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落紅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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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13

都徹底縮了回去,再無半分雄風。他勉強睜開迷離的雙眼,看著身上那容光煥發、媚態橫生的蕭晴,眼中露出一絲苦笑與畏懼,心中暗道:“這小師妹,當真是個索命的妖精!日後若非師門之命,斷不敢再輕易招惹了!”
蕭晴見他這般模樣,心中竟無半分憐憫,反而有一種莫名的快
意。她緩緩地從吳姓護衛身上下來,任由那混合著二人津液的粘稠液體自腿間滑落。她感受著胞宮內新一輪元陽精華的“消化”與“美味”,只覺渾身舒泰,修為又精進了一絲。

那吳姓護衛掙扎著爬起身來,腳步虛浮,踉踉蹌蹌地撿起地上的短絝胡亂繫上,對著蕭晴和幾位師姐拱了拱手,便頭也不回地逃也似的離開了這竹林書室,生怕再被這位新來的小師妹“榨”上一回。

蕭晴看著他狼狽離去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妖冶的笑容。她想起師尊佈置的任務,三日之內要與四人雙修,如今不過才大半日,便已完成了一個。看來,這任務也並非如想象中那般艱難嘛。

她款款走到竹簾之外,對著那一直候著的青衣女管事,聲音已不似初時那般羞怯,反而帶著幾分慵懶與從容,道:“姐姐,勞煩再替我喚一位來。”

那青衣女管事見她神采奕奕,與方才那吳護衛的狼狽模樣形成鮮明對比,心中也是暗自稱奇,對這位新來的蕭姑娘更是高看了一眼,忙躬身應道:“姑娘吩咐便是。不知姑娘這次是想要內門的師兄,還是外門的護衛弟子?是依舊偏好那話兒粗壯的,還是想要那持久力強的,能與姑娘慢慢消磨的?亦或是要那精元豐沛,一次便能讓姑娘盡興的?”

蕭晴聽著這熟悉的問話,臉上不由又泛起一絲紅暈,卻已不似先前那般手足無措。

她回想起方才吳姓護衛雖是勇猛,卻也洩得快了些,自己似乎尚未盡興。她略一思忖,便帶著幾分嬌憨與嬌羞,輕聲道:“嗯……方才那位吳大哥,雖是……雖是勇猛,卻似乎……不甚持久。這次……這次便要一位持久一些的罷,也好讓……讓人家慢慢體悟這雙修的妙處。”

那女管事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瞭然的笑意,應道:“姑娘說的是,這雙修之道,亦如烹茶品茗,需得細細品味,方能得其真趣。既如此,我便為姑娘喚一位內門的師兄前來。內門師兄們雖論及陽物尺寸,或許不如外門護衛那般天賦異稟,但他們精修儒道,氣脈悠長,於房中術數亦頗有心得,最是擅長持久戰,定能讓姑娘滿意。”

言罷,便轉身去了。不多時,竹簾微動,一位身著月白色儒衫,面如冠玉,目若朗星,氣質溫文爾雅的青年男子,款步走了進來。他見了蕭晴,先是微微一怔,隨即眼中閃過一絲驚豔與欣賞,對著蕭晴彬彬有禮地拱手道:“在下內門弟子柳夢白,奉師門之命,特來聽候師妹差遣。”

蕭晴看著眼前這位與吳姓護衛氣質截然不同的儒雅男子,心中不由又生出幾分異樣的期待。看來,這儒宗內門的雙修之道,當真是花樣繁多,各有千秋呢。

那柳夢白走入書室,蕭晴定睛看去,見他身形雖不如吳姓護衛那般魁梧雄壯,卻也挺拔修長,自有一股書卷之氣。待他依著規矩,除去儒衫,露出精壯的上身,蕭晴偷偷打量他胯下之物,只見那話兒雖也算得上是昂藏挺立,比尋常男子要勝過不少,但若與方才吳姓護衛那根駭人的巨物相比,確實是略遜一籌,大約只有五六寸光景,粗細也更顯勻稱一些。

蕭晴心中略微有些失望,暗道:“這位柳師兄的本錢,倒是不如吳大哥那般驚人。”然而轉念一想,女管事既說他勝在持久,想必另有過人之處。她如今已是食髓知味,對於這採補雙修之事,倒也生出了幾分探索之心。

二人也不多言,循著先前的舊例,便在這竹林書室之中,開始了新一輪的“切磋”。

果不其然,這柳夢白雖陽物尺寸稍遜,於床笫之間的功夫卻是另有一番天地。他不像吳姓護衛那般一味追求剛猛兇狠,反而更注重技巧與節奏。他或緩或急,或深或淺,每一次的抽送都恰到好處,既能讓蕭晴感受到充實與刺激,又不至於讓她因過於猛烈而感到不適。

他那根陽物雖不如吳姓護衛那般粗大,卻也堅硬如鐵,且韌性十足,在蕭晴那溼滑緊窄的甬道之內靈活遊走,時而輕攏慢捻,時而又如蜻蜓點水般,精準地刺激著她體內的每一處敏感所在。

蕭晴與他嘗試了數種姿勢,最後還是覺得乘騎之位最為得心應手,能讓她更好地掌控節奏,主動索取。她跨坐在柳夢白身上,雙手撐著他堅實的胸膛,纖細的腰肢如水蛇般靈活地扭動,將那根堅硬的陽物在自己體內深深淺淺地吞吐研磨。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日頭已漸漸偏西,竹影在地上拉得更長。書室內,除了二人交合時發出的水聲與喘息聲,便只剩下窗外偶爾傳來的幾聲鳥鳴。

這柳夢白當真是名不虛傳,其持久之力,遠非吳姓護衛可比。蕭晴在他身上起起落落,也不知迎送了多少回,只覺自己體內的愛液早已氾濫成災,那胞宮之中,也因著持續不斷的刺激而陣陣悸動,渴望著元陽的灌溉。然而,身下這柳夢白卻依舊是氣定神閒,面不改色,那根陽物在她體內始終保持著堅挺,絲毫沒有要洩身的跡象。

蕭晴被他這般“溫水煮青蛙”似的磨弄,只覺渾身酥癢難耐,那新化妖身對元陽的渴望愈發強烈,幾乎要將她的理智吞噬。她那張嬌憨可愛的臉蛋上,早已是紅霞滿布,媚眼如絲,口中發出的呻吟也愈發嬌媚入骨。

“柳…柳師兄……你…你好厲害啊……”她一邊扭動著腰肢,讓那陽物更深地刺入自己體內,一邊斷斷續續地嬌聲說道,聲音帶著一絲撒嬌與央求,“人…人家…人家都…都快受不住了……你…你怎麼還…還不給人家……”

她那雙水汪汪的眸子,此刻更是帶著幾分委屈與不滿足,直勾勾地望著柳夢白,彷彿一隻嗷嗷待哺的雛鳥,在向飼主索要食物。

“師兄…師兄的元陽…一定…一定很美味吧……”她更是大膽地湊近柳夢白的耳邊,吐氣如蘭,用帶著濃濃鼻音的魅惑語調,低聲呢喃道,“快…快些給人家嚐嚐嘛……人家…人家的胞宮…好餓…好想…好想吃師兄的…的陽精……”

她一邊說著,一邊更是主動地收緊穴道,用那柔軟的媚肉去研磨、去吸吮那根在她體內作怪的陽物,試圖將其刺激得早些爆發。那小巧的臀兒更是上下起伏,每一次坐下,都恨不得將那陽物整個吞入腹中,每一次抬起,又帶著一絲不捨與挑逗。

這般露骨的言語與主動的索取,若是放在化妖之前,蕭晴是萬萬說不出口,也做不出來的。然則此刻,在這赤煉淫蛇妖身的本能驅使下,以及對那元陽“美味”的強烈渴望之下,她竟是自然而然地便說了出來,做將出來,絲毫沒有覺得有何不妥,反而覺得這般主動索取,更能讓她體會到採補的樂趣。

柳夢白聽著她這般嬌憨而又露骨的求歡之語,感受著她體內那緊緻穴道的吸吮與研磨,饒是他定力過人,此刻也是心神激盪,呼吸微微有些粗重起來。他看著身上這個媚態橫生、主動索求的尤物,眼中閃過一絲讚賞與戲謔,心道:“這小師妹,當真是個天生的尤物,稍加點撥,便能無師自通,深諳此道。看來今日,倒是要費些功夫了。”

好幾個時辰後……

且說這柳夢白果真是持久驚人,與蕭晴二人顛鸞倒鳳,纏綿不休,竟是從日暮西山,一直戰到了第二日晨曦微露,曙光透過竹簾,將書室映照得一片朦朧。這一夜的鏖戰,其間變換了多少姿勢,經歷了多少回的起承轉合,已是難以計數。

饒是柳夢白氣脈悠長,精修房中術數,在這般幾乎不眠不休的索取之下,也漸漸感到有些力不從心。他那根原本堅挺如鐵的陽物,在蕭晴那不知疲倦的穴道研磨與吸吮之下,也開始顯露出疲態,不再如先前那般昂揚。

而蕭晴,卻彷彿是越戰越勇。她那新化的赤煉淫蛇之軀,在持續不斷地汲取著柳夢白的陽剛之氣後,非但沒有絲毫疲憊,反而愈發顯得精神煥發,妖力充盈。她那張嬌憨的臉蛋上,始終帶著一絲食髓知味的滿足與沉醉,一雙媚眼更是水光瀲灩,亮得驚人。

眼見著柳夢白已是強弩之末,蕭晴心中那股採補的慾望卻是愈發高漲。她知道,這便是最後的關頭了!她嬌叱一聲,那纖細的腰肢猛地發力,如同靈蛇般纏繞盤旋,穴內媚肉更是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吸吮與絞殺之力,務必要將這柳夢白體內最後一絲精華都榨取出來!

“啊——!”柳夢白只覺一股難以抗拒的強大吸力自蕭晴體內傳來,他那早已疲憊不堪的陽物被這般猛烈一榨,再也無法支撐,只聽得他發出一聲悠長而又帶著幾分解脫的嘆息,最後一股精純的元陽,便如同涓涓細流般,緩緩地、卻又源源不絕地,盡數射入了蕭晴那貪婪索取的胞宮深處。

這一次的元陽,雖不如吳姓護衛那般濃烈霸道,卻也帶著一種溫潤悠長的滋味,如同上好的陳年老酒,入口綿柔,後勁十足。蕭晴只覺一股暖流自胞宮緩緩升起,迅速瀰漫至四肢百骸,那種舒適與饜足之感,比之上次,竟是尤有過之。她舒服得忍不住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只覺得自己彷彿吃了什麼大補靈丹一般,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力量。

待那元陽盡數被胞宮“消化”吸收,蕭晴慵懶地伸了個懶腰,只覺通體舒泰,神清氣爽。她下意識地雙手託了託自己胸前那對飽滿的雪峰,卻驚訝地發現,似乎……比昨日又大了些許,也更加挺翹飽滿了!她又低頭看了看自己那圓潤挺翹的豐臀,也似乎比先前更加豐腴了一小圈,那曲線也愈發顯得妖嬈誘人。

蕭晴心中一動,透過妖身的本能感應,她立刻便明白了過來。這定是方才消化的那些元陽精華所致!這些精純的陽氣,不僅提升了她的修為,讓她體內的妖力更加凝練,竟還在潛移默化地改造著她的身體,讓她這具妖身變得更加……更加符合“採補爐鼎”的特質,一身媚肉愈發豐腴,也愈發顯得色情與誘惑。

她活動了一下手腳,做了這整整一日一夜的顛鸞倒鳳,按理說早該精疲力盡了。然而此刻,她卻意外地感覺不到絲毫的疲憊,反而精神奕奕,神采飛揚,彷彿有用不完的精力一般。這赤煉淫蛇之軀的恢復能力與採補效果,當真是超乎了她的想象。

看著身旁那已然癱軟如泥,沉沉睡去的柳夢白,蕭晴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有對自身變化的驚奇,有對採補之術的沉醉,也有一絲難以言喻的……對未來的迷茫。但無論如何,這條路,她已然踏上了,並且,似乎還樂在其中。

正當蕭晴沉浸在自身變化帶來的驚奇與滿足之中時,一道熟悉而又帶著威嚴的身影,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她的身邊。正是那女儒,她依舊是一身素雅的儒裙,容顏豔麗卻神情端凝,目光平和地看著蕭晴。

蕭晴見到師尊,心中一凜,連忙收斂了方才的慵懶與媚態,恭恭敬敬地躬身行禮道:“弟子蕭晴,拜見師尊。”

女儒微微頷首,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打量了蕭晴一番,緩緩開口道:“徒兒,看你這神采奕奕的模樣,想必是已然體會到這採補雙修的妙處了?這才第一日,便連御二夫,將那吳護衛與柳夢白都榨取得精元耗盡,看來為師倒是小瞧了你的天賦,當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這般‘食髓知味’,日後成就不可限量啊。”

她言語之間,雖帶著幾分調侃,卻並無責備之意,反而像是在稱讚一個學有所成的弟子。

蕭晴聽得師尊這般直白的話語,饒是此刻膽子大了不少,依舊羞得滿臉通紅,連耳根都燒了起來。她低下頭,雙手不安地絞著衣角,聲音細若蚊蚋地嬌憨回應道:“師…師尊取笑了……弟子…弟子也是…也是謹遵師尊教誨,為了…為了穩固修為……”那模樣,既有被說中心事的羞赧,又帶著一絲初嘗禁果後的得意與滿足,煞是可愛。

女儒見她這般模樣,只是笑著搖了搖頭,隨即神色一正,道:“徒兒,你須知曉,我儒宗立派之本,乃是以儒學詩詞入武,此為正道。近三十年來,雖因時局所變,亦借鑑了那魔門功法,推行這化妖採補雙修之法門,以求速成,然其根本,依舊未曾改變。”

她頓了頓,繼續說道:“你如今雖已化妖,習得這採補之術,卻萬不可荒廢了儒學根本。除了這雙修採戰,你更要勤習詩詞歌賦。我儒宗武道通神者,其所作詩詞,皆能蘊含莫大威能,或能引動天地之力,或能惑人心神,或能療傷祛病,種種神妙,皆是修為的一部分,亦是護身對敵之無上法門。”

女儒目光深邃,看著蕭晴道:“而且,這詩詞之道,不僅僅是用於武學爭鬥。便如你方才所歷之雙修,亦可融入其中。若能在顛鸞倒鳳之際,以情為引,以欲為墨,作出那應景的豔詞麗句,不僅能增添情趣,更能引動陰陽二氣,調和龍虎,使得采補效果事半功倍,雙方皆能從中獲益,此亦是‘寓教於樂’,‘格物致知’的一種體現。”

說著,女儒自袖中取出幾卷書冊,遞與蕭晴,道:“這裡有幾卷書,你且拿去好生研讀。其中一部分,乃是歷代大儒所作,蘊含武道神通的詩詞典籍,你可從中參悟儒門武學之精要。

另一部分,則是你幾位師姐平日裡雙修之時,有感而發所作的一些‘雙修詩詞’,雖略顯香豔,卻也頗得其中三味,於你初學,亦有借鑑之用。你當勤加學習,莫要只知沉溺於皮肉之歡,荒廢了這錦繡文章,方不負為師對你的一片期望。”

蕭晴恭敬地接過書冊,入手只覺沉甸甸的,既有古籍的厚重,又帶著幾分奇異的墨香,甚至隱隱能從那些“雙修詩詞”中感受到一絲若有若無的靡靡之氣。她心中既是好奇,又是期待,連忙應道:“是,師尊教誨,弟子謹記在心,定當勤學不輟,不負師尊厚望。”

女儒見她態度恭謹,眼中露出一絲滿意之色,又囑咐了幾句修行上的要點,便飄然而去,只留下蕭晴一人,捧著那幾卷書冊,在這晨曦微露的書室之中,心中百感交集,對未來的修行之路,又有了新的認知與期待。

蕭晴捧著那幾卷書冊,先是翻閱了那些大儒們所作的詩詞。只見其間或有“氣吞山河”、“劍指蒼穹”的豪邁壯志,令人讀之熱血沸騰;或有“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的宏大抱負,令人肅然起敬;亦有描繪山川壯麗,感嘆世事變遷的篇章,意境深遠,發人深省。蕭晴雖對其中蘊含的武道神通尚不甚了了,卻也被那字裡行間所透露出的浩然正氣與博大胸懷所折服,暗自讚歎儒門先賢的文采與境界。

欣賞了一番這些正統詩詞,蕭晴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便翻開了另一部分,那些記載著師姐們“雙修詩歌”的書冊。這些書冊的紙張明顯要新一些,字跡也更加娟秀嫵媚,隱隱透著一股淡淡的脂粉香氣,與方才那些古籍的沉穩厚重截然不同。

她隨手翻開一頁,映入眼簾的第一首詩,便讓她面頰微微一紅,心頭卻又不禁嘖嘖稱奇。

只見那詩題目赫然寫著《勸郎君惜時賦》,其行文格式與遣詞造句,竟與她年少時所讀過的那些勸人珍惜光陰、努力向學的詩歌頗有幾分相似,然則細看其內容,卻是說不出的香豔露骨,令人想入非非。

那詩這般寫道:

“君不見,紅顏易老春難再,韶華一去不復來。
帳暖被香花正好,莫待枯萎空悲哀。
聞雞起舞少年志,鐵杵磨針亦快哉。
且將龍根勤耕種,莫教玉田久塵埃。
一寸光陰一寸精,寸精寸血孕靈胎。
三更燈火五更汗,百尺竿頭勇登攀。
休言體乏力已盡,再鼓雄風破萬難。
但使金槍不倒立,何愁玉露不成丹?
勸君惜取少年時,莫負春宵帳裡歡。
精血澆灌花更豔,元陽滋養我亦武。”

蕭晴細細品讀著這首《勸郎君惜時賦》,只覺字字句句都透著一股子“勸學”的意味,什麼“聞雞起舞”、“鐵杵磨針”、“三更燈火五更汗”、“百尺竿頭”,皆是勉勵人勤奮不輟的常用典故。

然而,這些典故在此處卻被巧妙地化用,將那男女交合之事,比作了勤學苦練,將男子的陽精比作了寶貴的光陰,將那床笫間的撻伐比作了奮發圖強的進取之心。詩句雖然香豔露骨,卻又帶著幾分冠冕堂皇的勸勉之意,讀來竟也朗朗上口,別有一番風味。

尤其那句“一寸光陰一寸精,寸精寸血孕靈胎”,更是將採補雙修的精髓點明,直白而又形象。而“但使金槍不倒立,何愁玉露不成丹”,更是將那男子的持久與女子的受益聯絡起來,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激勵。

蕭晴看得是面紅耳赤,心頭卻也不禁暗暗佩服這位師姐的奇思妙想。她再往下看,只見那詩歌的末尾,竟還有硃筆批註,字跡娟秀中帶著一絲威嚴,正是女儒的手筆。

那評語寫道:“此詩乃汝三師姐玉嬋與外門護衛趙虎雙修時所作。其時趙虎已戰至力疲,意欲止歇。玉嬋遂於其耳畔低吟此詩,聲情並茂。趙虎聞之,頓覺熱血沸騰,戰意復燃,竟又挺槍再戰,鏖戰至天明,所洩元陽亦比往常豐沛數倍。可見詩詞之力,能動人心,能發情志,用於雙修,亦有奇效。汝等當勤學之,善用之。”

蕭晴看到此處,更是嘖嘖稱奇,心道:“原來這詩詞之道,竟還有這般妙用!師尊所言不虛,看來我日後不僅要勤於採補,這詩詞歌賦,也斷然不可荒廢了。”她對這“雙修詩歌”的興趣,愈發濃厚起來。

蕭晴壓下心中的驚奇與羞赧,又興致勃勃地翻開了下一頁。這一頁上記載的詩歌,風格與方才那首《勸郎君惜時賦》截然不同,不再是那種循循善誘的勸勉,反而帶著一股子昂揚向上的“言志”之氣,頗有幾分巾幗不讓鬚眉的豪邁。

然而,細看其內容,卻依舊是與雙修之事緊密相關,而且,描寫的正是那女子主動的乘騎之位,其效果,竟是能增強此姿勢下的榨取之力。

這首詩題目為《御龍吟?登雲志》,詩曰:

“金風玉露一相逢,勝卻人間無數功。(化用秦觀詞意,此處指雙修之功)
身似凌雲飛鳳鳥,心如磐石不搖風。
玉腿緊鎖龍腰柱,柳腰輕旋捲浪中。
莫道男兒稱好漢,今宵我亦是英雄!
一上一下風雷動,三進三出乾坤通。
且看花心吞吐處,元陽盡入我懷中!
不求青史留名姓,但願此身不落空。
採得純陽千萬縷,化為虹霓上九重!”

蕭晴反覆吟詠著這首《御龍吟?登雲志》,只覺一股豪情壯志撲面而來。詩句起首便點明瞭雙修的殊勝,接著便以“凌雲飛鳳鳥”、“磐石不搖風”來形容女子在乘騎位上的主動姿態與堅定心志。那“玉腿緊鎖龍腰柱,柳腰輕旋捲浪中”兩句,更是將乘騎位交合時的動作描繪得淋漓盡致,既有力度,又不失嫵媚。

而“莫道男兒稱好漢,今宵我亦是英雄!”一句,更是石破天驚,將女子在雙修中的主導地位與豪情壯志展現得淋漓盡致,與傳統觀念中女子柔弱被動的形象大相徑庭。

接下來的“一上一下風雷動,三進三出乾坤通”,更是將乘騎位交合時的激烈與玄妙描繪得入木三分,彷彿能讓人親眼看到那顛鸞倒鳳、陰陽交泰的景象。而“且看花心吞吐處,元陽盡入我懷中!”一句,更是直白地道出了採補的最終目的,充滿了主動索取的霸氣。

最後兩句“不求青史留名姓,但願此身不落空。採得純陽千萬縷,化為虹霓上九重!”更是將這種採補雙修的行為,上升到了追求大道、羽化飛昇的高度,充滿了積極進取的“言志”意味。

蕭晴讀罷此詩,心中也是一陣激盪。她沒想到,這男女交合之事,竟也能寫出這般豪邁壯闊的詩篇,與那些大儒們言志抒懷的詩詞相比,竟也別有一番氣勢。

她再看那詩末的硃筆評語,依舊是女儒的手筆,寫道:“此詩乃汝二師姐若蘭所作。若蘭性情剛烈,於雙修之道亦是勇猛精進。昔日她與內門弟子方漸離行乘騎之術,方漸離內力深厚,意欲反客為主。

若蘭遂高吟此詩,聲震屋瓦。詩成之後,其身下穴竅竟生出無窮吸力,竟將方漸離死死鎖住,動彈不得,只能任其採榨。

不過半個時辰,方漸離便已精關失守,元陽洩盡。可見詩詞不僅能感發情志,更能引動自身氣機,增強採補之效。若蘭此詩,於乘騎位榨取之術,大有裨益。”

蕭晴看得目瞪口呆,心中對這位二師姐若蘭的手段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她沒想到,這“雙修詩歌”竟還有這般直接的實戰效果,不僅僅是鼓舞士氣那麼簡單,更能直接增強自身的採補能力。她不由得對這些詩詞更加重視起來,心想日後定要好好鑽研,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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