後背，指尖在她脊柱上輕輕劃過，像在試探她的底線。葉凡渾身一僵，腦子裡閃過田文皓溫柔的笑臉，心底湧起一股愧疚，可那愧疚卻像被熱浪吞沒，燒得一點渣都不剩。
地鐵又是一晃，車廂裡的人群湧動，推得他們更緊地貼在一起。葉凡的臉埋在他胸口，鼻尖全是他的味道，薄荷味混著汗味，像毒藥似的鑽進她腦子裡。她動彈不得，只能任由他圈在懷裡，像只被困住的小鳥。她的心跳得像是要炸開，羞恥、慌亂，還有那點她不敢承認的悸動，混在一起，攪得她連自己都不認識了。
葉凡的腦子像被熱浪蒸騰，亂成一團漿糊。她想推開楊帆，想逃出這讓人窒息的角落，可雙腿卻像灌了鉛，軟得連站都站不穩。地鐵的晃動像是故意作對，每一次顛簸都讓她更緊地貼上他，薄薄的長裙根本擋不住那火熱的觸感，像烙鐵般燙在她腿根深處，燒得她連呼吸都忘了節奏。
楊帆低頭看著她，眼神里帶著點戲謔，嘴角的笑像是獵人在逗弄獵物。他稍稍動了動腰，那堅硬的熱度在她敏感的肌膚上又擠壓了一下，像是無意，又像是挑釁。葉凡猛地一顫，喉嚨裡擠出一聲細細的驚呼，聲音小得只有他們倆能聽見。她攥緊他的T恤，指甲幾乎要掐進他皮膚裡，臉紅得像是熟透的桃子，水汪汪的眼睛瞪著他，又羞又惱。
“你……你別太過分！”她終於憋出一句話，聲音抖得像風裡的柳葉，帶著點嗔怪，可聽在楊帆耳朵裡，卻像撒嬌。他低低地笑，胸膛的震動傳到她掌心，像是電流，激得她心跳又漏了一拍。“過分？葉凡，我可什麼都沒幹。”他故意壓低嗓子，聲音沙啞得像在耳邊呢喃，熱氣噴在她耳廓上，癢得她縮了縮脖子。
葉凡咬緊下唇，恨不得一口咬在他肩上，可她連抬頭的勇氣都沒有，只能低著頭，盯著他T恤上的褶皺，像是想從那上面找出點理智來。她腦子裡亂糟糟的，田文皓的笑臉一閃而過，那麼溫柔，那麼幹淨，可下一秒卻被楊帆那股薄荷味混著汗味的氣息蓋了過去，像毒癮似的，勾得她心底那點羞恥的悸動越燒越旺。
地鐵猛地一晃，車廂裡的人群擠得更緊。楊帆順勢往前一傾，身體幾乎完全貼上她，隔著薄薄的長裙，那火熱的堅硬又狠狠頂了一下，精準地擠壓在她最敏感的地方。葉凡腦子“嗡”的一聲，像被炸開，腿根一軟，差點站不住。她下意識抓緊他的手臂，指甲掐進他皮膚裡，留下幾道淺淺的紅痕。
葉凡咬緊牙，恨不得一腳踩在他腳背上，可她連抬腿的力氣都沒有。那火熱的堅硬還在她腿根頂著，隔著兩層薄布，粗大的輪廓清晰得讓她臉燒得更厲害。她腦子裡不受控制地冒出個念頭——這傢伙的尺寸……怎麼這麼誇張？念頭剛閃過，她就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羞恥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自己怎麼能想這種事！田文皓還是自己的男朋友，她怎麼能在這鬼地方，被一個他撩得心猿意馬！
可那股熱流卻不聽使喚，從下腹蔓延到全身，像火苗舔過乾柴，燒得她連呼吸都亂了節奏。她感覺自己的裙襬被擠得皺巴巴，腿根那處溼漉漉的觸感讓她羞恥得想哭。那不是汗，是她身體的背叛，赤裸裸地提醒她，她對這楊帆的挑逗……竟然有了反應。
他稍稍動了動腰，那火熱的堅硬在她腿間又擠了一下，像是挑釁，又像是試探。葉凡猛地一顫，喉嚨裡擠出一聲細碎的驚呼，臉紅得像是剛從熱水裡撈出來，雪白的脖頸上泛起一層淺淺的粉。
“你抖什麼？”楊帆的聲音低沉，帶著點戲謔，像是故意在撩撥她緊繃的神經。他稍稍側身，身體的重量更沉地壓下來，那火熱的堅硬在她腿間滑動了一下，像是無意的擦蹭，卻精準地勾起她心底那股羞恥的悸動。葉凡咬緊下唇，牙齒幾乎要嵌進肉裡，拼命想壓住那股從下腹竄起的熱流，可身體卻不聽使喚，溼漉漉的觸感越發明顯，像是在嘲笑她的無力。
“我……我沒抖！”她聲音細得像蚊子哼哼，帶著點賭氣的倔強，可那紅透的臉和水汪汪的眼睛卻出賣了她。楊帆低低地笑了，胸膛的震動傳到她掌心，像是電流，激得她手指都蜷了起來。他故意湊近，嘴唇幾乎擦過她的耳廓，熱氣鑽進她耳朵裡，癢得她縮了縮脖子。“是嗎？那你夾那麼緊幹嘛？”他的語氣輕佻，像是發現了什麼好玩的秘密，尾音拖得長長的，撩得她心尖都在顫。
葉凡猛地一僵，臉燒得像是能滴血。她下意識想夾緊雙腿，可這一動卻像是正中楊帆的下懷。那火熱的堅硬趁勢擠進她腿間，粗大的輪廓隔著薄裙蹭過她最敏感的地方，像是點燃了什麼禁忌的火花。葉凡喉嚨裡擠出一聲短促的驚呼，像是被燙到的小貓，慌亂地鬆開雙腿，想逃開這羞恥的觸感。可楊帆卻不給她機會，腰身一沉，那堅硬的熱度直接頂了進去，精準地卡在她腿間，像是鎖住了她所有的退路。
“呀……”葉凡的聲音斷斷續續，帶著點哭腔，羞恥和慌亂像潮水般淹沒了她。她想推開他，可雙手卻軟得像棉花，只能無力地抓著他的T恤，指甲在布料上劃出細碎的聲響。楊帆的雞巴在她腿間肆意碾壓，隔著裙子都能感受到那誇張的長度和熱度，像是一把燒紅的刀，輕易地剖開她的理智。葉凡呼吸粗重，緊咬下唇，拼命想切斷那股從下腹傳來的異樣感覺，可那火熱的侵入卻像毒藥，勾得她身體不由自主地迎合了幾分。
楊帆低頭看著她，眼神里帶著點得逞的笑意，像是獵人在欣賞獵物的掙扎。他稍稍動了動腰，那堅硬的輪廓在她腿間又滑動了一下，慢條斯理地碾過她溼漉漉的花園，像是故意在延長她的羞恥。葉凡腦子“嗡”的一聲，像是被炸開，雪白的脖頸泛起一層細密的紅暈，頎長優美的弧度在昏黃的燈光下像是藝術品，勾得楊帆喉結滾動了一下。
葉凡恨不得一口咬在他肩上，可她連抬頭的勇氣都沒有，只能低著頭，盯著他T恤上的褶皺，像是想從那上面找出點理智來。她腦子裡亂糟糟的，田文皓的笑臉一閃而過，那麼溫柔，那麼幹淨，可下一秒卻被楊帆那股薄荷味混著汗味的氣息蓋了過去，像毒癮似的，勾得她心底那點羞恥的悸動越燒越旺。她咬緊牙，恨不得一腳踩在他腳背上，可她連抬腿的力氣都沒有。那火熱的堅硬還在她腿間頂著，隔著薄薄的裙子，粗大的輪廓清晰得讓她臉燒得更厲害。
葉凡咬緊下唇，牙齒幾乎要嵌進肉裡，拼命想壓住那股從下腹竄起的熱流，可身體卻不聽使喚，溼漉漉的觸感越發明顯，她的呼吸像是被抽空的絲線，細碎而凌亂，胸口起伏得像是風中的柳絮。她想逃，想推開楊帆那張帶著戲謔笑意的臉，可身體卻像被釘在了原地，雙腿間那火熱的侵入像是一根無形的鎖鏈，牢牢地困住了她。楊帆的手臂收緊，將她更深地壓向自己，薄荷味的氣息混著少年獨有的汗意，像毒藥般鑽進她的鼻腔，勾得她腦子一片空白。
“別……別這樣……”葉凡的聲音細得幾乎聽不見，像是從喉嚨裡擠出來的嗚咽，帶著點無力的抗拒。可她的話還沒說完，楊帆的唇就猛地壓了下來，毫不留情地封住了她的嘴。那吻來得又急又猛，像是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風雨，帶著不容拒絕的掠奪意味。葉凡腦子裡“嗡”的一聲，像是被雷劈中，手指下意識抓緊了他的T恤
楊帆的舌尖靈活地撬開她的唇，帶著點肆無忌憚的侵略，勾著她的舌尖糾纏。葉凡喉嚨裡溢位一聲模糊的嗚咽，像是被燙到的小動物，想躲卻無處可逃。他的吻帶著股薄荷的清涼，卻又燒得她唇舌發麻，像是在她心底點了一把火，燒得她連田文皓的名字都快記不清了。她試著推他的胸膛，可那雙手卻軟得像是沒了骨頭，只能無力地貼在他滾燙的皮膚上，指尖感受到他心跳的震動，像是擂鼓，敲得她心亂如麻。
“唔……嗯……”葉凡的聲音斷斷續續，像是被他的吻碾碎，只能從唇縫裡漏出細碎的低吟。楊帆像是被她的反應撩撥得更興奮，腰身稍稍一沉，那火熱的堅硬在她腿間又頂了一下，精準地碾過她最敏感的地方。葉凡猛地一顫，像是被電擊，雪白的脖頸繃緊成一道優美的弧線，眼角甚至滲出一絲溼意，像是羞恥和快感交織的淚光。
楊帆的吻像是一場無休止的掠奪，帶著少年特有的貪婪和蠻橫，唇舌糾纏間，葉凡的呼吸被他吞噬得一乾二淨。她腦子裡像是有根弦繃斷了，田文皓的影子在她心底掙扎了一下，隨即被楊帆那股熾熱的薄荷氣息碾得粉碎。她想反抗，想推開他，可身體卻像被他下了蠱，雙腿軟得像是踩在棉花上，只能任由他將自己壓得更緊。
他的手掌從她腰間滑下，隔著薄裙在她臀上輕輕一捏，力道不重，卻像點燃了引線，葉凡猛地一顫，低吟從喉嚨裡溢位，像是貓兒被踩了尾巴。她臉頰燒得像是塗了胭脂，羞恥和快感像潮水般湧上來，淹沒了她最後一點理智。楊帆低笑一聲，聲音沙啞得像是從胸腔深處擠出來的，“怎麼，害羞了？剛才不是還挺兇的嗎？”
葉凡咬緊牙，恨不得一口咬在他肩上，可她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低聲罵道：“你……你混蛋……”話音剛落，楊帆的唇又壓了下來，這次吻得更深，舌尖在她口腔裡肆意翻攪，像是要把她所有的抗拒都碾碎。可楊帆像是沒聽見，舌尖在她唇間靈活地挑逗，勾著她的舌頭糾纏，像是貪婪的獵人，恨不得將她整個人吞噬。他的手掌在她臀上輕輕一拍，力道曖昧而挑釁，葉凡猛地一顫，低吟從唇縫裡溢位，像是被燙到的貓兒，羞恥和快感交織成一張網，將她牢牢困住。
“伸出來。”楊帆的聲音低啞，帶著點命令的意味，唇瓣在她耳邊輕蹭，熱氣噴灑在她敏感的耳廓上。葉凡腦子一懵，像是被他的聲音蠱惑，臉頰燒得像是塗了胭脂，眼神迷離得像是蒙了一層水霧。她咬緊下唇，猶豫了半秒，最終還是順從地微微張開嘴，舌尖小心翼翼地探出，像是一朵羞澀的花苞，顫巍巍地迎接他的侵入。
楊帆低笑一聲，眼底閃過一絲得逞的狡黠，俯身再度吻了上去。這次的吻比之前更深，舌尖在她口腔裡肆意翻攪，像是要將她的靈魂都勾出來。葉凡的呼吸被他吞噬得一乾二淨，手指無意識地抓緊他的T恤，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她想推開他，可那雙手卻像是被下了咒，只能軟軟地貼在他胸膛上，感受著他心跳的震動，像是擂鼓，敲得她心亂如麻。
地鐵的轟鳴聲在隧道里迴盪，車廂裡昏黃的燈光映在楊帆和葉凡的臉上，勾勒出兩人糾纏的剪影。楊帆的吻像是一團烈焰，燒得葉凡渾身發燙，她的身體像是被他點燃，連骨頭縫裡都透著酥麻。她的舌尖被他勾著，笨拙地回應，像是被他牽引的小獸，羞澀卻又帶著點本能的渴望。車廂裡的人不多，幾個乘客低頭玩著手機，渾然不覺角落裡這對少男少女正上演著一場無人知曉的狂熱。
葉凡的腦子一片混沌，田文皓的影子早已被楊帆的強勢碾得粉碎。她想抗拒，可身體卻像叛徒，軟得像一灘水，只能任由他侵佔。他的手掌從她腰間滑下，隔著裙子在她大腿上輕輕摩挲，動作輕佻卻帶著點試探。葉凡猛地一縮，像是被燙到，腿間那股陌生的熱意讓她羞恥得恨不得鑽進地縫裡。
就在這時，地鐵猛地一晃，廣播裡傳來機械的女聲：“下一站，大世界站，請乘客做好下車準備。”車廂的燈光閃了一下，像是給這場瘋狂按下了暫停鍵。楊帆的動作停住，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像是獵人暫時放過了到手的獵物。他鬆開她，退後半步，懶洋洋地靠在扶手上，眼神卻依舊鎖在她臉上，像是在欣賞她那張羞紅欲滴的臉。葉凡低著頭，胸口劇烈起伏，像是剛從一場夢裡驚醒。她的腿軟得幾乎站不穩，裙襬被她抓得皺成一團，指尖還在微微發顫。她不敢看楊帆，怕一抬頭就撞進他那雙帶著侵略性的眼睛裡。地鐵緩緩停靠，車門“哧”的一聲開啟，涼風灌進車廂，稍微驅散了她臉上的熱意。
“走吧。”楊帆的聲音懶散卻帶著點不容置疑的意味，他伸手攬住她的腰，半拖半抱地把她帶出了車廂。“你……放開我……”葉凡低聲抗議，聲音卻軟得像是在撒嬌。她試著推開他的手，可那點力氣在楊帆看來跟撓癢癢沒區別。他低頭瞥了她一眼，唇角一勾，笑得像個惡作劇得逞的少年，“放開？那你站得穩嗎？”他的手指在她腰間輕輕一捏，像是提醒她剛才在地鐵裡有多軟。
葉凡咬緊唇，羞恥和憤怒在她心底交織，可更多的是一種她自己都不願承認的悸動。她低著頭，緊緊摟著楊帆的手臂，像是在尋求某種依靠。楊帆的步伐不緊不慢，像是故意放慢了節奏，享受著她這副依賴的模樣。兩人並肩走在街頭，像是對熱戀中的情侶
街邊的奶茶店旁，幾個學生模樣的女孩在櫃檯前嬉笑打鬧。楊帆突然停下腳步，側頭看向葉凡，“想喝點什麼？我請你。”像是在試探她的反應。葉凡一愣，腦子裡閃過田文皓每次買奶茶時那溫柔的笑臉，心底猛地一刺。她咬緊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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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凡，這兒可是上海的招牌！”楊帆停下腳步，指著街邊一家老字號生煎店，回頭衝葉凡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生煎包，皮薄餡多，咬一口湯汁能燙得你舌頭打結，敢不敢試試？”他語氣裡帶著點挑釁，眼睛卻在她臉上打轉。
葉凡被他看得臉一紅，手指絞著裙角，聲音軟糯得像棉花糖：“我……我不太會吃辣的，會不會很燙啊？”她抬起眼，水汪汪的眸子撞上楊帆的目光，心跳莫名漏了一拍。昨晚的夢還在她腦子裡打轉，她趕緊低頭，假裝整理裙襬。
“哈哈，怕啥，有我在，保證你吃得開心！”楊帆笑得肆意，轉身就往店裡走，招呼老闆來四份生煎。
生煎端上來，熱氣騰騰，油亮的包 子皮在盤子裡擠成一團。楊帆夾起一個，吹了吹，遞到葉凡面前：“來，嚐嚐，哥給你挑了個餡兒最大的。”他笑得像個惡作劇的小孩，眼底卻閃著點別的東西。葉凡猶豫了一下，接過來，小心翼翼咬了一口。湯汁爆開，燙得她“嘶”了一聲，舌頭麻得直縮，眼角都泛起了淚花。
“哈哈，瞧你這小貓似的！”楊帆笑著順手拿了張紙巾遞過去，指尖不小心擦過她的嘴角，觸感柔軟得像羽毛。葉凡臉刷地紅透了，手裡的包 子差點掉桌上。田文皓眼神一沉，伸手攬住葉凡的肩，聲音有點僵：“別老欺負我家凡凡。”他語氣裡帶著點警告，可楊帆只聳了聳肩，笑得更張揚：“喲，文皓，吃醋啦？放心，我就是逗逗。”
快到中午，沈墨書的手機突然響了。她接起來聽了幾句，臉色一變，皺著眉嗯了幾聲，掛了電話後看向沈楊帆：“單位有急事，下午得過去一趟。”
她轉過身，沖田文皓和葉凡擠了個笑：“你們仨接著玩，我得先撤了。外灘那兒風景不錯，楊帆你帶他們去逛逛。”接著，楊帆湊到沈墨書面前，旁若無人地吻了下她的唇，動作熟稔得像在宣示主權。沈墨書愣了一下，臉頰泛起紅暈，推了他一把，嗔道：“去你的，趕緊走吧，別在這兒丟人現眼。”
葉凡低著頭，手指攥緊了筷子，指節泛白。她腦子裡亂糟糟的，想起昨天在衛生間的畫面，又想起楊帆剛才遞紙巾時的觸感，心像被貓爪子撓得七上八下。田文皓握著她的手緊了緊，像是察覺到了什麼，低聲問：“凡凡，你沒事吧？”葉凡搖搖頭，擠出一個笑：“沒事，就是吃太燙了，有點懵。”
沈墨書走後，三人收拾了東西，朝地鐵站走去。楊帆心情似乎不錯，嘴裡哼著小調，帶路時還不忘回頭跟葉凡介紹外灘的景點：“那兒晚上燈光一開，浦江兩邊跟畫兒似的，保準你看傻了眼！”葉凡笑著應了幾聲，可眼神總是不自覺飄向遠處，像在找什麼。
地鐵站里人擠人，空氣悶得像蒸籠。楊帆護著葉凡往車廂裡擠，田文皓跟在後面，手裡還拎著葉凡的揹包。車門剛開啟，人流像潮水一樣湧上來，楊帆拉著葉凡擠上了車，回頭喊：“文皓，快點！”可話音未落，車門“滴滴”響了兩聲，毫不留情地關上了。田文皓被擠在站臺上，臉色一僵，只能眼睜睜看著地鐵呼嘯而去。
“靠，這什麼破運氣！”田文皓低罵了一聲，趕緊掏出手機，給葉凡發了條微信：“你們先去，我坐下一班找你們。”他站在原地，盯著手機螢幕，眉頭越皺越緊。地鐵站的燈光昏黃，人群熙熙攘攘，他突然覺得有點冷，心底升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車廂裡，楊帆和葉凡被擠在角落，空氣裡混雜著汗味和香水味。葉凡低著頭，手抓著扶手，綠色裙襬貼著腿，勾勒出纖細的曲線。楊帆站在她身旁，胳膊不小心蹭到她的肩，熱乎乎的觸感讓他喉嚨一緊。他低頭看了她一眼，見她臉頰紅撲撲的，像是熟透的蘋果，忍不住湊近了點，低聲道：“凡凡，剛才沒嚇到你吧？人這麼多，我護著你，別怕。”
葉凡心跳得像擂鼓，囁嚅著說：“沒、沒事……”她想往後退，可身後全是人，退無可退。楊帆的氣息噴在她耳邊，帶著點菸草味，混雜著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汗味，勾得她腦子一片空白。她咬住下唇，努力讓自己別去想昨晚的夢，可心卻像脫了韁的馬，亂撞個不停。
地鐵晃晃悠悠，車廂裡燈光一閃一閃。楊帆的手不經意間搭上她的腰，像是為了穩住她，可指尖卻在她腰側輕輕摩挲，像在試探什麼。葉凡渾身一僵，臉紅得像要滴血，想推開他，可手卻軟得像沒骨頭。她抬頭，恰好撞上楊帆的眼神，那雙眼睛黑得像深潭
時間像是被按了暫停鍵。葉凡的臉貼在他胸口，可更讓她心慌的是那股淡淡的汗味，混著點薄荷的清香，鑽進她鼻子裡，像是昨晚夢裡那股揮之不去的氣息。她的手不自覺抓緊了他的T恤，指尖能感覺到他胸膛的溫度，硬邦邦的，像塊燒紅的鐵。她臉紅得要命，想推開他，可手卻像被黏住了，軟綿綿地使不上力。
“嘖，瞧你這笨樣。”楊帆低頭，聲音裡帶著點揶揄，氣息噴在她額頭上，熱熱的，帶著薄荷味，像是在她臉上輕輕撓了一下。人群還在湧動，他一手扶著她的腰，另一手扯著她往車廂角落擠。車廂的拐角是個小空間，左右兩側是冰冷的牆壁，前面卻是楊帆寬闊的胸膛，像個天然的屏障，把她圈在裡面。葉凡靠著牆，腿有點軟，心跳快得像是要從嗓子眼蹦出來。
楊帆比她高一頭，低頭就能看見她紅透的耳尖和微微顫動的睫毛。他喉結滾了滾，眼神在她臉上停留了一秒，又滑到她纖細的腰上。她的綠色長裙勾勒出她苗條的身形，裙襬下那雙修長的腿被擠得緊貼著他，柔軟得像一團棉花。他突然覺得嗓子有點幹，身體某處不受控制地起了反應，硬邦邦地頂在她小腹上，燙得嚇人。
葉凡瞬間僵住，像是被雷劈了。她不是傻子，那堅硬灼熱的東西是什麼，她心裡清楚得要命。她的臉紅得像是能滴血，腦子裡一片空白，想裝作不知道，可那股熱意卻像火一樣在她小腹上燒，燒得她腿都發軟。她咬緊唇，眼睛死死盯著楊帆的胸口，不敢抬頭，生怕對上他的眼。
“站好，別亂動。”楊帆的聲音低得像是在耳邊呢喃，帶著點沙啞，像是故意壓著什麼。他一隻手撐在牆上，像是怕她摔了，可那姿勢卻把她更緊地圈在懷裡。葉凡的心跳得像擂鼓，腦子裡亂成一團，想著田文皓，想著昨晚的夢。她想推開他，可手卻像被抽了筋，只能抓著他的衣服，指尖微微發抖。
地鐵搖晃著，車廂裡的人群還在喧囂，可這個小小的角落卻像被隔絕了，安靜得只剩他們倆的呼吸。楊帆低頭，鼻尖幾乎碰到她的額頭，薄荷味的氣息又一次籠罩下來，像是張無形的網，把她困得喘不過氣。
“葉凡，你臉怎麼這麼紅？熱了？”他故意壓低聲音，語氣裡帶著點挑逗，像是明知故問。葉凡咬緊牙，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可她越是想躲，那股灼熱的感覺就越明顯，像是故意在提醒她這尷尬的處境。她攥緊拳頭，聲音小得像蚊子哼：“沒、沒有……就是人多，有點擠。”
葉凡的呼吸亂得像被風吹散的蒲公英，胸口起伏得厲害，像是想把那股讓人窒息的熱意壓下去。楊帆的眼神卻像鉤子，牢牢掛在她臉上，嘴角微微上揚，帶著點壞笑，像是在欣賞她這副手足無措的模樣。她想罵他一句“流氓”，可話到嘴邊卻成了軟綿綿的喘息，像是撒嬌，聽得她自己都臉紅。
“幹、幹嘛靠這麼近……”她終於擠出一句話，聲音細得像蚊子哼哼，頭低得恨不得鑽進地縫裡。楊帆低低地笑了一聲，胸膛震動，震得她抓著他T恤的手指都跟著抖了抖。他沒答話，只是稍稍俯下身，鼻尖蹭過她髮梢，像是無意，卻又像故意。那股薄荷味混著汗味鑽進她鼻子裡，勾得她腦子一瞬間空白，像被扔進了一團亂麻。
車廂裡的人群還在喧囂，偶爾有人擠過來，推得他們靠得更緊。楊帆的胸膛像堵牆，硬邦邦地壓著她，讓她連喘氣都覺得費勁。他的手從腰側滑到她後背，指尖在她脊柱上輕輕劃過，像在試探她的底線。葉凡渾身一僵，腦子裡閃過田文皓溫柔的笑臉，心底湧起一股愧疚，可那愧疚卻像被熱浪吞沒，燒得一點渣都不剩。
地鐵又是一晃，車廂裡的人群湧動，推得他們更緊地貼在一起。葉凡的臉埋在他胸口，鼻尖全是他的味道，薄荷味混著汗味，像毒藥似的鑽進她腦子裡。她動彈不得，只能任由他圈在懷裡，像只被困住的小鳥。她的心跳得像是要炸開，羞恥、慌亂，還有那點她不敢承認的悸動，混在一起，攪得她連自己都不認識了。
葉凡的腦子像被熱浪蒸騰，亂成一團漿糊。她想推開楊帆，想逃出這讓人窒息的角落，可雙腿卻像灌了鉛，軟得連站都站不穩。地鐵的晃動像是故意作對，每一次顛簸都讓她更緊地貼上他，薄薄的長裙根本擋不住那火熱的觸感，像烙鐵般燙在她腿根深處，燒得她連呼吸都忘了節奏。
楊帆低頭看著她，眼神里帶著點戲謔，嘴角的笑像是獵人在逗弄獵物。他稍稍動了動腰，那堅硬的熱度在她敏感的肌膚上又擠壓了一下，像是無意，又像是挑釁。葉凡猛地一顫，喉嚨裡擠出一聲細細的驚呼，聲音小得只有他們倆能聽見。她攥緊他的T恤，指甲幾乎要掐進他皮膚裡，臉紅得像是熟透的桃子，水汪汪的眼睛瞪著他，又羞又惱。
“你……你別太過分！”她終於憋出一句話，聲音抖得像風裡的柳葉，帶著點嗔怪，可聽在楊帆耳朵裡，卻像撒嬌。他低低地笑，胸膛的震動傳到她掌心，像是電流，激得她心跳又漏了一拍。“過分？葉凡，我可什麼都沒幹。”他故意壓低嗓子，聲音沙啞得像在耳邊呢喃，熱氣噴在她耳廓上，癢得她縮了縮脖子。
葉凡咬緊下唇，恨不得一口咬在他肩上，可她連抬頭的勇氣都沒有，只能低著頭，盯著他T恤上的褶皺，像是想從那上面找出點理智來。她腦子裡亂糟糟的，田文皓的笑臉一閃而過，那麼溫柔，那麼幹淨，可下一秒卻被楊帆那股薄荷味混著汗味的氣息蓋了過去，像毒癮似的，勾得她心底那點羞恥的悸動越燒越旺。
地鐵猛地一晃，車廂裡的人群擠得更緊。楊帆順勢往前一傾，身體幾乎完全貼上她，隔著薄薄的長裙，那火熱的堅硬又狠狠頂了一下，精準地擠壓在她最敏感的地方。葉凡腦子“嗡”的一聲，像被炸開，腿根一軟，差點站不住。她下意識抓緊他的手臂，指甲掐進他皮膚裡，留下幾道淺淺的紅痕。
葉凡咬緊牙，恨不得一腳踩在他腳背上，可她連抬腿的力氣都沒有。那火熱的堅硬還在她腿根頂著，隔著兩層薄布，粗大的輪廓清晰得讓她臉燒得更厲害。她腦子裡不受控制地冒出個念頭——這傢伙的尺寸……怎麼這麼誇張？念頭剛閃過，她就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羞恥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自己怎麼能想這種事！田文皓還是自己的男朋友，她怎麼能在這鬼地方，被一個他撩得心猿意馬！
可那股熱流卻不聽使喚，從下腹蔓延到全身，像火苗舔過乾柴，燒得她連呼吸都亂了節奏。她感覺自己的裙襬被擠得皺巴巴，腿根那處溼漉漉的觸感讓她羞恥得想哭。那不是汗，是她身體的背叛，赤裸裸地提醒她，她對這楊帆的挑逗……竟然有了反應。
他稍稍動了動腰，那火熱的堅硬在她腿間又擠了一下，像是挑釁，又像是試探。葉凡猛地一顫，喉嚨裡擠出一聲細碎的驚呼，臉紅得像是剛從熱水裡撈出來，雪白的脖頸上泛起一層淺淺的粉。
“你抖什麼？”楊帆的聲音低沉，帶著點戲謔，像是故意在撩撥她緊繃的神經。他稍稍側身，身體的重量更沉地壓下來，那火熱的堅硬在她腿間滑動了一下，像是無意的擦蹭，卻精準地勾起她心底那股羞恥的悸動。葉凡咬緊下唇，牙齒幾乎要嵌進肉裡，拼命想壓住那股從下腹竄起的熱流，可身體卻不聽使喚，溼漉漉的觸感越發明顯，像是在嘲笑她的無力。
“我……我沒抖！”她聲音細得像蚊子哼哼，帶著點賭氣的倔強，可那紅透的臉和水汪汪的眼睛卻出賣了她。楊帆低低地笑了，胸膛的震動傳到她掌心，像是電流，激得她手指都蜷了起來。他故意湊近，嘴唇幾乎擦過她的耳廓，熱氣鑽進她耳朵裡，癢得她縮了縮脖子。“是嗎？那你夾那麼緊幹嘛？”他的語氣輕佻，像是發現了什麼好玩的秘密，尾音拖得長長的，撩得她心尖都在顫。
葉凡猛地一僵，臉燒得像是能滴血。她下意識想夾緊雙腿，可這一動卻像是正中楊帆的下懷。那火熱的堅硬趁勢擠進她腿間，粗大的輪廓隔著薄裙蹭過她最敏感的地方，像是點燃了什麼禁忌的火花。葉凡喉嚨裡擠出一聲短促的驚呼，像是被燙到的小貓，慌亂地鬆開雙腿，想逃開這羞恥的觸感。可楊帆卻不給她機會，腰身一沉，那堅硬的熱度直接頂了進去，精準地卡在她腿間，像是鎖住了她所有的退路。
“呀……”葉凡的聲音斷斷續續，帶著點哭腔，羞恥和慌亂像潮水般淹沒了她。她想推開他，可雙手卻軟得像棉花，只能無力地抓著他的T恤，指甲在布料上劃出細碎的聲響。楊帆的雞巴在她腿間肆意碾壓，隔著裙子都能感受到那誇張的長度和熱度，像是一把燒紅的刀，輕易地剖開她的理智。葉凡呼吸粗重，緊咬下唇，拼命想切斷那股從下腹傳來的異樣感覺，可那火熱的侵入卻像毒藥，勾得她身體不由自主地迎合了幾分。
楊帆低頭看著她，眼神里帶著點得逞的笑意，像是獵人在欣賞獵物的掙扎。他稍稍動了動腰，那堅硬的輪廓在她腿間又滑動了一下，慢條斯理地碾過她溼漉漉的花園，像是故意在延長她的羞恥。葉凡腦子“嗡”的一聲，像是被炸開，雪白的脖頸泛起一層細密的紅暈，頎長優美的弧度在昏黃的燈光下像是藝術品，勾得楊帆喉結滾動了一下。
葉凡恨不得一口咬在他肩上，可她連抬頭的勇氣都沒有，只能低著頭，盯著他T恤上的褶皺，像是想從那上面找出點理智來。她腦子裡亂糟糟的，田文皓的笑臉一閃而過，那麼溫柔，那麼幹淨，可下一秒卻被楊帆那股薄荷味混著汗味的氣息蓋了過去，像毒癮似的，勾得她心底那點羞恥的悸動越燒越旺。她咬緊牙，恨不得一腳踩在他腳背上，可她連抬腿的力氣都沒有。那火熱的堅硬還在她腿間頂著，隔著薄薄的裙子，粗大的輪廓清晰得讓她臉燒得更厲害。
葉凡咬緊下唇，牙齒幾乎要嵌進肉裡，拼命想壓住那股從下腹竄起的熱流，可身體卻不聽使喚，溼漉漉的觸感越發明顯，她的呼吸像是被抽空的絲線，細碎而凌亂，胸口起伏得像是風中的柳絮。她想逃，想推開楊帆那張帶著戲謔笑意的臉，可身體卻像被釘在了原地，雙腿間那火熱的侵入像是一根無形的鎖鏈，牢牢地困住了她。楊帆的手臂收緊，將她更深地壓向自己，薄荷味的氣息混著少年獨有的汗意，像毒藥般鑽進她的鼻腔，勾得她腦子一片空白。
“別……別這樣……”葉凡的聲音細得幾乎聽不見，像是從喉嚨裡擠出來的嗚咽，帶著點無力的抗拒。可她的話還沒說完，楊帆的唇就猛地壓了下來，毫不留情地封住了她的嘴。那吻來得又急又猛，像是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風雨，帶著不容拒絕的掠奪意味。葉凡腦子裡“嗡”的一聲，像是被雷劈中，手指下意識抓緊了他的T恤
楊帆的舌尖靈活地撬開她的唇，帶著點肆無忌憚的侵略，勾著她的舌尖糾纏。葉凡喉嚨裡溢位一聲模糊的嗚咽，像是被燙到的小動物，想躲卻無處可逃。他的吻帶著股薄荷的清涼，卻又燒得她唇舌發麻，像是在她心底點了一把火，燒得她連田文皓的名字都快記不清了。她試著推他的胸膛，可那雙手卻軟得像是沒了骨頭，只能無力地貼在他滾燙的皮膚上，指尖感受到他心跳的震動，像是擂鼓，敲得她心亂如麻。
“唔……嗯……”葉凡的聲音斷斷續續，像是被他的吻碾碎，只能從唇縫裡漏出細碎的低吟。楊帆像是被她的反應撩撥得更興奮，腰身稍稍一沉，那火熱的堅硬在她腿間又頂了一下，精準地碾過她最敏感的地方。葉凡猛地一顫，像是被電擊，雪白的脖頸繃緊成一道優美的弧線，眼角甚至滲出一絲溼意，像是羞恥和快感交織的淚光。
楊帆的吻像是一場無休止的掠奪，帶著少年特有的貪婪和蠻橫，唇舌糾纏間，葉凡的呼吸被他吞噬得一乾二淨。她腦子裡像是有根弦繃斷了，田文皓的影子在她心底掙扎了一下，隨即被楊帆那股熾熱的薄荷氣息碾得粉碎。她想反抗，想推開他，可身體卻像被他下了蠱，雙腿軟得像是踩在棉花上，只能任由他將自己壓得更緊。
他的手掌從她腰間滑下，隔著薄裙在她臀上輕輕一捏，力道不重，卻像點燃了引線，葉凡猛地一顫，低吟從喉嚨裡溢位，像是貓兒被踩了尾巴。她臉頰燒得像是塗了胭脂，羞恥和快感像潮水般湧上來，淹沒了她最後一點理智。楊帆低笑一聲，聲音沙啞得像是從胸腔深處擠出來的，“怎麼，害羞了？剛才不是還挺兇的嗎？”
葉凡咬緊牙，恨不得一口咬在他肩上，可她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低聲罵道：“你……你混蛋……”話音剛落，楊帆的唇又壓了下來，這次吻得更深，舌尖在她口腔裡肆意翻攪，像是要把她所有的抗拒都碾碎。可楊帆像是沒聽見，舌尖在她唇間靈活地挑逗，勾著她的舌頭糾纏，像是貪婪的獵人，恨不得將她整個人吞噬。他的手掌在她臀上輕輕一拍，力道曖昧而挑釁，葉凡猛地一顫，低吟從唇縫裡溢位，像是被燙到的貓兒，羞恥和快感交織成一張網，將她牢牢困住。
“伸出來。”楊帆的聲音低啞，帶著點命令的意味，唇瓣在她耳邊輕蹭，熱氣噴灑在她敏感的耳廓上。葉凡腦子一懵，像是被他的聲音蠱惑，臉頰燒得像是塗了胭脂，眼神迷離得像是蒙了一層水霧。她咬緊下唇，猶豫了半秒，最終還是順從地微微張開嘴，舌尖小心翼翼地探出，像是一朵羞澀的花苞，顫巍巍地迎接他的侵入。
楊帆低笑一聲，眼底閃過一絲得逞的狡黠，俯身再度吻了上去。這次的吻比之前更深，舌尖在她口腔裡肆意翻攪，像是要將她的靈魂都勾出來。葉凡的呼吸被他吞噬得一乾二淨，手指無意識地抓緊他的T恤，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她想推開他，可那雙手卻像是被下了咒，只能軟軟地貼在他胸膛上，感受著他心跳的震動，像是擂鼓，敲得她心亂如麻。
地鐵的轟鳴聲在隧道里迴盪，車廂裡昏黃的燈光映在楊帆和葉凡的臉上，勾勒出兩人糾纏的剪影。楊帆的吻像是一團烈焰，燒得葉凡渾身發燙，她的身體像是被他點燃，連骨頭縫裡都透著酥麻。她的舌尖被他勾著，笨拙地回應，像是被他牽引的小獸，羞澀卻又帶著點本能的渴望。車廂裡的人不多，幾個乘客低頭玩著手機，渾然不覺角落裡這對少男少女正上演著一場無人知曉的狂熱。
葉凡的腦子一片混沌，田文皓的影子早已被楊帆的強勢碾得粉碎。她想抗拒，可身體卻像叛徒，軟得像一灘水，只能任由他侵佔。他的手掌從她腰間滑下，隔著裙子在她大腿上輕輕摩挲，動作輕佻卻帶著點試探。葉凡猛地一縮，像是被燙到，腿間那股陌生的熱意讓她羞恥得恨不得鑽進地縫裡。
就在這時，地鐵猛地一晃，廣播裡傳來機械的女聲：“下一站，大世界站，請乘客做好下車準備。”車廂的燈光閃了一下，像是給這場瘋狂按下了暫停鍵。楊帆的動作停住，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像是獵人暫時放過了到手的獵物。他鬆開她，退後半步，懶洋洋地靠在扶手上，眼神卻依舊鎖在她臉上，像是在欣賞她那張羞紅欲滴的臉。葉凡低著頭，胸口劇烈起伏，像是剛從一場夢裡驚醒。她的腿軟得幾乎站不穩，裙襬被她抓得皺成一團，指尖還在微微發顫。她不敢看楊帆，怕一抬頭就撞進他那雙帶著侵略性的眼睛裡。地鐵緩緩停靠，車門“哧”的一聲開啟，涼風灌進車廂，稍微驅散了她臉上的熱意。
“走吧。”楊帆的聲音懶散卻帶著點不容置疑的意味，他伸手攬住她的腰，半拖半抱地把她帶出了車廂。“你……放開我……”葉凡低聲抗議，聲音卻軟得像是在撒嬌。她試著推開他的手，可那點力氣在楊帆看來跟撓癢癢沒區別。他低頭瞥了她一眼，唇角一勾，笑得像個惡作劇得逞的少年，“放開？那你站得穩嗎？”他的手指在她腰間輕輕一捏，像是提醒她剛才在地鐵裡有多軟。
葉凡咬緊唇，羞恥和憤怒在她心底交織，可更多的是一種她自己都不願承認的悸動。她低著頭，緊緊摟著楊帆的手臂，像是在尋求某種依靠。楊帆的步伐不緊不慢，像是故意放慢了節奏，享受著她這副依賴的模樣。兩人並肩走在街頭，像是對熱戀中的情侶
街邊的奶茶店旁，幾個學生模樣的女孩在櫃檯前嬉笑打鬧。楊帆突然停下腳步，側頭看向葉凡，“想喝點什麼？我請你。”像是在試探她的反應。葉凡一愣，腦子裡閃過田文皓每次買奶茶時那溫柔的笑臉，心底猛地一刺。她咬緊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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