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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17
雨露不甘示弱,捻指一捏他手掌:“陛下覺得臣妾狐媚,那是陛下該去抄經清心,臣妾好心分您五卷!”
她這是玩笑話,楚潯卻挑了挑眉峰,道:“朕替你抄經,便不有損威名了?”
雨露睜圓了杏眸睨他一眼,哼了一聲,抽出手提起一旁的宮燈便轉身向殿外挪去。沒走出幾步,便聽身後帝王沉重的腳步聲跟上,身上倏得一沉,多了件披風。
這披風不是她的,想來是他來時帶來的,雨露邊走邊提著宮燈一照,發現這披風是夕嵐色繡朱欒流雲紋的珍珠扣邊,做工精細卻不顯貴,一看就是尚衣局的繡娘做的上品。
好看,她捏著上面的珍珠扣邊,在長廊中回眸一望楚潯,揚唇笑起來。
楚潯哼笑一聲:“一件披風便開心了?”
這原是他來時路過尚衣局,進去隨手挑的一件,覺得適合這小狐狸羔子。如今看她穿上,果然是更顯嬌俏可人。
雨露也不答話,提著宮燈跨進大殿。
殿中古佛之下仍是青燈嫋嫋,那木案上的宣紙已被梨清整理好,壓在鎮紙下。雨露提著素衣裙襬熟練地跪坐回軟墊上,抬手去磨墨,也不回頭:“陛下回去吧,又不幫臣妾抄經,看著便能清心了嗎?”
本想將她送來大殿便回寢宮去的楚潯邁不開步子,暗歎一口氣,神情頗有些彆扭地坐到她身側的蒲團上,鳳眼掃過她那一臉期待的神情,抬手拿起了筆。
“要朕幫你抄,自是有代價的。”楚潯提筆沾了墨汁,落在宣紙上,語氣陰森。
雨露笑著將硯臺向他推了推,道:“臣妾可什麼都沒有,您這是做賠本買賣,虧了可別找臣妾要賠!”
“朕從不做虧本的買賣。”
楚潯並不抬眸瞧她,語氣卻別有意味。
他從自己身上還能要著什麼?雨露沒當回事,只知道自己真誆了他一個皇帝來替自己抄經,得意洋洋到尾巴快翹到天上,趴在木案上瞧著他腕下的每一處落筆。
楚潯的字,說是有帝王之氣,不如說是有大將之風,剛勁有力又不缺瀟灑,就連這經文都被他抄的有如戰書。
燭燈被雨露挑亮了些許,照在他英朗側臉。
他比楚淵略長兩歲,眉眼更深邃些,一副沉穩而大氣的帝王之相。不過,雨露忍不住想起他縱情時的模樣,又覺得這人其實也有市井流氓的樣子。
帝王伏案抄經,妃子卻撐著顆腦袋在一旁望著,時不時與他調笑幾句。
欽安殿中滿座神佛之下,燭燈搖晃,墨汁洇紙的沙沙聲作響,楚潯一日也不知道要批多少摺子,動作也快,沒一會兒功夫就落了許多。是個替她抄經的好苗子,雨露看得滿意極了,巴不得他再多抄一些。
可看著看著,她的腦袋便一點一點打起了瞌睡,最後砰一聲砸在楚潯肩上。
帝王筆下一滑,錯了兩個字,卻也沒惱。
(十一)古佛青燈-下
七日前落的那場雪漸漸融了,天暖和起來,又趕上臘八的休沐日,宮門內外都熱鬧起來。一早上,各宮小廚房做的東西送來御前幾回,御妻們心靈手巧,知道皇帝不愛吃甜食,將臘八粥也做出幾種花樣來。
說是休沐日,也只是不必上朝罷了。
前日從邊關傳來的訊息說南榮老皇帝去世,登位的新帝有與西寧聯姻的意思,若這兩個楚國西南邊外的鄰國聯手,自那一群飯桶的西境打過來,能從玉硯山直打進燕寧城。楚潯這兩年為朝堂政事頗費心力,還沒得空去料理西境那幾個尸位素餐的將軍。
召兵部在御書房議事幾個時辰,楚潯聽得頭痛,竟找不出一個合適的人選來提前去西境坐陣。
好在這事兒也並不算急,西寧國力強盛,貪心不足,恨不得獨吞大楚幾座城池,即便是南榮主動拋來橄欖枝,也未必會接。
到午後,他自御書房出來,才發現賢妃等在門外。
賢妃一向是個明白人,不常往他身邊湊,後宮中一應大小事在她手中掌理,楚潯有時也免不了與她說上幾句。只是自朝內總有人諫言立後,他見了她竟有些頭痛。
立後是立不得的。
賢妃出於喬將軍府,喬氏一族在朝中為官幾代,賢妃的祖父喬自霖更是被先帝予封太廟,勢力龐大難以掌控。再者……
這後位,他本也不想稀裡糊塗的給了出去。
喬婉穿了件茶色襖裙,見他出來,便笑著向前迎了幾步,行了一禮,道:“陛下,可要去鍾粹宮坐坐?臣妾這兩日正籌備除夕夜宴,想和您商量。”
“有事去問太后。”楚潯神色淡淡,輕瞥她一眼,“下次不必在這兒候著。”
喬婉面上有片刻僵硬,見他真大步離開,便只好在他身後略一行禮。
見狀,她身側的侍女秋雲將她那件杏色斗篷的帽子給她戴上,望著帝王離去的背影,像是怕惱了她,小聲稟報:“娘娘,尚衣局那件您看上的夕嵐色珍珠扣邊的披風,說是被陛下拿去了……”
喬婉一凝眉,問:“拿去哪一宮了?”
秋雲如實道:“這……陛下近日沒進過後宮……也沒見哪位娘娘穿過。”
“這倒是奇了。”喬婉捧著手爐,一步一步向殿門外走去,想了片刻便笑道:“無礙,無非是賞了什麼貓兒狗兒,不必理會。”
後宮裡唯一對楚潯空置後宮這事兒不急不躁的,向來只有她賢妃一個。她手握掌六宮之權,後位近在咫尺,皇帝不偏寵哪一個對她而言才是好事。即便前幾日那沁蘭宮的沉才人得寵了幾回,眼下被太后罰去欽安殿,也不知何時回來,到那時想必皇上也已冷了她,沒什麼好怕的。
思及此處,喬婉扶了扶髮髻,坐上了回宮的轎攆。
另一邊,楚潯在金鑾殿內用了碗御膳房送來的臘八粥,喝了盞茶,鳳目微垂,不知想到什麼,吩咐道:“去盛一碗加了糖的,送去欽安殿。”
“昨日鐘太醫可去過欽安殿了?”他問。
陳公公忙笑呵呵地回道:“去過了,您吩咐過,奴才昨日一早就去請了,鐘太醫說沉才人身子已無礙,只是那欽安殿陰冷,最好不要久待。”
“哼。”楚潯冷哼一聲,眼中晦暗不明:“她可很願意在那兒待著。”
話是這樣說。
酉時一刻,忙完政務的帝王帶著一碗加了蔗糖的臘八粥,從容地邁進了欽安殿的大門。
欽安殿門口的侍衛自上次緊遵鳳旨不許任何人進出後被御前侍衛拔刀嚇了一通,已不敢再攔著,眼觀鼻鼻觀口的老實讓出條路來。
楚潯負手進去,卻見雨露身上披著那件夕嵐色扣邊披風,趴在木案上悶頭大睡,手裡還握著紫毫筆,指節上凍得生了紅。
他輕咳一聲,那女人還沒醒。
頓了頓,他走上前去將那碗多加了蔗糖的臘八粥放在案上,敲了敲底,就見雨露鼻尖動了動,像是聞著腥味的小狐狸,眼睫微動,終於醒轉。
“唔…好香…”雨露眯著眼睛,將腦袋從雙臂間抬起來,鼻子動了動,聲音軟糯,“甜粥味兒……”
楚潯嗤笑一聲,抬手敲她額頭:“鼻子比狗靈。”
雨露聽著他的聲音,清醒些許,很快睜圓了杏眸,癟起略失氣色的唇,纖白小手碰上碗邊,嘟囔道:“臣妾手痠得拿不起碗了……”
“那別吃了。”楚潯並不理會她做作的傻樣。
“哼……”雨露捏著痠疼的手腕,忍著到了口邊的哈欠,把泛紅眼底憋出水光,向著不遠處翻著碳盆的梨清喊道:“梨清,煩你來幫——誒——”
她話沒說完,突然身子懸空,被楚潯抱入懷裡。
貼得太近,她聞著他身上淡淡龍涎香,抬眸看向他,抿著唇:“陛下又抱臣妾做什麼?抱一刻鐘便要替臣妾抄一個時辰的經。”
“好算盤。”楚潯冷聲誇讚。
他瞥了眼那還不知該進該退的梨清,陳公公便立刻識眼色地上來將她帶走,關上了殿門。
見人都退了出去,雨露膽子更大,坐在他懷裡蜷著兩條腿,低頭掰著手指算算術:“陛下再抱臣妾半個時辰,最後一卷經書就能幫臣妾抄完了,到時候臣妾再送您一個時辰。”
楚潯託在她臀上的手掌擰了一把那軟肉,聽著她嬌呼一聲,按著她手腕上的幾處穴位說:“這麼划算的買賣,看來朕不能不做。”
“陛下輕點……”雨露的手腕酸得厲害,被他捏得發疼,細聲細語地說:“您再捏捏,臣妾就能自個兒端碗喝粥了。”
楚潯瞥她一眼,眸中帶笑:“自己吃,沒人慣著你。”
說罷,他單手攬著她的腰抱在懷裡,另一隻手則提了那支狼毫,沾了硯臺中的鎏金墨,藉著她那秀麗的小字抄了下去。
雨露終於忍不住笑,一雙杏眼裡開出花似的,端起那白玉碗,一口口吃著碗中還溫熱的甜粥,看著他替自己抄經。就這樣,還要不安分地在他耳邊嘀嘀咕咕,說什麼陛下寫得收一收字跡,太過張揚了,哪有經書是這樣抄的。
楚潯眉目不抬,淡聲道:“也沒人是抱著狐狸精抄經的。”
雨露被他逗得笑出聲來,銀鈴似得,捏著勺子往他口中送:“陛下嚐嚐,好吃呢。”
御膳房給他做的粥是不大加甜的,只給她這碗是加了的。楚潯並不開口,捏著筆落下一行收了鋒芒的字,心裡覺得好笑,他竟然間接替后妃領了那姜太后的罰。剛捏著她那細柔的手腕,覺得她這隻狐狸爪子除了攀在自己身上亂抓,不必做這些沒什麼意義的力氣活。
毛筆尖落在紙上的聲音綿密如雨,雨露填飽了肚子,嚥下唇齒中的留甜,仰頭在帝王下頜上印下一吻,然後靠在他懷中小憩。
夜色漸濃,殿中古佛之下的盞盞長明燈愈顯明晃,被窗欞外溜進的風吹得微微晃動。或許是這樣什麼都不必想的自在時候太珍貴,半個時辰也過的很快。
燭芯爆開的噼啪聲裡,楚潯放下了筆。
懷中人少有的安靜,闔著眼,長睫卻蝴蝶似顫動。她雖然身上許多處都是豐腴的,可還是太小了,抱著只一小團,嬌俏的小臉浮著溫紅,秀美的鼻子下是小而飽滿的口唇,那櫻紅色看得他心裡發癢。楚潯抬手輕抹她的唇,想她這裡和身下那張嘴一樣的小而嬌嫩,眸色越發深沉。
幾息之間,滿殿神佛的俯視之下,他抬手扣住她後頸,向著那勾人的唇深吻下去。
被他毫不費力地抵開了唇齒,她掙扎著醒了過來,在他懷中小動物似的喘息起來,溼軟的小舌溫順地任他大肆攪動。楚潯聞著她身上不知從何而來的,淡卻勾人的香,越發吻得動情,扣在她後頸的手掌更加用力。
雨露被吻得不得不仰起下巴,將嘴巴張到最大,才能勉強承接他這一吻,舌根都被吮得酸了。她嗚咽了幾聲,抬手推他胸膛,這才被楚潯放過。
然而沒等她緩幾口氣,楚潯的手便在她身上摸索著,急切地解開她身上並不繁雜的繫帶,扒開橫陳的玉體,埋頭從她雪白的頸邊吻下去,吻到她不知何時泛紅的胸口。
“唔……陛下……”雨露喘息著抓住他摸進自己肚兜裡的大掌,羞怯地說:“去偏殿,別在這兒……嗯——”
楚潯將她那藕荷色的肚兜向下扒了扒,瞧見那兩團飽滿的玉兔子直愣愣跳了出來,下腹更是湧上慾火,胯下鼓起一大團來。雨露驚呼一聲,臉紅的滴血,忙抬手想擋住身上的春光,直往他懷裡躲,不敢讓自己的身子暴露出來。
“不要,陛下,別在這兒——”雨露把腦袋羞得埋在他懷裡,悶聲嗚咽著,小手擋著兩團玉乳間那道誘人溝壑。
“不許擋。”楚潯聲音沙啞著,用力扣住她的手,將她從懷裡抓出來,託著她後背。
男人直逼得她露出粉頸挺著酥胸,然後急急地咬上那呼之欲出的嫣紅,大口大口地吞吮好一會兒,又立刻換了另一個來吃,吃得嘖嘖作響,好不色情。
雨露連餘光都不敢望向別處,怕對上滿殿神佛慈悲的目光,嗚嗚咽嚥著由他吃著。
煎熬好一會兒,等他終於吃夠了,才終於鬆口吐出她兩個紅腫一片的玉乳。雨露忙喘息著抓他的手,討擾道:“陛下,抱我回偏殿去好不好?”
帝王歷眉一挑,手掌直向她身下鑽去,摸到她腿心那玉戶上溼淋淋的一片水,低喘著輕咬她耳垂:“就在這裡疼你,看你這狐狸精會不會被收了去。”
古佛如山嶽般巍然,垂目向下,似看著座下的一切。
雨露不經意望了一眼,臉頰羞得滾燙,又禁不住男人的愛撫和逗弄,直往他懷裡埋。楚潯抓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腰帶上,要她給自己解開,另隻手還在她裙底作祟,指節已扒開那溼嫩的小肉唇,屈起的指骨捻過小小的凸起。
“啊——”懷裡的女人嬌撥出聲,緊抓住他腰帶,羞得快哭出來似的,顫顫巍巍地解他腰間繫帶,卻因為被他挑逗地發抖,怎麼也使不上力。
楚潯被她勾得胯下脹疼,將手抽出來一把扯開腰帶,半敞開衣裳,露出健碩的蜜色胸膛,反手將她拖著臀抱起來,放在了迭迭宣紙之上,讓她背對著身後巨佛。
他急色起來動作粗暴,刺啦一聲撕開她裙襬和內裡褻衣,露出兩條半遮半掩的腿,看向她腿心蜜處,沉聲道:“自己掰著。”
雨露嬌喘著仰坐在案,只得自己抬手掰著雙腿,看著他低頭埋在自己腿間,敏感處傳來一陣陣溼熱,是帝王的唇舌含吮住了。她又羞又舒服,被他弄的渾身酥麻,快意越發洶湧,從那流出汩汩蜜汁,被男人舔了去。
“嗯啊——不——陛下——”
她急急嬌喘出聲,身下男人的舌那樣有力,甚至試探著想抵開陰戶。雨露腰痠得坐不住,掰著雙腿的手也越來越軟弱,終於在跨間帝王狠嘬她蜜處時繃緊了身子長吟,鬆開了手撐在身後,兩條玉腿猛地夾住了他的頭。
楚潯像是輕笑一聲,舔了她身下蜜液,起身來掰開她雙腿,扶著脹大的陽根抵開她門戶,望著她失神的臉,猛地一挺腰。
“啊——”雨露禁不住抓著案上宣紙,秀眉緊蹙,仰頭哭喘一聲,“疼……”
記著她身子的嬌氣,楚潯聽她喊了痛,便放緩了動作,慢慢在她緊實的玉門裡抽動,頂入到深處又退去一半來,反覆幾次,撥出幾口粗重的氣。
從前一個月不做這事也不覺得如何,如今只是隔了七日沒要她,就想得緊胯下這玉軟花柔的身子,像中了春藥似得氣息紊亂。楚潯怕再要傷了她的身子,本想先忍著慾望在裡面舒緩幾下,可卻越來越不得緩解,額角凸起青筋來,狠拍了下她晃動的嬌乳,低呵道:“夾什麼?找死嗎?”
雨露繃著抖了兩下,委屈地要哭出來:“臣妾沒有——”
楚潯掐著她腿根處,仰頭嘆息,望見那殿中古佛的慈悲目,卻挑釁似的沉腰狠撞一下,撞出一聲脆響來。
這欽安殿太過空曠,竟傳出些微回聲來。
“嗯——啊——哈啊——好深——”
胯下雌伏的女子滿面春意,張開紅唇一聲聲媚叫,顯然是已忘了身在何處。楚潯終於忍不下去,抬起她雙腿搭在肘彎處,提速一下又一下地撞起她身子,反覆撐開那讓人銷魂欲死的肉洞。
身下宣紙被雪臀磨蹭出沙沙聲,木案也經不起這折騰,激烈地吱吱呀呀的響,混著女子嗯嗯啊啊的嬌喘聲和健壯肉身撞著嬌軟玉體的脆響。
男女纏綿激越的聲音接連不斷地迴盪在殿中,雨露被他疼得渾身酥麻,恍惚間聽著了,想起自己身在何處,羞得偏過頭緊閉雙目,咬住嘴唇,只從喉中溢位忍不住忍耐不住地哼聲。
見她這樣子,楚潯撞得更狠更快,鬆開她兩腿,抓上了她身上那兩隻搖晃的玉兔低嘆道:“叫,讓這滿殿的佛祖都聽聽,愛妃是怎麼承寵的,浪成這副模樣……”
“狐狸精……”
他用胯下龍根頂她丹穴深處的嬌芯,動作愈發失了分寸。
雨露身上浮著溼汗,被他頂著深處反而更舒服得緊了,體溫滾燙,更是幽香浮動,還是忍不住嬌呼,一聲聲勾著男人的魂:“啊——慢些——陛下——嗯——要到了——”
她聲音變了調,媚得人骨頭酥。
楚潯扣住她兩隻手按在宣紙上十指相扣,繃緊了小腹肌肉,粗長龍根頂入她肉穴深處便不再抽出,像契子般衝撞著她那處嬌嫩花芯。
不過片刻,快意積攢著攀上頂峰,雨露仰起玉頸一聲難耐的長吟,眼前一黑,知覺去得欲仙欲死。她身下肉戶猛地裹緊龍根,湧出一大股熱液來,滴滴答答打在了雨露身下的宣紙上。
楚潯被她身下攣縮處夾得太暢快,差一點繳了械,悶哼一聲,強忍著埋在她裡面不再動作,等她舒緩。
聽她喘息漸緩,他望著她失神模樣,將她如水般的身子撈了起來,低頭吻了下去。雨露便情不自禁抱住他的後頸,回應他的吻,唇舌交纏勾扯,熱吻了好一會兒。
“舒服了?”楚潯一雙眸色深深的鳳目微眯,喘息著問她。
沒等她回答,他便抱她從案上下來,將龍根抽了出來。雨露還失神著,被他翻了個身,後背靠在溫熱胸膛,正對那座巨大的古佛和座下盞盞青燈,驚呼了一聲。
“不——不要——”她面紅耳赤地掙動,快哭出來似的,閉著眼睛不敢看。
楚潯卻掰開她兩腿,重新頂入那肉洞裡,讓淫亂的交合處完全暴露在佛像的審視之下。他望著佛像,坦然地讓滿殿神佛觀看他們的交媾纏綿,大掌從她身後繞過來,抓揉著她搖晃的雪脯,再慢慢向下愛撫她柔軟的腰腹。
佛像神情慈悲,從高處俯視淫亂的帝妃。
女子羞恥地半闔眼睛,像是想又不敢與佛像對視,哭著咬住下唇卻還是發出嗯嗯啊啊的嬌喘。她身上藕荷色的肚兜已經被男人的大掌撫摸的鬆鬆垮垮,兩腿大開著,向它展示著正連連吞吃龍根的肉戶。
帝王埋在她汗溼的長髮裡,略微失神,與她交迭著雙腿,胯部向上頂撞,讓粗長的器物一次次深入。他渾身燥熱,手掌越發用力地愛撫懷中女人嬌柔的身體,低嘆著在她耳畔說了幾句呢喃的情話。
雨露被他幹得神情恍惚,層層迭起的快感混著被龍根撐滿了身子的滿足感,聽著他情動時喚自己的那聲“露兒”,偏頭望向他,眸中水光氤氳,應了一聲。
被她媚得龍根脹疼,楚潯終於忍不下去,握著她腰腹借力,挺腰向上提速衝刺,直撞得濺出水花來。
那脹大的陽根在她蜜穴裡又衝撞數十下,雨露又被他弄得去了,秀眉緊鎖滿面春意,尖叫著從交合處噴出蜜水來,淋淋灑灑地澆在木案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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