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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16
「啊,明白了。」
我等著烏慶陽繼續說下去,但他什麼都沒說。我抬起頭看他在幹什麼,發現烏慶陽只是閉著眼睛,嘴角上揚。
「你的腳踝怎麼樣了?」我問道。
「還好,還有點疼,但可以正常活動了。」
我把頭放回烏慶陽的胸前,仍然心不在焉地撫摸著他的身體。我等著他建議我們該離開了,但他沒有。烏慶陽什麼也沒說,身體放鬆、表情愜意。幾分鐘後,我很確定他睡著了,狗狗也肯定睡著了。我沒有睡著,但我喜歡這樣依偎在他們身邊,也許很快我們就不能這樣愜意地在一起了。我意識到自己並不排斥和他離開這間安逸的小屋,但我想將這個男人佔為己有,而不是看著他回到自己老婆身邊。
烏慶陽只睡了半個小時。
當他在我身下移動時,我坐起來。看看外面的天,這會兒應該準備晚餐了。烏慶陽也坐起來,伸了個懶腰,對我懶洋洋地笑了笑。他俯身調整腳踝上的繃帶,剛好屁股就在我面前。衝鋒褲緊緊繃在屁股的緊實曲線上。我想都沒想就朝上拍了一下,根本讓人無法抗拒。
烏慶陽咕噥著,顯然很驚訝,眯著眼睛回頭看了我一眼。
我無可奈何攤攤手,笑道:「對不起,你的屁股太性愛了,剛好在手邊,實在忍不住。」
烏慶陽直起身子,俯視著我。「你忍不住?」
「是的,景色很誘人。」我試圖保持一張嚴肅的臉,但卻無能為力。
烏慶陽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火花,有些兇猛、有些頑皮。當他伸手過來抓我時,我知道他要幹什麼:他也要打我的屁股。我可不能讓他這麼做,於是兩人在沙發上進行了一場愚蠢的摔跤比賽,我試圖爬出他的臂長範圍,從沙發上脫逃。他試圖把我翻過來,拍到我的屁股。
我做得不賴,至少我認為我做得不賴,直到烏慶陽忽然將我整個人舉起來,扛在他的肩膀上。我的腦袋垂在他的背上,兩條腿就懸在他的前面。他毫不費力快速地拍打我的屁股,我尖叫著,扭動著,咯咯地大笑。有那麼一瞬間,我覺得自己就是烏慶陽的親密戀人,和這個男人打情罵俏,頗有'笑語檀郎,今夜紗廚枕簟涼'的風情。
「你賴皮!」我忍不住媚聲媚氣抱怨,又抓住他的襯衫拉了拉。
「為什麼這是賴皮?」他繃著臉保持著嚴肅的表情,但我聽出他聲音中的笑意。
「我是女的,你不能和我比力氣啊!」我忽然意識到他的屁股在我手邊,所以又拍了幾下。只是這個角度不太好,所以發出的聲音不太令人滿意。
狗狗抬起頭來看看我們在做什麼,然後立即又躺下來,伸展身體,佔滿大部分沙發。
烏慶陽氣呼呼地開始走路。「你自找的,女人。」
「我什麼也沒找,男人,你要帶我去哪裡?」
「你會知道的。」
很快我就明白烏慶陽正把我抱到臥室,他走到床邊,把我從肩上抬起來,扔到床墊上。我再次想要逃跑,但他迅速跨坐在我的腿上,把我固定在原地。烏慶陽不停撓我,側腹、腋窩、大腿,腳丫,我尖叫著,笑得幾乎要掉眼淚。他也笑,聲音輕柔、低沉、無拘無束。
烏慶陽把我翻了身,打了幾下我的屁股,只是輕輕地拍打。然後,他停下來,兩臂撐在我的腦袋左右。我趴著,頭轉向一側,臉頰緊貼被子。他抬腿跨坐到我大腿後部,向前傾身,前臂將自己支撐在我的腦後。沉重的呼吸吹拂著我的後頸,還有從辮子裡滑落出來的頭髮。我的心跳得像瘋子一樣,清楚感受到身後的重量、溫度和力量。烏慶陽換了個姿勢,我立刻感到衝鋒褲的凸起頂著我的屁股,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你想要嗎?」烏慶陽粗聲粗氣地問道,就像我是一盤美味佳餚,而他已經餓了三天。
「是的。」我聽起來氣喘吁吁,腿心繃得幾乎抽筋,難耐地抱住他的腦袋嬌吟:「是的……當然,想死了。」
第二十六章 烏慶陽眼中猶豫不決,我不由心痛。
烏慶陽移動身體,三下五除二將我脫個精光,又快速扒掉自己的襯衫和衝鋒褲,渾身上只留著內褲,上了床壓到我的背上,在我肩膀上吻了一下,然後又移到脖頸和後背。兩隻手也沒閒著,從我的腋下繞到前胸,大掌覆蓋住乳房不停揉捏。在他的手嘴攻勢下,很快我就因渴望而扭動起來。
烏慶陽的嘴唇繼續向下,稍稍抬起我的臀部,親吻我的後腰,一隻手摸索到我的兩腿之間。我變得又熱又溼,當他的手指抽出來時,我以為他要脫內褲,但他又吻住我的肩頭,伸手託著我的腰背往上帶,薄薄的嘴唇飢渴而貪婪地吻著我的肌膚。沒一會兒,他又掰開我的雙腿,我還沒反應過來,就把我的下半身從床墊上抬起來。
我的腦袋垂在枕頭上,一對乳房被迫擠在床褥中,臀部高高地撅著,露出溼漉漉正淌著淫水的花穴。烏慶陽湊上前,從陰蒂一路舔到穴口。我羞臊難堪,興奮地尖叫。烏慶陽聽到後更加激動,一刻兒也沒有停下來,反而吻得更深,舔得更悸動。厚重的舌頭溫暖而柔軟,在我小穴四周拂過兩片花瓣,忘乎所以地席捲陰阜裡的角角落落。
我只覺得快感密密麻麻侵襲全身,已經食髓知味的身體變得越來越敏感,沒多久我就被他收拾得身酥骨散。
「就像這樣,不是嗎?」烏慶陽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熱情的微笑。
我回頭看著他脫下內褲,說道:「你真是讓我吃驚。」
「嗯,可不是呢!」
「好吧,也許感覺還不錯。我認為你需要多練習一下,你說是不是?」
烏慶陽跪在我身後,現在全身赤裸,輕輕地哼了一聲,再次抬起我的下半身,肉棒對準穴口輕輕推了幾下,就著淫液氾濫的嫩穴緩緩沉進去,滿滿當當不留一絲縫隙。當他擺動腰部,緩慢抽插時,我又發出一聲淫蕩的呻吟。
「我想你也喜歡這樣,」烏慶陽嘶嘶吸氣,語氣裡不無一絲得意。
火熱的臉頰壓在被子上,屁股磨蹭著烏慶陽的骨盆。我根本無暇調侃,身體飽脹填充的感覺太好了。「是的……哦,是的……我喜歡。」
我喘著氣,緊緊抓住身下的被子,感受到粗壯的肉棒在花穴內移動摩擦,緩慢、深入、難以忍受。如此持續了很長時間,我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最後再也忍受不了了。我嘶啞地乞求:「哦,烏慶陽,求求你、求求你、我要……哦,我要……」
「告訴我你要什麼,寶貝兒。」烏慶陽停止移動,深深埋在我的體內。
「我要你用力……快……我要……」
「你要什麼,告訴我!」
「我要你再狠一些,」我承認道,想知道為什麼對這個坦白並不感到尷尬。
烏慶陽發出一聲喘息,我不知道那是性奮還是想笑。但他立即加快速度,力道之大震得我全身搖晃。
我如釋重負地喊道:「是的!就這樣,就要這樣。」
烏慶陽的一隻胳膊支撐自己,每次插入都猛烈地撞擊,發出巨大的拍打聲。我被他操得欲仙欲死,很快淹沒在無邊的快感之中,不得不把臉埋在被子裡尖叫。烏慶陽像動物一樣發出一種窒息的低吼,緊接著我就高潮了,穴內緊緊包裹住他不停抽搐。
烏慶陽用力抵抗我的收縮,然後拔出。我以為他會射精,但他沒有。烏慶陽毫無預兆地把我翻過來,開啟我的大腿,抓住我的胯部把我拉近,然後他抬起我的屁股,肉棒對著已經紅腫的穴口,再次進入花穴中。我呻吟著弓起背,赤裸的乳房因他的動作而搖晃。我想伸手抓住什麼東西,但除了被子什麼也沒找到。
「啊呀,烏慶陽……」嫩穴又被硬挺的肉棒堵上,我腰肢一軟,只能緊緊地攀著他的臂膀,雙腿勾住他的腰,滿臉通紅地瞧著面前的男人,問道:「烏慶陽,你,你還要插麼?」
烏慶陽火熱的眼睛在燈光照射下是灰色的,表情充滿佔有慾,幾乎是原始的。他溼漉漉的臉上全是汗,兩眼盯著我們身體連線的地方,顯然喜歡他所看到的一切。
「你還想再來點猛烈的嗎?」他嘶聲問道。
「是的!」我無助地迎向他的節奏,另一次高潮開始形成。是的……要……要了。」
烏慶陽加快速度和力量,每次都把我的身體向後推。他毫不留情地抓住我的臀部,乳房、腿和辮子都在運動中彈跳。這次我沒有抑制住,不停抽泣著,求他不要停下來。
烏慶陽也一直操著我,我比預期的更早到達高潮,快感強烈到讓我害怕,最後不得不哀求道:「烏慶陽……」
烏慶陽應該聽出我語氣中的嚴肅,立即放慢速度,問道:「怎麼了?」
淚水順著我的臉流下來,微笑著讓他知道我沒事兒。「你太猛了,猛得我受不了。」
烏慶陽回以微笑,汗水順著他的臉滴落。「我還需要一會兒才能射出來,你想讓我現在就拔出來嗎?」
我搖搖頭,心裡一點兒都不想,但卻沒辦法說出口,反而還得言不由衷地說:「等你準備好了再拔出來。」
烏慶陽又開始抽插,但不像以前那麼用力。他的眼睛一直盯著我,直到咕噥聲變成了低吼聲,然後他扭動著身體從我體內抽出,射在我的肚子上,仍然在看著我的眼睛。
不知為何,我們凝視的目光和我高潮時一樣強烈。
我已經說不出話,但烏慶陽發出一聲長長的低沉呻吟,倒在我身上。他喘著粗氣,貼著我的脖子彎處,身體又熱又重。我眼睛火辣辣的,烏慶陽通常不會這樣做。以前都是躺在我身邊,但這次他倒在我身上。我的手臂緊緊抱住他,不去管精液會塗得到處都是,我們倆似乎都不在乎。
過了幾分鐘,烏慶陽才抬起頭,看著我的臉。「寶貝兒,你喜歡嗎?」
「當然,我當然喜歡,真的很好。」
「我沒有太粗暴,是嗎?」
「不,粗暴程度剛剛好。」
「你叫我停下來的。」
「是的,但不是因為你太粗暴了。那是因為如果我再高潮,可能會暈過去。」
烏慶陽笑了,表情放鬆。「那就沒關係了。」
「天啊,比沒關係要好。」
「如果我太粗暴,你會告訴我的,對嗎?」
烏慶陽眼中猶豫不決,我不由心痛。「是的,我當然會告訴你,烏慶陽。別忘了,是我要求你粗暴。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還得求你呢。」
「是的,我想是的,只是確定一下……確定我對你好。」
我伸出雙手撫摸他的臉,真誠說道:「烏慶陽,你對我很好,你總是對我很好。」
「嗯,你對我也一樣。」烏慶陽停頓了一下,眼神熾烈。腦袋甚至稍稍向我靠近,好像想要吻我,但是又不確定,所以試探我的態度。我當然想迎上前吻他,但烏慶陽卻一偏頭,臉龐埋在了我的頭髮裡。
我虛弱地笑笑,每當我以為烏慶陽會吻我,但其實沒有吻時,心緒就會亂作一團,就好像我會錯意的不光是他的吻,還有我們之間發生的一切。他在提醒我,別把性交當做愛麼?可我真的感覺我們在做愛。烏慶陽蹭著我的喉嚨,輕輕地吻著我的脈搏。我擁抱住他,出乎意料的溫柔,沒有剛才那麼火熱。
我們又纏綿在一起躺了幾分鐘,直到我問:「你沒有因為這個傷到腳踝吧?」
「沒有,沒事。」烏慶陽深深地撥出一口氣。
我感覺到他的緊張,雙手輕輕地撫摸他的背,就是停不下來。身體仍然在回味剛剛被烏慶陽擴張侵入的飽脹感和滿足感。現在烏慶陽抽離出去,緊緻的穴口緩緩幽閉合攏,我只覺得心底空落落的,高潮餘波還殘存在花穴之中,令我悸動的心到現在也無法平靜。我只能抱緊他的身體,正要怯怯地喚他的名字。
「我想我們明天就該走了。」烏慶陽忽然說道。
我的胃翻騰著,儘管我知道這是正確的選擇,這是我們必須做的。可是,隕災之後很多正確的選擇已經離我們非常遙遠,現在,人類的天性迴歸到為了生存而自私自利。我想留在這裡,和烏慶陽一起留在這裡,哪裡都不去。這裡的生活如此安全愜意,我們甚至有了一隻狗。陸堡營那麼遙遠,我們的親人也沒那麼重要。我真是這麼想的,可又死也不會說出來。
這等於讓烏慶陽在我和他老婆之間做選擇,我無法容忍自己如此自私,也害怕烏慶陽的答案,無論他接受還是拒絕,我都沒辦法應付,所以只能說道:「是的。」
也許他聽出我的勉強,烏慶陽抬起頭,看著我的眼睛:「我們最終必須離開,陸堡營有人需要我們。」
烏慶陽沒有說出來,但我知道他在想著他老婆。烏慶陽和她永遠比和我的聯絡更緊密,他們青梅竹馬,相愛一輩子,而且是夫妻,在一起天經地義。當然,他們早就離婚了,也沒有復婚,所以嚴格意義上不算夫妻。那麼現在我想要這個男人,理論上也談不上道德敗壞。然而,這不是我說了算,對吧?烏慶陽的態度才是最重要的,而他認為麥菱是一個旅伴和炮友,所以我不能傻到期待其他任何事情。
我可能年輕,但我並不笨。我暗暗哀嚎,怎麼在末日世界陷入如此境地,竟然要去插足搶別人的老公!
我試著再次微笑:「在這裡感覺很好,安全,還能充分休息,但現在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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