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兄】(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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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08

開她的齒關,直插入她的舌腔,別有深意般道:“阿籌真的願意麼?如何都可以?”



(六)禁不禁得住插



雲朔將話頭拋過來,她不可能不接。

然而,隨著他指腹下壓她的舌面,口腔被強行撐開,津液更是無法剋制地增長,根本不容她正常答話。

雲籌嘗試著想要吞嚥。

不等進行這一步,雲朔兩指倏動,毫不收斂地攪弄,根本就是有意要她說不出話來。

覺出此間意圖,雲籌兩手攀握住眼前人堅實的手臂,化被動為主動,略微仰起臉,有意識地含住探入的手指。

津液在兩方無聲角力下,延順著唇線緩慢下淌。

雲朔注視著那雙被他作弄得蘊滿水光的眸子,眼底情緒趨近於無。幾息過後,他撤出溼淋淋的手指,在一聲接連一聲的嗆咳聲中斯文發問:“怎麼不說話?”

雲籌深知雲朔這番作為純屬刁難,好在臀下壓著的某物毫無怠懶跡象。

即便雲朔對比顧二之流,並非見著美色便走不動道的,但此刻與那晚,他都被她撩撥得情動,足可見得她的手段是有一定作用的,如此,倒是好辦了。

強忍著喉間不適,她手指輕慢順著男人衣袖向下,直至握住那隻溼潤的手,有意無意地撫弄,“哥哥方才插阿籌時,不曾感受到阿籌之於哥哥的真心麼?”

“比起真心,五妹妹這張巧嘴更叫我意外,這般熟稔,想來不是第一回含男人的東西。”雲朔目光漫不經心地下落,對著那張兩頰飛紅,顯得好不可憐的面龐道,“可我最不喜的,便是旁人染指過的。”

聞言,雲籌心下一抖,不知這人是存著試探心思還是別的。

留給她應對的時間太短暫,腦海中思緒瘋狂輪轉。

少頃,雲籌眨巴兩下眼睫,先前嗆咳時留存在眼眶子裡的淚珠順勢下滾,她佯作神傷地與之相視,懇切非常:“阿籌獨獨今夜含過哥哥一人,從不曾有過旁人。”略頓,猶疑著添補道,“只從前囫圇看過幾本…冊子。”

“哦?竟是這般?”

語調平平,聽不出內裡好壞。

即便如此,不論雲朔信或不信,雲籌都得將這番話繼續編下去,不僅要編,還要編得讓這人順心暢意,好讓他鬆口為她做藥引。

她握住他的手腕,主動將他的手牽著往上帶,直至唇畔停滯,暗示十足地道:“哥哥若不信阿籌,大可親身驗上一驗。”

雲朔忽而輕笑,反客為主地捏握住她下頜,指腹曖昧地巡挲過她下唇:“只是為治這可有可無的病症,五妹妹竟這般豁得出去?”

雲籌聽出其中鬆口意味,害怕他再度變卦,連忙探出舌尖,主動去舔舐雲朔置於她唇上的指尖,含混地道:“阿籌實在被折磨得難受,望哥哥垂憐一二,助阿籌早日脫離苦海。”

話音未落,雲朔饒有興致地攬過她腰身,將她同他的距離拉至趨近於無。

後知後覺意識到雲朔並未拒絕她此次示好,雲籌壓下心中喜意,柔聲試探道:“哥哥這是願意了?”

“當今世道,女子貞潔素來比男子重要,我倒無妨,端看五妹能否承受。”雲朔就著被舔得溼潤的手,再度啟開她齒關,“也不知,這張嘴禁不禁得住我插。”

這回,雲朔以指腹柔和地撫按她的舌,動作不徐不緩,仿若在留予她最後的反口機會。

嘴被插著,雲籌一心難以二用,更遑論去深思去探究雲朔言行中的深意。

她只知道,自打她今夜主動來訪起,她之於他便不再是單純的兄妹關係。

而云朔,他對兩人早已超過尋常兄妹相處的姿態根本不以為意,顯然不是能夠被“兄妹亂倫”一詞困住的人,甚至,再進一步他也完全受得。

正要開口,外室的門扉被人叩響,緊接著,玄舟的稟報傳入兩人耳中:“公子,軍中急召。”

雲籌下意識收緊捏握著男人前襟的手,含著手指,聲息皆被欺壓,但她仍無法眼看著到手的救命藥飛走,艱難出聲挽留:“哥哥…不要走……”



(七)夜夜夢見



最終還是沒能挽留住雲朔。

雲籌整理好裙衫離開時夜色深濃,暴雨如來時般毫無停歇跡象,連天雨幕籠罩著這座空無一人的宅院。

霜月仍在外侯著,雲籌撐傘踏出院門,將傘遞予她,主僕倆相攜迴轉。

心中想著事情,雲籌腳步略快,一時不察踏入雨中,好在霜月眼疾手快前傾傘面,她才不至於衣裳裙衫全然被雨水浸透。

先前瞧著大公子與親衛匆忙離去,這會兒又見自家小姐滿腹心事神情恍惚,霜月心中已有幾分猜測,忙出聲安慰:“小姐寬心,公子許是被軍務煩勞這才未應下小姐的請求,不若下回小姐得空,在公子歇息間隙奉上茶水點心,甜言蜜語奉承幾句,公子心情一鬆快,又有兄妹情分擺著,還有什麼不好商量的呢。”

雲籌腦海中正一遍遍回播著方才她的好兄長不假思索抽身離開的情景,倏聞霜月勸慰,心底惱悶消散不少,她慢下步伐,拍拍霜月的手臂,示意道:“好霜月,你將方才的話再說一遍。”

霜月依言重複,並有意放慢話調。

原本她還鬱悶雲朔這一走,“救命藥”怕是沒著落了,當下細聽霜月所言,任督二脈仿若一瞬全通。

正所謂山不見我我自去見山,近段時間柳氏忙著為嫡妹張羅婚事,疏於對她們的管束,她別的不多唯獨閒時間多,這回雲朔雖未正面表態,對她的討好瞧著卻是受用的。

那下回、下下回,她態度再誠懇些真摯些,還怕他不答應嗎。

思及此,雲籌再度拍了拍霜月手臂,壓低聲線囑咐:“明日晨起後,你備上兩套男子袍衫,再套輛馬車候在小門,若準備停當還有閒暇便去茶酥坊買些點心鋪在食盒裡。”

霜月連連點頭。

說話間已回到自個兒院中,雲籌一番洗漱完仍未有睏意,索性裹著被子盯著床帳頂部開始盤算明日的計劃。

盤算著盤算著,思緒稍錯,又開始不自覺地回憶不久前雲朔的所作所為,及至此時雲籌才遲鈍地發現,她好似被雲朔擺了一道。

他從頭至尾將自己摘出,以看客的姿態端坐著觀摩她虛情假意的表演,若她碰巧撞上他的喜好,便順著她的意,模稜兩可地品評上幾句,好叫她可以更賣力地討好。

雲籌素來對自己揣摩男人心思的手段相當自信,可今夜這麼一遭下來,她竟平生頭一回開始懷疑是否是自個兒手段低劣,以至於完全玩不過雲朔。

思來想去也沒能想出最優解,雲籌悶悶地閉上眼,將被衾拉至頭頂。

翌日。

夜雨過後天光大亮,雲籌換了身素淨的書生裝扮,頭戴儒巾手握摺扇地往府後小門走去。

柳氏這會子顧不上府裡,僕從們得了閒暇自去躲懶,雲籌得以一路通暢地坐上了馬車。

定眼見著霜月一身書童扮相,她滿意地點了點頭,而後側過身揭開食盒檢視裡頭裝著的糕點。

“既是要送人,自當送最好的,我自己做的怎麼能行呢。”雲籌啜了口霜月遞來的清茶,伸手撥弄了幾下食盒正中的那朵栩栩如生的玫瑰糕,“不錯不錯,這茶酥坊裡做出來的就是不一樣。”

雲朔凱旋迴京,品階早已升無可升,今上念在他重傷方愈,專為他尋了個名義上操練士兵實則連每日點卯都不用的養身子閒職。

馬車往城外疾馳,雲籌百無聊賴,隔一會兒便撥弄車帷向外看,眼見窗外景色愈漸荒涼,她不由疑惑——陛下都特許將養身子了,也不知雲朔連夜往這荒地來作甚,簡直自討苦吃。

滿眼荒色著實沒什麼看頭,雲籌正要放下車帷,忽地目光一頓。

喊停馬車,她快步行至足有半人高的草叢前,稍作猶疑,她伸手將其撥開,一道身著殘破黑衣的女子身形隨之映入眼前。

雲籌呼吸停滯。

霜月也下了馬車跟在她身後,見著這一幕,連舌頭都有些捋不直,磕磕巴巴地道:“小…小姐……這……”

雲籌穩了穩心神,蹲下身去探那人鼻息。

指間探到一抹微弱的溫熱,雲籌驟然鬆了口氣,招呼著霜月將人扶起:“人還活著,將她扶上馬車送去醫館。”

霜月邊搭手邊遲疑地道:“小姐,我們尚不知此人身份,貿然搭救會不會不太好?”

雲籌正欲開口,懷中人忽然咳了兩聲,似乎是緩過了氣來,顫著手從懷裡摸出路引並一兩金。

“多謝二位搭救,我並非歹人…”女子緩了好一會兒才繼續道:“我自江南來京訪親,路遇歹徒劫車這才變成如今模樣,希望不曾嚇到二位姑娘,若二位信我,可否將我送至城中醫館,這一兩金便算作答謝。”

眼前這人雖形容狼狽看不清模樣,可一雙手細嫩無比,絕非尋常人家能夠養出來的,出手又如此闊綽,許是某位官家小姐……兀自思忖一番,雲籌並未接過女子遞來的那兩金子,只是道:“我只當行善積德,你無需客氣。”

將人扶上馬車安置好,雲籌斟了杯茶遞過去,女子接過,虛弱地道了聲謝。

喝完茶水,許是好受了些,她主動言明身份:“我名喚阿漓,家住梧州,多謝二位姑娘相救。”

為方便出門,雲籌先前特意改頭換面了番,這法子她從前用過許多次,自信不管從何處瞧都只會將她認作略文秀些的男子而非女子,甚至就連柳氏有次從她身前過也不曾認出她來。

陡然被人識破,雲籌微笑著看向阿漓:“二位姑娘?小姐可是眼花了?我們可是男子。”

阿漓聞言也笑了:“那好,公子說是便是,多謝二位公子。”

約莫半個時辰後,馬車在一間醫館前停下,雲籌攙著阿漓將人送至診榻跟前,同女醫墊付過診金,遠遠道:“那你便在這兒好好養傷,我今日事了了便來看你。”

已然耽擱了許久,雲籌撂下話轉身欲走,阿漓自身後出身喊住她,言說讓她稍等一番。

雲籌於是頓住步伐。

阿漓微微彎了彎唇,自懷中取出一枚細小的香囊遞給她,低聲道:“公子可是要去見心上人?我這兒有一物,或可助公子一臂之力。”

雲籌並未立刻接過香囊,亦未言語。

阿漓彷彿看出她的疑慮,拆開香囊系口給她看:“公子放心收下,只是我閒暇時配置的草藥香囊,不過除去尋常安神功效外,還有一不足為道的,公子可想聽上一聽?”

雲籌起了些好奇心:“願聞其詳。”

阿漓聲音仍是柔柔弱弱的:“我在香囊中添了味西域罕見香料,公子若讓心上人嗅上一嗅,或可使心上人夜夜夢見公子。”

雲籌聞言,驀地怔住。



(八)當面拭乳



車軲轆輪轉。

臨下馬車前,雲籌再次檢查衣袖,那枚仿若命中她心中所想的香囊正靜靜躺在袖籠中。

調整好心緒,雲籌領著霜月低眉斂目地朝著營地走,還未至門口,便叫兩把利劍攔住去路。

軍營不比府中,由不得她強闖。

面對持劍的守營將士,雲籌眉頭輕擰,將來時編撰好的話術一口氣兒倒出來:“二位大哥行行好,若非夫人接安王帖子一時不得離席,我等也不會貿然前來尋公子,實在是府中出了事急需公子露面主持大局,這是府中令牌,煩勞二位查驗,絕做不了假。”

不等追問,雲籌擺出一副話至嘴邊卻無法說的模樣,支吾道:“我等並不是不願與二位言明,實在是……家事不可對外傳揚。”

她有意將來此事因往府中秘辛上引,兩個持劍將士對視一眼,果不其然被她誤導,其中一人收劍入鞘,對她擺了擺手道:“我進去通秉一聲,你們且等著。”

“家事?我何時管過家事。”主帳中,雲朔視線仍擱於輿圖上,淡聲道:“不見。”

眼見將士領命退下,雲朔倏然想起一事,側過臉吩咐旁側候著的玄舟:“你跟過去瞧瞧是不是我那五妹。”

雲朔微忖,又添補道:“若是,先晾晾,不必急著領過來見我。

漏刻水聲滴答又滴答,聽得人莫名煩悶。

雲籌巳時初被人引至這處營帳,如今已至午時末,即便身處帳內,她仍舊能聽到士兵相攜用飯的聲響,然她二人彷彿被遺忘在此處,不僅不見雲朔露面,連午飯都不曾有人過問半句。

冷待而已,來時她便猜測雲朔會故意為難,倒也不算什麼難以接受的事,但……

雲籌低下眼。

一番折騰下來腹中空空不說,胸乳更是鼓漲得不行,出府時她為掩人耳目更好扮作男子,特意用白布束過胸,可此刻,乳汁浸透數層束縛終於透出,將她外衫胸脯處的布料浸得微微溼潤。

霜月同樣發覺,低聲詢問她:“昨夜姑娘吩咐備衣裳,為防此事奴婢特意多備了件放在食盒底部,姑娘換換?”

若雲朔想起傳召她,她少不了要從眾目睽睽下走過,可當下這副模樣大大不妥,是絕不能如此出去的。

雲籌視線投向營帳入口,帳簾無栓,任何人都可撩簾進內,即便有屏風做遮掩,不過許是防止軍中混入賊人偷藏,這屏風只橫欄可做搭衣用,屏心輕薄如紗,遮與不遮無甚差別。

兩害相權取其輕。

雲籌啟開食盒拿出備用的男衫,不忘吩咐霜月:“好霜月,你去簾帳那兒守著,若有人來不方便阻攔,大聲知會我一聲便可。”

雲籌動作極快地解衣釦拆束胸,天不遂人願,怕什麼來什麼,她才除乾淨上身的衣衫,連乳尖溢位的奶水都沒能拭去,便聽見一道甲冑碰撞的輕響,隨後,霜月略顯驚惶地聲音傳進耳中——“公、公子!”

雲朔撩簾進賬,見著一書童裝扮的丫鬟滿面惶然卻半點不移地擋住他去路,似是在遮掩什麼,不由蹙眉道:“讓開。”

霜月直挺挺站著半點不讓,仿若不曾聽到吩咐。

雲朔見此,疑心更甚。

上回深夜撒潑要與他親近,這回編撰府中要事男裝小廝偷偷出府與他相見,此刻不知又在作弄何事叫個丫鬟遮遮掩掩,他不是很有耐心與她遊戲,索性抬手憑空將擋路的丫鬟隔開。

視線清明後,雲朔下意識地掃視帳內,至屏風處時,陡見一副白皙薄瘦的背脊,他目光不由頓住。

少頃,他諷道:“五妹妹這是將我這當衣料鋪子了?”

雲籌草草披上外衫,沒有接話,她有意支開霜月:“我有事同兄長相商,你先去外頭等著,我一會兒便來尋你。”

待帳內只餘她與雲朔二人時,雲籌這才不急不緩地處理當下自個兒的緊要事。

她轉過身面對雲朔,隔著一堵看什麼都分明的屏風,毫無羞赧之意地邊用指尖揩拭奶水邊哀聲道:“哥哥事務繁忙,昨夜不曾正面言明是否答應阿籌便急匆匆離開,阿籌沒法子,又實在惦念此事,只好謊稱府中出事過來尋哥哥了。”

“原來如此。”雲朔走近,隔著屏風,似有不解地望向她,“那五妹現在是在?”

雲籌手上動作不停,擦完左乳溢位的奶汁又去拭右乳,可乳汁好似流不盡般不停地往外冒。

她微微嘆氣,乾脆走出屏風:“阿籌昨夜同哥哥說過緣由,本以為同哥哥這味救命藥親近後會有所好轉,可不知怎的,一夜過後這病似乎發作得愈發厲害了,若非衣衫被浸溼無法見人,阿籌怎會毫無遮擋下在這人來人往的軍營換衣服呢。”

雲朔雖表面毫無觸動但也無甚離開的意圖,雲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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