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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14
第六章·疼痛的饋贈（上）
小雨盯著玄關鏡子裡的倒影。
晨光透過磨砂玻璃門斜射進來，在她校服裙襬投下細密的光斑。手指正無意識地卷著藏青色百褶裙的邊緣——第三道褶皺上有處不易察覺的汙漬，是昨天被哥哥按在書桌上時蹭到的鉛筆灰。
鏡中少女的眼睛下有淡淡的青影。英語聽寫本揣在書包夾層，七個鮮紅的叉號像七隻螞蟻啃噬著她的胃。剛好達到懲罰線：3個錯誤要脫光罰站，5個用皮帶，7個...
鎖骨下方的淺粉色壓痕突然開始發燙。昨晚的乳夾是哥哥新買的"入門款"，說是比文具夾更專業——銀質鑷子狀，尾端墜著細鏈和小鈴鐺。她不得不側睡以免驚動隔壁的母親，結果半夜翻身時金屬鏈條纏住了睡衣紐扣。
"我回來了。"聲音甜得發膩。廚房傳來抽油煙機的轟鳴，母親應該在做糖醋排骨——每週三的固定菜式。書包帶子從肩頭滑落時，內側口袋露出半截粉色包裝，是今早體育課前班長髮的衛生巾。
手機在裙袋裡震動。
[書房。現在]
呼吸瞬間凝滯。哥哥的新鞭子今天下午剛到貨，快遞盒就放在玄關鞋櫃上——黑色啞光包裝，寄件人欄印著"張教授實驗室"。她趁母親做飯時偷偷摸過盒子表面，凸起的蛇紋壓花像某種冷血動物的蛻皮。
雙腿間突然湧出熟悉的溫熱。這具身體已經學會在恐懼中提前潤滑自己，比思維更早投降。上週被皮帶抽打大腿內側後，內褲上的水痕甚至浸透了校服裙的襯布。體育課換衣服時，閨蜜還調侃她"尿褲子"，卻不知那其實是...
食指不自覺地探向襯衫第三顆紐扣。解開時指甲刮過昨晚留下的乳夾痕跡，細微刺痛讓乳頭在布料下悄悄挺立。哥哥說過——疼痛是身體在說"謝謝"。
......
書房門鎖咔噠合攏的聲音格外清脆。陳默背對著她整理黑色皮質工具箱，修長手指正撫過一根暗紅色蛇紋鞭——那是上週她用零花錢幫他下單的德國進口貨。
"七個錯誤。"他頭也不回地說，"老規矩。"
小雨咬著下唇解開襯衫紐扣。第三顆釦子繃開時，她聽見身後傳來母親的腳步聲。"默默？物業說水管檢修要......"
門把手轉動的聲音讓兩人同時僵住。陳默一把扯過校服外套罩在她半裸的上身，卻故意沒遮住大腿上未消的鞭痕。
"在輔導小雨語法。"他的膝蓋抵著妹妹發抖的腿窩，"您剛才說什麼？"
林雅的視線掃過書桌上散開的練習冊，在黑色工具箱停留了半秒。那裡露出半截銀色鎖鏈，怎麼看都不像學習用品。
"水管工明天九點來。"她伸手想拿工具箱，"這些是什麼......"
"張教授借的教具！"小雨脫口而出。這個編造的物理系導師最近成了萬用擋箭牌，"是...是電磁感應演示器。"
母親指尖碰到鎖鏈時，陳默突然開啟手機公放："關於您女兒的升學規劃，我認為需要加強數理邏輯..."機械男聲從揚聲器傳出——他居然提前錄好了偽造的通話錄音。
林雅蹙眉收回手。她沒注意到兒子拇指正按在音量鍵上，也沒看見小雨藏在背後的左手死死攥著振動棒遙控器——此刻正在她裙底發出微弱嗡鳴。
"晚飯前收拾乾淨。"門重新關上時，小雨幾乎癱軟在地。陳默拽開她汗溼的襯衫，乳尖早已硬得發疼。
"撒謊的小母狗要加倍懲罰。"他按下遙控器最高檔，"現在趴好，該收利息了。"
......
蛇紋鞭第一次親吻後背時，小雨把臉埋進牛津詞典。皮革帶著新品的生澀氣味，卻在皮膚上炸開異常清晰的痛感——像用燒紅的鐵絲勾勒脊椎形狀。
"報數。"第二鞭抽在肩胛骨中間，"或者你想讓媽媽聽見？"
"一...謝謝哥哥..."她哆嗦著抓住書桌邊緣。振動棒突然改變頻率，從持續震動變成間歇性強烈衝刺。這種模式總讓她想起被深喉時無法呼吸的窒息快感。
陳默用鞭梢挑起她的下巴："知道為什麼選蛇皮嗎？"冰涼的鱗片紋路滑過喉管，"它會讓你記住你的每次顫抖。"
第七鞭落下時，小雨突然拱起腰肢。疼痛和電擊般的快感在尾椎匯合，她必須死死咬住手腕才能忍住尖叫。臀縫間早已泥濘不堪，黏稠液體正順著大腿內側往下淌。
"轉過來。"陳默拆開塑封的肛塞，"看來後面比前面更餓。"
銀色金屬在燈光下閃著冷光，頭部凸起的螺旋紋路讓小雨瞳孔緊縮。上週他們只用過矽膠基礎款，這個尺寸明顯——
"不要？"哥哥晃了晃手機，螢幕上正是她凌晨偷偷搜尋「肛交快感技巧」的歷史記錄，"還是說...你在等媽媽發現你瀏覽器快取？"
金屬抵住後穴時發出令人牙酸的擠壓聲。小雨絕望地發現自己正主動塌腰配合，就像那些禁忌小說裡描寫的……真正的婊子。
第六章 疼痛的饋贈（中）
金屬肛塞冰冷的觸感讓小雨的後頸炸起一片細小的疙瘩。陳默卻沒有急著推進，而是用鞭柄輕輕敲打她緊繃的臀瓣，突然抵住那兩片早已溼潤的花唇。
"這麼溼？看來你的小穴比屁眼更期待。"他用鞭梢撥開粉嫩的陰唇，露出裡面晶瑩黏膩的內壁，"才打了七下就流水了？真是天生的賤貨。"
小雨的雙腿不受控制地顫抖著，蜜汁順著大腿內側滑落，在燈光下閃著淫靡的光澤。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小穴正可恥地一張一合，像張飢渴的小嘴。
"知道為什麼要先熱身嗎？"他俯身在她耳邊低語，"像你這樣的處女菊穴，雖然戴了小號肛塞一段時間..."說著突然將兩指插入她溼透的嫩穴，粗暴地攪動起來，"但小騷貨的前面也得做好準備才行。"
突如其來的入侵讓小雨仰起頭，喉間溢位一聲破碎的呻吟。陳默的手指在她體內彎曲成鉤狀，精準地按壓著那塊粗糙的區域。
"啊...不要..."她的抗議聽起來更像是邀請，陰壁正貪婪地吮吸著侵入者的手指。"看，"陳默抽出手指，帶出幾縷銀絲，"你的身體可比嘴巴誠實多了。"
陳默突然加重推動肛塞的力道讓她渾身一顫。金屬頭端突破括約肌時的撕裂感比想象中更強烈，小雨死死抓住書桌邊緣，指甲在實木表面刮出幾道白痕。與此同時，她的小穴卻不受控制地收縮著，擠出更多愛液。
"呼...呼吸。"陳默的聲音帶著殘忍的笑意，"屏住氣只會讓肌肉更緊。"他用拇指按住她腫脹的陰蒂畫圈，感受著小雨渾身劇烈的顫抖，"後面塞得這麼滿，前面還能流水？真是無可救藥的騷貨。"
窗外傳來母親修剪盆栽的剪刀聲。清脆的"咔嚓"聲每響一次，肛塞就被旋轉著推進一分。小雨突然意識到——從這個角度，如果林雅抬頭，能透過百葉窗清晰看見她撅起的臀部，以及雙腿間那片溼淋淋的狼藉。
這個念頭讓她後穴猛地收縮，前穴卻湧出一股新的蜜液。
"騷貨。"陳默掐住她的腰，"在幻想被媽媽看著挨操？"他故意用沾滿愛液的指尖在她臀縫上寫下"母狗"二字，"看看你這副樣子，小穴腫得像熟透的桃子..."
振動突然切換到最高檔位。雙重刺激下，小雨的膝蓋終於支撐不住重量，整個人滑跪在地毯上。肛塞因此更深地楔入體內，頂到某個位置時她觸電般彈起。與此同時，她的陰戶劇烈收縮著，噴出一小股透明液體。
"看來找到了。"哥哥蹲下身，指尖在她小腹比劃，"從這裡進去三指深，就是能讓小母狗尿失禁的點..."他忽然將整隻手覆上她泥濘的恥丘，"前後都被開發成這樣了，還裝什麼清純？"
他突然拽動連線肛塞的銀鏈。小雨的尖叫被及時捂住，化作一聲悶在掌心的嗚咽。淚水模糊了視線，卻遮不住雙腿間那片淫亂的景象——粉紅的陰唇外翻著，露出裡面豔紅的內壁，隨著每次呼吸微微張合，像朵盛放的惡之花。
陳默的眼神暗了下來，"看看你這副樣子，"他強迫她低頭看著自己不斷收縮的小穴，"這麼貪吃的賤嘴，是不是該用精液餵飽它？"
"猜猜現在媽媽在做什麼？"他開啟手機監控，林雅正將洗淨的旗袍掛進衣櫃，"如果我現在發信息說發現你偷用她的口紅..."
小雨瘋狂搖頭的動作帶動銀鏈輕響。陳默卻突然抽出振動棒，帶出的液體在地毯上洇開深色痕跡。
"求我。"
這個命令來得猝不及防。三個星期前那個因為被碰到手就發抖的女孩已經死了，現在跪在這裡的是會為了一句羞辱而溼透的婊子。小雨盯著地毯上的水漬，突然明白哥哥在等什麼——
不是屈服，而是承認。
"...求哥哥用我的屁股。"她聽見自己說這話時尾音在上揚，像句下流的邀約，"我...我想學著夾得更舒服..."
陳默的眼神瞬間暗了下來。他一把扯過小雨散落的馬尾，迫使她仰頭看向書櫃玻璃——那裡映出個陌生的少女：上衣敞開，乳尖充血挺立，嘴角還掛著沒擦淨的口水。
"看清楚。"他抵著她耳根低語，"這才是真正的你。"
當第一波高潮來臨時，小雨驚恐地發現自己在用肛門主動吞吐那根金屬。疼痛不知何時變成了飽脹的快感，每寸推進都像在填補體內某個與生俱來的空洞…
第六章·疼痛的饋贈（下）
陳默的手突然掐住小雨的後頸。他的拇指正壓在那道突起的脊椎骨上，像是找到了某種隱秘開關。
"最後一次機會。"他扯著肛塞往外拔出一截，"要媽媽聽見你挨操的聲音嗎？"
小雨的身體比思維更快做出反應——她的臀瓣主動追隨著後退的玩具，括約肌死死咬住金屬紋路不肯鬆開。這個本能動作讓兩人都愣住了。
陳默突然低笑起來。"原來如此。"他解開皮帶時金屬扣碰撞聲格外清脆，"你早就在等這一天了。"
沾著前液的發亮龜頭在肛門口磨蹭時擠出幾滴透明腺液,小雨能從書櫃反光裡看清那根紫紅色肉棒的每個細節——暴起的青筋隨著脈搏跳動,冠溝處還掛著她剛才高潮時噴出的愛液。當陳默突然掐著她的腰肢往裡撞入時,直腸黏膜被強行撐開的阻力清晰可感。
“啊...嗯唔!"鞭柄堵住了大半慘叫,卻遮不住肉體撞擊的黏膩聲響。她的肛門像朵痙攣的薔薇緊緊絞住入侵者,內壁褶皺被一寸寸熨平的觸感讓兩人同時戰慄。陳默停下動作欣賞她後穴吞吐的模樣——粉褐色的皺褶此刻正可憐兮兮地裹著猙獰性器,邊緣處微微外翻露出嬌嫩的黏膜。
撕裂感比預想的更尖銳。陳默沒有給她適應的時間，一記深頂就直接碾過直腸內那個要命的凸起。小雨的慘叫被他用鞭柄堵在嘴裡，淚水瞬間模糊了視線。
"數著。"他掐著她的胯骨開始律動，"錯一個單詞就重來一次。"
第一下她沒聽懂規則。第二下貫穿時帶出的水聲令人羞恥，陳默咬著她耳垂重複："七次錯誤...記得嗎？"
當計數到四的時候，小雨突然渾身痙攣。某種陌生的快感從尾椎炸開，像是有人在她脊椎裡倒了液態的火焰。她的指尖在實木桌面抓出幾道白痕，腳背繃直得像張拉滿的弓。
"這就到了？"陳默故意放慢抽插速度，"看來小騷貨的G點在屁股裡。"他忽然扯動銀鏈，肛塞紋路刮過敏感點的同時，小雨的前穴噴出一股透明液體。
窗外的剪刀聲不知何時停止了。林雅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最後停在書房門外。
"默默，小雨？你們要吃布丁嗎？"
陳默的動作絲毫未停。他甚至故意加重了頂弄的力道，讓交合處發出粘膩的水聲。"先不要，在解題。"他的聲音穩得可怕，"小雨說想加練聽力。"
門把手轉動的前一秒，少女突然用顫抖的聲音接話："是、是的媽媽...我在聽寫..."這句話尾音陡然拔高——陳默正用手指狠狠揉搓她腫脹的陰蒂。
林雅的腳步聲漸漸遠去。與此同時，某種比羞恥更黑暗的情緒在小雨體內甦醒。當哥哥俯身舔去她頸後的汗珠時，少女突然自己擺動起腰肢。
"賤人。"陳默咬破了她肩胛處的皮膚，"現在知道要了？"
這個動作像是打開了某個閘門。小雨的臀瓣開始主動迎合每次撞擊，後穴蠕動著吮吸侵入者。疼痛不知何時轉化成了某種令人暈眩的快感——就像被鞭打時那種火辣辣的、讓人上癮的感覺。
陳默突然拔出性器轉向她泥濘不堪的前穴。"選一個。"他將龜頭抵在翕張的入口，"前面還是後面？"
小雨盯著書櫃玻璃裡的倒影。那個滿面潮紅的少女正用口型說著什麼——等意識到那是"都要"時，她已經自己掰開了溼漉漉的陰唇。
當雙重填充終於達成時，兩人同時發出饜足的嘆息。陳默掐著她的脖子看向鏡面："記住你現在這副樣子。"他每說一個字就重重頂弄一次，"這才是真實的你。"
最後的衝刺來得又快又狠。小雨的意識在劇痛與快感的夾擊下支離破碎，只能聽見自己帶著哭腔的呻吟："...七...謝謝哥哥..."
精液灌入直腸的灼熱感讓她腳趾蜷縮。與此同時，前穴的振動棒突然開啟最強檔位——這是陳默早就設定好的程式。雙重刺激下，小雨的眼前炸開一片白光。
她高潮時失禁了。
溫熱的尿液順著大腿內側流到地毯上，和之前的愛液混在一起。這個認知本該讓她羞愧欲死，但身體卻像掙脫了什麼枷鎖般輕盈。
陳默慢條斯理地拔出器具。"看來找到了正確的使用方法。"他用沾滿混合液體的手指在她小腹畫圈，"從今天起，你這裡..."指尖突然壓住子宮位置，"...和這裡..."轉而戳向肛門口，"都是我的所有物。"
小雨癱軟在地毯上喘息。餘光瞥見監控螢幕裡母親正在廚房切水果——那把銀質餐刀每次落下都讓她後穴條件反射地收縮。
某種比慾望更黑暗的東西在此刻生根發芽。當陳默將染血的鞭子遞到她手裡時，少女沒有退縮。
“下次..."她舔掉嘴角的精液，"能試試更疼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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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盯著玄關鏡子裡的倒影。
晨光透過磨砂玻璃門斜射進來，在她校服裙襬投下細密的光斑。手指正無意識地卷著藏青色百褶裙的邊緣——第三道褶皺上有處不易察覺的汙漬，是昨天被哥哥按在書桌上時蹭到的鉛筆灰。
鏡中少女的眼睛下有淡淡的青影。英語聽寫本揣在書包夾層，七個鮮紅的叉號像七隻螞蟻啃噬著她的胃。剛好達到懲罰線：3個錯誤要脫光罰站，5個用皮帶，7個...
鎖骨下方的淺粉色壓痕突然開始發燙。昨晚的乳夾是哥哥新買的"入門款"，說是比文具夾更專業——銀質鑷子狀，尾端墜著細鏈和小鈴鐺。她不得不側睡以免驚動隔壁的母親，結果半夜翻身時金屬鏈條纏住了睡衣紐扣。
"我回來了。"聲音甜得發膩。廚房傳來抽油煙機的轟鳴，母親應該在做糖醋排骨——每週三的固定菜式。書包帶子從肩頭滑落時，內側口袋露出半截粉色包裝，是今早體育課前班長髮的衛生巾。
手機在裙袋裡震動。
[書房。現在]
呼吸瞬間凝滯。哥哥的新鞭子今天下午剛到貨，快遞盒就放在玄關鞋櫃上——黑色啞光包裝，寄件人欄印著"張教授實驗室"。她趁母親做飯時偷偷摸過盒子表面，凸起的蛇紋壓花像某種冷血動物的蛻皮。
雙腿間突然湧出熟悉的溫熱。這具身體已經學會在恐懼中提前潤滑自己，比思維更早投降。上週被皮帶抽打大腿內側後，內褲上的水痕甚至浸透了校服裙的襯布。體育課換衣服時，閨蜜還調侃她"尿褲子"，卻不知那其實是...
食指不自覺地探向襯衫第三顆紐扣。解開時指甲刮過昨晚留下的乳夾痕跡，細微刺痛讓乳頭在布料下悄悄挺立。哥哥說過——疼痛是身體在說"謝謝"。
......
書房門鎖咔噠合攏的聲音格外清脆。陳默背對著她整理黑色皮質工具箱，修長手指正撫過一根暗紅色蛇紋鞭——那是上週她用零花錢幫他下單的德國進口貨。
"七個錯誤。"他頭也不回地說，"老規矩。"
小雨咬著下唇解開襯衫紐扣。第三顆釦子繃開時，她聽見身後傳來母親的腳步聲。"默默？物業說水管檢修要......"
門把手轉動的聲音讓兩人同時僵住。陳默一把扯過校服外套罩在她半裸的上身，卻故意沒遮住大腿上未消的鞭痕。
"在輔導小雨語法。"他的膝蓋抵著妹妹發抖的腿窩，"您剛才說什麼？"
林雅的視線掃過書桌上散開的練習冊，在黑色工具箱停留了半秒。那裡露出半截銀色鎖鏈，怎麼看都不像學習用品。
"水管工明天九點來。"她伸手想拿工具箱，"這些是什麼......"
"張教授借的教具！"小雨脫口而出。這個編造的物理系導師最近成了萬用擋箭牌，"是...是電磁感應演示器。"
母親指尖碰到鎖鏈時，陳默突然開啟手機公放："關於您女兒的升學規劃，我認為需要加強數理邏輯..."機械男聲從揚聲器傳出——他居然提前錄好了偽造的通話錄音。
林雅蹙眉收回手。她沒注意到兒子拇指正按在音量鍵上，也沒看見小雨藏在背後的左手死死攥著振動棒遙控器——此刻正在她裙底發出微弱嗡鳴。
"晚飯前收拾乾淨。"門重新關上時，小雨幾乎癱軟在地。陳默拽開她汗溼的襯衫，乳尖早已硬得發疼。
"撒謊的小母狗要加倍懲罰。"他按下遙控器最高檔，"現在趴好，該收利息了。"
......
蛇紋鞭第一次親吻後背時，小雨把臉埋進牛津詞典。皮革帶著新品的生澀氣味，卻在皮膚上炸開異常清晰的痛感——像用燒紅的鐵絲勾勒脊椎形狀。
"報數。"第二鞭抽在肩胛骨中間，"或者你想讓媽媽聽見？"
"一...謝謝哥哥..."她哆嗦著抓住書桌邊緣。振動棒突然改變頻率，從持續震動變成間歇性強烈衝刺。這種模式總讓她想起被深喉時無法呼吸的窒息快感。
陳默用鞭梢挑起她的下巴："知道為什麼選蛇皮嗎？"冰涼的鱗片紋路滑過喉管，"它會讓你記住你的每次顫抖。"
第七鞭落下時，小雨突然拱起腰肢。疼痛和電擊般的快感在尾椎匯合，她必須死死咬住手腕才能忍住尖叫。臀縫間早已泥濘不堪，黏稠液體正順著大腿內側往下淌。
"轉過來。"陳默拆開塑封的肛塞，"看來後面比前面更餓。"
銀色金屬在燈光下閃著冷光，頭部凸起的螺旋紋路讓小雨瞳孔緊縮。上週他們只用過矽膠基礎款，這個尺寸明顯——
"不要？"哥哥晃了晃手機，螢幕上正是她凌晨偷偷搜尋「肛交快感技巧」的歷史記錄，"還是說...你在等媽媽發現你瀏覽器快取？"
金屬抵住後穴時發出令人牙酸的擠壓聲。小雨絕望地發現自己正主動塌腰配合，就像那些禁忌小說裡描寫的……真正的婊子。
第六章 疼痛的饋贈（中）
金屬肛塞冰冷的觸感讓小雨的後頸炸起一片細小的疙瘩。陳默卻沒有急著推進，而是用鞭柄輕輕敲打她緊繃的臀瓣，突然抵住那兩片早已溼潤的花唇。
"這麼溼？看來你的小穴比屁眼更期待。"他用鞭梢撥開粉嫩的陰唇，露出裡面晶瑩黏膩的內壁，"才打了七下就流水了？真是天生的賤貨。"
小雨的雙腿不受控制地顫抖著，蜜汁順著大腿內側滑落，在燈光下閃著淫靡的光澤。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小穴正可恥地一張一合，像張飢渴的小嘴。
"知道為什麼要先熱身嗎？"他俯身在她耳邊低語，"像你這樣的處女菊穴，雖然戴了小號肛塞一段時間..."說著突然將兩指插入她溼透的嫩穴，粗暴地攪動起來，"但小騷貨的前面也得做好準備才行。"
突如其來的入侵讓小雨仰起頭，喉間溢位一聲破碎的呻吟。陳默的手指在她體內彎曲成鉤狀，精準地按壓著那塊粗糙的區域。
"啊...不要..."她的抗議聽起來更像是邀請，陰壁正貪婪地吮吸著侵入者的手指。"看，"陳默抽出手指，帶出幾縷銀絲，"你的身體可比嘴巴誠實多了。"
陳默突然加重推動肛塞的力道讓她渾身一顫。金屬頭端突破括約肌時的撕裂感比想象中更強烈，小雨死死抓住書桌邊緣，指甲在實木表面刮出幾道白痕。與此同時，她的小穴卻不受控制地收縮著，擠出更多愛液。
"呼...呼吸。"陳默的聲音帶著殘忍的笑意，"屏住氣只會讓肌肉更緊。"他用拇指按住她腫脹的陰蒂畫圈，感受著小雨渾身劇烈的顫抖，"後面塞得這麼滿，前面還能流水？真是無可救藥的騷貨。"
窗外傳來母親修剪盆栽的剪刀聲。清脆的"咔嚓"聲每響一次，肛塞就被旋轉著推進一分。小雨突然意識到——從這個角度，如果林雅抬頭，能透過百葉窗清晰看見她撅起的臀部，以及雙腿間那片溼淋淋的狼藉。
這個念頭讓她後穴猛地收縮，前穴卻湧出一股新的蜜液。
"騷貨。"陳默掐住她的腰，"在幻想被媽媽看著挨操？"他故意用沾滿愛液的指尖在她臀縫上寫下"母狗"二字，"看看你這副樣子，小穴腫得像熟透的桃子..."
振動突然切換到最高檔位。雙重刺激下，小雨的膝蓋終於支撐不住重量，整個人滑跪在地毯上。肛塞因此更深地楔入體內，頂到某個位置時她觸電般彈起。與此同時，她的陰戶劇烈收縮著，噴出一小股透明液體。
"看來找到了。"哥哥蹲下身，指尖在她小腹比劃，"從這裡進去三指深，就是能讓小母狗尿失禁的點..."他忽然將整隻手覆上她泥濘的恥丘，"前後都被開發成這樣了，還裝什麼清純？"
他突然拽動連線肛塞的銀鏈。小雨的尖叫被及時捂住，化作一聲悶在掌心的嗚咽。淚水模糊了視線，卻遮不住雙腿間那片淫亂的景象——粉紅的陰唇外翻著，露出裡面豔紅的內壁，隨著每次呼吸微微張合，像朵盛放的惡之花。
陳默的眼神暗了下來，"看看你這副樣子，"他強迫她低頭看著自己不斷收縮的小穴，"這麼貪吃的賤嘴，是不是該用精液餵飽它？"
"猜猜現在媽媽在做什麼？"他開啟手機監控，林雅正將洗淨的旗袍掛進衣櫃，"如果我現在發信息說發現你偷用她的口紅..."
小雨瘋狂搖頭的動作帶動銀鏈輕響。陳默卻突然抽出振動棒，帶出的液體在地毯上洇開深色痕跡。
"求我。"
這個命令來得猝不及防。三個星期前那個因為被碰到手就發抖的女孩已經死了，現在跪在這裡的是會為了一句羞辱而溼透的婊子。小雨盯著地毯上的水漬，突然明白哥哥在等什麼——
不是屈服，而是承認。
"...求哥哥用我的屁股。"她聽見自己說這話時尾音在上揚，像句下流的邀約，"我...我想學著夾得更舒服..."
陳默的眼神瞬間暗了下來。他一把扯過小雨散落的馬尾，迫使她仰頭看向書櫃玻璃——那裡映出個陌生的少女：上衣敞開，乳尖充血挺立，嘴角還掛著沒擦淨的口水。
"看清楚。"他抵著她耳根低語，"這才是真正的你。"
當第一波高潮來臨時，小雨驚恐地發現自己在用肛門主動吞吐那根金屬。疼痛不知何時變成了飽脹的快感，每寸推進都像在填補體內某個與生俱來的空洞…
第六章·疼痛的饋贈（下）
陳默的手突然掐住小雨的後頸。他的拇指正壓在那道突起的脊椎骨上，像是找到了某種隱秘開關。
"最後一次機會。"他扯著肛塞往外拔出一截，"要媽媽聽見你挨操的聲音嗎？"
小雨的身體比思維更快做出反應——她的臀瓣主動追隨著後退的玩具，括約肌死死咬住金屬紋路不肯鬆開。這個本能動作讓兩人都愣住了。
陳默突然低笑起來。"原來如此。"他解開皮帶時金屬扣碰撞聲格外清脆，"你早就在等這一天了。"
沾著前液的發亮龜頭在肛門口磨蹭時擠出幾滴透明腺液,小雨能從書櫃反光裡看清那根紫紅色肉棒的每個細節——暴起的青筋隨著脈搏跳動,冠溝處還掛著她剛才高潮時噴出的愛液。當陳默突然掐著她的腰肢往裡撞入時,直腸黏膜被強行撐開的阻力清晰可感。
“啊...嗯唔!"鞭柄堵住了大半慘叫,卻遮不住肉體撞擊的黏膩聲響。她的肛門像朵痙攣的薔薇緊緊絞住入侵者,內壁褶皺被一寸寸熨平的觸感讓兩人同時戰慄。陳默停下動作欣賞她後穴吞吐的模樣——粉褐色的皺褶此刻正可憐兮兮地裹著猙獰性器,邊緣處微微外翻露出嬌嫩的黏膜。
撕裂感比預想的更尖銳。陳默沒有給她適應的時間，一記深頂就直接碾過直腸內那個要命的凸起。小雨的慘叫被他用鞭柄堵在嘴裡，淚水瞬間模糊了視線。
"數著。"他掐著她的胯骨開始律動，"錯一個單詞就重來一次。"
第一下她沒聽懂規則。第二下貫穿時帶出的水聲令人羞恥，陳默咬著她耳垂重複："七次錯誤...記得嗎？"
當計數到四的時候，小雨突然渾身痙攣。某種陌生的快感從尾椎炸開，像是有人在她脊椎裡倒了液態的火焰。她的指尖在實木桌面抓出幾道白痕，腳背繃直得像張拉滿的弓。
"這就到了？"陳默故意放慢抽插速度，"看來小騷貨的G點在屁股裡。"他忽然扯動銀鏈，肛塞紋路刮過敏感點的同時，小雨的前穴噴出一股透明液體。
窗外的剪刀聲不知何時停止了。林雅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最後停在書房門外。
"默默，小雨？你們要吃布丁嗎？"
陳默的動作絲毫未停。他甚至故意加重了頂弄的力道，讓交合處發出粘膩的水聲。"先不要，在解題。"他的聲音穩得可怕，"小雨說想加練聽力。"
門把手轉動的前一秒，少女突然用顫抖的聲音接話："是、是的媽媽...我在聽寫..."這句話尾音陡然拔高——陳默正用手指狠狠揉搓她腫脹的陰蒂。
林雅的腳步聲漸漸遠去。與此同時，某種比羞恥更黑暗的情緒在小雨體內甦醒。當哥哥俯身舔去她頸後的汗珠時，少女突然自己擺動起腰肢。
"賤人。"陳默咬破了她肩胛處的皮膚，"現在知道要了？"
這個動作像是打開了某個閘門。小雨的臀瓣開始主動迎合每次撞擊，後穴蠕動著吮吸侵入者。疼痛不知何時轉化成了某種令人暈眩的快感——就像被鞭打時那種火辣辣的、讓人上癮的感覺。
陳默突然拔出性器轉向她泥濘不堪的前穴。"選一個。"他將龜頭抵在翕張的入口，"前面還是後面？"
小雨盯著書櫃玻璃裡的倒影。那個滿面潮紅的少女正用口型說著什麼——等意識到那是"都要"時，她已經自己掰開了溼漉漉的陰唇。
當雙重填充終於達成時，兩人同時發出饜足的嘆息。陳默掐著她的脖子看向鏡面："記住你現在這副樣子。"他每說一個字就重重頂弄一次，"這才是真實的你。"
最後的衝刺來得又快又狠。小雨的意識在劇痛與快感的夾擊下支離破碎，只能聽見自己帶著哭腔的呻吟："...七...謝謝哥哥..."
精液灌入直腸的灼熱感讓她腳趾蜷縮。與此同時，前穴的振動棒突然開啟最強檔位——這是陳默早就設定好的程式。雙重刺激下，小雨的眼前炸開一片白光。
她高潮時失禁了。
溫熱的尿液順著大腿內側流到地毯上，和之前的愛液混在一起。這個認知本該讓她羞愧欲死，但身體卻像掙脫了什麼枷鎖般輕盈。
陳默慢條斯理地拔出器具。"看來找到了正確的使用方法。"他用沾滿混合液體的手指在她小腹畫圈，"從今天起，你這裡..."指尖突然壓住子宮位置，"...和這裡..."轉而戳向肛門口，"都是我的所有物。"
小雨癱軟在地毯上喘息。餘光瞥見監控螢幕裡母親正在廚房切水果——那把銀質餐刀每次落下都讓她後穴條件反射地收縮。
某種比慾望更黑暗的東西在此刻生根發芽。當陳默將染血的鞭子遞到她手裡時，少女沒有退縮。
“下次..."她舔掉嘴角的精液，"能試試更疼的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