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學學驅魔】(13-14)(校園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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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28


  雖然此時西迪並沒有現身,但可想而知,她肯定在背地裡偷著樂呢。教會可是跟她纏鬥了兩千年的死對頭,無論哪個篤信神明的傢伙吃了癟,都足夠讓她幸災樂禍一陣子。

  呂一航、提塔和柳芭則是長舒一口氣,為大功告成而感到暢快。調教克洛艾的過程並不輕鬆。他們花費了大量的精力和心力,才解除克洛艾的三願,徹底破開她的防禦,使她淪為呂一航的掌中玩物。

  在這個時候,如釋重負的三個人互相交換眼神,雖然他們沒在口頭髮表意見,心裡其實想著同一件事情:為了慶祝克洛艾的歸順,開一場酣暢淋漓的淫趴吧!

  正當柳芭想要解開女僕裝,提塔作勢脫下哥特蘿莉長裙時,呂一航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要不來玩角色扮演吧?我們做的時候,就扮演爸爸、媽媽、女兒吧,互相稱呼的時候,不要亂了輩分啊。」

  提塔感到新鮮異常,合掌叫好:「像過家家一樣嗎?好有趣!」

  說來也奇,提塔和柳芭長到這麼大,竟連一次過家家也沒有玩過。畢竟她們倆身懷超自然能力,成長經歷與普通女孩截然不同,比起這種童趣盎然的遊戲,好學的提塔還是更願意把時間花在研習典籍上,而柳芭從小就真刀實槍地幹上了家務活,哪還用得著模擬持家呢?

  柳芭自言自語地說:「那麼,角色應該怎麼分配呢?爸爸不用多說,肯定是一航來,但是媽媽……」

  「媽媽當然是你來當啦,還有第二個人選嗎?」提塔抓住柳芭的乳房外沿,將兩隻充滿彈性的碩乳擠壓成扁餅狀,半開玩笑地說道,「中國有句俗話說『有奶便是娘』,你這乳肉真夠厚實的,等到懷孕以後,奶水會有多充足?」

  「別鬧了,提塔,癢死人了!」柳芭笑得花枝亂顫,小手像趕蚊子似的晃來晃去。

  提塔揩油的雙掌仍未消停:「以後我生了小孩,還得請你當奶孃呢。」

  「奶,奶孃……」聽到這個詞語,柳芭忽然停止了反抗的動作,臉蛋染上一層緋紅,羞澀地垂下腦袋。

  她的腦內被一種慈愛的幻想佔據:要是有個嗷嗷待哺的嬰兒,是提塔和一航的親生骨肉,安安靜靜地躺在我的懷中,從乳頭中吸食奶水……

  柳芭發出古怪的笑聲,用只有自己聽得到的聲音嘟噥道:「嘿,嘿嘿,靠我來餵奶嗎……這麼重要的責任,我能行嗎?」

  「柳芭,你自己也意識到了吧,你真的很適合當母親。」呂一航看著她的側顏,認真地說。

  平日裡柳芭一手包攬各種家事雜活,比四體不勤的Z世代大學生能幹一千倍,一萬倍。一想到這點,呂一航心裡除了慚愧和感激以外,更多的是敬佩。世上怎會有這麼好看、這麼賢惠的姑娘?

  柳芭臉頰泛上了一層紅暈,低下頭,羞赧地問:「真的嗎?」

  「真的。」

  柳芭臉紅到了耳朵根,小聲說:「終於到這一天了嗎,你也想要小寶寶了嗎?如果你願意,我隨時都可以為你生孩子……只要你跟我說一聲,我可以休學一年備孕……隨時都可以!」

  眼見柳芭會錯了意,呂一航哭笑不得。比起同齡人而言,柳芭身上的母性過於豐沛了,原因很容易猜測,半是由於她愛照顧人的天性,半是由於她對美滿家庭的渴望——不過,一個美滿的家庭並不非得孕育愛情結晶不可,保持和諧的性關係也是關鍵所在,呂一航想讓她記牢這點。

  呂一航笑著搖搖頭:「一個大學生怎麼帶娃?等畢業以後再說吧。現在,你只用扮演提塔媽媽就好了。」

  「啊?要扮家家酒,也應該是提塔來當媽媽吧,我來不是僭越嗎?」柳芭擺出一副三貞九烈寧死不從的態度,堅決反對,「不行不行,還是我當女兒好了。」

  每到這種時候,柳芭會一板一眼地講求名分的區別,總想著把正妻之位謙讓給提塔,簡直比滿清遺老還要迂闊。呂一航嘆了口氣,歸根結底,這毛病還是得靠她最崇敬最可親的提塔來治。

  他拍了拍提塔的屁股,把提塔推上前去,提塔心領神會,笑眯眯地撲到柳芭懷裡,模仿童音,脆生生地叫道:「媽媽——」

  柳芭一下子慌了神:「提塔,你……」

  提塔搖頭晃腦,一派小大人的模樣,笑吟吟地說:「媽媽,提塔今天聽爸爸話了,提塔要乖乖寶寶的獎勵。」

  「什,什麼獎勵?」

  「提塔要媽媽摸摸頭——」

  提塔鼓起腮幫,兩顆水汪汪的藍眼珠緊盯著柳芭,眸子清澈得沒有纖毫雜質。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提塔其實是在裝可愛。但她畢竟容姿幼弱,膚質細潤,外表比實際年齡小上許多,甚至如初中生一般嬌嫩,即使是裝可愛,那也是實打實的可愛。每眨一次眼,兩行濃睫就在旁人心絃上撥起一串音符。

  柳芭本想責怪她胡鬧,卻被萌化了心臟,不自覺地露出溫暖柔和的笑容,伸出右手輕撫自家女主人的頭頂,話語中流溢著無限的寵溺:「乖寶寶,乖寶寶,媽媽會疼你的。」

  提塔把腦袋深埋在柳芭的碩乳之間,縱情享受著谷間的柔軟,柳芭捋著女主人頭上的髮絲,微笑之中盡顯憐愛,從旁觀者的視角來看,她們確實像一對感情深厚的母女。

  這下萬事俱備了,連柳芭也已入戲了。

  突然,提塔凝視著柳芭的眼睛,丟擲了個天真無邪的問題:

  「媽媽,我是從哪裡來的呀?」

  柳芭的笑容僵住了:對於帶孩子來說,這是一個避不開的史詩級難題。雖然柳芭志在成為賢妻良母,但她不曾有過一點教育他人的經驗,遑論性教育了,只得面露難色,支支吾吾地說:「這個……從媽媽肚子裡來的啊。」

  提塔楚楚可憐地閃著眼睛:「那再給我生個妹妹,好不好?爸爸只有我們兩個人,會不會太寂寞了?」

  柳芭不知應該如何回答,於是向呂一航投去尋求解圍的目光,柔聲問道:「你會寂寞嗎?」

  呂一航微笑著,迎面擁摟上了互相抱緊的兩人:「怎麼會寂寞呢?你們永遠是我的寶貝。」

  「哇,爸爸真好。」提塔嬌滴滴地叫道,轉而把腦袋埋進了呂一航的胸膛,用兩側臉頰肉交替摩擦胸骨,貪婪地呼吸他的氣味,金絲般的秀髮在腦後一搖一晃。

  柳芭個子與呂一航相差無幾,把額頭稍稍一低,便倚在了呂一航肩膀上。相比起調皮的「女兒」而言,她顯得穩重許多,連與夫君親熱都保持著極度的剋制,肌膚相觸的部分僅限於額頭上的幾平方釐米。

  換作往日,柳芭早就急不可耐地擁抱上來了。她一直愛好接吻,尤其是交換唾液的溼吻,當她吻上呂一航的唇舌時,比葉尼塞河的春水還纏綿悱惻。現在卻擺出這麼彬彬有禮的態度,令呂一航感到十分不適應。

  「既然在女兒身前,就要給女兒做個好榜樣。」柳芭估計是這麼想的吧。看來cosplay母親,反而讓她放不開手腳了。

  正當呂一航偷偷摸上柳芭屁股,欲以指技挑撥情慾之時,提塔已經開始行動了。她的眼珠子滴溜溜地打轉,對呂一航狡猾一笑,模仿出稚嫩的童音:「爸爸這麼寵提塔,那能不能滿足一下寶貝女兒的願望?」

  「什麼願望?」

  提塔微微彎腰,使自己顯得更矮小些,正好夠環抱住呂一航的腰部,嬌聲央求道:「奸一奸媽媽,讓她再給提塔生一個妹妹吧。」

  提塔把臉蛋鼓成了兩個肉乎乎的白麵饅頭,閃爍著明眸望向呂一航,看起來像個愛做鬼臉的小學生,講出口的卻是最騷的騷話,更像一名穴肉時刻瘙癢難耐的蕩婦。呂一航腦中冒出了「蘿莉碧池」四個字,肉棒不爭氣地變得更硬了。

  「噢,沒問題。」順著提塔的話頭,呂一航答應了下來,「不過,我要提塔幫我個忙。」

  提塔拿一根食指抵住自己的下顎,湛藍的眼珠泛著波光,裝可愛地噘嘴問道:「幫什麼忙呢?」

  「給爸爸和媽媽做一下前戲,好嗎?我要幹你媽媽了。」

  「好呀!」提塔笑靨如花地拍起手來。

  真是一個名副其實的「蘿莉碧池」,一聽說母親能受到淫辱,她反而感到興致高漲了,世上哪還有這麼孝順的女兒?

  說時遲那時快,柳芭還沒來得及驚叫出聲,就被壓倒在了床上。提塔掀起厚棉布製成的女僕長裙,伸手探向柳芭雙腿深處的桃源:「媽媽,為了方便爸爸插入,請你忍耐一會兒。」

  當提塔沿著緊並的大腿追根溯源時,卻發現柳芭的私處早就濡溼了,蕾絲內褲吸滿了淫水,變得沉重無比。提塔緩緩揭下那條內褲,發覺自己手指肚沾滿了淫水,黏連起道道細絲,估計要費些功夫才能擦掉。

  「都已經發春成這個樣子了,還要我做什麼前戲嘛。」提塔有些失望地搖搖頭。

  不過,看到柳芭的羞澀表情,提塔感受到了一種絕妙的成就感,很快又變得興奮起來。

  提塔用大拇指和食指分開柳芭的兩瓣陰唇,露出粉嫩的蜜肉和尖翹的肉芽,朝著呂一航招手:「爸爸,請使用媽媽母愛滿滿的淫穴吧。往這個生出提塔的部位裡,再次灌入孕育寶寶的汁液。」

  呂一航親吻了提塔一口,再俯下身子,壓在柳芭身上——正是經典的傳教士位,有情人交相對視,最能催動心中的慾念,所以說,這也是最適合老夫老妻的體位。

  呂一航直視著柳芭的藍眼睛,喚道:「孩子她媽,我要來嘍。」

  柳芭輕聲應道:「嗯。」

  「嗤」的一聲,鐵杵不受太多阻礙,就刺進了柳芭的小穴中。

  「嗚哦!」剛被插入,柳芭就渾身一震,差點直接瀉身。

  由於呂一航和提塔的共同催情,柳芭的身體變得極為敏感,就像一隻被瘋狂搖動的可樂罐,一受觸碰,就無可避免地爆發出來。

  「爸爸,我也來為你助助興。」提塔微微低下腦袋,小嘴湊到呂一航的胸前,吮起了他的乳頭。她的手也沒閒著,而是挑撥起了柳芭幼嫩的花蒂,就像一個調皮的小孩子,碰到什麼物件都要動手把玩。

  呂一航張開手臂,從提塔的腋下穿過,強硬地抓住她的乳球。

  提塔如痴如醉地運用舌頭,在愛人的乳暈上轉圈。她很喜歡被呂一航用這種姿態抓奶,當她被鉗制得動彈不得時,她能得到一種奉獻自我的快感,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對方,沒有比這更沉重的愛意了。

  當三個人沉淪於大家庭般甜蜜的性交中時,房間裡坐不住的唯有一人。

  克洛艾在牆角箕踞而坐,手指虛握成一個半球形,在胯間的嫩穴中戳弄,蜜水溼噠噠地流瀉著,擦起「吱嚕吱嚕」的尖響。她的臉頰漲得比柿子還紅豔,張開雙唇便是溼熱的吐息。

  情慾的力量支配了這位高階修女的心房,她保持了十八年純潔的生活,今夜卻無師自通地學會了自慰。

  「上帝啊,你教導我忍耐的美德,但這一次,我如何才能忍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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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呂一航把精液傾瀉在柳芭的穴中,暢快地吐了口氣,想要稍事休息。

  提塔拽住他的小臂,急切地說:「爸爸,爸爸,提塔也想要做愛,也想要生一個女兒。」

  呂一航捏住她的下巴,忍俊不禁地說:「哦?你不還是個小孩子嘛,捱得了肏嗎?」

  提塔不滿地嘟起嘴,按壓起自己的胸脯,手勢中不無自豪之情:「提塔已經不小了!你摸摸提塔的胸吧,已經長得很大了。爸爸多揉揉,以後還能長得更大!」

  呂一航被提塔用手掌引導著,摸到了兩隻飽滿豐腴的乳房,雖然她的胸部比不上柳芭那樣碩大無朋,但也沉甸甸的頗具分量。倘若用一隻手抓上去,還會有頗多乳肉從指縫中溢位來。

  光看穿上衣服後的身體曲線,誰能想到提塔的胸部如此有料?她是穿衣顯瘦的型別,但按實際尺寸來看,說是「隱藏巨乳」也絕對夠格。

  呂一航拿手指彈了彈,兩隻乳房被震得微微搖晃:「哦,是長得挺大了。能夾緊爸爸的雞巴,讓爸爸檢驗一下嗎?」

  「好呀!」提塔解開上半身的哥特長裙,露出一隻毫無雕飾的純黑乳罩。提塔微微一笑,雙手往背後一解結,兩隻小白鴿從籠中解放了出來,彈起一陣皓白的乳波。乳頭色澤粉粉嫩嫩,乳暈大小有如硬幣,真是一對看不厭的美乳。

  「嘿咻。」提塔趴到床上,夾住了呂一航的大屌。這根駭人兇器上沾滿了柳芭的蜜液,散發出濃郁的異香,提塔卻絲毫不覺得反感,有柳芭的汁水作為潤滑劑,她上下摩擦起來就更順暢了。

  呂一航一邊享受著提塔的乳交侍奉,一邊用舌頭舔弄著柳芭的乳房,既忙碌又快活。但他留意到克洛艾在邊上自娛自樂,心中生起了一股憐憫之情,對著柳芭耳語了一番。

  柳芭聽了呂一航的指點,點了點頭,下床走到克洛艾身邊,把她拉起身來。

  「終於要臨幸我了嗎?」克洛艾的心怦怦直跳,在床上坐了下來。一想到呂一航那根巨龍的形象,她本就溼潤的蜜穴變得更加春水氾濫。

  可是,克洛艾還沒來得及反抗,就被柳芭按倒在了床上。呂一航「嘿咻」一聲,把屁股挪動到了克洛艾的臉上,那張女明星般耀眼奪目的臉蛋,化為了一張過度奢侈的坐墊。

  克洛艾試探性地伸出舌頭,正好戳中了呂一航的屁眼處,惹得兩瓣菊花收縮起來,那可能是呂一航渾身上下最柔軟,最無防備的部位了。

  「好可愛。」克洛艾有些竊喜地心想,為找到呂一航的敏感點而慶幸。

  但呂一航很快就變換了姿勢,像蹲便一般竭力張開菊瓣。作為弱點的屁眼完全暴露了出來,克洛艾的香舌不太費力,便長驅直入,上上下下地舔舐起來,腸壁的苦味鑽進了她的口中。她早已習慣了侍奉天主的禮節,現在換成服侍呂一航,在心理上也不太難適應。

  「主人之所以不直接插進來,而是要我舔肛,是為了讓我找到自慰的配菜啊,主人真是太善解人意了。」克洛艾陶醉於呂一航屁股上散出的雄性味道,手指戳弄蜜穴的動作更加賣力了。

  目睹克洛艾受到凌辱,卻又心甘情願的樣子,提塔露出一抹得勝者的微笑。

  ——即使你是心比天高的修女,終究還是要敗給女性的本能嘛。

  當然,能把克洛艾引向墮落,功勞最大的當屬辛勤耕耘的呂一航。像是為了獎勵他這些天的付出,提塔從兩側擠壓自己的胸部,以不輕不重的力度夾住他的雞雞。

  以呂一航的長度,除了大半截杆身被豐腴的雪肉埋住,還有深紅色的龜頭冒出個尖來。提塔將其含入嘴中,溫柔地舔舐著,舌尖繞著邊沿的縫隙打轉。

  前面是提塔溫情脈脈的乳交,後面是克洛艾狠辣帶感的毒龍,還有柳芭一邊細膩綿長地舌吻,一邊用手掌輕輕揉搓陰囊,呂一航感受著三方面的刺激,舒爽得不能自已。即便他已經嘗試過無數次主僕雙飛,也還沒有習慣迎接三人的挑戰。萬一,像傳說中的所羅門一樣,有一千個姬妾,做起愛來又該會是怎樣一種奇景……

  不過,不切實際的幻想暫且放在一邊,還是當下的享受最為重要。呂一航半眯著眼睛說道:「我有點想射了,提塔,你要用臉接,還是喝下去?」

  提塔把陰莖夾在兩座溫熱的乳房之間,緩慢而有節奏地廝磨著,依舊用脆嫩的嗓音喊道:「爸爸,射在提塔的穴裡吧,提塔把處女一直保留到現在,提塔想要給爸爸生孩子。」

  提塔的聲音既嬌媚又可愛,一聲「爸爸」叫得人骨頭酥軟,呂一航差點精關一鬆,直接射了出來。

  這當然不是真話,提塔獻出處女已是近一個月前的事情了,可她的演技真是絕妙,將孩童的聲音模仿得惟妙惟肖,足以讓全天下的蘿莉控都為之抖擻身子。

  連與她纏綿無數次的呂一航也感到一陣恍惚:「難道提塔真的是處子?我之前和她做了那麼多次愛,都是在夢中發生的事情?」

  不,不是做夢,這對胸乳的柔軟觸感,曾經陪伴呂一航進入無數個夢鄉,豈會有半點虛假?呂一航回過神來,一把抓住提塔的肩膀,以窮兇極惡的腔調叫囂道:「好啊,乖女兒,看爸爸怎麼給你破處。」

  「呀,彆著急,提塔的處女膜永遠是留給爸爸的。」提塔佯裝退避,實則將整個上半身都投入了呂一航的懷裡,和他笑著抱成一團。

  聽到這段有違倫常的對話,柳芭竟然露出了泫然欲泣的表情,敲打起呂一航的肩膀,囁嚅道:「哪有女兒跟爸爸做的?你不要帶壞小孩子。」

  ——你也太尊重人設了吧?

  呂一航既為柳芭的母愛而感動,又有點想吐槽,不過,他必須尊重女兒提塔的請求才行。

  「提塔想要我的精子,我總不能不給她吧。」呂一航用勁捏了捏柳芭的乳廓,柳芭受到刺激,悶哼了幾聲,便不再說話。

  他轉而向提塔提問:「你想要個怎樣的女兒呢?」

  提塔的嗓音天真無邪:「提塔想要個善解人意的女兒,像媽媽那樣讓爸爸每天開心的。」

  「別胡鬧。」柳芭嘴上呵斥提塔,但已經遮掩不住笑意了,也無心勸阻丈夫與女兒的禁斷之愛。

  「你還在等什麼呢?」提塔的笑靨看似純潔無垢,卻深藏著誘人犯罪的魅惑氣息,她用雙手撩起哥特式長裙,蘿莉式的白虎嫩穴盡收眼底,「爸——爸?」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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