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兄】(1-15)

+A -A

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25-06-08

稍稍放鬆,主動朝他走近。

及至他身前,雲籌托住乳下,極力將己身情況毫無保留地展示出來:“哥哥瞧,阿籌沒有騙你,阿籌是真的沒辦法了,如今之際,唯有請哥哥垂憐,幫阿籌……吮一吮。”

雲朔目光下視。

視線所及,滿目雪白,偏偏一對乳粒似熟透了的櫻桃般紅豔得不像話,乳汁自櫻尖溢位,不受控地下墜,一滴連著一滴幾乎連成一股細小的白線。

比之昨晚,的確如她所言般,流得更兇了。



(九)偏見



片刻後,雲朔重新將目光挪回他這位好妹妹的面龐上。

她那雙水眸早已被渴求佔滿,視線交錯的瞬間,也不知她如何理解,竟顧自踮起腳尖,攀上他的肩,巴巴地將流汁的乳兒送得更近些,彷彿他會應下她的懇求,含入她的乳。

見他未有動作,她急急催促:“哥哥…幫幫阿籌……”

奶水不停外溢,兩胸間的堵漲感卻毫無排解,漲得她分外難受。

且這股難受,在雲朔進來之後愈發明顯,前後不過半盞茶的功夫,已然到了她無法忍耐的地步,她是真的急需疏解,而可以幫助她的人就在身邊。

仿若蝴蝶嗅聞到花蜜,魚兒離不開水源,不再止於作戲與討好,憑靠意識驅使,雲籌自發地將整副身子貼入雲朔懷中。

“哥哥……”

“哥哥吸一吸阿籌好不好……”

然而,貼著肌膚的甲冑如她所求之人的態度般冷涼,正中她昨夜後知後覺的猜度。

只是因為她恰好撞上他的喜好,他興致被激起願意施捨給她一點回應,但她要是想再進一步,從他那得到些什麼,其難度比肩登天都不為過。

好比當下。

雲朔從始至終都不曾給過她回應,他對她的撩撥手段完全無動於衷。

有過那樣的遭遇,她的一切作為在雲朔眼中早已蒙上了層名為“偏見”的前提,她的解釋蒼白無比,畢竟夜會情郎是真,迷香調情是真,陰差陽錯下差點與他歡愛亦是真,包括她此刻的投懷送抱,從根本上來說亦是帶著目的性的。

昨夜與現在,他作為看客端坐高臺,給予回應不過是讓她更加賣力地扮丑角兒,方便他可以將瓊京閣那晚她的冒犯一點點返還。

雲籌會過意來,可她無法真的立刻退離雲朔的懷抱。

他是她如今唯一的救命稻草,一旦放手,她會立刻溺斃在柳氏的陰謀裡。

即便雲朔要報復她,可她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他是家中嫡子,官權手段又遠超於柳氏,左右不過是這一條命,若有幸能夠搏得庇護,至少在未來的很長一段日子裡,她都不用再日夜憂心前途命運。

思及此,雲籌不再執著於自身,而是更多地將主意打在眼前的男人身上。

她垂下手,嘗試著想要去探明雲朔對她身子的態度,哪知行至一半,手便被人握住。

雲籌故意扭曲行為動機,做出一副仿若不知為何會被他制止的模樣,怯怯道:“是阿籌的錯,既欲向哥哥尋求幫助,自當先表出態度,昨夜哥哥事務繁忙以至於阿籌未能履行諾言,如今合該找補回來,是以,今日才帶了親手做的點心來探望哥哥。”

稍作退離,雲籌三下並做兩下繫上自個兒的衣衫,繼而以指尖搭上雲朔的襻膊,“阿籌幫哥哥卸甲可好?”

話音落定的瞬間,偌大的營帳內除卻她略顯急促的呼吸外再無旁的聲息,對於她的詢問,雲朔仿若未聞一般。

過了許久她才聽雲朔道:“不知是否有人同五妹妹說過,你有求於人的示好功利性太重,以至…”稍頓,他的手掌拂上她的側頰,動作狎暱,語氣卻是與之完全相悖的冷然,“連帶妹妹這張漂亮臉蛋,都變得面目可憎起來。”

雲籌的心驀然一顫。

“哥哥我…唔——”

她欲辯駁,方吐出兩三話音,雲朔以指封住她的唇瓣,迫使她吞下謊言,“想說什麼?若是想表明你所謂的真心便無需白費口舌,我這裡,不會有你想要的。”

雲籌小幅度地搖頭,眼珠骨碌碌轉了半圈,轉眼便含了滿眸熱淚,瞧起來仿若受了天大的冤枉與委屈。

可雲朔絲毫不為之所動,他手腕微動,把住她的下頜,指骨施力,直接將她逢場作戲的眼淚轉化為真實疼痛產生出來的。

淚珠溢位,順著面頰一路往下,最後落進雲朔掌中。

彷彿接觸到什麼難以忍受的物什,他鬆開對她的桎梏,收回手。

雲籌一瞬脫力,踉蹌著朝後退離,腳步錯亂間她不慎踩上拖墜在地的袍角,猛然跌倒在地。

雲朔居高臨下地看著眼前如劫後餘生般大口大口喘著氣的人,眸色沉靜,語調無甚波瀾:“那些酒囊飯袋受用你這一套,我只覺得噁心,不要再妄想將主意打到我身上,否則,就不只是今日這樣單純的掉眼淚了,妹妹。”

直到腳步聲漸遠,雲籌才撫著依舊狂跳的胸口站起身來。

她緩慢地整理好衣裳,接著翻開袖口,再度確認那枚香囊已然被她悄然塞入雲朔衣物中,才後知後覺地,產生了那麼一點退卻的心思。

這麼個心思只存在一瞬便被她強行抹除,畢竟開弓沒有回頭箭,雲朔既不吃她的軟攻,就別怪她來硬的了。

她將衣裳搭在手肘,堂而皇之地撩簾步出,帶著霜月頭也不回地登上馬車。

日落西山,紫霞補替。

玄舟盯著時辰適時提醒道:“公子,節度使大人設宴瓊京閣,邀您共飲。”

雲朔聞言,自文書間抬頭,“知道了。”

雲朔站起身,邊解束帶邊往屏風處走,待到甲冑除盡,一枚細小的香囊隨之掉落在地,他平日鮮少佩戴飾物,同人近身接觸更是少之又少,除了……

拾起香囊,還未來得及細看,一股淺淡藥香倏然盈入口鼻。

他一向不怎麼喜歡用香,可不知是否是處理公務半日不曾歇的緣故,此刻聞著反倒罕見令他通身舒暢的輕盈之感。

指腹輕挲過香囊繡面,觸感細緻繁複,氣味又尤為獨特,雲朔沒由來地想起上回中過的催情迷香,一時只覺礙眼,索性隨意擲扔在旁側,著手換起常服。

少頃,他邊往外走邊整理領口,恰逢例行巡檢計程車兵將遺落的食盒承進,便隨口問道:“這是何物。”

“似乎是將軍家的僕役遺落下來的,便呈與將軍檢視。”

說著啟開食盒,露出內裡栩栩如生的花瓣點心來。

語聲頗為討好的嗓音倏然響在耳畔——“是以,今日才帶了親手做的點心來探望哥哥”,雲朔收回目光,擺手道:“擱下吧。”

時隔月餘再度步入瓊京閣,那位打南邊來的節度使似已候他許久,見到他便撫掌招來一應僕從,道:“這樓中菜樣無甚變化,我特意命人買了些京中時興吃食,用作下酒正好。”

花樣繁複地眾多物什中,雲朔一眼便看中了一道極為眼熟的、正是不久前他才剛過眼的,他那位好妹妹所謂親手做來送予他的點心。



(十)磨穴



雲朔倏地笑了。

很好。

他早該知道她嘴裡吐不出半句真話。

也不知這位無事難登三寶殿的節度使近來遇著何事,找他來此並不如往常般商議機要,只單純地喝酒消愁。

酒過三巡,醇濃酒香充溢著整間雅室,雲朔不著痕跡地蹙了下眉。

耐著性子陪坐至此算得上給足面子,他不欲繼續停留,吩咐隨侍留意照看醉倒桌前的人後便自行離去。

重回軍營時已月上中天,滿身酒氣實難忍受,雲朔潦草洗沐過,換了身簇新的裡衣準備安寢,然他還未轉過屏風,倏然踩中枚半軟不硬的物什。

他微頓,挪步檢視,竟是那枚他先前隨意丟棄的香囊。

故地重遊本就使那些不怎麼愉快的回憶在他腦中翻湧,額角被砸過的痕跡更無時無刻不再提醒他發生過什麼,種種因素相迭,雲朔看這東西實在煩惡,索性將其踢走了事。

月夜沉濃,角落處,淺香無聲綿延。

臥榻之上,雲朔極難得地陷入夢境中。

疾馳回京,即便推了大半宴請仍有少許難以敷衍過的,脫身時,也不知是被滿樓脂粉氣燻得還是被所謂絲竹之音鬧得,莫名頭腦有些沉悶。

原定便是次日歸府,未免再生事端,他打算將就著留宿一晚。

隨著小廝指引進到房中,一股香氣倏爾湧入鼻腔,直通肺腑。

頭腦暈乏得厲害,好在這味道不似門外脂粉氣那般叫人難以忍受,雲朔抵了抵眉間,擺手打發走惴惴不安候在一旁的小廝。

再有意識時,鼻息間那股似有若無的香氣不知何時變得濃厚,清淺嗅聞都覺得甜膩無比。

視線被一層朦朧輕紗覆蓋,只隱約瞧得見翩躍燭火,雲朔抬手欲扯,還未來得及將其扯下便被人止住動作。

來人輕輕按住他的手背,聲音同縈繞周身的香氣那般甜膩:“好哥哥,扯什麼呀?就這樣陪我玩玩不好麼?”

雲朔眉梢輕挑,倏然明白過來。

方才席間,那些老狐狸一反從前鉚足勁想往他身邊塞人的意圖只顧勸他喝酒,原是在這兒等著。

他止住動作,好整以暇地靠坐在床頭,想瞧瞧這出戲究竟是個怎樣的唱法。

哪知,不過稍稍錯神的功夫,一抹溫熱徑自貼上了他的唇。

呼吸間的甜香變得更為深濃,溼潤的小舌如靈巧的游魚般啟開他唇瓣,直直抵至他齒關。

燈燭晃耀,眼前覆著的薄紗變得清透無比,雲朔得以看到一道朦朧的女子身影覆在他身前,未飾釵環,青絲如瀑般散落,伴著她傾身貼近他的幅度,一綹髮絲落至他手背。

女聲柔媚,似惑似誘般:”哥哥,張嘴…讓我親親你好不好?”

不過轉瞬的功夫竟被人冒犯到這一步,雲朔冷著臉欲將人推開,然手指碰觸到的卻是溫熱柔軟的肉體。

眼前這個引誘他的女子,不著寸縷。

她似乎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邊吻他邊自如地覆住他的手,有意地引領他去撫摸她的身體。

一路向下。

很快,雲朔被迫觸控到一股溼潤。

似乎是發覺撬不開他的唇,她未有氣餒,而是開始轉移目標,熱燙的唇一路啄過他唇角、面頰、側頸,最後停至他耳畔。

她尖尖的齒輕細地磨著他耳垂,嗓音有輕微的顫,說出的話卻完全相反:“哥哥…感受到了麼,都是為你流的……”

她是極為主動的。

在她有意地纏磨下,他的指尖滑入嫩滑的貝肉裡,很快沾滿黏膩溼液。

吸入鼻息間的甜香已經濃至非尋常香薰可比,身前的人又動情非常,就連他,都在極短暫的時間內被帶動、被同化。

意識到己身變化,雲朔心知這香絕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厭惡這種變化,欲將人扯離。

還未動作,他的手掌被來人摁住,輕輕揉揉地一根根擺弄,直到變為五指大張的模樣。

“哥哥…難受……”

她依在他耳畔喃喃,兩手同時握住他的手臂,腰肢輕擺,自上而下地將她的情動染遍他的手臂。到手掌時,她的方式發生轉變,不再是淺嘗輒止的蹭弄,而是完完全全地坐實在他掌心之上。

掌心感官敏感,他能感受她的張翕,以及,輕易蹭滿他手掌的淋漓水液。



(十一)要哥哥插



燭花畢剝,柔熱的女體仿若在掌心化成水,怎麼都流不盡。

呼吸伴著她身軀的磨動趨漸加重,良久,許是被瀰漫滿室的甜香所迷惑,又或他的確有被眼前人撩撥到,而隔著層覆眼紗幔霧裡看花總歸看不太真切。

種種因素迭加起來,促使雲朔有意識地抵摁住眼前人薄瘦的肩膀,下壓,直至水潤的小穴完完全全貼合在他掌心,被他喂進半根手指。

大抵沒料到他會主動,她猝不及防間溢位一道短促的尖叫,轉瞬又化作討好般地催促:“嗯…哥哥……還要……”

雲朔添了根指節,碾著嬌嫩的穴肉輕慢往裡進,察覺到女體細微的顫慄,他並未止住動作,只問:“舒服了?”

“舒服…喜歡哥哥……”

她混亂地承接著他的侵入,竟還不忘抖著手循著他衣領向下挑解他的衣釦,顯然,她今夜的目的遠不止調情:“不要手……要哥哥插我……”

雲朔從來都是很難被討好的,怎會輕易叫一陌生女子拿捏。他握住那隻亂動的手,嗓音在迷情香加持下顯得略微低沉,“目的?”

她似乎不解他此刻詢問的意圖,稍作思忖後,流於表面地敷衍道:“我心悅哥哥,哥哥知道的呀。”

“我應該知道什麼?”

“知道——”她掙開他的桎梏,一雙手靈活地鑽進他衣袍內,順著他撫慰她的幅度,同步擼動他勃發的部位,“我想要哥哥,而哥哥…同樣也需要我。”

鼻息間的迷香益發濃甜,無孔不入地滲入皮膚透進肌理。

晃神間隙,她脫離他掌心,轉而攀著他肩膀懸坐至猙漲的陽具之上。

半晌不見有下一步動作,顯然,對於眼前這個明顯只知撩撥卻難以承接後續後果的人而言,繼續下去是件是件很費勁的事情。

雲朔伸手把住那截朦朧視線中仍顯白皙的細腰,手指不輕不重地摁著她淺淺的腰窩。

似乎感知到了他的情緒變化,未免出現變故,女子著急地塌下腰臀,那口溼熱柔軟的嫩穴隨著她的動作下壓,頗為艱難地接觸到他。

雲朔察覺到輕細到不可聞的吸氣聲。

“唔…好脹……”

與此同時,她似乎不欲再與他玩情趣把戲,抬手扯下他眼前覆蓋的輕紗。

視線陡然清明,滿室燭火映襯下,雲朔得以看清眼前女子的容顏,起初只覺眼熟,還未細究,眼前模樣嬌媚面龐潤粉的女子面色一瞬轉為蒼白,繼而被驚惶替代。

“你是何人?怎會在此處?!”

面對近乎崩潰的質問,雲朔頗覺好笑,正欲反口諷回,瓷瓶在他額角碎裂,伴隨著“砰”地一聲響動,或大或小的碎片嘩啦啦下落,他眼前驟花,意識全無。

自夢境中脫離時月光正斜撒進營帳內,雲朔從來不喜滿嘴謊言之輩,對那位想著法子接近討好自己的庶妹更是,平復過後,他換了身寢衣,無波無瀾地躺回榻上重新入眠。

可夢境從不是人力可控的。

許是上一夢不曾盡興的緣故,他再度入夢,眼前薄紗不再,所處之地亦從迷香滿溢的瓊京閣變為他在府中所居院落。

身處床榻間,夢境與現實的界限不知何時被淡化到近趨於無。

而云籌——

雲朔低下眼,身下那個不著寸縷正接受他的侵入的人模樣不可謂不眼熟。

此刻,她雙腿分別被他手掌摁住,朝旁開啟著,那口粉嫩的穴不過將他含入小半,兩片薄薄的花瓣卻已撐到邊緣泛白,很是艱難的模樣

視線交錯的瞬間,她略微抬起腰臀,自發地去套弄他,甬道細窄溽熱,即

  本章未完,點選[ 數字分頁 ]繼續閱讀-->>
【1】【2】【3】【4】【5】【6】


最新章節請訪問https://m.longtannovel.com

推薦閱讀:末世海棠之保護無數次的被迫出軌戀人·交換下一個更乖青梅竹馬是專屬性奴欲為(出軌H)九霄合歡訣最喜歡的姐姐和她的女朋友一起成為我胯下的性奴隱性控制催眠姦淫叛逆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