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路風流》色改版】(05 準女婿登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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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11

 第五章 準女婿登門

  侯衛東和張小佳各自回了宿舍。十一點,各宿舍樓的燈光同時熄滅。

  郭道林站在球場邊,看了看手錶,對保衛處胡處長說道:「你的人準備好沒
有?記住,這是非常時刻,要以教育為主,不要輕易發生衝突。實在鬧得厲害的
學生,記下名字,明天扣發畢業證。」

  胡處長知道離別之夜有許多畢業生將瘋狂發洩,因此提出了特別保衛方案,
動員了各系有威望的老師,分散到各樓層中控制事態。

  排球場東面的政法系和傳媒系男生樓最先發難,一隻水瓶不知從哪個視窗扔
了出來,在地面上發出「砰」的一聲。就像一個訊號彈,離別之夜的狂歡開始了。

  509寢室,蔣大力吃了興奮劑一般,朝窗外接連扔了好幾件東西,劉坤也跟著
將飯盒扔了下去。

  胡處長尖利的聲音在樓底下響起:「誰扔的,不想要畢業證了?」

  胡處長這種威脅每年都要響起,學生們對此充耳不聞,回應他的是所有視窗
飛出來的各種雜物。很快,球場另一側的女生樓也開始響應,女生尖銳喊叫聲如
轟炸珍珠港的日本飛機,將沙州學院的天空刺得千瘡百孔。

  騷亂持續了幾分鐘,視窗扔出的雜物漸漸少了。老師們開始在宿舍樓各個房
間裡穿梭,苦口婆心地勸告……

  第一波狂歡結束了。

  蔣大力意猶未盡,等到守在宿舍的民法老師一走,對侯衛東道:「東子,發
什麼呆,你的桶還沒扔出去。」

  侯衛東不想讓人瞧出情緒上的異常,笑道:「等老師們走了,我來當發起人。」

  陳樹鬼點子最多,他溜出了寢室,一會兒就提著兩個暖壺進門,大聲笑道:
「胖子攢了兩個暖壺,準備等會兒再扔,我把它偷了過來。」

  教師們在樓裡待了半個多小時,看到同學們安靜了下來,陸續離開了學生樓。

  胡處長站在郭道林身邊,道:「郭副院長,您早些休息吧,看來今天晚上沒
什麼大事了。」

  郭道林搖搖頭:「再等等。」

  他不走,所有老師也就不好離開,都在球場上等著。



  侯衛東伸出頭,藉著路燈,見到樓下一片狼藉,全是砸碎的破桶爛瓶子。他
抓起自己用了四年的飯盒,使勁朝窗外扔去。

  蔣大力見侯衛東動手,跳起來,抓起陳樹偷來的暖壺就扔出窗外。

  陳樹個子雖小,卻是一個不肯吃虧的角色,罵道:「蔣光頭,給我留一個。」

  第二波狂歡又被點燃了。

  隔壁傳來了胖子殺豬一樣的吼聲:「他媽的,誰把我的暖壺偷了?」

  ……

  直到所有聲音漸漸停歇,郭道林緊繃的臉才放鬆下來,抬手看了看錶,不動
聲色地道:「12點15分結束,和去年差不多,老師們可以回家休息了。」



  第二天上午,509寢室的侯衛東、劉坤、蔣大力等人默默地收拾好自己的東西。
他們剛從學生處領了畢業證,從此將告別大學校園。

  出門之際,蔣大力仰天大笑:「深圳,我來了,我征服。」

  侯衛東藏著心事,沒有如此豪情,對劉坤道:「我們兩人還會在益楊見面。」

  劉坤理了理西服和一絲不苟的頭髮,道:「我家在縣委家屬院,你一定要來
找我,不然我會生氣。」

  大家提著物品出了男生樓,踩著亂七八糟的碎片來到了操場。這裡停了許多
大車,前車窗醒目位置有到東陽、沙州等城市的牌子。侯衛東看見張小佳提著包
從女生樓出來,便趕緊迎了過去。所有同學都在尋找各自要坐的汽車,一時也顧
不上告別。

  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這一屆學生離開,很快就會有新一屆學生補充進來。

  侯衛東穿了一件洗得乾淨的白色T恤衫,藍色牛仔褲,腰上繫了一條寬寬的牛
皮帶,魁梧健壯的身材,根根直立的短髮讓國字臉顯得很精神。張小佳穿了一條
淡紅色長裙,自豪地牽著侯衛東的手。從他們身邊經過的同學,看到這對幸福的
戀人,都露出了羨慕的表情。

  當客車開出了學院大門,車上同學都沉默了。從此以後,大家就不是沙州學
院的學生了,再也沒有系主任用恨鐵不成鋼的目光追著成雙結對的情侶。而學院
退休老院長那一句「只許排排走,不準手牽手」的名言,更是隨著緩緩駛離的客
車而永遠地留在了沙州學院裡。

  出了學院大門,車上所有人就要踏入社會,不再是學生的身份了,對於許多
還沒準備好的人,很快就將迎來現實社會的無情打擊。



  益楊縣到沙州市並不太遠,客車也就是三個小時的車程,中間要經過一個叫
東洪的小鎮。從益楊到東洪是寬闊的一級路,而過了東洪這個有些破爛的場鎮,
就是一條彎道多、狹窄且路面情況很差的土路。

  當車在土路上顛簸搖晃的時候,侯衛東對著靠在肩膀上的小佳道:「沙州是
工業強市,又是益楊、吳海、臨江、成津四個縣的頂頭上司,經濟這麼發達,為
什麼這條公路爛成這樣?」

  小佳對這些事情沒興趣,懶洋洋地說道:「東洪是小鎮,修條公路過來沒有
多大用處。」

  侯衛東饒有興趣地觀察著這條公路,心中暗想:「為什麼沙洲到東洪的公路
這麼破爛?要想富,先修路,難道沙州市領導不知道這個道理?」這個問題盤旋
腦海,竟然將拜見未來岳父母的恐懼壓了下去。

  沙州市是區域性中心城市,面對著拱衛著自己的四個縣,一向是居高臨下的
態度。侯衛東心想:「這是沙州人傲慢的表現,也是他們的狹隘之處。」

  離開學院前,副院長郭道林曾經召集了校學生會即將畢業的幹部談話,語重
心長地說道:「沉心做事,不耍小聰明,或許短時間要吃虧,但是厚積薄發,總
會在意想不到的時候發揮意想不到的效果。」

  侯衛東當過多年班幹部,大學還是學生會副主席,聽過太多的演講和教導,
類似的話也聽過不少,可他對這幾句話記得特別清楚,自己都感覺很奇怪。



  三個小時以後,大客車進入了沙洲城區。寬闊的柏油馬路,綠蔭如蓋的道旁
樹,林立的高樓,飛馳而過的小轎車……侯衛東心裡有一種說不清楚的感覺。

  從客車站出來,兩人隨著熙熙攘攘的人群在街上走了十來分鐘,再鑽進一個
小巷道里。約摸走了二三百米,小佳停住腳步,用手朝前指了指:「前面灰樓就
是我家。」

  侯衛東忐忑地問道:「你爸媽真的很厲害嗎,若是他們不讓我進門怎麼辦?」

  小佳心裡也沒底,上一次被父母發現侯衛東假期裡寫給她的那些情信,高堂
會審後明確表達了反對意見。這一次沒跟父母商量就將侯衛東帶回家,真不知道
他們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我先上去探探情況。」小佳揹著一個小包上了樓,將侯衛東一個人丟在了
樓下。

  工廠的家屬院,所有住戶都在一個單位上班,彼此十分熟悉。他們見到一個
陌生人提著旅行箱站在樓道口,都好奇地上下打量侯衛東一番。

  過了一會兒,小佳從樓道上走了下來,臉色很難看,道:「他們讓你上去。」

  「態度如何?」

  「不好!他們聽說你分到益楊,堅決反對。」

  侯衛東的心猛地提了起來,嘴唇乾燥得厲害,咬咬牙說道:「無論如何我都
要上去,不管是什麼情況,我都要面對。」

  想到暴風雨即將來臨,小佳臉色頗有些沉重,漂亮的眉毛擰在了一塊,她緊
緊握著侯衛東的手,用堅定的語氣說道:「不管發生什麼事,我們都不會分開,
你和我都要有信心。」

  兩個人走到三樓,301室的房門虛掩著,侯衛東跟在小佳身後走了進去。



  八十年代國營單位的家屬樓,大多屬於大臥小廳小廚小衛的戶型,進門就是
客廳,小得連沙發都擺不下,只能放一張餐桌當作飯廳。穿過狹小的客廳就是寬
敞的主臥,除雙人床外還擺得下沙發、電視,一般招待客人也在這裡。

  單位分房要論資排輩,三口之家能分到一套六十多平米的二室一廳,代表著
單位效益還可以,擁有這套房子的人在廠裡也混得不錯。

  主臥的房門敞開,一對中年男女面無表情地坐在沙發上。侯衛東進屋放下箱
子後,大大方方地走過去,態度恭敬地說道:「張叔叔,陳阿姨,你們好。我叫
侯衛東,是小佳的同學。」

  張小佳的父母沒有拒絕侯衛東進屋,卻也沒有給他好臉色看。侯衛東作完自
我介紹以後,夫妻倆仍然不發一語,讓他尷尬地站在那裡。

  屋內空氣就如凝結一般,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張小佳看到戀人被父母晾了起來,心裡很不舒服,搬過一把椅子,對侯衛東
道:「你坐。」

  侯衛東坐在沙發對面,張小佳又給他遞了一杯水。

  對於女兒的行為,夫妻倆視若不見。

  侯衛東從口袋裡掏出一盒紅塔山,抽了一支出來,遞給坐在沙發上的中年男
人:「張叔,抽菸。」

  張遠征扭頭看了一眼妻子,見她沒有反對,再看了看女兒殷切的目光,便接
過了侯衛東遞上來的香菸。

  侯衛東早有準備,掏出打火機。1993年,這種打火機還沒有普及,還是侯衛
東的高中同學從廣東帶過來的。他「啪」的一聲打著火,恭敬地伸到了張遠征面
前。

  張遠征點了煙,暗道:「這個男孩子從相貌到談吐都很不錯,只可惜他分到
了益楊縣。單憑這一點,他就不可能成為我的乘龍快婿。」

  張小佳是獨女,分配到沙州建委下屬的園林局,幹上幾年,還有機會調到建
委機關去。有一個好工作,找一個好丈夫,一家人生活在經濟發達的沙州市,算
得上其樂融融了。可是,侯衛東的出現,打亂了夫妻倆編織的完美計劃。

  陳蓉突然站起身走到窗邊,啪地打開了一扇窗戶,道:「不準在屋裡抽菸,
嗆死了!」

  陳蓉不過四十來歲,依然風姿綽約,她不能接受女兒嫁給益楊人,是緣於自
己的經歷。



  年輕之時,陳蓉是小縣城的賓館服務員,張遠征出差住賓館時對她一見鍾情。

  張遠征來自沙洲這個地級市,長得又相貌堂堂,陳蓉對他也很滿意。兩個人
迅速相戀、結婚。可是,接下來調動工作的慘痛經歷,卻讓他們苦不堪言。

  從小縣城調到沙洲市,在戶口管理嚴格的年代,沒有特別硬的人脈關係,幾
乎不可能辦成。夫妻倆長期分居,想見一面至少要等一星期,本就收入不高還要
花很多錢在交通費上。

  直到有一次陳蓉來沙洲探親,在家屬院遇見張遠征廠裡的黨委書記,聊了幾
句。那位書記姓潘,態度很和藹,知道了陳蓉的難處後,答應幫他們試試。

  兩口子欣喜若狂,當晚就買了好煙好酒到潘書記家登門拜訪。

  潘書記辦事效率相當快,不到一個月,陳蓉就遷來了戶口,進廠和張遠征成
了雙職工。

  夫妻倆在家裡設宴款待潘書記,席間觥籌交錯,都喝了不少。潘書記的眼光
總是賊兮兮地在陳蓉身上打轉兒,讓張遠征心裡直敲小鼓。

  沒多久,潘書記把陳蓉叫到辦公室,說她個人形象好,又幹過賓館服務員,
酒量也不錯,打算把她調到廠辦室,問她願不願意,最好回家跟丈夫商量一下。

  看到潘書記那意味深長的眼神,陳蓉的心怦怦直跳,她點點頭,逃也似的離
開了廠辦公大樓。

  陳蓉回到家跟丈夫一說,張遠征沉默半天,緩緩說道:「多少人想進廠辦都
去不成,這樣的好事兒憑啥落在你頭上?我看潘書記是想打你的主意。」

  陳蓉的臉一下子紅了,她是女人,對這種事天生敏感,自然猜到了潘書記的
真正想法。

  「你要是不同意,我就不去,接著當我的車間工人。」陳蓉咬著嘴唇,眼睛
直勾勾地看著丈夫。

  張遠征搖搖頭:「車間的活兒又髒又累,噪音還大,收入低不說還經常被扣
錢,你還要倒班,休息不好。這才多長時間,你就憔悴了不少……能進廠辦,那
就是脫離苦海、一步登天,這樣的好事就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

  陳蓉眼睛一亮,興奮地說道:「你要是不反對,那我就去。他是廠領導,總
不至於胡來吧?」

  張遠征內心激烈地鬥爭半天,終於咬咬牙,點頭道:「去!有這樣的好機會
不抓住,那不成傻子了嗎?」

  陳蓉到潘書記的辦公室,說跟丈夫商量好了,願意到廠辦工作。

  潘書記的臉上帶著玩味的笑容,就好像一隻貓看著爪子下的小老鼠,淡淡地
說道:「回頭我打個招呼把你抽調上來,試用期一年,表現好就留在廠辦,一年
後辦理調動手續;表現不好的話,隨時都有可能讓你回車間。」

  陳蓉心頭一震,似乎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回到車間沒一會兒,車間主任把她叫過去,讓她把工作交接一下,明天到廠
辦報到。



  到了廠辦,陳蓉手腳勤快有眼色,幹活踏實又細緻,可她總感覺別人看她的
眼光怪怪的,揹著她嘀嘀咕咕,好像在議論什麼。陳蓉心裡清楚,誰都知道她走
了潘書記的關係,有些風言風語也在所難免。

  潘書記倒是沒怎麼招惹她,有時候陪客吃飯會叫上她,她也會主動為領導擋
酒,其他倒也沒什麼。

  這樣風平浪靜地過了一段時間,正當陳蓉暗暗鬆了一口氣之時,有一次飯局
陳蓉喝多了,潘書記送她回家。到了樓下,陳蓉腳步踉蹌,潘書記就扶她上樓。
陳蓉本想拒絕,可自己搖搖晃晃的走平路都不穩,上樓如果摔一跤怎麼辦?

  上樓的過程中,潘書記的手就有點不老實,摟腰的手摸她的屁股,插在腋窩
下的手去夠她的乳房,看似無意實則有心。陳蓉有心提醒他幾句,又不知如何開
口,只能裝作不知。

  到家後,張遠征接過媳婦,對潘書記連聲道謝。潘書記看了看屋內,得知這
個三口之家還住「團結戶」,說道:「咱們的新家屬樓快蓋好了,到時候我看能
不能給你們分一套。」

  夫妻倆頓時眼睛放光,連聲拜託,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分居之時,張遠征住小平房,陳蓉遷來後,還是潘書記打了招呼,他們才住
上了團結戶。兩室一廳的房子住著兩家人,共用廚房、客廳和衛生間。只有一個
臥室,女兒越來越大了,還跟他們在一個床上睡……能分到屬於自己家的一套房
子,是夫妻倆最大的心願。

  兩口子晚上在被窩裡說起潘書記都是敬若神明,陳蓉對潘書記剛才上樓時吃
她豆腐的事早就拋之腦後。夫妻倆的想法達成一致,以後一定要巴結好潘書記。
說著說著,兩口子來了興致,也分不清是誰主動,輕車熟路地抱在一起交媾起來。

  激情澎湃之際,陳蓉忽然發現丈夫的眼睛正看著旁邊,扭頭一看,女兒睜著
一雙大眼睛正看他們做愛。發現母親的眼光看過來,張小佳趕緊閉上了眼睛。

  陳蓉有些尷尬,條件所限,女兒也不是第一次近距離看父母的活春宮了。但
丈夫剛才的眼神充滿慾望,讓她怵然心驚。

  女兒從小跟爸爸親,每晚都鑽爸爸的被窩,現在一天天長大了,陳蓉不免有
些擔心。



  幾天後,潘書記私下問陳蓉會不會跳交誼舞,他缺個舞伴。

  那年頭交誼舞風靡神州大地,紅男綠女在燈光昏暗的交易舞廳摩肩接踵,跳
著跳著就跳到了床上,社會上離婚率激增。陳蓉出於好奇也去過幾次,卻不習慣
跟陌生的男人摟摟抱抱,舞步也沒學會多少,後來就不再去了。

  看著領導殷切的目光,陳蓉點頭答應了。回到家跟張遠征一說,丈夫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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