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陰之體】(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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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17

  第9章 鐵陰震龍虎,孤影跪寒風

  “桑姨,您回來了?”

  繡春樓後院,黃昏光打在雕花窗格上,雨煙正替紅綃收拾衣物,一見桑若蘭進門,立刻迎了上來。

  “阿瑤呢?”桑若蘭的聲音不似平日冷靜,一進門就急問。

  雨煙愣了一下:“她……她不在樓裡啊。”

  桑若蘭眉頭微蹙:“怎麼會不在?”

  雨煙壓低聲音:“她不是踢了沈老爺……,聽說把命根子都踢廢了。昨天芙蓉就讓人把她送去沈府賠罪了,說是要住半個月。”

  “賠罪?”

  桑若蘭聲音冷了三分,目光一掃四周,已隱含殺意。

  “這芙蓉就這麼同意了?她是瘋了,怎麼胳膊肘往外拐?”

  雨煙一怔,小聲道:“她說是證據確鑿……也說您不在,不好攔。”

  桑若蘭冷笑一聲,衣袍一拂:“糊塗!沈傢什麼人?阿瑤才十二歲,她讓她去賠罪?!”

  她轉身便走:“備車,送我去沈府。”

  “桑姨,您一個人去?”

  桑若蘭頭也不回:“大不了我陪他沈家老爺睡一夜,把阿瑤換回來。”

  雨煙驚得張口結舌,卻不敢再攔。

  她第一次見桑姨不遮殺氣,不避身份,只當眾說出這種話。

  香車馬蹄,塵土翻飛。

  沈府門前,桑若蘭剛踏出車轎,便有守門僕人匆匆迎上來,神情驚慌:

  沈府前院,丫鬟家丁東奔西走,驚叫未歇。

  一個灰袍老者正指揮家丁封鎖內院,神色慌亂。

  “你是管家?”一道清冷女聲從馬車外傳來。

  那人一抬頭,只見一名白衣女子立於門前,披髮玉顏,眼若冰鋒。

  “我乃鐵陰教主,桑若蘭。”

  “昨晚,有個名叫阿瑤的小姑娘,被你們沈家接來。我來接她。”

  管家一愣,臉色當即沉了下去。

  “阿瑤?你說的是……昨晚那個從青樓送來的姑娘?”

  他冷哼一聲,聲音陡然提高:

  “你們來得正好,我正要找你們算賬!”

  “你知道那小賤人幹了什麼?”

  “她是妖女!她吸乾了我們家二公子!今日清晨,就被龍虎山法師帶走祭天了!”

  桑若蘭臉色倏地一沉,冷聲吐字:

  “你說什麼?”

  “她才十二歲,一個連採補法都未學全的孩子,你敢汙她是妖女?”

  管家反唇相譏,語氣愈發囂張:

  “不是她是誰?昨晚除了她沒人接近二公子!”

  “她能打、能咬、能裝可憐,骨子裡就是個邪種!你們繡春樓一個個都不是好東西,都是妖女!”

  “你是鐵陰教的又如何?在我沈家,別太囂張——”

  話音未落,桑若蘭一步踏前,身形未動,手已探出。

  “咔!”

  管家脖頸被死死掐住,整個人竟被一隻素白的手生生提離了地面!

  他雙腳亂蹬,眼珠暴突,面色由紅轉青。

  “你再說一個字試試。”

  桑若蘭面如寒霜,聲音如鐵錐嵌骨:

  “我與沈家無冤無仇,殺你兒子做甚?”

  “那姑娘若出半點事,我不管你請了什麼龍虎山,我、鐵陰教主桑若蘭,今日——便一人踏平你沈家滿門!”

  管家麵皮扭曲,呼吸困難,拼命掙扎,終於發出破鑼似的哀嚎:

  “放……放我下來,我這就通報——!”

  桑若蘭冷冷鬆手,灰袍老管家如爛泥一樣癱倒在地,咳得上氣不接下氣。

  內堂之上,香爐燻得霧氣繚繞。

  沈老爺身披狐裘,半倚半坐,臉色憔悴。袍角下,腹下處高高墊起,若非熟人,定不知是何古怪。

  桑若蘭踏入堂中,目光一掃,眉梢輕挑——

  “看樣子,根‘踢斷’的事情……倒是真的。”

  沈老爺臉色陰沉,卻並未遮掩,只是冷哼:

  “教主光駕,倒也該先行禮再談事。”

  桑若蘭懶得寒暄,一屁股坐入主位側旁椅中,白袍未展,氣勢先落三分。

  她冷冷開口:

  “少廢話。阿瑤呢?”

  沈老爺微一挑眉,嘴角勾出一抹不屑的笑:

  “哦?鐵陰教主親自上門來要人,看來這姑娘來歷不小。”

  “那不如咱們——好好算算賬?”

  “算賬?”桑若蘭冷笑,“誰和你算賬?”

  “我今日來,只問你一件事:阿瑤,人,你給,還是不給?”

  沈老爺眼神微沉,雙手撐著扶手,一字一頓道:

  “不給?”

  “我這身子,被你們樓裡那小賤人一腳踹廢,如今敷藥敷得連起夜都不能,你一句不給我算賬,就想把人帶走?”

  “還有我二兒子——堂堂沈家二公子,被吸乾至死,你一句不給解釋就想一走了之?”

  “在我眼裡,你們繡春樓上下,個個都不是人!都是妖女!”

  桑若蘭一聽這話,氣得幾乎當場起身。

  她咬牙怒笑,整個人幾乎壓不住渾身顫抖的氣勁:

  “妖女?”

  “她才十二歲,陰竅未開、未學採術,連調息都未通——你告訴我,她拿什麼吸你兒子?”

  “你有什麼證據?”

  “你見過繡春樓有人採人採到死人的嗎?我們教規是什麼,你配知道?”

  沈老爺冷冷反駁:

  “哼,除了她,還有誰?”

  “她渾身邪氣,被打了都不出傷,她不是妖怪,誰是妖怪?”

  桑若蘭眼神驟冷:

  “你還、打、了、她?”

  這一瞬,空氣像被壓平的火藥桶。

  堂上殺氣陡升,空氣幾乎要凝結。

  沈老爺望著眼前這個素衣如雪的女人,嗓音略帶發虛,卻仍倔強地喊道:

  “你要幹什麼?你別忘了,我們沈家朝中可是有人,你要動手殺我?”

  桑若蘭的拳頭握得咯咯作響,骨節發白,卻忽然——鬆開了。

  她冷冷地笑了,目光輕蔑:

  “你還真是個——傻逼。”

  她慢慢靠前一步,聲音不大,卻句句扎心:

  “你要真以為你兒子,是我徒弟吸死的……”

  “那你兒子,這輩子都別想伸冤了。”

  沈老爺怔住。

  桑若蘭眯著眼看著他,像看一個蠢得無可救藥的死屍:

  “你是不是想強上她?被人家踢斷了,惱羞成怒?”

  “你有點腦子好不好?你都拿不下的姑娘,你兒子就能上的了?你兒子會功夫麼?”

  這幾句話如刀斬腦殼,沈老爺氣得臉色發青,卻隱隱動搖了幾分。

  “可……可昨晚整個府裡都沒人進出……”

  “那女孩一直在我們院裡,不是她還能是誰?”

  桑若蘭不耐地冷笑:

  “我現在沒心情查案。”

  “你快、點、帶我,把阿瑤追回來。”

  “不然……”

  她忽然逼近一步,聲音陡然冰寒如刃:

  “我今天就能吸乾你。”

  沈老爺心裡發毛,嘴硬到底:

  “那我陽根被踢斷的事怎麼算?你可得給個交代!”

  桑若蘭眼中寒光乍現,反倒笑了:

  “你想怎麼辦?”

  “讓我賠你一晚?”

  她輕輕一挑眉,語調反倒慵懶了幾分:

  “還是你來踢我,踢到爽,我奉陪!”

  這一句話,帶著極度的諷刺與壓迫。

  整座堂前,只剩下他劇烈起伏的胸膛和那可憐得像被火燒的下身——痛。

  沈老爺坐在那,目光已不再正經。

  他的眼神在桑若蘭身上慢慢遊移,越看越覺得不對勁。

  ——那腰身,那雙腿,那冷豔逼人的面容,就連說狠話時胸口微微起伏的樣子,那雙巨乳的微微晃動簡直都讓他心裡起了火。

  他舔了舔嘴角,試探著換了個語氣:

  “教主既然說了,那也不好推辭。讓我踢十下,就算平了這碼事~”

  話沒說完,桑若蘭眼神一橫,像刀一樣掃過來。內心十分厭惡:“一個老色鬼!”

  她緩緩往前一步,站得比桌前還近了一分,下盤微沉,雙手,下盤向前一挺。

  “不是踢斷你命根子麼,給你機會,踢我命根子,這樣咱兩就兩清。”

  她目光冷如霜,語氣卻帶著一種輕蔑的嘲諷:

  “踢也好、掐也罷,我不躲不閃。”

  “你隨便踢,我但凡叫一下,我跟你姓。”

  沈老爺眼神越來越不正。

  他盯著桑若蘭,一副笑裡藏火的樣子,嘴角掛著油膩的笑意:“哎呀,這——這身條——哎呀——教主既然說要我踢……那我還真不客氣了。”

  “真他麼是個老色鬼!”桑若蘭內心暗罵。

  此時她站在堂中,白衣如霜,目光清冷。

  “那你踢吧。”

  她再度分開雙腿,沉下身形,薄入禪紗的裙襬勾勒出下盤三角的線條,隱約映射出那一抹淺淺的縫隙,但女人氣息穩如山嶽,語氣淡漠得像在談價:

  “踢一腳,就當我還你一夜。”

  “踢完了,趕緊帶我去找人。”

  沈老爺色眯眯的眼神愣了一下,視線一直不離目標,女人的下陰的線條展露極大的滿足了這個老色鬼的慾望,心中暗罵一句“賤得有趣,竟然找虐?”,竟真的站起身來。

  他眼神下滑,盯著那女子挺拔的身形,突出的恥骨,腳步前移,動作像試探,又像帶著幾分卑劣的滿足。

  他抬腿,沒敢發力,對著女人的正中,試著踢了第一腳——

  “嗨——”

  一開始,是軟的。

  他覺得觸腳那處陰口綿綿滑滑,有種皮膚接觸的溫潤柔膩,心中竟泛起一陣說不出的異樣快感。

  可下一瞬——

  彷彿一腳踢在寒鐵玄金之上!

  那片原本柔軟之地,竟瞬間如鐵壁般反震而回,一股透骨的震顫自腳骨直傳小腿,他“哎呀”一聲踉蹌半步,臉色變了。

  “這……這不對啊?踢錯了?”

  沈老爺本想趁著報仇,偷偷吃點香豔的便宜,第一腳踢中時那溫膩觸感讓他心頭暗喜,他以為真的輕易了突破了雙唇之間的禁區,甚至想用腳在穴內攪動一番,嘴角幾不可察地勾起一絲淫笑。

  然而,笑意未散,腳骨便被“鐵門”反震!

  他不死心,再踢第二腳、第三腳,想找到剛才那種“柔中帶韌”的感覺。

  但每一腳都像踢在一塊灌了寒氣的玄鐵之上,腳骨發麻、腿筋震痛!

  “砰!砰!砰——”

  踢到第五下,他已出汗;

  第七下,他開始發虛;

  第十下,他腳跟已震得發紅,整條小腿在哆嗦,整個人像是踢了十口棺材。

  而桑若蘭,自始至終,一動未動。

  她站在那裡,雪衣不動、髮絲不亂,姿態不偏不倚,彷彿整個堂室的中心軸線,都圍著她靜止了。

  十腳過去,她連重心都未晃一寸。

  沈老爺氣喘吁吁,滿額冷汗,而她連呼吸都未亂分毫。

  她的裙襬仍平整垂落,不沾塵土;

  她的眼神從頭至尾沒有眨過一下,就像在看一個失控的小丑在舞臺上翻滾——

  她微低頭,緩緩拍了拍自己的衣角,恢復了藐視一切般的從容:

  “行了,踢你也踢完了。”

  “面子也給你了。”

  她語氣一轉,鋒芒逼出:

  “現在,帶我去追阿瑤。”

  沈老爺咬牙切齒,臉色青白交錯,眼裡還殘留著不甘。

  他心裡無比窩火:踢了十腳,連一絲軟意都沒佔到,腿快斷了,手也麻了,色沒得沾,仇也沒報,反倒像在跪地求教主打靶練腿功。

  可偏偏他還不能不服。

  他訕訕轉身,一邊忍著劇痛一邊揮手:“管家——叫馬車!”

  聲音裡滿是怒氣,卻又低到塵埃裡。

  “快,去追龍虎山那幾個帶人的……晚了可就追不上了。”

  他知道,若是再耽誤一刻,這位站在堂中的鐵陰教主真的敢一掌把他這沈府震塌三層。

  而身後,桑若蘭抬眸看了看外頭的陽光,靜靜自語一句:

  “你可千萬別走遠了……阿瑤。”

  就這樣緊趕慢趕走了半宿,到了龍虎山,天色已亮。

  龍虎山山門之外,灰塵未散,車馬剛剛止住。

  桑若蘭下車那一刻,臉色蒼白,雙目卻如寒星般冷冽。

  一夜奔波,她未歇片刻,連沈老爺屌傷未愈,都被她生拉硬拽趕了一宿的路。

  沈老爺一瘸一拐,強撐著走到山門,看門人見禮:

  “幾位可是有事?”

  沈老爺強笑著上前一步:

  “昨日我家將一位姑娘……誤交予貴派法師除妖,結果啊,是個誤會。”

  他偷偷一指身後的白衣女子,低聲補一句:

  “這位夫人願意出銀子贖人……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下?”

  還未等看門人回話,一道聲音從道院深處飄來:

  “誤會?”

  說話之人鶴髮童顏,灰袍不染塵土,雙袖鼓風。

  龍虎山現任“大法師”——武若虛,緩緩而出。

  他目光一掃,看見桑若蘭,眼神一凜,語氣頓顯輕蔑:

  “此女雖衣著尋常,然氣息濁重,一看便是風塵場中之人。”

  “我龍虎山向來接善事,此番前來——可是要請我山中淨身贖魂?”

  桑若蘭不言,只是盯著他,一步不讓。

  “昨天,你們從京中帶走一個女孩,說是要祭天除妖。”

  “我不跟你廢話,也不搶人。”

  “你說個數,姑娘在哪,我出銀子,把她帶走。”

  武若虛卻擺了擺袖子,聲調更高一分:

  “施主口氣倒是不小!”

  “那小姑娘陰氣極重,七竅俱濁,必為大妖轉世——我龍虎山乃正道中流柱,豈能為銀兩動搖天道?”

  “沈老爺已重金交付,求我山中設壇誅妖,如今豈能中途而廢?”

  這番話,句句冠冕堂皇,句句避重就輕。

  桑若蘭聽到此處,眼眶都紅了,聲音帶著隱隱發抖的壓怒:

  “你別他媽裝了。”

  “你說句實話,你把人——賣——到——哪——了?”

  武若虛一怔。

  他沒想到這女人不僅不是普通護徒之人,還像是“知內情”的道上角色。

  他眼神微變,卻仍不肯鬆口,只能更硬往下編:

  “此事已結,道壇設下三日誅妖陣,昨日便已開始封氣入法。”

  “若中途開壇放妖,天地不容。”

  這時,沈老爺在一旁都聽不下去了,急得滿頭是汗,連連擠眉弄眼:

  “大法師……給她就是了,快給她,人家真不好惹。”

  “快給她吧,誤會一場……你怎麼還不明白呢……”

  他一個勁朝武若虛遞眼色,小聲嘀咕:

  “你想死,我還不想死呢……”

  山風一吹,松濤如怒。

  桑若蘭眼中血絲密佈,紅得像是從淚中灌出殺意。

  她的手,一直沒有抬起。

  可現在,終於動了。

  “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交人,還是不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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