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海棠之希望】**純愛**(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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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07

,在黑暗悶熱的小屋裡,我躺在臭烘烘的床墊上,被烏慶陽的氣味和體溫包圍著,我覺得我可能付出的和得到的一樣多。不僅僅是性,還有其他。

即使是世界末日,照顧另外一個人也很重要。奶奶去世後,我幾乎忘記了我曾經有過這種感覺。


第十九章 烏慶陽受了傷。

第二天早上醒來,我渾身痠痛,精疲力竭。

事實上,我感覺很糟糕。我不想起床,也從來沒意識到做愛會消耗一個人這麼多精力。床一點兒也舒服,而且身下黏糊糊的。我不該這麼嬌氣,但就是一點兒力氣都沒有,即使看到烏慶陽把窗戶開啟,凳子和樹枝從門口挪開,我還是繼續躺著。

烏慶陽穿上衣服出去了幾分鐘,然後回來收拾我們昨晚用過的物資。我仍然蜷縮在睡袋裡,他知道我醒了,但什麼都沒說,只是一邊忙手上的活兒一邊看看我。最後,他站在床邊,向我伸出一隻手。

我努力抬起胳膊握住他的手,讓他把我拉起來。

「你不舒服嗎?」烏慶陽問道,凝視著我的臉。

「我很好,就是累……我不知道怎麼了。」

我一絲不掛坐起來,他的目光從我臉上移到身下,忽然變得急切,不是充滿慾望的急切,就是焦急。他把毯子稍微挪了挪,眼睛仍然盯著我的下半身,說道:「麥菱?」

「怎麼了?」我低下頭,這時才知道是什麼讓他如此緊張。

血,睡袋上有血,大腿之間也沾滿了血。

「你在流血!」烏慶陽抓住我的肩膀,焦急地說道:「昨晚我動作太大?讓你流血了?」

「沒有!當然沒有!你沒傷著我。」我只花了半秒鐘,就知道怎麼回事兒了,也明白為什麼我今天早上感覺這麼糟糕。已經一年多了,多幾個月?我已經忘記算了。

「討厭!我的月經又回來了!」我閉上眼睛,強烈的沮喪湧上心頭。

烏慶陽什麼也沒說,但我睜開眼睛時,看到他露出放鬆和理解的表情。

「討厭!」我又說了一遍,這次語氣更煩惱。

「沒什麼大不了的,對女生是很自然的事兒,對嗎?」烏慶陽看起來真的很好奇:「或者你真的很難受?趙悅每個月這幾天都會很疼。」

「我通常不會難受,更沒有這麼疲倦,只在開始小腹會有些痙攣。關鍵是我已經停經好長時間了,營養不良就會這樣。我以為以後也會如此,其實挺好的,至少為我減少很多麻煩,尤其是現在我們在路上。它就不能再等幾天,到了陸堡營再來嗎?」我大吐苦水,來的可真不是時候。

烏慶陽斜眼看我一眼,語氣很溫和,說:「至少你拿了些我們曾經在藥店找到的那些東西。」

我想起包裡的衛生巾,稍微振作了點兒,畢竟我還有些準備。「沒錯,我們還有很多止痛片,可以緩解疼痛。幸好我們提前想到了……而且現在可以肯定……我沒有懷孕。」

烏慶陽輕輕嗯了一聲。

我垂眸看了看睡袋和毯子,說道:「真是一團糟,抱歉。我早該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你睡著了。」烏慶陽一點兒也不介意。

離開小木屋後,我們仍然沿著原先計劃好的路線行駛。

山路穿過樹林,有時很陡峭,但總比在路上遇到危險要好。兩人比平時更沉默,烏慶陽似乎在沉思,而我感覺一點也不好。腹痛比我記得的更嚴重,也許是因為我已經很久沒來月經了。午餐時間我不太餓,但烏慶陽強迫我吃掉一根燕麥棒,他則吃了一個罐頭和一些牛肉乾。

下午,我們突然被一條河擋住。這是一條真正的河,不是小溪或水溝。

「一定是金陽河,」烏慶陽一邊說,一邊把車停在河邊。

我們倆盯著寬闊的河面,流動的河水。

「我真傻,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沒有意識到這條河還在這裡,我們必須穿過去。」烏慶陽懊惱地說道。

「我也沒有想過,我一直在看路線圖,只專注在路上。」我左右看看這條河,越看心裡越沒譜,忐忑地說道:「我們不可能從這裡穿過。」

「不可能,肯定得找一座橋。」

「可不是好選擇。」

「我知道。」烏慶陽看起來很嚴肅,和我觀點相同。

橋代表必經之路,而必經之路代表最佳伏擊搶奪的地方,憑我們倆的力量肯定平安過不了橋。

我不指望兩人能神奇地找到一個可以過河的地方,即使有可能涉水,也不能保證適合涉水的地方在我們附近。烏慶陽和我都來自山區,太明白一條河流需要數百萬年的時間才能從大山中為自己開闢出一片天地。這條河沒有平緩的河岸,兩邊幾乎都是垂直的山體岩石。即使我們能穿過河水,車也不可能爬上那些斜坡。

「往右還是往左?」烏慶陽瞥了我一眼,問道。

我苦笑一聲:「我和你有一樣的問題,怎麼可能知道答案呢?」

烏慶陽向右轉動方向盤,沿著河邊平行行駛。這裡其實已經沒路了,只有泥土和一些半死不活的灌木叢和野草。

烏慶陽開了三十分鐘,一路除了樹木、天空和渾濁的河水什麼也看不見。我幾乎有點兒絕望,直到我瞥見遠處有什麼東西。

「看!那是一座橋嗎?」我興奮地指著前方說。

「不知道,有點兒像。」烏慶陽加快速度,直到我們看到它確實是一座橋,也同時得出相同的結論:無法通行。

「從這座橋的模樣看,隕災之前就年久失修,之後徹底垮掉。」烏慶陽喃喃自語,失望地說道:「很久以前肯定有一條路經過這裡,但現在已經被雜草淹沒。」

他指指我們身後,這裡很久以前有路,現在到處都是泥土和碎石,幫不上我們。

烏慶陽又研究了一會兒橋和河,說道:「過去在這裡建橋應該有原因吧!」

我明白他在說什麼,河兩邊的斜坡沒有剛才那麼陡峭,也不是純粹的石頭,而是碎石、泥土和雜草的混合物。最關鍵的,因為橋身完全塌陷,建築材料大部分都填入河水中,使得這裡的河水深度沒那麼誇張。

「你覺得我們可以從這裡過河嗎?」我問道,精神大振。今天沮喪的訊息一個接一個,總算有點兒盼頭和希望。

「不知道,看起來很難,但我想這車也許能過河,經得起折騰,但是……」

我等著他說完,他卻停下來,顯然很猶豫。

「如果你不確定,我們可以一直往前開,直到找到一座能過河的橋。」

「是啊,我們可以。」

「你不喜歡這個主意嗎?」

「不,馬曉麗告訴咱們要遠離道路,我相信她。如今這年歲,能用的橋就是咽喉要道。什麼人都可以守在橋的一端,太危險!」

我不寒而慄,更加擔心,問道:「那麼你認為哪個不那麼危險?從這裡過河還是找一座橋?」

烏慶陽轉過身,這是我們停下來後他第一次看著我,神情嚴肅。「我不知道,麥菱。我真的不知道,兩者都有風險。你更喜歡哪個?」

「老實說,我寧願試著從這裡過河。但你比我更瞭解車和路,所以你的決定更理智。如果你認為太危險,我相信你。」

「是嗎?」烏慶陽的臉上閃爍出一種光芒。

「當然。」我沒想到烏慶陽直到現在還會懷疑我對他的信任。「我當然相信你,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麼做?」

烏慶陽坐了很久,看得出他在努力思考,試圖做出決定。他陷入兩難之中,最後低聲說:「我只想保護你。」

我明白他的顧慮,輕輕地拍拍他的手臂,說道:「你正在保護我,烏慶陽。這種事沒有任何保證,盡你所能選擇吧。我除了感激,哪裡會責怪你。」

「你的直覺一向很好,你想從這裡過河,我也想從這裡過河。」烏慶陽又沉思片刻,終於下定決心,表情也變得堅定。「那就試試吧。」

「好的,我們走吧。我準備好了。」

不,我沒準備好,我永遠都不會準備好。

剛剛朝河岸靠近十來米,我就已經後悔過河這個決定。光是下到水裡就已經夠難了,雖然斜坡可以通行,但一路上石頭都在左右翻滾,沒有石頭的地方更糟糕,光禿禿的地面看上去很結實,但稍稍施加力量車輪就陷入一層泥裡,好幾次導致車輪失去摩擦打滑。我緊緊抓住車身的邊沿支撐,咬著嘴唇不發出任何聲音。

烏慶陽握著方向盤的指關節發白,他也咬緊牙關,我幾乎能聽到他的磨牙聲。二三十米的路程比今天一天走的路都漫長艱難。烏慶陽最終將車開到河中,我在副駕座上調整了一下位置,烏慶陽也是深吸一口氣再次啟動車子。儘管水很渾濁,但我還是能瞥見河底。過去幾年沒有下太多雨,所以河水很淺,只淹沒了半個輪胎,這是唯一值得慶幸的地方。

開始十幾米,過河似乎不那麼難,直到我們發現不對勁兒。首先,河水加深了,水流猛烈衝擊著我們,好幾次我們幾乎控制不住車子,擔心會連車帶人被沖走。更糟糕的是,河床裡到處都是大大小小的石頭,車輪開過時很容易被卡住。有時候我們不得不下車,兩人一起拽著車來回搖晃,才好不容易把車子從石塊中弄出來。

當我們終於到達對岸時,兩個人都被河水和汗水浸了個溼透。我長鬆一口氣,以為最糟糕的時候已經過去。烏慶陽看上去卻一點兒沒有放鬆,努力把車子開上斜坡,身體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緊張。我這才明白自己太無知,危險還沒有過去,繼而再次慶幸烏慶陽知道該怎麼做。

我們一路行駛到稍微乾燥的陸地,但河岸斜坡變得陡峭。很快,車輪在鬆散的泥土和礫石間無助地旋轉。烏慶陽倒車並加速再次嘗試,石頭和泥塊飛得到處都是,發出刺耳尖銳的磨擦聲,但車輪就是無法抓住地面,沒可能獲得足夠的摩擦力量向前行駛。

「操!」烏慶陽的聲音在山谷間迴盪。

我什麼都沒說,一動不動地坐著,緊緊抓住車門。

烏慶陽嘗試了三次都宣告失敗,他停下車子跨出去,說道:「麥菱,你過來把著方向盤,我在後面推。」

「什麼?你要推?」

「是的,否則車就開不動。如果不是必須,我不想把車扔掉。」

我嚥了口唾沫,照他說的換到駕駛座。我一點兒不喜歡這個主意,現在車要上坡,那麼他站在車後會非常危險。而且,車輪飛濺的石頭很容易打到他身上。可我也不能爭辯,只能擺好姿勢聽他命令。

「現在,慢慢啟動。等我大喊一聲時,你要狠踩油門。」他一邊說著,一邊雙手撐在車後面。

「明白。」我一聽到他的叫喊,立刻踩住油門。車輪猛烈旋轉,車子劇烈晃動,泥土和石頭四處飛揚。我擔心極了,生怕烏慶陽不小心傷到自己。我的視線不停在前方和後視鏡切換,烏慶陽在車後面,有時雙手推車,有時整個上半身頂著車身,嗓子裡發出一聲聲吼叫。

車子終於開始移動。

我大聲歡呼,身後的烏慶陽也興奮地勝利呼喊。車子正常行駛,我卻不敢停,生怕又卡到哪處地方再發生車輪打滑。直到車子到達基本平整的地面時,我才長鬆一口氣,掛上停車擋,跳出車子,飛奔向烏慶陽。

他還站在我離開他的地方,彎著腰。我的興奮變成恐懼,緊張地大聲問道:「天哪,烏慶陽,你怎麼了?是不是受傷了?要緊麼?」

「不是大事兒,就是拉傷了一兩塊肌肉。」烏慶陽直起身子,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你在流血!」我指著他的腦袋,更加驚恐。

烏慶陽摸摸額頭,鮮血一層層湧出滴落。「哦,沒什麼,一定是被碎石砸傷的。」

「好吧,快來,我幫你處理一下。」

「我不需要處理一一」烏慶陽露出勉強的笑容,朝我爬上堤岸。沒走幾步,他看似輕鬆的模樣突然被一聲驚呼打斷,然後倒在一片鬆散的岩石中。

「烏慶陽!」我大驚失色,趕緊往他身邊跑過去。

「你不準過來!我們不需要你扭傷腳踝!」烏慶陽已經站起來,朝我大吼一句。

「扭傷?」我焦慮地等待,烏慶陽再次抬腳,一跛一跛向我走來。

「是的,扭傷了。」他的臉色蒼白,滿頭大汗。

我抑制住驚慌失措的呼喊,知道這會讓烏慶陽更焦急。好不容易等到他靠近我,我三兩步走到跟前,手臂摟住他的腰,說道:「靠在我身上。」

「我不需要靠在你身上,我說了我沒事。」

儘管他這麼說,但我們都知道他傷得很嚴重。從烏慶陽蒼白的臉色和緊張的表情可以看出,他的腳踝一定疼得要命。我們一起緩慢挪到車子時,他不得不把一部分體重壓在我身上。即使如此,烏慶陽竟然還想坐在駕駛座。

我一把攔住他,說道:「你瘋了,腳踝傷成這樣,你打算怎麼開車?」

烏慶陽沒有回答,也不需要回答。他靠到車子上,嘶啞地喘著氣,用襯衫擦了把臉上的汗水,握住拳頭猛得砸向車子,氣急敗壞喊道:「操!」

我不怪他發脾氣,烏慶陽一定很痛苦,這個人討厭無助的感覺。我們此刻,最不需要的就是腳踝扭傷的烏慶陽。

我走到車後拿出急救用品,找到繃帶和消毒藥膏,先處理好他額頭的傷口,不是很深。只是流了很多血。傷口用繃帶綁好後,我扶著他走到副駕座。車門開啟,這樣我就能蹲在地上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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