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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11
她這個哥哥,私底下是什麼霸總文學愛好者嗎?她頂多會設想,卞聞名把她逐出家門之類的。
她四周圍看了看,轉身坐在馬桶蓋上,背靠著水箱,屈起雙膝,腳踩在馬桶蓋的邊緣。裙襬在膝蓋處自然下垂。
勾了勾手指,卞超迅速跟上,趴在她腿間,就要往她裙子裡鑽。
卞琳急忙揪住他的頭髮,制止他的舉動。手指著他的鼻尖,眼含警告,“不許做多餘的事!”
卞超眨了眨右眼,促狹地笑笑,用氣聲說道:“保證。”
卞琳信不過他,裙子遮在他的頭上,仍雙手揪著他的短髮,抵住他的頭顱。
做好準備,她深吸一口氣,仰著頭,偏向洗手間門的方向,大聲呻吟了兩聲:“啊!啊——”
如平地驚雷炸起,直上雲端後,變得百轉千回。叫聽見的人,一時難辨聲音的主人到底是痛還是痛快。
門外的敲門聲和呼喊聲,嘎然而止。
卞超從裙子裡鑽出來,壞笑著比了個大拇指,戲謔地讚歎:“牛逼!”
卞琳瞪了瞪他,在自己的臉頰上左右捏了捏,掐出兩團緋紅。而後接連發出一串意味不明的嬌媚呻吟:“啊……那裡那裡……啊……要命啦……救命!”
洗手間的門上發出“咚——咚——”兩聲巨大的悶響。
一個高大的身影應聲破門而入,室內的空氣變得緊張,空間也顯得格外逼仄。
卞聞名一進門,看到的是這樣一幅場景——
女兒叉開腿坐著,一名男子匍匐在地,聳動著腦袋在她腿間,為她口交。
他的寶貝手指插進男子的髮絲裡,像對待一匹駿馬一般,時不時輕撫頭皮或揪緊頭髮,給他下達或嘉許、或訓誡的訊號。像一位真正的女王,以居高臨下的姿態,坦然地享受騎士的愛戴與臣服。
卞聞名目眥欲裂,直覺是要上前面前這二人分開。可和諧又愉快的畫面,刺痛了他的心,讓他不知是否打擾了一對年輕愛侶的親熱,一時怔愣在原地。
“你……你們……”他訥訥不能言。
匍匐在地的男子似乎察覺動靜,想要抬頭,卻被女兒強硬地按住腦袋,只得繼續專心為她服務。
女孩兒轉過頭來,視線撞進他的雙眸。朦朧如水,媚眼如絲。她滿不在乎地輕啟嬌唇,挑著眼角和眉梢,微笑著對他發出無聲邀請:爸爸,你要加入嗎?
說著,若有似無地挺了挺胸,似乎提示他從哪裡入手。
一股熱意頓時席捲卞聞名,他像一隻入了沸鍋的蝦,全身紅得冒煙。
他慌慌張張地退出洗手間,還不忘為女兒和她的男伴把門帶上。
卞琳錯愕地看著男人離開,看著關上的門,她回過神來,忍不住噗笑出聲。
“哎喲!”這時,下身被人咬了一下,她吃痛地叫了一聲。
這個卞超,真是狗改不了……她搖搖頭,不能把自己也罵進去。
雙手雙腳把身下人推開,她大聲呵斥:“卞超,你是狗啊,誰叫你咬我的!”
對方漫不經心地痞笑,“急什麼,哥哥又不是沒有舔過你?附加服務嘛……”
緊接著,離開了的人像一陣旋風衝了進來,對著仍倒坐在地方的卞超就是一腳,然後提起他的胸前的衣襟,又是一拳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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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打起來、打得更精彩些
女兒撩著泛紅的眼角邀請他加入時,卞聞名幾乎是原地跳起,以一種人類在有意識狀態下,絕對無法達成的速度,從洗手間裡瞬移了出來。
明明女兒的誘惑溫柔甜美,他卻如同遭遇洪水猛獸,生怕遲一秒撤離,他就會控制不住露出本來面目。
“卞聞名,我永遠不會原諒你,也絕對不會再愛你。”
女兒說過的話,不期然在他腦海中響起。
或許就是這句話,讓他保持住了僅有的一絲理智。
她不需要愛他,她只要別離開他。
帶上了門,握著門把手沒有松。手上關節畢露,心臟怦怦直跳,在在都揭示他內心的不平靜。門並沒有徹底關緊,仍留有一絲縫隙,是他流連不去糾結的內心。
黑色頭髮的頭顱在女兒腿間聳動的畫面,像是烙印在了他腦海裡。他一想到這幅畫面,全身血液止不住翻湧。
他應該把那人揪出來,然後將他挫骨揚灰的。可是他以什麼樣的身份立場這麼做呢,如果這是出於女兒的意願?
女兒有性慾、甚至性慾較一般人更強,這一點他早已認識到。這一幕即使不是發生在今天,也遲早會在將來的某一天發生。
他能怎麼辦呢?如果跪下來求她能奏效,那他一定會毫不猶豫。
可是問題同樣是,他以什麼樣的身份立場求她呢?
如果女兒知道他在乎,只怕會更起勁地跟他對著幹。
所以,這應該是無解的。是他從覬覦他的小女王開始,註定要承受的凌遲。
內心深處,還是會耿耿於懷。匍匐在女王腳下,對女王頂禮膜拜的人,應當是——門內,傳來爭執聲,他越聽越不對勁——不管是誰,都不該是卞超!
他擰起眉頭,幽深的雙眸閃爍了一下,變得越發黝黯,繼而燃起熊熊怒火。接下來,他再度闖入,拳頭砸在那逆子的腦袋上。
眼看著卞超被打,卞琳的第一反應是要勸架。可轉念一想,她憑什麼要勸架呢?不是提前講好,卞超被打斷腿,也不關她的事嘛。
再說,近距離觀看兩個男人打架,對她來說,機會並不算很多。只是,現在的情勢,是卞聞名對卞超的單方面毆打,戰況不算激烈,打鬥也不算精彩。
於是,她扶著水箱,站在馬桶蓋上,開始督起戰來。
“卞超,怎麼搞的,你只會捱揍嗎?拳頭,拳頭揮起來,揮起來!”
女兒這是在維護兒子,不想他捱打?!
卞聞名一瞬間呆滯,一口老血差點要吐出來。
卞超抓住機會,摟抱著他的腰,攥緊拳頭,兩記老拳摜進他的腹部。
卞聞名悶哼一聲,抓著兒子的手腕,將他提起來一些,怒目而視。
他平日積威頗深,身型較兒子高大一截。
這一抓一瞪,卞超有些慫了,一時掙脫不開,僵持在那裡。
“卞超,繼續呀,用腳踢他,用膝蓋頂他!”
“卞聞名,抓著卞超的雙手,把他掄起來。對,過肩摔,過肩摔!”
只有卞琳還在不遺餘力地為他們加油打氣。
兩個扭在一起的男人,頓時都一頭包,搞不清她到底是哪個陣營的。
“喂,你到底是幫誰的?”
卞超悻悻地問道,卻扯到剛捱了拳頭的臉頰,吸了一口氣,嘶嘶地忍痛。
“誰都不幫啊,我只想看打架。你們到底還打不打,沒戲看我走啦!”
兩個男人都有些無語。卞聞名鬆了口氣,至少女兒不是突然對兒子迸發出激烈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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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如果這是寶寶的願望
卞聞名把卞超扭送出洗手間,交給趕來的陳俊和安保,並吩咐他們先將他看管起來。
兄妹二人都頗感意外,不知他何時叫了人來。
“卞聞名,你想把我怎麼樣?我告訴你,我跟我妹妹是兩廂情願!你就是嫉妒……”
卞超被帶走時,仍不遺餘力地刺激卞聞名。很快男人的下屬判斷這不是他們能冒風險聽到的,他的叫囂聲嘎然而止。
“兩廂情願?”卞聞名轉向女兒。
從他臉上,卞琳分辨不出他的情緒。她站在馬桶蓋上,難得地比男人高出二十來公分,自然地生出睥睨一切的心理。注視著他的雙眼,她坦然地答道:“是。”
“他是你哥哥。”
“我知道。”
“他陽痿,你可以找到更合適的。”
“陽痿怎麼啦?男人陽痿是世界的福音。”
卞聞名挑了挑眉,眼中閃過一絲詫異。
“寶寶為什麼這麼說?”
“這麼說也不準確。”卞琳雙手抱著胳膊,右手的食指在白皙的胳膊上輕點,稍作思考後說道,“男人如果自覺地陽痿,那他們會做出更瘋狂的事情,來證明自己在性方面仍然具備掌控力。可是,如果他們是不自覺地陽痿,那他們會非常愉快,非常溫和,不容易發脾氣。”
卞聞名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示意女兒繼續說下去。
“男人睪酮下降,會產生自覺的陽痿;如果他們雌激素上升,會愉快地陽痿。如果一位母親每天給她的兒子喂一點雌激素,那麼不必擔心他們打架鬥毆、違法亂紀,甚至是死在她前面;如果一位妻子每天給她的老公喂一點雌激素,那麼將不必擔心遭受家暴,或者老公出軌;如果全體女性給她們身邊的男性喂一點雌激素,那麼她們將不必擔心,比她們年紀小的女孩,需要直面男性的騷擾。”
卞琳一口氣說完,心臟因興奮而跳得飛快。她倔強地盯視著男人的雙眼,清澈的雙眸神采奕奕,毫不掩飾其中挑釁的意味,似是在說:
爸爸,作為全體男性的一員,你也被冒犯到了吧?如果你感到憤怒,那你會發作的吧?
卞聞名默默地和女兒對視,面上表情因為專注,顯得十分嚴肅。
忽然,他的表情軟化下來,臉頰上那道狹長的酒窩浮現,勾勒出些微笑意。
“如果這是寶寶的願望,那麼,爸爸會設法推進。”
他緩緩說著,讓人不會去懷疑他的誠懇。
就這?
男人云淡風輕的態度,讓卞琳有種蓄勢揮出的重拳,打在了一團棉花上的錯覺。
可是,怎麼推進?
她想了想,只當他在玩笑。
卞聞名看出女兒的懷疑,卻並不解釋。
朝女兒張開雙臂,輕笑著說:“寶寶,爸爸帶你去見個朋友。”
“什麼朋友?”卞琳漫不經心地問著。
看著自己光著的雙腳,沒作糾結,她勾著男人的脖子,把男人當成她的人力車伕。
“我得洗一下,然後換身衣服。”
“好。是一位好朋友,寶寶可以認識一下。”男人抱起女兒往外走,一面柔聲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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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希望你能給他帶來改變
半小時後,父女二人乘坐直升機,停落在西郊塗山的一座私人莊園前。
隨即湧上來一群人,迎接他們下機,又服侍他們上了一駕四匹高頭白色駿馬拉著的歐式馬車。
馬車慢慢悠悠地行進著,目之所及,綠草如茵,古柏夾道。林木山泉見,幾隻小松鼠在樹枝上竄上跳下。
卞琳幾乎以為自己是從現代社會,穿越到中世紀的歐洲古堡。
“為什麼直升機不直接停在莊園內?”她不解地問道。
“雷蒙——我的朋友、莊園的主人——認為現代化的機器聲響和網路訊號,會影響他的愛寵伊迪斯的壽命,所以這座莊園不光不能進直升機和汽車,網路訊號也是遮蔽的。”
“這還真是,有點怪的想法……”
“任何人的生活,外人細看起來都會有一些奇怪和荒謬之處。”卞聞名捏了捏女兒的掌心,笑著解答。
卞琳想辯解,她的生活就沒有這麼些怪癖。轉念一想,或許在卞聞名眼中,她和卞超的惡作劇以及她前段時間沉迷小玩具,都算得上怪異又荒謬的小癖好。
好吧,的確不太方便公之於眾。
她轉頭望向身旁的男人,狐疑的目光上下睃巡,止不住猜測,他的荒謬之處又是什麼呢?
卞聞名注意到女兒好奇的打量,不禁暗自苦笑,這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好在這會兒功夫,馬車已經停下來了。卞聞名扶著女兒下馬車,走進面前這座古樸渾厚的城堡。
父女二人一路拖著手走過門廊、玄關,大廳,在幾排沙發上找到雷蒙的身影。
他穿著件日式浴袍,衣襟半敞,眼神空洞,身前抱著一隻羊羔。這隻純白無辜的小羊羔,仍在發出嬰兒啼哭的咩咩叫聲。
詭異,但又色氣滿滿。
卞琳只看了個模糊的影子,就被卞聞名圈進懷裡,頭緊緊扣在他的胸前。
“喂,你搞什麼,不知道我們要來嗎?快收拾一下!”男人把女兒藏在懷裡,厲聲呵斥好友。
“哎呀呀,發的哪門子火。你說帶你姑娘來,沒想到這麼快嘛……”
雷蒙漫不經心地解釋,“再說,我和伊迪斯還沒介意被你們看到呢。”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過後,雷蒙告訴父女二人可以了,招呼他們入座。
卞琳跟在卞聞名身旁坐下,眼神瞟過男人,略帶揶揄:這就是你的好朋友呀?
卞聞名無奈笑笑,為二人做起介紹。
“這是雷蒙,爸爸十幾年的朋友。這是伊迪斯,是雷蒙的愛寵。”他先指著雷蒙和小羊伊迪斯為女兒介紹。
輪到介紹卞琳時,雷蒙打斷他。
“知道,這是你的寶貝嘛。卞琳,久聞大名。”
雷蒙是個三十左右的混血男子,即使裹一塊布,也遮不住他身上那種時髦而不羈的氣質。
卞琳覺得他的態度有點邪氣,可再仔細看,又似乎沒什麼奇怪的。或許是剛才那一幕過於罕見,才讓她有了這種錯覺。
她和雷蒙打了招呼,也和伊迪斯打了招呼。
雷蒙朝卞聞名擠了擠眼,笑著朝他豎起大拇指。
後者只是眼含警告瞪了他一眼,然後對著女兒問道:“寶寶,喝什麼,爸爸給你拿?”
“水就可以了。”
卞聞名應了聲好,起身朝吧檯方向走去。
卞琳的目光追隨著男人的背影,不動聲色地打量室內的佈置。
這個大廳還是有一些現代化的痕跡,起碼有電,有燈,有中央空調,吧檯還安放著一排酒櫃。
她能感覺到,雷蒙的實現如探照燈一般打在她身上,她有些尷尬,也有些侷促。
沒辦法,面對陌生人,她總是不自覺地表現出靦腆和矜持的一面。
這時,雷蒙似乎終於行夠注目禮,呵呵笑著對她說道:“小美女,歡迎你。你可能不知道,有很多人像我一樣歡迎你的到來,同樣也會有很多人不歡迎你。不管怎麼樣,你既然在這個關鍵時刻來了,希望你,能給老卞、給我們所有人,帶來一些改變。”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