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學學驅魔】(21)(校園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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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01

得下兩個人嗎?」

  呂一航重重地點了點頭:「裝得下,我保證。」

  夏猶清羞澀地問:「怎麼保證?」

  「因為我和柳芭也保持著肉體關係。」

  「我去你丫的!」

  夏猶清咬肌抽搐,足尖對準他的脛骨,又多踹了一腳。

  「猶猶猶,猶清……」

  真奇了怪了,她以前有這麼暴力傾向嗎?

  「我連小三也算不上,得當小四了?」夏猶清拍桌而起,震聲斥道。

  這恐怕是世界上最不要臉的告白吧,呂一航很能理解初戀為何憤怒,但他注意到周圍食客投來的八卦目光,還是壓低聲音說:「呃,你輕點聲,大家都在看著呢。」

  夏猶清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拍拍屁股坐了下來,悶聲不響地喝起了杯中的可樂。可樂早被喝完了,只能發出吸吮冰塊的「吱嘎吱嘎」聲,好似一頭雌伏的猛獸磨礪尖牙。

  「要是把克洛艾也算上,那就是小五。」

  呂一航憋住沒說這句話,否則不敢想象夏猶清的表情有多精彩。該怎麼說呢,像所羅門王那樣納一千名姬妾,果然還是太違背現代人的價值觀了。

  如果夏猶清不能接受後宮,也沒法強逼她改變主意就是了,要麼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要麼就只能相忘於江湖……

  但就在此時,夏猶清一字一頓地答道:「我接受。」

  呂一航吃驚地瞪大眼睛:「嗯?」

  「我說我接受。」夏猶清雙臂環抱於胸前,撅起嘴來,哼了一聲,「怎麼了?你很意外嗎?」

  呂一航攤了攤手:「老實說,是有點。我以為我要軟磨硬泡好長時間,兩次表白不夠就來五次,來十次,我有四年時間陪你耗。我甚至做了向你下跪求婚的準備,連戒指都準備好了,也是黃銅材質的,和你手裡的一樣……」

  夏猶清站起身來,伸出一隻食指,在呂一航的腦門上狠狠一摁,像按下一個看不見的暫停鍵,中止了他的長篇大論。

  她逞強般擠出笑容,依舊那麼光彩照人:「因為我動漫看得太多,變成二次元腦袋了,你要開後宮就隨你開吧。你一定要知足哦,這麼容易搞定的女孩子,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了。」

  ——可為什麼,猶清的眼角在流淚呢?

  呂一航差點讓這個疑問脫口而出。但身為成熟的大人,他在恰當的時刻保持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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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猶清……告訴我,你是怎麼看待提塔和柳芭的?」

  呂一航說出這個疑問時,正被夏猶清壓倒在床上。

  他與兩隻明亮的瞳仁對視,脖頸被兩條纖細的小臂壓迫,鼻尖嗅著少女襯衫領襟中烘出的清新汗香,每一個字都說得相當艱難。

  這招好似像柔道中的「並十字絞」,將他壓制得動彈不得。但他怕傷到夏猶清,捨不得用太極勁以求脫身,只好一直僵持著。

  上回在女孩子面前這麼被動,還是九月底被克洛艾打翻在地的時候。他在床上耀武揚威慣了,何曾遇到過如此窘境?

  讓我們把時間線倒回15分鐘前:夏猶清在接受表白後,聲稱要立刻把「生米煮成熟飯」,牽著新晉戀人的手,踱到離麥當勞兩條街外的酒店,開了一間大床房。

  這家酒店在梁溪區的鬧市街開了七八年了,也算是無錫最有名的酒店之一,但呂一航和夏猶清都是無錫的土著,平時根本沒有住酒店的必要,也從未光臨過這裡。今天有家不回,卻跑來別處開房,反倒有種挺新鮮的感覺。

  夏猶清垂下眼眸,笑著輕呵一聲:「這很重要嗎?」

  雖然她已擦乾奪眶而出的眼淚,但淚水的痕跡仍然晶瑩地閃光。在她平和的笑容之下,眼眸深處有種不相稱的狂亂,好似潛藏著兩道湍急的渦流,要把呂一航吸入其中,徹底撕成碎片。

  為了不讓自己被癲狂的氛圍感染,呂一航閉上了眼睛,冷靜地說:「很重要。」  

  夏猶清低頭一吻他的額頭,留下一個溼潤的唇印:「有什麼關係?一航不想和我做嗎?」

  「當然想。但在此之前,我不希望看到你心中藏著鬱悶。如果你是因為自暴自棄才要丟掉處女,那……還是等你頭腦冷靜下來再說吧。」呂一航說,「回答我的問題吧,你對我身邊的女孩們是怎樣的看法?」

  夏猶清收斂了笑容,從呂一航身上爬了下來,走到落地窗邊,對著窗外的鬧市街景亭亭而立。

  從呂一航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她端莊清純的側臉,一尺長的馬尾辮像天鵝頸般柔順。高中時代,呂一航上課走神時,就是從這個角度偷窺夏猶清的,所以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夏猶清輕輕地開口:「首先,我尊敬她們。提塔是才華橫溢的魔法師,深受古典法師協會認可,柳芭擁有拉斯普京血脈的『妖眼』,天賦舉世無雙。她們既溫柔又強大,雖是天資超群的異能者,卻相當好說話,這麼優秀的姑娘,配上一航都有點浪費呢。」

  呂一航半坐起身子,點點頭:「確實,我有時也會這麼覺得。」

  「其次,我嫉妒她們。我和一航初一就認識了,但她們直到大學才跟你見面,比我晚了那麼多年。假如現在她們出現在我面前,我一定會衝去抓住她們的衣領,朝她們大吼:『我比你們早認識一航六年!』」

  「那是不是該怪你自己呢?」呂一航笑著反問道,「我向你訴說過我的心意,你卻拒絕了我。」

  夏猶清悽慘地笑了笑:「在那個時候,我還以為一航是普通人,但我是異能者,隔著一道怎麼也跨不過去的鴻溝。對於那些只學過現代科學的門外漢,我要怎麼解釋魔法和惡魔的存在?」

  呂一航說:「但你現在知道了,我也是異能者,天生就有一對『陰陽眼』,能看透常人看不見的東西,還是『術絕』的孫子,繼承了他的茅山手藝。更何況,我還是你的同行,廣義上來說,我也是『馭魔師』,和惡魔簽訂契約的那種。」

  「別逗我啦。」夏猶清輕聲說。她畢竟是內行人,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惡魔要有足夠高的智力水平,才有簽訂契約的可能性。比如她手中那隻半蛇半雞的『巴西利斯克』,充其量只有小貓小狗的智慧,只能當做寵物飼育,哪能和人類訂立勞什子契約。

  倘若要與惡魔簽訂契約,那就只能找智力與人類相當的高等惡魔,或者傳說中更強大的魔神……

  呂一航拍拍手:「西迪,出來亮亮相吧。」

  克洛艾一戰的消耗太過慘烈,最近半個多月以來,西迪一直處於沉睡之中。好久沒聽她話癆了,還怪想念她的。

  一團黑霧從呂一航周身彌散開來,白髮紅瞳的魔神在霧中現身。她像是睡飽了懶覺,掩嘴打了個哈欠,抬肘的慵懶姿態依舊風情萬種。

  ——他剛才唸的名字是,西迪?

  夏猶清直視西迪的鮮血般的紅瞳,一股惡寒湧上心頭,喉中發出「唔唔」的異響,險些就要嘔吐出來。

  呂一航失策了。

  原以為夏猶清見到魔神真身後,會亮著兩隻星星眼,對召喚魔神的呂一航說「臥槽你好牛逼我崇拜死你了」。

  可夏猶清腿腳一軟,坐到了窗邊的單人沙發上,雙眼無神地盯著西迪的裙角,瑟瑟發抖道:「西,西迪……」

  恐懼。

  對啊,這才是見識魔神後應有的反應。

  對於瞭解惡魔學的夏猶清而言,這份恐懼甚至比常人還要強烈三倍。畢竟她曾上過裡希特教授的課程,還閱讀過諸多古代文獻,深知魔神的危險性,上一次魔神降世,助力納粹德國荼毒人間,那這一次魔神的降臨,又將帶來什麼災殃?

  但話又說回來,魔神也能分成很多種類,西迪以淫慾為食糧,和那些酷嗜戰爭的魔神不一樣,對人類的危害更小……大概吧。

  西迪看到渾身癱軟的夏猶清,動了動機靈的腦瓜,很快就明白了事情的面貌:「哎呀主人,這不是您的初戀情人嗎?妾身好像壞了您的好事啊。」

  在呂一航內心沉眠的時間裡,西迪早就翻看完了他的全部記憶,所以她一清二楚:在和提塔相遇之前,主人心目中最喜愛的女孩,非這位夏猶清同學莫屬。

  「沒你事了,趕緊滾滾滾。」呂一航嫌棄地擺著手。

  把剛才的話收回,一點都不想念她。

  西迪漂浮在半空中,捧住呂一航的臉頰,埋怨道:「主人,明明是您把妾身叫出來的,連勞務費都不發一點,就把妾身打發走了?」

  不同於之前在視網膜上打出形象,西迪這次是用魔力塑出形體,能夠實打實地觸碰到人體。她的手掌摸過呂一航的臉頰,柔順得好比錦緞,使他褲襠內勃起得更猛烈了。

  「你把她都嚇成這樣了,不讓你賠精神損失費就不錯了。」

  西迪掩嘴笑道:「好好,在妾身退下之前,送您一件禮物吧。」

  她伸出藕臂,從指尖散出一縷黑霧,在空中凝成一條細長的絲線,鑽進了夏猶清的鼻腔。

  夏猶清把這些黑霧全吸了進去,半閉著雙目,軟塌塌地躺倒在椅背上,雪白的臉頰漸漸染上一層薄紅,好似發了高燒。

  呂一航衝到單人沙發前,扶住夏猶清的身子,對西迪喝道:「你做了什麼?」

  「一個小魔法而已。想要解開這個魔法,只有內射她一發才行哦。」

  西迪嘻嘻笑著,融化到了黑霧中,沒入了呂一航的胸口。她的笑聲止歇之時,四周的空氣又變得澄清起來,彷彿魔神從沒來過這個房間。

  ——巴比倫律法?第一法:塵世慾火????? ?????!

  執掌淫慾的魔神,最得意的能力就是操弄人心。

  兩千餘年前,西迪曾主宰巴比倫,並撰寫魔法書《巴比倫律法???? ???》,使這座大城淪為一座罪惡都市。巴比倫的居民日夜都在縱酒享樂,不管哪個街頭巷尾,隨處可見群交的人群。

  依靠吸收數萬人的慾望,西迪的實力也攀上巔峰。

  但凡事都有盛極必衰之理,巴比倫最終隳滅,西迪被迫流亡,《巴比倫律法》亦隨之失傳。

  在她認呂一航為主人後,逐漸恢復起了魔力,雖說實力全然無法和巔峰時相比,但好歹又能使出《巴比倫律法》中記錄的某些秘法了。

  《新約聖經?約翰一書》中有言:「不要愛世界和世界上的事。人若愛世界,愛父的心就不在他裡面了。因為凡世界上的事,就像肉體的情慾、眼目的情慾,並今生的驕傲,都不是從父來的,乃是從世界來的。」

  從神學上來說,愛世界其實就是愛天父的反面。西迪的「塵世慾火」術式,能夠點燃人類凡俗的肉慾,蓋過對天父的信望愛——換言之,乃是忤逆上帝的法術。

  正如在身體內部燃起了一團火苗,縱使夏猶清還是未經人事的處子,也渴望心愛的男人立即佔有她。

  夏猶清躺在沙發背上,面色潮紅地呢喃道:「一航……」

  呂一航下了床,走向她的面前:「事情說來話長,以後再跟你細講。反正情況就是這樣,我和魔神簽了契約,你要相信我,我不是什麼邪惡之徒,我……」

  夏猶清擠出無力的笑容,依舊如陽光般燦爛:「我信任你,以一航認真的個性,肯定能管束好魔神。」

  「覺得吃力就不要說話,把主動權交給我。」呂一航將夏猶清公主抱起。

  呂一航一手抱著她的脊背,一手擎著她的腿彎,小臂上傳來細膩而暖和的觸感。當年暗戀的物件在你面前卸下所有防備,這種感覺美妙得使人發狂。

  夏猶清被放置到席夢思大床上,後腦勺枕著疊得高高的兩層枕頭,疲勞地閉起眼睛,軟糯地說:「拒絕你之後,我每天都在後悔,每天都在自責。高中的同學總是瞎起鬨,說我們是小兩口,每次聽到我都會反駁他們,但反駁的同時,我的心裡總會感到甜絲絲的……嗯嗚,要是我更坦率一點,我們早就能做真正的情侶了。」

  呂一航原本以為,西迪的「塵世慾火」和柳芭的「情慾之眼」相仿,能把物件的身心都拖入發情的狀態,像醉酒般喪失理智。但看夏猶清現在的反應,發情是發情了,腦袋卻還清醒得很,說出長難句也不帶半點卡殼。

  簡直像是,讓人吐露真心話的魔法……

  呂一航也爬到床上,俯於夏猶清正上方,和她正眼相對:「現在做情侶也不遲。我們以後會同居,會結婚,然後彼此相伴一輩子……」

  「一輩子。」夏猶清重唸了一遍這個甜美的字眼,胸中蓄積的情感噴薄而出:「一航,我愛你。」

  雖說先前已經強吻過呂一航一回,獻上了初吻,但要論表白的話,這還是她平生第一次。

  半年前就已過18歲生日的女孩,終於領會了如何坦露自己內心的衝動。

  「我也愛你。」

  呂一航伏下腦袋,與眼前容貌端正的黑長直少女縱情相吻,柔韌的舌頭攪合起對方的舌頭,醞釀六年的情愫隨涎水交織在一起。

  幾天前夏猶清主動偷襲的強吻,只是淺嘗輒止的四唇相貼罷了。但第二次親吻卻截然不同,變成了烙印進靈魂的狂野深吻,欲把積澱整個中學時代的愛意統統宣洩出來。

  這是一個怎樣的時刻?無錫這座不大不小的城市正迎來黃昏,如同以往無數個風物晴和的日子,天空女神莊嚴地降下帷幕,地上萬象冥合於希夷之中。在呂、夏二人就讀的高中母校,好學的學生已提前回到教室自習,貪玩的傢伙還在趁著最後一縷天光打球,怒髮衝冠的班主任趕往籃球場抓人,跑道上幽會的情侶們也嚇得作鳥獸散;在某家銀行的辦公室中,呂一航父母收拾起桌上的檔案,有條不紊地準備下班;在堆滿參考書籍的書房裡,頭敷毛巾的巫沅君正在狂敲鍵盤,在截稿日前奪命趕稿;瀛洲大學食堂的角落,呂之華帶領程秋籟挑戰新出的「激辛地獄拉麵」,都辣得涕泗橫流,餐巾紙堆了滿滿一桌。

  這是一個無比尋常的時刻,晨昏的律動按時到來,大地的書頁翻至下一個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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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隻粗糙的大手在飽滿無毛的陰阜上摸索,指尖劃過翹起的花蒂,惹得夏猶清呻吟不已。她已被脫到全裸,如一隻待宰的羊羔般楚楚可憐。

  原本萬眾矚目的高中女神,卻成了隨意把玩的禁臠,光是想到這點,呂一航就已經興奮到扯旗。

  為了避免處女過於害羞,房間裡沒有開燈,但呂一航猜測得到,這具白瓷般的胴體之上,應該已透出一層嬌豔的薄紅。她的膚質又薄又嫩,血管的顏色很容易反映在皮表,當她打網球打到盡興時,雙頰總會染上緋色,現在一定也是這樣的狀態。

  ——既然是魔神的催情法術,效果肯定非同凡響吧?

  呂一航輕輕撥開兩條大腿,如他所料,腿心之中已經變成一汪水泉,把底下的床單都打得溼透,伸手摸一摸,還帶有些許身體的溫熱。

  夏猶清的體質本就敏感,又受到「塵世慾火」的催動,變得比豌豆公主還易受刺激,呂一航的每一下愛撫,對她來說都是一場艱險的挑戰,能忍住不高潮就已耗盡全力了。

  呂一航用食指一抹床單上的淫水,塗到夏猶清的臉頰上,笑道:「怎麼,是憋不住了嗎?」

  「……快點插我吧。」夏猶清閉上眼睛,臉上有種大義凜然的決絕,反倒令人有些於心不忍了,「還是要我給你口交?我看黃漫裡都有這一步。」

  不愧是二次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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