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學學驅魔】(22-23)(校園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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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02

指,周圍的坐席須臾間披上了一層綠毯似的秋蘭,細長的芊芊蘭葉之間,冒出新雪般可愛的白花,散發沁人心脾的芬芳。

  她再隨手一揮,花葉與香氣倏忽湮滅,猶如一場宏大的戲法落下帷幕。

  「哇。」呂一航鼓掌叫好。

  這座倫敦城有那麼多不真實的地方,因為全是潛意識中的幻想。但夢中人往往會缺乏判斷力,自動忽略掉不合邏輯的細節,絕不會意識到自己在做夢。直至場景變化到溫網決賽時,呂一航才算有了「我在做夢」的自覺。

  一般來說,當人們產生這種自覺時,也就該從夢中甦醒了,但呂一航還在夢裡行動自如,全然沒有醒來的徵兆。

  ——難道以岳母的能耐,連離開夢境也需要她的允許?

  呂一航提出了疑問:「巫阿姨,我之所以做這場夢,難道都在你的掌控之下嗎?」

  巫沅君搖頭道:「並不全是,你在潛意識中想和小清度過二人世界。我以這個念頭為基礎,做了一番添油加醋,才塑造出了這個夢境。」

  比賽還在繼續進行,場上二人一板接一板地對拉著,擊球聲好似渺遠的寺鐘,聽得讓人昏昏欲睡。

  呂一航回憶起了初中時的意淫:夏猶清成為網球職業選手,成天飛奔在世界各地的不同賽事之間;他作為忠誠的伴侶,不離不棄地陪伴於她的身側……

  呃嗚哇,多年前的幻想暴露在岳母的眼皮底下,感覺好丟臉啊,好想死一死啊。

  「為什麼要偷看我的夢?我也是青春期的男生啊,很重視隱私的。」呂一航眺望著賽場上的情況,對著岳母埋怨道。

  「因為我要做好背景調查啊。那天你來找小清玩,結果她夜不歸宿,我就知道你們好事成了……」巫沅君環抱雙臂,目光冷峻地瞥向呂一航,「但要是我不進入你的內心,我怎麼知道你已經交了三個女朋友?小清和你認識了那麼多年,你居然想讓她做小妾?」

  被這種尖銳的眼神打量著,呂一航有如芒刺在背。出於對女兒的關愛,沒有母親會容忍女兒做小,對於單身母親而言,養育女兒要花更多心血,母女之情還要更加牢固——所以說,當務之急就是打消岳母的顧慮。

  呂一航堅定不移地看向岳母,說出了早已立下的決斷:「我絕無此意。我不會做負心漢,不會區別對待我愛的姑娘。請放心把夏猶清交給我吧,我會帶給她幸福的。」

  但巫沅君並不滿意這個回答,強扼心中的怒氣,嗓音清朗地說:「夏猶清這麼喜歡你,你不好好珍惜她的心意怎麼行?聽我的話,現在和其他女性斷絕關係還來得及。」

  「巫阿姨……」

  「古代巫師進入君王的夢境,是為了在夢中發動勸諫,從而影響他的決策,我也是來勸你回心轉意的。你眼前的這場網球賽,就是你內心鬥爭的具現化:是把夏猶清當做生命中的唯一,還是去和外國的紅顏知己鬼混,你到底怎麼選?」

  「我已經選完了。」

  呂一航長嘆一聲,指了指遠處的電子計分板。

  ——兩個0-6,夏猶清脆敗。

  巫沅君深吸一口氣,仰倒在座椅上,震驚得如遭雷殛。

  在她的設想中,這場球賽不會這麼快結束才對,她和呂一航還有更長時間交涉……

  也就是說,她丟失了呂一航夢境的掌控權,而且還意味著——

  「你就這麼不想和我的女兒結婚嗎?」

  巫沅君喃喃自語。

  她悲哀地閉起雙目,想要離開呂一航的夢境,但她的神魂好似受到了拘束,即使彙集全部心力,也無法從這間牢獄中掙脫。

  「夢雨高唐」之術的宗師露出一絲遲疑:「為什麼?」

  呂一航尷尬地笑道:「抱歉,我的內心有另外一位住戶,她好像不太願意放你出去。」

  ——這是什麼玩笑?一個人體內,怎麼可能有兩個靈魂?除非……

  當巫沅君意識到有第三者在旁觀這場夢境,額角冒出涔涔汗珠:「你是惡魔契約者?」

  呂一航點點頭:「準確地說,是魔神契約者。」

  話音剛落,中央球場的屋頂化為漿液塌陷下來,像一坨不斷流動的顏料,座椅,臺階,牆壁,球場內的所有事物都在坍塌。一時間,他們的眼前皆是光怪陸離的繽紛色彩,哪還見得到夏猶清和提塔的影子。

  流動的色彩相互交融,不斷流動堆積,轉化為新的形態。等到異變止歇後,呂一航和巫沅君已然身處另一個佈景,他們在一張四柱大床上相對而坐,四周皆是白花花的牆壁,牆壁頂端掛著一條紅底白字的橫幅——「不做愛就出不去的房間」。

  百分之一百萬是西迪動的手腳,真是有夠惡趣味的。

  呂一航嘆了口氣,目光移到岳母身上,頓時呆滯住了。

  ——遙想初二的時候,講到新古典主義繪畫時,美術老師曾在PPT上放過法國畫家熱羅姆的名畫《羅馬奴隸市場》。僅是驚鴻一瞥,就足以震撼滿腦子黃色廢料的初中生。呂一航夜裡輾轉難眠,忍不住在被窩中打了兩發。

  而此時此刻,一具曲線飽滿的葫蘆型女體在他眼前亮相,似從油畫中走出的豐腴女奴,靜靜跪坐於床榻之上。由於兩隻大腿交併在一起,軟膩的腿肉因擠壓而鼓脹,既不過分纖細,又沒有半點肥胖感,盡情展現熟婦胴體的蓬勃張力,香豔得使人血脈僨張。

  「呀!」

  巫沅君驚覺自己全裸,不由得尖叫出聲,立刻用雙手掩護住私處,手掌遮蓋陰部,小臂擋住乳房,嫣紅的乳暈從手臂上方露出淡粉的圓弧,有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誘惑力。

  到底是夏猶清的母親,連表達羞澀的方式都和女兒那麼相像。

  異能之力有助於保持人體機能,所以異能者的老化速度比普通人慢得多。作為生於荊楚之地的「靈巫」,巫沅君已是將近40歲的婦女,肌膚仍如白玉般細膩透亮,近乎未歷風霜的嬰孩。可她的身材又異常豐滿熟豔,飽滿的酥胸,真是人間鮮見的絕色尤物。

  更誘人的是,巫沅君的脖頸上繫著一條明黃色的緞帶,綁了個顯眼的蝴蝶結。簡直就像……西迪把岳母包裝成一隻漂亮的禮物,送到了呂一航的床鋪之上。

  「你的那隻魔神,權柄是色慾吧?所以你才會和這麼多女生保持關係,我說得沒錯吧?」

  巫沅君羞紅了臉,對著呂一航怒目而視。果真是冰雪聰明的奇才,僅靠著隻言片語,馬上就推斷出了全部真相。

  「還真是。」呂一航四肢並用,緩緩爬向巫沅君,對她的臉頰伸出手指。

  巫沅君向後一縮,再也無法維持嚴厲的姿態,只能發出囁嚅般的含混聲音:「別碰我,你是小清的男友,你不該做這種事,你難道要亂倫嗎……」

  呂一航溫和地勸導:「反正這是在夢裡,如果我不幫你一把,你就再也出不去了,你想就這麼長眠不醒嗎?」

  「那……你快點解決。」美婦把頭別向側邊,嗓音顫抖地說。

  巫沅君自信過頭了,有膽量把呂一航的夢境當成自己的主場,卻萬萬沒有料到魔神的存在。自從被暗中隱藏的西迪反將一軍,她立馬亂了陣腳,年長者的從容風度化為烏有。

  在青春勃發的雄性之前,巫沅君就像未出閣的小女人般楚楚可憐。瞧她這顫顫巍巍的慌亂模樣,好像一輩子沒見過男根似的,反過來說,更能誘動施虐的淫慾。

  呂一航用手一抽緞帶的末端,巫沅君頸上的明黃緞帶飄然落下。上面用花體字母寫著「HAPPY RAPE」……咳咳,就當是西迪的美好祝願吧。

  遵照著這條指示,呂一航按住巫沅君的手腕,將它從穴口處移開,肥美飽滿的陰阜之上,兩瓣肉唇綻出一罅粉嫩蚌肉。若不是按捺不住插入的心思,真想狠狠啜吸一口,舔盡肉褶上沾染的蜜露。

  巫沅君像是認命了一般,沒有做什麼抵抗,而是意味深長地嘆息道:

  「反正是在夢裡,你插就插吧。幫助你這小色鬼做一場春夢,就算是探你夢境的門票錢了。」

  呂一航微笑著挺動腰部,龜頭正對著粉潤潤的蜜縫,若即若離地挑逗:「謝謝巫阿姨的好意,但無功不受祿啊,我也要讓你做一場心滿意足的春夢。」

  「油嘴滑舌的小孩。」

  巫沅君顰眉埋怨,但她的嘴角微微上翹,不知因何緣由感到欣慰。

  呂一航的肉棒在外沿挑撥兩下,趁巫沅君放下防備,再深深扎進蜜裂之中,溫軟溼潤的膣肉瞬間纏繞上來,嚴絲合縫地裹住肉棒,沒留出一絲一毫空隙。從緊緻的程度來判斷,與夏猶清的小穴幾無差異。

  「呃!」  

  呂一航叫出聲來,他從未做過如此逼近現實的夢,即使清楚這是幻景,腦內也產生了鮮明的爽快感,抖腰抽插的頻率不覺間加快了少許。

  ——這就是「夢雨高唐」,令享盡人間極樂的楚王也流連忘返的奇技。上古巫覡藉此術干預王公重臣的思慮,進而影響國政大事,絕不是無稽之談!

  諸君,問大家一個問題:夢是什麼?

  按照弗洛伊德的說法,夢是對慾望的滿足。

  「夢雨高唐」的恐怖之處就在於此:中招的人將會陷入美好的幻夢,看著內心的慾望一個接一個實現,從而沉湎其中,並逐漸展現出潛意識深層的本性。

  在極盡奢華的四柱大床上,呂一航把巫沅君搞到天昏地暗,往她身上澆滿了淫靡腥臭的汁漿,最後深入她的子宮口,爆出一發濃厚的精液。

  看著「不做愛就出不去的房間」土崩瓦解,呂一航將軟下來的肉棒抽離小穴,不禁感到悵然若失:一不小心展現出了最真實的一面……我就是這麼個毛躁的大學生,既好色,又不成熟,毫無魔神契約者該有的風範,恐怕讓巫阿姨失望了吧?

  ——到頭來,還是被她擺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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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熱,好熱。

  這是呂一航平生做過運動量最大的一個夢。他掙脫夢境恢復意識後,發覺枕巾已經被汗水浸透。

  他試探性地動了動上肢,便觸到了一塊綿滑的物體。那是初戀愛人夏猶清的乳房,她抱著呂一航的手臂,保持側臥的姿勢,胸脯上的脂肪緊緊繃起,蓄積著無比結實的彈性,彷彿兩隻漲滿奶水的水袋。

  經過夢裡巫沅君的撩撥,被窩中的小呂一航猙獰地翹起,但天都還沒亮,應當如何解決這個問題?

  如果叫醒提塔幫忙瀉火,她應該會欣然同意,再鑽到被窩裡舔弄肉棒,將前夜凝固的體液在嘴內軟化,然後一點一點地掃除到肚裡;如果叫醒克洛艾,她會一邊埋怨幾句,一邊用雙乳裹住肉棒開始乳交,故意不刺激敏感的部位,好讓侍奉持續得更久一點;如果叫醒夏猶清……她會生起床氣。

  當然,還有第四種方案——

  呂一航安靜地掀開被子,躡手躡腳地下了床,走出了房門。凌晨的走廊相當冷,他像野人一般未著寸縷,青筋浮現的怒龍朝天翹立,身體因高漲的性慾而冒著熱汗。

  他要去肏人。

  隔壁的主臥室沒有上鎖,呂一航按動把手,堂而皇之地闖入門中。

  「啊啊啊嗯,輕點……一航,不要……嗚嗯哦哦……」

  床上傳來輕細的呢喃聲,夾雜著對他的呼喚。

  聽到自己的名字,呂一航不自覺地壓輕了腳步,但走近一瞧,才注意到棉被像小山般蠕動,某人正在被窩中忘我地自慰,只露出一個腦袋,眼睛半睜半閉,絲毫沒有察覺本尊的到來。

  ——莫不是把我當成意淫的物件了?

  呂一航浮出一絲無奈的微笑,毫不要臉地躺到床上,與房間的主人正面相對。

  「嗚唔哦,一航……」

  巫沅君瀕臨頂峰的邊緣時,乍見少年的面容,腦內生出了「難道我還在做夢」的混淆感。

  「我在。」

  呂一航伸長脖子,和巫沅君的顏面保持半尺距離,彼此的鼻息水乳交融,「呼哧呼哧」的嘈雜聲刺激著雙方的耳廓。美婦難以扼制盪漾的春心,當即銜住他的嘴唇。

  「哦嗯嗯嗯啊啊啊啊——」

  少年唇上的溫度好似一條火藥引線,點燃了巫沅君體內的慾火。伴隨著沉悶的喘息,她飽滿的雙峰起起伏伏,終而猝然一止,登向極樂的頂峰。

  巫沅君既為人母,並不像處子那般懵懂無知,但她16年前就已離異分居,重新迴歸單身狀態。「找個好男人過一輩子吧,猶清這麼小,得有個爸爸。」這是前夫夏寒離別前的忠告。但在之後的年月裡,巫沅君如三貞九烈般守了活寡,也不曾經歷過一次性愛——因為與女兒相依為命的生活就夠充實了,她不需要依靠男人揮霍寂寞。

  今夜,在愛女的男友身下,巫沅君再一次體會到了高潮的滋味,衝擊性的快感逼得她幾乎昏死過去。

  「呼哈,呼哈……」

  她口鼻吐出溫熱的氣息,雙腿蜷曲地側臥在床上,姿勢像極了一隻熟蝦。

  不懷好意的呂一航還想趁熱打鐵,當即掀開她的被窩,手指摸向她的腿心。那裡流滿了粘稠如蜜的淫水,線條優美的大腿暴露在冰涼的空氣中,因水分蒸發吸熱而抖顫不已。

  呂一航的魔爪向上遊移,刮過如貝肉般肥厚的外陰,當他掐到微凸的花蒂時,巫沅君急忙用手背護住陰阜,語聲帶著一絲慌亂:「一航,你在夢裡強姦了我,還可以當做無事發生,但要是在現實中做出這種事,可就沒有回頭路了……」

  「假如你開門揖盜,那也算強姦嗎?」呂一航以食指撬開肉貝細縫,咬住巫沅君的耳垂,「沅君,你想不想要女婿的肉棒,把你這單身母親的小穴射個盆滿缽滿?」

  巫沅君囁嚅道:「你不能這樣做,想一想夏猶清,你怎麼能對不起她……」

  呂一航將上臂壓到她的肩頭,依靠床板做了個不像樣的壁咚,用拷問的語氣說:「可我現在問的人是你,要還是不要?」

  「我怎麼能和女兒搶男人」,這種自責只在巫沅君腦海裡持續了一瞬,很快就被雌性發情的本能所吞沒。

  ——如果,如果能繼續夢中所做的事情就好了……

  「要……」巫沅君注視著他的雙眸,漲紅了臉,痴醉地答道。

  呂一航攬住巫沅君的手腕,牽引她的手指摩挲肉棒,指尖觸碰著包皮邊沿,刺激龜頭愈發腫大,有悖倫常的愉悅使兩人心臟狂跳。

  明明不該對年齡差這麼大的人動情,明明不該把對方作為性愛的物件……

  「交給我吧。」呂一航信心滿滿地說。

  「你還只是個小孩,逞什麼能嘛?」巫沅君握著硬如鐵杵的陽具,本想這麼埋怨,但她被呂一航愛撫得全身發軟,即使這麼訓斥,也只會反遭恥笑罷了。

  她「嗯」地嬌吟一聲,猶如一名貪求愛情的懷春少女,全身心地投入到呂一航的懷抱中。

  在巫沅君的腦海中,呂一航彷彿一直定格在初中時代,仍是那個矮不拉嘰的文靜男生,當她觸及胸肩上結實的肌肉時,才赫然發覺:女兒的摯友早已長成男人。

  ——是啊,小清已經上大學了,呂一航也一樣,都是獨當一面的大人了。我卻老把他們當小朋友看……

  她覺得自己的身體有如蠟塊,貌似堅不可摧,卻僅需一隻火苗就足以融化。當一根發熱的火柱深入她的下體,侵佔十八年來無人涉足過的領地,她感到一股鑽心的痛楚,忍不住攥緊呂一航的雙肩,苦樂交加地叫道:「啊啊啊……要死了,再慢一點……」

  巫沅君的穴口相當緊窄,插進去已屬不易,又似有一圈有力的肌腱驀地收縮,將插入其中的肉棒牢牢嵌住。

  到底是母女,巫沅君的蜜壺結構果真與夏猶清相仿,如同重閨幽闥。唯有突破一道狹窄的關隘,方能飽嘗溼熱黏膩的蜜肉滋味。

  呂一航壓在久疏床笫的單身母親身上,用老夫老妻似的傳教士體位抽插,時不時同她溼潤地深吻,掠走她心中最後一份矜持。

  巫沅君喘著細氣,屈起柔膝,大腿不知不覺間張得更開,肉乎乎的小腳貼附在女婿腰際,擺出母狗般迎接受精的羞恥姿勢,讓肉棒更易扎進小穴深處。

  對於內力強大的異能者而言,容顏常葆青春算不上難事,其他各處身體機能也一樣,衰退速度極其緩慢。巫沅君本人就是個絕佳例子,憑藉小穴深處的松嫩觸感,怎能想到她是個生育過女兒的母親?

  ——如果能把夏猶清和巫沅君並排放置,同時享用血緣至親的兩隻小穴,那該是怎樣的感受?

  呂一航一邊舔舐美婦頰上的汗珠,一邊怦然心動地幻想。

  雖然至今為止,呂一航的很多次性愛都可被納入「偷情」的範疇,但都怪提塔過分縱容,他極少有當渣男的自知之明。直到今夜闖進岳母大人的私人房間,強行進攻初戀女孩的出生點,他才算是有了「我在幹壞事」的自覺。

  ——到了一大清早,我該怎麼面對夏猶清呢?

  精關即將失守之時,呂一航閃過這樣一個念頭,於是躊躇了起來。

  巫沅君被幹得渾身痠軟,卻擠出力氣,拍了拍好女婿的臉頰:「沒關係,我也是你的共犯,要是小清生了你的氣,我們一起承擔後果吧。」

  呂一航將手臂繞過巫家長輩的後頸,緊抱住她的嬌軀,兩隻裹滿香汗的巨乳抵住他的胸口,傳來的體溫猶如「母愛」一詞的具現化,全是對他的包容與溺愛。

  狂亂的情慾衝破了理性與倫常的桎梏,呂一航用手抓著岳母的雪白肩胛,嵌出鮮紅的印痕,他忘我地頂撞著柔嫩且敏感的膣肉,終在花徑深處釋放出萬千子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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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腫的穴口隨著脈搏翕張,滾燙的精液刺激著膣內黏膜,緩慢向外溢位。巫沅君擦了擦脖頸上的汗珠,既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又有些無奈。

  「怎麼射在裡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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