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柔的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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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06

一樣的節奏。

  一走進去,我就聞到一股熟悉的氣味——女人氣味和香料混合的味道。它讓
我頭皮發緊,胸口發熱。

  沈一凡什麼都沒問,只是指了幾件吊在牆上的文胸說:「這些,她試一下。」

  售貨員很快拿了三套,問我尺碼時,我還沒開口,沈已經報出了我的資料。

  我當時心裡一震。他是什麼時候記住這些的?還是說……他根本早就看過?

  我進了試衣間。

  第一套是肉粉色薄紗的,蕾絲邊像是專門勾勒乳頭形狀似的。

  我穿好後,還沒拉上簾子,他的聲音就在外面響起:

  「開啟一點,我看看。」

  我手一抖,但還是照做了。

  那一瞬間,我彷彿不是一個穿內衣的女人,而是一個等待檢視的情人、玩物,
甚至是貨品。

  他看了幾秒,淡淡道:「太軟,不襯你這副身體,換第二套。」

  第二套是黑色立體花紋,前扣式,釦子正好貼在乳溝最深處。

  我試穿時手都在抖。穿好後,他直接掀開簾子一角,看了一眼,冷靜地說:

  「這個好,留下。換下一套。」

  第三套是白色半透材質,幾乎遮不住乳暈。我穿上那套的時候,已經感覺身
體開始發熱,下腹有一種黏黏的溼意。

  簾子再次被拉開時,我幾乎不敢抬頭。

  可他卻不動聲色地掃了我一眼,點頭:

  「這件,展示出來也不會太淫亂,適合你。」

  他知道我在發熱。他一定知道。

  我換回自己的衣服時,發現內褲上……已經有明顯的水痕。甚至溼得貼在腿
內側,走起路來都能感到那一抹涼意與羞恥。

  他帶著我去前臺付款。

  櫃姐看到我拿著三套極其挑逗的內衣,掃了一眼,又掃了一眼我臉上的紅暈。

  就在她把衣物摺疊進購物袋的時候,我看見她鼻子輕輕動了一下。

  她低下頭,嘴角有一個幾乎看不出來的冷笑,然後像是怕沾到似的,用最輕
的動作把那條白色薄紗文胸疊好放進袋子。

  她沒有說一句額外的話,但她的目光,比任何一句羞辱都要可怕。

  那是一種女人之間才懂的鄙夷與優越感——她知道我溼了。

  走出店門,我的腿幾乎是軟的。

  沈沒說話。他只把袋子遞給我,說了一句:

  「你今天表現很好。越來越像我想要的樣子了。」

  我接過袋子,心跳如雷。那三套內衣此刻彷彿不是買來的衣物,而是他的烙
印。

  我今晚躺在床上,啟文在浴室沖涼,我把袋子塞在枕頭底下,手伸進內褲一
摸,已經黏溼成一團。

  我閉著眼……居然又想起試衣鏡裡自己穿著白色薄紗那一刻的模樣。

  我怎麼會變成這樣的?

  怎麼會……喜歡被他逼著脫衣服,喜歡被盯著換,喜歡被外人看穿羞恥?

  但我知道,如果他明天再讓我陪他選「更合身的款式」,我會點頭。

  我甚至……有點期待。

  簡柔2024年5月20日,夜

  2024年5月21日,星期二

  我今天……留下過夜了。

  地點是濱城,一家四星級商務酒店。

  我們公司在那邊有一個聯合行業交流會,按理說這種場合輪不到我去。可昨
天晚上,沈突然在微信上發了一句:

  「明天陪我去開會,單人出差,不許請假。」

  然後發來一張車票和酒店預訂單截圖。兩張票、兩間房。可我知道,那不過
是一種「形式」。

  我沒有拒絕。

  我甚至沒跟啟文商量,只說:「臨時調我出去支援專案,我晚上就在當地住
一晚。」

  他說:「你一個人去?沈總不安排男同事陪同嗎?」

  我愣了一秒,回答:「他去。就我們兩個。」

  他沉默了一下,只說:「小心點。」

  我們坐高鐵過去,路上他一直處理檔案。中午到達後,直接進了會場。下午
的會議我沒有參與,只是坐在休息區等他。他出來時,遞給我一張房卡:「先去
樓上房間洗個澡,換套衣服,晚上一起吃飯。」

  我接過房卡,看了一眼——他的名字,不是我自己的。那一瞬間,我知道他
根本沒為我開房。

  可我沒有拒絕。只是低聲說了句:「好。」

  酒店不算豪華,但房間很大。

  我站在落地鏡前,看著自己脫下西裝裙,穿上他帶來的那條連衣裙。是那種
我從沒穿過的款式:細肩帶、後背半露,布料貼身到幾乎看清身體曲線。

  我穿上後對著鏡子愣了很久。

  從某個角度看,像是情人;從另一個角度看……像被帶出來的女伴。

  當我走出電梯時,他正站在走廊窗邊打電話。看到我時,他只上下掃了一眼,
說了一句:

  「不錯,這件裙子挺配你這種『受過教養的慾望』。」

  我臉一下燒紅了。

  晚飯在酒店西餐廳吃的。

  全程他沒有碰我。只是時不時說些不鹹不淡的話,比如:

  「你穿這條裙子,別的男人看你會以為我們是什麼關係?」

  「你說,如果現在我叫你餵我喝水,你會不會乖乖站起來?」

  我每一次都紅著臉笑,強裝鎮定。可我的手……一直放在腿上,緊緊捏著。

  我知道自己已經不是「在工作」了。不是助理,不是下屬,甚至不是臨時的
出差伴。

  我是——他「選中」的女人。

  回房間時,他沒有立刻進來,只說:

  「你先洗澡,我還有點東西收尾,等會再回房。」

  我在浴室裡洗得很慢。

  水從肩膀流下時,我忍不住摸了摸自己。乳頭早就硬了,下體……溼得讓我
羞恥。

  可我沒動手。我只是閉著眼,想象他待會進來時,我會是什麼姿態。

  我會躺在床上等他?會披著浴巾坐在沙發?還是……穿回那條裙子,再次站
到他面前?

  我自己都不知道。

  現在是晚上十點四十七分。他還沒回來。我坐在床邊,寫下這些話,心臟跳
得像一場鼓點。

  我知道,今晚會發生什麼。只是還沒開始。

  而我……居然一點都不想逃。

  簡柔2024年5月21日,夜

  2024年5月22日,星期三

  我今天根本沒辦法集中精力。

  上午開會時,我對著投影上的財務圖表,腦子裡浮現的卻是昨晚我趴在酒店
床邊時,沈一凡在我耳邊低聲說的那句話:

  「現在你是我的,記住這個姿勢。」

  我一直以為,第一次會在更激烈、更失控的情況下發生。可昨晚卻是……安
靜的、緩慢的、近乎溫柔的——但又絕不是愛的。

  我們回到房間後,他沒急著碰我。

  他只是坐在沙發上看我,說:「把裙子脫掉,坐過來。」

  我照做了。裙子滑落時,我能清楚感覺到他目光落在我裸露的胸口、腹部、
腿根。

  我知道他在等我先羞恥——而我也真的羞恥了。

  我赤裸著身體坐在他膝上,腿抬起來,自動地環住他的腰。我甚至不知道這
動作是誰教我的。只是身體自己動了。

  他親了我。

  不像幻想中的激烈,而是慢慢的。舌頭很有節奏,含著我、攪動我、引導我
喘息。

  我那時就已經溼了,甚至不敢動,因為我怕動作一大,會聽到「水聲」。

  可他什麼都知道。

  他手探進去的時候,幾乎立刻停住,然後在我耳邊說了一句:

  「你已經準備好了,是不是?」

  我沒說話。但他輕輕一笑:「很好。」

  他沒有脫光我。他只讓內褲推到一邊,然後讓我跪在床邊,把上半身趴下。

  我聽見自己呼吸紊亂,聽見他解皮帶的聲音,還有我身體抖動的聲音。

  他進入的時候很慢。那一瞬間我覺得自己像個犯人,在被執行什麼秘密的懲
罰。但我卻夾緊了腿,沒有反抗。

  我不知道自己叫了幾次。只記得他壓著我耳邊說:「你夾得這麼緊,是怕我
拔出來嗎?」

  我那時已經哭了。不是痛,是——羞恥到極點的快感,讓我哭出來。

  高潮來的時候,我整個人抽搐著,臉貼著床單,身體像被掏空。他沒立刻射,
只是壓在我身上,手撫著我胸前已經溼透的乳尖,問我:

  「你老公有沒有操過你這樣?」

  我搖頭。他又問:

  「你是不是等這一天等了很久?」

  我閉著眼,不回答。

  他卻笑了:

  「你不說話,就是默認了。」

  今天早上我醒來時,他已經不在。

  我還赤裸著,躺在床中央,內褲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扯到了一邊,腿還微微張
著。

  床頭有一張紙條,寫著:

  「今天早點來上班,別遲到了。」

  那一瞬間,我心口空了一塊。

  不是委屈,也不是失落,而是——我發現自己真的離不開他了。

  我今天走進辦公室時,他正在會議室講PPT。我站在玻璃外面,看著他一如往
常的冷靜和專注。

  沒有人知道他昨晚是怎麼把我壓在床上,讓我哭著高潮、抽搐著求饒的。

  我也不會說。

  可我的身體知道。

  我的腿根今天一整天都酸,乳頭只要碰到內衣就會硬。

  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

  簡柔2024年5月22日,夜

  2024年5月23日,星期四

  他整整三天沒再碰我了。

  沒有簡訊,沒有指令,連目光都沒有。

  我們每天還在同一棟樓、同一層辦公室。他早上照常推門進會議室,下午偶
爾經過我工位。偶爾點頭,偶爾什麼都不說。像什麼都沒發生過。

  而我……卻活得像個瘋子。

  週二晚上他把我操到失神,第二天我醒來還赤裸著躺在酒店床上。可從那天
之後,他就再沒提起。也不問我是否不適,也不安排任務,不提醒,也不測試。

  什麼都沒有。

  我從原本的緊張、羞恥,變成了焦躁,再變成了——懷疑自己被「丟掉」了。

  今天早上我特意起得更早,化了更精緻的妝。

  挑了一條比平時短半寸的裙子,穿了那天他給我挑的黑色蕾絲內衣,甚至噴
了香水。啟文問我:「今天怎麼打扮得這麼認真?」

  我說:「……開會。」

  可實際上,今天連組內例會都沒有。

  我只是想——也許他會注意到。也許他會重新拉開我裙襬,或者命令我再跪
下來。也許……哪怕只在走廊裡盯我一眼。

  可他沒有。

  他今天連中午都沒留在公司,助理說他去外面見了客戶,晚上不回來開會。

  我一個人坐在空蕩蕩的辦公室裡,盯著電腦屏保出神。

  我曾以為,最羞恥的是被他命令、被他看光、被他操哭。

  可現在我才明白——最羞恥的,是他不再理我,而我卻活在「他會理我」的
幻覺裡。

  我差點……差點點開了微信,想給他發訊息。

  哪怕只發「沈總,今天專案資料我準備好了」,也好。哪怕只是「今晚還有
什麼安排嗎」,也可以。

  可是我沒有發。

  我怕他不回。

  我怕他回一句「專注工作」,或者更冷淡的「以後別主動找我」。

  那樣我就真的……連「玩具」的資格都沒了。

  我已經不記得上一次認真對待啟文是什麼時候了。

  他今天下班來接我,我居然想了好幾秒才想起這是我們約好去看的樓盤。我
站在樣板房前,笑著點頭、握著他手的樣子,就像個演員。

  我心裡卻在想:沈是不是今天根本忘了我?是不是他已經有別的女人?是不
是我,只是被「玩過一次」的人?

  我知道這些想法有多低賤、多羞恥。

  可我控制不住。

  簡柔2024年5月23日,夜

  2024年5月30日,星期四

  今天是我的生日。

  早上醒來,啟文已經在廚房做早餐。他用最笨拙的方式裝飾了餐桌:塑膠花、
心形餐盤、還有一張寫著「生日快樂」的便籤。

  我坐下的時候,他遞給我一個天鵝絨的小盒子。裡面是一條細細的項鍊,銀
色,墜著一個小珍珠。

  他說:「你一直戴得太素,這條我挑了很久。」

  我笑著接下來了,親了他一下,說:「我很喜歡。」

  是真的。我喜歡他的體貼、他的專注,還有他努力給我「平穩生活」的樣子。

  但我一邊戴著項鍊,一邊悄悄開啟手機。

  上面只有一句微信:

  沈一凡:晚上來一趟,我幫你挑生日禮物。

  沒有「生日快樂」,沒有表情符號,也沒有感嘆號。

  可我看到那行字時,身體像被電了一下。手心發熱,乳頭開始硬,內褲下意
識地緊了一緊。

  中午啟文發來訊息,說晚上七點訂了餐廳,想和我慶祝生日。

  我盯著那條訊息看了很久,然後……打字回覆:

  公司臨時加了個會,可能要晚點……你先吃點東西墊著,我晚點趕過去。

  晚上六點半,我站在那家昏暗的情趣用品店門口。

  沈早就在裡面了。他手裡拿著一個遙控器樣的東西,看到我時,只說了句:

  「今天生日,我不能不送你點什麼。」

  他帶我進了最深那一排的隔間,像私人會所一樣的試用空間。牆上掛著各式
各樣的跳蛋、按摩棒、束縛帶,空氣裡全是皮革和消毒液混合的味道。

  我站在那裡,手不知道該放哪裡。

  他遞給我第一件禮物:一條紅色的丁字褲,邊緣是細蕾絲,襠部只是一條窄
窄的布料。

  「換上,在鏡子前站好。」他語氣平穩,彷彿我只是個模特。

  我脫掉裙子,只穿著那條丁字褲站在鏡子前,能清楚看到陰唇邊緣微微鼓起
的輪廓,還有我的乳頭早就挺得嚇人。

  他從試用品櫃裡取出一個白色長形按摩棒,慢慢貼上我大腿內側,沒插進去,
只是輕輕地貼著我的私處來回滑。

  我那一瞬間,竟然呻吟了一聲。

  「聲音挺動聽的。」他說,「再試這個。」

  他換上第二個——遙控跳蛋,把它塞進我身體,然後關上開關。

  「穿好裙子,走一圈。」

  我聽話地走了一圈。剛走出兩步,他輕輕一按——身體裡突然震動了起來。

  我腿一軟,差點摔倒,臉漲得通紅。

  他沒扶我,只說:

  「今天就這個了。我結賬,你穿著這個走。」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站在收銀臺前的。

  售貨員是個年輕女人,看著我裙子下若隱若現的輪廓、耳根紅到脖子,還要
強作鎮定地站在那裡付款。

  她遞給我袋子時,眼神里寫滿了——「你是個被帶出來取樂的玩物」。

  我不敢看她,只低頭接過,腿已經抖得不行。

  晚上九點我終於趕到餐廳,啟文已經吃了一半。

  他說:「我以為你不來了。」

  我笑著坐下,說:「沈總讓我做PPT,拖了一會。」

  他沒多問。

  可我知道——我剛剛從另一個男人手裡,穿著跳蛋出來,腿內還殘留著溼意
和震動的後遺感。

  而我面對丈夫,卻還能微笑吃飯。

  我真的是……壞透了。

  但我沒後悔。

  我今天戴著啟文送的項鍊,卻穿著沈給我挑的內褲,身體裡殘留著他挑的玩
具。

  我應該羞恥、應該內疚,可我最真實的感覺是:

  我希望他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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