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落紅塵】(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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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13

之境遇,情非得已之下,嘔心瀝血所創。此功法頗為奇特,非關打熬筋骨,亦非吐納練氣,竟是以儒家‘順應天時,調和心性’之理為基,潛移默化,旨在……旨在扭轉人之常情所惡,調和……調和心志所向。”

蕭晴看著那本薄冊,又看看李肅眼中那難以言喻的神色,心中已隱隱猜到了幾分,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李肅深吸一口氣,接著道:“聞說當年,那位師姐與其夫君情深意篤,然修行之道,亦是迫不得已。師姐不忍見其夫君因她採補之事,強自壓抑,日夜煎熬,痛不欲生;而其夫亦深明大義,知曉前程難覓,不願因一己之私情,斷送了愛妻的機緣前程。二人輾轉反側,別無他法,其夫更拒了師姐為他停下修行的念頭,那位師姐這才……這才創出了這本旨在‘移情易性’的權宜之策。”

他聲音艱澀,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荒謬與沉重:“師尊言道,此功法能……能令人於此等情境之下,心緒漸轉,乃至……乃至生出一種……視妻承恩於外,非但不以為忤,反能……反能安之若素,甚或……從中覓得幾分……心境通達之樂的異乎尋常之念來。”

李肅說到此處,自己都覺得荒唐,臉上露出一絲苦澀至極的笑容:“此功法更有五重境界之分,據說境界愈深,則此種……此種‘觀風月於庭外,而心內平和自洽’之情狀,便愈發……根深蒂固,難以動搖。”

他將那本《順情論》輕輕放在二人之間,目光落在蕭晴臉上,帶著無盡的疲憊與掙扎:“師尊的意思是,若我……若我實在……心緒難平,難以自持,這胸中塊壘無法消解之時……或可……或可參詳一二……只是……只是此等扭轉天性之法,終究……終究……”

他沒有再說下去,但那未盡之語中的無奈與抗拒,已是再明顯不過。這本功法,既是一條可能的出路,卻也像是一道更深的枷鎖,擺在了他的面前。

蕭晴聽罷李肅這番話,再看那本薄薄的《順情論》,只覺腦中“嗡”的一聲,彷彿被九天驚雷劈中,霎時間一片空白!

她瞪大了那雙水汪汪的杏眼,難以置信地看著那冊子,又看看李肅臉上那難以言喻的苦澀與掙扎。這……這功法,說得好聽是什麼“順應天時,調和心性”,是什麼“移情易性”,可剝開那層冠冕堂皇的儒理外衣,其內裡……其內裡不就是教一個堂堂男子,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心愛之人委身於他人之榻,非但不以為奇恥大辱,反要強行扭曲心性,從中尋覓所謂的“通達之樂”嗎?!

這……這哪裡是什麼“權宜之法”?這分明是誅心之術!是將一個男兒天生的血性、骨氣、佔有慾,連同那份身為丈夫的尊嚴,一併連根拔起,再硬生生換上一副甘之如飴、安之若素的奴顏媚骨!此等功法,簡直……簡直是摧毀人之為人的根本,與閹割心性何異?!

蕭晴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上天靈蓋,她顫抖著嘴唇,看著李肅,聲音都帶著不可思議的驚駭:“哥……哥哥……這……這……”

李肅見她神色劇變,慘白如紙,便知她已徹底明瞭這功法背後那殘酷的真相。他避開蕭晴那震驚而受傷的目光,臉上那苦澀的笑容幾乎要凝固,聲音低啞得如同砂紙摩擦:“晴兒……你……你莫要這般看我……為兄……為兄亦知此法……駭人聽聞,近乎……近乎自甘下賤。只是……只是這幾日來,一想到你……你須得……須得與那些爐鼎行那般……那般親密之事,我這心頭便如萬蟻噬咬,烈火烹油,寢食難安……若長此以往……哥哥真怕……真怕自己會控制不住,做出什麼……讓你我二人都追悔莫及的傻事來……”

他艱難地嚥了口唾沫,彷彿那動作都帶著千鈞之重,目光中充滿了疲憊與絕望的掙扎:“故而……故而師尊此法,雖是……雖是飲鴆止渴之舉,是……是自辱之道,可……可為兄……為兄這心裡頭……”他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眼中已是一片灰敗,“……確乎……確乎在猶豫……是否……是否該……一試……”
“不——!!!”

李肅話音未落,蕭晴已然如遭五雷轟頂,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那聲音尖銳而絕望,充滿了無邊的惶恐與驚駭。她猛地從他腿上掙脫下來,卻又立刻死死地撲上前去,用盡全身力氣抱住李肅,彷彿要將自己揉進他的骨血裡。

淚水如同決堤的洪水般,洶湧而出,瞬間便打溼了李肅的胸襟。她哭得撕心裂肺,渾身劇烈地顫抖著,那份驚恐幾乎讓她窒息。

“哥哥!不要!你千萬不要練!!”她語無倫次,只知道拼命地搖頭,用那帶著哭腔的、破碎的聲音哀求著,“晴兒不要你練這個!不要!晴兒不要你為了我……變成那般模樣!不要你作踐自己!!”

“我不修了!我不修了!!”她哭喊著,聲音因激動而嘶啞,“這勞什子儒宗內門弟子!這狗屁的妖身!我不要了!全都不要了!!”

她緊緊抓住李肅的衣襟,彷彿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淚眼婆娑地望著他,急切地說道:“哥哥!我們走!我們現在就走!我們回蕭家去!我……我去求祖父!我去求老太爺開恩!我告訴他,我誰都不嫁,我只要你!我們……我們成親!哥哥,你聽見沒有?我們這就回去成親!”

“你不要練那個東西!求求你,哥哥!你千萬不要練……”她的聲音哽咽著,最後化作一片嗚咽的哭聲,整個人都癱軟在李肅懷裡,只知道反覆地、絕望地呢喃著,“……不要練……晴兒不修了……嗚嗚嗚……不修了……”

她寧願放棄這得之不易的機緣,寧願回去面對家族可能的責難,也絕不能讓她的李肅哥哥,為了她,去修習那等毀人尊嚴、扭曲心性的邪門功法!

見蕭晴哭得肝腸寸斷,幾欲暈厥,李肅心中亦是刺痛難當,反過來將她緊緊摟在懷裡,大手笨拙卻溫柔地替她拭去臉頰上的淚痕,柔聲安撫道:

“傻晴兒,莫要如此,莫要如此……聽哥哥說,聽哥哥說……”他輕拍著她的背脊,待她情緒稍稍平復了些,才繼續用那帶著無奈與疼惜的語調說道:“為兄……為兄也只是……只是心中掙扎,姑且一思量罷了,並非……並非就定要將此法修至深處,失了本心。”

他捧起蕭晴那張梨花帶雨的嬌靨,目光沉靜地望著她,緩緩道:“你看這功法註解上亦有提及,這第一重境界,旨在‘初窺門徑,稍解鬱結’。或許……或許只修習這第一重,略微轉圜心境,稍稍排解這胸中塊壘,倒也……倒也未必就會全然失了根本,毀了……毀了為兄的立身之本。”

他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深深的感動,伸手撫摸著蕭晴柔順的髮絲:“晴兒,你能為哥哥這般設想,甘願捨棄這大好的武道前程,甚至……甚至願為哥哥向老太爺求情……哥哥這心裡頭……當真是……又暖又疼。有你這份心意,哥哥便是受再大的委屈,亦是值得了。”

蕭晴淚眼朦朧地望著他,見他雖語帶安撫,然則那眼底的決意卻是那般清晰,知曉他心意已決,自己再如何哭鬧哀求,怕是也難以動搖他分毫。她心中又痛又急,卻也知曉李肅所言並非全無道理,他若真因自己之事而心魔叢生,那後果……不堪設想。

一時間,蕭晴只覺百般滋味湧上心頭,卻也只能哽咽著,無力地靠在他懷裡,再也說不出“不修了”的決絕之語。她知道,自己若真放棄修行,李肅怕是會更加自責愧疚。

李肅見她不再激烈反對,雖知她心中定然萬般不願,卻也只能暗自嘆息一聲。他不再猶豫,閉上雙目,依照那《順情論》第一重的心法口訣,凝神靜氣,默默運轉起來。

此功法果然奇特,並非修煉真氣,而是直指心神。不過轉瞬之間,李肅便覺一股奇異的、帶著幾分清涼之意的氣息,自百會穴緩緩沉下,流淌過心脈,所過之處,那股子鑽心蝕骨的酸澀苦悶,竟似被這清流沖淡了不少。

再思及晴兒與那吳護衛……乃至日後或將與旁人之種種,雖依舊免不了心頭微堵,卻不再是那般難以忍受的煎熬與狂怒。那感覺,彷彿隔了一層薄薄的輕紗,雖仍能看見那不堪的景象,卻不再那般真切地刺痛心扉。甚至於……在那被壓抑的苦悶之下,隱隱竟生出幾分……奇異的……近乎旁觀般的興味來,想要知道更多,瞭解更多……

李肅心中一凜,知道這便是功法生效了。他忙收斂心神,細細體悟。所幸,正如他所預料,這第一重功法,雖確乎改變了他對“戴綠帽”之事的情緒反應,讓他從極度的痛苦抗拒,轉變為一定程度的接納與……隱秘的興奮,然則,他心底深處那份對晴兒的愛重,那份身為她情郎的認知與……與基本的自尊,卻依舊清晰明瞭,並未因此功法而有絲毫動搖。他仍是李肅,仍是那個深愛著蕭晴、視她為珍寶的李肅,只是……看待某些事情的心境,已然悄然發生了變化。

他緩緩睜開眼,眸中已不復方才那般濃重的痛苦與掙扎,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更為平靜,卻也更為深沉複雜的神色。

蕭晴望著李肅眼中那份奇異的平靜,以及其下暗流湧動的複雜情緒,心中百感交集。悲傷、心疼、感動,還有一絲難以言喻的酸楚,盡數化作了眼底的柔情與憐惜。她什麼也沒說,千言萬語,此刻都顯得蒼白無力。唯有這具身子,這顆心,還能給他些許慰藉。

她默默地,重新調整了姿勢,再次面對面地,緩緩坐回李肅溫熱的腿上。那溼滑緊緻的蜜穴,再一次毫不猶豫地,將他那因方才一番心緒激盪與功法運轉而愈發昂揚的陽根,深深吞沒。嚴絲合縫,宛若天成。

這一次,她沒有絲毫猶豫,雪白的手臂環住他的頸項,柔軟的腰肢便帶著一種近乎虔誠的意味,開始了輕柔而又堅定的起伏。她微微垂著眼簾,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未乾的淚珠,臉頰上帶著動情的紅暈,神情卻專注而溫柔。

她不再是為了自身的歡愉,亦非是履行那採補的本能,此刻的每一次坐落,每一次抬起,每一次穴內媚肉的蠕動與吸吮,都只為了侍奉眼前這個為她承受了太多的情郎,想要用自己最原始、最真切的方式,去撫平他心頭的傷痕,去溫暖他那或許已因功法而變得有些冰冷的角落。

李肅感受著身下那極致的包裹與溫存,鼻端縈繞著晴兒身上獨有的、混合著汗水與女兒家體香的氣息,心中亦是激盪不已。那肉體上的快感是如此真切,如此強烈,直衝頂門。而更讓他感到奇異的是,隨著晴兒的動作,隨著那快感的累積,方才因修煉《順情論》第一重而生出的那種奇異心境,竟似乎愈發穩固了。

再想起晴兒與那吳護衛,乃至其他爐鼎顛鸞倒鳳的情景,那份撕心裂肺的痛苦與憤怒,確乎淡去了許多,彷彿隔著一層薄霧,不再那般灼人。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淡淡的、近乎旁觀者的……興奮感,如同偷窺禁忌一般,竟讓他……讓他覺得有幾分……難以言喻的快活。

他心中暗歎一聲,想道:也罷,既然事已至此,心境亦已悄然變化,與其自苦,倒不如……順水推舟,將此也視作你我二人之間的一種……別樣的情趣罷。至少,能讓這苦澀的日子,多幾分……滋味。

這念頭一起,他看向懷中正自賣力侍奉自己的晴兒,眼神便又多了幾分探究與……戲謔。他伸手輕輕托住她起伏的嬌臀,在她耳邊用那帶著幾分沙啞、又摻雜著些許新奇興味的語調,低聲問道:“好晴兒……哥哥……哥哥心裡頭還有些好奇……你且……再仔細與哥哥說說……這三日里頭,你……你總共……被他們……嗯……灌滿了多少回?”

蕭晴正自沉浸在侍奉李肅的專注與心疼之中,冷不防聽他問出這般……這般露骨直白的問題,嬌軀猛地一顫,動作也頓了一頓。她抬起那雙水汽氤氳的眸子,望向李肅,可見到李肅眼中那不再是純粹痛苦,反而帶著幾分……期待與好奇的神色,蕭晴心頭一顫,瞬間便明白了過來。是了……他修了那功法,心境已然不同,竟……竟是真的對這些細節生出了興趣。

一時間,蕭晴心中五味雜陳,既有替他心疼的酸楚,又有幾分無奈的縱容,更夾雜著一絲因滿足他奇異癖好而生出的……隱秘的羞恥與興奮。她咬了咬下唇,終究還是不忍拂了他的意。

一股更為濃重的羞恥感湧上心頭,讓她恨不得立刻鑽進地縫裡去。可看著李肅那帶著期盼與奇異興味的眼神,想起他方才的苦楚與犧牲,她那拒絕的話語,卻怎麼也說不出口。也罷……哥哥既是因此能好受些,自己……自己便依了他吧。
她紅著臉,將頭埋在李肅的頸窩處,聲音細若蚊蚋,帶著濃濃的羞意,卻還是努力地回想著,滿足著他的好奇心:

“哎呀……哥哥……你……你又問這些……”她輕輕捶了他一下,帶著幾分嗔怪,卻終究還是豁出去般地說道,“仔細算來……怕是……怕是記不清了……只記得……每日里都要輪換著來……從早到晚……不得空閒……”

她微微蹙著眉頭,似在努力計算,那嬌憨又認真的模樣,落在李肅眼中,更添幾分難以言喻的誘惑。“若……若硬要說個總數……這三日下來……被他們……盡數洩在裡頭……怕是……怕是總有……六十餘次了罷……”

說完這個數字,蕭晴只覺得臉頰滾燙得能烙熟雞蛋。她不敢去看李肅的表情,只管將臉埋得更深,聲音更是低得幾乎聽不見,卻又帶著一種破罐子破摔般的露骨與嬌憨,繼續補充道:

“每……每次……他們都……都似不要命一般……那……那東西……量足得很……暖烘烘的……一股腦兒全衝進來……直……直將我那……那子宮……漲得滿滿當當的……頭幾回……只覺得又脹又怪……後來……後來習慣了……竟……竟覺得那被徹底充滿的感覺……說不出的……舒坦受用……彷彿……彷彿五臟六腑都被那滾燙的精華滋養了一遍似的……身子骨都輕快了許多……有時候……甚至會盼著……盼著被灌滿……”

蕭晴聽著自己口中吐露出的數字,已是羞得無以復加,恨不能將頭埋進李肅的胸膛裡再不出來。然則,她心中那份因疼惜而生的順從,以及那新生的妖身對情郎情緒變化的敏感,卻讓她沒有停下。她微微側過頭,用那細得幾乎聽不見、卻又帶著一股子豁出去般的嬌憨與露骨的聲調,接著往下“算”:

“若……若要說個總量……那……那當真是……嚇人得很……”她咬著下唇,似是在極力回憶和估算,那副又羞又窘卻又認真計算的模樣,落在李肅眼中,竟是別有一番風情。“他們……他們那些人,身子骨都壯實得很,每……每次都……都似要把人沖垮了似的……那東西……又多又稠……粗粗算來……一次……怕是……怕是能有……能有小半個茶碗那麼多罷……”

她頓了一頓,似乎被自己這個比方給驚到了,臉頰更是紅得能滴下血來,聲音也帶了些顫抖:“那……那六十餘次……合在一處……天爺……怕是……怕是能裝滿好幾個大木盆了……”

這話說出來,連她自己都覺得荒唐不堪,更是羞得渾身發燙,連帶著身下的動作都停滯了一瞬。

然而,就在這一瞬,她卻清晰地感覺到,那被自己緊緊包裹、深深吞沒的陽根,竟似受了什麼強烈的刺激一般,猛地又脹大了幾分,硬度更是駭人,狠狠地頂在了她那敏感的宮頸口上!

“唔……”蕭晴猝不及防,被這突如其來的堅硬頂弄得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吟,身子也下意識地向後仰了仰。她不必去看,便已知曉,哥哥……哥哥聽了這些……竟是真的……更興奮了!那物事此刻的堅挺與熱度,透過緊密相貼的穴肉,明明白白地傳遞給了她。

這認知讓她心中最後那點掙扎與抗拒也煙消雲散了。罷了……罷了……只要哥哥能好受些,只要他……還能這般需要自己……那便……那便依了他吧……

一念及此,蕭晴眼底閃過一絲決然,那份侍奉情郎的心意愈發堅定。她不再多言,也不再分心去想那些羞人的過往,只是重新調整了呼吸,將全副心神都放在了身下的動作之上。

她摟緊李肅的脖頸,腰肢款擺,臀兒起伏,動作比之方才更加專注,更加賣力。每一次坐落,都力求吞得更深,讓那堅硬的陽根能更深地觸碰到她體內的極致;每一次抬起,又帶著恰到好處的纏綿與吸吮,似要將他的魂魄都一併吸入。

那穴內的媚肉更是使出了渾身解數,時而緊緻如鎖,時而溫軟如水,時而又如無數小嘴般貪婪吸吮,將那根愈發堅挺的肉棒伺候得無微不至,力求給他帶去最極致的歡愉,以彌補……以慰藉……那份因她而起的、難以言說的苦楚與……新生的奇異興致。

光陰荏苒,轉瞬又是數日。李肅與蕭晴二人,自那日剖白心跡、互慰衷腸之後,這幾日裡,彷彿要將積攢的相思與別後的缺憾盡數彌補回來一般,朝夕廝守,溫存纏綿,恨不能時刻相守,再不分離。李肅因修了那《順情論》第一重,心境雖是奇異複雜,然面對晴兒時,那份疼惜與愛重卻未減分毫,反因著那份新生的“情趣”,待她愈發溫存體貼。蕭晴亦是感念李肅為她所受的委屈與犧牲,更是使出渾身解數,溫柔承歡,只盼能稍稍慰藉情郎心中的苦楚。

然則,溫情雖好,終有盡時,相聚再歡,亦難免別離。這一日,終究還是到了蕭晴須得返回內門,繼續她那身不由己的修行之路的時候了。

臨行前,二人立於庭院之中,相對無言,唯有那緊緊相擁的身軀,訴說著無盡的依依不捨。

李肅將蕭晴嬌小的身子緊緊摟在懷中,下巴輕輕抵著她柔軟的發頂,鼻端縈繞著她身上那熟悉的、又似乎因這幾日纏綿而更添了幾分靡靡之氣的馨香。他心中縱有千般不捨,萬般滋味,卻也知曉,晴兒此去,是為了那虛無縹緲卻又實實在在的“前程”,是她如今唯一的路。

他沉默了半晌,感受著懷中人兒的輕顫,終是緩緩開了口。那聲音帶著幾分因功法而生的奇異平和,卻也難掩其下的深情與複雜難言的滋味:

“好晴兒,此番回去,諸事……自己千萬小心在意。”他頓了頓,似是斟酌,又似是順應著心底那份已然生根的念頭,接著道:“那……那修行之事,既是……命中註定,避無可避,你便……好生修煉便是,莫要多思多慮,反倒傷了身子。”

他輕輕拍了拍她的背,語氣愈發溫和,卻也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意味:“哥哥知道你心底定然還有許多委屈,許多不情願。只是……事已至此,你也莫要過於壓抑自己了。凡事……順其自然便好。”

說到此處,他似是微微吸了口氣,聲音放得更低了些,帶著一種近乎鼓勵般的奇異口吻:“那……那雙修採補之法,哥哥如今……也算是看開了些。其中滋味,想來……亦非全然是苦。你既已投身此道,便……坦然處之罷。若……若當真能從中得些……快活受用之處,那便……那便好生受用著,不必刻意抗拒,也無需時時念著哥哥這邊,平白給自己添堵,苦了自己。”

他將蕭晴的身子微微推開些,雙手扶著她的香肩,目光深深地望著她,眼底情緒翻湧,最終化作一句承諾:“只……你需得牢牢記著,無論如何,哥哥的心,永遠在此處,等著你回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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