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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11
“幫我揉揉吧,爸爸。”撲閃著大大的杏眼,卞琳可憐兮兮地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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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怎麼能懷疑爸爸的愛
卞聞名二話不說,拉著女兒手腕,按著她的手掌在她臀上揉動。
卞琳在心底翻了個白眼,並不氣餒,一計不成再施一計。
渾圓挺拔的乳房隔著兩層薄薄的睡衣布料,壓在男人胸膛,轉著圈地蹭動。嘴裡不時洩出絲絲似痛非痛的誘人呻吟。
臥室內空氣的溫度瞬間升高,氣氛變得曖昧。
卞聞名左手按住女兒的肩膀,拉開她的柔軟酥胸和他身體的距離。右手仍隔著她的手揉按她的臀部,規矩得不能再規矩。
女兒在懷中哼了一聲,暫時安分起來。
卞聞名暗自苦笑,手上動作不停。
他不是感覺不到女兒越來越明顯的撩撥,也不是不想扒光女兒單薄的衣物,看看他的小瓷器有沒有摔出裂紋、磕出淤痕。但他只能無動於衷,裝作一無所知。
不出一會,卞琳覺得沒意思,甩開他的手,告訴他不疼不用揉了。
“爸爸,你還愛我嗎?”她勾著他的脖子問。
卞聞名先是一愣,隨即嘴角含笑,含著冤帶著屈。
“寶寶怎麼能懷疑爸爸的愛呢?”
他從自己頸後撈過女兒一隻手,握著手腕在女兒臉旁晃了晃。
“該罰。”他緩緩說著,神色變幻不定。
卞琳心中一緊,眼看他拉著自己的手高高揚起,就要落在她的臉上,一時卻想不出應對之策。
她咬著唇,水汪汪的雙眼倔強地瞪著他。
手握成拳,與他的力度隱隱抗衡。
不料方向一轉,她的拳頭順利不過地揍在男人的臉頰上。
卞琳有些意外,漂亮的杏眼忽閃忽閃,似乎有什麼呼之欲出。
可看著男人笑吟吟的俊臉,一種被戲耍的懊惱浮上心頭,臉頰泛起一層薄薄的紅暈。
“哼,嘻皮笑臉。”
她抽回還在男人臉上拍打的手。
“不該罰嗎?爸爸讓寶寶沒有信心。”
“豈止沒信心,你在我這裡早就信用破產了。”
“那加大懲罰力度,爭取早日寬大處理。”
男人半是認真半是玩笑地說著,緊接著,又要來捉女兒的手。
卞琳把手藏在背後。
“罰點別的。”
“都依寶寶。”男人從善如流。
“罰你親親我。”
她仰著臉,迎著男人寵溺的目光,倨傲而挑釁。
視線裡,男人一笑傾城,彷彿漫山遍野的花都綻放、樹都招搖。
他右手的手腕繞著她的後頸,手掌託著她後腦勺,左手捏著她的下巴。
“怎麼能算罰,這是對爸爸的獎勵呀……”
嘆息追逐著微笑,從她的耳畔拂過,帶著大海無名的芬芳。
吻,細細碎碎的吻,落在她的臉上——
眉心、額角、眼瞼、鼻尖、臉頰、下巴……
【愛不愛她,一吻便知。】
不知出處的一句話,在腦海中響起。
可以肯定的是,男人愛她。
溫存而耐心。彷彿要將全世界最美的小花,都貼在她臉上;又彷彿,要將不慎沾在她臉上的水珠,一滴一滴抿去……
但這些,都是合法的吻,是所有父女都可以在每個黎明或夜晚互相贈與對方的問安。
不是她最想要的——
犯罪的吻!
卞琳決定自己偷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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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愛或愛愛
一場吻的花瓣雨,細碎、持久、潮溼、悶熱。卞琳的腦袋像被蒙在塑膠袋裡,五感越來越模糊。
她緊閉著雙眼,凝神分辨每一個吻在她臉上的落點。
當肌膚的觸覺感應到落在嘴角的輕吻,她側過頭,嘟起雙唇,捕捉男人的唇瓣。
將將觸到男人微微上揚的薄薄唇角,就一觸即分——出其不意的舉動,令男人緊急後撤。
電光火石間,卞琳睜開迷濛的雙眼,雙手揪緊男人睡衣的前襟。
心跳得狂亂,是雛鷹初次捕獵的興奮。
盯牢男人線條優美的雙唇,奮不顧身堵上去。
近了,近了,觸到男人飽滿下唇的性感唇紋…
嗯……
偏了!
男人偏偏頭,雙唇撞在他唇角的一側。相對應的,男人的唇也貼在她左邊的臉頰。
一而再地落空,卞琳心中已有些急躁,可獵物近在咫尺,她不甘放棄。
此刻男人的雙手捧在她的耳側,溫和但又不絕對地禁錮著她的動作。而她也毫不退縮地扯著男人的衣領,不讓他後退。
她歪著腦袋,只需小幅度轉頭,父女倆的四片唇瓣就能吮吸纏繞。
卞聞名仍然堅持著隱忍的抵抗,雙唇在女兒嘴周繞一圈,女兒的雙唇亦被動地追逐、輾轉。
接著,他瞅準時間捧著她的雙頰,稍稍拉開安全距離。
唇與唇輾轉交錯,猶如圓舞中的男女,挽著胳膊旋轉一週,隨後錯身而過。
卞琳氣喘吁吁又氣咻咻地瞪著他。
父女二人都知道發生了什麼。
視線交織、鼻息相聞。
空氣中像是點燃了冷煙花,由於用金屬粉末替代了火藥,不會爆炸,卻依然熱烈燃燒,火花四射。
卞琳沒有自戀到認為,只要她稍加示意,男人就該上趕著和她上床。
她只是剛剛做了和男人的性夢,直覺告訴她,卞聞名絕對不會是那種傳統意義上的父親——
面對女兒的性邀請,要麼憤怒得失去理智,要麼冷漠地認為女兒瘋了。
她努努嘴,指尖點點自己的唇瓣。
“爸爸,這裡,嘴巴,還沒有被親過。”
“沒有…被…親過嗎?”
卞聞名彎曲著修長的食指,託著女兒的下唇,拇指在唇瓣上來回摩挲,所過之處短暫的失血蒼白後,變得更加嬌豔欲滴。
多麼鮮潤感性的一朵牽牛花啊!
他知道他不該這麼說、不該這麼做、甚至不該這麼想。
他沒有徹底隱藏自己,是因為他知道自己不會徹底暴露。
可是,這樣的話、這樣的動作,還是太超過了。
他不禁自嘲,他也不過是一個庸俗至極的男人。
女兒暗示一點點佔有她初吻的可能,就被誘惑得昏了頭,動搖到不能自已。
“對呀,只要爸爸的親親~”
看出男人的掙扎,卞琳再接再厲。
男人幽深的雙眸凝視著她,眼中似有千言萬語。
最終,像是教導女兒一個基本生活常識,他用十分平靜地口吻說道:
“寶寶,嘴巴對嘴巴叫接吻。寶寶只能吻你愛的人。”
“想愛愛的人呢,不行嗎?”
卞琳小聲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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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以終為始
“寶寶你剛剛說的什麼,爸爸沒聽清?”
卞聞名用極緩極輕的語調,掩蓋聲音中的顫抖。
“沒,沒說什麼。”
卞琳撇撇嘴,沒聽到就算了。
她的臉頰熱得發燙,男人寬大的手掌捂在臉上,帶來絲絲清涼。體感舒適,但也顯得她的臉異常發燙。
卞聞名會不會認為她在害羞、或者認為她在心虛?
這麼一想,卞琳拿開他的手,細腰一扭,十分靈活地從男人腋下鑽進被單裡。接著,身體往上挪了挪,躺在枕頭上。
立時一陣陣冰冰涼涼的寒意,透過她一縷縷的髮絲,鑽進她腦袋裡,撲滅她頭臉的高熱;順著血液漫遊全身,叫她懂得什麼是透心涼、心飛揚。
“卞聞名,你的枕頭怎麼也這麼邪門啊?”
卞琳側躺著,抬手摸索著眼前蒼翠欲滴、玉石材質的枕頭。
石床加石枕,真是個怪人,她忍不住在心底吐槽。
“玉石枕。手下人蒐羅來的,清心寧神,可以輔助睡眠。”
卞聞名告訴女兒,這個玉石枕據說是皇宮內的物件,皇帝若是漁色太甚,宮人就會勸諫他睡到放置著這類枕頭的宮殿裡。
他這麼一解釋完,便看見女兒烏黑的大眼珠子滴溜溜直轉,拍了拍她身旁的位子,示意他睡過去。
卞聞名眼皮跳了跳,不知女兒心裡打著什麼主意。只得躺上床,小心翼翼壓著被單躺在女兒右手邊。
卞琳白了他一眼,有必要這麼防著她麼?
撈過他的左手,拉著他的左胳膊橫在枕下,拍開褶子般在他胳膊上拍了拍。而後頸窩陷進他的臂彎,頭靠著他的肩膀,左手搭在他的心口。
“嗯……剛剛好,不熱不涼。”
她滿足地輕聲謂嘆。
“哎,卞聞名,我問你。”
“寶寶,你說。”
“你睡這個床、枕這個枕頭,也是因為縱慾過度嗎?喬安娜說…你離婚就是為了夜夜笙歌,然後生一大堆的私生子。”
卞聞名心裡火氣蹭蹭蹭往上冒,要不是女兒枕在胳膊上,差點直接挺身坐了起來。
“這完全是汙衊。”
見女兒亮晶晶的雙眼忽閃忽閃,裡面寫滿了不信,他又鄭重其事地說道:
“寶寶,你要相信爸爸。”
“可是,喬安娜說你對我們兄妹不滿意,所以才跟她離婚。她還說,這些年,你的私生子起碼在五十個……以上。”
說著,她豎起手心,張開五指,在男人面前晃了晃,以示強調。
卞聞名心裡氣得吐血,腦海裡一瞬間閃過數十種讓喬安娜——為她的胡說八道——付出代價的方法,但考慮到她畢竟是女兒的母親,只得作罷。
他握著女兒的手,拉到嘴邊親了親。轉過身,與女兒面面相對。
“寶寶,那全都是無稽之談。爸爸告訴你,自從你出生爸爸再沒…不對,是自從知道你將到來,爸爸就再也沒有……”
說到這裡,男人突然止住話語。
這事告訴女兒合適嗎,他怎麼突然衝動至此?他懊惱地想。
“沒有什麼?”
卞琳好奇地追問。
“沒有什麼不重要。”
卞聞名攬過女兒,在她白皙細嫩的額角親了一下。
鬆開後,對上女兒清澈又靈動的眼眸,一字一句十分懇切地說道:
“寶寶,你只要記住,在爸爸心中,寶寶是完美的。寶寶是爸爸生命的延續,在爸爸生命延續的終點,是寶寶生命的起點。這是爸爸在這個世界上,唯一最滿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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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為了自戀的一切
“你生命延續的終點,是我的起點……”
卞琳喃喃重複,神態有點茫然,聲音中也透著一絲疑惑和不確定。
男人沉默著點了點頭,眼神飽含愛意。
卞琳看著他,內心情緒起伏。難道這麼多年之後,還要讓他輕易觸動她的心嗎?
性愛是一回事,被愛是另一回事,愛他是不可能的事。
認為自己的基因值得繁衍,必須在地球上佔據一席之地,這種想法多少有點自戀的傾向吧?
可是,人生在世,所作所為,樁樁件件,又有哪一件能脫離自戀的範疇呢?
卞琳一時不知該如何回應。然而不說些什麼,男人濃郁厚重的情感如層層迷霧,包裹她、圍困她,她像陷在一種無法突圍的尷尬裡。
於是,她便將這些關於自戀的想法一股腦兒傾吐。說完,轉身背對男人,仍枕著他的胳膊。
卞聞名啞然失笑。
重逢後,女兒常有驚人之語。
細想之下,她這套自戀的理論聽上去無懈可擊,但要將他對女兒的情感全部歸結於自戀,他自然是不甘更不願的。
他從身後靠近她,他的胸膛貼上她的後背,他的膝蓋頂進她的膝窩,壓在她頸下的胳膊彎起,橫過她胸前,攬著她渾圓的肩頭,另一手扣著她的纖腰。
父女二人的身體嵌在一起,十分熨帖。
卞琳忍不住為這熨帖嘆息,先時被玉石枕鎮壓的慾念重新升騰,在男人懷裡輕輕顫抖。
正當她心猿意馬,打算做點什麼的時候,男人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寶寶,那你說說,你和卞超是怎麼回事,是誰的自戀嗎?”
卞琳當即翻了個白眼,她還以為他不會再問這件事,原來等在這裡,可算是給他找著機會了。
他抱得那麼緊,似乎不是為了和她親密,而是防止她逃避問題。
“是啊,就是自戀嘛。”她懶洋洋地胡說八道,“所謂兄弟姐妹,不就是世界上的另一個自己嗎。我看卞超,像在照鏡子。”
“爸爸把他送走,寶寶會有意見嗎?”
“沒什麼,他那麼容易被你送走,說明這個自我太弱,不適合拿來自戀。”
輕輕巧巧的話語,在卞聞名心中掀起巨浪。
女兒自戀的標準十分唯心,即使她自他之中誕生,天然地繼承他的基因,要想成為她愛戀的物件,仍然困難重重。
他不禁慶幸,從未想過要向她袒露心跡。
至少,此刻她在他身邊,在她懷裡。
“寶寶,那些老少配,你認為他們也是在自戀嗎?”
卞聞名繼續問道,藉機探索女兒對戀愛、對親密關係的看法。
“哦…年上嘛,從年下身上照見年輕的自己;年下呢,大概是補全內心向往的對世界的掌控。”
“在感情中被虐待的人呢,也是在自戀?”
“當然是,因為他們內心…有一個習慣被責備、被虐待的自己呀…還不都是你們這些不負責任的父母的錯!”
卞琳打了個哈欠,有口無心地答道。
“不說了,不給親親要睡了……”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