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時(父女,高H)】(0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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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11

地掠過她的脖頸。卞琳瞥過去時,又全無蹤跡。

卞聞名對上女兒疑惑的視線,扶著車門,站在車外,不動聲色道:“今晚還要飛去廬城,明天會回來。”

卞琳眨了眨眼,立時明白,他大概是要為他的哪項事業奔波。

在網上搜索他的訊息的事,她不願意讓他知道。他沒有親口告訴她的事,她都只想假裝不知。

而且,他這是在向她報備?她才不管他去哪裡!她扭過臉,權當沒聽見。

卞聞名無奈笑笑,為她關上車門。比了個手勢,通知他們可以走了。

陳俊三步並作兩步,走到他面前,躬身雙手遞上他收拾好的墨鏡。

卞聞名這會用不到了。他擺擺手,示意陳俊自己處理。又額外叮囑了他幾句。

陳俊一一應諾後,繞過車尾,坐到前面副駕駛。回頭看了看他的新主子,正繃著一張俏臉,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的僱主。不禁在心中嘖嘖稱奇。再回想,她剛剛連扇他僱主兩個耳光,而對方竟欣然接受。這更是奇上加奇。

當即明智地決定,這位卞琳小姐,從今以後,排在他服務名單的第一位。優先級別,高於他的僱主卞聞名先生。他確信,僱主本人,也會對這次的升降位調整,非常滿意。

他越發恭敬地對卞琳道:“小姐,我們現在啟程,載您回家。大約一小時的路程,您稍事休息,到了我再叫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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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五十度灰



卞聞名海州的宅邸,在市中心濱河路上。

卞琳一路觀賞海州市的夜景,一面盯著手機地圖定位的小圓點,抵達時十點多。

宅邸外是海州市普通的街道,街道旁的圍牆上開了一扇普通的黑鐵門。鐵門內,枝葉茂盛的樹林之後,是精心修剪過的綠籬和矮樹林、以及十個足球場大小的草坪。

卞琳以為進了一座封閉的公園。她的感覺沒有錯,這座宅邸的確是濱河公園的一部分,或者說,濱河公園是卞宅的一部分。這一點,她一天之後就能瞭解到。

蜿蜒的道路一直延伸到別墅的大門前。轎車停穩,立即有人迎上來,為卞琳拉開車門。來人是一位大方幹練的女性,約莫三十出頭。

喬安娜常在她耳邊唸叨,卞聞名從南江市離開時,帶著女人來的海州。卞琳正在心中猜測,女子熱情地自我介紹起來。

“小姐,您好。我是管家黃迅。”

“你好,黃管家。”卞琳微笑著招呼,暗自腹誹,卞聞名的管家倒是多,一個又一個的。

“家裡的內務,由我負責。陳管家更資深,卞總會把更重要、更復雜的事務,交給他來辦。當然,小姐的事,肯定是最重要的,我和陳管家,二十四小時為您待命。”

黃迅似是知道她心中所想,恭敬又周到地為她解惑。

“小姐,您是再吃點宵夜呢,還是先回房休息?”黃迅問道。

“不吃了,有點困。”卞琳想了想,問道,“我哥哥呢,他在嗎?”

“少爺不在。他和梁小姐出去應酬,還沒回來。”

卞琳點點頭,沒再問什麼。她記起來,喬安娜提過的那個女人,就是姓梁。看來,還在這個家裡。

告別陳俊後,黃迅領著卞琳,拉著她的行李箱,往別墅內走。

這幢比四季酒店還要金碧輝煌。卞琳沒太多感想。一來,她是過客;二來,有喬安娜的前車之鑑,她常常提醒自己,不要做金錢的奴隸。

她們乘坐電梯,到了三樓。黃迅告訴她,她的哥哥卞超和那位梁小姐,住在二樓。而她和卞聞名住三樓,她的房間在他的隔壁。

卞琳頗有微詞,但她初來乍到,人生地疏,只好既來之則安之。

進到房間,黃迅教她設定房門的指紋密碼。又掏出一個平板,教她操控家電,以及呼叫內線服務。

做完這些後,黃迅殷切地說道:“小姐,一個月之前,卞總就吩咐我們,您很快要來。您的一應用具,卞總不但親自過問,還都要親自過目。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他有多重視您、多期盼您的到來。”

這些話,陳俊也說過,只不過黃迅說來,更富有情感。

卞琳無言以對,只能微笑點頭。她現在倒是好奇,給卞聞名當管家,年薪可以拿多少。

黃迅離開後,她才有興致參觀她的新房間。

空間很大,起居室、臥室、書房、浴室應有盡有。還有樓梯通往閣樓,一整層都是她的衣帽間。各種她認不出來的服飾、箱包、珠寶、手錶……琳琅滿目,填滿了衣帽間。她暗暗乍舌,這是把百貨公司搬來了吧。

卞琳環顧四周,整個房間是恰到好處的公主風。但出奇的是,這公主風不是白色、不是粉色,而是灰色的?!

她一拍腦門,突然想起,一個月前,卞聞名發微信問她喜歡什麼顏色。當時,汽車音響正在唱“灰色是不想說,藍色是憂鬱”,她隨手回了個灰字。

看著一室深深淺淺、算得上十分高階漂亮的灰色,卞琳再度無語。

她這是住進了“五十度灰”主題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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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黑色幽默



卞琳以為她會水土不服。但是沒有,來到卞聞名地盤的第一個早晨,她一覺睡到肚子唱空城計。

睡前,她沒拉遮光窗簾,陽光透過星灰的輕紗,鋪灑在同色調的長絨地毯上。倫敦霧的床頭板,有著柔婉的線條、巧奪天工的雕花,隱隱散發著天然的玫瑰木質清香。她身上蓋著的是,一條珍珠灰的冰島雁鴨絨被。

卞琳掀被起床,簡單洗漱,換上她帶來的碎花長裙和小白鞋。

離開像個黑色幽默的灰色房間,下樓去吃早餐。

快到二樓,她才想起可以直接從電梯下到負一樓的餐廳。

這時,樓梯拐角處傳來交談聲。仔細一聽,對話的焦點正是她本人。

“小媽,我是真為你擔心。”

“擔心我,我有什麼要擔心的?”

“你看,我這妹妹現在嘛,是正式過來了。有她這正主在,你這替代的,想要上位,可就難嘍。”

“少爺,我跟您解釋多少次了,我和卞總不是那樣的關係。我在這個家的位置,就是少爺您的家庭教師,不需要上什麼位的……”

軟軟的女聲不厭其煩地解釋,吊兒郎當的男聲則不時哼一聲,引得女子越發急切地……表忠心?

即使多年未見,卞琳仍輕而易舉地認出,那個帶著痞氣的男聲是她的哥哥——卞超。

卞琳沒指望他多歡迎自己。正打算走出去,和他們打個招呼,突然出現的身影,止住了她的腳步。

是卞聞名,他走上二樓的樓梯口。陳俊提著個公文包,在他身後,亦步亦趨。

“卞超,謹言、慎行。”卞聞名看了眼高高在上、神情淡漠的女兒,沉聲訓示兒子。

“哼,虛偽,無聊。”卞超毫不示弱,扔下一句話,砰的一聲,關門消失。

“對不起,卞總。超超昨晚喝多了,還不清醒,您別生他的氣。”

女子惶恐地替人道歉,便追著哄人去了。

剛來就趕上這麼一齣鬧劇,卞琳不知該作何感想。

她揮揮手,當是打招呼,繼續下樓。

錯身之際,一陣風,撩起她的髮絲,在她的裙角捲起一朵浪花。

男人伸出長臂,握著她的肩膀轉了個身,夾在腋窩,挾持著她上樓。

卞琳一瞬間全身汗毛倒豎。

卞聞名,他怎麼敢?!

她反應過來,開始扭打掙扎。可一米七的她,在卞聞名的胳肢窩裡,像袋鼠寶寶待在育兒袋裡。無論怎麼折騰,都十分穩妥安全。

“卞聞名,你這是幹嘛?你快放開我!”她氣急道。

卞聞名眼皮止不住跳了跳,比了個手勢,用氣聲說道:“噓!寶寶乖。”

卞琳幾乎絕倒,敢情昨晚白說了。他是裝傻充愣,先騙她過來;到他地盤了,再給她霸道鎮壓。

這是還沒挨夠她的耳光?

卞琳氣得渾身發抖,眼光像刀子一樣砸過去。

卞聞名妥協,“琳琳,還沒吃早餐吧。先吃早餐,再說說話。”

暫停腳步,吩咐落後兩級臺階的陳俊,“給小姐備好早餐,送到書房來。”

“是。”後者恭敬答應。他快步上前,九十度鞠躬,將公文包雙手遞上。卞聞名接過後,才欠身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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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我可以解釋



卞聞名攬著女兒上了三樓,開啟右手第一道門,拐進左手邊的隔斷。

按著女兒兩個肩膀,推她坐在沙發上。而後,擠在她對面的茶几上坐下,預備要和女兒促膝談心。

卞琳一路雲裡霧裡。坐下後,身體和環境的感覺才算統合在一起。

相對封閉的空間裡,唯一的亮光是一盞檯燈發出的柔和光芒,被卞聞名遮擋在身後。

“黑暗讓人專注。”一句格言自腦海裡,冷不丁蹦出來。是卞聞名說過的話。

她還記著這幹嘛?有這腦細胞,背幾個單詞不是更實惠?

她很快從這重懊喪中跳脫出來。自查自咎,與她前不久才確立的人生準則——少反思自己,多責怪他人——是彼此相違背的。

要怪就怪卞聞名,話為什麼那麼多。或者,他,為什麼要變。

“琳琳,我很高興,你終於來我身邊了。”

低醇的聲音在昏暗的空間響起,像是將萃取好的濃縮咖啡,注入錫蘭紅茶茶湯裡;又像是低沉的大提琴,加進演奏著《speak softly love》的管絃樂隊中。婉轉纏綿,情深意濃。換一個聽眾大概會當即匍匐在他腳下,親吻他的腳趾。

可惜聽眾是卞琳,他這番表白無異於向瞎子拋媚眼。

“卞超說得沒錯。你就是虛偽,無聊。”卞琳低下頭,即使只能看個輪廓,她也不想對著他。“你放心,我開學了就走,不會打擾你們太久。”

“琳琳,不要再提離開的事。你現在來我身邊了,讓我來照顧你。”

卞聞名很不習慣,和女兒這麼“你你我我”的說話,很拗口。

卞琳打斷他,“我成年了,會有自己的生活,不需要誰來照顧我。”

卞聞名語氣剋制地道:“琳琳,我知道你生我的氣,我可以解釋。”

卞琳翻了個白眼,“我沒有生誰的氣。你不要自以為是,也別把自己看得那麼重要。”

她和卞聞名之間,橫亙十年的光陰。她不相信,憑几句話便能揭過去。

卞聞名話還沒說幾句,便被女兒教育一通做人的道理,不禁語塞。

到底是他不對,無論希望多渺茫,他都要爭取得到女兒的原諒。至少,讓女兒不要那麼排斥他的照顧。

他還想說些什麼,正在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是陳俊送早餐來了。

他轉身在書桌上按了一下,起身坐在卞琳旁邊的沙發上。

陳俊推個餐車進來,他開啟大燈,一盞造型簡約別緻的水晶吊燈亮起。

書櫃、書桌、茶几、藍到發黑的絨布沙發,地上鋪著的羊絨地毯……頓時清晰可見。書桌後面有一堵牆,一道關上的門。

卞琳環顧四周,這間稍顯深沉擁擠的書房,似曾相識。硬要形容的話,那便是太卞聞名了。坐在其間,就像是坐在……

想到這裡,她不由正襟危坐,更加戒備起來。

陳俊開始佈菜,盤盤碟碟擺滿茶几。

“小姐,早餐上齊了。您請慢用。若是需要其他的,我再去準備。”

“不用了,這些就太多了。謝謝你。”卞琳勾勾嘴角,客氣致謝。

“你下去吧,等下讓別人來收。”卞聞名揮退陳俊。女兒的笑容是很美的,但不是對他而是對著旁人,那這個旁人便礙眼了。

卞琳想的卻是,他口口聲聲說要照顧她,實際只需動動嘴。就這樣,他還放著她,十年不管不顧。

讓她相信他這麼做是情有可原?白日做夢!

一個人要是被定了罪,那他做得越多,錯得也便更多。

卞聞名不是不懂這個道理,但女兒是不同的。相比一個遙遠的無望的罪人,他更願意是一個贖罪中、親近的罪人。

“來,先吃早餐,挑喜歡的吃吃看。”他端過一杯豆漿,入手是宜人的溫熱,遞到女兒手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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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巴掌雨



卞琳吃完早餐,擦擦嘴,起身要走。

卞聞名一把拉住她。

“你……鬆手!”卞琳跌坐,豎起杏眸瞪他。

“等一下。”

卞聞名說一不二的架勢唬住了卞琳。她暫且留下,看他耍什麼把戲。

很快,有人進來收拾。來的是黃迅,允許進他書房的,其實也只有兩個管家。

黃迅手腳麻利地收拾好,退出去的時候,不忘對卞琳眨眨眼,鼓勵她和她爸爸打好關係。

“有什麼話快說。過了今天,不跟你扯老黃曆了。”卞琳沒好氣。

“寶寶,留下來,讓爸爸照顧你。”卞聞名蹲下身,手搭著女兒膝蓋,仰望著她。

“該走的時候就會走。”卞琳皺皺眉,怎麼老是這幾句說來說去。

等等……她反應過來,重點不在他說話的內容。

她尖叫:“你聽不懂人話嗎?說了多少遍,不要那麼叫我,不要那麼自稱?!我不允許!”

“可是寶寶,不這麼叫,爸爸不會說話。”卞聞名說得可憐巴巴,仔細看的話,他的瞳孔深處閃著兩簇綠瑩瑩、勢在必得的焰光。

卞琳沒耐心跟他嘰歪。她揮舞著雙臂,跳起來叫道:“不會說話你別說啊!你當個啞巴啊!”但她的膝蓋被按住,蹦起來又被按下去。

卞聞名這會兒一點不擔心激怒女兒。他直跪在地,雙臂鉗在女兒兩處側腰,腰腿壓住她垂在沙發邊緣的兩條小腿。一整個將女兒禁錮住。

卞琳來不及掙扎,便聽見對方輕輕說出令她徹底崩潰的話語。

“寶寶,爸爸愛你。爸爸每天都要告訴寶寶,爸爸愛寶寶。所以抱歉,爸爸不能當啞巴。”

“你愛個屁!你的愛就是個屁!”卞琳出離憤怒,只能祭出她偶爾會在心裡罵的最髒的髒話。說著,甩手一記響亮的耳光結實地打在卞聞名臉上。

“啪——”的一聲脆響,在父女二人之間炸開。

卞琳一時呆愣住。

這個巴掌與昨晚機場的那兩記又不同,此時卞聞名跪在她身前,雖然仍比她高,但已沒有站著那麼大的差距。她全力揮出的巴掌,被對方全力承受,震得她的手掌又酸又麻。

“叫你不要說,是你自己偏要說的……”她盯著卞聞名臉上的紅痕,喃喃自語。

目光一閃,卞聞名傾身向前,湊到女兒耳邊,用氣聲一字一頓地說:“是,是爸爸自己要說的。從寶寶出生開始,甚至在寶寶不相信的時候,從未停止。”

接著,他直起身,蠱惑道:“哪怕說一次,寶寶就要打爸爸一個耳光,爸爸也還是要對寶寶說。爸爸愛寶寶。”

卞琳渾身一個激靈,眼中不知何時噙滿的淚水,從眼眶抖落,順著雙頰滑落。

她望進男人眸子裡,父女二人沉默對視。

長久以來,第一次,視線交匯。像一場角力。

不多時,男人率先動了,打破了這場無聲的角力。

“寶寶,爸爸愛你。”

一記響亮的巴掌,落在他的左臉。

“留在爸爸身邊,讓爸爸照顧寶寶。”

又一記響亮的巴掌,落在他的右臉。

父女二人展開新一輪的角力。

熱辣辣的愛語,落入同樣熱辣辣的巴掌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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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儀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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