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落紅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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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13

也能創出幾首屬於自己的“神通詩詞”,在雙修採補之時,助自己一臂之力。

女儒見蕭晴這般嬌憨回應,眼中笑意更濃,上前幾步,在蕭晴身畔丈許處站定。她目光平和而銳利,似能洞穿一切般,在蕭晴身上細細打量了一番。

“徒兒啊,你這般是真正得了這採補雙修的奧妙了,”女儒緩聲開口,聲音溫和,卻又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引導,“方才所予你的那些詩歌,你可要好生品讀,勤加揣摩。待你領悟其中真意,日後亦能憑藉自身感悟,寫出屬於你自己的‘神通詩歌’,屆時這雙修之效,定能更上一層樓。”

說著,她的目光落在蕭晴那因連番採補而愈發顯得豐腴誘人的身軀上,眼中閃過一絲瞭然的讚許:“你瞧瞧你,這才化妖一日,吸收了兩具元陽,便已是與昨日大不相同了。你的媚骨更添三分,那肌膚也愈發瑩潤光潔。待你將剩下那兩個男人也雙修完畢,為你這妖身再添陽氣,你那雙峰和豐臀,怕是又要圓潤不少,便是你原先那些儒裙舊衣,恐怕也難再穿得下了。”

蕭晴聽得師尊這般直白地點評自己的身體變化,嬌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下意識地抬手,輕撫了一下自己因吸納元陽而飽滿緊緻的乳峰,以及那在儒裙下若隱若現的豐臀,果覺其觸感與先前大不相同,彷彿蘊含著更充沛的彈性與肉感。心中既是羞赧,又隱隱生出一種奇異的、帶著幾分愉悅的認同感。

女儒的聲音繼續響起,彷彿未曾察覺蕭晴的窘態,或者說,她樂見其成:“我儒宗內門,於此道上亦有專門的安排。每個周,你都有一些增加雙修情趣的特殊衣物的份額,便是用壞了也不要緊,下週自會有新的補上。若你有所偏好,想要更多,或者想要特定款式的衣裙,甚至更為私密的特殊衣物,亦可自費去尋神織處的織女們現做。她們手藝精湛,能依你心意,為你縫製出任何你想要的款式。”

說罷,女儒拂袖輕揮,只見一道流光閃過,幾件嶄新的儒裙,卻又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輕薄與嫵媚,悄然出現在書室內的軟榻之上。它們款式端莊,卻衣料輕透,裁剪得恰到好處,能若隱若現地勾勒出女子玲瓏的曲線。

“這些,便是你這周的情趣衣物的份額。”女儒指了指那些衣裙,聲音依舊平淡,“用壞了也不要緊,下週還有新的。至於尋常的儒裙或者其他正經裙裝,只要款式不逾越宗門規矩,亦可隨時去神織處找織女們免費定製,以合你這日益豐腴的妖身。這般衣物,皆是為增益雙修,助你修行而設,徒兒可自行取用。”

蕭晴看著那幾件輕透華美的儒裙,又聽得師尊這般言語,心中百感交集。她先是羞得滿臉通紅,那嬌憨的臉上盡是無措。她知道,這些衣物,都是為了更好地進行採補,更好地展示自己的“媚肉”,這讓她再次想起李肅,心中頓時湧起一股深深的愧疚與酸澀。自己如今這般模樣,又穿著這般“特殊”的衣物,日後再如何面對他?

然而,在那愧疚與羞赧的背後,卻又有一股更為原始、更為本能的衝動,自她的妖身深處湧起。那是一種對“美”的渴望,一種對“誘惑”的本能,一種對那些能增加自己在性事上魅力之物的強烈喜歡。她發現自己竟不由自主地想要伸手去觸碰那些衣物,去感受它們的材質,去想象自己穿上它們後的模樣。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吸引力,讓她在道德的邊緣掙扎,卻又無可奈何地被那妖性的本能所牽引。

她心中掙扎,臉上神情複雜,最終卻也只是輕輕咬了咬下唇,低聲應道:“是…是,師尊……”那聲音嬌憨中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迷茫與順從。她知道,自己的命運,已然被這儒宗的“雙修”之路,以及這具日益妖化的身體,牢牢地鎖定了。

蕭晴走上前去,纖手輕觸那幾件新出現的儒裙。它們款式古樸,剪裁得體,乍一看與尋常儒宗女弟子所穿並無二致。然而,當她拿起其中一件,將其輕柔地披上身時,一股奇異的觸感便自指尖傳來。衣料輕薄如蟬翼,細密得幾近透明,貼合著她如今豐腴了不少的玲瓏曲線。

當她將這件儒裙穿戴整齊,目光落在自己胸前時,卻是不禁心頭一跳,嬌軀微微一顫。這儒裙的整體風格端莊素雅,衣領高束,袖口寬大,裙襬垂墜,本應是禁慾清冷的模樣。

然而,在乳胸之處,那布料卻以一種極為巧妙的方式,從衣襟四周向著兩點粉嫩的乳尖,呈現出漸變的透明。從胸膛兩側的朦朧紗影,到乳暈邊緣的半透明,再到乳點之上幾近全透的薄紗,那兩顆已然因方才採補而略顯紅腫的乳珠,在半遮半掩間,影影綽綽,似藏非藏,引而不發,比完全暴露更具誘惑。

蕭晴無需旁人指點,那化為半妖后對情慾的本能敏感,讓她在穿上這件儒裙的瞬間,便對它的“色情度”和“誘惑之處”進行了最精準的評判。它不似尋常豔服那般直白放蕩,反而以一種極致的含蓄與反差,將誘惑推向了巔峰。那股子由禁慾中透出的淫靡,比赤裸更甚,比直接更撩人。彷彿在無聲地宣告著,內裡包裹著的,是何等渴求著被侵犯、被填滿的媚肉。

她驚覺自己對這些細節竟然如此敏感,對那服飾中蘊含的色情與誘惑,竟能一眼看穿,甚至感受到它們對自身情慾的激發。這絕非昔日那個未經人事的蕭晴所能擁有的洞察力,定是化為半妖后,那具為性事而生的身體,其本能被徹底喚醒的緣故。

一股難以言喻的羞赧,瞬間湧上心頭。她嬌憨的臉上飛起一片紅霞,雙頰燙得驚人,只覺得全身酥麻,又羞又窘。自己竟然會對這些“情趣衣物”產生本能的喜歡,甚至能評定其誘惑程度,這讓她感到無所適從,彷彿另一個陌生的自己在身體裡甦醒。

而在這羞澀與不適的深處,那股對李肅的愧疚,又如潮水般洶湧而至,狠狠地拍打著她的心房。自己這般穿著,這般敏感,這般沉溺於採補之歡,又將如何面對那個真心待她、愛她憐她的李大哥?

蕭晴看著鏡中影影綽綽的自己,那兩點嫩紅在薄紗下若隱若現,一張嬌俏的臉頰早已羞得通紅。她心中對李肅的愧疚如潮水般湧來,恨不能尋個地縫鑽將進去,將這妖媚的軀體藏匿起來。

然而,她這身子,卻不由自主地僵了一瞬,眉心微蹙,唇角竟不自覺地微微一動,紅舌兒悄然探出,在那嬌豔欲滴的櫻唇上輕輕舔舐了一圈。只因在那一瞬間,她又真真切切地回味起方才精元內射入子宮,被她那異化的胞宮緩緩消化的“美味”來。那滋味,非是口腹之慾可比,卻又真切地傳遞著一種難以言喻的饜足與充盈,彷彿世間最極致的甘露瓊漿,滋潤著她妖身的每一寸血肉。

這般細細品嚐回味,她只覺那股子“美味”在心頭繚繞不散,非但沒有消減,反而愈發清晰,竟如同那聞得佳餚香氣而生出的“饞意”一般,讓她那已然飽食兩具元陽的妖身,又隱隱生出幾分空虛與索求來。明明方才才將兩個強壯男子榨取得精疲力盡,如今不過片刻,這身子竟又開始蠢蠢欲動,渴望著下一輪的“饕餮盛宴”了。

蕭晴意識到自己這番本能的反應,羞得幾乎要暈將過去。她忙將舌頭收回,緊緊抿住唇瓣,生怕那無意識的動作又將自己內心的渴望暴露出來。她垂下眼簾,長長的睫毛不住地顫動,那嬌憨的臉上,這回不單是羞澀,更添了幾分對自己變化的驚懼與無奈。

“我……我這究竟是怎麼了?”她心中暗自嘀咕,既覺自己這般模樣十分可恥,卻又控制不住那股子因“美味”而生出的饞意與索取欲。這般糾結的情態,讓她的心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百般滋味,唯有那對李肅的愧疚,如同冰錐一般,狠狠地紮在她心頭,一絲絲涼意,直透骨髓。然而,這份愧疚,卻又被那新生的、本能的妖性所壓制,如同風中燭火,搖搖欲墜。她的身子,似乎已經不再完全受她心志的控制了。

女儒目光如炬,將蕭晴方才那舔唇的細微動作、那眼中一閃而過的饞意,看得真真切切、明明白白。她唇角噙著一縷意味深長的笑意,不待蕭晴開口,便已洞悉其心事,遂開口道:“徒兒呀,瞧你這般模樣,便是那口腹之慾,亦難及你此時之貪婪了。這卻也無怪你,想你這等‘玄陰不絕’的上等資質,初初轉化妖身,正是那‘饞精元,渴求肉棒’的時候,便如那久餓之人見了山珍海味,恨不能盡數吞將下去,填飽了這新生的無底洞。”

她說著,輕輕搖了搖頭,語氣中不乏戲謔之意,卻又透著幾分洞察世情的瞭然:“為師早知你會有這般境況,故此才給你定了這三日之內與四位男子雙修之任務。你道是為何?只為著你這初化之體,根基未穩,體內妖性初熾,對元陽之渴求,實非尋常人可比。若不及早滿足,怕你回去撞見你那情郎,一發情起來,那身子便不依不饒,將他那點兒精氣兒都吸榨了個乾淨,屆時莫說露餡兒,只怕連性命都難保全了!你那伴讀可不是我儒宗這等‘爐鼎’,久經採煉,底子深厚,能經得起你這般索取。故此,為師才要你在這三日之內,好生將這幾位男子榨取得精盡氣竭,務必讓你這妖身先得了飽足,省得回去‘餓’得慌,再做出什麼不可收拾的醜事來。”

女儒這番話,直白得不能再直白,卻又帶著一種長輩對晚輩的諄諄告誡之意,彷彿在說一件稀鬆平常之事。蕭晴聽得是面紅耳赤,心口如同揣了只兔子般砰砰亂跳。

女儒這番話,直白得不能再直白,卻又帶著一種長輩對晚輩的諄諄告誡之意,彷彿在說一件稀鬆平常之事。蕭晴聽得是面紅耳赤,心口如同揣了只兔子般砰砰亂跳。她萬沒想到師尊竟將自己那點兒心思,那方才不自覺流露出的饞意,看得這般透徹,一字一句都說到了她心坎裡去,直羞得她恨不能尋個地縫兒鑽將下去才好。

那張嬌憨的芙蓉面上,紅霞直透到耳根,連頸項間都染上了幾分醉人的酡色。她原是伏在案几旁的,這會子忙不迭地站直了身子,雙手緊緊地絞著裙襬,指尖兒因用力而微微泛白。一雙剪水雙瞳本欲躲閃開去,不敢與師尊的目光相觸,卻又因那羞窘之極而生出幾分水意,眼波兒在眼眶裡不住地打轉,盈盈欲墜,煞是惹人憐愛。

她細聲細氣地,彷彿被抽去了力氣一般,只得喏喏地低語道:“師……師尊……您……您這話兒……叫、叫弟子如何應得……”說至此,便羞得說不下去,只將螓首垂得更低了些,好似要在胸前尋個隱匿處才罷。

然而,即便羞窘至此,她那妖身深處,卻又隱隱傳來一絲微弱的、但真切的共鳴。師尊所言,字字戳中了她那新生的本能,這讓她愈發覺著羞臊,卻又無可辯駁。
她又想起師尊那句“榨乾了你那李大哥”的話兒,心頭不勝惶恐,面上雖紅,語氣裡卻帶了真切的幾分擔憂,小聲道:“弟子……弟子萬不敢……萬不敢將李郎……那般……那般糟蹋了……這、這都是為了……為了修行,為了……為了穩固妖身,師尊所言,弟子……弟子自是謹記在心……”

那聲音細弱得幾不可聞,嬌憨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哀求,彷彿在懇求師尊相信她並非那等貪得無厭、不知輕重的妖精。然而,她那緋紅的臉頰,那微微顫抖的指尖,以及那在禁慾儒裙下愈發顯得豐腴誘人的身段,卻無一不在默默地反駁著她言語上的“否認”,彷彿都在昭示著,她這具妖身,確實是“饞精元,渴求肉棒”到了一個連她自己也難以想象的境地。那股子本能的索求,正悄然在她的內心深處,與那份對李大哥的愧疚反覆糾纏,掙扎不休。

卻說那女儒見蕭晴羞窘得恨不能將頭埋到胸口裡去,便知這丫頭雖是臉皮兒薄,可骨子裡那點子妖精的勁兒卻是一點兒也不差了。她含笑搖了搖頭,目光中帶著三分促狹、七分了然,輕啟朱唇道:“罷了罷了,你這丫頭,不耐人打趣,我也不再擾你清淨。你且放開了去,將為師吩咐的餘下幾位,好生盡心雙修了,早些將這新生的妖身餵飽,也免得日後生出旁的事端來。”

蕭晴聞言,只覺耳根子嗡嗡作響,那張嬌豔欲滴的芙蓉面上,紅霞直透到頸項,似要滴將下來。她那雙翦水秋瞳,原是因羞窘而水光盈盈,此刻聽得師尊此言,雖羞赧難當,卻又彷彿被說中心事一般,只得將螓首垂得更低了些,好似要尋個地縫兒鑽將下去才罷。口中只得發出細弱如蚊蚋的嚶嚀一聲,帶著幾分嬌憨,幾分無奈,更有一絲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順從與期待。那軟糯的聲音,只在竹林深處,隨風飄散,不為外人所聞。

女儒見她這般模樣,眼中笑意更濃,卻也不再多言,只微微一笑,拂袖轉身。她身形輕盈,步履從容,轉瞬便出了竹林書室,那素雅的背影,很快便隱沒在搖曳的竹影深處,好似清風拂過,不留一絲痕跡。

蕭晴待師尊走遠,方才敢將頭抬起,那股子羞窘之意雖未散盡,可那股子被元陽滋養後的饜足,以及這具妖身對“美味”的渴望,卻又悄然湧上心頭,縈繞不去。
她下意識地撫了撫自己那因連番採補而愈發豐滿的胸脯,又輕捏了捏那圓潤有致的臀兒,心道這滋味當真好似武丹妙藥一般,能將這身子脫胎換骨,變得這般嬌媚動人。

她略一思忖,又回味起方才柳夢白雖持久卻不甚粗壯,遠不及那吳護衛雄偉的陽物,心頭便生出幾分不滿足來。畢竟這“食髓知味”的妖身,對那最原始、最強烈的陽剛之氣,總有著更深層次的渴求。她便款款走到竹簾旁,纖手輕撥,對著那一直候著的青衣女管事,輕聲喚道:“青衣姐姐可在?”

那青衣女管事應聲而入,見蕭晴面色如玉,神采奕奕,與方才那吳護衛的狼狽模樣判若兩人,心中不免暗自稱奇,愈發恭敬地躬身道:“蕭姑娘有何吩咐?”

蕭晴目光流轉,落在女管事身上,略一沉吟,那嬌憨的臉上又帶了幾分難以啟齒的羞答答,輕聲說道:“我……我這妖身初成,尚需陽氣滋養。方才那柳師兄雖則持久,可到底……到底不是那等‘大’的。如今……如今便再叫個外門的守衛來吧。”她話音未盡,已然羞得低下頭去,指尖兒不安地絞著裙襬。

蕭晴方才送走師尊,又喚了女管事去喚人,一時便在這書室中獨自忖度起來。她低頭看了看身上這件儒裙,雖是素雅禁慾,卻在胸前那兩點嬌嫩處,隱隱透出肌理。那薄紗由四周向著乳尖兒漸變,越發襯得那雙新近飽滿的乳峰,似含苞待放,又似羞澀欲語,直教人一眼望去,便覺心神盪漾,想入非非。她原以為自己是生性清淡的,不料如今穿在身上,竟覺這衣裳將她那具身子襯得格外出挑,更添了幾分勾人的媚態,心中不由暗暗稱奇。

她又轉眼看向軟榻上其餘幾件情趣衣物。那些亦是儒裙款式,然而有的輕薄若無物,只如一層霧靄籠罩,隱約可見內裡春光;有的則剪裁得更為玲瓏,看似端莊,卻於腰肢與臀兒處巧妙收束,將那豐腴的曲線勾勒得愈發誘人,彷彿每一件都藏著說不盡的妖嬈與勾引。蕭晴的目光在那幾件衣物上流轉,不由自主地伸出纖指,輕輕觸碰了一下那件最為輕透的。那觸感如絲般滑膩,似羽般輕柔,讓她指尖兒都微微顫慄起來。

她這般細細打量著,忽地便覺心中生出一種異樣的情愫來。那化為半妖后,丹田裡那股子對精元無休無止的索取欲,此刻正像那未曾填飽的饕餮,隱隱蠢動,催促著她去繼續採補。

而隨著這份慾望而來的,還有一種更深層次的本能——便是那身為女子,又得了媚骨之身,對增加自己在性交中魅力的渴求。她分明感受得到,自己那顆心兒竟在為這些能增添情趣、助她展現妖嬈的衣物而悄然雀躍。她原是閨閣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嬌小姐,何曾想過自己竟會對這些“不潔”之物生出如此濃厚的興趣?這般變化,直教她又驚又羞。

那芙蓉面上便又泛起一片紅霞,嬌憨的神情中,帶著幾分難以言說的羞澀,又含了幾分連她自己都未察覺的期盼。她心中暗自忖度,待會兒新的護衛來了,自己是不是可以一件一件地,都將它們試上一試?感受著它們在身上帶來的不同滋味,又看它們如何助自己更好地榨取那陽剛之精。這個念頭剛一冒出,便又讓她羞得低下了頭,好似要找個地縫兒鑽將下去一般。

“我……我這究竟是怎麼了?”她心中暗自嘀咕,那份對李郎的愧疚,如同春草一般,剪不斷理還亂,在心頭縈繞不去。可那被妖性激發的、對情趣衣物的本能好奇與期待,卻又如同那雨後春筍,節節拔高,讓她在羞愧與渴望之間,來回拉扯,不能自已。她便只覺這具身子,這顆心,俱不是自己從前的模樣了。

且說那李肅,自從蕭晴被女儒帶入內門之後,心中雖有掛念,卻也只得強自按捺,每日里照舊在外門教習處習那君子劍法。這日,他正在演武場中,手執長劍,凝神貫注,隨著教習的指點,一招一式,舞得倒也有模有樣。

忽聽得演武場一側,有幾位同門師兄湊在一處閒談。李肅耳聰目明,雖不刻意去聽,卻也將他們那幾句粗鄙之言,聽了個大概。其中一個吳姓師兄,正是昨日那與蕭晴行事之人,此刻正眉飛色舞,口沫橫飛地向旁的幾位師兄炫耀道:“……哎喲,你們是沒瞧見!昨日我得遇一位內門師妹,那身段兒,那模樣兒,端的是個頂級的絕色美人兒!可把我榨得……嘖嘖,真是魂兒都要飛出去了,渾身酥麻,痛快得緊!”

他言語粗俗,說得露骨,旁的幾位師兄聽了,俱是鬨笑不止,更有那好事者追問細節。吳姓師兄便又添油加醋,將那美人的嬌俏模樣,如何如何的柔媚動人,又如何如何的“食髓知味”,說得活靈活現。

李肅聽在耳中,眉頭不由自主地微蹙了蹙。他雖聽了個大概,並未聽得那女子具體姓名,只知是位“嬌俏的少女”,心中卻也生出幾分驚訝來。他自幼在鄉間長大,知禮守節,雖知這等世家大族中多有風流之事,卻也未曾想儒宗這等以修身養性為宗的清雅之地,其內外的男弟子與女弟子們,竟也這般開放,竟能將這等床笫私事,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無所顧忌地當眾宣揚,甚至引以為傲。這與他平日所學的儒家禮儀,似乎大相徑庭。

他心中疑惑,又恐自己會錯意,便尋了個間隙,向那教習儒師行禮請教道:“教習,弟子有一事不明,敢問教習。方才弟子聽得幾位師兄言語,似有提及與內門女弟子雙修之事。弟子愚鈍,不知這般……這般行徑,是否合乎我儒宗之禮數?弟子愚見,男女之防,當以嚴謹為上,何以……”

那教習儒師乃一位中年男子,面目清癯,蓄著三縷長髯,聞言微微一笑,撫髯道:“李肅啊,你這般疑問,實乃情理之中。你初入宗門,自是不明其中玄機。你所言男女之防,自是聖人之訓,我儒宗亦不敢或忘。然而,大道三千,殊途同歸。我儒宗修行,乃是‘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之大道,而這‘修身’,卻並非僅僅閉門苦讀,亦有‘格物致知’,‘明心見性’之深意。”

他頓了頓,目光深邃,語重心長地解釋道:“我儒宗弟子,男兒修身,當秉持天地浩然之氣;女子修身,則需內蘊陰柔之德。這男女雙修之法,並非尋常俗世之淫事,而乃我儒宗效仿天地陰陽交泰,萬物滋生之理。你看那天地之間,日月更迭,陰陽相濟,方能孕育萬物。男子之陽剛,女子之陰柔,亦是天地之化生。故此,男女弟子於行房事之時,非為縱慾,乃是藉此陰陽調和,參悟大道,以助自身修為精進。”

教習又道:“聖人云‘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又言‘發乎情,止乎禮義’。我宗門中,男女弟子雙修,皆是有宗門規矩,有師長指點,並非野合苟且。其間所求,乃是那純粹之陰陽之氣,而非那皮肉之歡。更何況,內門女弟子修行所用之功法,與外門有所不同,其道法玄奧,更需陽剛之氣以滋養。故此,外門弟子中,亦有選拔出來,專門輔助內門女弟子修行的。他們所為,亦是為宗門大業,為大道宏願,並無半點兒淫邪之意,皆為助人修身養性,堪破大道也。”

教習一番話,引經據典,言之鑿鑿,將那赤裸裸的房事,硬是拔高到了參悟天地大道、修身養性的層面。李肅聽得似懂非懂,但覺教習所言頗有道理,也合乎儒家大義。

他雖未曾親身經歷過這等“修身”之法,但既有聖人經典為證,又有教習這般儒雅之人親自解釋,他那心中原有的幾分疑惑與不解,便也漸漸消散了。他只覺得這儒宗之內,果然處處皆學問,連這等男女之事,亦能化為修行之法門,實是令人稱奇。心中那點對吳姓師兄言語的些許不適,也便煙消雲散,只留下了對大道精深的幾分敬畏。他哪裡知道,內門女弟子化妖採補之事,乃是宗門秘辛,豈會輕易示人?教習這番話,不過是含混其詞,粉飾太平罷了。

卻說李肅聽了教習一番話,心中雖豁然開朗,對儒宗之大道又多了幾分敬畏,可這心思,卻又不自覺地飄到了內門,飄到了那日被女儒帶走的戀人蕭晴身上。

“不知晴兒在內門,如今可好?那般清雅的女兒家,可習慣得了這等……這等修身養性之法?”他心中暗自揣度,想及蕭晴那嬌憨的模樣,那份未經世事的純真,又想起教習口中那“陰陽調和,參悟大道”的說法,總覺得有幾分說不出的怪異。

他只知曉儒宗內門修行法門玄奧,卻不知那玄奧背後,竟有這般常人難以想象的“秘辛”。他掛念著蕭晴,卻又不得而知其詳,只得在心中默默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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