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學學驅魔】(19-20)(校園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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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31

第十九章



  在東南區的小樹林中穿梭十分鐘左右,就能見到一座鐵絲網包圍的網球場,球場邊配有更衣室、淋浴間,設施周全完備,環境清靜幽雅,只不過需要付高昂的租金才能借用,所以愛好網球的學生們一般不會涉足此處,而是選擇在更熱鬧的公共網球場約球。

  十月中旬的某天下午,林間網球場少見地迎來了客人——某位不願透露姓名的德國少女租了足足五個小時。

  呂一航受到那位少女的邀請,準時來到了網球場。一推開鐵絲門,他就見到一條長長的黑馬尾在眼前晃盪——那定然是夏猶清的背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和以前一樣,夏猶清穿著清爽靚麗的POLO衫+網球裙,看起來已做足運動的準備,隨時都能提拍上場。由於裙襬很短,兩條健美的長腿一覽無餘,白皙瑩潤的膚色反射陽光,簡直晃人眼睛。

  看到這身熟悉的打扮,呂一航彷彿回到了中學時代。在那時候,夏猶清可是名動全校的體育健將,三大球三小球樣樣精通。她在球場上奮勇拼搏的英姿,不知吸引了多少男生女生的眼球。

  不過幸運的是,此時此刻,夏猶清的美妙身段只由他一個人獨佔。

  夏猶清聽到呂一航發出的噪聲,當即扭過頭來,不悅地質問道:「你怎麼也來了?」

  呂一航賠笑道:「我眼力好,我來當裁判。」

  夏猶清斜睨著呂一航,眼神中含著尖銳的質疑:「你懂規則嗎?」

  呂一航叫屈道:「你說這話好傷人啊,我明明也和你打過球的,難道不算你的開山大弟子嗎?」

  為了在校園偶像夏猶清的幾十號追求者中脫穎而出,呂一航以前也苦練過一段時間網球,至於水平嘛……說是「馬馬虎虎」都算抬舉,大概能跟左手持拍的夏猶清鬥個五五開。

  「我哪有這麼菜的徒弟……」夏猶清咧嘴一笑,正欲嘲弄冤家兩句,卻又想起了什麼,臉色忽然一沉,彎腰繫起了壓根兒就沒松的鞋帶:「請不要這麼自然地跟我套近乎,我還沒原諒你呢。」

  呂一航一臉懵逼:「啊,我犯啥錯了?」

  夏猶清拆散鞋帶再繫上,咬牙切齒地冷笑:「前天你對我大發脾氣,然後把我丟在『龐圖斯』,我一個人吃了兩人份的飯菜,你知道這對一個淑女來說有多難堪嗎?」

  ——原來你全吃掉了啊!

  呂一航想象出夏猶清胡吃海塞的滑稽畫面,卻怎麼也笑不出來。他意識到鍋在自己身上,汗涔涔地挽尊道:「對不起,是我錯了,你聽我解釋,都是一場誤會……」

  他本想接著說「是古典法師協會刪除了你的記憶,害你想不起當年的事情」,但話還未說出口,就被夏猶清打斷了。

  「你不是說過我們倆不熟嗎,那幹嘛還要理我?」夏猶清英姿颯爽地拾起球拍,大踏步地走向球場,再也沒看呂一航一眼。

  但是,她的自言自語傳到了呂一航耳裡:「……等我贏下提塔?克林克,說不定會考慮原諒你。」

  呂一航啞然失笑,心中暗想:你就這麼敵視提塔嗎?

  夏猶清健步如飛地走向球網邊上的長凳,提塔正好從更衣室出來,也來到了長凳邊。兩人狹路相逢,不由得四目相對。

  提塔把金色長髮盤在腦後,穿著一身潔白的絲織長裙,斜戴著一頂寬沿白帽,腳踩兩隻閃閃發亮的白球鞋,全身裝備沒有一絲雜色,就算到放溫網賽場上也完全符合規定——百年以前,打網球的貴族婦女就要穿得這麼礙手礙腳,但今時不同往日,現代的網球選手豈會穿如此復古的套裝?也只有裙裝的狂熱愛好者提塔幹得出這種蠢事了。

  提塔撞見夏猶清,溫和地露出微笑,友善得像對待多年老友。

  但夏猶清卻僵住了身子,臉上的肌肉不自覺地繃緊了,手心隱隱滲出汗水。

  明明提塔已經換掉了那件「昇華的魔女」製成的珍貴法袍,身上的邪氣也不再有咄咄逼人的勢頭,但對夏猶清而言,克林克家的大小姐乃是紮根於心底的夢魘,猶如一隻輪廓模糊的魔爪,從無邊無際的暗夜中迫近而來,將她死死地攥在掌中。

  只要看到提塔那張玲瓏秀氣的巴掌小臉,就觸發了夏猶清心理層面的保護機制,使她霎時間屏住了呼吸。

  ——我,我在害怕……

  但是,夏猶清此行的目的,正是直面自己的心理陰影,所以她在心裡為自己鼓勁:「不要退縮!」

  為遮掩內心的動搖,夏猶清以進攻代替防守,故作譏諷地笑道:「提塔?克林克小姐,你還是和以前一樣鍾愛奇裝異服,生怕別人認不出來。」

  提塔微笑著朝她走來,藍寶石般的眼眸撲閃撲閃:「夏猶清,很榮幸能讓你記住我的名字。在德國的時候,我們見過面,你記得嗎?」

  「我有印象。」夏猶清嚥了口唾沫,躲閃起了對方的眼神,「……但你以前沒這麼愛笑,總是擺著一副撲克臉,坐在教室的最角落。」

  提塔笑得更燦爛了,如同冬日的萬里晴空:「奧維德有詩云:一切皆流(Cuncta fluunt)。如今的我已不再是三年前的我,你也不再是三年前的你,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嗎?網球也是同理,雖然當年我們切磋過,但要是今天再打一回,結果也會有所不同吧?」

  越親切友善的態度就越有殺傷力,隨著提塔越逼越近,夏猶清被迫後退半步,才得以暫且避開她的正臉。

  「……三年之前是誰贏了?」夏猶清輕輕問道。

  她就像俗套偶像劇裡的女主角,莫名其妙就失憶了,為期兩個星期的惡魔學夏校,對她來說全然是一片空無,就連和提塔打過網球這件事,也早就淡忘了,直到來到這座林中球場,才勉強尋得一些記憶的殘片:「在那座城堡的外面,似乎是有一座硬地球場,和這裡的環境有點相似……還有什麼來著?」

  至於比賽的時間,比賽的過程,是否有人在邊上圍觀,她一概記不得了。

  提塔沒有立即答覆,而是打量了夏猶清幾眼,才不緊不慢地說:「要是不記得的話,再敗給我一回,或許就能想起來了吧。」

  談到最有自信的網球話題,夏猶清挑起兩道細眉,回以同樣狂放不羈的笑容:「難道那時不是我贏嗎?」

  兩位個性鮮明的美少女互相對峙,無言地相視許久,凌厲的視線彷彿化作了實體,在中點處碰撞出火星,連遠處旁觀的呂一航都緊張得腸胃發疼:「你們千萬別打起來啊,我可勸不動架。」

  這種劍拔弩張的氣氛持續了近半分鐘,有那麼一兩個瞬間,呂一航懷疑她們會像母貓般撲向彼此,然後抓撓扭打成一團。

  不過,首先服軟的居然是提塔。她輕笑著轉過身去,走向場邊的長凳:「多說無益,還是在球場上見分曉吧。」

  眼看提塔越走越遠,夏猶清也醒悟了過來,她來這裡不是為了跟提塔吵架的,而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問。

  ——我為什麼會如此畏懼提塔,我必須從我丟失的記憶中找到答案。

  「提塔。」夏猶清鼓足勇氣,頭一回喚出提塔的名字,語氣像課後找老師求教的優等生一樣不卑不亢,「你是那座城堡的主人,是惡魔學夏校的主辦者之一,也參與了夏校的全過程。那我想問你:三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何我一點都想不起來?」

  提塔沒有回頭,但停下了腳步:「這就是我今日邀請你的目的——打敗我,我告訴你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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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賽即將開始,雙方都在場邊整理運動裝備,做些熱身運動。閒來無事的呂一航橫穿球場,在正對面的球網邊停下腳步,和本次比賽的裁判柳芭小姐並肩站立。柳芭有「妖眼」幫助,動態視力堪比鷹眼系統,一個人就可以包攬主裁加司線裁判的活。

  因為怕熱的緣故,柳芭今天一改保守的打扮風格風格,穿起了清涼的露臍裝。富有彈性的氨綸材質束住了兩隻白饅頭似的柔軟乳房,在正中擠出一道深邃的溝壑,纖細的腰肢大方地露在外邊,從肚臍附近到腰際無一塊贅肉,反差鮮明的曲線令人臉紅心跳。

  呂一航目光逐漸下移,盯向著那對誘人的巨乳,不禁嚥了口唾沫。

  不過,呂一航很快就回過神來:現在還有夏猶清在場,要是她察覺到自己下流的眼神,多半會大發脾氣吧。

  呂一航挪開視線,輕咳一聲:「真意外啊,提塔居然請得動夏猶清,她們倆不是冤家路窄嗎?」

  柳芭微微仰首,朝他露出微笑:「提塔從你這裡拿到了夏猶清的電話號碼,對她說『想知道當年發生的事情嗎』,輕輕鬆鬆就把她約出來打球了——對於你的老同學來說,這應該是個無法拒絕的條件。」

  呂一航問:「三年前的那次夏校,你也在場吧?」

  柳芭淡然道:「當然啦,我印象很深刻。自從提塔母親離世後,克林克城堡第一次招待這麼多客人,要給十五個客人做飯、打掃、洗衣,每天都像打仗一樣忙碌。」

  呂一航停頓了一會兒,繼續問道:「那麼……夏猶清為什麼會被刪除記憶,被刪除了哪些記憶,你應該知道吧?」

  「我知是知道,但這可是協會的機密,也屬於夏猶清的隱私。除非經過她的同意,不然我沒法告訴你,抱歉嘍。」柳芭湊近呂一航耳邊說悄悄話,一股好聞的體香撲鼻而來。

  呂一航老臉一紅,點了點頭:「沒關係,等夏猶清想起來之後,我自己去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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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接到提塔「來敘敘舊吧」的邀請,夏猶清立馬就答應了。雖然她極不情願和提塔接觸,但為了知曉那些被遺忘的德國往事,必須得親自問問這位東道主才行。

  在商討見面地點時,提塔提議在網球場碰頭,夏猶清二話不說就同意了。作為地道的中式JK,夏猶清在高中時期忙於學業,少有機會到網球場揮灑汗水,就這麼憋了三年,早就想解一把球癮了。

  可是,這場本應私密的會晤,居然有個意料之外的客人——呂一航也來觀戰了!

  夏猶清心中有股無名之火在燃燒:「呂一航怎麼回事,一定是提塔叫來的吧!被人家一叫就屁顛屁顛地跑過來,他們有那麼熟嗎?」

  和提塔對練熱身時,夏猶清又瞥見場邊有位銀髮碧眼的美少女,正和呂一航暢談。她身穿性感的露臍裝,胸前掛著兩坨爆乳,雪白的嫩肉幾乎要從領口溢位來。從呂一航那個角度,大約能一窺乳溝的深邃吧。

  「怎麼比哈勒普還大,一看就不是打網球的料,哪來的網球名媛啊?」夏猶清留意到呂一航色眯眯的眼神,在心裡暗罵起了柳芭。

  不經意間,夏猶清和柳芭對視了一眼,柳芭的湛藍雙眸溢位幽幽紅光,令人不寒而慄,夏猶清主動看向了別處。

  等到那位銀髮少女宣佈比賽開始,夏猶清才猛然回想起:「對了,她是克林克家的女僕,我見過的。她怎麼也在這裡,難道受到提塔指使,來引誘一航嗎……」

  帶著一種說不出口的煩躁感,夏猶清首先進入了發球局。

  她矯健地弓起背,像要揍飛心中的鬱悶一般,用全身的勁力甩出球拍。

  「嘭!」

  網球帶著強烈的旋轉,貼著中線砸到地上,隨即高高彈起。提塔好像被凍結住了,並未移動腳步,也未揮出球拍,眼睜睜看著球飛到自己身後。

  因為對手作勢發向外角,實則轟向內角,提塔完全判斷錯了球路。

  ——Ace!

  柳芭的聲音不高,卻清晰地傳到場上二人的耳中:「15-0。」

  提塔的俏臉掠過一絲驚奇之色,柳眉微微蹙起,疊成一座皴皺的小山。

  Ace指的是在對手碰不到球的情況下就得分的發球,是最簡潔、最快速的得分方式。

  第一記發球即是No-touch Ace,無疑是給提塔的一記下馬威!

  呂一航看到初戀熟悉的內角側旋發球,力道絲毫不減當年,不禁感慨萬分:「夏猶清以前是區網球隊的王牌,實力毋庸置疑,如果不是因為受了大傷,入選市隊、省隊也只是時間問題吧。」

  倒是提塔更需要擔心,她細胳膊細腿的,扛得住這麼猛的發球嗎?呂一航在心裡默默祈禱,希望戀人不要因一時受挫就自亂陣腳。

  提塔回味著剛才那下發球路線,呼了一口氣,對著空氣揮了兩拍,試圖找到比賽的節奏。還好,她很快就調整了過來。第二記發球同樣來勢洶洶,提塔把拍頭引向斜後方,肩頸和腰部蓄滿了力氣,再奮力揮出球拍,把球漂亮地打了回去。

  呂一航由衷讚歎:「正手好帥!」

  就算是不懂網球的門外漢,見到這麼舒展優美的姿勢,也會有賞心悅目的感覺吧。

  提塔和夏猶清在底線相持,互相用正手對拉斜線球,你來我往五六個回合後,夏猶清率先發難,變作一記直線球,朝著提塔的左邊攻去——球速快,落點深,絕對是一招狠辣的奇襲。

  要知道,在激烈的對拼中,冒著犯錯的風險,擊出如此高質量的反擊,不僅需要高超的控球能力,還需要當機立斷的勇氣。

  呂一航和柳芭都在心中驚歎:「好冷靜的變線!」

  「這球有了。」剛剛擊出這球,夏猶清就已體會到了得分的愉悅。

  但提塔的裙襬動了一動,猶如一位風姿綽約的女郎翩翩起舞。

  墊步,疾馳,扭腰,閃身。

  一切僅發生在一瞬。

  提塔側身對著來球,往後側擰轉右臂,拍面掩藏到了寬大的裙襬後面,接著轉動腰部,往前上方揮動球拍,同時左臂向後舒展開來。「怦」的一聲脆響,球拍如鞭子般抽中了網球。

  ——單手反手!

  擊球點十分隱蔽,宛如刺客從衣袖中拔出匕首,一齣手即是致命殺招。

  疾翔的網球掠過球網,落點淺得不能再淺,是如毒蛇一般兇狠的超小角度,而夏猶清正立於底線右側,根本來不及接應,即使她快步上網伸出球拍,也無濟於事。

  「咚」的一聲,網球壓著二區邊線反彈而起,最終撞到了球場邊的鐵絲網上。

  「15平。」柳芭平靜地宣判道。

  夏猶清走回底線,一邊從網球裙下掏出一隻球,一邊嘖嘖讚歎:「好球。」

  就算夏猶清對提塔抱有深刻的敵意,這句稱讚也是出於她的真心。她球齡已超過十年,打遍大江南北的青少年比賽,也鮮少遇到像提塔這麼擅長單手反手的選手。

  單手反手,簡稱「單反」,是一項難度很高的技巧。由於只有一隻手臂能用上力氣,對擊球時機的要求很高,穩定性遠不如雙手反手。在重視全面均衡的現代網壇,已然成為了一個式微的流派。

  近五年的頂尖男子網球運動員中,僅剩費德勒、瓦林卡、蒂姆等寥寥數人依然堅持單反。而女子選手的力量相對較弱,採用單反的比例更加稀少,自從7次獲得大滿貫的比利時名將海寧退役以來,始終缺少一個代表人物。

  看似柔弱的提塔竟能將單反施展得如此完美,不光是童子功的積澱,更是千次萬次錘鍊的結果!

  「我以為夏猶清的水平夠高了,提塔居然能和她打得有來有回。」呂一航感嘆道。

  柳芭目光不離球場,露出淡淡的微笑:「我們很幸運,能親眼見識一場5.0……甚至5.5級別的激戰。」

  話是這麼說,但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場上的局勢卻過於一邊倒了。

  夏猶清的殺器可不止勢如重炮的發球,還有密不透風的底線技術。在底線對拉時,她的回擊無比到位,相持幾回合後,便能逼出提塔的破綻,再靠變線球一擊制勝。

  明眼之人都能看出,比賽的節奏完全掌握在夏猶清手裡。她僅失一球,就保住了第一個發球局。

  當兩位選手交換場地時,呂一航注意到了提塔的疲態:汗珠從她的臉頰滑落,在頸上劃出道道晶瑩的痕跡。她的體力和腕力都不如夏猶清,才剛打一會兒,就已汗流浹背了。

  「夏猶清的底線技術太穩健了,要是繼續打長盤拉鋸,肯定打不過她。」

  呂一航這麼思考著,本來想給提塔支支招、加加油,但一想到夏猶清也在場邊,若是明目張膽地搞區別對待,怕是會招來老同學的白眼,於是閉上了嘴,做個觀棋不語真君子。

  第二局輪到提塔發球,這一局如果不保住,她計程車氣勢必會遭到沉重的打擊,可想而知她揹負著多重的壓力,連呂一航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可是,讓呂一航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提塔一發入界,就快步衝向前方,身體如同一堵移動的牆壁,擋向了網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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