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學學驅魔】(9-10)(校園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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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26

第九章 結果好,一切都好

  上海之行歸來後,呂一航和柳芭看似沒什麼變化,但他們都心照不宣地發覺,隔在自己和對方之間的一層窗戶紙被悄然捅破了。

  呂一航曾聽說過,有些樂隊因成員的性愛關係而分崩離析,現在想想也能理解了:只要發生過肉體上的連結,就意味著覆水難收。無論做多少掩飾,破碎的東西也不會彌合,他和柳芭也沒法恢復成從前那樣純潔質樸、以禮相待的同窗友誼了。

  瀛洲大學大一不分專業,選課自由度很高,在他們倆的課程表上,只有先天異能應用一門課相同。由於燕小姝老師過於年輕,威信不足,並且性格隨和,不太注重課堂紀律,她在講臺上講她的,同學們在講臺下聊自己的,涇渭分明,並行不悖。如此自由散漫的風氣,足以給剛剛掙脫高中牢籠的新生一點文化衝擊。

  呂一航和柳芭都不是什麼認真聽課的主,如魚得水地融入了這種課堂氛圍。在前兩週的課上,他們總會挑兩個相鄰的偏僻座位,然後偷偷聊上兩個課時,在聊天的間隙中,才偶爾賞臉看兩眼PPT,裝模作樣地記兩筆筆記。

  事到如今,這課堂更是成了他們鵲橋相會的絕佳地點,所做的小動作也不再止於交頭接耳。僅僅是一天未見,他們卻好像久旱逢甘霖,在桌子底下摸來摸去。

  起初,呂一航還只是把鹹豬手遊移於柳芭的大腿內側,感受皮膚凝脂般的涼滑手感,但慢慢地就膽大起來,開始揪開她的內褲,試探她的蜜縫了。當他在捏揉陰蒂之時,柳芭不得不把腦袋隱藏於桌子底下,捂住口鼻,以免嬌喘出聲,但蜜汁自是抵擋不住,像洩尿似的流出,使內褲溼得透透徹徹。

  下課後,柳芭的臉蛋深深地埋在書本後面,像做賊一樣小心翼翼,生怕被人看到自己的異樣,等到所有同學都離開了教室,她才仰起緋紅的臉頰,朝著呂一航伸出一隻手,如葉卡捷琳娜女皇一般驕傲地說:「來,給你個服務淑女的機會——送我回宿舍吧。」

  「Yes,madam.」呂一航笑著吻了吻她的手背。

  他們懷著忐忑又竊喜的心情,一路快步離開了教學樓,還好,路上沒遇到別人,否則一見到他們臉上的紅潮,就該猜到他們身上發生了什麼豔事。

  他們攜手並行,沉默不語,努力不讓彼此的視線交匯,卻都已然明白此行的目的地是哪裡。

  「多餘的樓房」是瀛洲大學的七大怪談之一,學校地廣人稀,設施造得相當奢侈,生活區興建的樓房數遠大於師生的需求。除了過多的宿舍樓以外,還有星羅棋佈著許多食堂、實驗樓、體育館、藝術館、報告廳、社團活動樓等,大大小小加起來,恐怕有五六十座,學生人數哪怕再多一倍也夠用。尤其是晚上九點半以後,校園活動基本都接近尾聲了,想找一座無人的空樓簡直不要太容易。

  呂一航小時候常和妹妹來瀛洲大學拜訪爺爺,也常在校園中玩捉迷藏,對地圖相當熟悉。在東區的小樹林中,有一座幽雅的二層平房,二樓是管弦樂團練習的隔音室。但今天準沒安排活動,樓裡一點燈光也沒有,運氣真棒。

  呂一航領著柳芭踩過灌木叢,來到後門前,將手探進門縫之中,一用巧勁,門閂應聲而落。

  柳芭笑意吟吟地推開門:「這麼熟練,你小時候很貪玩吧?」

  「哪有,是妹妹貪玩,得靠我看她。我向來都是好孩子。」先於柳芭一步,呂一航踏進了門。

  「是好孩子就交出精液吧,不要藏私哦。」柳芭咯咯笑著,緊跟上了他的腳步。

  他們穿行於平房的走廊,一一檢驗房間的門把手,所有房間都鎖得嚴嚴實實,沒上鎖的只有廁所而已。

  ——看來,只有把此處當成陣地了。

  兩人被慾火撓得心頭癢癢,二話不說地闖進男廁所。隔間十分狹小,除去馬桶佔的位置,剩下的地盤剛好容他倆落腳,指甲蓋大的地都沒得多。可大概是訪客太少的緣故,這裡的衛生狀況極好,瓷磚一塵不染,馬桶鋥光閃閃,也算是有失必有得。

  呂一航將隔間門反鎖了起來。儘管鐵定沒人會在這種時間點前來打擾,但他還是要拉起一道隔絕外面世界的幕布。尺寸天地,只有二人的怦怦心跳你呼我應。

  柳芭環顧四周,像參觀博物館般打量了一通,嘟噥道:「我還是第一次來男廁所。」

  呂一航問:「開眼界了嗎?」

  「開什麼眼界啊,也沒哪裡新奇啊,和女廁所的景色有什麼不一樣?」柳芭「噗嗤」一笑,「好啦,趕緊幹正事吧。」

  柳芭將兩隻手搭在短裙的邊沿,正欲脫下,卻又略微躊躇了一會兒,「不用脫光吧?我怕待會兒收拾起來太麻煩了。」

  「不用不用,穿衣做有穿衣的味道。」呂一航輕輕摸著她的小腹,撩起她的T恤來。從她頸部與肩膀的連線處,呂一航聞到了一股茉莉般清甜的汗香,那是夏末暑氣的另一種表現形式。

  柳芭緩緩把短裙褪到膝蓋處,露出了一條紫紅色的蕾絲內褲,它被蜜液浸得溼透,看上去變得薄了許多。

  「你還有這麼性感的內衣啊?」

  「是為了你才買的。上週末去上海,我帶了很多用來更換的服裝,想增添一點情趣。沒想到我們居然光著身子做了兩天,那些服裝一點都沒用上。」柳芭搖頭笑了笑,既是在嘲笑自己的失策,又是在嘲笑主人的荒淫。

  「沒事,這不是用上了嗎?」呂一航笑著說,「把手撐在門板上,我要插進去了。」

  柳芭聽話地翹起美臀,一隻手掰開嬌嫩純潔的肉穴,以迎接肉棒的長驅直入。

  比起尋常的性交,在外邊做愛多了一點偷情的緊張感。呂一航射了一發在柳芭花心,一發澆在了她的內褲上,頓覺心滿意足。時候已經不早了,該回去了吧。

  「今天提塔的月經結束了,等她明天傍晚下課後,你來上門拜訪一下吧。」柳芭一邊撫平自己衣物上的褶皺,一邊提醒道,「你千萬要好好準備啊。她已經四天沒和你見面了,她嘴上沒說,但其實是很想你的。」

  呂一航也點點頭,不用她說,他已經為與提塔相會做好了萬全的準備。明天,就是最終考驗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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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

  提塔到家時,已是下午六點多了。

  她像平時一樣,穿著哥特蘿莉長裙樣式的黑色法袍「子午日分」,周身的魔力陰沉無比,散佈著可怖不祥的氣息。她這幾天心情糟糕,睡眠不足,以至於面色憔悴不堪,魔力的流動也紊亂無序。

  一進門,她就見到了呂一航站在玄關前,像門童一般恭敬地向她問好:

  「歡迎回來。」

  「哦,你來了。」提塔淡然道。

  今天早上,呂一航發來訊息說要來拜訪,提塔只記得自己漫不經心地回覆了幾個字,究竟是同意還是拒絕,她也記不清了。

  因為自己實在是心亂如麻,甚至連正面對上他眼睛的勇氣也沒有。提塔低頭換鞋,這樣就能避免和他對視了。

  「提塔。」

  這回的聲音卻來自於柳芭——柳芭已經在家了嗎?剛才怎麼沒看到?

  提塔覺得古怪,於是向上一瞥。

  不料,她正好與呂一航身後的柳芭正好對視上了。女僕少女的面容冰冷,兩隻眼睛發出霓虹似的妖豔紅光。

  這是「妖眼」發動的訊號!

  身為柳芭的至親摯友,提塔豈會不知她身上的先天異能?柳芭繼承了最純正的拉斯普京血統,能爐火純青地運用象徵「七宗罪」的七種形態的妖眼,變化無常,詭詐多端,俄羅斯的諸多「正派人物」把她視作妖女,忌憚萬分,也並非全無道理。

  但是,提塔何曾知曉,就在這兩個星期之內,柳芭竟領悟了同時使用兩種妖眼的方法!

  ——左眼是「使役之眼」,以「傲慢」的淫威凌駕於人;右眼是「情慾之眼」,以「色慾」的誘惑炫人眼目。

  提塔想要挪動腳步,卻宛如腳下生根,一動也動不得。更要命的是,她的意識被「情慾之眼」所侵入,面頰漸漸充血,嗓子燥渴難耐,撥出的氣息猶如蒸汽漫溢。

  「快來親吻我,愛撫我……親吻我,愛撫我!」

  提塔腦海中盪漾著旖旎的遐思,渴望情郎快用肉棒撬開她深處的秘奧,但於時只能佇立原地,隔裙摩擦大腿之間的肉瓣,以緩解子宮一陣又一陣的騷動。

  她一邊以微小的動作自慰,一邊暗暗祈禱:要是站著就高潮了,那可太尷尬了。千萬不要讓我出這種洋相!

  照理說,提塔熟習古希臘伊壁鳩魯學派的「不動心」(ataraxia)之道,心智異常堅定,尋常的精神攻擊無法動搖她分毫。但她這幾天作息失常,萎靡不振,無論身體還是心靈都承受了劇烈壓力,再加上沒料到柳芭的偷襲,全然未有防備之心,所以妖眼的效果才格外顯著。

  「做得好,柳芭。」呂一航撫摸了兩下柳芭的頭,柳芭的身高與自己相差無幾,摸起來還是相當吃力的。

  「主人……」

  柳芭興奮得撲到呂一航的身上,像一隻小狗索要獎勵一般,啃咬上了他的嘴唇。

  擁吻了將近兩分鐘,呂一航被壓得喘不過氣來,在柳芭柔軟的臀瓣上捏了兩下,示意她停手,她才依依不捨地結束這個深吻。

  提塔瞪直了眼睛,饞得快要流口水了。

  ——豈有此理,我也想接吻,一航唇齒的味道,我好久沒嚐了……

  不對,冷靜一點。現在的場面實質上是一場談判,我身中妖眼,處於不利的位置。為了扭轉局勢,我千萬不能暴露自己的慾望和企圖。

  談判中最必要的一步,就是不露破綻!

  「奧維德說過,在追求女孩時,『首要的是瞭解你心愛女子的女僕:她會幫你鋪平道路』(…prius ancillam captandae nosse puellae / Cura sit: accessus molliet illa tuos)。你難道被籠絡了嗎,柳芭?」

  饒是中了「使役之眼」和「情慾之眼」的雙重合擊,提塔仍站得筆挺,面含微笑,裙襬一點也沒晃動,顯出有禮有節的貴族小姐風度,只是額上不斷地泌出汗珠,將她的吃力暴露無疑。

  柳芭不卑不亢地答道:「大小姐,我這是在執行你的命令。」

  「噢,什麼命令?」

  「你跟我說過要聽呂一航先生的話,我只是照做罷了。」

  「我沒叫你對我下手!」提塔面色驟變,厲聲呵斥。她那鏗鏘的語調、凜然的氣度,比一家之主還像一家之主,誰能辨出她是個四肢受人鉗制的囚徒?

  犯上作亂的叛逆女僕遲遲沒有回話,提塔以為自己在論戰中得勝了,便冷冷一笑,「我怎麼想也想不到,你居然有膽對我使用妖眼。是我不夠了解你,還是你變樣了?」

  提塔和柳芭相伴成長,情誼堪比親生姐妹——但即使是同一胎出生的姐妹,也會有吵架的時候,何況是兩個國籍不同、能力殊異的半大女孩呢?這麼多年以來,她們起過多次爭執,但最終都以柳芭的主動退讓告終。

  提塔估摸了一下,根據往常的經驗,現在差不多到柳芭服軟的時候了,接著就該是從廚房端上熱烘烘甜膩膩的布朗尼,央求公主殿下消消氣了。

  沒想到這回柳芭卻寸步不讓:「我沒做錯什麼,我聽從了你和他的命令,做的都是女僕的分內之事。」

  就在兩方互不相讓、緊張對峙之際,先投降的竟是呂一航。

  「錯在我身上,是我請柳芭幫我這個忙的。如果害你們動氣了,我應該道個歉。」呂一航搖頭嘆道,「現在的氣氛太嚴肅了,我不想這樣。」

  「主人,你的意思是……」為了讓提塔聽得更清楚,激其怒心,柳芭故意把「主人」二字叫得振振有聲。

  呂一航提議道:「我們上了床再聊吧。」

  柳芭輕輕笑了笑,蹲下身子,鼻尖貼在呂一航胯間,嗅了又嗅:「好吧,是我考慮得不周到。小一航都腫成這樣了,我卻一點都沒有發現。」

  在褲子隆起的部位上,柳芭用手掌捏了一捏,手心在其上戀戀不捨地轉了兩圈,低低呻吟了幾聲,作出一副發騷的模樣。

  提塔思春情動得厲害,一聽到「上床」,也顧不得與柳芭爭吵了,急忙向二人懇求道:「喂喂,我還動不了,快把我……」

  呂一航一手扶住提塔後背,一手繞過她的膝彎,把她公主抱起:「走嘍!」

  「慢,慢點!」

  提塔叫道。但她為妖眼所制,完全無力違抗呂一航的擒拿,兩隻裹著白絲的小腿像木偶似的晃來晃去。

  為了就近安放提塔,呂一航決定把她抱進柳芭的房間。畢竟柳芭住在二樓,比提塔的房間低上一層。懷中抱著一位如花似玉的美人,時刻被她身上的淡雅體香挑逗著鼻尖,呂一航心神不寧,但凡多走一步路都是對她魅力的輕視。

  走進柳芭的房間,宜人的涼風撲面而來,室內拉著窗簾,阻絕了陽光照射,空調調到了涼爽適宜的溫度。柳芭的房間比提塔的稍小一些,書架上整齊地陳列著一排食譜、服裝雜誌和旅遊手冊,桌上有一臺復古款的黑膠唱機,底下的櫃子裡滿滿當當的全是黑膠唱片,看得呂一航目不暇接。熱愛音樂就是熱愛生活,要是沒有一些生活情調,可當不了好女僕。

  柳芭揀選出一張唱片,置入唱機當中,婉轉動聽的管絃之音流淌而出,是普羅科菲耶夫《羅密歐與朱麗葉》中的《陽臺場景》。

  柳芭嫋嫋婷婷地走向她的大床,在床沿坐下,嘴角微微上揚:「戀人相逢的曲子,多適合現在這種場合啊。」

  那……那對戀人結局如何呢?呂一航無暇理會這首貌似不太吉利的BGM。他正趴在提塔身邊,應付那條哥特長裙,一會兒撩起裙襬,一會兒撫上小腹,可是始終不得門徑。

  「讓我來吧。」柳芭被呂一航的笨手笨腳搞得焦急了,俯下身子親自出馬,三兩下就把繁複精緻的長裙剝得精光,丟到一旁。

  提塔癱軟地躺在床上,鼻子哼哼地喘著氣,聳立的胸部起起伏伏,潔白無瑕的嬌軀一絲不掛,唯有腿上剩有兩條純白的過膝絲襪。

  呂一航躺在提塔身邊,吮吸起了她的乳房,將嬌嫩的櫻桃納入口中,另外一隻手在提塔的小穴中抽插摳挖。

  柳芭也有樣學樣,側臥在床上,將提塔的另一隻乳房含到了嘴裡,吸出了尖厲的聲音。

  「我要被強姦了嗎?」

  提塔的心情既絕望又興奮,心裡隱隱有些期待,幻想著呂一航把肉棒強行捅入自己的穴裡。

  但這件事終沒發生。她的蜜道被手指再三挑撥,乳頭經受兩人舌頭攪動,爽得魂飛天外,顫聲浪叫,在一曲未畢之時,就登上了快美的高潮。

  呂一航把手指從嫩穴中抽出,手上沾滿了產自哥特蘿莉蕊心的花蜜。他向柳芭一伸手,柳芭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很配合地湊近櫻桃小嘴,把大小姐的淫汁舔了個乾淨。接著又將那隻沾滿唾液的手置於自己的乳溝中,用力夾緊,上上下下來回揉搓。拿自己的兩隻巨乳當成餐巾紙,為呂一航掃除完畢。

  呂一航覺得火候差不多了,就湊到提塔面前,柔聲說:「把你的想法說出來吧,這對我們都好。」

  柳芭也附和道:「嗯,提塔,請你說一說真心話吧,沒有比現在更好的機會了。」

  假如把這次會面看作一場談判的話,呂一航和柳芭採用的策略應被稱為「高壓逼迫戰術」。妖眼的壓制效果,兩人份的舔舐愛撫,外加種種潛移默化的引導,終於擊潰了提塔所有的心理防線。

  提塔蹙起眉頭,閉上眼睛,自暴自棄似的說道:「我怕你會和我分手,去追尋魔神為你鋪設的康莊大道!譬如絕情的埃涅阿斯,為了完成神的功業,將情人狄多拋在腦後。這不是我危言聳聽,當接受了魔神的力量後,你就是英雄,而不再是凡人了,你能明白嗎?」

  在陳述這一想法的時候,提塔驀然想起了自己父母的往事:

  父親大概就是因為這個理由離開母親的吧——既然擁有強大的魔法,就註定要去追求偉大的事業,實現偉大的理想。

  魔法世界的常識就是如此:法師越強大,就越冷血,越不近人情。在掌握超凡技藝的法師看來,愛人,孩子,家庭,都無足輕重,不過是羈絆他們振翅高飛的網羅罷了。

  提塔有點後悔讓呂一航簽訂魔神契約了,欲哭無淚地低下頭,心中產生了一種黑暗的想法:如果他還是原來那個廢柴,然後靠我來包養他,供養他一輩子的生活,我會不會更有安全感一點?

  呂一航不解地問:「我不明白,我和你有什麼不同?」

  「當然不同。英雄和凡人註定是不同的——在效能力上就能窺見一斑。和你做愛後的次日清晨,看到你寂寞的表情,我都會感到很抱歉。你會不會覺得,我在床上沒法滿足你?」

  「說什麼傻話,我確實會在清晨黯然神傷,但那是因為離別將至,我要有一整個白天無法見到你,我怎能不感到寂寞?」

  呂一航握住提塔的雙肩,震聲說:「我不是英雄,有著常人難免的七情六慾,你也不是凡人,你是滿腹經綸、高蹈不群的古典法師,別再自卑消沉下去了。你的品行,你的學識,你的相貌……你的一切,我全都視若珍寶。Wie soll ich meine Seele halten, da? sie nicht an deine rührt?(我該如何剋制我的靈魂,好讓它碰不到你的?)」

  提塔先前從未呂一航口中聽到過德語,驚得抬起頭來。碧藍的雙眸眼波流轉,眼角凝結著珍珠般的淚水:「你怎麼會……」

  「我報了學校的德語選修課,當了個插班生。這周是我第一次去上課,老實說,還挺難的咧。」呂一航撓撓頭,「昨晚柳芭為我輔導了發音,才說得順溜一點……不過沒問題,我會學好德語,像你的漢語水平一樣好。」

  提塔抽了抽鼻子,輕聲笑道:「有必要嗎?我們交流明明不成問題。」

  「因為我想用你的母語來理解你。我希望有一天我能到德國遊覽一番,如果我得到這樣的機會,請把你的祖國介紹給我,然後,帶我領略你故鄉的景緻,我想在生養你的那片土地上與你漫步。到了那個時候,我相信我會對你——對提塔?克林克這個人——有更深刻的瞭解。」

  提塔的眼淚奪眶而出。

  如果,如果真有那麼一天——

  我會帶你去王宮花園散步,去總理府參觀,去巴伐利亞州立圖書館讀書。我的故鄉真的是座很棒的城市,你一定要來看看!

  提塔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緊緊抱住呂一航,把腦袋埋在他的胸口,終於失聲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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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耍小性子了,我不該把自己的心情瞞住不講。我不該這麼不信任我的戀人。」

  提塔哭得太厲害,似乎氣力也隨著淚水衝出了她的身體,渾身發軟地倚靠在呂一航身上,一遍又一遍地道歉。呂一航和柳芭一刻也不停地拍著她的後背,安慰道「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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