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平凡生活】(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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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25

第二十一章 夫妻(上)

PS:無色。接下來會推劇情。寫追夫火葬場寫興奮了,我是不是有點變態。
靈感來自於《我不想和你一起重生》和我們的幻想鄉大佬,不喜歡虐心情節的求輕噴。
這種情節肯定會讓不少讀者不爽,我只能儘量寫快點,過掉這段。加油,加油。
純之又純的愛情給了柳依可,對不起了,衛寒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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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間紛繁,太陽照常升起。

  薄薄的鎏金光幕穿過紫藤蘿色簾幕的縫隙,撒在了伊幸的臉上,眼瞼緩慢蠕動,繼而掀起。

  乍醒的朦朧中,鼻尖縈繞著幽然暗香和怪異的淫靡氣味,趴在嫂子身上的少年舒適地挺動下身。晨勃而堅硬無比的肉棒在身下女體多汁的肥蛤裡泡了一夜,而今在蠢動的穴肉吸纏下,頓時威風凜凜,似乎還要肆意征戰一番。

  “嗯~老公~”

  被壓了一夜的睡美人察覺到體內的異樣,半夢半醒間點燃了昨夜殘留的情火。

  ... ...

  一個小時後,吃幹抹淨的伊幸老老實實洗起了床單,蘇櫻捏著鼻子在浴室門口當著監工。

  嬌俏少婦經歷了少年的精心施肥,嬌嫩的皮膚和初綻的玫瑰一樣美豔欲滴,加之她也很大方,寬鬆的T恤露出的大片白嫩和超短褲勾勒出的誘人駝趾惹得伊幸頻頻側目。

  大概是察覺到自己在這裡影響到了男孩的工作效率,蘇櫻丟下一句“快點洗”,就扭著婀娜細腰離開了浴室。

  伊幸鬆了口氣,小手用力揉搓床單上結成塊狀的汙漬,他必須得早點回去,老媽肯定等急了。雖然今早沒有電話打過來,但他都能想象到母親不時往門外探看,望穿秋水的目光了。

  洗乾淨床單被套,配合著嫂子將房間打掃得一乾二淨,在蘇櫻戀戀不捨的眸光中,終於離開了這個留下無數桃色記憶的地方。

  ... ...

  蘇櫻的家在鄰鎮,伊幸騎車回去要半個小時左右,正當他歸心似箭,猛踩腳踏板之際,一輛黑色轎車攆上了輔車道的他。

  08年小鎮上汽車並不多,更不用說“四個環”的奧迪了。伊幸對汽車不感興趣,並不瞭解車型,但他知道只要稍有剮蹭,不知道多少個月的零花錢就要離他而去了。是以,他逐漸降下車速,靜待汽車從旁邊過去。奇怪的是,他降速,汽車也跟著降速。伊幸心中警覺,再度加速,同樣的,汽車跟了上來。他心下立即明白有事找上門了,手裡一捏剎車,停了下來。果不其然,汽車也跟著停下。

  伊幸目光沉著地盯著車窗,等它下降。

  一張傾國傾城的古典鵝蛋臉現了出來,女子眉如遠山,膚若桃花,丹唇含笑,秋眸漾波,笑吟吟地望著少年。

  他手扶著腳踏車,定定地停駐,女人親和的笑容極富感染力,但他並不是因此而發怔,此刻他的腦中閃過無數難以辨認的碎片,似乎有什麼東西呼之欲出。就像有噴嚏卻打不出來一樣,讓人非常難受。

  “你是?”

  “衛知水。”

  女人饒有興趣地打量著男孩,從頭到腳。他卻感受不到被窺探的惡意,只是感覺這種丈母孃看女婿般的眼神讓人不自在。

  “我不認識你。”

  他將記憶搜尋了個遍,都沒有找到女人的身影,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對這個名字有種莫名的熟悉和親切感。如果說蘇櫻是折磨人的二姐,這個女人就給他一種長姐如母的感覺。

  衛知水聽到他的回答,眸中閃過一絲詫異,旋即不以為然地抿唇一笑,輕柔的嗓音如小溪叮咚作響,“現在就認識了。”

  不待男孩皺起眉頭,她挪開注視著少年的視線,心平氣和、笑意盎然,讓人生不起絲毫惡感。衛知水知道繼續賣關子會引起男孩的不滿,一本正經道:“前面有人想見你,放心,姐姐不是綁架犯。”

  她的解釋很多餘,伊幸心中腹誹:哪有富婆綁架窮小子的。

  “那知水姐你帶路吧,我在後面跟著你。”

  這聲“知水姐”叫得極其自然,彷彿刻在靈魂深處。他察覺有異,但話已出口,再改口未免落於痕跡。女人似乎很享受他的叫法,臉上的愉悅肉眼可見地添了幾分,落落大方地調侃他:“你不會偷偷溜走吧?”

  男孩凝視著女人的臉龐,篤定道:“我相信知水姐不會害我。”

  溫婉大方的衛知水不太習慣他的目光灼灼,俏臉紅霞微暈,故作鎮定,“那我慢點開,就在前邊不遠。”說完,飛快升起車窗,發動引擎。

  “跟妹妹說的一樣,這小子成熟得確實不像個孩子。”

  時近晌午,陽光曬到臉上,有點燙。

  既然已經說好了,再者這個叫“衛知水”的女人明顯沒有惡意,伊幸再度踩起單車,跟了上去。

  不過三分鐘,汽車便減速停了下來,“嘎嗒”一聲,車門開啟。

  這還是伊幸首次看到她的全貌。衛知水站立在地上後,他才發覺她身高不矮,估摸著有一米七六左右。立如芍藥,坐如牡丹,行如百合也許就是對她最完美的詮釋。白底黑點的波點裙垂至小腿中段,盈盈一握的柳腰處繫著一條黑色腰帶,黑白相撞間烘托得腰肢極為曼妙。覆蓋至手腕處長袖,袖口的褶皺蕾絲花紋又為她添上了幾分神秘的誘惑。

  “就是這裡了,走吧。”

  關上車門,將鑰匙放入隨身小包裡,衛知水在前面領路。

  “哦,哦哦。”

  回過神,男孩才注意到這是一家和小鎮氛圍極其不搭的咖啡館。門牌上龍飛鳳舞的英文依稀可以辨認出寫的是“Lucky Cofe”。

  “叮鈴鈴——”

  風鈴聲清澈悅耳,衛知水拉著玻璃門,眼中帶著探尋之意,疑惑他為什麼不進門。

  伊幸對她歉意一笑,笑容有些勉強,“抱歉,走神了。”

  大概是看出了男孩的心不在焉,衛知水柔和一笑,“不用緊張,裡面沒有吃人的怪物。”

  伊幸訕訕,下意識吸了口氣,邁入咖啡店內。

  時至初夏,外間很是燥熱,進門後被這清冷的風一吹,伊幸才發覺自己的背後早已被汗水打溼了。

  咖啡店很是寬敞,裝潢很有現代感,大廳中央裝飾著綠植和假山流水,音響流動著莫扎特的第13號小夜曲。伊幸的心臟似乎也隨著絃樂收縮搏動,不知為何,他緊張了。

  環視四周,店內一位顧客也沒有。理所當然,在08年的夏天,中部不起眼的小鎮裡,人們既無閒情,也沒閒錢來這種看著就格調很高的咖啡館裡消費。

  衛知水放慢腳步,拉住了男孩的小手,不知何時,伊幸的額頭佈滿了汗珠,小臉略顯蒼白,鎮靜中藏著深深的不安。

  手突然被絲綢般柔滑的柔荑包住,伊幸驚疑地看了她一眼,卻反倒被女人眼底的擔憂和關心弄得頗為窘迫。

  “我沒事。”

  少年強按下內心的悸動,反握住知水姐冰沁柔軟的素手,內心出奇地安定下來。

  咖啡店再怎麼大,也走不上幾步路。被知水姐牽著來到隔板擋住的裡間,一個年齡和他差不多大的女孩兒坐在座椅上。

  女孩兒單手撐著側臉,長長的雙馬尾垂落在桌上,令他看不清容顏,可陡然拔高的心率告訴他事情並不尋常。

  衛知水沒有和女孩兒打招呼,自然地拉著伊幸坐到女孩對面。他如操線木偶般隨著入座,倏然發現桌上已經擺好了一杯他愛喝的冰美式,冰塊在咖啡中浮沉,散發著絲絲冷氣,他彷彿能聽到冰塊中被禁錮的氣泡逸散所發出的炸裂聲。

  女孩兒不太禮貌,仍不正臉看他們,只是攪動勺子的手不自覺加快了速度。

  “怎麼?不說話裝高冷?”

  衛知水還是從女孩那兒學來的這句話,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伊幸感覺知水姐有些惱怒。

  女孩肩膀一顫,側首回眸。

  霎時,白淨如瓷娃娃般的可愛臉蛋闖入了伊幸的眼簾,她的眼睛很大很亮,讓人想起明媚的春天。與之相反的是女孩的氣質,有一種成熟的矛盾感,這一點和伊幸很像,就如同小孩的身軀裡住著大人的靈魂... ...

  音響中不再是小夜曲,而是舒伯特的《鱒魚》,六連音和激昂跳進的音調在不同聲部間穿梭,漁夫耐不住性子,把水攪渾,被捉住的小鱒魚掙扎不休,音樂隨之哀婉,充滿了對小鱒魚的同情。

  “珊珊... ...”

  少年的臉色先是蒼白,隨後是掩飾不住的激動,面色充斥著異樣的潮紅。

  衛寒珊明媚大眼裡閃過一絲釋然,隨後又變為歉疚,她想要開口讓姐姐放開伊幸的手,卻驀然沒了勇氣。

  “老... ...”

  女孩習慣性要喊出那個稱呼,到了嘴邊成了一聲不近不遠的:“伊幸... ...”

  少年激動的心頓時冷卻,他試探道:“是你嗎?珊珊?”

  她知道他在問什麼,盯著杯中旋轉的卡布奇諾,點了點頭,似乎察覺到這樣太過冷淡,小嘴囁嚅道:“嗯,是我。”

  伊幸轉頭打量知水姐的表情,她很淡定,貌似對一切都瞭然於胸,顯然衛寒珊將重生的事情告知了這個親密無間的姐姐。方才見到衛寒珊,伊幸就發覺殘缺的記憶終於補上了最後一塊,他想起了所有,包括這個對他無微不至的妻姐。既然她都知道了,那麼也就沒什麼好遮掩的了。

  “我還不知道你居然喜歡梳雙馬尾呢,還挺適合你現在的年紀的。”

  記憶中的妻子總是長髮披肩,待人接物熱情大方,活潑且溫柔。溫馨的回憶湧上心頭,伊幸的嘴角不覺柔和。

  被提及髮型,女孩下意識撫弄了一下頭髮,卻觸電般收回了手。

  伊幸其實早就發現了她的不對勁,眼下女孩的沉默似乎也在回應他的預感。

  “見了人卻沒話說了!?”

  就在二人沉默的檔口,衛知水突然發難。

  伊幸張了張嘴,衛知水若有所覺,扭頭衝他道:“你先別說話。”

  男孩總覺得知水姐的眼神中藏著什麼,是憐憫?

  驟然被溫柔好姐姐這麼一吼,衛寒珊眸中露出不可置信,隨後變為哀求,“姐——”

  壓抑許久的衛知水似有怒意,她恨恨瞪了眼這個沒出息的妹妹,擰過身子,纖手撫在男孩不知所措的臉上,柔聲道:“她不說,知水姐告訴你。”

  衛寒珊低垂眼眸,桌下的秀拳緊握。

  衛知水牽著小小妹夫的手,摸著他的頭,娓娓道來。

  “珊珊把什麼都和我說了,用現在網路小說的用語來說,可以稱為‘重生’,是吧?”

  她溫柔的眸中掠過驚詫,彷彿記起當初年幼的妹妹對她坦白時自己的心情。伊幸瞭然,看來他沒猜錯,怪不得方才他倆謎語人般的對話時,知水姐仍舊穩如泰山。

  衛知水很適合講故事,如同母親擁住孩子講睡前故事般,將他在散步時為了保護妻子,被車撞成植物人;衛寒珊一直守在他身邊,獨身把女兒伊憐衫拉扯大... ...

  她就如同講述人,把他記憶裡不曾知道的部分填補完整。隨著她的敘述,伊幸感受到了妻子的不易,他將目光投向衛寒珊,發現她仍低著頭。

  即便他接收到的只是記憶,那些體驗和情緒很是淡薄,但終究還是對他產生了影響。他不能把記憶中的自己當作是另一個人,因為他的經歷,他所作出的選擇都在告訴他,那個人就是他。

  也正是如此,當見到妻子時,記憶補完,他會那麼激動。也同樣是因為如此,他在聽到故事走到結尾,妻子溘然長逝時,內心會揪痛。但也正因如此,他心中的不安也越來越放大,姐妹二人的表現告訴他,故事還沒結束。

  說著說著,感到口渴的衛知水毫不客氣地端起他喝過的咖啡,抿了幾口,又轉頭瞪了眼縮得小小的衛寒珊,面色沉重地繼續說道:

  “知水姐對不住你,沒能看住她。”

  男孩瞟了眼對面的衛寒珊,她瑟縮的模樣令他很心疼,那在陽光下閃著光的雙馬尾顯得很刺眼。

  伊幸笑了笑,微笑地抱住眼前妻姐的腰,安撫道:“沒有誰對不住誰的,是我對不起你們,知水姐也幫了珊珊很多吧?”

  男孩自然至極的擁抱讓衛知水身子一僵,旋即軟倒,她還是第一次被男性這麼抱住。

  衛寒珊分明在不停偷瞄,看到姐姐又和自己的丈夫這麼親近,心中泛起酸水。她鼓起小臉,不敢看伊幸,卻衝著姐姐不滿地叫了聲:“姐!太近了... ...”

  在姐姐冰寒眼光的注視下,她又低下頭,聲音也越來越小。

  伊幸不好意思地要起身,卻發現反被知水姐摟住了。

  “別管她,她現在沒資格說這句話。”

  他苦笑一聲,澄澈的烏眸轉向方才起就一直不敢和他對視的衛寒珊,柔聲道:“珊珊,我才要和你道歉。雖然我沒有車禍之後的記憶,但你把女兒拉扯大,肯定很不容易。我並沒有盡到一個父親和丈夫的責任,知水姐說得不對,她並不需要看住你。”

  衛寒珊抬起頭,凝望著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蛋,恍惚間似乎看到了成年後淡然沉靜的丈夫。

  伊幸小手安撫住躁動的知水姐,衛知水吞下了到嘴邊的話,她的耳朵在發燒,敏感的腰肢被男孩有魔力般的小手撫弄,似乎勾起了她未曾有過的春情。

  男孩微笑,笑容澄澈且乾淨,他凝視著妻子的眼睛,認真道:“因為你不虧欠我,反而是我,欠你的。”

  衛寒珊緊緊咬住嘴唇,淚如雨下,她吐不出一個字,歉疚如同毒蛇般纏住了她的心。

  他的目光停留在飄揚的雙馬尾上,嘴角泛笑,“雙馬尾真挺適合你的,你男朋友應該很喜歡吧?”

  衛寒珊呼吸一窒,衛知水驚異道:“你知道!?”

  “嗯。”他點點頭,“猜出來的。”

  “你還是那麼敏銳。”

  衛寒珊紅著眼眶,鼻音很重。她的聲音一如百靈鳥般婉轉動聽,也如鳥兒般嚮往著自由。

  她是個很聰明的女人,也是個獨立自主,事業心很強的女人。既然話已經說開了,再沉默下去就不是她的性子了。

  他微笑,“只是想起來了而已,你不是說過嗎?你的初戀物件就很喜歡你留雙馬尾。看來你彌補了遺憾?”

  衛寒珊曾經說過,當初之所以和初戀分手,就是那個男孩看中了另一個富家小姐,她知道留不住,就選擇了放手。如今想來... ...伊幸再次環顧了一眼這個咖啡館,“這個咖啡館是你開的吧?想來應該是知水姐在運營。恭喜你,實現了你的夢想。”

  衛寒珊曾經說過,她的理想是在老家開一家咖啡店,不用管營收,就這樣坐在自己的店裡,望著窗外的行人,她就很滿足了。伊幸嘲笑她小資夢改不掉,衛寒珊嘲諷他假清高,只能窮一輩子。想到這些,少年心中潛藏的糾結又散去了一部分,“應該是知水姐強行讓你來這兒的吧?”

  “還是什麼都瞞不過你。”

  衛寒珊自嘲一笑,解下發繩,她其實並不喜歡這種裝嫩的髮型,還是披著自然一點。

  熟悉的模樣讓伊幸晃神一瞬,他轉向衛知水,這位姐姐不知為什麼有些臉紅,可能是被戳穿了很窘迫吧?於是對妻子說道:“你也別怪知水姐,她總是這麼溫柔,不希望任何人受傷。”調皮地朝衛知水眨了眨眼,伊幸又面朝衛寒珊,解釋道:

  “也沒什麼瞞不瞞的過這一說,只是我瞭解你的性子,不會把場面弄得這麼難堪。而且,還是那句話,你沒有欠我什麼,既然能重來,誰都有點自己的私心,誰都有遺憾想要彌補,這一點無可厚非。”

  “再退一萬步講,既然‘重生’了,大家的社會關係也就‘重新整理’了,過好自己的生活就行了。”

  “不過,還是得對你說聲謝謝,珊... ...辛苦了。”

  他鄭重其事地表達著謝意,覺得再親暱地叫她“珊珊”不太合時宜,但全名又太疏遠,只好作罷。

  女孩的眼眶又紅了,她哂笑道:“你總是這麼‘豁達’,我不一樣,你常說我是‘精緻利己主義’,我是,我不否認。但是你呢!?”

  “你這麼大方,我都懷疑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我們那段婚姻算什麼!?”

  她終於維持不住臉上的笑容,愁苦而哀怨地質問著。

  伊幸眼底閃過一絲心疼,笑容漸漸斂起,嘆息道:“唉,你啊,到底還是分不清‘愛情’和‘愛情’的區別。有錢人轟轟烈烈,用鮮花和水晶堆砌的羅曼蒂克可以叫愛情;普通人相濡以沫、扶持一生同樣能叫愛情。”

  “有些人,把浪漫叫做愛情,把婚姻叫做親情,不過是新鮮勁過了,卻辯解著說些什麼七年之癢的蠢話。”

  他神色肅穆,盯著她的迷離的淚眼,“我倆雖然是機緣巧合下結了婚,但之後一起生活,互相幫助,這還不叫愛情嗎?所以,我可以很認真地回答你,對我來說,我愛過你,我們的婚姻,即便總有矛盾,但我還是覺得很幸福。”

  她怔怔地望著男孩,類似的問題她其實問過,伊幸的回答總是一如既往,但那時候她不信。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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