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妃】(2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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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19



“講。”

“大皇子至今仍下落未明。”賀長風言簡意賅。

楚潯捏著雨露腰側的手微微一緊,旋即又鬆開,神色倒也未見太多意外,道:“意料之中,繼續找尋便是。”

“邊境局勢亦不容樂觀,北齊這幾年暗中韜光養晦,隨時都有可能挑起戰事,且著實難以應對。”賀長風說著,從袖口取出一封密信,遞至楚潯手中,神情轉為嚴肅,沉聲稟報道:“年前,北齊派人傳來訊息,若你肯御駕親征,無論勝負,他們便願告知大皇子屍骨所在之處。”

殿內一時陷入靜謐。

雨露聽聞,雙眼不禁睜圓,眸中隱隱浮現出幾縷惶恐之色。

她知道這算是軍中機密要事,遂在他懷中掙扎了幾下,趕忙說道:“臣妾還是迴避為好……”

“莫動。”楚潯將她捏緊,微不可查地蹙了下眉,又恢復了平靜的神色,拆開密信略看了一眼,確認無誤後便丟回給賀長風,道:“知曉了。”

“恕臣冒昧,陛下切不可去。”

賀長風伸手接過,捏著密信一角,在燭火上點燃,隨後又將其投入碳盆之中,翻攪幾下,直至密信燃成灰燼。

殿內,一陣淡淡的紙箋燃燒的氣息飄散開來。

“倒也未必,”楚潯冷笑一聲,“他們莫不是以為能勝過朕了。”

賀長風輕輕摩挲著手中的灰燼,桃花眼微微眯起,又恢復了那副略顯不羈的神情,笑著說道:“他們所求,哪裡是戰勝你,分明是想取大楚皇帝的命,北齊那位對你可是恨之入骨,只恨陛下如今身處廟堂,苦無機會下手罷了。”

“他這是腦袋發癢,也想被挑下來掛在軍旗之上了。”

“依臣看,是陛下手癢了吧。”賀長風笑意更濃,抬手將佩劍往案上一拍,“陛下,不如打一架?”

“宮中嚴禁械鬥,待到春獵之時再說。”楚潯亦笑著回應,挑起他的劍,扔回其懷中,“你先去探望賀蘭,稍後朕帶著露兒去為你接風洗塵。”

雨露在他懷中微微一愣,有些不解為何要帶上自己,暗自揣測或許是因賀蘭之事與他們二人相關,此舉算是陪他向賀家略表歉意。

“這也要帶上?”賀長風望過來,目光在雨露與楚潯之間來回打量,調侃道:“我瞧你莫不如上朝也將她抱在懷裡,效仿那北齊惠烈帝來一齣玉體橫陳?”

楚潯微微偏頭,垂目看向雨露,唇邊隱隱含著笑意。

“怕她吃味。”

雨露頓時臉紅至耳根,猛地伸手掐住他的手臂,咬牙切齒地小聲喚道:“楚潯——”

“好了好了,臣這便去蘭兒那兒了,那小丫頭喜歡你多年,不知此刻得哭成什麼模樣了。”賀長風順手拿走案邊碟中的幾塊乳酥餅,轉身之前,抱劍對著楚潯笑著行了一禮,道:“臣告退。”

待他離去,宮人隨即將殿門掩上。楚潯剛抬手將懷中的雨露放置在面前的木案之上,雨露便伸手解開了披風的繫帶。方才聽二人交談之際,她身上已被捂得燥熱難耐,這一解開,裡衣透出的虛汗便顯露出來,整個人仿若被水淋過一般。

她的肌膚泛著一層紅暈,連鬢邊的髮絲也已被汗水浸溼,身上的香隨汗水散發開來。

楚潯眸光微微一暗,拿起她的帕子,輕輕為她擦拭頸窩,語氣倒是有條不紊:“出這麼多汗,果真是身子太虛。”

雨露渾身燥熱,眼尾泛紅,伸手按住他的手,聲音帶著些許喘息:“臣妾身子虛,這要怨誰……”

“那朕便幫你發發汗?”

楚潯壓低聲音,眯起雙眼湊近她腰間,輕嗅她身上的香氣。那香氣分明像雪中白梅般清冷,卻總能勾得人心神盪漾。雨露見狀,急忙伸手按住他欲掀開自己下裙的手,羞赧地嗔怪道:“在御書房你也這般胡來……”

然而,那雙手並未停下,仍舊捏著她的裙襬向上掀起。

她泛紅的腿根處,也細密地佈滿了汗珠。

御書房這紫檀木案的高度剛剛好好,楚潯微微低頭湊近,便能咬下阻隔那蜜處的最後一塊綢布。他熾熱的呼吸灑在敏感的雙腿之間,雨露瞬間瑟縮著想躲,撐在案上的雙手有些發抖,兩條腿下意識往裡夾。

楚潯便抬手自她大腿外側繞進來,掰開她滑嫩的腿根,微微張口抿了抿她蜜處的兩瓣,聽見她一聲細弱的呻吟,便立刻用舌捲走自入口處湧出來的水。

“楚潯——你別——”

這姿勢有些令人羞恥,雙腿之間被他的唇舌舔了一遍又一遍。雨露低頭只能看見他後腦披下的墨髮,紅著臉想抓著他向後拽,楚潯卻變本加厲用牙齒輕輕將那軟肉之間的花蒂叼了出來。他像是故意逗弄她,悶笑了兩聲,連鼻息都是滾燙的。

身體的反應要誠實太多,她身子本就敏感,被這樣一逗弄,渾身都軟了。

她抓了抓他的頭髮,忙道:“您……要麼就快點進來……別這樣……”

“急什麼?”楚潯抬頭望她羞紅的臉,語帶調侃:“還有兩刻鐘,疼你一回不大夠,能讓愛妃去幾回便不曉得了。”

語罷,他重新低頭將唇舌覆上,舔過她蜜處殷紅的每一寸,熾熱的舌啃噬蜜糖一般化出縷縷甜液,又被他一絲不落的捲走。雨露一雙手抓緊了墊在身下的披風,忍不住嗚咽,越發春意滿面,蹙著眉咬住了唇。

好甜,他輕笑著的聲音自雙腿之間傳來,隨即更用力地吃,舔舐含吮著將她那處嬌軟的玉戶吃得嘖嘖作響,混著她從喉嚨裡溢位的嬌喘,香豔至極。

雨露腿根發著顫,幾乎要向後傾倒在他案上,又怕弄掉他案上的摺子,只能仰起頭大口喘息。埋在她腿間的男人動作原本還有些淺嘗輒止的生澀,現在卻越來越熟稔,她眼尾發著紅漸漸溼潤起來,身子也發起抖,扭著腰想躲。

“別動。”他短暫鬆開她蜜處的軟肉,呼吸紊亂,低沉的聲音也不穩,“朕可不會這個,全憑著心意來,若咬壞了,你可別哭。”

“您——”沒說完的話化成一聲媚意十足的呻吟,雨露撐不住越來越向後倒,腿間兩瓣蜜戶的縫隙又被他的舌用力而緩慢地舔開一回,嬌喘著嗔怨:“您不許咬……”

楚潯哼笑了一聲:“弄壞了,吃虧的是朕……”

他抬頭瞥了一眼她,瞧她身子抖得厲害,花枝亂顫,輕拍她腿根道:“撐不住便躺下。”

雨露身上滾燙,汗水透過了上身裡衣,裹不住玲瓏有致的玉體,聞言只好抓著身下的披風向後癱軟,枕在那幾迭散落的摺子上,身子隨著喘息微微顫慄。楚潯將她兩條腿抬起來掛在肩上,又捏著她大腿外側向下拉回一點,繼續低頭埋在她腿心,重新含住那蚌肉用唇舌碾磨,愈發急促的呼吸傾灑在她腿根。

他是第一次做這等有些失體統的事,但這就和榻上交媾行歡一樣,是跟隨本能反應的探知。楚潯像是真想吃了她,如同吃下甜而軟爛的果子,要將汁水吃得一滴不剩,吸透了,連果核都能咬一咬。

溼熱的舌反覆掃掠縫隙之間的玉核,又在淌成一條小溪的入口處試著探入。

“啊——”

雨露忍不住叫出來,身子驟然繃緊了,直覺自己要去了,蔥白的手指再度抓緊身下披風,仰起下頜露出雪白的頸,裙襬落了下去,蓋住了帝王的頭。

楚潯太瞭解她這副樣子,於是毫不猶豫用唇裹住了那熱液的出處,讓她陰吹出的汁水一滴不落被捲進口中,隨著滾動的喉結吞嚥入腹。一股股一陣陣的熱液,像是停不下來,他剛聽見雨露帶著哭腔的呻吟,便被她控制不住發抖的雙腿夾緊了。

落入口中的潮水太多,他也慢慢不曉得那究竟是什麼味道。

意亂情迷便覺得是甜的、腥的、香的。

總之那就該是雨露的味道。

其實她身下這陰吹也不過幾彈指,但總覺得更久,也應該更久,因為吃不夠。可雨露像是被羞恥和快意折磨瘋了,羞臊地不敢睜眼,渾身的香汗像雨水打落花瓣似的,一滴滴流落。

“楚潯——”她哭喘著喚他,裙襬之下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分明仍夾著他的頭,開口卻是:“別這樣——”

他終於接住她身子的每一滴水,這才微微退開一點,從她裙襬下出來時,微挑的唇邊還帶著水漬:“別怎樣,愛妃不是很舒服?”

說罷,他終於起身撈起她痠軟的腰,將唇覆上去,用剛剛品過她身子的舌抵入她口腔中掃蕩,攪動出又一陣淫靡水聲。雨露嚐到他口中的味道,羞的想往後躲,卻被他另一個手掌扣住了後腦,被迫嚥下帶著自己味道的涎水。

好一會兒,他退出她的口腔,又重重吮了下她殷紅的唇,抵在她額頭低喘著笑,輕聲問:“自己嚐嚐?”

雨露臉紅透了,像身下那被他吃光汁水的果子,實在受不得他熾熱的視線,微微偏頭小聲嘟囔:“陛下愛吃腥的?”

“是愛吃你。”楚潯挑眉。

“還不到一刻鐘。”

他攬緊她身子,將她的手往自己腰帶上放,偏頭將吻像雨點似的落在她汗溼一片的肩頸。又抽出手摸進她裙底,並起兩根纖長的指驟然探入,聽見她一聲難耐的嬌呼,笑著抿住她耳垂,用氣音問。

——“一次還是兩次,自己選?”



(三十)爛果



一次或是兩次,都不是什麼好選擇。

楚潯的手總是握著兵器和硃筆的,長而靈活,探進來便可輕而易取竭取每一層軟肉。原本他只在她蜜穴裡抽送攪動,卻在不經意間觸到那最深處穹窿中的凹陷,她驟然驚喘一聲,夾緊了雙腿想阻止他動作。

他頓了頓,含住懷裡她的耳垂低聲笑:“這麼敏感,是哪裡?”

可她哪裡說的清,只無力地搖了搖頭。

楚潯也沒期望能從她口中得到答案,於是自己尋求,攬緊她發抖的身子,手指快速地抽動起來,時不時便壓過那處嬌軟。很快,他感覺自己指縫間沾滿了粘膩,溼淋淋的蜜水自裡面一陣陣地澆出來。

是這裡嗎?

大抵此處原本是不該被輕易碰到的,可雨露的身子不一樣,不管是被他親自進入,還是這般僅用兩根手指,都能被輕易弄出水來。

而蜷在他懷中的雨露快被玩弄瘋了,一陣陣令人暈眩的愉悅自身體深處被勾上來。她咬住他龍袍的衣襟忍住尖叫,只從喉嚨裡傳出嗚咽和哭喘,整個身子幾乎是抽搐著的。

那已經不止是被取悅了,似乎是能將她折磨至死的快意。被雨露咬著的衣襟溼了一片,她身上的汗透過裡衣後讓她像被大雨澆透了一般,她說不出話,十根手指緊緊凹陷進他的背,嗚咽、哭泣。

楚潯低頭,下頜抵在她凌亂的青絲之上笑,曉得她是舒坦的,聽到她哭也沒停手。

手指進進出出間,他手掌在她胯部拍出清脆的響,帶著稀里嘩啦的落水聲,洇溼她雪臀下的披風。楚潯另一隻手始終抱緊她,讓她不至於因為這過度的歡愉而失去心安之感。

“舒坦?”他低頭吻她汗溼的額,為瞧她而半垂的鳳目裡有灼熱的憐愛,可實在忍不住調笑她,聲音低沉,也算得上溫柔,“只碰著這裡就下雨似的……這反應……朕都分不清你是不是到了……”

聽他這樣笑,讓雨露羞恥得快暈過去,更是抬手攀緊他,不知是想罵他還是想求饒,可剛鬆開他濡溼的衣襟便是一聲崩潰的哭叫。

嘩啦——,仿若雨水傾盆而下。

雨露再度夾緊他的手掌,腰腹間痙攣了幾下,引得楚潯笑意更深,卻沒有出聲被她感知到。怎麼會有這麼多水呢,第一次在御書房幹這荒唐事的皇帝禁不住想,若是一直這般,能流盡嗎?

如銀瓶乍破,他手指卻未停,動作間讓那些溼滑的水漿四處迸濺。直至她徹底無力,攀在他身上的玉手滑落下去,呻吟漸止後便只剩虛弱喘息,身子裡甘甜的汁水淌了個乾淨,爛果子似的,滴答滴答向下掉落被榨取過後的殘留。

幸而她身下墊著披風,不然不僅僅是溼透裙襬,還要溼透他剛批完還沒收起的摺子。

楚潯抽出兩根被裹溼到起了褶皺的手指,拉斷了勾扯的細絲,在她裙襬上還幹著的一小片布料上擦了擦,也穩著自己的呼吸。

他估摸著時辰,輕拍她的背安撫幾下,問:“還起得來嗎?”

雨露軟著身子從他懷裡出來,聲音還帶著情潮過去後的軟,喘息著斷斷續續地說:“陛下……今夜別來……暖玉閣了……去翻別的御妻的牌子……臣妾……不想伺候了……”

“別人朕不想要了,怎麼辦?”楚潯裝作無奈地一聲長嘆,在她耳邊悠悠道:“過了休沐日,以後日日都會有摺子參你……”

他又忽然笑了一聲,一邊幫她扯掉不能再穿的裡衣肚兜和下裙,一邊咬著她耳垂給她出主意:“露兒若是氣不過,便坐在那摺子上面給朕,澆溼了再送回去。”

雨露的喘息緩下來,聽著他這句話,臉上剛剛消下去的熱意又爬上來,抬手錘他肩膀。

楚潯捏著她手腕,嘆道:“別動。”

他緩了緩氣息,好一會兒才睜開眼,又將她抱起來放到內室的榻上用錦被裹了,喚了侍女進來替她換套乾淨的裡衣。雖說是掐算著時辰,可這般善後再梳妝打扮一番,又看她喝了半壺的茶,兩人才從御書房出來。

踩著碎了一地的月光往漪蘭殿時,雨露忽然後知後覺此舉有些過於——親密了。

男女間肌膚之親,本不過是用以取悅彼此的行徑,是四肢交纏、赤身相對後,短暫忘卻一切的享樂之舉。他大可以如往昔對待其他后妃那般享用她,然而,他不僅佔有她,還一步步引導她靠近,恰似某種充滿危險的誘惑。

雨露曉得靠近他的心如同一場沒有退路的豪賭。無論他們兄弟二人誰輸誰贏,似乎都期望她能毫無保留地將自己的心奉上,只是她已決然不敢再一擲千金了。

行至漪蘭殿,燈火輝煌,佈置晚宴的宮人形色匆匆。他們來時,賀蘭正坐在賀長風身畔,昨夜失魂落魄的她,此刻正小心翼翼地為兄長倒酒。賀長風面上的笑意未達眼底,也不知他說了些什麼,只見賀蘭神色愈發難看,卻又不敢言語半句。

楚潯攜著雨露入席後,宮人們退下。賀長風便隔著桌案,朝楚潯扔去一個酒囊,楚潯只抬眼略掃,旋即一抬手,穩穩接住。

“喝這個,你們宮裡的酒,我喝不慣。”

賀長風輕叩桌案,見楚潯在桌上倒了兩杯酒,便微微側目,瞥了眼賀蘭。

而雨露正好奇地端起那杯酒,湊近輕嗅,然而剛一靠近,一股辛辣氣息便直衝鼻腔。她剛欲將酒杯放回案上,卻見賀蘭神色有些彆扭地來到她身旁,屈膝跪坐下來,而後舉起手中酒盞對著她,猶豫再叄,終是開口。

“沉姐姐,我知錯了,不該因妒忌你與阿潯哥哥親近,便……便陷害姐姐……”她不敢抬頭直視雨露,雙眼已滿是盈盈淚光,嘴唇緊抿,似在滿心忐忑地等待著雨露的回應。

雨露微微一怔,目光先投向笑意盈盈的賀長風,而後又抬頭看向面無表情、似乎早有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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