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落紅塵】(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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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13

眼兒上,嘴角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緩緩開口問道:“晴妹,哥哥信你心裡只有我。只是…哥哥還有一事不明,想問問你…”

蕭晴聽他語氣似是緩和下來,心中稍安,忙點著頭,哽咽道:“哥哥…哥哥只管問便是…晴兒…晴兒定知無不言…”

李肅見她這般乖巧模樣,心中更是癢 癢的,那逗弄的心思便愈發濃了。他湊近她耳邊,壓低了聲音,帶著幾分戲謔又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認真,問道:“那…晴妹你且老實告訴哥哥…你初初化了那妖身,師尊讓你…讓你去尋那頭一個爐鼎行那採補之事時…你心裡頭…可曾有過半分不情願?可曾…想著要抗拒一二?”

他這話問得輕描淡寫,卻如同投入平靜湖面的一顆石子,瞬間在蕭晴心中激起了層層漣漪。

蕭晴聽了這話,那好容易才褪下些許的紅潮,“騰”地一下,又如同烈火烹油般,從那粉頸直燒到了耳根子去。她只將那一張俏臉兒埋得更深,恨不能尋個地縫兒鑽進去,再不敢抬眼瞧他。那隻方才還大膽撫弄著他那話兒的小手兒,此刻也如同觸了烙鐵一般,倏地縮了回來,只緊緊地揪著自己的衣角,指節兒都有些發白了。

她心中又羞又窘,又氣又惱,只覺哥哥這話問得忒也刁鑽,直戳到了她心底裡最不願提及的隱秘之處。要說當初…當初剛剛曉得自己這妖身已成,又聽聞那內門規矩,須得以身子去侍奉旁人採補元陽時,她心裡頭如何能沒有半分掙扎?
她囁嚅了半晌,聲音細得如同蚊子叫一般,帶著濃濃的鼻音,斷斷續續地道:“哥哥…你…你莫要取笑晴兒了…” 她頓了頓,似是下了極大的決心,才又接著道:“剛…剛開始的時候…晴兒…晴兒心裡頭…自然是…是萬般不情願的…”

她將臉頰貼在李肅胸膛上,感受著他有力的心跳,彷彿從中汲取著勇氣,繼續低聲道:“晴兒…晴兒第一個念頭,便是想到了哥哥。想著自己這身子早已是哥哥的人了(雖未明媒正娶,但二人早已肌膚相親,在她心中已是如此),又如何能再去…再去與旁的男子行那苟且之事?那豈不是…豈不是生生對不住哥哥這一片深情?當時只覺天旋地轉,萬念俱灰,只想著…不如死了乾淨…”

“可…可轉念又一想,”她聲音裡帶上了一絲迷茫與無奈,“自己這妖身已是鑄成,木已成舟,再無回頭之路了。師尊又言,此乃修行大道,是宗門規矩,更是她這‘玄陰不絕’體質的唯一齣路…若是不從,只怕立時便有性命之憂。再加上…再加上那妖化之後,骨子裡便彷彿生出一種莫名的…對那陽剛精氣的渴望來,如同餓了許久的人瞧見了吃食一般…當時那腦子裡也是亂糟糟的一團,只覺得…只覺得既是為了修行,那與旁人…與旁人行那周公之禮,似乎…似乎也並非什麼天塌下來一般的大事了…”

她說到此處,聲音已是細若蚊蚋,臉上更是紅得能滴出血來,只恨不得將頭埋到地底下去:“如今想來,怕是那時心性已受了那赤煉淫蛇本能的影響,竟是將那男女之事看得…看得有些輕了…竟…竟就那般…認命了…”

她深吸一口氣,彷彿要將那份羞恥一併吐出,才又用細不可聞的聲音接著道:“後來…後來那掌事的師姐來問…問我想要哪一種爐鼎…是那話兒大的,還是耐久的,亦或是精量多的…還要問是內門的還是外門的弟子…晴兒…晴兒當時只覺無地自容,哪裡還敢細想?只胡亂想著…想著快些了事罷了……便…便紅著臉,胡亂指了那…那第一種,又要了個…外門的…”

“來的…來的便是外門的一個姓吳的護衛…聽…聽那師姐說,他便是…便是那話兒…格外雄壯的一類…”

李肅聽蕭晴說到那第一個爐鼎乃是“話兒格外雄壯”的外門護衛,心頭忽地咯噔一下,似有什麼久懸未落的物件終於砸了下來。他凝神細思,恍惚間憶起,確乎在前幾日,曾無意中聽得幾個外門弟子湊在一處嚼舌,其中便有一個身量頗為粗壯、面貌略顯憨莽的吳姓漢子,唾沫橫飛地吹噓,道是自己走了天大的運道,竟與內門一位“姿容身段皆是天上少有、地下無雙”的師妹有了雲雨之情,言語間極盡炫耀,只差沒把那師妹的模樣刻畫出來。

當時李肅只當是那漢子酒後胡言,亦或是得了哪個普通內門女子的青睞便肆意誇大,並未放在心上。此刻與蕭晴的話一對,再想起那吳姓護衛形容時眉飛色舞、意猶未盡的模樣,李肅心下陡然一沉,暗道:“莫非…莫非那廝口中說的‘極品師妹’,竟…竟就是我的晴兒不成?”

這念頭一生,饒是李肅方才已聽了許多,心胸也算開解,此刻仍覺一股子難以言喻的酸澀滋味,混雜著些微被冒犯的惱怒,直衝胸臆。自家視若珍寶、呵護備至的心尖兒,竟被那般一個粗鄙不堪的下等護衛搶先佔了便宜去,還拿到人前那般吹噓作伐?真真豈有此理!

然而,怪就怪在,這翻湧的酸澀惱怒之下,竟又隱隱生出那麼一絲絲…一絲絲近乎扭曲的好奇與…隱秘的興奮來。他既惱那吳姓護衛的僭越,心底深處卻又忍不住想知道:那漢子口中的“極品”滋味,究竟是何光景?晴兒在那般“雄壯”的衝擊下,又是何種反應?這等陰暗齷齪的心思,連李肅自己都覺得不堪,卻又偏生按捺不住。

先前那番剖白,非但未能完全消解他心中盤桓的好奇與逗弄之意,反倒似火上澆油,越發撩撥得他心癢難耐。他將蕭晴又往懷裡攬了攬,下巴輕輕蹭著她的發頂,面上強作一副渾不在意的模樣,只管拿那溫存又略帶戲謔的語調,湊到她粉嫩的耳垂邊,低聲問道:“我的好晴兒,方才聽你說起那頭一個…是個姓吳的護衛,是也不是?哥哥心裡好奇得緊,你且仔細說與我聽聽,那一日…你與他…究竟是怎生一番情狀?他那話兒…咳…當真如你所言那般…嗯…‘格外雄壯’?你…你那時節,可曾…可曾受得住?”

蕭晴本還沉浸在方才坦陳過往的羞恥與被李肅接納的感動之中,冷不防聽他問出這般詳盡露骨的話來,霎時間一張俏臉騰地紅透,從臉頰一直燒到脖頸,連耳根都變得滾燙。她又羞又窘,心頭那剛剛平復下去的愧疚感再度翻湧,更兼了幾分被心上人這般刨根問底的沒好氣。

這小女兒家的嬌羞、愧疚並著那點子嗔怪惱意,一股腦兒地攪在一處,煞是動人。她扭著身子,想要掙開些,卻又捨不得他懷抱的溫暖,最終只得伸出那隻方才還被他把玩過的柔荑,化作粉拳,帶著七分嬌憨三分沒好氣地,往李肅結實的胸膛上輕輕捶了一下,口中嗔怨道:“哥哥!你…你真是…越發沒個正經了!好端端地,又追問這些腌臢事作甚麼!羞也羞死了!”

話雖如此說著,那聲音卻是軟糯嬌媚,倒像是在撒嬌一般。她將臉蛋兒往他懷裡又埋深了幾分,顯見得雖是又羞又惱,卻也知拗不過自家這位好奇心起的“壞哥哥”,心中亦明白,事已至此,再瞞他細處也無益,反倒不如索性說了,省得他心裡存著疙瘩,胡思亂想。

她頓了頓,似在回味,又似在掙扎,聲音低低地續道:“那一日,是在後山竹林裡頭那間寬敞的書屋。師姐們將我領進去,便都退下了,只留我與那……那吳護衛。我……我頭一遭,心裡頭又怕又臊,兩條腿似墜了鉛,動彈不得。可……可這身子不爭氣,那妖性一起,心裡頭竟隱隱生出些……見不得光的心思,又盼著……又怕著……”

“我……我正自六神無主,便紅著臉,低著頭,用那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與那吳大哥道:‘吳大哥…我…我初來乍到,尚…尚不明瞭其中關竅…還請…還請吳大哥…主動些……’”

“那吳姓護衛聽了,哪裡還忍得?嘿嘿笑了兩聲,道了句‘姑娘放心,小的省得’,便大步流星地上前,一把就將我撈進了懷裡。‘呀’的一聲,我只覺一股子濃烈的男子氣味撲面而來,登時便有些暈眩。他那手臂粗壯有力,三下五除二,就將我身上那件儒裙剝了個乾淨,只留下一件薄如蟬翼的煙霞色紗肚兜兒,將將遮住胸前那對……那對東西。”

“他那手……生得粗糙得很,卻也大,毫不客氣地就覆了上來,肆意揉弄……唔……”蕭晴似是回想起了當時的觸感,忍不住發出一聲細細的嬌吟,臉上飛紅,“那感覺……又麻又癢,說不出的怪異……胸前那兩點兒……立時就硬了起來,頂著他掌心,怪難為情的……”

“他見我這般,更是……更是眼都紅了,低低吼了一聲,便將我打橫抱起,讓我雙腿盤在他腰上。我那時才瞧見……他……他那話兒……早已……早已硬得像根鐵杵似的,又粗又長,頂端還微微張著口,就那麼直愣愣地……對著我……我那處……”

“我被他那般抱著,心裡頭又怕又慌,偏生又生出些被他拿捏住的……奇異感覺。只覺他那物事,滾燙堅硬,就那麼頂在我最私密的地方,激得我渾身一顫,底下……底下竟不自覺地……溼了一片,一張一合地,似在……似在請他進來一般……”

“只聽他悶哼一聲,腰身猛地往前一送——啊——!”蕭晴似是又經歷了一回那瞬間的痛楚與極致的充盈,聲音都帶了些顫抖,“疼!真個是疼!像是被什麼東西硬生生劈開了一樣!那尺寸……我從未……從未想過世間竟有那般……那般雄偉的物事,一下子就將我……將我從裡到外撐得滿滿當當,幾乎要裂開似的!”

“可……可也怪了,”她話鋒一轉,聲音裡帶上了一絲迷茫與新奇,“疼是真疼,可疼過之後,那被強撐開的地方,卻又生出一股子又麻又酥的快感來,從那最深處一點點漫上來,霎時間遍佈了全身,骨頭都酥了半邊,魂兒也似飛了……”

“許是我這赤煉蛇的身子作怪罷,筋骨皮肉,乃至內裡,都與先前不同了,尤其是那……那處,更是為了……為了這採補之事而生的。饒是如此,頭一回承納那吳護衛的……巨物,還是叫我吃了些苦頭。可那痛楚去得也快,緊接著,那穴裡的肉……竟似活過來一般,非但不抗拒,反倒變得又軟又韌,主動地……一層層纏上去,裹著他,吸著他,磨著他……就像……就像一張貪吃的小嘴兒,嚐到了什麼絕頂的美味……”

“那時節,只覺得先前那點子痛楚全不見了,心裡頭被一種從未有過的充實感填滿,彷彿飄在雲端一般。我便不由自主地……嗯嚀出聲,手也環住了他的脖子,眼睛裡……怕是水汪汪的,全是春意了……”

“那吳護衛見我這般快就受住了,也是……也是精神大振,便不再憐惜,腰胯一沉,就開始……就開始大開大合地抽送起來……”

“嗯……啊……”蕭晴的呼吸有些急促,臉上紅暈更深,“他……他力氣好大,每一下都撞得那麼深,直頂到我……我最裡頭去,又酸又麻,又……又說不出的舒服……我哪裡經過這個?嘴裡便沒個把門兒的,只管哼哼唧唧,斷斷續續地,大約是說了些……‘好深’……‘吳大哥……你好大力……’‘輕些……輕些……’之類的羞人話……那腰兒……也不聽使喚,竟……竟還不自覺地隨著他的力道扭擺迎合……真是……沒臉說下去了……”

“後來……後來他又嫌那般不方便使力,便將我放下來,讓我……讓我雙手扶著那書案,身子往前趴著……那般從後面……弄……那姿勢……更是羞人……他……他只管一下一下地撞,撞得那案几都‘咯吱咯吱’響……我……我只能咬著唇,強忍著……可身子裡的水兒……卻越發多了,咕嘰咕嘰的響……”

“直到……直到頭一回,他……他在我裡頭……洩了……一股子滾燙的東西涌進來,滿滿當當的……起初只覺得怪異得很,可隨即……那小腹深處,竟生出一股子難以言喻的暖融融、麻酥酥的感覺,彷彿……彷彿那精元一入體,就被我那……那子宮……像吃了什麼絕世美味一般,飛快地吸納、消化了……整個人都輕飄飄的,說不出的……舒坦受用……”

說到此處,蕭晴的聲音裡帶上了一絲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迷茫與……近乎貪婪的回味。“許……許就是從那一刻起……我這心裡頭……好像有什麼東西變了……那羞恥懼怕淡了些,反倒是……反倒是那‘食髓知味’的念頭佔了上風……身子裡的妖性被徹底勾了起來,竟……竟開始盼著他再來一次……那滋味……真個是……”她臉上一紅,沒再說下去。

“後頭……後頭便愈發……愈發放得開了……也不再一味承受,反而……反而會主動扭腰去迎他……甚至……甚至在他洩過幾次,有些力乏之時……我……我竟……竟主動翻過身來,坐到了他身上去……學著……學著師尊平日裡偶爾提及的那些……採補的法子……自己……自己動了起來……想要……想要更多……”

“也不知……也不知究竟被他弄了多少遭……換了多少個花樣……只記得那屋子裡頭,後來全是……全是那黏膩水聲和我的喘息……他……他一次次地盡數洩在我裡頭……我便一次次地將那些精元吸納……只覺得修為在漲,身子也愈發舒坦……到最後……那吳護衛已是……已是被我榨得……渾身癱軟,面色慘白,連站都站不穩了……幾乎是拖出去的……”

蕭晴一口氣說完,已是香汗淋漓,氣喘吁吁,彷彿又親身經歷了一遍那場荒唐又羞恥的初次採補。她將滾燙的臉蛋死死埋在李肅懷中,再不敢抬頭看他一眼,只覺得渾身上下都寫滿了“汙穢”二字,恨不得就此昏死過去才好,只用那細細的聲音帶著哭腔道:“哥哥……你……你莫要嫌棄晴兒……”

她低著頭,眼簾緊閉,一顆心七上八下,只等著李肅或是嫌惡推開,或是怒言相向。她口中喃喃,帶著哭腔哀求:“哥哥……你……你莫要嫌棄晴兒……”

李肅只是緊緊抱著她,胸膛的起伏雖略顯急促,卻依舊是那般溫厚可靠。蕭晴心中稍安,卻又因這沉默而更添忐忑。她微微動了動身子,想要尋個更安穩的姿勢,卻不期然間,小腹處似是抵著了一個愈發堅硬滾燙的物事——正是李肅那處,方才二人溫存時便已是昂揚挺立,此刻……此刻竟似比先前還要硬上幾分?!

這突如其來的觸感,讓蕭晴渾身一僵。她那新化的赤煉淫蛇之軀,對這等陽剛之氣的變化最為敏感不過。幾乎是本能地,她便已確定,自己方才那番詳盡露骨的描述,非但沒有澆熄李肅的慾念,反而……反而像是火上澆油,讓他……讓他更興奮了?!

這個認知讓蕭晴驚愕萬分,一時間竟忘了羞恥。她猛地抬起頭來,那雙尚帶著淚痕與春情的杏眼圓睜,滿是難以置信地望著李肅,聲音都有些變調:“哥、哥哥!你……你怎得……怎得這般模樣?!”她目光下意識地往他腰腹間掃了一眼,旋即又羞又惱地移開,語氣中帶著幾分慌亂與不解,更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委屈,“你……你難道……真個喜歡聽……聽晴兒說那些……那些腌臢事不成?!”

李肅被她這般一問,面上先是一怔,隨即露出一抹複雜難言的苦笑,既有無奈,又有幾分自嘲,更深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痛楚。他伸出手,憐惜地拭去蕭晴眼角的淚珠,又輕輕颳了刮她挺翹的鼻尖兒,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幾分嘆息道:

“我的傻晴兒,瞧你說的這叫什麼話。”他頓了頓,目光深邃地看著她,眼底情緒翻湧,“哥哥心裡頭,又怎生捨得我的好晴兒……被旁人那般……那般作踐了去?聽你說起那些細節,哥哥這心啊,便似被鈍刀子一刀刀割著似的,又酸又澀,疼得緊呢。”

“只是……”他話鋒一轉,那苦笑又深了幾分,“事已至此,木已成舟。昨日師尊既已將一切原委都告知於我,哥哥我……縱有萬般不願,卻也不能,更不忍攔了你的武途大道。除了……除了受著,又能如何?”

他輕輕撫摸著蕭晴的秀髮,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疲憊,卻又帶著一種奇異的釋然:“你方才說得那般……那般活色生香,哥哥聽著,心頭確乎是……五味雜陳,生出些異樣的滋味來。與其讓那無處發洩的酸澀苦悶、妒忌惱恨積在心頭,憋出內傷來,倒不如……倒不如就著這點子不合時宜的念頭,權當是……苦中作樂罷了。”

他自嘲地笑了笑,聲音放得更低,帶著一絲自暴自棄般的坦誠:“這點子荒唐的興奮,反倒像是味解藥,能替哥哥我……消解掉幾分那幾乎要將人溺斃的苦悶與不甘。若非如此……哥哥真怕自己會……會瘋魔了去。晴兒,你可明白?”

聽得李肅這般剖白心跡,言語間那揮之不去的苦澀與自嘲,蕭晴只覺心頭又疼又澀,似被無數細針密密匝匝地扎著一般,疼得她幾乎要落下淚來。那愧疚之情更是如同潮水般洶湧而至,幾乎要將她滅頂。她何嘗不知,李肅這般“苦中作樂”,實則是將多大的委屈與不甘強壓在心底?他越
是這般“放任”那點子荒唐的興奮,便越發顯得他心中的苦楚有多深重。
一時間,蕭晴心中再無半分綺念,唯有滿滿的心疼與愧疚,以及那想要將自己的一切都奉獻給他、補償他的強烈意願。她顧不得許多,也顧不得方才二人間那略顯尷尬的氛圍,忙不迭地撐起身子,微微調整姿態。

她那雙水汪汪的眸子,此刻滿是疼惜與決然,凝望著李肅。她輕輕扭動纖腰,分開雪白柔膩的雙腿,小心翼翼地,面對著李肅,緩緩坐了下去。她將自己那早已溼潤不堪、虛位以待的幽谷入口,精準地對準了他那因方才一番話語而愈發堅挺怒張的物事。

只聽“噗嗤”一聲輕響,伴隨著李肅一聲壓抑的悶哼,那滾燙粗碩的陽根便被她溫熱緊緻的蜜穴,毫無保留地、深深吞沒了進去,直至根部,緊密相連,再無一絲縫隙。

雖則坐實了,蕭晴卻並未立刻動作。她只將身子微微前傾,雙臂輕柔而堅定地環住他的脖頸,將自己的額頭輕輕抵著他的額頭,鼻尖幾乎相觸,感受著彼此灼熱的呼吸與略顯紊亂的心跳。

而那被緊緊包裹住的陽根,卻能清晰地感受到,來自穴內深處那層層疊疊媚肉的、輕柔而又執著的蠕動與吸吮。她不動聲色,只用這赤煉妖身天生的本領,默默地、一遍又一遍地,用那銷魂蝕骨的內裡溫存,去安撫,去慰藉,去疼惜她眼前這個為她承受了這般委屈與苦楚的情郎。

那穴肉時而如含羞草般輕輕收縮,時而又如水波般溫柔盪漾,每一次細微的蠕動,都帶著無盡的纏綿與依戀,彷彿在用這種最原始、最親密的方式告訴他:哥哥,晴兒的心,晴兒的身子,始終都是你的。縱然有過那般無奈的經歷,可在這最深處,為你跳動、為你歡愉、為你疼惜的,永遠只有你一人。

她就這般靜靜地坐著,任由體內的媚肉不知疲倦地撫慰著他,用這種無聲的語言,訴說著她的歉意、她的心疼、以及她那矢志不渝的深情。

李肅感受著懷中晴兒那無聲的慰藉,只覺那穴肉的每一次蠕動,都似在撫平他心頭的褶皺,然則那份糾結與酸楚,卻依舊如附骨之疽,難以盡去。他緊了緊抱著蕭晴的手臂,似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又帶著幾分難言的澀意,伸手入懷,小心翼翼地摸索出一本線裝的薄冊來。

那冊子封面素淨,只以淡墨寫著三個小字——《順情論》。

李肅將冊子遞到蕭晴眼前,目光復雜地看著她,聲音比方才更低沉了幾分:“晴兒你看……此物……乃是昨日師尊……便是你那位女儒夫子,私下交予我的。”

他頓了頓,似在斟酌言辭,又似在回憶那女儒夫子當時的神情:“師尊言道,此書乃是昔年內門一位天資卓絕的師姐,因其道侶亦面臨與我今日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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