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學學驅魔】(13-14)(校園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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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28

剪得太仔細了吧,要剪多久呢?」呂一航兀自低頭看書,手指拈著頁邊,隨口問道。

  柳芭口齒含混地說:「嗯,十分鐘,不,二十分鐘……半小時之內一定能剪完!」

  由於留戀著呂一航腳皮子的滋味,柳芭舔弄得忘乎所以,否則像她這樣手腳幹練的女僕,斷無半點磨洋工的可能性。

  當呂一航讀完第三篇小說時,房門突然傳來了響動,克洛艾裹著一條白浴巾走進了房間。她俏臉上的表情無比漠然,眼神冷淡到了冰點,彷彿從銀幕中走出了一位葛麗泰?嘉寶,沒準是因為監禁生活抽乾了她的全部力氣,就連勉強笑一下也會要了老命。

  克洛艾將長長的金髮盤成髮髻,玲瓏的雙肩與渾圓的上乳露在外邊,身上蒸騰著熱乎乎的水汽。如果電影導演拍攝如此性感的福利鏡頭,估計會選用幽暗朦朧的打光,將蠢動的情慾藏匿於明暗交間之中。但呂一航為了看書不吃力,特意把房間燈光調到了最亮,在近於白晝的光芒下,克洛艾的冰肌玉骨顯得更加白皙,猶如大理石雕塑般完美無瑕。比起直直白白吸人眼球的性感,反而顯出宗教畫像一般的聖潔。

  這兩天以來,克洛艾的一舉一動都遭到嚴格限制。這次能夠獨立去浴室洗澡,得以享受片刻自由,已算是提塔例外開恩了。只是她的衣著仍然受限,甚至得不到一件衣物用以蔽體,只得拿浴巾包裹住身體。

  剛一進門,就看到提塔在擺弄聖喬治銀十字架,克洛艾有點不爽,沉聲道:「別碰我的東西。」

  「哦,你洗好啦。」提塔對著原主優雅一笑,並沒有放下手中的十字架,而是隨心所欲地把玩著,顯然沒把她的警告當一回事。

  克洛艾無奈地嘆了口氣,輕捋耳邊的髮絲緩解煩悶。

  就像變身成奧特曼需要貝塔魔棒一樣,她的聖徒武裝要靠這隻十字架才能驅使。要是沒有聖徒武裝的加持,她的戰力起碼要下降八成,在底牌充足的提塔面前,根本掀不起反抗的浪花。

  提塔看似漫不經心地說道:「在羅馬正教最高級別的通緝犯——『公敵Hostes』當中,有七位女性的名字分外醒目,她們被好事者合稱為『七大魔女the Seven Witches』,認作世間最危險最可怕的蛇蠍女郎。如果我猜得沒錯,這麼精妙的鍊金工藝,應該出自『昇華的魔女the Witch of Rising』莉迪亞?加拉拉加之手吧?」

  「你看得出來?」從外人口中聽到總裁女士的名諱,克洛艾不禁愣住了。

  出於對忒伊亞公司掌門人的尊敬與畏懼,克洛艾總是心有慼慼地稱呼她為「總裁女士」,極力避擴音及她的真名實姓——

  莉迪亞?加拉拉加。

  現在的年輕人多半沒聽說過這個名字,但在上個世代的異能界,這位鍊金術士卻大大有名,充當了無數人茶餘飯後的談資。比起繞口令般的姓氏,她的另一個名號更讓人聞風喪膽——「昇華的魔女」。

  二十多年前,加拉拉加尚是一位名不見經傳的大學生,卻將羅馬正教的防衛玩弄於股掌之間,接連洗劫中歐和南歐的數個禁書庫。這些地方距離梵蒂岡僅有咫尺之遙,是羅馬正教的心腹之地,敢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幹出這種事,等於是赤裸裸的挑釁,教廷怒不可遏地下達命令,宣佈她是正教的「公敵」,全力展開追捕。

  但在之後的幾年裡,她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沒人找得到她的蹤影。直到世人將她遺忘之後,她才瞞過所有人的眼睛,在英倫重新開展活動。

  「當然看得出來。我怎麼就沒想到呢,原來她才是引領忒伊亞公司崛起的幕後主導。你瞧瞧,這是我母親轉贈給我的法袍,上面附帶著一個巨型法陣,名叫『厄裡倪厄斯歌隊? Χορ?? τ?ν ?ρ?ν??ων』,能代替我的口舌詠唱咒語。」

  提塔施施然地走下床,提起裙襬,往裙中注入些許魔力,長裙的蕾絲邊如魚鱗般片片綻開,縫隙中的斑駁符文顯現出暗金色的光彩,肅穆而神妙。

  「這,也是『昇華的魔女』的傑作。」提塔宣言道。

  雖然克洛艾心中已有預感,但當提塔揭曉這個秘密時,還是結結實實地吃了一驚。

  ——的確,將繁複的儀式法陣佈置於三四平方米的布料之上,簡直是「螺螄殼裡做道場」的精細手法,除了那個女人之外,還有誰能辦到?

  克洛艾持有的聖徒武裝也是鍊金技術的傑作。忒伊亞公司傾盡人力財力,蒐羅了數十件尚存於世的貞德遺物,測量其中的聖力殘留,構建起數學模型,還原了貞德馭使聖力的手段,最終整合到一套現代科技製作的甲冑上。

  基於加拉拉加的絕妙構想,聖徒武裝才得以問世。裝備者不僅能提升聖力的運作效率,甚至能夠完美復現歷史上聖人的戰法——這就是英國國教隱藏多年的軍事機密,未來賴以稱雄歐洲的王牌兵器!

  提塔感慨道:「即使蟄伏了那麼久,莉迪亞阿姨仍是世上第一流的鍊金術士,手藝不減當年。而你能得到她的饋贈,又是出自什麼機緣呢?」

  在敘述自己飛速升遷的經歷時,克洛艾總會用輕佻的口氣,以便欣賞對方或震驚或豔羨的表情,但在擊垮自己的德國少女面前,她出於本能地收斂了鋒芒,變得唯唯諾諾了起來:「三年前,我作為國教的司鐸騎士,通過了忒伊亞公司的嚴格選拔,然後被那位女士選中,於是……」

  「於是,就成了她豢養的私兵,是嗎?」提塔哂笑道。

  「私兵?」克洛艾聞言一驚,忍不住斥道,「怎麼用這麼難聽的詞?你是在貶損國教修女的忠誠心嗎?」

  「難道我猜得不對麼?如果莉迪亞阿姨不是為了籠絡國教內部人士,又何必向你們提供新式裝備,而不是留著給自己手下使用呢?」提塔攤手道,「她現在掌控著一家巨型軍工企業,富可敵國,權勢滔天,投靠她也是很精明的選擇。」

  「……為誰效力是我的自由,容不得你說三道四。」克洛艾負氣地說。

  此時,她的心裡五味雜陳:「原來不只我受過總裁女士的恩惠,原來不只我一個人受到垂青。也許,我還得叫這人一聲……前輩?我先前準備情報時,可沒收集到這一條情報啊……這個德國少女背後,到底有多少秘密?她和總裁女士之間,究竟有什麼關係?」

  在剛才的談話裡,提塔或有心或無意地展示了自己的實力與人脈,正是被這些資訊所震懾,克洛艾對總裁女士的敬畏之情,逐漸平移到了提塔身上。

  從本質上來說,這是潛藏於人類本能之中的恐懼:對強權者的恐懼,對有能者的恐懼,對未知者的恐懼。

  提塔看到克洛艾想說什麼,卻又不願說出口的糾結神情,面露滿意的微笑。

  ——攻心之計奏效了,接著該趁熱打鐵了。這就是談判的道理,「威逼」之後就是「利誘」!

  提塔不疾不徐地說:「你好像調查過我的背景,那你應該已經得知,我是一位出身名門的法師。我身為『算藝法』的嫡系傳人,是德國古典法師協會中首屈一指的青年精英,在協會內部也頗有影響力。」

  克洛艾不耐煩地搖搖頭:「這算不上秘密,稍有見識的人都聽過『克林克』這個姓氏。」

  提塔沒有理會克洛艾的插嘴,繼續說道:「與教我古典魔法的那個男人相比,我母親的名氣要小很多,但這是由於她性情內斂、不喜俗務的緣故。不為外人所知的是,她同某些所謂的正教『魔女』——包括『昇華的魔女』在內——也有很深的交情。要不是她將自己擁有魔神的訊息隱瞞得嚴嚴實實,否則憑藉她的實力,『七大魔女』還得多添一人。」

  假如其他人說出這種話,克洛艾都只會當成虛言妄語,但她已經見識到了,提塔身上那件法袍並非凡品,而是鍊金術的造物,更可怕的是,它的工藝與聖徒武裝相類。

  換言之,這就是提塔母親與總裁女士交好的絕佳證據!

  ……

  「原來總裁女士不是滿門心思奧術秘法宏圖霸業,其實她也會結交朋友的啊。」

  聽了提塔的一番話,克洛艾有種微妙的感受,總裁女士的形象似乎變得親近了點,不再像天外來客般神秘莫測了。

  儘管克洛艾不願意承認,但從這個角度來說,她還得感謝提塔為她祛魅呢。

  她沉默良久,等到理清混亂的思緒後,對提塔喃喃問道:「你不是無緣無故地炫耀家世和師承的吧?你究竟想表達什麼?」

  提塔謙遜地頷首,說話的語氣卻夾帶著十足的自傲:「依我鄙見,我能為你提供的資源,應該不比忒伊亞公司少吧?」

  克洛艾的頭腦飛速地運轉起來:德國古典法師協會,財力不及忒伊亞公司,但它貯藏的古代典籍數不勝數,總裁女士談及時也時常流露羨意;克林克家則是豪門新貴,在德特勒夫?克林克橫空出世之前,從未有人聽聞過這一姓氏,德特勒夫剛滿三十歲時,就以壓倒性的支援率出任「算藝法」,年紀輕輕即大有作為,說是五十年一遇的奇才也不為過。

  所以說,能得到克林克家大小姐的籠絡,怎麼看都是一樁美事。

  克洛艾皺起眉頭,目視提塔的眉心:「你是在拉攏我?」

  「為什麼不呢?你是個極有才能的人,戰力放眼整個英格蘭也堪稱一流,卻只能聽從鼠雀之輩的使喚,難道你不覺得可惜嗎?我可以藉助我所掌握的資源,將你推上更高的位置,比如——」提塔故弄玄虛地壓低聲線,如夢魘般輕聲呢喃,「坎特伯雷大主教。」

  克洛艾瞪大雙眼,流露出嚮往之意,嘴角卻緊繃起來:「真……真會說漂亮話。就算你有天大的背景,也只不過是個大學新生而已,怎會有這麼誇張的能量?」

  她嘴上依然倔強得很,但上半身的微顫還是出賣了她內心的動搖。

  坎特伯雷大主教,乃是英國國教的最高位者,亦是所有國教教徒的精神領袖,只有功勳卓著、壽命夠長的死老頭子才能坐到這一位置。「昇華的魔女」也曾為克洛艾畫過這個大餅,但克洛艾深知,她的實力和資歷都遠遠不夠格,離染指這一寶座還遙遙無期。

  所以,提塔的誘惑完全起不了作用……

  「在你遇上我之前,你也不相信有同齡人能把你擊潰吧?」

  「唔——」

  這話徹底把克洛艾嗆住了。她再怎麼嘴硬,也沒法把一場徹頭徹尾的慘敗粉飾成勢均力敵的惜敗,騎士的驕傲不容許她這麼做。

  「而且,在遇上我們之前,你也不相信世上真的存在魔神吧?」

  「呃,嗯……我聽說過,魔神掌握魔力的方式與人類不同,但我以為這只是傳說,直到……」

  「克林克家傳的寶物可不止魔神而已,只要你歸順我們,我們盡全力助你修行。『到底要效忠於國教,還是聽命於公司』,如果你在為這個問題而煩惱的話,你還有另一個選擇:從今往後,你只要做呂一航的母狗就夠了。」

  提塔揭開覆蓋在呂一航大腿之上的浴巾,像一名大廚驕傲地展示金盤中的美饌。肉棒暴露在涼爽的空氣中,好像按捺不住興奮,英武地擎天起立。

  如同被下了一個陰毒的詛咒,克洛艾感到一陣深入骨髓的震顫,雙腿酥酥軟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啪噠,浴巾隨即滑落,豐滿細膩的乳肉顯露無遺,淡櫻色的乳頭尖翹地挺立。

  克洛艾目不轉睛地望著肉棒,不知不覺之間,氣息變得急促了起來,體內流淌的血液越發滾燙,唯有加快呼吸才能洩出過剩的熱量。

  ——倘若這杆東西在我的體內豬突猛進,那該有多爽啊……不對不對,我在想什麼?唔,可是,它真的好大……

  要是在兩天前,面對男人醜惡猙獰的陽具,克洛艾一定會嫌惡地挪開視線,但此時,她逐漸失焦的眼神卻盈滿了媚意。這不得不說是呂一航累日爆炒的成果。

  「你知道該怎麼做吧?」提塔的笑容天真爛漫,沒有摻雜一丁點惡意。

  克洛艾在心裡不斷地說服自己:「我沒有退路了。我不是自願的,也不是有意接受魔鬼的誘惑,是我實在沒有退路了。對,我是被魔神契約者逼迫的,我是被逼的我是被逼的我是被逼的……」

  ——既然我是被逼的,那我即使做出玷汙自己的事情,也很合理吧?

  「請給我一點……精液。」克洛艾眼睛眯成兩條細縫,從喉嚨中擠出了幾個字。

  昔日姿態高傲的修女,現在只能在男人的面前跪地求歡,看起來比乞丐還可憐巴巴。

  呂一航看著她的焦渴模樣,憋笑道:「哦,我為什麼要給你精液?」

  克洛艾焦急難耐,環抱住呂一航的小腿,碩乳推擠著他的腿肚子,話語中帶上了明顯的哭腔:「如克林克小姐所說,請收我作母狗吧,只要我僵硬無聊的身體能給您快慰,我願獻出我的一切來取悅您!」

  「那麼,你應該怎麼稱呼我?」

  「主人……」

  彷彿要證明其言不誣似的,克洛艾舔起了他的腳,靈敏溼滑的舌頭纏上腳背,像一隻黏乎乎的水蛭。

  至此,修女的三願被破除殆盡。

  按照教義來說,克洛艾沒理由,也沒資格再做修女了。她的心智變得脆弱不堪,用不著柳芭拿妖眼控制她,只需要呂一航亮出肉棒,就足以讓她乖乖聽話。

  但是,她心中何嘗有一絲一毫的愧疚或悔恨?那個虔誠無比的國教修女再已成過去時,取而代之的是一隻沉溺淫行的母狗,除了發情和交配以外,什麼都不放在心上的家畜。

  邪惡的支配欲湧上了呂一航的頭腦,他嘴角上揚,指了指自己高聳的肉棒。

  克洛艾一言不發,順從地把它含入口中,先是試探性地望向呂一航的眼睛,再緩慢地含得更深,用最柔軟的喉肉刺激龜頭。

  呂一航私處散發的雄臭,比倫敦老牌香水店的香薰更吸引人。馬眼處冒出的先走汁,她也能甘之如飴。

  克洛艾忘我地舔舐著那隻壯碩的陽根,被強烈的滿足感衝暈了頭腦,感動到幾欲流淚。

  在嘶溜嘶溜的吮吸聲中,響起了提塔惡作劇般的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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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洛艾是不是假裝降服,實則籌劃著背刺?」

  呂一航掌壓克洛艾的後腦勺,享受她的深喉口交,心裡卻依舊保持著這樣一個疑問。

  她畢竟是經受過軍事訓練的修女,訓練內容必然包含被俘後的反拷問技術。而做愛時正是人最沒有防備的時間段,一切要害都袒露在外,怎能承受住崇聖修女的暴起一擊?

  雖然克洛艾現在溫順得像一隻羊羔,但誰都知道,她的內在是一頭母獅,目空一切的母獅,桀驁不馴的母獅。

  ——萬一現在她展現出殺意的話,比如用牙齒奮力一咬,即使我的陰莖有魔神的加持,不會有斷屌之類的大礙,也免不了會受擦傷……

  呂一航越想越覺得惶恐,緊張得睪丸都一陣哆嗦,精液在輸精管內雀躍,隱約有射出來的趨勢。

  但後宮之主的責任感讓他重返平靜,他穩住精神,轉而露出運籌帷幄的淡笑。

  「我不能在提塔和柳芭面前失態,我得做好她們的精神支柱,首要的就是傳達出『必定能收服克洛艾』的信念。」

  儘管呂一航只露出了一瞬間的不安,也被心有七竅的哥特蘿莉看在了眼裡。提塔倚靠在他的身側,以十指緊扣的方式握住呂一航的手掌,對他輕聲耳語道:「別擔心,儘管享受就好了。她敢有一點反抗之心,不消一眨眼的時間,我和柳芭就能壓制住她。有我們在,你沒必要顧慮什麼。」

  話音剛落,一枚香吻落在呂一航的唇上,稍縱即逝,虛幻無常,像一片飄零的灼紅桃瓣。

  那是提塔的吻,她靠得那麼近,軟乎乎的奶子都貼到呂一航胸口了,單憑觸感就能辨出裙裝底下是NO BRA。黑蕾絲領口洩出的少女芬芳撲鼻而來,恰如陽春三月的淑郁桃香。

  提塔凝視著呂一航的雙眸,隨即再度吻了上去。與表面上的平靜不同,她的舌尖急吼吼地鑽入呂一航的口腔,像一位好學的師妹遞劍喂招,要從他的舌頭上討教一番太極亂環訣。

  提塔的唇齒被阻塞住,淫靡的輕哼聲從鼻腔裡洩出:「唔唔嗚!嗯呢……唔……」

  呂一航的心思融化在了濃情蜜意之中,心中的憂慮也隨之消解了大半。

  情到濃時,他的精液終於噴薄而出,克洛艾的櫻桃小口無法承受精柱的衝擊,嗆得連連咳嗽。有幾滴精液與唾液的混合物從嘴角溢位,砸在大理石地板上,構成一副異樣的圖畫。呂一航不悅地皺了一下眉頭。

  ——待會兒還得做好清理,麻也麻煩死了,等到凝固後就更難擦了,要收拾只能趁現在……

  克洛艾沒有抬頭,自然沒有看見主人的怒容。但即使沒有接到號令,她也本能性地反應了過來,現在應該做什麼。

  她將口中的殘精吞嚥下去,雙手置於腦側,雌伏在地面上,做出一副三叩九拜似的卑微姿勢。

  「嘶嚕嚕——」

  克洛艾伸出粉嫩的香舌,舔起了冰涼的大理石地板,將那副精液滴成的圖畫一點一點地掃淨。

  目睹克洛艾如此順從的樣子,呂一航不禁笑出了聲,心中的另外一小半憂慮也打消了。

  把一位國教修女馴化為奴——哪怕是最膽大包天的惡徒,就算是「公敵」級別的重罪犯,也絕對不曾犯過如此惡劣的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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