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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21
她沒有回答。
但她的臉，卻一點點染上通紅。
她嘴唇發抖，腿根在絲襪下緊繃，小穴因這句話而再次劇烈抽動。
男人笑了。
沒有嘲諷，沒有惡意。
只是帶著確認後的篤定與輕蔑。
那一刻，林佳佳感覺自己不是在被拍照。
而是被解構。
她不是「人」，是「被看見的肉體」。
被擺弄、被命令、被拍攝、被質問。
她眼角泛起溼意，臉頰發燙，呼吸已無法控制。
「我們再拍最後一組。」L的聲音響起，像是一根細繩拉住她即將潰堤的神經。
「坐在床邊，雙腿張一點，裙襬自然落下，手放在膝蓋內側。」
林佳佳緩緩坐起。
裙子被她自己拉起一點。
她分開雙腿，那條粉色內褲被燈光打出溼潤的輪廓，黑絲襪勾勒出大腿線條，
她眼神空洞，嘴唇微張。
「咔。」
鏡頭在那一刻定格。
這一張，不需要潤色。
她知道，那張照片——
就是她成為「私拍女體」那一刻的畫像。
拍攝結束得很突然。
L說了一句「好了」，然後放下相機開始收裝置，像是在收拾一場普通的工作
流程。
那個男人沒再說話。
只是站在原地看了林佳佳最後一眼，眼神平靜，但仍帶著那種**「已經掌握
你了」的餘味**。
林佳佳慌亂地衝進更衣室。
她幾乎是用撕的速度把吊帶和內褲脫下來，用溼巾擦著自己溼漉漉的小穴，
手指一不小心滑進了裡面，立刻被自己體內的滑膩嚇了一跳。
「怎麼會……溼成這樣……」
她喃喃地說，聲音顫抖。
鏡子裡的她臉頰通紅，眼尾泛溼，嘴唇還沒退下剛才的輕顫。
她換回普通衣服，咬著牙走出攝影棚時，那個男人已經不在。
L在桌邊打字，看她出來，只說了一句：
「辛苦了，今晚拍得很好。他很滿意。」
林佳佳沒有回應，只是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快步走出門。
夜風撲在臉上的瞬間，她才感覺自己從窒息中被放了出來。
她快步穿過小巷，走進地鐵站，坐在最末車廂的角落。
耳機沒帶，眼睛盯著窗外的黑影，腦子裡卻是滿滿的回放——
「你現在是不是已經溼了？」「坐好，腿分開一點。」「你只要感受自己就
好。」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一路忍下來的。
但她知道，她的身體在往回走的每一分鐘，都在叫囂著：
「還不夠。」
她回到宿舍的那一刻，王琳已經睡了。燈關著，她輕手輕腳地洗了個澡。
可洗完澡後，她沒有直接躺下。
她坐在床邊，穿著內褲和睡裙，打開了手機，相簿裡那張照片依舊沒刪。
那張她坐在床邊，裙襬高高捲起，雙腿分開，眼神呆滯，嘴唇微張，燈光打
出她內褲上的溼痕。
她一邊看，一邊把手慢慢伸進內褲。
「啊……」
指尖一觸碰到陰蒂，她整個人像被通電了一樣縮了一下。
她閉著眼，把照片放大到最大，只留下那一塊溼漉漉的交界處。
「你是……讓人忘不了的身體。」
「你溼了，對吧？」
她的手在小穴裡緩慢抽插，呼吸越來越急促，胸口起伏劇烈。
三分鐘後，她猛地一抖，小腹一緊，整個人趴倒在床上，嘴裡含著被子，呻
吟堵在喉嚨裡：
「唔……啊……啊……」
高潮來得猝不及防，比上一次還猛烈。
她趴著喘了好久，才緩緩翻身，眼角都溼了。
這一次，沒有人碰她。
但她被一個陌生人「看見」，僅僅是被看，就溼成這樣。
她不知道那算不算「變質」。
可她知道自己現在已經回不去了。
她開啟和L的聊天框。
猶豫了幾秒，敲下一句話：
【林佳佳】：那個客戶……還會約我嗎？
她看著那句話，刪掉，又打回。
改成——
【林佳佳】：如果還有其他客戶……可以找我。
發出去後，她盯著螢幕，心跳幾乎炸開。
L沒有馬上回復。
一分鐘過去，手機震了一下。
【L攝影】：你確定嗎？
她手指輕顫，點了回覆。
【林佳佳】：我……可以試試。前提是，不拍臉，不碰身體。
L這次等了更久才回復。
【L攝影】：我懂你的底線。也明白你的身體在說什麼。
（下）
她又做了同樣的夢。
夢裡，她站在攝影燈下，全身赤裸，周圍什麼都沒有，只有一排排看不清面
孔的「客人」。
她的眼神無處躲藏，只能望向鏡頭。而鏡頭後，是L的聲音：
「別擋，佳佳，腿張開一點。」
她的腿軟了，卻還是照做了。
當夢境被高潮中斷，她醒來時發現自己腿間溼得一塌糊塗，內褲已經徹底貼
在身體上，睡褲底部也沾上了一圈水印。
她知道——已經壓不住了。
她不能再靠「回味」滿足自己。
她開啟微信，點進L的對話方塊，沒有前戲，直接發了幾個字：
【林佳佳】：我想接一次全裸的。
那句話發出去的那一刻，她的心跳幾乎炸裂。
手機螢幕幾乎立刻亮起。
【L攝影】：露臉也可以？
她愣了兩秒。
手指在螢幕上停頓了許久，最後，緩緩敲出：
【林佳佳】：如果燈光能模糊面部……可以試試看。
L沒有馬上答應。
直到半小時後，他發來一組圖，是一個精緻佈置的私宅攝影棚，佈景中有大
床、暗金色背景簾、全身鏡，還有長鏡頭專用軌道裝置——那是用來拍動態素材
的。
【L攝影】：明天下午三點，拍攝安排已經確認。客戶有定製需求：希望你能
面對鏡頭自慰，並配合道具使用。拍攝後視狀態評估是否進入下一階段。
下一階段。
她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不是拍——而是被用。
她沒有再猶豫。
【林佳佳】：可以。
拍攝當天，她穿了最普通的連帽衛衣和牛仔褲，把一切性感物件都收進帆布
包裡。
她不需要再偽裝成普通女孩——因為她清楚，進了那個門，她的身體就不再
屬於自己。
地鐵上她一路低頭，腿緊緊並著，耳朵發燙。她什麼也沒聽見，只聽見自己
身體的聲音：胸口的跳動，小腹的熱流，內褲貼著陰唇的微妙摩擦。
她溼了。
還沒到現場，她就已經溼了。
攝影棚在城郊一處別墅區，是客戶私人住所改裝的。
門一開啟，一股混合著香料、木材與洗滌劑的氣息撲面而來。
L迎了上來，笑得溫和，但眼神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鋒利。
「來了嗎？」
「嗯。」她低聲答。
她被帶入房間中央，那是一張極大的皮質軟床，背景是金褐色絨布幕，四周
佈滿環形燈。
「這次要拍影片。你可以按自己的節奏來，但有兩個要求。」
她抬頭看著他。
「第一，必須全裸，無遮擋。包括面部至少有兩個角度清晰露臉。」
「第二，要使用道具——震動棒，或假陽具。客戶希望你在鏡頭下表現出真
實快感。」
林佳佳的指尖在顫。
她腦子裡一片空白，但身體卻緩緩點了頭。
「好。」她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
她不是沒想過這一刻會來。
但她沒想到自己會這麼快就答應了。
她進了更衣室，鎖上門，站在鏡子前，一件件脫掉衣服。
脫掉內衣時，她看見自己乳頭已經漲硬，像在提前為鏡頭準備。
她光著身體，開啟包，拿出一瓶潤滑液、一個白色震動棒，還有那件她從未
穿出門過的半透明浴袍。
她沒有穿。
她只是把它搭在手臂上，握著門把，站在門口。
她聽見外面裝置已開，L在布光，客戶應該已就位。
她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推門而出——
林佳佳全裸出場了。
沒有內褲，沒有乳罩，長髮披散，乳房輕輕晃動，乳頭紅得發亮，小腹以下，
一條光滑的小縫閃著溼意。
她走進燈光中，站在床前。
L沒有多餘反應，只說了一句：「佳佳，躺下。我們開始。」
鏡頭緩緩推近，她的身體進入焦點。
林佳佳躺在床上，雙腿並著，手搭在小腹上。
攝影燈灑在她的皮膚上，白得發亮。
她聽見快門的輕響，還有L調整焦距的聲音，遠處還有一個男人的呼吸，節奏
穩定，卻比任何背景音都沉。
「我們先拍前置動作，自己來就好。」L在鏡頭後淡淡地說。
她明白。
她伸出手，放在小腹下方，輕輕順著恥骨往下滑。
手指剛觸碰到陰唇，她的腿就條件反射地顫了。
這一刻，她被三隻鏡頭、一個攝影師、一個陌生男人徹底盯住了。
「自己撫摸。」L低聲道，「節奏自然一點，表現出反應。」
她咬著唇，慢慢把中指探進陰唇褶皺內。
「唔……」
那一聲呻吟不是真裝的。
她是真的太溼了，指尖一進，小穴像要把她整根手吸進去。
她用左手按住小腹，右手輕輕揉著陰蒂。
沒多久，臀部已經開始抬起來迎合。
燈光下，她的腿間一片水光，乳頭早已硬挺，嘴唇微張，呼吸發燙。
這不是自慰，是獻祭。
是她親手把身體擺進男人眼前，把羞恥變成一場「可播放的色情」。
L在一旁控制鏡頭：「很好。現在張開雙腿，用震動棒。我們拍下一組。」
她從床頭取過震動棒，白色的矽膠材質看起來無害，但握在手上，重量十足。
她慢慢抬起腿，跪坐在床上，雙腿一分，整個小穴完全暴露在鏡頭下。
那一刻，她聽見了——
身後那個男人低低地吸了一口氣。
她的羞恥被放大到極致。
她按下開關，嗡嗡的震動聲響起。
她把震動棒伸到陰唇口，一點點磨著外沿，動作小心又輕柔。
「再往裡一點。」
「配合喘息。」
L的指令不斷，她的手越來越放肆。
直到棒身真正插進去那一刻，她身體狠狠一抖，腰一軟，差點跌倒。
「啊……啊……哈……哈……」
呻吟脫口而出。
她的身體開始顫抖，腿夾著震動棒不停地抽動。
臉紅到快要滴血，額前全是汗，乳房隨著喘息上下抖動，臀部微微一顫一顫——
這一切都被錄了下來。
她睜著眼，盯著鏡頭，眼神溼潤，羞恥混著高潮的眩暈感，像洪水一樣席捲
而來。
而這時，L放下相機，看向身後沙發上的男人。
「你想試試嗎？」
那人點了點頭。
他起身，走到床邊，站在林佳佳面前，盯著她那張被快感浸透的臉。
「可以碰你嗎？」他聲音低而穩。
林佳佳睜大眼，咬著唇，身子微微發抖。
她沒有回答，但她也沒有說「不」。
男人跪到床邊，手撫上她大腿的內側，感受到一片溼熱。
「你這副樣子，早就想被操了吧？」
林佳佳眼神顫了。
那句話像刀一樣剖開了她最後一點遮掩。
她沒有力氣說話，只是任由男人扒開她的腿，慢慢俯身，用舌頭舔上她的小
穴。
「啊啊……啊……不……不可以……啊……」
她喊著，卻夾緊了男人的頭。
從陰蒂、到小穴、再到肛門，男人用舌頭把她舔得身體一陣陣抽搐，直到她
高潮前一秒，他才抬頭。
她已經癱軟在床上，全身泛紅，臉上是混著淚的快感殘留。
而此時，L也走上前，拉下了拉鍊，露出早已硬挺的肉棒。
他坐到床邊，扶著她的頭：「含進去。」
林佳佳抬起眼，看著L的肉棒就在眼前。
她張開嘴，像承認命運一樣，緩緩含入口中。
「唔……唔嗚……」
他開始抽插，她一邊被男人舔著小穴，一邊被L操著嘴。
這一次，沒有相機，沒有快門。
只有兩個男人，用他們的身體確認她的「身份」。
不是模特——
是可拍、可用、可操的商品。
＊＊＊ ＊＊＊ ＊＊＊
林佳佳仰面躺在床上，頭髮凌亂地鋪在枕頭上，眼神發散。
她的腿還沒有合上，小腹和大腿根一片狼藉，乳房上、脖子上、臉頰上，全
是斷斷續續的精液痕跡。
嘴角還掛著最後一滴，沒來得及擦，她也不打算擦。
她已經沒力氣動了，身體像被貫穿、掏空，神經還殘留著高潮的餘震。
她的喉嚨沙啞，雙腿還在輕微抽搐，小穴還在緩緩吐出混合的白濁液體，一
點一點地滴到床單上，留下黏膩又清晰的痕跡。
有人拿起相機，對準她敞開的身體又拍了幾張。
「啪、啪、啪——」
這不是藝術，不是作品。
這只是事後的記錄。
鏡頭前的她，全裸、露臉、被射滿。
她沒有遮掩，甚至在鏡頭靠近她腿間時，下意識地把腿又分開了一點。
那一刻，她聽見自己心裡有個聲音輕輕說：
「我已經不是拍模特了。」
「我是給他們用的玩具。」
她不是在抵抗。
她是在承認——並接受。
她閉著眼睛，舌尖伸出，舔掉了嘴角的精液，像是本能。
然後慢慢轉過頭，摸到床頭的手機，螢幕亮起，映出她發紅的臉和散亂的頭
發。
她開啟和L的聊天視窗。
那條「你只是剛剛開始」的訊息還在。
她看著那句，手指輕輕滑動，像在翻一頁過去的人生。
然後，她打下一句話：
【林佳佳】：這次照片你能挑幾張給我嗎？我想留一張自己的樣子。
幾秒後，她又補了一句：
【林佳佳】：下次什麼時候？
她傳送，放下手機，閉上眼睛。
嘴角——居然勾起一抹滿足的笑。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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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的臉，卻一點點染上通紅。
她嘴唇發抖，腿根在絲襪下緊繃，小穴因這句話而再次劇烈抽動。
男人笑了。
沒有嘲諷，沒有惡意。
只是帶著確認後的篤定與輕蔑。
那一刻，林佳佳感覺自己不是在被拍照。
而是被解構。
她不是「人」，是「被看見的肉體」。
被擺弄、被命令、被拍攝、被質問。
她眼角泛起溼意，臉頰發燙，呼吸已無法控制。
「我們再拍最後一組。」L的聲音響起，像是一根細繩拉住她即將潰堤的神經。
「坐在床邊，雙腿張一點，裙襬自然落下，手放在膝蓋內側。」
林佳佳緩緩坐起。
裙子被她自己拉起一點。
她分開雙腿，那條粉色內褲被燈光打出溼潤的輪廓，黑絲襪勾勒出大腿線條，
她眼神空洞，嘴唇微張。
「咔。」
鏡頭在那一刻定格。
這一張，不需要潤色。
她知道，那張照片——
就是她成為「私拍女體」那一刻的畫像。
拍攝結束得很突然。
L說了一句「好了」，然後放下相機開始收裝置，像是在收拾一場普通的工作
流程。
那個男人沒再說話。
只是站在原地看了林佳佳最後一眼，眼神平靜，但仍帶著那種**「已經掌握
你了」的餘味**。
林佳佳慌亂地衝進更衣室。
她幾乎是用撕的速度把吊帶和內褲脫下來，用溼巾擦著自己溼漉漉的小穴，
手指一不小心滑進了裡面，立刻被自己體內的滑膩嚇了一跳。
「怎麼會……溼成這樣……」
她喃喃地說，聲音顫抖。
鏡子裡的她臉頰通紅，眼尾泛溼，嘴唇還沒退下剛才的輕顫。
她換回普通衣服，咬著牙走出攝影棚時，那個男人已經不在。
L在桌邊打字，看她出來，只說了一句：
「辛苦了，今晚拍得很好。他很滿意。」
林佳佳沒有回應，只是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快步走出門。
夜風撲在臉上的瞬間，她才感覺自己從窒息中被放了出來。
她快步穿過小巷，走進地鐵站，坐在最末車廂的角落。
耳機沒帶，眼睛盯著窗外的黑影，腦子裡卻是滿滿的回放——
「你現在是不是已經溼了？」「坐好，腿分開一點。」「你只要感受自己就
好。」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一路忍下來的。
但她知道，她的身體在往回走的每一分鐘，都在叫囂著：
「還不夠。」
她回到宿舍的那一刻，王琳已經睡了。燈關著，她輕手輕腳地洗了個澡。
可洗完澡後，她沒有直接躺下。
她坐在床邊，穿著內褲和睡裙，打開了手機，相簿裡那張照片依舊沒刪。
那張她坐在床邊，裙襬高高捲起，雙腿分開，眼神呆滯，嘴唇微張，燈光打
出她內褲上的溼痕。
她一邊看，一邊把手慢慢伸進內褲。
「啊……」
指尖一觸碰到陰蒂，她整個人像被通電了一樣縮了一下。
她閉著眼，把照片放大到最大，只留下那一塊溼漉漉的交界處。
「你是……讓人忘不了的身體。」
「你溼了，對吧？」
她的手在小穴裡緩慢抽插，呼吸越來越急促，胸口起伏劇烈。
三分鐘後，她猛地一抖，小腹一緊，整個人趴倒在床上，嘴裡含著被子，呻
吟堵在喉嚨裡：
「唔……啊……啊……」
高潮來得猝不及防，比上一次還猛烈。
她趴著喘了好久，才緩緩翻身，眼角都溼了。
這一次，沒有人碰她。
但她被一個陌生人「看見」，僅僅是被看，就溼成這樣。
她不知道那算不算「變質」。
可她知道自己現在已經回不去了。
她開啟和L的聊天框。
猶豫了幾秒，敲下一句話：
【林佳佳】：那個客戶……還會約我嗎？
她看著那句話，刪掉，又打回。
改成——
【林佳佳】：如果還有其他客戶……可以找我。
發出去後，她盯著螢幕，心跳幾乎炸開。
L沒有馬上回復。
一分鐘過去，手機震了一下。
【L攝影】：你確定嗎？
她手指輕顫，點了回覆。
【林佳佳】：我……可以試試。前提是，不拍臉，不碰身體。
L這次等了更久才回復。
【L攝影】：我懂你的底線。也明白你的身體在說什麼。
（下）
她又做了同樣的夢。
夢裡，她站在攝影燈下，全身赤裸，周圍什麼都沒有，只有一排排看不清面
孔的「客人」。
她的眼神無處躲藏，只能望向鏡頭。而鏡頭後，是L的聲音：
「別擋，佳佳，腿張開一點。」
她的腿軟了，卻還是照做了。
當夢境被高潮中斷，她醒來時發現自己腿間溼得一塌糊塗，內褲已經徹底貼
在身體上，睡褲底部也沾上了一圈水印。
她知道——已經壓不住了。
她不能再靠「回味」滿足自己。
她開啟微信，點進L的對話方塊，沒有前戲，直接發了幾個字：
【林佳佳】：我想接一次全裸的。
那句話發出去的那一刻，她的心跳幾乎炸裂。
手機螢幕幾乎立刻亮起。
【L攝影】：露臉也可以？
她愣了兩秒。
手指在螢幕上停頓了許久，最後，緩緩敲出：
【林佳佳】：如果燈光能模糊面部……可以試試看。
L沒有馬上答應。
直到半小時後，他發來一組圖，是一個精緻佈置的私宅攝影棚，佈景中有大
床、暗金色背景簾、全身鏡，還有長鏡頭專用軌道裝置——那是用來拍動態素材
的。
【L攝影】：明天下午三點，拍攝安排已經確認。客戶有定製需求：希望你能
面對鏡頭自慰，並配合道具使用。拍攝後視狀態評估是否進入下一階段。
下一階段。
她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不是拍——而是被用。
她沒有再猶豫。
【林佳佳】：可以。
拍攝當天，她穿了最普通的連帽衛衣和牛仔褲，把一切性感物件都收進帆布
包裡。
她不需要再偽裝成普通女孩——因為她清楚，進了那個門，她的身體就不再
屬於自己。
地鐵上她一路低頭，腿緊緊並著，耳朵發燙。她什麼也沒聽見，只聽見自己
身體的聲音：胸口的跳動，小腹的熱流，內褲貼著陰唇的微妙摩擦。
她溼了。
還沒到現場，她就已經溼了。
攝影棚在城郊一處別墅區，是客戶私人住所改裝的。
門一開啟，一股混合著香料、木材與洗滌劑的氣息撲面而來。
L迎了上來，笑得溫和，但眼神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鋒利。
「來了嗎？」
「嗯。」她低聲答。
她被帶入房間中央，那是一張極大的皮質軟床，背景是金褐色絨布幕，四周
佈滿環形燈。
「這次要拍影片。你可以按自己的節奏來，但有兩個要求。」
她抬頭看著他。
「第一，必須全裸，無遮擋。包括面部至少有兩個角度清晰露臉。」
「第二，要使用道具——震動棒，或假陽具。客戶希望你在鏡頭下表現出真
實快感。」
林佳佳的指尖在顫。
她腦子裡一片空白，但身體卻緩緩點了頭。
「好。」她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
她不是沒想過這一刻會來。
但她沒想到自己會這麼快就答應了。
她進了更衣室，鎖上門，站在鏡子前，一件件脫掉衣服。
脫掉內衣時，她看見自己乳頭已經漲硬，像在提前為鏡頭準備。
她光著身體，開啟包，拿出一瓶潤滑液、一個白色震動棒，還有那件她從未
穿出門過的半透明浴袍。
她沒有穿。
她只是把它搭在手臂上，握著門把，站在門口。
她聽見外面裝置已開，L在布光，客戶應該已就位。
她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推門而出——
林佳佳全裸出場了。
沒有內褲，沒有乳罩，長髮披散，乳房輕輕晃動，乳頭紅得發亮，小腹以下，
一條光滑的小縫閃著溼意。
她走進燈光中，站在床前。
L沒有多餘反應，只說了一句：「佳佳，躺下。我們開始。」
鏡頭緩緩推近，她的身體進入焦點。
林佳佳躺在床上，雙腿並著，手搭在小腹上。
攝影燈灑在她的皮膚上，白得發亮。
她聽見快門的輕響，還有L調整焦距的聲音，遠處還有一個男人的呼吸，節奏
穩定，卻比任何背景音都沉。
「我們先拍前置動作，自己來就好。」L在鏡頭後淡淡地說。
她明白。
她伸出手，放在小腹下方，輕輕順著恥骨往下滑。
手指剛觸碰到陰唇，她的腿就條件反射地顫了。
這一刻，她被三隻鏡頭、一個攝影師、一個陌生男人徹底盯住了。
「自己撫摸。」L低聲道，「節奏自然一點，表現出反應。」
她咬著唇，慢慢把中指探進陰唇褶皺內。
「唔……」
那一聲呻吟不是真裝的。
她是真的太溼了，指尖一進，小穴像要把她整根手吸進去。
她用左手按住小腹，右手輕輕揉著陰蒂。
沒多久，臀部已經開始抬起來迎合。
燈光下，她的腿間一片水光，乳頭早已硬挺，嘴唇微張，呼吸發燙。
這不是自慰，是獻祭。
是她親手把身體擺進男人眼前，把羞恥變成一場「可播放的色情」。
L在一旁控制鏡頭：「很好。現在張開雙腿，用震動棒。我們拍下一組。」
她從床頭取過震動棒，白色的矽膠材質看起來無害，但握在手上，重量十足。
她慢慢抬起腿，跪坐在床上，雙腿一分，整個小穴完全暴露在鏡頭下。
那一刻，她聽見了——
身後那個男人低低地吸了一口氣。
她的羞恥被放大到極致。
她按下開關，嗡嗡的震動聲響起。
她把震動棒伸到陰唇口，一點點磨著外沿，動作小心又輕柔。
「再往裡一點。」
「配合喘息。」
L的指令不斷，她的手越來越放肆。
直到棒身真正插進去那一刻，她身體狠狠一抖，腰一軟，差點跌倒。
「啊……啊……哈……哈……」
呻吟脫口而出。
她的身體開始顫抖，腿夾著震動棒不停地抽動。
臉紅到快要滴血，額前全是汗，乳房隨著喘息上下抖動，臀部微微一顫一顫——
這一切都被錄了下來。
她睜著眼，盯著鏡頭，眼神溼潤，羞恥混著高潮的眩暈感，像洪水一樣席捲
而來。
而這時，L放下相機，看向身後沙發上的男人。
「你想試試嗎？」
那人點了點頭。
他起身，走到床邊，站在林佳佳面前，盯著她那張被快感浸透的臉。
「可以碰你嗎？」他聲音低而穩。
林佳佳睜大眼，咬著唇，身子微微發抖。
她沒有回答，但她也沒有說「不」。
男人跪到床邊，手撫上她大腿的內側，感受到一片溼熱。
「你這副樣子，早就想被操了吧？」
林佳佳眼神顫了。
那句話像刀一樣剖開了她最後一點遮掩。
她沒有力氣說話，只是任由男人扒開她的腿，慢慢俯身，用舌頭舔上她的小
穴。
「啊啊……啊……不……不可以……啊……」
她喊著，卻夾緊了男人的頭。
從陰蒂、到小穴、再到肛門，男人用舌頭把她舔得身體一陣陣抽搐，直到她
高潮前一秒，他才抬頭。
她已經癱軟在床上，全身泛紅，臉上是混著淚的快感殘留。
而此時，L也走上前，拉下了拉鍊，露出早已硬挺的肉棒。
他坐到床邊，扶著她的頭：「含進去。」
林佳佳抬起眼，看著L的肉棒就在眼前。
她張開嘴，像承認命運一樣，緩緩含入口中。
「唔……唔嗚……」
他開始抽插，她一邊被男人舔著小穴，一邊被L操著嘴。
這一次，沒有相機，沒有快門。
只有兩個男人，用他們的身體確認她的「身份」。
不是模特——
是可拍、可用、可操的商品。
＊＊＊ ＊＊＊ ＊＊＊
林佳佳仰面躺在床上，頭髮凌亂地鋪在枕頭上，眼神發散。
她的腿還沒有合上，小腹和大腿根一片狼藉，乳房上、脖子上、臉頰上，全
是斷斷續續的精液痕跡。
嘴角還掛著最後一滴，沒來得及擦，她也不打算擦。
她已經沒力氣動了，身體像被貫穿、掏空，神經還殘留著高潮的餘震。
她的喉嚨沙啞，雙腿還在輕微抽搐，小穴還在緩緩吐出混合的白濁液體，一
點一點地滴到床單上，留下黏膩又清晰的痕跡。
有人拿起相機，對準她敞開的身體又拍了幾張。
「啪、啪、啪——」
這不是藝術，不是作品。
這只是事後的記錄。
鏡頭前的她，全裸、露臉、被射滿。
她沒有遮掩，甚至在鏡頭靠近她腿間時，下意識地把腿又分開了一點。
那一刻，她聽見自己心裡有個聲音輕輕說：
「我已經不是拍模特了。」
「我是給他們用的玩具。」
她不是在抵抗。
她是在承認——並接受。
她閉著眼睛，舌尖伸出，舔掉了嘴角的精液，像是本能。
然後慢慢轉過頭，摸到床頭的手機，螢幕亮起，映出她發紅的臉和散亂的頭
發。
她開啟和L的聊天視窗。
那條「你只是剛剛開始」的訊息還在。
她看著那句，手指輕輕滑動，像在翻一頁過去的人生。
然後，她打下一句話：
【林佳佳】：這次照片你能挑幾張給我嗎？我想留一張自己的樣子。
幾秒後，她又補了一句：
【林佳佳】：下次什麼時候？
她傳送，放下手機，閉上眼睛。
嘴角——居然勾起一抹滿足的笑。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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