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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15
第七章·暗湧（上）
晨光透過半拉的紗簾斜射進廚房，在地板上切割出細密的光斑。林雅站在咖啡機前，目光渙散地盯著深褐色的液體一滴一滴滴落。她今天特意比平時早起半小時——昨晚那個荒唐的夢境讓她渾身燥熱地驚醒，床單溼了一片，像回到了少女時代第一次春潮氾濫的時候。
夢裡她被綁在女兒的書桌上，雙腿大張著朝向天花板，腳踝被某種光滑的材質固定住——像是小雨那條粉色的跳繩。有人用毛筆蘸著冰涼的墨汁在她小腹上寫字，筆尖劃過皮膚的觸感真實得可怕...最羞恥的是，她竟然在這種屈辱的姿勢下高潮了。
咖啡機突然發出刺耳的"滴滴"聲，打斷了她的回憶。林雅手一抖，滾燙的黑咖啡濺在手背上。"嘶..."她本能地含住傷口，舌尖嚐到苦澀的同時，樓上傳來熟悉的金屬"咔噠"聲——那是陳默房門反鎖的聲響。
每週三早上七點左右，小雨都會準時去哥哥房間"補習英語"。這個慣例已經持續了三個多月。起初林雅並未在意，直到上個月開始注意到女兒的異常：走路時雙腿微微發顫、坐下時眉頭不自覺地皺起、偶爾在餐桌上突然夾緊大腿...而今天早上，她甚至聽見小雨出門前對著鏡子整理領口時小聲嘀咕："希望不會又留下印子..."
電子鐘跳動的數字從7:16跳到7:17。林雅盯著它發呆，忽然發現自己的心跳正與秒數同步加速。"砰砰、砰砰..."胸腔內的震動讓她想起昨晚夢裡那根毛筆——筆桿有節奏地敲打著她的大腿內側...
"媽？你在嗎？"
兒子的聲音突然從樓梯口傳來時，她險些打翻咖啡壺。陳默穿著校服襯衫懶洋洋地靠在門框上，第三顆紐扣鬆開著，鎖骨處有道可疑的紅痕——像是被指甲抓傷的半月形印記。
"小雨又去你那兒...補習了？"林雅聽見自己的聲音乾澀得不像話，視線卻不受控制地黏在那道傷痕上。上週二她給兒子熨襯衫時，也曾在後領口發現類似的暗紅色斑點，當時陳默說是"體育課打籃球擦傷的"。
"嗯。"陳默轉動著左手腕上的運動手環，表面閃爍著藍光，"她語法太差了，連虛擬語氣都分不清。"他的語調平靜得像在討論天氣，喉結卻隨著吞嚥輕微滾動——林雅注意到那裡有個微小的牙印。
正當她想湊近看清手環介面時，兒子突然傾身過來拿糖罐。襯衫下襬擦過她的手臂，一股混合著薄荷沐浴露與某種腥羶氣息的味道撲面而來...這氣味讓她後頸汗毛倒豎。
離婚前夜，她在丈夫西裝內側聞到過同樣的氣息——那天他藉口加班，卻帶著情婦的香水味和體液痕跡回家。
"媽？糖放哪了？"
陳默的聲音將她拉回現實。林雅機械地指向櫥櫃，目光卻不自覺地落在兒子的褲腰上——黑色皮帶不是早晨系的那條，金屬扣上的刮痕還很新...就像被什麼尖銳物體反覆摩擦過。
咖啡杯裡的漩渦漸漸平息。水面倒映出她恍惚的臉，和身後兒子意味深長的微笑。
會議室的冷氣像無數根細針扎進林雅的毛孔。
市場部主管王莉的聲音在26℃的低溫中顯得格外尖銳："Q3季度增長率達到23.5%，主要受益於..." 幻燈片上的柱狀圖隨著雷射筆的紅點跳動，那些藍色長方體在林雅渙散的視線裡扭曲變形——頂端微微膨大的形狀、垂直挺立的姿態，像極了男性生殖器勃起時的輪廓。
"啪。"
林雅手中的鋼筆突然滾落在地。她俯身去撿時,大腿內側傳來一陣異樣的酸脹感。今早換上的真絲內褲不知何時已經變得潮溼悶熱,此刻正緊緊吸附在肌膚上,隨著彎腰的動作摩擦出細微的聲響。
她的指尖剛觸到冰涼的筆桿,忽然感到一股溫熱的液體從腿間滲出。這感覺太過熟悉——就像二十年前初潮時的驚慌失措,又像離婚前夜發現丈夫出軌時那種失控的身體反應。
會議室的地磚倒映著她瞬間漲紅的臉。林雅僵在原地不敢起身,生怕這個姿勢會讓更多羞恥的痕跡洇透裙裝。她盯著鋼筆上自己扭曲的倒影,突然意識到:從什麼時候開始,連最基本的生理反應都不受控制了??
"林總監？"
助理小林遞來的礦泉水瓶外壁凝滿水珠。一顆特別大的正沿著瓶頸緩緩下滑，在林雅恍惚的注視中分裂成兩滴...就像夢裡那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額頭滴落的汗水。當時有一滴正好落在她乳尖上，冰火交織的刺激讓她...
"您臉色很差。"小林擔憂的聲音將她拉回現實，"要不要休息一下？"
資料夾邊緣在掌心留下月牙形的凹痕。林雅用其遮擋著裙面上漸漸擴散的深色痕跡站起來時，發現自己的雙腿正在不受控制地輕微顫抖——就像上個月撞見小雨從浴室出來時的樣子，林雅的太陽穴突突作痛。她藉口去洗手間暫離了會議。
推開隔間門時，金屬鉸鏈發出刺耳的"吱呀"聲。她靠在冰涼的瓷磚牆上深呼吸，忽然注意到自己襯衫下襬沾著幾點咖啡漬——是今早失手打翻杯子時濺上的。這個細節像鑰匙般打開了記憶的閘門：
前天深夜聽見女兒房裡壓抑的啜泣
兒子鎖骨上新鮮的半月形抓痕
早餐時小雨脖子上若隱若現的紅印
手機在公文包裡震動起來，螢幕上陳默的名字讓她指尖發涼。訊息裡附著一張對焦模糊的照片：纖細手腕被黑色皮帶捆縛在鐵藝床頭，腕骨處泛著缺氧的淡紫色。但真正令她窒息的是畫面角落——幾縷挑染粉藍的髮絲散落在枕上，正是上個月她親自帶小雨去做的同款。
[張教授建議雙倍劑量]
新訊息帶著3秒影片跳出來：被縛的手腕劇烈掙扎，粉色HelloKitty指甲油在欄杆刮出白痕——上週日女兒撒嬌非要給她塗的款式。
"林總監？總經理找您。"助理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她慌忙按下鎖屏鍵，卻在起身時碰落了手機。螢幕朝下砸在地磚上，倒映著她扭曲的臉。拾起時畫面仍停留在那張罪惡的照片上，像塊燒紅的烙鐵灼傷掌心。
會議結束後，林雅提前回了家。廚房裡飄來糖醋排骨的甜膩香氣，她看見陳默正將最肥美的那塊夾到小雨碗裡。醬汁從筷子尖端滴落，在雪白米飯上暈開成血漬般的紅——就像今早咖啡杯底未融盡的白色粉末。
"媽嚐嚐這個。"陳默將最肥美的肋排夾到她碗裡，筷子上還沾著一絲晶亮的油光，"今天特意多燉了半小時。"
他的指甲修剪得乾淨整齊，食指關節處卻有一道新鮮的牙印——和上週林雅在女兒鎖骨下方發現的痕跡一模一樣。小雨當時說是"體育課摔的"，可什麼樣的摔倒會在那種位置留下圓弧形的...
嗡——
餐桌下傳來細微震動聲，像手機調成靜音後的來電提示。林雅的思緒被打斷時，小雨突然劇烈咳嗽起來，整張臉漲得通紅。
"怎麼了？嗆到了？"她本能地傾身去拍女兒後背，指尖剛碰到少女單薄的肩膀——
燙。
簡直像是發燒一樣的熱度。而更詭異的是...隔著校服襯衫，她能感覺到某種有規律的震顫正從小雨體內傳來。就像......
像昨晚夢裡那個被綁在書桌上的女人抽搐的小腹。
"沒、沒事！"小雨猛地彈開，手肘撞翻了葡萄汁杯子。紫紅色液體瞬間在白桌布上洇開一片，邊緣的暈染形狀讓林雅喉嚨發緊——太像了...和夢中從自己腿間流下的......
滴答。
一滴醬汁從陳默筷子滑落，正好砸在那片"血跡"中央。他的眼神突然變得玩味："真不小心啊。"
小雨已經站起來往廚房衝，"我去拿抹布！"她的姿勢古怪極了——雙腿夾得緊緊的，膝蓋微微內扣，校服裙後襬繃出可疑的隆起輪廓......就像屁股裡塞著什麼東西似的。林雅的目光黏在那道弧度上無法移開，直到兒子突然抓住她手腕。
咔。
陳默拇指重重碾過她無名指根部："您指甲油剝落了。"聲音輕得像羽毛刮過耳膜，"像被人...粗暴對待過一樣？"
林雅的呼吸瞬間凝滯。
她這才注意到自己的美甲確實斑駁不堪——食指和中指的邊緣尤其嚴重，就像......
——像夢中那個被綁在書桌上的女人瘋狂抓撓鐵藝床頭的痕跡。
夢境與現實突然重疊：
女兒發燒般的體溫 = 夢裡自己被毛筆挑逗時皮膚燙得嚇人
桌布上蔓延的"血跡" = 高潮後腿間失控湧出的體液
指甲油的剝落 = 掙扎時在金屬欄杆上刮蹭的結果
陳默的指尖還在她脈搏處畫圈："聽說..."他壓低聲音，"人在做噩夢的時候，身體會真實地留下傷痕呢。"
廚房裡傳來抽屜被暴力拉開的聲響。林雅僵硬地轉頭，透過磨砂玻璃看見女兒模糊的身影正以一種怪異的姿勢彎腰——小雨的左腿明顯在發抖，右手卻伸向裙襬後方……像是在調整什麼不該存在的東西。
第七章·暗湧（下）
林雅盯著女兒跑進廚房的背影。
小雨的姿勢很怪，雙腿夾緊，走路時臀縫繃出異常緊繃的弧度——像是有什麼東西卡在那裡不肯讓她合攏腿。她的睡裙後襬微微掀起一角，露出一截細白的腰線……以及若隱若現的一抹銀色反光。
這畫面突然與某個深夜的記憶重疊：上個月失眠時，她曾在購物網站瀏覽過一款"入門級肛塞"，商品詳情頁展示的正是這樣帶著小圓環的金屬尾端。當時頁面彈出的廣告詞還浮現在腦海：「優雅防滑設計，方便隨時取出」。
林雅的手指無意識絞緊了圍裙邊緣。那次深夜網購的記錄至今仍藏在瀏覽器隱私模式裡，連同那些被她反覆檢視又匆匆關掉的"女性自慰器具"測評影片。
“媽？”陳默的聲音突然貼近耳畔，“您臉色不太好。”他的手指撫過她的額頭，指腹帶著微微的溼意和薄荷沐浴露的氣息。林雅猛地向後一仰——兒子的指尖殘留著某種微妙的鹹腥味，她太熟悉了，離婚前夜丈夫回家時也是這種味道……
小雨從廚房跑回來時手裡抓著抹布，臉頰泛著不自然的潮紅："我來擦......"她的聲音帶著微妙的顫音，彎腰擦拭葡萄汁汙漬的動作明顯僵硬——彷彿每個細微的移動都在忍受某種隱秘的不適。
林雅的目光落在女兒微微發抖的手腕上。那裡有一圈淡淡的壓痕，像是被什麼細繩長時間束縛過。更令人在意的是小雨校服袖口露出的手臂內側——幾道平行的紅印從肘窩延伸至手腕，邊緣整齊得不像偶然的擦傷。
"小雨。"林雅聽見自己的聲音繃得像拉緊的弦，"你手上......"
少女猛地將袖子往下拽了拽，這個防禦性動作讓領口歪斜，露出鎖骨下方一個清晰的圓形淤青——完美吻合人類牙齒的弧度。她的睫毛劇烈顫抖著，撒謊時的神態和小時候偷吃零食被抓包時如出一轍："體、體育課摔在墊子上了......"
陳默突然站了起來：“媽。”他的聲音很輕，“小雨最近壓力很大。”他的手搭在妹妹肩上，拇指卻若有似無地摩挲著那塊發紅的皮膚，“您別逼她太緊……”
林雅的視線釘在那隻手上——兒子的指尖正沿著女兒的頸側緩緩下滑，像蛇一樣鑽進校服領口。而更讓她血液凝固的是……小雨沒有躲開。相反，少女的呼吸急促了一瞬，身體甚至微微前傾迎合著哥哥的手指……
“啪！” 林雅猛地拍桌站起來：“夠了。”她的聲音抖得厲害，“你們兩個……”她的話沒說完——
陳默突然轉頭對她微笑:”媽不是說要開會資料嗎?我幫您列印好了。”他自然地收回手,從書包抽出一個檔案袋放在桌上。然後他的另一隻手從褲袋裡掏出一個黑色遙控器。拇指輕輕一撥……小雨立刻咬住了下唇，肩膀繃緊了一瞬，像是被某種無形的電流擊中。
嗡——
桌底下再次傳來微弱的震動聲。林雅這次確信自己沒有聽錯——那是某種高頻馬達的運轉聲響，而源頭毫無疑問是女兒裙底深處藏著的東西……
凌晨1:23分，林雅的手機螢幕在黑暗中亮起幽藍的光。
她盯著監控軟體上跳動的紅點——“小雨·臥室”正在傳輸即時資料。這是三年前離婚時裝的兒童監護系統，為了確保女兒獨自在家時的安全……但她從未想過有一天會這樣使用它。手指懸停在播放鍵上方，指甲油剝落的邊緣刮擦著螢幕——就像夢中那個女人在鐵藝床頭上抓撓的痕跡。
“滴。”
輕微的提示音後，畫面驟然亮起。林雅的瞳孔猛地收縮——監控鏡頭正對著小雨的床鋪，而女兒此刻正仰面躺著，雙腿被黑色皮質束縛帶分開固定在床頭兩側，膝蓋被迫抬高至胸口。她的手腕被同色系的皮革銬鎖在背後，纖細的手腕因掙扎而泛著紅痕……但最刺眼的是她嘴裡咬著的金屬口枷——銀色的圓環撐開少女的唇瓣，讓唾液不受控制地順著下巴滴落。
“嗚……哥哥……” 小雨的聲音透過口枷變得含糊不清，卻依然能聽出其中顫抖的快感，“太、太深了……”
畫面邊緣出現一隻骨節分明的手——陳默的手指纏繞著一條黑色皮鞭的握柄，鞭梢輕輕劃過妹妹裸露的小腹。那裡的肌膚已經佈滿淡紅色的痕跡……像是被某種細長的物體反覆抽打後留下的印記。林雅的喉嚨發緊，目光死死釘著熒幕。
“第七鞭。” 陳默的聲音低沉而愉悅，“記住這個數字了嗎？下次再偷偷自慰……”皮鞭突然揚起，在空中劃出尖銳的破風聲後重重落在小雨雪白的臀峰上——啪！
少女的身體猛地弓起，束縛帶勒進肉裡發出令人牙酸的吱嘎聲。她的尖叫被口枷堵住，變成一串嗚咽……但林雅分明看見女兒的陰唇正在劇烈收縮，透明的愛液順著大腿內側流到床單上，洇開一片深色痕跡。
“真淫蕩。” 陳默俯身咬住妹妹的耳垂，“捱打都能高潮？”他的另一隻手突然從鏡頭外扯過一根細長的銀鏈——隨著拉扯的動作，小雨的後穴被迫撐開……一顆嵌滿凸點的金屬肛塞緩緩被抽出，帶出黏稠的液體。
林雅死死咬住了下唇內側的軟肉，直到嚐到一絲血腥味。她應該立刻關掉影片……應該衝進去阻止這一切……但她的身體卻像被釘在原地一般動彈不得。雙腿間的熱流已經浸透了內褲，某種難以言喻的興奮感正順著脊椎爬上來——就像夢裡那個被綁住的女人一樣……她在恐懼中顫抖，卻又在羞恥中溼潤。
“想不想讓媽媽看見？” 陳默的聲音突然變得更加清晰，像是刻意對著麥克風說話，“看看她的小女兒是怎麼被哥哥操開屁眼的……”他猛地將小雨翻過來，強迫少女跪趴在鏡頭前——臀瓣間溼漉漉的入口正一張一合地痙攣著，顯然剛剛經歷過粗暴的擴張。
林雅的呼吸停滯了。
監控畫面裡……陳默緩緩解開了皮帶。粗硬的性器彈出來的瞬間，小雨的身體明顯瑟縮了一下，但她的臀部卻微微抬起……像是在邀請更深的侵犯。而最讓林雅崩潰的是——女兒的眼睛正盯著攝像頭，被淚水浸溼的瞳孔裡沒有恐懼……只有某種扭曲的快感和期待。
“不要……” 小雨的聲音帶著哭腔，可當陳默的手指插入她後穴時，她的腰卻主動擺動起來，“媽媽、媽媽會看見的……”
手機突然震動——一條來自陳默的新訊息彈出：
[媽，還沒睡？]
林雅的心臟幾乎停跳。監控畫面裡的小雨猛地仰起頭，嘴角居然……翹了起來。那是一個近乎炫耀的笑容，彷彿在說：“抓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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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過半拉的紗簾斜射進廚房，在地板上切割出細密的光斑。林雅站在咖啡機前，目光渙散地盯著深褐色的液體一滴一滴滴落。她今天特意比平時早起半小時——昨晚那個荒唐的夢境讓她渾身燥熱地驚醒，床單溼了一片，像回到了少女時代第一次春潮氾濫的時候。
夢裡她被綁在女兒的書桌上，雙腿大張著朝向天花板，腳踝被某種光滑的材質固定住——像是小雨那條粉色的跳繩。有人用毛筆蘸著冰涼的墨汁在她小腹上寫字，筆尖劃過皮膚的觸感真實得可怕...最羞恥的是，她竟然在這種屈辱的姿勢下高潮了。
咖啡機突然發出刺耳的"滴滴"聲，打斷了她的回憶。林雅手一抖，滾燙的黑咖啡濺在手背上。"嘶..."她本能地含住傷口，舌尖嚐到苦澀的同時，樓上傳來熟悉的金屬"咔噠"聲——那是陳默房門反鎖的聲響。
每週三早上七點左右，小雨都會準時去哥哥房間"補習英語"。這個慣例已經持續了三個多月。起初林雅並未在意，直到上個月開始注意到女兒的異常：走路時雙腿微微發顫、坐下時眉頭不自覺地皺起、偶爾在餐桌上突然夾緊大腿...而今天早上，她甚至聽見小雨出門前對著鏡子整理領口時小聲嘀咕："希望不會又留下印子..."
電子鐘跳動的數字從7:16跳到7:17。林雅盯著它發呆，忽然發現自己的心跳正與秒數同步加速。"砰砰、砰砰..."胸腔內的震動讓她想起昨晚夢裡那根毛筆——筆桿有節奏地敲打著她的大腿內側...
"媽？你在嗎？"
兒子的聲音突然從樓梯口傳來時，她險些打翻咖啡壺。陳默穿著校服襯衫懶洋洋地靠在門框上，第三顆紐扣鬆開著，鎖骨處有道可疑的紅痕——像是被指甲抓傷的半月形印記。
"小雨又去你那兒...補習了？"林雅聽見自己的聲音乾澀得不像話，視線卻不受控制地黏在那道傷痕上。上週二她給兒子熨襯衫時，也曾在後領口發現類似的暗紅色斑點，當時陳默說是"體育課打籃球擦傷的"。
"嗯。"陳默轉動著左手腕上的運動手環，表面閃爍著藍光，"她語法太差了，連虛擬語氣都分不清。"他的語調平靜得像在討論天氣，喉結卻隨著吞嚥輕微滾動——林雅注意到那裡有個微小的牙印。
正當她想湊近看清手環介面時，兒子突然傾身過來拿糖罐。襯衫下襬擦過她的手臂，一股混合著薄荷沐浴露與某種腥羶氣息的味道撲面而來...這氣味讓她後頸汗毛倒豎。
離婚前夜，她在丈夫西裝內側聞到過同樣的氣息——那天他藉口加班，卻帶著情婦的香水味和體液痕跡回家。
"媽？糖放哪了？"
陳默的聲音將她拉回現實。林雅機械地指向櫥櫃，目光卻不自覺地落在兒子的褲腰上——黑色皮帶不是早晨系的那條，金屬扣上的刮痕還很新...就像被什麼尖銳物體反覆摩擦過。
咖啡杯裡的漩渦漸漸平息。水面倒映出她恍惚的臉，和身後兒子意味深長的微笑。
會議室的冷氣像無數根細針扎進林雅的毛孔。
市場部主管王莉的聲音在26℃的低溫中顯得格外尖銳："Q3季度增長率達到23.5%，主要受益於..." 幻燈片上的柱狀圖隨著雷射筆的紅點跳動，那些藍色長方體在林雅渙散的視線裡扭曲變形——頂端微微膨大的形狀、垂直挺立的姿態，像極了男性生殖器勃起時的輪廓。
"啪。"
林雅手中的鋼筆突然滾落在地。她俯身去撿時,大腿內側傳來一陣異樣的酸脹感。今早換上的真絲內褲不知何時已經變得潮溼悶熱,此刻正緊緊吸附在肌膚上,隨著彎腰的動作摩擦出細微的聲響。
她的指尖剛觸到冰涼的筆桿,忽然感到一股溫熱的液體從腿間滲出。這感覺太過熟悉——就像二十年前初潮時的驚慌失措,又像離婚前夜發現丈夫出軌時那種失控的身體反應。
會議室的地磚倒映著她瞬間漲紅的臉。林雅僵在原地不敢起身,生怕這個姿勢會讓更多羞恥的痕跡洇透裙裝。她盯著鋼筆上自己扭曲的倒影,突然意識到:從什麼時候開始,連最基本的生理反應都不受控制了??
"林總監？"
助理小林遞來的礦泉水瓶外壁凝滿水珠。一顆特別大的正沿著瓶頸緩緩下滑，在林雅恍惚的注視中分裂成兩滴...就像夢裡那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額頭滴落的汗水。當時有一滴正好落在她乳尖上，冰火交織的刺激讓她...
"您臉色很差。"小林擔憂的聲音將她拉回現實，"要不要休息一下？"
資料夾邊緣在掌心留下月牙形的凹痕。林雅用其遮擋著裙面上漸漸擴散的深色痕跡站起來時，發現自己的雙腿正在不受控制地輕微顫抖——就像上個月撞見小雨從浴室出來時的樣子，林雅的太陽穴突突作痛。她藉口去洗手間暫離了會議。
推開隔間門時，金屬鉸鏈發出刺耳的"吱呀"聲。她靠在冰涼的瓷磚牆上深呼吸，忽然注意到自己襯衫下襬沾著幾點咖啡漬——是今早失手打翻杯子時濺上的。這個細節像鑰匙般打開了記憶的閘門：
前天深夜聽見女兒房裡壓抑的啜泣
兒子鎖骨上新鮮的半月形抓痕
早餐時小雨脖子上若隱若現的紅印
手機在公文包裡震動起來，螢幕上陳默的名字讓她指尖發涼。訊息裡附著一張對焦模糊的照片：纖細手腕被黑色皮帶捆縛在鐵藝床頭，腕骨處泛著缺氧的淡紫色。但真正令她窒息的是畫面角落——幾縷挑染粉藍的髮絲散落在枕上，正是上個月她親自帶小雨去做的同款。
[張教授建議雙倍劑量]
新訊息帶著3秒影片跳出來：被縛的手腕劇烈掙扎，粉色HelloKitty指甲油在欄杆刮出白痕——上週日女兒撒嬌非要給她塗的款式。
"林總監？總經理找您。"助理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她慌忙按下鎖屏鍵，卻在起身時碰落了手機。螢幕朝下砸在地磚上，倒映著她扭曲的臉。拾起時畫面仍停留在那張罪惡的照片上，像塊燒紅的烙鐵灼傷掌心。
會議結束後，林雅提前回了家。廚房裡飄來糖醋排骨的甜膩香氣，她看見陳默正將最肥美的那塊夾到小雨碗裡。醬汁從筷子尖端滴落，在雪白米飯上暈開成血漬般的紅——就像今早咖啡杯底未融盡的白色粉末。
"媽嚐嚐這個。"陳默將最肥美的肋排夾到她碗裡，筷子上還沾著一絲晶亮的油光，"今天特意多燉了半小時。"
他的指甲修剪得乾淨整齊，食指關節處卻有一道新鮮的牙印——和上週林雅在女兒鎖骨下方發現的痕跡一模一樣。小雨當時說是"體育課摔的"，可什麼樣的摔倒會在那種位置留下圓弧形的...
嗡——
餐桌下傳來細微震動聲，像手機調成靜音後的來電提示。林雅的思緒被打斷時，小雨突然劇烈咳嗽起來，整張臉漲得通紅。
"怎麼了？嗆到了？"她本能地傾身去拍女兒後背，指尖剛碰到少女單薄的肩膀——
燙。
簡直像是發燒一樣的熱度。而更詭異的是...隔著校服襯衫，她能感覺到某種有規律的震顫正從小雨體內傳來。就像......
像昨晚夢裡那個被綁在書桌上的女人抽搐的小腹。
"沒、沒事！"小雨猛地彈開，手肘撞翻了葡萄汁杯子。紫紅色液體瞬間在白桌布上洇開一片，邊緣的暈染形狀讓林雅喉嚨發緊——太像了...和夢中從自己腿間流下的......
滴答。
一滴醬汁從陳默筷子滑落，正好砸在那片"血跡"中央。他的眼神突然變得玩味："真不小心啊。"
小雨已經站起來往廚房衝，"我去拿抹布！"她的姿勢古怪極了——雙腿夾得緊緊的，膝蓋微微內扣，校服裙後襬繃出可疑的隆起輪廓......就像屁股裡塞著什麼東西似的。林雅的目光黏在那道弧度上無法移開，直到兒子突然抓住她手腕。
咔。
陳默拇指重重碾過她無名指根部："您指甲油剝落了。"聲音輕得像羽毛刮過耳膜，"像被人...粗暴對待過一樣？"
林雅的呼吸瞬間凝滯。
她這才注意到自己的美甲確實斑駁不堪——食指和中指的邊緣尤其嚴重，就像......
——像夢中那個被綁在書桌上的女人瘋狂抓撓鐵藝床頭的痕跡。
夢境與現實突然重疊：
女兒發燒般的體溫 = 夢裡自己被毛筆挑逗時皮膚燙得嚇人
桌布上蔓延的"血跡" = 高潮後腿間失控湧出的體液
指甲油的剝落 = 掙扎時在金屬欄杆上刮蹭的結果
陳默的指尖還在她脈搏處畫圈："聽說..."他壓低聲音，"人在做噩夢的時候，身體會真實地留下傷痕呢。"
廚房裡傳來抽屜被暴力拉開的聲響。林雅僵硬地轉頭，透過磨砂玻璃看見女兒模糊的身影正以一種怪異的姿勢彎腰——小雨的左腿明顯在發抖，右手卻伸向裙襬後方……像是在調整什麼不該存在的東西。
第七章·暗湧（下）
林雅盯著女兒跑進廚房的背影。
小雨的姿勢很怪，雙腿夾緊，走路時臀縫繃出異常緊繃的弧度——像是有什麼東西卡在那裡不肯讓她合攏腿。她的睡裙後襬微微掀起一角，露出一截細白的腰線……以及若隱若現的一抹銀色反光。
這畫面突然與某個深夜的記憶重疊：上個月失眠時，她曾在購物網站瀏覽過一款"入門級肛塞"，商品詳情頁展示的正是這樣帶著小圓環的金屬尾端。當時頁面彈出的廣告詞還浮現在腦海：「優雅防滑設計，方便隨時取出」。
林雅的手指無意識絞緊了圍裙邊緣。那次深夜網購的記錄至今仍藏在瀏覽器隱私模式裡，連同那些被她反覆檢視又匆匆關掉的"女性自慰器具"測評影片。
“媽？”陳默的聲音突然貼近耳畔，“您臉色不太好。”他的手指撫過她的額頭，指腹帶著微微的溼意和薄荷沐浴露的氣息。林雅猛地向後一仰——兒子的指尖殘留著某種微妙的鹹腥味，她太熟悉了，離婚前夜丈夫回家時也是這種味道……
小雨從廚房跑回來時手裡抓著抹布，臉頰泛著不自然的潮紅："我來擦......"她的聲音帶著微妙的顫音，彎腰擦拭葡萄汁汙漬的動作明顯僵硬——彷彿每個細微的移動都在忍受某種隱秘的不適。
林雅的目光落在女兒微微發抖的手腕上。那裡有一圈淡淡的壓痕，像是被什麼細繩長時間束縛過。更令人在意的是小雨校服袖口露出的手臂內側——幾道平行的紅印從肘窩延伸至手腕，邊緣整齊得不像偶然的擦傷。
"小雨。"林雅聽見自己的聲音繃得像拉緊的弦，"你手上......"
少女猛地將袖子往下拽了拽，這個防禦性動作讓領口歪斜，露出鎖骨下方一個清晰的圓形淤青——完美吻合人類牙齒的弧度。她的睫毛劇烈顫抖著，撒謊時的神態和小時候偷吃零食被抓包時如出一轍："體、體育課摔在墊子上了......"
陳默突然站了起來：“媽。”他的聲音很輕，“小雨最近壓力很大。”他的手搭在妹妹肩上，拇指卻若有似無地摩挲著那塊發紅的皮膚，“您別逼她太緊……”
林雅的視線釘在那隻手上——兒子的指尖正沿著女兒的頸側緩緩下滑，像蛇一樣鑽進校服領口。而更讓她血液凝固的是……小雨沒有躲開。相反，少女的呼吸急促了一瞬，身體甚至微微前傾迎合著哥哥的手指……
“啪！” 林雅猛地拍桌站起來：“夠了。”她的聲音抖得厲害，“你們兩個……”她的話沒說完——
陳默突然轉頭對她微笑:”媽不是說要開會資料嗎?我幫您列印好了。”他自然地收回手,從書包抽出一個檔案袋放在桌上。然後他的另一隻手從褲袋裡掏出一個黑色遙控器。拇指輕輕一撥……小雨立刻咬住了下唇，肩膀繃緊了一瞬，像是被某種無形的電流擊中。
嗡——
桌底下再次傳來微弱的震動聲。林雅這次確信自己沒有聽錯——那是某種高頻馬達的運轉聲響，而源頭毫無疑問是女兒裙底深處藏著的東西……
凌晨1:23分，林雅的手機螢幕在黑暗中亮起幽藍的光。
她盯著監控軟體上跳動的紅點——“小雨·臥室”正在傳輸即時資料。這是三年前離婚時裝的兒童監護系統，為了確保女兒獨自在家時的安全……但她從未想過有一天會這樣使用它。手指懸停在播放鍵上方，指甲油剝落的邊緣刮擦著螢幕——就像夢中那個女人在鐵藝床頭上抓撓的痕跡。
“滴。”
輕微的提示音後，畫面驟然亮起。林雅的瞳孔猛地收縮——監控鏡頭正對著小雨的床鋪，而女兒此刻正仰面躺著，雙腿被黑色皮質束縛帶分開固定在床頭兩側，膝蓋被迫抬高至胸口。她的手腕被同色系的皮革銬鎖在背後，纖細的手腕因掙扎而泛著紅痕……但最刺眼的是她嘴裡咬著的金屬口枷——銀色的圓環撐開少女的唇瓣，讓唾液不受控制地順著下巴滴落。
“嗚……哥哥……” 小雨的聲音透過口枷變得含糊不清，卻依然能聽出其中顫抖的快感，“太、太深了……”
畫面邊緣出現一隻骨節分明的手——陳默的手指纏繞著一條黑色皮鞭的握柄，鞭梢輕輕劃過妹妹裸露的小腹。那裡的肌膚已經佈滿淡紅色的痕跡……像是被某種細長的物體反覆抽打後留下的印記。林雅的喉嚨發緊，目光死死釘著熒幕。
“第七鞭。” 陳默的聲音低沉而愉悅，“記住這個數字了嗎？下次再偷偷自慰……”皮鞭突然揚起，在空中劃出尖銳的破風聲後重重落在小雨雪白的臀峰上——啪！
少女的身體猛地弓起，束縛帶勒進肉裡發出令人牙酸的吱嘎聲。她的尖叫被口枷堵住，變成一串嗚咽……但林雅分明看見女兒的陰唇正在劇烈收縮，透明的愛液順著大腿內側流到床單上，洇開一片深色痕跡。
“真淫蕩。” 陳默俯身咬住妹妹的耳垂，“捱打都能高潮？”他的另一隻手突然從鏡頭外扯過一根細長的銀鏈——隨著拉扯的動作，小雨的後穴被迫撐開……一顆嵌滿凸點的金屬肛塞緩緩被抽出，帶出黏稠的液體。
林雅死死咬住了下唇內側的軟肉，直到嚐到一絲血腥味。她應該立刻關掉影片……應該衝進去阻止這一切……但她的身體卻像被釘在原地一般動彈不得。雙腿間的熱流已經浸透了內褲，某種難以言喻的興奮感正順著脊椎爬上來——就像夢裡那個被綁住的女人一樣……她在恐懼中顫抖，卻又在羞恥中溼潤。
“想不想讓媽媽看見？” 陳默的聲音突然變得更加清晰，像是刻意對著麥克風說話，“看看她的小女兒是怎麼被哥哥操開屁眼的……”他猛地將小雨翻過來，強迫少女跪趴在鏡頭前——臀瓣間溼漉漉的入口正一張一合地痙攣著，顯然剛剛經歷過粗暴的擴張。
林雅的呼吸停滯了。
監控畫面裡……陳默緩緩解開了皮帶。粗硬的性器彈出來的瞬間，小雨的身體明顯瑟縮了一下，但她的臀部卻微微抬起……像是在邀請更深的侵犯。而最讓林雅崩潰的是——女兒的眼睛正盯著攝像頭，被淚水浸溼的瞳孔裡沒有恐懼……只有某種扭曲的快感和期待。
“不要……” 小雨的聲音帶著哭腔，可當陳默的手指插入她後穴時，她的腰卻主動擺動起來，“媽媽、媽媽會看見的……”
手機突然震動——一條來自陳默的新訊息彈出：
[媽，還沒睡？]
林雅的心臟幾乎停跳。監控畫面裡的小雨猛地仰起頭，嘴角居然……翹了起來。那是一個近乎炫耀的笑容，彷彿在說：“抓到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