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學學驅魔】(21)(校園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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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01

第二十一章 美滿結對



  一見鍾情。

  沒人會相信一見鍾情,除非親眼見過閃閃發光的女孩。

  你見過那種女孩嗎?身上閃爍奇妙的光彩,一瞬間內奪走你視線的女孩。

  ……

  剛上初中那會兒,呂一航感到無比迷茫。儘管他還未滿十三週歲,青春期的彷徨已然到來。

  小學時的好朋友都去了其他學校,最要好的妹妹被分在了隔壁班,從座位向四周張望,全是不認識的面容。課本知識也同樣面目可憎,從數學教材起首的絕對值開始,他就已經困惑萬千,老師的講課進度比協和飛機還快,將他毫不留情地拋在後頭。這一切的一切,都和小學太不一樣了。

  呂一航像一條孤舟行在大霧之中,辨別不清東西南北,任由風浪裹挾,自己卻什麼都做不到。

  灰暗的初中生活或許將一直持續下去,直到開學的一星期以後,某一節課間——

  「呂一航,你的班費還沒交。」頭頂上傳來溫柔悅耳的話語。

  孤僻的少年正用藏在桌底的MP4偷看閒書,聽到這一響動,慌忙抬起頭來,只見一個梳著單馬尾的女孩朝他微笑。

  女孩的雙眸瑩瑩發亮,薄唇微微翹起,劃出一個親切友善的弧度。她把校服白襯衫的長袖捲了起來,露出兩條潔白無瑕的小臂,領口的扣子也隨意解開了兩枚,即使是千篇一律的校服,也被穿出了一種無拘無束的美感。

  呂一航從兜裡翻找出十塊錢,遞到女孩的手心。

  「謝謝。」女孩微笑著伸出雙手,接過那張皺巴巴的十元紙幣,放入了隨身攜帶的透明筆袋中,順手在表格上打了個勾,走向了呂一航的後桌。

  呂一航低下頭去,想要重新回到小說的世界中,但從發亮的螢幕上,他彷彿又看到了女孩明豔動人的微笑。

  ——她對誰都是這麼笑的,又不是隻有我能看到她的微笑……但是,我為什麼會這麼焦躁呢?

  螢幕上的漢字不停地左搖右晃,亂哄哄地跳著廣場舞,呂一航心煩意亂,便把MP4收回書包,枕著雙臂趴在桌上,感受著發燙的面頰,以及躁動不安的心跳。

  「她應該就是班長吧?好像叫……夏猶清,多麼詩意的名字啊。」

  就在那一天,過早步入青春期的少年一見鍾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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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咚。

  提著一箱蘋果的呂一航按響了門鈴。沒過多久,正門就打開了。

  門縫中傳來熱情的招呼聲:「一航來啦?歡迎歡迎,快進來坐吧。」

  呂一航禮貌地應道:「巫阿姨好。」

  匆匆趕來開門的是一名少婦,臉上未施脂粉,笑靨明媚動人,頭頂上壓著一隻髮箍,末端微卷的長髮散落在腦後。光看五官神態,和夏猶清頗有相似,說是她的姐姐也有人信,而看身材體態,宛如一隻熟透的鴨梨,乳廓比發育良好的夏猶清還要更大一圈。

  她既有少女般的青春朝氣,也有與年齡相符的成熟風韻,令人不由得浮想聯翩:等夏猶清再積澱二十年,估計也會出落成這樣的美人吧。

  ……但是太過緊窄的T恤,加上太過鬆垮的睡褲,讓她看起來有些殘念系。不愧是某位宅女的母親,居家之時也是同樣隨意。

  她就是夏猶清的單身母親——巫沅君。

  比起她的真名實姓,「沅君」這個筆名要出名一萬倍。畢竟這可是人氣爆棚的兒童文學作家,創作的幻想小說系列「異界偵探魔奇客」火遍大江南北,每一季度出版一卷,已經連載了十年之久。靠著鉅額的版稅收入,她才有能力買下這麼大的平層公寓,也得以把女兒獨力撫養成優秀的大學生,是位值得敬佩的英雄母親。

  巫沅君倚在玄關邊,看著呂一航更換拖鞋,興味津津地說:「你好久沒來做客了,我還以為你和小清鬧掰了。」

  「啊哈哈,哪有哪有,之前不是要複習高考嘛,沒工夫過來。」

  「那以後多來玩啊,都進了瀛洲大學,這麼難考的學校,你們應該多照應照應。」

  說到「瀛洲大學」時,巫沅君給呂一航使了個眼色。

  呂一航心領神會,暗想:「看來巫阿姨知道瀛洲大學是一所異能者的大學……也對,要是不知道瀛大的底細,怎麼可能放心讓女兒報考這種聽名字就很野雞的學校?」

  「我還要去寫稿,就不給你倒茶了,渴了自己去冰箱拿飲料,製冰機裡有冰塊。小清就在房間裡面,你們兩個小傢伙自個兒玩吧,玩的時候注意安全啊,別搞出人命來就行了。」巫沅君打了個哈欠,轉身就要回書房去。

  呂一航直冒冷汗:最後兩句話絕對是黃段子吧!這女人在說什麼胡話,什麼叫搞出人命啊?!

  快到月末截稿日了,想必她又在天天熬夜吧。她穿的是女兒的縮水T恤,布料被一對渾圓的巨乳撐了起來,從後背的角度,她的腰後暴露出一截白皙的腴肉,簡直比暑假宅家的呂之華還缺少防備之心。

  好隨便的大人,鬼知道她怎麼把女兒拉扯到十八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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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猶清的家相當奢華,客廳面積大得跟不要錢似的,主臥次臥客臥不知有幾個臥,難以想象只有母女兩人居住。呂一航走了好一段路,才抵達夏猶清的房間,然後直接推門而入。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床上的一雙裸足,粉酥酥的足弓朝天翹起,前前後後搖來晃去。

  提問:這對腳的主人是誰?

  這完全就是一道送分題——

  一名秀髮烏黑的窈窕淑女正趴在床上看漫畫,身穿寬鬆的連帽衛衣,一手抓著油津津的薯片,怎麼看都是個好吃懶做的尼特。倘若那些愛慕她的追求者們看到此幕,心中的女神形象會轟然倒塌吧。

  不過,夏猶清最擅長的就是整表面功夫了,在學校的時候,她皆以無懈可擊的優等生形象武裝自己,唯有在呂一航面前,她才會大大方方地展露懶散的一面。

  衛衣幹物妹一瞥門口的來客,面無表情地咂了咂嘴,沒好氣地哼了一聲:「你來幹嘛?」

  第一反應不是「怎麼不敲門就進來了」,而是質問來訪的緣由——因為呂一航來這裡做客過無數次,早就熟得不能再熟,能省略的禮節儘量都省略了。

  呂一航把「紅富士」往床頭櫃上一放,在夏猶清的床邊坐下:「你這星期都沒來上學,我跟你媽發了微信,聽說你在床上躺了好幾天了,就來看看你。」

  與此同時,呂一航窺見了夏猶清手中的漫畫封面:是田島列島的《不讓小孩子知道》,一對男女高中生終成眷屬的溫馨故事。

  聯想到這漫畫的題材,不知怎麼回事,呂一航心中湧起了一陣愧疚之情。

  夏猶清用手腕撐起半邊臉頰,輕聲斥道:「有什麼好看的?我又沒得病。」

  呂一航立馬起身,漫不經心地伸了個懶腰:「我怕你病倒了,所以才翹課過來的,要沒病我就走了,我還有先秦哲學課的期中論文沒寫,哪有時間伺候你。多吃蘋果多喝熱水,沒病就預防亞健康,啊。」

  「別走。」夏猶清沉默良久,把臉埋進了枕頭當中,嘟囔道,「……如果不算心病的話,我確實沒病。」

  呂一航又坐了回去,長吁了口氣:「我想也是。」

  由於隔著一層枕頭,夏猶清的聲音變得支支吾吾,湊近聽才勉強聽懂:「我這些天睡不好覺,一閉上眼睛,亂七八糟的念頭就擠進了腦子裡,像一臺全速運轉的發動機,嗡啊嗡啊地響。」

  「有這麼誇張嗎?」

  「有。」

  一回想起當天那次強吻,夏猶清就感到嘴唇發熱,唇上每根血管似乎都化作了活生生的藤蔓,在蔓延、生根、發芽,給人一種形容不出的酥癢感。

  明明只是把四塊軟肉貼合在一起,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動作,為何卻這麼羞人呢?

  為了排遣心中的煩躁,夏猶清勾起小腿,往呂一航的肩胛骨上蹬了一腳,敲出「篤」的響聲:「喂,一航。」

  呂一航扭過頭看向她:「啥事?」

  夏猶清的臉蛋深陷於枕頭當中,沒人能看到她是什麼表情:「你被我甩掉的時候,有沒有像我這樣鬱悶?」

  說的是今年年初表白的事情吧?自從最近在瀛洲大學重逢以後,夏猶清再也沒有提起這件事,好像它從未發生過一樣。

  但不可能永遠迴避下去,這畢竟是他倆關係的轉折點,若想修復兩人之間千瘡百孔的情誼,就必須要直面它。

  呂一航摸了摸下巴,點點頭:「當然啊,我也抑鬱了好幾天,那幾天感覺天昏地暗,日月無光,飯也吃不好,覺也睡不著,可痛苦了。」

  夏猶清「嘁」地笑了出來:「我們都被對方甩了一次,這下扯平了。」

  呂一航也笑了:「沒錯,在當敗犬這方面,我是你的前輩,有什麼不懂的可以諮詢我哦。」

  夏猶清悠然問道:「那麼敗犬老師,你是怎麼走出失戀陰影的呢?能教導一下你的後輩嗎?」

  「我……每天都去呂之華房間,找她聊天談心,一邊看她書架上那些少女戀愛漫畫,一邊大吃特吃冰淇淋,勉強算是治癒了吧。」

  「噗噗」,從枕頭中傳來一聲偷笑:「你這情傷也太好治了吧。」

  呂一航把這話當成一種侮辱,揮拳抗議道:「喂,我是認認真真地暗戀,也是認認真真地受傷的。」

  這話說得一點毛病都沒有。呂一航跟夏猶清做了那麼多年好友,對她的脾性再瞭解不過,她是個外熱內冷的姑娘,無人能真正踏入她的內心世界。她的微笑好比一盞誘蚊燈,有著明亮而缺乏溫度的光芒,很多男生自不量力地向她靠近,代價就是迎來悲哀的毀滅。

  呂一航曾以為自己在她心中是特別的存在,因此對告白成功信心滿滿,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現在想來,這是由於她擁有異能者的責任意識,要跟凡人保持適當的距離,所以才會不留後路地拒絕所有人的告白。假如呂一航早日揭露自己的身份,結局估計會有所不同吧?

  「好啦,我知道你暗戀得有多苦,受傷得有多深啦。」拒絕告白的元兇夏猶清全無懺悔之意,從大床上一躍而起,拍了拍呂一航的肩膀,「我們去實踐一下你說的走出失戀的方法,去吃冰淇淋吧。」

  呂一航一時間僵住了:「和我嗎?」

  「不然還能是誰?」

  和導致你失戀的罪魁禍首一起去嗎?要是有兇手捅了你一刀,你難道會請求他送你去醫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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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動『不休飢渴鎢拉莫』的效果,放逐兩個目標永久物,我選擇……『風暴巨人大廳』和『海島』。」夏猶清祭出王牌,帶著神采奕奕的笑容,指了指呂一航場上的兩塊地。

  「我認輸。」呂一航哀嘆一聲,把手牌丟在桌上。

  地都被炸完,已經沒得打了。

  這對冤家離開家門以後,找了一家麥當勞坐下。雖說本意是為了找尋冰淇淋,但除了麥旋風之外,夏猶清還額外點了麥樂雞、薯條和可樂,將這頓豐盛的下午茶席捲一空,然後順勢和呂一航打起了萬智牌。

  不知不覺間,呂一航有種重返高中的錯覺。每到寶貴的週末,愛好集換式卡牌的夏猶清總會帶呂一航去洋快餐店打牌,在繁重的課業之外,這算是為數不多的娛樂。

  雖然總是被暗戀物件牽著鼻子走,但呂一航很享受和她一起打牌的時光,二人獨處的氣氛如此美好:哪管天大地大,反正桌邊只有兩名鬥智鬥勇的鵬洛客。

  時隔多月,二人的對局終於重新上演——奧札奇塔脈爐對藍白控,他們倆本命卡組的對碰。

  夏猶清偏愛有大怪獸的卡組,據她所言,一錘定音的王牌CARD才最激動人心——的確像是操馭巨型惡魔的馭魔師說出來的話。

  順便一提,呂一航最喜歡的萬智牌顏色是藍色,最喜歡的卡組型別是磨死人不償命的控制套牌。只要能看到對手痛不欲生的破防表情,即使輸了也跟贏了沒區別;要是贏了呢,就相當於贏兩次!

  不過,既然對手是情傷難愈的夏猶清,以折磨人為樂的呂一航還是心軟了,只放了一張「海域蔓延」作為針對,然後喜提三連敗。

  呂一航撥弄生命計數器,準備開始下一局,夏猶清突然發話了:「你和提塔進展到哪一步了?」

  呂一航一愣:「要我說實話嗎?」

  夏猶清撇了撇嘴,理直氣壯地說:「當然要,我是你的班長——雖然現在已經不是了,但我也有監督同學們男女純潔交往的權力。」

  純潔交往?呂一航苦笑了一下,論及提塔和他的交往過程,自始至終都在愛慾的驅動之下,恰好是「純潔」這個詞的反面才對。

  對上這個送命題,呂一航回答得不幹不脆:「我和提塔嘛……該做的都做了。」

  夏猶清一聲不吭,在桌子底下猛踹一腳,正好命中他的腳踝。

  疼死了。馬特拉齊都沒這麼能踹。

  夏猶清蹙起眉頭,怒氣衝衝地埋怨道:「你認識她還不到兩個月吧?怎麼就這麼……」

  沒等她的怒火到達頂點,呂一航就打斷了她的話:「猶清,你喜歡我吧?」

  就像是條件反射,夏猶清唇槍舌劍地反擊道:「唉唉,自戀狂,中二期還沒過?還以為所有女生都對你有好感嗎?趕快去精神病院檢查一下腦子,是不是得了臆想症?」

  「既然不喜歡,那何必親我一口呢?」

  夏猶清被戳中要害,呆滯了整整十秒,表情變成了石雕。

  「為什麼呢?」呂一航再補一刀。

  夏猶清扭過頭去,露出像教科書一樣的傲嬌表情,冷哼一聲:「喜歡又怎麼樣?已經有人捷足先登了,我就安安心心地當好敗犬嘍。」

  話音剛落,女大學生就反應過來,這是她第一次正面坦露自己的心跡,她突然有種流淚的衝動,淚腺開始隱隱作痛。

  假如當時接受呂一航的表白,或者由自己率先發起進攻,就不會讓那個德國的黑魔法師後來居上了吧?

  歸根到底,還是自己太過患得患失的緣故。

  她從來不指望別人接受她的一切,更不指望別人理解她身上黑暗沉重的秘密,因此,她無法想象有誰願意和馭魔師共度一生,也喪失了戀愛的能力。

  和馭魔師結婚不會有好下場的。她的父母就是絕佳案例,即使已經生產出愛情的結晶,到頭來還不是離婚分居、天各一方。

  ——揹負禁忌知識的我,沒有獲得幸福的資格。

  呂一航抓住夏猶清的雙手:「不,不是的,我也喜歡你,我依然喜歡你,和你在瀛洲大學再次相遇後,我更加確信了這一點,你是馭魔師,我剛好對這塊也有點研究,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請讓我再說一遍當時的臺詞:做我的女朋友吧。」

  這句示愛來得太過突兀,與羅曼蒂克相去甚遠,卻足以鎮住夏猶清。

  她的眼中掠過一絲驚喜,但只像閃電般持續了一瞬,就被濃郁的憂愁掩蓋。她垂下眼瞼,靜靜問道:「你不是已經有提塔了嗎?你的心裡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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