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妃】(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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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17



林雨露抓著身下褥子喘了一聲。

紅腫起來的蜜穴湧出一大股清液,又頃刻間閉合,小口小口吐出混著血絲的濁白龍精。那嬌嫩的花穴不再是含苞待放的模樣,此刻更像是經歷了一場狂風驟雨,溼漉漉的花瓣顫抖著微微翳張,已開成了朵紅豔豔的花。

楚潯又無可避免地想起這銷魂洞的滋味,眸色一暗,抬手撥了撥,雨露嗚咽了一聲。

雲銷雨霽後,舒坦過了的帝王披上一半寢衣,胳膊搭在一條屈起的腿上,慵懶地仰靠在一側,抬手敲了敲雕龍紋的床柱。

這是結束的意思。

林雨露恍然想起侍寢後的規矩,強撐著起身。楚潯於是打量起她那吻痕遍佈的身子,一對墜隆的玉丘上紅痕遍佈,連兩側腰間都被他動情時捏出了淤青。

“躺著。”他語調沙啞,眼神晦暗不明,卻是沒什麼表情地道:“在這兒擦過再回。”

這是於禮不合,但彤史卻並未開口,林雨露重新躺回他身側,輕聲道:“謝陛下……”

楚潯哼笑一聲,眼神若有若無向她身下看:“你還是第一個把朕褥榻弄溼的,倒是有天資。”

雨露頓時面上發燙,半點不敢看他。

床幔被掀開,殿中燈火漏進來,彤史上前來取走了那染血又溼透了的白帕,兩個侍女端著盛滿水的盆過來給他們擦洗。楚潯習慣了這事,合上眼睛閉目養神,林雨露卻是頭一次被人伺候擦洗私處,臉紅透了,咬著牙忍住羞恥。

“小主,腿再開啟些。”侍女說。

林雨露羞得渾身不自在,想搶了手帕自己擦,卻聽在他身側的帝王開了口。

“開啟,是要朕給你擦?”楚潯低聲命令,睜開眼睛瞧她,像是知道她的不自在,又補了一句:“浪叫得滿殿都聽見,這會兒怕什麼羞?”

聞言,林雨露又羞又委屈,眼眶也紅,像是又要哭,卻不敢不聽他的話,將腿開啟給宮女用溼帕子擦洗。

“又要哭什麼?”楚潯嘖了一聲,皺起眉,看她被那溼帕子擦得發顫,無奈又煩躁地敲敲柱子吩咐:“你去太醫院拿藥膏,帕子給朕。”

侍女睜圓了眼睛,卻根本不敢遲疑,趕緊退下了。

帝王接過帕子,將衾被蓋上剛承過寵的妃子裸露的身子,用手指將那肉洞裡的精液輕刮出來,又紆尊享貴地用帕子柔柔擦過一遍她腿心。林雨露抓著被子一聲不敢吭,心底卻一片柔軟,乖巧地張著腿。

楚潯給她擦過,將那帕子甩到盆中,冷著臉彆扭地吩咐:“下次水燒熱些。”

宮人們不敢說話。

這水是掐算時辰燒的,若不是陛下這回破天荒鬧到兩更天過,怎會涼了。

“還不走?”帝王威嚴的眼神掃過床上的人,“等朕抱你?沉采女?”

林雨露趕緊鬆開被子撐坐起來披衣裳,下榻時卻腿軟地向下摔,被只滾燙而有力的手掌扶穩了。楚潯什麼都沒說,她卻已面紅耳赤,回身遵照規矩行了一禮,便被侍女們扶著去換衣裳。

那人影終於離開視線,楚潯卻莫名心煩起來,嗅著那若隱若現的殘存香氣。

膽子太大,他喃喃。

陳公公帶著幾個宮人回來替他收拾那女人弄溼的褥榻,滿臉堆笑著道:“老奴斗膽一問,可還依慣例賜紅花?”

皇帝今日破了好幾例,看在陳公公這等老宮僕眼裡,自然覺得這位沉采女是要一飛沖天,便多嘴問了。

楚潯手裡捏著手串,斜掃他一眼,沉聲道:“賜。”



(四)風雨欲來



自夜裡腰痠腳軟地回了水雲軒,林雨露一覺睡到第二日巳時。睡前還覺得冷,將衾被裹得嚴實,醒來卻熱得出了層汗,她迷迷糊糊睜開眼,想抬手將被子扯開,卻發現自己渾身痠疼,抬起手臂都費力。

無奈,她出聲喚了畫春和侍書。

那兩個丫頭一直在裡間守著,聽見她聲音忙跑過來扶她。

“小主,您可算醒了?可覺得冷嗎”畫春往外探頭,叫人去端熱水,又回過頭扶她起身,“辰時內務府送來好些紅籮炭,奴婢想著您昨日夜裡回來免不得受涼,便給您用上了。”

侍書去倒了杯溫茶來給林雨露潤口,輕聲說:“您沒用早膳,奴婢讓小廚房備著點心,可要用些?”

林雨露艱難地抬起手臂接過茶盞來喝了口清茶,瞧出她們兩個面上喜憂參半的神色,寬慰一笑:“怎麼都這副表情?這種時候你們可是該恭喜我,向我討賞錢的。”

兩個丫頭對視一眼,侍書微微一笑,畫春則紅著眼道:“您昨日被傳走後,奴婢與侍書本想去金鑾殿門口迎您,沒想到小主您竟然被留在那兒,可把奴婢們擔心壞了。”

“好了畫春,小主侍了寢是好事。”侍書扯了扯她的袖子,轉身去木案上拿了個瓷罐回來,福了福身笑道:“奴婢先恭喜小主了,昨夜您回來時跟著的宮人給了瓶藥膏,說是御賜,可要奴婢幫您敷上?”

她真提起這事,林雨露還有些羞臊,抬手理了理凌亂的鬢髮,紅著臉說:“還真得你來幫我,身上疼得厲害。”

宮人端了熱水來,畫春迎過來,拿手帕沾溼了過來替她擦那睡出來的薄汗,一邊擦一邊嘟囔:“您怎麼竟傷著了,瞧身上這麼些淤青,能不疼嗎?”

“昨夜本沒覺得有什麼,現下才發起疼來。”林雨露也顧不上羞,扯開寢衣的帶子,由著她們替自己收拾,小聲道,“陛下力氣重……”

她身上的吻痕過了一夜顏色卻變深了,雙乳更是有些紅腫,腰側的淤青最為厲害,還能看出那雙手掌留下的指印,在雪白的皮膚上十分顯眼。

不過她也在那人身上啃了好幾個牙印,混亂時還用指甲抓破了他的後背。她昨夜太過緊張,也沒敢怎麼瞧他身上,只記得皇上身上肌肉繃緊時發硬,她用力咬下也沒破一層皮。

三人一邊說小話一邊給雨露收拾上藥,畫春天真不經事,總問著讓她羞臊的事。起初她還答兩句,後來便閉口不言,只上手去捏畫春的臉頰,憤侃道:“你這小人問這麼多,等改日自己嫁了人不就知道了?”

畫春吐了吐舌頭,忙道:“奴婢可不嫁,小主在宮裡多久,奴婢就陪您多久。”

林雨露合上寢衣,笑著向她皺皺鼻子:“那可說不準,若你遇上如意郎君,我可定會做主把你給嫁出去!”

兩人鬧作一團,侍書只站在一旁淺笑。

不多時,廊外跑來一個宮人在門外稟報:“小主,江美人來了!”

屋內主僕三人對視一眼,林雨露開了口,對外吩咐:“請到暖閣裡好生招待,我梳妝後便去。”

那宮人走遠了,侍書便開口,面色擔憂:“其實今日辰時起,便已有幾位小主來過,只是您那時還未醒,奴婢便替您擋下了。”

自她入宮來,是沒與她們見過幾面的,偶爾遇上也只點頭之交,少有能聊上幾句的。林雨露想了想昨夜的事,已不知傳了多少人的口,眼下這些人便各懷鬼胎地來試探自己了。

侍書去外間招待,畫春則留下來替她梳妝,她出神想著如何應對,隨意換了身暖和衣裳便出去見人,換上一副笑臉。

江美人見她出來了,便笑著起身相迎。美人的位分高於她,林雨露行了禮才入座,喚人將小廚房預備的點心端了上來。

“妹妹這屋裡可真暖和,不像我那兒,入冬發了四十斤,到這會兒已用了快過半,還得預備著給來年初,不大敢用呢。”江美人抿了口茶水便放下茶盞,笑著說。

水雲軒外間燒得仍是先前發的黑炭,幸而侍書仔細,只將那上好的紅籮炭用在裡間。

雨露也笑:“我這水雲軒地方小,不比姐姐那兒,自然用不著預備多了。”

“妹妹可別大意,還得預備著陛下來時多燒幾盆呢。”江美人秀眉微挑,語調帶笑卻聽不出其中情緒,“妹妹是才進宮的,可知陛下一年到底也不過來後宮幾次,還都是找賢妃娘娘相談宮務。賢妃姐姐那兒不怕少炭,我敲著如今,你可得多預備些呢。”

“陛下哪裡會來我這裡,”雨露捧著茶盞,露出一個悵然的笑:“姐姐可別打趣我了,昨夜陛下忙著政事,過了一更天才來,我生等了一個時辰,二更天過才回宮。”

江美人只笑了一下,心裡半信半疑。

皇帝不是個留戀後宮的人,想來也不會突然對一個新入宮的才人偏寵,更何況,那碗紅花湯不還是賜下了。她得了訊息,想著來親自瞧瞧,可見了這位沉采女便又有些猶豫,年紀輕又長的水靈,睡到這時候才起,也難免叫人多想。

賢妃叫她來,也是想探探沉采女的底。

後宮這些妃子,賢妃家世最高,掌六宮之權,前朝已提了多次立後,陛下卻沒一次回應,實在讓人摸不透脾性。

想到這兒,她心中明白,且看陛下還會不會翻這位沉采女的牌子就是。

兩人又坐著說了些許話,雨露才把人送走。

她身上累得很,等人一走便回了榻上歇息。

正迷迷糊糊著想睡,又聽門外一陣聲響,侍書在門外喚她:“小主,陳公公帶人來頒旨了!”

雨露一驚,趕忙應了一聲,整理了衣裳和髮飾出門。

陳公公身後站著許多宮人侍女,手裡端著些錦緞和金銀首飾,待她出來,便將皇帝將她晉為才人的旨頒了下去,面帶笑意將那聖旨遞到她手裡。

“陛下吩咐,給您挑了幾位可心的侍女。”陳公公招了招手,身後有四位侍女一齊上前來,他指了指打頭的,介紹道:“這是白鶴姑姑,從前在陛下身邊伺候的。”

白鶴長相端莊秀麗,一雙明眸沉靜漂亮,微笑著向她行了個禮。

陳公公把旨意和人都帶到了,笑意盈盈地恭喜了幾句便走了。

他一轉身便收了笑意,心裡知道,陛下親自挑的人自然是留在這位沉才人身邊的眼線,眼下這般榮寵,若這沉才人真懷有異心,只怕沒等陛下親自料理,後宮那幾位娘娘便先出手了。

沁蘭宮水雲軒熱鬧了幾日才消停。

雨露總算清閒下來,坐在裡間碾著堅果碎留作糕點。她愛吃甜食,尤其是栗子乳餅,從前楚淵身邊的姜姑姑常做與她吃,她入宮前,姜姑姑特意把這方子給了她,小廚房做得差強人意,她想再琢磨琢磨。

沒一會兒她手指凍得發紅,便捧著湯婆子溫著。

畫春挑了挑碳盆,勸道:“小主,奴婢還是給您多燒盆紅籮炭吧,咱們只在裡間用,不讓外面瞧著。”

那紅籮炭本不是一個才人能用的,內務府送來時說是今年分剩下的,可若用了總是僭越,她眼下正被人盯著,那些紅籮炭便被她叫畫春藏了起來。

雨露放下湯婆子,低頭繼續將蒸過的栗子碾碎,溫聲道:“你可藏好了,等天再冷冷,過年時我們再拿出來用,這會兒天還不算太冷呢。”

“小主,你瞧這天這樣陰,晚上指不定要落雪呢。”畫春檢查了裡間的幾扇窗,怕有寒風漏進來,見都關好了,便回到她身側站立,悄聲道:“新來的那位白鶴姑姑將這些下人管得嚴了,做事比從前仔細許多。”

那白鶴姑姑是皇帝挑來得,自然不會錯,不知道對做點心可有研究。林雨露把碾碎的栗子餡用銀勺刮出來,轉手將蜂蜜倒進白麵裡,抬手和麵:“她人在何處,替我問問她會不會做點心,過來與我看看這方子。”

“眼下在外間和侍書替您收東西呢,我去將她叫來。”畫春說著便往外去找人。

白鶴姑姑聽了,心底發笑,心說陛下讓她來看顧得這位主子真是有趣。她從前替陛下辦事,到了哪宮,都得請她喝茶問問陛下的事,可她來了這兩日,這位小主待她是親厚中略有疏離,從不多問,眼下叫她過去竟還是看點心方子。

她到了裡間,雨露正和著面,抬頭笑道:“白姑姑,你來幫我來看看方子,小廚房替我做了兩遍,甜味過重又不如我從前吃的軟糯。”

女孩穿著藕荷色帶暗花的窄袖襦裙,雪青色的披帛搭在臂彎,襯得那張粉面明媚動人。白鶴走過去替她看方子,發現也不過是些普通的食材,按理說小廚房只要用了心便不會有差錯。

但她回眼一瞧,心驚片刻,壓下那猜想平靜發問:“小主這方子是哪裡得的?糖粉可比尋常的栗子餅略多兩錢。”

雨露自然不能說是林姑姑給的,只笑道:“我自小愛食甜,家裡的姑姑便總在點心裡替我多加兩錢糖粉的。”

她神色自然,白鶴瞧不出什麼,只暗自記下,轉而說:“若這方子便是如此,那隻該是栗子的來地不同了,不過京中板栗多出於羅田,不知小主家中的板栗可是別地送來的?”

“這我卻不知了,”聞言,雨露才明白這其中緣由,心情沉了一分,卻還是笑道:“我明白了,白姑姑去忙吧,我將這些做好,便勞煩你去小廚房替我看著些火候了。”

“小主不必客氣。”白鶴頷首低眉,“奴婢雖是陛下所賜,也不過是比她們早入宮幾年罷了,您只當奴婢作尋常侍女便是。”

雨露自是明白,對她一笑。

待她出去,雨露又瞧了眼方子,想不出是否有什麼差錯,索性也不管了,只低頭一邊做糕餅一邊出神。

早兩年,楚淵位高權重,府裡的東西自是各有各的來處,他偶爾會差人給自己送來些。但雨露那時忙於習禮練功,並不常關注,自然不知道那栗子是何地所出。

只是不知何時,才能再見他一面,問問他了。



(五)雪夜亂情-上



畫春的話說得準,晚膳時天上落了雪,且越落越大,紛紛揚揚一片,鋪白了宮中石磚,直到晚膳過後才小些。

那籠栗子乳餅蒸好了,白鶴叫人送來了裡間。

雨露正教畫春習詩練字,一句“雪夜花時最憶君”怎麼也寫不好,她提筆寫了幾遍與她,瞧她聞著香味便魂都飄走,笑著輕敲她額頭道:“好啦,去嚐嚐吧。”

剛開啟籠蓋,只聽院裡一陣齊齊行禮請安的聲音。

兩人對視一眼,畫春趕忙替她理了理髮髻,到門邊候著。

門被宮人從屋外推開,楚潯進來時身上裹挾著風與雪的清冷氣,一雙沉靜而凌厲的眼望向她。雨露被他這樣一望,立刻不受控制地想起與他親密時的種種,行了個禮,與畫春一起替他將大氅解開。

那件黑色繡金龍紋的大氅上是雪融化的溼痕,她抬頭望向楚潯,瞧見他連發絲也沾了雪,微微蹙眉:“陛下怎麼趕著雪來了?”

說罷,雨露將那大氅搭在靠近碳盆的木架子上,又將案上那鏤空雲紋手爐遞來到楚潯手中,又不錯眼地吩咐畫春:“去添兩個碳盆來。”

楚潯是不怕冷的,接那手爐時正觸到她冰涼的手,反握在那手爐上,冷聲道:“朕來了才知道添炭?你這雙狸爪子不要了?”

雨露捧著手爐,笑著引他往木案邊來:“陛下倒也來的巧,嚐嚐臣妾親手做的栗子餅如何?”

宮裡的栗子帶著桂花香氣,又混了牛乳和蜂蜜,香甜氣味撲鼻。

楚潯一向不愛甜,但瞧她那副期待的模樣,還是接了一塊來吃。然而只那一口就被甜得牙疼,見她忽閃著眸子瞧著自己,將剩下半塊塞進了她的嘴裡:“甜得膩人,你自己吃去吧。”

“唔……”雨露猝不及防被他塞了一口,只得吃進去,卻覺得軟糯可口,雖然是有些甜了,但還是好吃的,含糊著便嚼邊說,“陛下不愛吃甜,臣妾下次便不放糖粉了。”

畫春帶著幾個侍女進來添炭,她又想起來楚潯進門時沒回自己的話,又問了一遍:“陛下怎麼趕著雪來了?雪天路滑,可要小心些。”

“膽子不小,還敢盤問朕了。”楚潯一雙鳳目斜睨她一眼,坐上曲尺羅漢床,看著木几上那迭宣紙上的字,唸了出來,“雪夜花時最憶君——”

“愛妃這是憶著哪位?”他不知意味地輕笑一聲。

雨露抄寫這句詩本是見宮內大雪即興而寫,但聽他這樣問,便笑著替他倒了盞熱茶,柔聲說:“他與臣妾心有靈犀,自是已經來了。”

大抵是行過親密之事後已不如從前膽怯羞澀,這時候她竟還能從容地想出這等說辭。楚潯接過她的熱茶,放下杯盞,抬起一隻手臂將人攬著抱到自己懷裡,沉聲說:“個子小,卻不輕。”

貼上帝王的身體,雨露這才有些害羞,坐在他腿上紅著臉嘟囔:“陛下嫌沉便別抱了。”

年紀小,倒很會同人調情。

楚潯掃她一眼,垂首在她頸間嗅聞到一陣淡香,手掌撫上她的後背,眯著眼說:“用的什麼香這麼勾人?”

其實哪裡是香勾人。

大抵是嘗過她的滋味,他這幾日夜裡不忙時都控制不住想翻牌子要人的念頭,只是彆扭著和自己過不去。直至今日傍晚,那白鶴來時又在自己面前講了一番這姑娘的可愛,更是勾得他心煩。

懷裡的女孩紅著臉不敢抬眼看他,小聲說:“是侍書調的梅香,明明是冷香。”

哪裡勾人了。

楚潯託著她的臀讓她跨坐在身上,埋頭在她頸間啃吻,手掌急切地扯開她腰間繫帶,摸進了她溫熱的身子。雨露被他的手涼著了,嘶了一聲,趕忙抓住他手腕,軟著聲音說:“陛下手冷……別這樣摸嘛……”

“哼……”被按住手的帝王哼笑一聲,一口咬上她的唇,吻了一圈便含糊著調侃,“敢嬌氣到朕頭上。”

他說罷,也不顧她的顫抖,將她衣襟扯開露出繡著團花的肚兜,直接用了她身子暖手,大掌一路摸到她肚兜裡隆起的玉丘。楚潯少有急色,大抵是忍了兩天,一摸到她身子便更急躁了。

他從前便不是個沉穩的人,在邊關數年領兵作戰,一向是殺伐果決,是做了皇帝之後才學著壓制情緒,眼下卻好似被眼前女子勾起了那舊時的性子。

“嗚——”雨露被他摸得直抖,又羞怯難當,喘息著示弱,“到榻上去好不好……陛下……”

“等不及。”

楚潯拖著她的後背向上提,扯下她身上肚兜的繫帶,低頭一口含住了那飽滿雪脯上的紅梅,想吃進去更多,卻怎麼也含不住,於是氣急敗壞地侃她:“年紀輕輕,吃什麼將這兩團肉養得珠圓玉潤……”

自然是吃了那價值千金的香雪丸,雨露紅著臉想,那東西一旬吃一顆,胸前便要疼上幾天,鬧得她葵水腹疼,卻將身子養得瓜熟蒂落。

帝王的舌有力而硬實,雨露被他吃得兩乳脹痛,卻身下發癢,止不住嬌喘幾聲,想挪動著往後退,卻被一把抱緊了。

“不許躲。”楚潯低聲威懾,嗓音裡已染著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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