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界 (婚後,1V1H)】(3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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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18


和那天休閒的打扮不同,今天的歐陽煦東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制服,右耳還帶了一副耳機。他幹練地吩咐手下,然後蹲下身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她的腳腕上,“疼嗎?”

男人撫過她腳踝處的赤裸肌膚,那裡傳來的痠痛讓她下意識僵直的背部立得更直了。

“來,搭著我的肩。” 說著,歐陽煦東徑自拉起她扶著地板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之上,“我扶你起來。”

隨即,他透過耳機向對面的人要了一袋冰塊。

“沒關係,我自己可以起來。”顧燁彤不動神色地將手從他的肩頭滑到了他的手臂上,只是拽住了些許他西裝外套的布料。

誰能想到呢?偌大的城市,他們居然還會再次相遇,還是在這樣的場合。她想盡可能將自己推得離男人遠一些,畢竟他們上次的相遇已經太過曖昧不清,她不想再掀起任何不必要的聯絡。

然而,纖細的鞋跟讓只能靠單腿施力的她的重心變得越發不穩。

就在她差點再次跌倒在地時,她向後傾斜的身體被一雙大掌扶住了。

雖然看不見他的臉龐,但她知道自己身後那寬闊的胸膛是屬於靳南庭的。他身上那熟悉的氣息,讓她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了下來。

“扭到腳了?哪一邊?”

“左邊。”在她開口回答之前,歐陽煦東說道,“彤彤的左腿受過傷,腳踝容易不穩。”

被兩個高大的男人夾在中間,顧燁彤立刻意識到自己現在所處的場景有多麼微妙,她的腰肢被她的丈夫握在掌中,左臂則被掌控在另一個男人的手中,而自己...

她趕忙鬆開拉著歐陽煦東外套的手,“煦東,我沒事。”

靳南庭順理成章的握住了她落下的右臂,不動聲色地將她向自己拉近。

可是對面的男人並沒有馬上鬆開手。此刻的他並沒有看向她,而是看向了她身後的靳南庭,他的神色和往日的陽光和熙大相徑庭。那是一種她從未在他臉上見過的表情,一時間她不能分辨這種神情意味著什麼。

但是,她知道自己丈夫臉上的表情會是怎樣。

“我沒事,可以鬆手了嗎?”

她更加明確地直接要求道。

她並不是全然在逞強。

雖然腳踝的疼痛是鮮明的,但是以她高中時代骨裂的經驗來看應該還沒有到那個程度。

那一次,靳南庭也是這樣,一手扶著她的手臂,一手扶著她的腰,給了她更多的支撐點可以依靠。
只是這一次,他不再小心翼翼地不敢逾越。

當左臂上的大掌終於慢慢鬆開時,另一邊的大掌也突然鬆開了。顧燁彤疑惑地正想要轉身檢視,突然感到身體一輕,整個人被靳南庭打橫抱起。

她腳上的高跟鞋落到了地上發出啪嗒的聲響,但男人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抱著她向一旁的長椅走去。

“麻煩請你幫我太太拿下鞋子。”他的語氣異常禮貌,卻頭也不回地大步向前。

靳南庭沒有回頭,卻也沒有低頭看她。從她仰視的角度,顧燁彤明顯地能夠感受到他下顎的肌肉在微微抽動。

下意識的,她抬手撫上他的下顎,像每一次覺察到他的緊繃時一樣。只是這一次,他並沒有在她的觸碰下立刻鬆弛下來。

低頭看我一眼。顧燁彤想到。低頭看我一眼,你會發現的,我的眼神並沒有猶疑閃躲。

當她被安放在走廊盡頭的長椅上時,歐陽煦東一手拎著她的高跟鞋,一手拿著一包冰塊向他們走來。
“先冰敷一下吧。”

他將鞋放在地上,卻沒有將冰塊交給身旁的男人而是直接伸向她的腳踝。

“謝謝,我來就好。”電光火石間,靳南庭的手按住了他的手腕,像在捍衛自己的領土般,不讓他再觸碰她一分。在兩個男人的掌力拉扯中,冰袋不受控制的撞向了她的腳踝。

“我自己來。”她咬著牙將吃痛的呻吟咽入腹中,一把從歐陽煦東手裡奪過來冰袋,自己將它敷上了開始有些腫起的部位。

正好,她需要有些事情做,好去無視眼前兩個男人間詭譎而無言對峙和自己凌亂的思緒。

是靳南庭率先有了動作,他拿出手機給司機打了個電話,表示現在可以準備回家了。

而當他的手臂沿著長椅的下沿穿過她的膝窩時,顧燁彤下意識地想要拒絕,“你扶著我就行,我自己可以...”

他剛才只是在鮮少有人路過的走廊裡抱著她走了十幾米,若是要一路把她抱出會場...

“忘記高中時吃的苦頭了嗎?” 難得地,靳南庭惡狠狠地說道。

這般兇狠的氣勢讓顧燁彤立刻收了聲。

“那邊的通道是直接通向後門的嗎?” 越過歐陽煦東,男人問向不遠處的一個侍者。

在得到肯定的答覆後,他抱起她向後門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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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追問

儘管顧燁彤再三表示,自己的扭傷並不嚴重,靳南庭還是先帶她去了醫院,在拍了X光片確定沒有骨折之後,才讓司機把他們送回家。

一路上,他們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就像他們新婚第二天去往新居的路上一樣,就像他們相處的最初那幾週一樣。

儘管新婚之夜他們就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但是比起適應彼此的身體,他們花了更多時間來適應怎樣與對方相處,怎樣用有意無意的對話填補兩人獨處時的寂靜。

但是,那個時候他都不曾覺得,原來沉默可以這般令人窒息。

下車後,顧燁彤終於沒有再拒絕他的擁抱。但是他依然能夠感受到她身體的緊繃,彷彿他們不曾有過更加親暱的舉動,她從來就不曾習慣他的觸碰。

他一路把她抱回家,抱進盥洗室。

“今天就不洗頭了,泡澡可以嗎?”

他把她放到軟榻上,見她乖順地點了點頭,這才轉身打開了浴缸的水龍頭。

他們平時都更喜歡高效的淋浴,這還是第一次使用公寓裡的轉角按摩浴缸。一邊等待著浴缸裡的水放滿,他一邊幫顧燁彤卸妝洗漱。

當他開始拉下女人禮服的拉鍊時,她依然不發一言。這一夜,他的五指曾無數次默默演練過這個動作,想象著怎樣讓她的一身黑裙落於腳下,怎樣揉捏愛撫過她僅僅被乳貼蓋住嬌蕊的乳房,怎樣...

但是結果,他什麼都沒有做。

當他將赤裸的顧燁彤放入浴缸時,女人拉住了他。

“靳南庭...”

靳南庭知道妻子為什麼要拉住自己。

自從搬回靳家後他就慢慢養成了現在的習慣,越是喜歡的東西,他越是表現得毫不在意,內心的情緒越是波動,就越是壓抑著不願露出任何情緒。

可這樣的刻意疏離,是不被顧燁彤允許的吧。

“總要讓我脫下衣服。”

看著他褪去衣衫的顧燁彤依然是沉默的,但是那雙凝望著自己的雙眸卻一如既往的火熱。

他知道在肉體上,他是顧燁彤第一個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她所有的慾望和渴求,都是由他一手挖掘誘惑出來的。

可是她的心呢?是否曾有其他男人能更加輕易地讓她開啟心扉?而那個男人是否至今還在某個角落擁有一席之地或是在伺機而動。

他默默地坐到顧燁彤的身後,讓她向後靠在自己胸前。他一手摟著她肩,一手拿著浴巾輕柔地擦拭過她的脖頸、後背和手臂。當看到她手另一個男人在她上臂留下的淤青時,他的黑眸變得更加幽暗。

提問,原來比回答更加困難。靳南庭想道。

就好像下棋時率先發動進攻的一方,任何一次錯誤的突進都可能暴露自己的盲點以及軟肋。而更危險的是,在這一盤棋局中他根本無法用理智和邏輯來預判對方的回答,更無法提前規劃自己的應對之策。

他們兩個人中,顧燁彤才是更勇敢的一方。上一次,她像個女戰士般步步緊逼,無畏地點燃他全部的理智讓所有的欲蓋彌彰灰飛煙滅,終於說出了他原本可能一輩子都不會承認的心聲。

那一夜,她幾乎榨乾了他的所有,從肉體到精神。

可是,當她選擇沉默的時候,他又應該要怎麼做呢?

此刻,他能輕易地點燃她的慾火。他太瞭解她的身體了,他知道怎樣的觸碰會讓她發出怎樣呻吟,怎樣的節奏可以將她送上高處卻停在邊緣,在難耐的悸動間逼問她是否還有餘情未了?

或是逼著她說出自己最想聽的話:她是屬於他的,從裡到外都是他一個人的。

可是,抵死纏綿間的情深意濃真的可信嗎?

擦乾兩人的身體後,靳南庭將顧燁彤抱到了床上,讓管家拿來了回家前特地囑咐準備好的冰袋。

“嘶...” 在觸碰到她腳踝的瞬間,顧燁彤發出一聲幾不可聞的低吟,被他握在掌心間的纖足也不禁向回縮去。

“弄疼你了嗎?”他敏捷地收緊五指,卻立刻又擔心自己的是否過於用力。他沒有照顧別人的經驗,一時間有一些手足無措。

“我沒事...” 雖然這麼說著,女人卻咬住了下唇。

我沒事...她也是這麼告訴另一個男人的。

輕柔撫摸著妻子明顯腫起的腳踝,強烈的失落突然壓上靳南庭的心頭。什麼時候,這個女人才能坦然地跟他分享自己的傷痛?

他慢慢地把她的腳放到自己的腿上,將冰袋放於她的傷處的側邊好避免壓到痛處。“這樣可以嗎?”

“嗯,謝謝。”

他小心翼翼地幫她冰敷了一會兒,然後噴上了醫生開的止痛藥。

在做完這一切後,沉默又籠罩了整個房間。

“關於今天那個人...”終於整理好自己的思路,靳南庭盤腿坐到顧燁彤身邊,與她四目相對。“我只有兩個問題想要問你...”

一如既往地,當顧燁彤抬頭望向他時,她的雙眸裡只倒映著他一人而已。

而此刻,她的心裡呢?

“第一,他傷害過你嗎?”

從那個男人的神情、話語和肢體語言,靳南庭已經能夠猜到他對顧燁彤的感情並不一般,他們相識的時間應該也不短暫。他不意外顧燁彤有過男朋友,也不意外錯過這樣一個優秀的女人會讓任何男人都追悔莫及。

他不在意那個男人是叫做什麼,從事什麼工作,他們是什麼時候、又是怎樣認識的。

他唯一想知道的是,對於顧燁彤來說,那個被她叫做“煦東”的男人意味著什麼?

而他呢?又是什麼?

顧燁彤對他的反應靳南庭也是看到的,禮貌但卻也帶著一分抗拒。這分抗拒,只是為了避嫌還是有什麼更深層次的原因?而她這一路的沉默,又是為了什麼?

與他相對而坐的女人微微放鬆下了肩膀,眼神也開始變得柔軟。

“沒有。”在非常果斷地回答之後,顧燁彤依然雙唇微啟好像還想說些什麼,但是最終卻還是選擇放棄。

他一貫以為,他的妻子遠比自己要坦誠。但是此刻他不能確定,自己是否可以全然相信她。他並非擔心她會刻意撒謊,而是擔心她咬牙硬撐的性格會把傷痛埋得太深。

深到連她自己都以為那並不存在。

但是,如果她還沒有準備好分享,他也不願逼她。

“第二,你為什麼叫他煦東?”

疑惑的神情爬上顧燁彤的眉眼,“他叫歐陽煦東。”

“所以?”所以他並不姓煦。

“所以,叫全名比較繞口。”女人顯然還是不懂,他在介意什麼。

“但你就一直叫我靳南庭。”他傾身向前,慢慢向她逼近,“即使在高潮的時候。”

突如其來的私密話題讓顧燁彤雙頰一紅。而她認真的表情說明她還真的有在回憶,想要確認或是否定他的指控,而最後卻只是讓自己的臉變得更紅。

“從小到大,我一直都這麼叫你啊!”她依然極力想要為自己言行的正當性辯解。

六歲,他們開始知道對方的存在。
十六歲,他們只是在校園中擦肩而過。
二十六歲,他們依然不知道彼此的軌跡會以現在這種方式交纏。

她怎麼可以用過往的經驗來代替現在?以及將來。

“所以?”靳南庭微微挑眉,“所以叫我的全名就不繞口嗎?”

“那你想要我怎麼叫你?” 一貫不喜歡迂迴的女人失去了耐心,直接把球扔給了他。

“你想不出來嗎?” 他咬緊著牙關說道。這不是他的選擇,他不能替顧燁彤去定義他們關係的遠近,“你就想不出其他更親近點的稱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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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滿足(H)

顧燁彤不知道,自己要怎麼跟靳南庭解釋她和歐陽煦東的過往。

他沒有傷害過她——相反的,她才傷害了別人的那一方,但是那個男人的存在確實是她心底的一道疤。

一道提醒著她自己有多麼醜惡的疤。

她很感激,靳南庭沒有繼續追問他們之間的糾葛。但是第二個問題的走向,同樣令她困擾。

這樣的對話他們過去好像也曾有過。

顧燁彤想到。

靳南庭確實好像不喜歡她在歡愛時叫他的全名,也曾誘導過她用別的稱呼叫他。有一次,她曾經嘲諷說是不是以後在床上也叫他“靳總”,然後被他操弄得死去活來。

難道他真的喜歡被這麼叫?

“靳...靳總?”她小聲試探性地喚了一聲。

靳南庭愣了一下,然後眼神好像又冷了幾分。“繼續想!”

男人的寸寸逼近不禁讓顧燁彤連連後退,直到後背倚上了床頭的軟墊。抵住她大腿的熱鐵分明說明男人對她剛才所用的稱呼是有感覺的,但為什麼他卻表現得還不滿意呢?

她不想叫他“南庭”,和他那些所謂親人們用一樣的稱呼。

那麼她還能叫他什麼呢?

突然間,她想起了自己小助理在出差途中和自己男朋友打電話時的情景。

“我怎麼不知道你們已經結婚了?” 無意間聽到的隻言片語曾經讓她疑惑。

“沒有啦,但他就是喜歡我這麼叫他。”那個時候,女孩笑得好不甜蜜。

“老公?”

她學著年輕女孩那般,輕輕地喚了一聲。她以為這種膩死人的稱呼會讓自己一陣惡寒,但是真的說出口了也沒那麼噁心。

而她好像終於找到了通關密碼,讓男人眼神中的寒冰終於開始消融。

“再叫一聲。” 他抵上她的額頭,濃濃的薄荷氣息噴灑在了她的臉上。

真的只是這麼簡單嗎?這個驕傲的男人執著追尋的只是這樣一個親暱的稱謂而已?

一個,她只會用來稱呼他的稱謂。
一個,也只有她有權利用來稱呼他的稱謂。

“老公。”這一次她喊得更為堅定,右手也不禁撫上了他的臉頰。

薄唇熱切地鎖住了她的,長驅直入的舌迫不及待地舔弄過她口腔的每一個角落,彷彿在尋找她口中藏著的糖果一般。她那顆被舊日回憶所紛擾的心,在他渴求的舔舐吮吻間也慢慢地平復了下來,只想和眼前的男人沉溺於此時此刻。

'“之前,你只這樣喊過我一次。”男人的唇落到她耳邊的肌膚,語氣中竟然帶著些許委屈。

顧燁彤一邊側過頭好讓他的唇沿著她脖頸一路往下,一邊回想著自己到底什麼時候曾這麼叫過他了。

“老公...”算了,如果這樣簡單兩個字就能讓他滿足的話,那麼多叫幾聲又何妨呢。

她的老公,她的男人。

不論這個男人在外人面前多麼冷靜持重,在她這裡他總是體貼而溫柔的。

就像現在這樣,即使在她花縫間磨蹭的肉棒再堅挺難耐,他也還是要先愛撫挑逗過她渾身上下所有的敏感點,直到她的呼喊變得更軟綿、更急切後才悍然挺入。

“彤彤...唔...彤彤...” 當炙熱的粗碩填滿她酥癢空虛的花穴,靳南庭在她耳邊輕聲呢喃著她的名字。

明明親近的人都這麼叫她,可是男人的這聲聲呼喚卻像是帶著電流般透過耳膜直竄小腹,那裡漾起的酸脹讓花穴不自覺地輕顫著吐出更多蜜液。

他明明也沒有在歡愛的時候這般親暱地叫過她啊!難道這種事情,他還要等她先做個示範開個頭嗎?

顧燁彤不滿地在他的肩頭咬了一口,怎料男人似乎把這當成了催促的訊號。藉由著充分的潤澤,在花穴內抽插的肉棒力度陡然加重。

“老公!”

第一次的高潮比預期中來的更快更猛,伴隨著穴肉的劇烈收縮,她的雙臂也緊緊地纏繞著男人的脖頸忘情地呼喊著他。

畢竟她也期待了一整晚的時間,而如果沒有那個意外的話,他們一定早就...

有一些不對。

顧燁彤以為將自己摟得更緊的男人會追逐著她的高潮繼續加速,怎料他卻反而慢下速度。儘管那幾淺一深的抽插著依然能那麼精準地撩撥起她的快感,但那就好似只是巨浪之後的點點漣漪,非但無法緩解她體內更深更強烈的渴求,反而讓她更加心癢異常。

就像他可能比她更瞭解自己的身體一樣,她也已經對他的反應瞭如指掌。她能清楚地分辨男人怎樣的律動在是憑藉技巧,怎樣是跟隨本能;什麼時候的剋制是在蓄意挑逗,而什麼時候則是在按耐隱忍。

如果他真的期待了那麼久,此刻他不應該餓狼撲食般兇猛才是嗎?為什麼卻還是這樣小心謹慎,好像生怕自己一旦過於用力,她就會像泡沫般消失不見,或者是投入另一個男人的懷抱。

"靳南庭!"

她要的從來都不是他的壓抑剋制。她希望他可以向自己展露所有的情緒,毫無保留。她希望他在自己面前想說什麼、想做什麼,都可以隨心所欲。

她想要的是一個全情投入的他,霸佔填滿她所有的心神,也讓她能夠全情投入。

已被養刁了胃口的女人奮力夾緊雙腿,滿意地看著男人抬起了頭,嘴邊發出一聲難耐的低吟。

“我受傷的地方只有腳,其他地方沒有那麼容易壞!”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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