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平凡生活】(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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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22

第二十章 續情

電視螢幕上重新播放起《貓和老鼠》,靜謐下,蘇櫻拾起一本雜誌靠在床頭翻閱,面容平靜,看得很認真。

  嫂子嚴防死守,整個下午伊幸都沒能近身,伸出去的小手不知被打落了多少次。他賊心不死,絲毫不看嫂子的臉色,牛皮糖一樣甩都甩不開。

  蘇櫻無奈地捏了捏眉心,嘆了口氣:“你就不能消停會兒嗎?”

  抱著沁沁嬉鬧,倉鼠般在嫂子身上蹭來蹭去的稚嫩少年聞言微微紅臉,顧左右而言他:“姐身上的香味真好聞,是體香嗎?”

  平時伊幸都是很規矩地叫她“姐”,只有在某些時候才會叫她“嫂子”。

  蘇櫻實在被他弄得沒法子,再被他蹭幾下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住,不由嗆聲道:“沐浴露的氣味!喜歡的話去浴室擰著玩去!”

  少年臉嫩,但食髓知味的誘惑讓他敢於豁出去臉皮,只為再嘗一次嫂子的“含苞春芽”。沁沁在他腿上爬來爬去,他的手也在她麻麻身上爬來爬去。

  “我洗澡的時候聞過,沒姐身上的香。”

  伊幸神色篤定,腦袋伸到嫂子脖頸間嗅個不停,狗兒似的。

  “真是煩死了!”

  雜誌是看不下去了,少婦的臉上爬滿嗔怒羞紅,落在男孩眼裡卻更加誘人了。

  “好姐姐~好嫂子~就再來一次嘛,就一次。”

  小奶狗在少婦人妻的肩頸處拱來拱去,幼嫩的舌尖若有似無地掃過嫂子的敏感點。

  蘇櫻受不了他的痴纏,用力在男孩可愛的臉蛋上掐了一把,“就一次!”

  “謝謝嫂子,嫂子萬歲!”

  男孩歡欣鼓舞、如獲至寶,蘇櫻在其感染下也不覺露出笑容,心頭的煩悶也一散而空,但她立刻想起眼前是個“給點顏色就開染坊”的,便“刷”地一下板起了臉:“晚上再說。”

  蘇櫻終歸本性保守,早前的白日宣淫不過是意外。

  伊幸被她澆了盆冷水,倒不在乎,嫂子只要鬆了口,後面怎麼辦還不是他說了算?

  男孩撿起被蘇櫻生氣時扔在一邊的時裝雜誌,獻寶似地雙手呈上:“姐,你看書,我保證不再打擾。”

  蘇櫻被少年憊懶的性子攪得沒脾氣,伸手接過,媚了一眼,不再理他。

  ... ...

  夜間九點,蘇櫻鬼鬼祟祟地掏出鑰匙打開了家門,做賊心虛的詭秘行徑要是被某些熱心人士看到指不定得報警。

  “嘭”

  由於關門的聲音過大,心懸在半空的蘇櫻嚇了一跳。

  “姐,你回來了?”

  伊幸循聲而來。蘇櫻想起適才的遭遇,再看到男孩悠閒自在的模樣就來氣。她可能永遠也忘不了,當她說出那句:“給我拿最大號”的時候,店員那怪異的目光。現今想來她就羞憤欲絕。好在是她小心謹慎地穿戴打扮了一番,甚至機警地戴上了口罩,應該不會被熟人認出。

  “都怪你這小混蛋!”

  蘇櫻餘怒未消,言辭便惡聲惡氣。

  男孩聞之不免委屈,他撅了撅嘴,不依道:“我本來就不想戴!”

  這話一齣,蘇櫻更是氣得頭昏腦脹,“你想不戴就不戴,當嫂子什麼人?中午弄進去那麼多,我還沒跟你算賬呢!要是我懷上了,你就等著當爸爸吧!”

  被嫂子一頓輸出,想到這個年紀就要當父親,伊幸不禁頭皮發麻,但吵嘴他向來不認輸,反正這事又沒發生,他口嗨幾句算什麼?於是嘴硬道:“懷,懷了又怎麼樣,了不起咱倆扯證去。”

  言辭交鋒間,二人互相傷害,但“扯證”一詞顯然對蘇櫻殺傷力更大,她不由想起昨晚的事情,生怕男孩不小心說漏了嘴,便顧不得再吵下去,生硬地轉移話題:“還不進屋?再不進去我反悔了。”說完就邁步往臥室裡去。

  嫂子主動提起歡好的事情,伊幸頓時喜不自勝地轉身跟上,樂呵呵地關上房門,扭頭就撞上美人脫衣的一幕。

  為了方便外出,蘇櫻在外面罩了件米色風衣,如今風衣掛在掛衣架上,掩蔽的風情便展露了出來。風韻少婦的蘇櫻本就曲線曼妙,上身再被淡紫色無袖針織毛衣一裹,更是宏偉壯觀。裸露在外的圓潤香肩將光線彈開,折射出瑩潤的光澤。樸素的豎紋毛衣被人妻的碩乳撐起,與纖細的腰肢構成一道令雄性血脈僨張的銷魂弧度。

  下身是幹練的黑色西褲,但少婦那生育後愈發凸顯的隆臀卻破壞了這種氛圍感。如果說普通女人穿上是職場氣質,那蘇櫻穿上只能讓人聯想到狐狸精女秘,既得幹事還得被幹的那種。

  蘇櫻彎折柳腰,從風衣口袋裡掏出一個四四方方的小盒擱在床頭,未待她起身,就忽然背後一沉——她被抱住了。

  她先是一驚,隨後意識到這個臭弟弟看來是到了忍耐的極限。少年對她毫不掩飾的赤裸慾望無疑滿足了她的虛榮心,本就淡淡的抗拒心思便更弱了。

  “怎麼了~”

  人妻溼潤的聲線甜膩婉轉,與其說是詢問,倒不如說是挑逗。

  蘇櫻站直身子,背後的少年雖身材欣長,但終究年幼,身高及她蝴蝶骨處,灼熱的鼻息透過纖薄的毛衣打在她的脊背間,癢癢的。

  “我... ...我要肏嫂子!”

  小小男孩難耐地用挺翹的褲襠蹭著嫂子豐腴肉感的屁股,白淨小手捏上了玩弄過多次的人妻綿乳。

  蘇櫻被他粗俗的話語攪得芳心大動,心尖尖兒酥酥麻麻的,但她畢竟是嫂子,是新寡人妻,得端著點兒,矜持點兒,口頭嬌嗔教訓道:“誰教你說這些粗話的?你再說的話我就要告訴娜娜姐了,讓她好好管教你。”

  少年聽聞忿忿不平,這騷姐姐屁股扭來扭去的,嘴上還在拿長輩的架子。他叫囂道:“你告訴我媽也沒用,現在我就要肏嫂子,在這張床上狠狠肏!”

  蘇櫻下意識瞟了眼床頭,那裡的相框早已不在。她後知後覺,內心又是糾結又是刺激:“老公,對不起。但是... ...不能怪我。”

  小叔子那堅挺的肉棍即便隔著褲子也蹭得她溪水潺潺,她再也提不起教訓的興致,權作沒聽到男孩的狂言,素手蓋住男孩揉弄雙乳的手,引導他尋找自己的敏感點,紅唇吐息,“那你也得等嫂子脫了再說,光這樣摸,讓嫂子怎麼給你... ...肏?”

  粗俗的字眼從嘴裡蹦出,含苞待放的紅杏人妻只感覺到身心解放的愉悅與刺激。顯然,這給男孩的刺激更大了。雖然嫂子身高腿長,豐腴肉滿,但他仍舊使出吃奶的勁一個側身帶著蘇櫻摔倒在床上。

  察覺到男孩那小獸般噴薄欲出的飢渴難耐,蘇櫻雖驚不亂,煙視媚行地白了伊幸一眼,嬌媚的聲音甜得發膩、發酥:“好弟弟,姐姐的手好累,你來幫姐姐脫衣服吧。”

  咬唇嬌氣的模樣無疑讓單純的少年上了鉤,少年小臉跟喝醉了般得通紅,眼神迷離,聽話地點點頭,小手伸到嫂子的肚臍處就要將毛衣拉起,但拉著拉著,視線就被那瑩潤的香肩奪了去。

  “嗚嗯~小變態~”

  伊幸充耳不聞,專心致志地在少婦嫩滑的香肩上舔吻,光滑的玉肌在他熾熱的啄吻下沁出點點香汗,而他照單全收,悉數勾進嘴裡品嚐。小獸仍不滿足,尋到人妻光潔無毛的腋窩,腦袋拱了進去。

  “啊,哈哈~不行,小混蛋,癢——”

  比起腋下被舔弄的羞恥,癢才是蘇櫻最難以忍受的。

  “好了!”

  用力推開小奶狗,蘇櫻用力平復紊亂的氣息,半晌才開口:“你光舔個什麼勁,不是要肏嫂子嘛?”

  她必須得用這種挑起男孩火氣的方式轉移他的注意力,不然再被他在身上舔來舔去,自己又要丟人了。她說著話,纖指在白嫩肚皮上可愛的肚臍處打轉,誘惑伊幸將她剝個乾淨。哪想到這臭小子舔了舔嘴唇,似乎還想舔她肚臍眼兒。蘇櫻嚇得一哆嗦,擰住男孩的耳朵,訓斥道:“你是狗兒嗎?就知道舔!再不脫就不讓你弄了。”

  這句狠話果然起效,伊幸急忙點頭應諾,毛手毛腳地把少婦剝成了大白羊。

  伊幸發現一件奇怪事情,他所接觸過的女性,不管是母親也好,紀姨也罷,甚至是眼前的嫂子,皮膚就沒有不好的。正常女性由於久坐或其他原因導致的皮膚色差或者斑斑點點什麼的,在他遇到的女性身上統統不存在,不得不感嘆一聲大自然的饋贈了。他內心讚歎,口水又流了出來,張開小嘴就欲伸舌。

  “你再舔我跟你沒完!”

  蘇櫻杏眸圓睜,語氣森然地警告道。

  伊幸訕笑地撓撓頭,眼珠一轉,白嫩小手兜住嫂子的人妻肥奶,委委屈屈道:“我只是想舔這裡嘛... ...”

  蘇櫻一口氣差點沒上來,鬧了個大紅臉,強硬道:“這,這裡也不許。”

  為了防止他再搞事,少婦麻利地將床頭的避孕套盒子拆開撕下一個扔給伊幸,“快點戴上,我明天還有事情。”

  下意識接過避孕套,男孩茫然地望著嫂子,面面相覷。

  “真是鬧人。”

  蘇櫻也是急昏了頭,伊幸這麼小的年紀,怎麼會戴?意識到自己的疏漏,她又把男孩手裡的套套拿回,熟練地撕開。

  男孩在一邊看著,突然有些吃味,很是不高興,“嫂子是不是經常和哥做?”

  蘇櫻聞言一頓,臉色不太自然,“我和你哥是夫妻... ...呸,跟你說這個幹什麼,不該問的別問。”

  少年正吃著醋,又見她似乎對提起伊俊不再敏感,氣焰更囂張了,“我不戴了!”

  正幫他脫褲子的蘇櫻險些氣暈,嬌斥道:“你不戴嫂子就不讓你弄了。”

  伊幸一窒,想到什麼,又挺胸道:“肯定戴不下!”

  蘇櫻又是一頓,猝不及防間被彈跳而出的大肉棒打了一記。

  【應該戴得下吧... ...超大號的... ...】

  她驚疑不定地盯著眼前雄偉高昂的陽具,伊幸瞧見,更加趾高氣昂:“我就說戴不下。”

  “得意個什麼,驢似的夯貨。”

  蘇櫻丟了臉,瞧不慣男孩了不起的樣子,不禁刺了他兩句。

  “再說了,試都沒試過,小心待會牛皮吹破。”

  她嘴裡嘟囔著,把掌心的避孕套攤開,拎住橡圈往高挺的龜首上套,卻發現怎麼也套不進去。尷尬間,她假裝無意地抬眼,卻正好撞上了少年戲謔的雙眸。

  嬌俏少婦繃不住了,鬱悶地把手裡不爭氣的套套甩進垃圾簍,氣哼哼的,“既然戴不上,今天就不弄了。”

  眼見煮熟的鴨子要飛,這還得了?伊幸連沒脫下的褲子都顧不上了,撲上去緊緊抱住自己的大白羊,“不許耍賴!”

  蘇櫻本欲掙扎,但肚皮被大龜頭一燙,身子霎時軟了。她羞急道:“沒戴不能插進去,會懷上的!”

  少年正火急火燎地尋找故地,掰開玉柱般的象牙白腿,急吼吼道:“要懷早懷上了,今天又不是沒射進去過。”

  好像是這個道理?蘇櫻腦子有點轉不過來,正是這發呆的一瞬間,早已潤滑完畢的嫩鮑就被大雞巴擠了進去。

  “唉~”

  新寡人妻幽怨地嘆息,罷了罷了,反正已經給過一次了,也不差這第二次了。

  急色的男孩卻遇到了危機。嫂子肥美的肉壺明顯比上次還貪吃,龜頭剛擠進去就受到了熱情的款待,包裹感十足的穴肉褶皺遍佈,蘇櫻經過鍛鍊的身體肌肉更是發達,小穴收縮間如嬰兒小嘴般吞吃他的肉棒。嫩滑的黏膜一次次拂過他敏感的繫帶處,這是要糟!

  本來還在自憐自哀的少婦察覺到身子裡的肉棒停下了,詫異地往上一瞥,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屏息凝神和瘋狂的射精慾望鬥爭的男孩聽到這聲嘲笑頓時跳腳,他張眼怒視道:“騷姐姐,你笑什麼?”

  聽這小混蛋敢說自己“騷”,正準備安慰他的蘇櫻立即著惱,反唇相譏:“某個色胚子下面要是有嘴皮子一成功力就好了,嘖嘖~”

  伊幸再度紅溫破防,口不擇言道:“還不是你下面小穴貪吃,又吸又吮又咬,還拿東西鑽。”

  男孩淫蕩的言辭使慾火中燒的少婦人妻心中一蕩,但自己的身體被他說得這麼浪,蘇櫻可不能輕饒。

  “人不行別怪路不平,剛才誰信誓旦旦要‘肏’嫂子來著?唉~嫂子也是倒黴,一生盡是遇到沒用的男人,嗨... ...”

  嫂子顧影自憐,自哀自嘆的樣子簡直是對伊幸最大的折辱。

  男孩的臉色黑如鍋底,經這一通唇槍舌劍的來往,他驚喜地發現自己的敏感度降低了,試探著用龜頭蹭著穴肉攪弄了兩圈,被溼熱軟肉包裹的感覺很舒適,但沒有了那股想要射精的失控感。

  他頓時雄心大振,低沉道:“那今天就讓嫂子見識下,誰才是真男人!”懷著對堂哥的敵意,少年挺胸收腹,小屁股往後一縮,下一刻便如離弓之矢,急射而出。

  “嘭~”

  “啊~~~~~~~”

  第一聲是沉悶的肉擊聲,第二聲是蘇櫻高潮的尖叫。

  疾風驟雨般的衝刺態勢如潮打江岸,人妻少婦熟透的蜜穴輕而易舉地被擴充套件成了少年的形狀,穴壁上凸起的肉粒被粗壯堅硬的年輕陽具輕鬆碾過,正如蘇櫻的肉體已然向男孩臣服那般,嬌嫩的穴肉諂媚地迎合起肉棒的抽插,嬌小的蜜唇被肉棒肏得翻進翻出。

  “慢一點,哼嗯~~我讓你慢點,呀哈啊~~~”

  妖嬈嫵媚的少婦沒了方才從容的神色,淡淡的蛾眉蜷曲,豔紅指甲掐住男孩的肩膀,希望他給予自己喘息之機,但伊幸正在氣頭上,只想肏翻這個嘴硬的騷姐姐、浪嫂嫂,讓她下次再也不敢頂嘴。

  “不是說我沒用嗎?嗯?肏死你!”

  男孩揚眉吐氣,嘴上也報復回來,把嫂子癱軟在兩側的長腿推起,扛在幼小的肩膀上。

  有點重。伊幸暗自皺眉,嫂子珠圓玉潤的身材他駕馭起來還有點吃力,可正是這點激起了他的好勝心。堂哥長得人高馬大又如何,他能像這樣肏得嫂子上氣不接下氣嗎?

  也許是心理作用,振奮不已的少年覺得嫂子的肉腿沒那麼重了,他興奮地磨蹭起臉頰旁的嫩滑玉腿,小手抓住結實卻不失脂軟的大腿肉,小腰狂擺猛鑿。

  “哈啊!哈啊!是嫂子沒用,呃啊~嫂子... ...嗯,哈!嫂子跟小新道歉,慢點哎~~~嫂子要喘不過氣來了... ...”

  完整的一句話分了好幾次才說完,嫂子的異狀終於引起了伊幸的注意,看她那星眸含淚、滿臉漲紅的模樣不似作假,他趕緊停下抽送,擔心又怯怯道:“沒,沒事吧?對不起,嫂子。誰... ...誰讓你說那些話的。”

  蘇櫻只覺腦子“嗡嗡”響,缺氧的窒息感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你... ...呼——”

  久況的少婦何曾經歷過如此狂猛的性愛,她此刻身嬌腿軟,提不起勁來罵這個臭弟弟了。

  “你差點就把嫂子給肏死了。”

  說來也丟人,被一個小學都沒畢業的男孩給弄成這樣,要是真出事了怕是得上新聞,到時候她蘇櫻怕不是恨不得活過來再死一次。

  “我... ...我也沒想到嘛。而且,誰讓你說我沒用的。”

  伊幸有些後怕,同時也為剛才的魯莽而後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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