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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18
此了。
對二十七歲的周停棹不爽的情緒頓時從心裡頭升起，把十七歲的周停棹搞到手的念頭就更加明晰。這段時間相處下來，桑如能感覺到周停棹並不排斥自己，自己那些越矩的行為他甚至現在還會回應。
是個好兆頭，得再快點讓他喜歡上自己才行，桑如想。
這樣如果她能回去，就一定要告訴周停棹：你上學的時候愛我愛得要命。
如果不能回去，她又想了一下，就這樣跟他在一塊兒，在有周停棹的青春裡重新長大一次，好像也不錯。
“吃飯了。”周停棹端了兩碗蛋炒飯來，除了雞蛋胡蘿蔔，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加了點玉米粒和火腿腸進去，看起來賣相很不錯。
“好香，”桑如說，“你怎麼什麼都會啊周停棹。”
他把碗放在餐桌上，把圍裙也摘了，難得地開玩笑一樣說：“也沒有什麼都會，生孩子就不會。”
桑如：“我會啊。”
嘴太快，說完她自己都愣了一下，周停棹也頓住，微微勾起的唇角僵在臉上。
然後臉騰地一下紅了。
=================================
18 挑逗
翌日一起去交流的除了他們，高一高二也有老師和學生代表過去，所以學校統一用大巴接送。
桑如在後排靠窗的位置坐下，周停棹極其自然地跟著在她身邊落座。
昨天去他家吃了那麼一頓飯，兩人心照不宣地揭過中間的某些插曲，吃完了飯趕回教室去，離上課還有一會兒。
周停棹是不知道桑如正在盤算以後也常去他家光顧的，她正望著車窗外的街景，哪怕出神也總是漂亮。
她最近有些不同，好像離自己越來越近。
還有段距離，這路程讓人昏昏欲睡，其他人的交談聲也漸漸低下去。桑如眯著眼睡覺，被一個急剎車弄得把頭靠在了周停棹肩上。
她沒真睡著，但還是蹭蹭他的肩膀就著這樣的姿勢接著休息。周停棹僵著身子沒動，頸窩被她的頭髮戳得有些癢。
就這樣待了幾分鐘，桑如忽然又挪近一點，頭仰起些角度，但還貼在他身上，鼻尖碰上他脖頸的肌膚，有一下沒一下地撓他，感覺到他身子繃得更緊，呼吸也開始急促，才開口，近乎是在他耳邊說：“不困嗎？”
甕聲甕氣的，嬌得不得了。
大家都在闔眼休息，周停棹壓下嗓子，聲音便更低沉：“不困。”
“哦，”桑如應聲，忽而抬起右手環住他的脖頸，指頭滑到喉結處，輕輕摸了幾下，說，“這樣聽你說話，傳聲效果好像是不太一樣，也好聽。”
周停棹心跳得飛快，不知道怎麼回應她就統一地：“嗯。”
“周停棹，”桑如叫他的名字，無厘頭地問了一句，“你會喘嗎？”
周停棹：“嗯？”
“就像這樣，“桑如說著仰起頭，這下腦袋真離開了他的肩膀，湊到他耳邊柔柔發出一聲，“嗯～”
太猝不及防，周停棹幾乎立刻硬起來。
他攥起拳頭，再開口時聲音更啞：“不知道。”
“是嗎？”
桑如仗著坐在最後沒人看見，又靠回他肩上舒舒服服地休息。
周停棹下身脹得厲害，明知她總不安分，撩惹得自己又難受又快慰，卻還是想靠近，哪怕這樣依偎著什麼也不做，他也覺得很好。
可她似乎並不這麼覺得，一定要看自己失控了才罷休，在桑如把手放在他腿上時周停棹覺得自己快瘋了。
他身上有種淡淡的香，可能是某種洗衣液的香氣或是皂香，跟後來的他不太一樣，他雖極少在自己面前抽菸，但距離那樣貼近的時候，她能聞見他身上絲絲縷縷的菸草氣，不濃，是她可以接受的程度，這氣味有時甚至是性愛裡的興奮劑。
而眼前這個周停棹，他的氣味乾淨、溫和，沒有那樣的侵略感，是令人如沐春風的舒服，桑如聞著他的味道，卻在想他沾染上精液，或是來自她的體液，又會是怎樣。
桑如沿著他的大腿，只拿指尖掠過，來回撓幾下便被抓住了手。
周停棹的嗓音開始越發低啞：“別鬧。”
“不要，”桑如甚至更往上挪，“你說過不攔我的……”
周停棹咬著後槽牙，一下天堂，一下地獄，一時間分不清自己在哪。
桑如終於肯摸到鼓鼓脹脹的那塊地方。
“好大，”她手下輕輕撫弄，抬頭看他的眼睛，說話間帶著笑，“你硬得好快呀，周停棹。”
周停棹薄唇緊抿著一言不發，他越是不說話桑如越想逗他：“是為什麼呢？嗯？”
為什麼呢？
周停棹也想知道為什麼。
他的自制力一向很好，卻頻頻在她面前失態，看她的樣子，聽她的聲音，被她蹭一蹭，雞巴就能輕易硬起來，裹挾著慾望跟他的理智叫囂。
為什麼呢？
“因為是你。”周停棹呼吸也變得不規律，回答卻認真。
桑如心裡怦然一下，手頓住，接著握緊幾分，順著性器在褲子上勾勒出的形狀緩慢擼動。
他又熱又硬，戳得她手心發麻，全身都在軟，就連穴也不自覺地夾緊。
校褲寬鬆，鬆緊腰帶方便人作惡。桑如第一次真正伸手進去觸碰他，周停棹一下慌了神，抓住她的手臂。
“讓我摸摸它，”桑如軟著聲將氣音遞到他耳邊，“想讓你舒服……”
周停棹幾乎到了崩潰邊緣，他甚至想現在就把雞巴掏出來擼，就當著她的面，把她總在挑逗的東西完完全全地給她看，再把精液都射出來，射到她身上去。
但他不能，別說現在的情況根本不合適，即便只有兩個人在，他也怕嚇著她。
於是只能忍著，任她對他做這些冰火兩重天的事。
桑如摸到他下腹粗硬的恥毛，只覺下身又吐出水來，荷爾蒙這種東西實在奇妙，恐怕是懂得什麼遙相呼應的法門，從他身上一散發，就能把自己也挑逗起來。
想做個置身事外撩撥人的玩家，這想法在周停棹面前似乎只有四個字：
此路不通。
=================================
19 隱秘
桑如要逗弄周停棹，結果把自己也弄出了水，她把下巴擱在周停棹肩上，手掌繼續在下腹流連，硬實緊緻的肌理，摸起來手感很好。
“腹肌？”
“嗯。”
“下次我要看，”見他沒回應，桑如手又摸了一把，“好不好？”
“……好。”
哪裡有商量的餘地，他說不好，她就不做了嗎？
周停棹從沒經受過這樣快樂的折磨，只能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得了滿意的答案，桑如手心轉了個方向 ，往熱度最盛的地方去。
她的手很軟，沒骨頭似的，握住自己那兒的時候性器好像陷進一團棉花裡。
褲子制約著手部動作，使得桑如並不能大開大合地擼動，卻迫使著她更近一步去緊貼住莖身。
桑如指尖從莖身底端接近囊袋的地方輕柔地往上勾，一邊旋轉著角度一邊感受著他的雞巴在自己手心裡越來越大。
周停棹的呼吸明顯粗重起來，桑如刮撓著他的龜頭，忽然指頭一涼。
桑如頓住，接著指腹在馬眼處來回蹭了幾下，終於從他褲子裡抽出手來。
看清食指上的東西，桑如彎起唇角，像炫耀戰利品一樣把指頭伸到周停棹眼底。
透明的黏液在光下顯出晶亮的淫靡，她依舊貼得他很近：“你流水了誒……”
周停棹偏過頭，耳根紅紅的，桑如就去舔他的耳朵，然後輕聲叫他。
他看過來，便見她迷離著眼，模樣無辜地把手指放到唇邊，而後小小的舌尖探出來，輕輕一裹，便把他的體液捲進嘴裡。
周停棹額上青筋直冒，終於恨恨地念她的名字。
“嗯？”她答應了，一點也沒露怯，微微仰頭做了一個吞嚥的動作，然後說：“我也流水了，你要不要摸摸看？”
有什麼東西在周停棹腦中炸開，他來不及思索，手已經被牽引著放到了身側那人身下。
他們一中很怪，平時學生們穿的藍白校服是一套，現在桑如和周停棹身上的又是一套。前者日常穿，醜得平平無奇，後者則是為數不多的紅白英倫風款式，搭的是短裙，許多正式場合裡才會讓學生穿這身。
桑如今天穿了短裙，因此把周停棹的手拉過來，便直接蓋在了裙襬下頭。
被牽引著到那樣的地方，周停棹徹底僵住了，乖順地任桑如擺弄他的手指，讓他離潘多拉魔盒近一點，再近一點。
忽而碰到一片薄薄的布料，一股蓬勃的溼熱氣從指尖開始，猛地席捲到全身。
她的確流水了，把內褲都洇溼，一不小心戳上去，險些陷進柔軟的溼潤地。
周停棹下意識要縮回手來，卻被她兩隻細嫩的手心握住。
好像哪怕只是輕輕地碰一下她都會發抖，剛剛還居高臨下逗弄他的小孔雀，現在還沒有真正被他怎麼樣，就紅了眼尾。
何止是那裡溼了，周停棹想，她明明哪裡都是溼潤潤的。
性器官之間無需再多訊號就能共鳴，周停棹幾乎無師自通地開始動起手指刮蹭，體液浸過內褲連帶著把他的手指也弄溼。
她好嫩，好軟，周停棹不敢用力，那裡像是塊嫩豆腐，稍微一戳就能破開。
動作間周停棹已經微微傾身靠向桑如這裡，正好方便她更深地埋進他肩窩，舒服得不斷髮出小聲的鼻音，像只嗚咽的討人憐愛的小獸。
“舒不舒服？”周停棹問。
“嗯啊……舒服……”
周停棹被她的回答弄得心下一顫，不知從哪裡來的念頭，忽然挑開那片布料，指頭從邊縫裡鑽了進去。
太嫩了……
周停棹感到自己觸控到了一條縫隙，兩片小小的花瓣似的大約是她的陰唇，有花液從裡頭沁出來，氾濫成災。
桑如在他懷裡發抖，腿夾緊的同時把他的手也攔在裡頭。
周停棹手掌一個用力，將她的腿分開，而後啞聲道：“摸我的雞巴。”
如果不是他依舊在不停玩弄自己的小穴，桑如簡直不敢相信這是這個周停棹說出來的話。
但她渾身都在興奮，順著他的話又把手放回他的雞巴上，兩人就這樣開始隱秘地撫弄著雙方的性器。
周停棹無意間摸到一個凸起的小點，而這時候會發現桑如開始顫抖得越發厲害，心下了然，便來回碾過這處。
周停棹陳述事實：“真的好多水。”
“你別說了……嗯啊……”
她抖著身子小小高潮了一回，周停棹垂頭就能看見她的胸口在起伏，開口時帶了自己也沒察覺到的成就感：“舒服嗎？”
桑如沒說話，直起身子來看他一眼，這一眼輕飄飄，殺傷力卻十足，周停棹手從裙襬下拿出來，聞到一股腥臊的甜。
硬得要炸了。
接下來桑如做的事幾乎讓他徹底繳械。
她忽然俯下身，只扒下褲子一點點，張口就把龜頭含了進去。
周停棹猝不及防悶哼一聲，前排有人聽見動靜回過頭來，迷迷糊糊地問：“怎麼了？”
他幾乎立刻拿外套蓋住桑如的腦袋，鎮定道：“沒事。”
那人“哦”了一聲，回過身的瞬間，周停棹在桑如嘴裡射了精。
她從衣服底下鑽出來，臉被悶得紅紅的，張開嘴讓他看了一眼。
紅的，白的，汙濁的。
她居然吞了下去，嘴邊還沾著濃白的精，她說：“我聽見你喘了，周停棹。”
=================================
20 防身
到達三中已經快11點，校方的人領他們去休息室小憩了一會兒，正好去觀摩最後一節課，課程安排在他們的實驗班。
周停棹桑如都是一中最好的班級裡出來的名列前茅的學生，老師也來自實驗班，因而這次交流準確來說更像是兩所學校尖子班之間的互相學習，也隱隱有比較的意思。
他們被安排在班裡空著的座位上，老師們則坐在最後一排聽課。
桑如坐得靠前，周停棹靠後，他看著她的後腦杓，腦海裡還在不停閃過剛才在車裡的畫面，想著想著就有些不對，周停棹看向黑板，勉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她實在太令人難以招架。
這個數學老師跟老鄭的畫風不太相同，是一個年紀更長的老者，講課時相較老鄭的輕鬆愉快來說顯得有些嚴肅，不知道平時的課堂氣氛是不是也是如此，多少有些沉悶。
但桑如還挺喜歡這個老師，所以在他問同學們還有沒有更好的解法時，主動舉了手。
一道立體幾何，桑如給出的輔助線顯然比之前同學的答案更加簡便，減去了許多彎彎繞繞的解題步驟，老師也露出讚許的神情。
雖然不是她本意，但桑如的確給一中掙了臉面，就連她的臨時同桌，一個清秀好看的男生下了課也攔住她，問：“同學你叫什麼名字，我覺得你很厲害，可以認識一下嗎？”
桑如沒覺得有什麼，跟他互通了姓名，還沒再多聊幾句，身後有人叫她。
一回頭，是周停棹。
“走了。”
聲音表情都淡，桑如沒來得及應他，就見他身後來了個女生把他叫住，問：“同學，你叫什麼呀？”
一樣的境況，桑如沒忍住笑出聲。
藍廷不知道她在笑什麼，只覺得她笑起來，側臉也很好看。
“怎麼了嗎？”
“沒事，”桑如回過頭，臉上還帶著笑，讓藍廷有一瞬的恍神，她說，“那我就先走了，再見。”
“等等，”他不知怎麼就叫住了她，看她停下安靜等著下文，就道，“加個QQ吧，我們有學習問題也方便交流。”
桑如哪裡看不出來這個男孩子對她有點興趣，不過眼下遠一點有高考，近一點有一模，有個可以討論問題的人也不錯，於是把用了許多年的那串數字寫在紙上給了他。
紙條剛遞出去，後背就有熱度貼上來，若即若離的，不壓迫人，卻很有存在感。
周停棹走到她身邊來，又問一遍：“走嗎？”
“嗯，”桑如看他身後，剛剛的女孩子已經不在，“你談好了？”
周停棹像是不情不願似的，鼻間哼一聲作為應答。
於是桑如回頭跟這個臨時同桌告別：“再見，藍廷。”
午餐被安排在三中的教職工餐廳，下午還要再聽一節課，暫時回不去。
一中來訪的和三中負責接待的老師坐了個圓桌，他們幾個學生坐在一起。
有個學妹找話題聊：“學長學姐，高三是不是很辛苦啊？”
桑如想了下，說：“還行。”
是還行，有帥哥泡，確實還行。
周停棹沒什麼好說，附和一句：“嗯。”
這時有人壓著聲音說：“你怎麼還帶了手機！”
“我媽怕我走丟了，非讓我偷偷帶著……”
桑如看見手機，想起剛剛藍廷問她要聯絡方式，再一想，對啊，她跟周停棹連電話號碼都不知道。
她手放到桌下，撓兩下他的大腿，周停棹看她，以為她又要撩惹自己，艱難地說：“人還多……”
這下輪到桑如愣住了，明白過來以後低低地笑起來：“我是要問你，你的電話和QQ號是多少。”
周停棹耳尖紅紅，從兜裡掏出手機操作幾下，遞給她：“你自己加。”
桑如沒想到周停棹也是會帶這個的人，驚訝道：“你也帶了？”
“嗯，”周停棹說，“防身。”
“防身？”桑如把他的答案唸叨一遍，突然想到什麼，靠近他悄悄帶笑說，“看來沒用，防住我了嗎？”
周停棹拿筷子的手一下頓住，抿抿唇說：“吃飯。”
桑如開心得很，把注意力放回手機上去。
過於古早的介面，桑如還有點不習慣，給自己發過去驗證申請後問他：“我能登一下我的嗎？”
“嗯。”
桑如這麼多年沒改過密碼，很快就登入上去，提前靜了音，滴滴滴的聲音並沒有響起。
她透過申請，給周停棹發了條訊息，然後退出登入。
“你上號看一下，好像有新訊息。”桑如把手機遞迴時說，語氣正經。
周停棹收回口袋：“不急。”
“你看。”
周停棹看她，想到點什麼。
再開啟訊息介面一看——
【崽崽の：這裡的飯菜一般，不如你好吃。】
周停棹闔起螢幕，暗暗咬了後槽牙。
而發了這訊息的人咬著筷子側頭來看他，神情狡黠，一副壞事得逞的高興樣。
他微不可聞地嘆口氣，心都軟了，還怎麼對她的惡作劇生氣。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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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二十七歲的周停棹不爽的情緒頓時從心裡頭升起，把十七歲的周停棹搞到手的念頭就更加明晰。這段時間相處下來，桑如能感覺到周停棹並不排斥自己，自己那些越矩的行為他甚至現在還會回應。
是個好兆頭，得再快點讓他喜歡上自己才行，桑如想。
這樣如果她能回去，就一定要告訴周停棹：你上學的時候愛我愛得要命。
如果不能回去，她又想了一下，就這樣跟他在一塊兒，在有周停棹的青春裡重新長大一次，好像也不錯。
“吃飯了。”周停棹端了兩碗蛋炒飯來，除了雞蛋胡蘿蔔，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加了點玉米粒和火腿腸進去，看起來賣相很不錯。
“好香，”桑如說，“你怎麼什麼都會啊周停棹。”
他把碗放在餐桌上，把圍裙也摘了，難得地開玩笑一樣說：“也沒有什麼都會，生孩子就不會。”
桑如：“我會啊。”
嘴太快，說完她自己都愣了一下，周停棹也頓住，微微勾起的唇角僵在臉上。
然後臉騰地一下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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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挑逗
翌日一起去交流的除了他們，高一高二也有老師和學生代表過去，所以學校統一用大巴接送。
桑如在後排靠窗的位置坐下，周停棹極其自然地跟著在她身邊落座。
昨天去他家吃了那麼一頓飯，兩人心照不宣地揭過中間的某些插曲，吃完了飯趕回教室去，離上課還有一會兒。
周停棹是不知道桑如正在盤算以後也常去他家光顧的，她正望著車窗外的街景，哪怕出神也總是漂亮。
她最近有些不同，好像離自己越來越近。
還有段距離，這路程讓人昏昏欲睡，其他人的交談聲也漸漸低下去。桑如眯著眼睡覺，被一個急剎車弄得把頭靠在了周停棹肩上。
她沒真睡著，但還是蹭蹭他的肩膀就著這樣的姿勢接著休息。周停棹僵著身子沒動，頸窩被她的頭髮戳得有些癢。
就這樣待了幾分鐘，桑如忽然又挪近一點，頭仰起些角度，但還貼在他身上，鼻尖碰上他脖頸的肌膚，有一下沒一下地撓他，感覺到他身子繃得更緊，呼吸也開始急促，才開口，近乎是在他耳邊說：“不困嗎？”
甕聲甕氣的，嬌得不得了。
大家都在闔眼休息，周停棹壓下嗓子，聲音便更低沉：“不困。”
“哦，”桑如應聲，忽而抬起右手環住他的脖頸，指頭滑到喉結處，輕輕摸了幾下，說，“這樣聽你說話，傳聲效果好像是不太一樣，也好聽。”
周停棹心跳得飛快，不知道怎麼回應她就統一地：“嗯。”
“周停棹，”桑如叫他的名字，無厘頭地問了一句，“你會喘嗎？”
周停棹：“嗯？”
“就像這樣，“桑如說著仰起頭，這下腦袋真離開了他的肩膀，湊到他耳邊柔柔發出一聲，“嗯～”
太猝不及防，周停棹幾乎立刻硬起來。
他攥起拳頭，再開口時聲音更啞：“不知道。”
“是嗎？”
桑如仗著坐在最後沒人看見，又靠回他肩上舒舒服服地休息。
周停棹下身脹得厲害，明知她總不安分，撩惹得自己又難受又快慰，卻還是想靠近，哪怕這樣依偎著什麼也不做，他也覺得很好。
可她似乎並不這麼覺得，一定要看自己失控了才罷休，在桑如把手放在他腿上時周停棹覺得自己快瘋了。
他身上有種淡淡的香，可能是某種洗衣液的香氣或是皂香，跟後來的他不太一樣，他雖極少在自己面前抽菸，但距離那樣貼近的時候，她能聞見他身上絲絲縷縷的菸草氣，不濃，是她可以接受的程度，這氣味有時甚至是性愛裡的興奮劑。
而眼前這個周停棹，他的氣味乾淨、溫和，沒有那樣的侵略感，是令人如沐春風的舒服，桑如聞著他的味道，卻在想他沾染上精液，或是來自她的體液，又會是怎樣。
桑如沿著他的大腿，只拿指尖掠過，來回撓幾下便被抓住了手。
周停棹的嗓音開始越發低啞：“別鬧。”
“不要，”桑如甚至更往上挪，“你說過不攔我的……”
周停棹咬著後槽牙，一下天堂，一下地獄，一時間分不清自己在哪。
桑如終於肯摸到鼓鼓脹脹的那塊地方。
“好大，”她手下輕輕撫弄，抬頭看他的眼睛，說話間帶著笑，“你硬得好快呀，周停棹。”
周停棹薄唇緊抿著一言不發，他越是不說話桑如越想逗他：“是為什麼呢？嗯？”
為什麼呢？
周停棹也想知道為什麼。
他的自制力一向很好，卻頻頻在她面前失態，看她的樣子，聽她的聲音，被她蹭一蹭，雞巴就能輕易硬起來，裹挾著慾望跟他的理智叫囂。
為什麼呢？
“因為是你。”周停棹呼吸也變得不規律，回答卻認真。
桑如心裡怦然一下，手頓住，接著握緊幾分，順著性器在褲子上勾勒出的形狀緩慢擼動。
他又熱又硬，戳得她手心發麻，全身都在軟，就連穴也不自覺地夾緊。
校褲寬鬆，鬆緊腰帶方便人作惡。桑如第一次真正伸手進去觸碰他，周停棹一下慌了神，抓住她的手臂。
“讓我摸摸它，”桑如軟著聲將氣音遞到他耳邊，“想讓你舒服……”
周停棹幾乎到了崩潰邊緣，他甚至想現在就把雞巴掏出來擼，就當著她的面，把她總在挑逗的東西完完全全地給她看，再把精液都射出來，射到她身上去。
但他不能，別說現在的情況根本不合適，即便只有兩個人在，他也怕嚇著她。
於是只能忍著，任她對他做這些冰火兩重天的事。
桑如摸到他下腹粗硬的恥毛，只覺下身又吐出水來，荷爾蒙這種東西實在奇妙，恐怕是懂得什麼遙相呼應的法門，從他身上一散發，就能把自己也挑逗起來。
想做個置身事外撩撥人的玩家，這想法在周停棹面前似乎只有四個字：
此路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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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隱秘
桑如要逗弄周停棹，結果把自己也弄出了水，她把下巴擱在周停棹肩上，手掌繼續在下腹流連，硬實緊緻的肌理，摸起來手感很好。
“腹肌？”
“嗯。”
“下次我要看，”見他沒回應，桑如手又摸了一把，“好不好？”
“……好。”
哪裡有商量的餘地，他說不好，她就不做了嗎？
周停棹從沒經受過這樣快樂的折磨，只能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得了滿意的答案，桑如手心轉了個方向 ，往熱度最盛的地方去。
她的手很軟，沒骨頭似的，握住自己那兒的時候性器好像陷進一團棉花裡。
褲子制約著手部動作，使得桑如並不能大開大合地擼動，卻迫使著她更近一步去緊貼住莖身。
桑如指尖從莖身底端接近囊袋的地方輕柔地往上勾，一邊旋轉著角度一邊感受著他的雞巴在自己手心裡越來越大。
周停棹的呼吸明顯粗重起來，桑如刮撓著他的龜頭，忽然指頭一涼。
桑如頓住，接著指腹在馬眼處來回蹭了幾下，終於從他褲子裡抽出手來。
看清食指上的東西，桑如彎起唇角，像炫耀戰利品一樣把指頭伸到周停棹眼底。
透明的黏液在光下顯出晶亮的淫靡，她依舊貼得他很近：“你流水了誒……”
周停棹偏過頭，耳根紅紅的，桑如就去舔他的耳朵，然後輕聲叫他。
他看過來，便見她迷離著眼，模樣無辜地把手指放到唇邊，而後小小的舌尖探出來，輕輕一裹，便把他的體液捲進嘴裡。
周停棹額上青筋直冒，終於恨恨地念她的名字。
“嗯？”她答應了，一點也沒露怯，微微仰頭做了一個吞嚥的動作，然後說：“我也流水了，你要不要摸摸看？”
有什麼東西在周停棹腦中炸開，他來不及思索，手已經被牽引著放到了身側那人身下。
他們一中很怪，平時學生們穿的藍白校服是一套，現在桑如和周停棹身上的又是一套。前者日常穿，醜得平平無奇，後者則是為數不多的紅白英倫風款式，搭的是短裙，許多正式場合裡才會讓學生穿這身。
桑如今天穿了短裙，因此把周停棹的手拉過來，便直接蓋在了裙襬下頭。
被牽引著到那樣的地方，周停棹徹底僵住了，乖順地任桑如擺弄他的手指，讓他離潘多拉魔盒近一點，再近一點。
忽而碰到一片薄薄的布料，一股蓬勃的溼熱氣從指尖開始，猛地席捲到全身。
她的確流水了，把內褲都洇溼，一不小心戳上去，險些陷進柔軟的溼潤地。
周停棹下意識要縮回手來，卻被她兩隻細嫩的手心握住。
好像哪怕只是輕輕地碰一下她都會發抖，剛剛還居高臨下逗弄他的小孔雀，現在還沒有真正被他怎麼樣，就紅了眼尾。
何止是那裡溼了，周停棹想，她明明哪裡都是溼潤潤的。
性器官之間無需再多訊號就能共鳴，周停棹幾乎無師自通地開始動起手指刮蹭，體液浸過內褲連帶著把他的手指也弄溼。
她好嫩，好軟，周停棹不敢用力，那裡像是塊嫩豆腐，稍微一戳就能破開。
動作間周停棹已經微微傾身靠向桑如這裡，正好方便她更深地埋進他肩窩，舒服得不斷髮出小聲的鼻音，像只嗚咽的討人憐愛的小獸。
“舒不舒服？”周停棹問。
“嗯啊……舒服……”
周停棹被她的回答弄得心下一顫，不知從哪裡來的念頭，忽然挑開那片布料，指頭從邊縫裡鑽了進去。
太嫩了……
周停棹感到自己觸控到了一條縫隙，兩片小小的花瓣似的大約是她的陰唇，有花液從裡頭沁出來，氾濫成災。
桑如在他懷裡發抖，腿夾緊的同時把他的手也攔在裡頭。
周停棹手掌一個用力，將她的腿分開，而後啞聲道：“摸我的雞巴。”
如果不是他依舊在不停玩弄自己的小穴，桑如簡直不敢相信這是這個周停棹說出來的話。
但她渾身都在興奮，順著他的話又把手放回他的雞巴上，兩人就這樣開始隱秘地撫弄著雙方的性器。
周停棹無意間摸到一個凸起的小點，而這時候會發現桑如開始顫抖得越發厲害，心下了然，便來回碾過這處。
周停棹陳述事實：“真的好多水。”
“你別說了……嗯啊……”
她抖著身子小小高潮了一回，周停棹垂頭就能看見她的胸口在起伏，開口時帶了自己也沒察覺到的成就感：“舒服嗎？”
桑如沒說話，直起身子來看他一眼，這一眼輕飄飄，殺傷力卻十足，周停棹手從裙襬下拿出來，聞到一股腥臊的甜。
硬得要炸了。
接下來桑如做的事幾乎讓他徹底繳械。
她忽然俯下身，只扒下褲子一點點，張口就把龜頭含了進去。
周停棹猝不及防悶哼一聲，前排有人聽見動靜回過頭來，迷迷糊糊地問：“怎麼了？”
他幾乎立刻拿外套蓋住桑如的腦袋，鎮定道：“沒事。”
那人“哦”了一聲，回過身的瞬間，周停棹在桑如嘴裡射了精。
她從衣服底下鑽出來，臉被悶得紅紅的，張開嘴讓他看了一眼。
紅的，白的，汙濁的。
她居然吞了下去，嘴邊還沾著濃白的精，她說：“我聽見你喘了，周停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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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防身
到達三中已經快11點，校方的人領他們去休息室小憩了一會兒，正好去觀摩最後一節課，課程安排在他們的實驗班。
周停棹桑如都是一中最好的班級裡出來的名列前茅的學生，老師也來自實驗班，因而這次交流準確來說更像是兩所學校尖子班之間的互相學習，也隱隱有比較的意思。
他們被安排在班裡空著的座位上，老師們則坐在最後一排聽課。
桑如坐得靠前，周停棹靠後，他看著她的後腦杓，腦海裡還在不停閃過剛才在車裡的畫面，想著想著就有些不對，周停棹看向黑板，勉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她實在太令人難以招架。
這個數學老師跟老鄭的畫風不太相同，是一個年紀更長的老者，講課時相較老鄭的輕鬆愉快來說顯得有些嚴肅，不知道平時的課堂氣氛是不是也是如此，多少有些沉悶。
但桑如還挺喜歡這個老師，所以在他問同學們還有沒有更好的解法時，主動舉了手。
一道立體幾何，桑如給出的輔助線顯然比之前同學的答案更加簡便，減去了許多彎彎繞繞的解題步驟，老師也露出讚許的神情。
雖然不是她本意，但桑如的確給一中掙了臉面，就連她的臨時同桌，一個清秀好看的男生下了課也攔住她，問：“同學你叫什麼名字，我覺得你很厲害，可以認識一下嗎？”
桑如沒覺得有什麼，跟他互通了姓名，還沒再多聊幾句，身後有人叫她。
一回頭，是周停棹。
“走了。”
聲音表情都淡，桑如沒來得及應他，就見他身後來了個女生把他叫住，問：“同學，你叫什麼呀？”
一樣的境況，桑如沒忍住笑出聲。
藍廷不知道她在笑什麼，只覺得她笑起來，側臉也很好看。
“怎麼了嗎？”
“沒事，”桑如回過頭，臉上還帶著笑，讓藍廷有一瞬的恍神，她說，“那我就先走了，再見。”
“等等，”他不知怎麼就叫住了她，看她停下安靜等著下文，就道，“加個QQ吧，我們有學習問題也方便交流。”
桑如哪裡看不出來這個男孩子對她有點興趣，不過眼下遠一點有高考，近一點有一模，有個可以討論問題的人也不錯，於是把用了許多年的那串數字寫在紙上給了他。
紙條剛遞出去，後背就有熱度貼上來，若即若離的，不壓迫人，卻很有存在感。
周停棹走到她身邊來，又問一遍：“走嗎？”
“嗯，”桑如看他身後，剛剛的女孩子已經不在，“你談好了？”
周停棹像是不情不願似的，鼻間哼一聲作為應答。
於是桑如回頭跟這個臨時同桌告別：“再見，藍廷。”
午餐被安排在三中的教職工餐廳，下午還要再聽一節課，暫時回不去。
一中來訪的和三中負責接待的老師坐了個圓桌，他們幾個學生坐在一起。
有個學妹找話題聊：“學長學姐，高三是不是很辛苦啊？”
桑如想了下，說：“還行。”
是還行，有帥哥泡，確實還行。
周停棹沒什麼好說，附和一句：“嗯。”
這時有人壓著聲音說：“你怎麼還帶了手機！”
“我媽怕我走丟了，非讓我偷偷帶著……”
桑如看見手機，想起剛剛藍廷問她要聯絡方式，再一想，對啊，她跟周停棹連電話號碼都不知道。
她手放到桌下，撓兩下他的大腿，周停棹看她，以為她又要撩惹自己，艱難地說：“人還多……”
這下輪到桑如愣住了，明白過來以後低低地笑起來：“我是要問你，你的電話和QQ號是多少。”
周停棹耳尖紅紅，從兜裡掏出手機操作幾下，遞給她：“你自己加。”
桑如沒想到周停棹也是會帶這個的人，驚訝道：“你也帶了？”
“嗯，”周停棹說，“防身。”
“防身？”桑如把他的答案唸叨一遍，突然想到什麼，靠近他悄悄帶笑說，“看來沒用，防住我了嗎？”
周停棹拿筷子的手一下頓住，抿抿唇說：“吃飯。”
桑如開心得很，把注意力放回手機上去。
過於古早的介面，桑如還有點不習慣，給自己發過去驗證申請後問他：“我能登一下我的嗎？”
“嗯。”
桑如這麼多年沒改過密碼，很快就登入上去，提前靜了音，滴滴滴的聲音並沒有響起。
她透過申請，給周停棹發了條訊息，然後退出登入。
“你上號看一下，好像有新訊息。”桑如把手機遞迴時說，語氣正經。
周停棹收回口袋：“不急。”
“你看。”
周停棹看她，想到點什麼。
再開啟訊息介面一看——
【崽崽の：這裡的飯菜一般，不如你好吃。】
周停棹闔起螢幕，暗暗咬了後槽牙。
而發了這訊息的人咬著筷子側頭來看他，神情狡黠，一副壞事得逞的高興樣。
他微不可聞地嘆口氣，心都軟了，還怎麼對她的惡作劇生氣。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