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女帝身邊的假太監(河圖版)】(369-373)

+A -A

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25-05-01

憶起昨夜那場幾近失控的交合。

  她在他身下哭,身子卻拱得更緊。

  她一邊喊著“不要”,一邊咬著唇攀住他脖子。

  可現在,連這點香氣也在逐漸淡去。

  他走近幾步,目光落在榻邊那張小几上。

  上頭擺著一封摺好的信,壓著的是一隻銀色髮簪,簪尾掛著紅纓,像一滴血,在晨光裡微微搖晃。

  陸雲眼神一凝,緩緩伸手,拈起信箋。

  他沒有立刻開啟。

  只是低頭,嗅了嗅那還殘留體溫的紙角。

  一絲不屬於墨香的味道撲鼻而來——軟、香、溼,像女子舌尖舔過之後留下的餘溫。

  他垂下眼,喉結輕輕滾了下。

  半晌,才緩緩展開那封信,但馬上,他的手指便頓住了——

  信紙極薄,一如女子貼身的裡衣,指腹剛一觸,就察覺到了什麼不對。

  紙頁中央,有一道水漬般的痕跡,微微泛黃,邊緣輕輕起皺,像是被什麼溫熱而溼潤的液體抹過——

  一種熟悉的、帶著幽腥與汗香交織的味道。

  這味道陸雲很熟悉,昨晚充斥在他鼻息裡,【這是……體液……的味道!!】

  陸雲的指腹順著那道印記滑過,紙頁微粘,彷彿能想象出她在寫這封信時,另一隻手正在做著什麼……

  或許是寫著寫著,就溼了。

  或許是剛扣出水來,指尖未擦淨,就抹在了紙上。

  這信……不是她在寫——是她在洩的時候,邊抖邊寫的。

  他的指骨僵住,喉嚨發緊。

  哪怕是他這樣的定力,此刻也有種慾火被勾起又壓不下的燥熱。

  “這……這女人真是瘋……”

  手中信紙微微顫動,他終於緩緩展開——

  親愛的陸大人親啟:

  我昨夜真是被你幹壞了。

  一醒來,大腿還在發軟,信都寫不穩,手指頭一抹全是水。

  我乾脆把它擦在信紙上,香不香?舔一口試試。

  她剛才醒了一下,又嚇得縮回去了。

  嘖……真是個沒用的東西。

  謝謝你呀,陸大人,你昨晚幹得我太爽了……爽到現在一夾腿,就還在顫。

  不過,我寫完這封信就要走,

  溼著走,香著走,一路都帶著你留在我身體裡的味道。

  這愚蠢的女人肯定接受不了……

  等下次你見到我的時候,陸大人,我要你跪著親我大腿根兒,舔到我叫你停。

  若是你不做,我便讓別人來操我……咯咯……

  她藏了點東西,我看不見,但你能找。

  還有,小心曹剛那條狗,藏得比她還深。

  小心點哦,大人——

  小妖妖留!

  最末一行,輕輕印著一枚紅唇印,唇瓣微翹,唇峰清晰,沾著淡淡胭脂香。

  陸雲指腹落在那唇痕上,薄薄一紙,卻彷彿能透出她唇間殘留的溫度和水意。

  一時間,昨夜那場幾近失控的肉慾如潮水般湧回腦海。

  自己把她死死按在床上,腿掰開,腰一沉,肉棒直接幹穿進去。

  她跪在地上,捧著他那根碩大的吞得又深又狠,嘴巴溼透,發出淫靡的溼聲,噴出的精液一口口往喉嚨裡灌,就像是一條貪吃的母狗。

  她自己掰開穴口,強行壓著他將肉棒塞進去,再坐下去,一下下撞到最底。

  自己的肉棒一次次在她嫩逼裡衝到底,頂著不拔出來,等她夾到痙攣、噴到腿軟,才翻身換個姿勢繼續操。

  陸雲闔眼深吸一口氣,將那股即將沸騰的燥熱生生壓下。

  片刻,他睜眼,低聲道:“瘋女人……”

  話是冷的,喉卻啞得厲害。

  他將信紙重新折起,那片唇印還在紙尾邊角,溼得彷彿隨時會暈開。

  他沒燒,也沒藏,只是緩緩收起,塞入了自己貼身的袖袋中。

  腳步聲輕輕響起。

  陸雲尚未回身,便聞到一股熟悉的淡香自身後飄來,那是冷月身上獨有的味道——帶著昨夜尚未褪淨的痕跡。

  一雙溫涼的手,從他背後輕輕抱住了他。

  冷月將臉貼在他肩上,呼吸綿軟,整個人彷彿都融在他身上。

  陸雲低頭一笑,側過臉,聲音低沉道:“辛苦你了……小月月。”

  冷月身子顫了一下,卻沒有躲開,反而抱得更緊了些。

  她的聲音柔柔的,像是融雪落地,輕而真切:

  “為了你……一切都是值得的。”

  她沒有羞,沒有悔,只是低聲說完,便緩緩靠在他胸口,一動不動。

  陸雲靜靜地抱著她,手掌覆在她後背,輕緩地撫了幾下。

  那溫度透過薄薄的衣料落在冷月身上,讓她心跳慢了半拍。

  她微閉著眼,像是想把這一刻永遠定住。

  可他忽然開口,聲音低沉而清醒:

  “我要出發了。”

  冷月怔了怔,還未說話,便聽他在耳邊又道:

  “你在這裡,好好養傷。”

  語氣不容置喙,卻帶著一絲極輕的溫柔。

  冷月沒有挽留。

  她只是輕輕點了點頭,聲音低低地應了一句:“嗯。”

  她沒有說‘帶我一起’,也沒有強撐逞強。

  她知道,自己現在傷未痊癒,跟著他,只會是累贅。她不想成為他的負擔,哪怕只是一點點。

  她只是再次抱緊了他,像是用盡全身力氣,將自己貼進他懷裡最後一寸溫暖中。

  陸雲抬手,輕拍了拍她的後背,隨即鬆開手,轉身理了理袖袍,步伐果斷,利落無聲地朝門外走去。

  晨光透過窗欞斜灑進來,薄霧中,他的背影高大沉穩,身影一寸寸遠去,彷彿背後已悄然藏刀,有風起。

  而冷月仍站在原地,久久未動,只靜靜地望著那扇門。

  她緩緩收緊手指,掌心還有他方才握過的餘溫,像還留著那隻手的形狀,貼在心口。

  ***  ***  ***

  辰時末,益州府衙前。

  清晨第一縷陽光還未灑滿街巷,衙門前的榜文已在六名差役的護衛下貼上高牆,墨跡未乾,紙面尚溫。

  第一聲驚呼,是個白髮老漢發出來的。

  “一百五十文?!”

  他雙眼暴突,手顫抖著扶著圍牆,幾乎站不穩。老漢身後是一隊菜販與挑擔的腳伕,聽到這話,瞬間如火星落入油鍋。

  “什麼?!一百五十文一斗?我昨天買的才八十!”

  “這不是漲價,這是搶命啊!”

  “這是殺人吶——俺娘剛死,俺閨女還在發燒,這糧價是要逼我們去偷去搶?!”

  幾百人瞬間聚攏而來,喧譁聲一浪接一浪。

  有人跳起來抓榜文,有人哭著跪下,還有人赤膊抄起扁擔,朝著糧商鋪子就砸。

  一個佝僂著背的老婦人撲在榜文下,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俺孫子才五歲啊,才五歲!這價,是要他餓死在家裡麼?!”

  有人咬牙喊出一句:“這他孃的不是官府定的?!”

  人群中頓時炸開了:

  “官府?你說宋濂那個狗官?他吃喝不愁,咱一斗糧吃仨月他一頓都不帶夾菜的!”

  “州牧吃飽了,糧商喝足了,我們這些刁民活不下去了!”

  “欽差不是來了?不是他一到,益州就能清明?!”

  “清明你個瘠薄!老子三天沒吃飯,盼來的榜文比砒霜還狠!”

  “就算欽差來了,也是他們一夥的!”

  “我聽說那陸元帥,昨晚還跟四大糧商喝酒!你們知道麼?!還說什麼定價是‘恩惠’!”

  “放他孃的狗屁!”

  “殺奸商,砸衙門!抓狗官,扒欽差皮!!”

  有人率先砸了榜文,紙片在晨風中亂飛,像是雪,更像是火種,被憤怒的民心點著,一點點燒上了城牆。

  糧鋪門被砸爛,米袋被撕開,亂成一片,衙門口已有官兵封鎖,卻擋不住上百人一波波衝擊。

  一塊塊石頭飛向州府大門,哭喊、咒罵、叫囂、痛斥,滿城震動!

  就在這一刻,益州的天……真的塌了。

  榜文貼出不過一炷香的時間,益州百姓,便徹底失控。

  城中街巷哭喊震天,石塊飛砸榜文,米鋪大門被撞破,糧倉被強行撬開,官兵不敢阻,商人倉皇逃命,婦人抱孩撲街大哭,老者捶胸頓足,整個益州,彷彿一夜之間從百年老井裡衝出了火蛇。

  “殺狗官!”

  “砸州衙!”

  “欽差也該扒皮抽筋!”

  無數聲音在風中交織、翻湧,如山如海。

  而在十餘里外,南郊大營。

  一杆大纛獵獵招展,赤色軍旗於旌風之中獵獵作響,戰馬嘶鳴,鐵甲林立,三萬鐵騎列於演武臺前,殺意肅然,寒光如雪。

  陸雲立於高臺之上,一身玄色官袍,腰束蟒帶,神情冷峻如山。

  他左側站著的,正是曹剛。

  “元帥英姿蓋世,三軍皆服。”

  曹剛滿臉堆笑,拱手躬身,一副諂媚模樣,

  “末將調教這三萬人馬,雖不及陛下禁衛,但在這益州——也算一把鋒。”

  陸雲微微頷首,目光如刀,在一排排軍士面上掃過,卻並未多言,只將手中虎符輕輕轉動,目光彷彿能看穿山林之外的某個方向。

  忽然——

  蹄聲急促,一騎飛奔而來,遠遠便高喊:“急報——城中出事了!”

  “榜文貼出,百姓暴亂!”

  陸雲目光一凝,接過軍報,目光在紙上一掃,手指輕輕一緊,紙角被捏得發白。

  【果然來了!】陸雲嘴角微微翹起,什麼都沒說,只把手中虎符,緩緩收回袖中。

  曹剛目光一轉,嘴角閃過一抹幾不可察的陰光:“元帥……要不末將立刻帶兵返城?”

  陸雲轉頭看了他一眼,眸子深如幽淵。

  他嘴角微微翹起,似笑非笑,“曹將軍莫急,讓這風,再吹一會兒。”

  話音未落,他手中虎符一揚,袖袍一卷而起,聲如霆落:“大軍——開拔!”

  第372章 暴亂

  辰時初,益州東南角米市街口,濃煙已升起第一縷。

  糧鋪門口跪滿人,老嫗、童子、壯漢皆有,個個衣衫襤褸、面色蠟黃,雙手舉著破碗,眼中帶火,口中帶咒。

  “求官老爺開倉放糧!”

  “求欽差念百姓一命,別再逼咱交命錢買米了——”

  但求不來憐憫,等來的,是一張墨跡未乾的榜文:“每鬥定價,一百五十文,欽差親籤。”

  這字字如刀,落在百姓眼中,像是將活命的米,一口氣切成了死刑的藉口。

  “這是官的恩惠?!”

  “這是要人命啊!”

  一聲暴吼從人群中炸開,如火引油。

  緊接著不知是誰第一個將米鋪門板砸裂,頓時整條街沸騰起來。

  “砸了!”

  “狗官不開倉,我們自己拿!”

  有人砸窗,有人破門,更多人衝進鋪中撕開米袋、掀翻缸壇,米麵亂飛,塵土四溢。

  沒過一刻鐘,原本三條街的糧鋪便被洗劫一空。而訊息像風一樣蔓延,只半個時辰,全城百姓已匯向州府。

  人流從四面八方匯聚,像潮水灌向一隻漏了底的舟。

  州府東門前,州兵臨時集結,百餘人持槍列陣,卻個個面色鐵青,手心全是汗。

  “別衝動!誰敢再往前一步,格殺勿論——”

  話音未落,幾塊石頭就朝他臉上砸來,喊殺聲夾著咒罵如山洪炸響:

  “狗官吃肉,我們喝糠水!”

  “漲價的是你們,不放水的也是你們!”

  “再不開倉,就把你們全剁成肉餅!”

  人群愈聚愈多,士兵陣腳鬆動,就在有人準備衝進府門時——

  一桶水猛地從衙門左後側的井口提上來,卻被一名穿軍衣的精悍漢子猛然撞翻。

  水流四溢,那人卻冷聲道:“不許放水!這是軍令!”

  眾人回頭,那漢子領著十數人,步步踏入水渠旁,拔刀指向水口:“誰敢開閘,殺無赦!”

  這些人身披雜亂甲冑,面生卻狠辣,全是曹剛私自安插的死士。

  他們的任務只有一個——防水,斷路,逼瘋百姓。

  果然,不出片刻,火起三處,人群如狂,吼聲震天。

  終於,有人抬起一輛貨車猛撞府門,接著十數人合力撞擊,州府正門在第五下轟然倒塌!

  衙門崩塌的那一刻,街頭爆發出雷霆萬鈞的怒吼:

  “衙門破了!狗官跑不了!”

  “砸了!抓人!開倉!”

  百姓如洪水一般湧入州衙,廳堂樓閣瞬間被沖垮,桌椅板凳翻飛如雨,文書被焚,庫房被砸,牌匾被撕裂成木屑,

  那一塊‘為民父母’的匾額,在火光中像是對全城人的諷刺。

  一座益州州衙,在混亂中,徹底淪陷。

  益州州衙後堂,一盞青銅油燈在屋樑下搖晃,燈芯微跳,映得滿堂人臉色慘白如紙。

  宋濂披著半件朝服坐在主位上,整張臉因驚懼而抽搐,汗水順著額角滑下,沾溼了下巴。

  他手中緊握著文案,卻已不記得第幾次念同一句話。

  “欽差之命……榜文為欽差親籤,與我……與我無關……”

  廳下四人一字排開,正是益州四大糧商。

  平日裡他們一個比一個威風,腰繫玉帶,嘴角掛笑,說起‘為民讓利’時口沫橫飛。

  但此刻,他們的腿早已軟得站不直,臉色發青,眼神發飄,全無半分尊貴氣派。

  “宋大人,城裡砸死好幾個人了!我們的糧行都快被燒光了!”

  “剛剛我家老三來報,說城南那批藏米的私庫……被百姓揭了!那可是三萬石啊!!”

  “我們按欽差的要求貼榜、配糧、定價,樣樣照做,沒一樣敢抗——您得替我們說句話啊!”

  “宋大人,您當時也在啊!這價格,是欽差大人拍板定的,我們根本不敢反對!”

  說到這裡,一人猛地撲上來,差點抱住宋濂的大腿:

  “大人,咱們不能背這口黑鍋啊!!咱們這一行要是被百姓認定是‘通賊奸商’,那可不是砸糧鋪,是砸腦袋了啊!!”

  “咚!”宋濂一腳踹開那人,猛地站起身來。

  他眼神泛紅,聲音沙啞:“都給我閉嘴!”

  滿堂瞬間靜下,唯有外頭人聲鼎沸,遠處傳來破門巨響與火焰噼啪。

  宋濂踉蹌地在屋中踱步,聲音低沉如喃喃自語,又像是咒罵:

  “那

  本章未完,點選[ 數字分頁 ]繼續閱讀-->>
【1】【2】【3】


最新章節請訪問https://m.longtannovel.com

推薦閱讀:JK風俗體驗隨機扭蛋人生唐伯虎點秋香之乳香奇緣環球情緣馴養遊戲身不由己的溫柔爸爸給騷女兒的量身定製新婚燕爾我與貓孃的日常生活趙家情事小姨肖玥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