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醉江湖】(1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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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21

中接過托盤,對著朱元璋謝道:“謝陛下。”

朱元璋則微微一笑,輕輕點了點頭,“如今你年紀尚小,這袍子你也穿不了,等什麼時候你能穿這身袍子,便來當值吧。”

張輅再次謝過朱元璋,便在內侍的指引下離了皇宮。

能真正成為錦衣衛的一員張輅確實非常高興,別的暫且不說,至少領了這個職位之後也就有了自己的俸祿。自穿越以來張輅所有的花銷都由大伯張玉負擔,府中自然不會短了張輅花銷,可他內心畢竟是成年人,總是希望能實現財政自由,再者有了俸祿之後還可以給大伯和輔哥買些禮物以表心意。

張輅捧著托盤回到家中,發現輔哥同樣收到了任命,兄弟倆一樣,現如今都是錦衣衛殿前司將軍了。

由此也可見朱元璋確實是一個心思細膩的皇帝,張輅說到底不過是張玉的侄子,若只封賞張輅而沒封賞張輔,勢必會讓張輅在張家遭受排擠,當然這些都是小事,最怕的就是朝廷上下總會有人猜測皇帝的心思,難免會認為朱元璋對張玉有所不滿,如今兄弟兩人都得到封賞,無論家裡外面,可謂是皆大歡喜。

整個張府上下也因為這件事而大肆慶賀起來,只可惜家主張玉征戰在外,沒辦法分享自己子侄的喜悅。

無論是好訊息或是壞訊息,總之大明一有什麼風吹草動馬上便會在權貴之間迅速傳播開。

不過才第二日,張輔張輅兄弟二人成為錦衣衛的事已經傳的人盡皆知。

有人會說了,不就是兩個孩子進了錦衣衛嘛?至於被各大家族當作新聞一樣傳來傳去麼?

還真就至於,自張玉投誠以來,朝堂上的各個權貴沒有一人敢與張家走的太近,最多就是見面打打招呼,客客氣氣的罷了,畢竟是降臣嘛。

前面也說了,但凡是權貴子弟能入錦衣衛,那必定是皇上十分信任的。

張玉剛剛拜將隨藍玉出征,如今張輔張輅又雙雙入了錦衣衛,這就是一個訊號,說明朱元璋信任張家,甚至有可能會委以重任。

應天這些權貴自然聞風而動,陛下信任的,咱們結交一下總不會有錯,說不得以後還有相互倚重的地方。

是以第二天張輅和張輔剛剛進了學堂,馬上便被一眾同窗圍在了中間,陣陣道賀之聲更是不絕於耳,那架勢可是把兄弟二人嚇了一跳。

朱允炆也在為自己好友高興,只是礙於身份,不便上前祝賀。

兩兄弟正是春風得意時,卻被一個聲音所打斷。

“我聽說學堂裡有人進了錦衣衛?”

這聲音之中透著一絲甜美與俏皮,但聽見這聲音之人無不心頭一震,原本亂糟糟的學堂瞬間變得安安靜靜,所有人的目光也都齊齊向著門口看去。

這聲音的主人正是樂安縣主韓沁。

見無人應答自己,韓沁往裡走了幾步,再次開口問道:“聽說這裡有人進了錦衣衛?”

人群中依舊無人應答,不過卻都自動讓開一條道路,直接將張輔和張輅暴露在韓沁眼前。

張輅不禁嚥了下口水,心內顯出無盡的緊張和恐懼。上次衛王朱植被欺負的畫面不停地在他腦中滾動,這可是半年前的事了,聽說衛王因此心裡有了些毛病,至今也沒來上課,當然了,就算心裡沒事恐怕也沒臉再來詹士府上課了。

張輔膽子倒是大些,只見他硬著頭皮朝韓沁拱拱手道:“回縣主,正是我兄弟二人入了錦衣衛。”

韓沁走近,饒有興致地圍著兄弟二人轉了幾圈,這才開口說道:“能進錦衣衛肯定是高手啊,我先去熱熱身,一會咱們過上幾手。”

韓沁說完,也不等張輅和張輔答話,便自顧自地走到一旁做起準備來。

兄弟二人哪裡敢跟韓沁動手?這位可是連皇帝鬍子都敢拔的恐怖蘿莉,尤其當初她欺負衛王那一幕,著實給人落下了恐怖的印象。

張輅滿臉期盼的看著周圍的權貴子弟,只希望有人能出面做個和事佬。這些年被韓沁欺負的權貴子弟確實不少,但這一刻卻沒人願意出面,誰也不願意平白得罪韓沁這個小魔王。

哪怕是詹士府中的“孩子王”傅讓,都只能輕嘆一聲,拍拍張輅肩膀,輕聲說道:“兄弟,自求多福吧。”

張輅這個氣啊,你他孃的都不嘗試救我一下,還好意思跟我喊兄弟?

關鍵時刻,還是朱允炆站了出來,他先是朝著張輅輕輕點了點頭,之後便走到韓沁近前,開口說道:“沁兒妹妹,女孩子總要文靜些才好,跟人動手也難免會受傷,況且此處是學堂,在此處交手也確實不雅。”

聽了朱允炆的話,韓沁小脾氣也上來了,只聽她說道:“女孩子怎麼了?允炆哥哥如此說是瞧不起女孩子麼?允炆哥哥的娘也是女子,莫非你連自己娘也瞧不起麼?”

別看韓沁年紀小,說出來的話卻十分犀利,她很巧妙的偷換一下概念便可讓朱允炆啞口無言。

朱允炆無奈,這話他無論如何回答都不妥,況且他為人中正平和,無論是動嘴還是動手,他都不是韓沁的對手。

朱允炆也只得敗退下去。他來到張輅身旁,小聲說道:“沁兒妹妹平日就喜歡跟人比武,應天之中權貴子弟早被她打了個遍,礙於她的身份,也沒人敢下狠手,倒是她經常會把別人揍得鼻青臉腫,我知你怕她,待會我儘量拖住她,你跟張輔趕緊跑。”

雖然心中害怕,但張輅也是有自己原則的,讓朱允炆頂上自己逃跑?這點說什麼他也做不到。

張輅趕緊搖搖頭,說道:“我豈是那種不義之人?大不了被她揍一頓就是了,說什麼我也不能讓你為我犯險啊。”

朱允炆心中感嘆,自己這個朋友倒是沒交錯,他趕緊跟張輅解釋道:“你放心,沁兒妹妹平日雖是頑劣,但卻從不與沒習過武的動手,像我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她絕不會難為我,況且我是太子嫡子,想必她多少還是會顧忌些的。”

朱允炆已將話說到如此地步,張輅也不是那種矯情的人,他輕輕點頭,很是鄭重地道:“多謝!”

此時韓沁那邊也傳來了聲音:“我準備好了,你們兩個準備好了嗎?”

朱允炆見狀,硬著頭皮再一次頂了上去,只看其背影頗有一番“風蕭蕭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悲壯。



第二十三章 錦衣少年



朱允炆對韓沁這位無法無天的小縣主也是頗為忌憚,現下他只得硬著頭皮迎上去道:“沁兒妹妹,我還是覺得不要動手比試為好。”

此刻張輅也沒閒著,只見他拽住張輔的手腕,開口便道:“輔哥,還不快跑?”

張輔反應過來,跟著張輅撒腿便跑。

那邊韓沁見兄弟二人逃跑,大喝一聲“站住”,有心想要追出去,奈何朱允炆攔在身前,竟是半點不讓。韓沁把小臉一繃,開口便問道:“允炆哥哥,不過是比個武而已,你何故總是阻攔?”

朱允炆尷尬地笑笑,“沁兒妹妹,這應天府你都打遍了,不管是皇室子弟還是權貴子弟,已經沒人是你對手了,安安靜靜做個溫婉漂亮的小姑娘不好麼?”

韓沁美目圓睜,開口說道:“不好!再說我也沒打遍啊,就這學堂裡的最起碼一多半都沒和我交過手!你趕緊讓開,我還想看看能入錦衣衛的到底厲不厲害呢!”

朱允炆滿頭黑線,這哪裡是妹妹?簡直是姑奶奶啊!合著您老人家還真打算把應天這些勳貴子弟都打一遍?

朱允炆也是把臉一沉,說道:“胡鬧!這皇家的體統還要不要?”

再怎麼說韓沁也是朱元璋的幹孫女,更是被冊封了樂安縣主,她現在整天惹事生非追著一群男孩子屁股後面喊打喊殺確實不成體統。

韓沁也懶得多費口舌,既然你不讓過,我還沒辦法了?

只見韓沁輕踏地面,一個縱身便從朱允炆頭頂躍了過去。

朱允炆嘆了一口氣,自己也算是為了好兄弟拖延了片刻,至於張輅能不能逃脫韓沁的“魔爪”,也只能看天意了……

……

這邊張輅張輔兄弟二人跑出了皇宮,今日的課是沒辦法上了,張輔自然是回府學習,張輅則決定去錦衣衛練武。

應天府那麼大,張輅也不擔心韓沁能找到他,自然走的也就慢了些。

如今正是春季,經過了一整個冬季的蟄伏,春暖花開後的應天更顯活力,街道兩旁的商店往來之人絡繹不絕,沿街的叫賣聲更是不絕於耳。

張輅對逛街倒不怎麼熱衷,不過他卻喜歡沉浸其中感受世間的繁華,走到小吃街上,只輕輕吸一口氣便足以讓人食指大動,空氣中食物的香味讓張輅有些垂涎,如果閉上眼睛,只用聽覺和嗅覺感受這個世界,也很難讓人分辨如今到底身處哪個時代,這多多少少也能消除張輅與這個時代的隔閡。

那些花裡胡哨的吃食張輅並不感冒,肉食才是他的最愛,張輅沿街走著,到了一家羊肉捲餅的攤位才停下腳步,此時雖不是飯點,但攤位之前依舊有人排隊,張輅身前便有兩個少年。

兩個少年一胖一瘦,瘦一點的少年一臉精明,胖些的則顯得十分憨厚。只聽這瘦少年對著胖少年說道:“席師弟啊,過幾日比武,咱們師兄弟第一輪便會遇上,你也知道,師兄我功力深厚,難保不會傷到你,既是比試,我便是奔著頭名去的,師兄我也是為難,生怕不自覺就會傷到你,傷腦筋啊傷腦筋。”

被稱作席師弟的胖少年沉思片刻,開口說道:“劉師兄,我估摸著自己也打不過你,不如等咱們比試的時候我直接認輸好了。”

這劉師兄哪裡肯依,搖搖頭說道:“席師弟,這比試就要用盡全力,你也不用妄自菲薄,說不得你能贏過我,又何必認輸?”

席師弟看著劉師兄,眼中最少帶有三分敬仰,只聽他說道:“劉師兄可一直都是戰無不勝,我幾斤幾兩自己還是知道的,若我有那個實力,定然要與劉師兄一較高下,可如今我實力不濟,第一不願當眾出醜,第二也真怕受傷,到時直接認輸也不算丟人。”

再看劉師兄眉目間充滿了喜色,他咧嘴笑了兩聲,說道:“師弟這也算是明智的選擇了,師兄我也是遺憾,沒能和師弟痛痛快快打上一場,這樣吧,今日這大餅卷肉,師兄請了。”

張輅在後面看著這一切,心想這個劉師兄只看這身體的單薄程度,怎麼看也不像個高手的樣子啊,被稱作席師弟的這個小胖子居然那麼好忽悠?

胖胖的席師弟家裡都是地地道道的莊稼人,這幾年錦衣衛鎮撫司大肆招收身家清白的子弟,這才被招入鎮撫司作為後備人才,別看這席月晨虎頭虎腦腦袋不太靈光的樣子,但他卻有一把子力氣,鎮撫司裡的錦衣少年就找不到一個比他力氣大的。

至於這個劉師兄,本名劉二餅,乃是河東富戶子弟,家裡良田不少,還經營一些商號,其父看他整日不幹正事,又不是讀書的材料,這才走了後門讓其進了鎮撫司,不求將來混個人上人,只求混個官身就好。

劉二餅雖然家中有錢,但他最大的毛病就是摳門,一枚銅板都恨不得掰作兩半用,平生最大的愛好就是存錢,仔細說來劉二餅可不是胸無大志之人,既然進了鎮撫司,他就想混個人上人噹噹,不過看看他那單薄的身軀,又不願刻苦習武,怎麼辦?自然是要想些歪門邪道的。

鎮撫司中的錦衣少年每隔一月便會舉辦一次比武,這也正是劉二餅的機會,這些錦衣少年中除了他之外,其餘家境都不怎麼富裕,這也讓劉二餅找到了突破口。

只要比武之前,劉二餅總會賄賂周遭的師兄師弟,一般只需幾文錢就能讓對方主動認輸,雖說這錢花著讓劉二餅心頭滴血,可他時時刻刻會告訴自己,這是投資,只要將來出人頭地,還怕今日花出去的錢賺不回來?

劉二餅自打進了鎮撫司比武就沒輸過,時間久了難免露餡,劉二餅只能換一套說辭,不是我不想打,而是咱武功太高,怕傷了各位師弟,來來,這幾文錢師弟拿好,為了師弟性命著想,師弟你直接認輸可好?

這些錦衣少年大多憨直,竟然信以為真,口口相傳之下也成就了劉二餅在錦衣少年中的威名,一眾師弟更是稱呼他為“鎮撫司大師兄”。



第二十四章 流年不利劉二餅



幾日後又將是鎮撫司比武的日子,劉二餅的對手正是憨直的席月晨,這才有了劉二餅請席月晨吃大餅卷肉的一幕。

即便只是路邊攤,摳門的劉二餅還是跟攤主好好討價還價一番。

這一幕後面的張輅看著也是新鮮,不自覺便“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這可惹惱了劉二餅和席月晨。

席月晨怒目圓睜,抖了抖身上的肥肉,朝著張輅問道:“你笑甚?”

旁邊的劉二餅冷冷一笑,態度極其囂張:“小心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

錦衣衛鎮撫司雖然令人畏懼,但說到底劉二餅和席月晨也只是沒有官身的錦衣少年,加之這兩年錦衣衛逐漸沒落,錦衣少年之名在權貴遍地的應天府中還真就不容易唬人。

劉二餅可是十分聰慧,他知道應天府中他得罪不起的人太多,但他料定一個跟自己一樣在路邊攤排隊的少年,斷然不可能是權貴子弟。

張輅剛才笑出聲也不是故意,不過他多多少少覺得自己不怎麼禮貌,只能撓撓頭,開口說道:“實在對不住,都是誤會。”

見張輅跟自己道歉,劉二餅心中更是篤定張輅不是權貴子弟,他仰著頭,開口說道:“誤會?在錦衣衛鎮撫司面前就沒有誤會!”

劉二餅說著,還自懷中掏出一枚牌子,這牌子通體黑色,上面有一個金色的“錦”字。這牌子正是鎮撫司發給這些錦衣少年的牌子,具體作用沒有,也只是一個身份牌而已。

張輅這才知道原來眼前的兩個少年同自己一樣都是錦衣衛的人,既然如此,張輅馬上笑笑,示好般地說道:“確實是誤會,是我失禮了,不如今日這頓大餅卷肉就由我請好了。”

劉二餅倒是沒想到張輅會如此上道,他將牌子收回懷中,佯裝考慮,過了片刻才說道:“我們也不是那得理不饒人的人,你有這份心,我們也就不推辭了。”只要能少花錢或是不花錢,劉二餅自是高興的,不過他也需要裝腔作勢一番才是,這樣才足以唬人,小小年紀,江湖上這些套路掌握的倒是不少,劉二餅深知其中精髓,也頗有這方面的天賦。至於席月晨麼,他自然是聽從劉二餅的。

眼見一頓大餅卷肉就能消除誤會,在張輅眼中自然是值得的,況且要真論起來,眼前的兩個少年說不定就是自己的師兄或是師弟。

張輅自懷中掏出錢袋,不小心把懷中的牌子給帶了出來,眼尖的劉二餅自然是看到了,那牌子上清清楚楚地寫著“錦衣衛”三個大字,這牌子可是正式的錦衣衛腰牌,也沒人敢作假。

這下劉二餅卻是愣在了原地,天啊,自己還總以為自己智計無雙,沒想到今日買個大餅卷肉也能踢到鐵板上,就自己這小身板,恐怕今日就要交代在這裡了。

張輅付過錢,又將錦衣衛的腰牌撿起收好,見劉二餅在原地發愣,這才開口說道:“今日這事確實是誤會,還請兩位師兄勿怪,嚴格說起來咱們都是自己人,我叫張輅,家師正是錦衣同知羅克敵,不知兩位師兄是誰的弟子?”

聽了這話,剛剛以為自己涼了一半的劉二餅現在更是覺得自己已經涼透了,這小子的師父是羅克敵那個酒鬼,整個鎮撫司誰還不知道羅克敵的大名?那可是妥妥的錦衣衛第一高手啊,這跟腳實在太硬,劉二餅現在只恨自己有眼不識泰山。

劉二餅愣愣的站在原地也不答話,還是一旁的席月晨咬了一口捲餅,看了看劉二餅,這才開口朝著張輅說道:“好說好說,我們兩個的師父乃是高海永千戶。我叫席月晨,這是我們大師兄劉二餅。”

高海永雖說張輅沒見過,但名號還是聽說過的,據說高海永乃是錦衣衛一等一的高手,當年宰相李善長謀反,家中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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