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雲孽海】第四卷 聖蓮濁 第200章-第216章(貓綠原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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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16

攏著她下巴的手指,在意識到這絲“硌硬”的瞬間,不由得微微收緊了一線。

那指節不經意碾壓過她下巴邊緣薄弱的骨骼,雖未用力,卻已然像個開關。

“唔……”

何薇薇的意識,就藉著那點驟然銳化的細微痛感,終於繃斷成兩半。

一半是冰冷的現實。

她清晰地知道,眼前這溫柔低語的人,是周珣!是那個將她拖入深淵的惡魔!

理智在顱腔內尖嘯,命令她推開他,逃離他!

另一半卻沉溺於灼熱的幻夢。

她的感官、她的身體、她那顆被絕望蛀空的心,正貪婪地汲取著“陳卓”幻影帶來的每一絲虛假暖意與愛憐,不由自主地迎合著。

她太渴望被愛了,太渴望被救贖了……

哪怕這溫暖是裹著蜜糖的砒霜,這救贖是通往更深地獄的幻橋!

周珣敏銳的捕捉到她眼中最後一絲清明的湮滅,以及那被幻覺徹底俘獲後、帶著病態依戀的迷濛。

他知道,她徹底垮了。

嘴角那抹殘忍的笑意,隨之肆意蔓延。

時機已到。

周珣俯身,雙臂撐在她身軀兩側,將她全然籠罩於自己的陰影之下。

他分開她的雙腿。

這一次,幾乎未曾遭遇抵抗,唯有她軀體本能的、細微的戰慄。

他引著自己蓄勢待發、灼熱如鐵的陽具,抵住了那片早已溼濡、微微翕動、亟待侵佔的幽秘入口。

當那份灼熱的、不容忽視的存在感迫近她溼滑的入口,何薇薇的身體,因著根植於記憶深處的恐懼和對熟悉劇痛的預兆,猛地痙攣了一下。

殘存的意識裡,或許有一絲清明在掙扎,想要併攏雙腿,做最後的抵禦。

然而,體內被蠱毒催逼至頂點的空乏與渴望,連同那“既已如此,何必掙扎”的自棄,終究吞噬了所有微弱的意志。

她不再抗拒。

在周珣沉腰挺進、那堅硬的頂端帶著再次被強行拓開的痛楚,撐入曾被傷過的肉穴時,她只是逸出一聲混合著銳痛、絕望與被扭曲的得償所願般的哀鳴。

雙手無力地滑落身側,任他徹底填滿。

被強行侵入的尖銳痛楚,夾雜著舊傷被粗暴揭開的刺痛,瞬間貫穿了她。

雖然並非初經人事,但那份過於熟悉的、此刻更顯粗糲的佔有,依然讓她痛呼失聲,淚水決堤。

身體燒錄著初次被粗暴對待的記憶,在那熟稔的壓迫下,不由自主地繃緊、抽搐,本能地抗拒著噩夢重臨。

“呃……痛……”

然而蠱毒詭譎,竟將這混著新創舊痛的劇烈刺激,再次扭曲成一種強烈的訊號,與那被強行撐滿的飽脹感交織,釀成一種既飽含痛楚又摻雜異樣躁動的矛盾體感。

在蠱毒支配的迷障中,這感受被扭曲地解讀著——

是“陳卓”……他正在笨拙地嘗試……

他還在為“上次”傷了她而內疚……所以……才用了這麼大的力氣……

一種荒謬而病態的體諒與甘甜,再次纏繞上她本已混亂的心緒。

那幾根玉筍似的指頭,還是微顫著抬了起來。

指尖欲落未落,懸停的路徑,曾在無數個羞恥的夢境裡被反覆描摹,此刻卻牽動著皮肉下新痂初結、猶自刺痛的舊傷。

終於虛軟無力地,點落在他汗溼滾燙的背脊之上。

觸到的是那片因賁張發力而怒濤般起伏、塊壘分明的肌理,滾燙的汗珠正順著溝壑蜿蜒而下,浸得指尖一片滑膩。

恍惚間,指節下意識地微微一蜷縮——

記憶中那熨帖的溫熱,此刻怎地透著一股子鑽心蝕骨的陰涼溼滑?

彷彿撫上的不是活人身軀,而是深潭裡覆滿苔蘚的冷石。

她強壓下心頭那點悚然的異樣,任由那打著顫的柔荑,順著那僨張勃發、蘊著駭人力量的線條,怯生生地、又帶著點自棄般的黏膩,一路滑了下去。

就在那微涼的指腹堪堪滑過一處緊繃的峰巒之際——

男人那奔湧著、幾乎要破皮而出的雄渾力道,分明有了一剎那石破天驚般的凝滯與緊繃。

“阿……阿卓……”

哀哀的泣音終於洩出了唇瓣,帶著浸透骨髓的渴慕,又混雜著微不可查的、被疼痛逼出來的細喘。

那被帷幔濾過的燈光,在她含淚的眼中碎成溼漉漉的光暈。

她揚起頸項,溼睫頻顫,向著模糊的光源仰起雪頸:

“當真……疼極……”

令人疼惜的聲音似風中絲縷,

“你……憐我一分……輕些……可好……?”

最後那個“好”字,輕輕懸在半空,滿是羞恥不堪言說的驚懼,像待其赦令,又似知其終不可得。

那本該濃稠的愛語裡,已然滲入了求生般尖細的恐懼,這是連藥力也無法消融的、骨肉這次次衝擊的刻骨記憶所留下的刺痕。

周珣感受著身下那因恐懼與疼痛而愈發瑟縮、溼熱、且帶著某種“熟稔”抗拒的緊緻包裹,耳畔是她將痛呼誤作邀寵的哀懇,他心底那惡劣的快意頃刻間燎原。

記得如此分明?

那便讓你再銘心刻骨一回!

他刻意停頓,模仿著陳卓可能有的那種歉疚與笨拙,滾燙的氣息噴吐在她耳際,嗓音沙啞而“溫柔”:

“薇薇……對不住……是……是我太急……我……我會小心……”

他甚至伸指,用指腹極輕地拭去她頰邊淚痕,動作“憐惜”得令人心顫。

“別怕……鬆開些……這回……定不再教你疼了……”

話音猶帶“溫存”,下一瞬,腰身卻猝然發力下沉!

那已然深埋於她體內的粗巨陽具,挾著更加霸道力道,兇狠地、直搗她最深處那片曾被侵犯過的敏感花心。

“啊——!!!”

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呼!

這一次,痛楚如此尖銳,如此真切,將何薇薇幾近混沌的意識硬生生撕裂。

這不是溫柔!這悍戾的力道!這熟稔的尺寸!這毫無憐惜的頂撞!

是周珣!!!

一縷清明陡然在她劇痛的意識中點亮!

她驀地睜大雙眼,雙手下意識便要推拒!

然周珣早已預料,亦早已厭倦那虛偽的溫存。

在她意識掙扎初顯的剎那,他驟然掀起了真正的、屬於他周珣的狂暴風雨。

他卸下所有偽裝與模仿,腰腹發力如狂瀾奔湧,每一次抽離都幾近全退,帶出淋漓溼滑的牽絲,旋即又以沛然之勢悍然撞回那飽經創痛的幽深。

那駭人的輪廓在她溼濡卻依舊緊窄的花穴內往復衝撞,迫使每一寸柔嫩都反覆承受其存在,吞噬其形廓,與之緊緊裹纏!

屋內,皮肉相擊的沉響混著粘膩水聲,一聲緊似一聲,疾如驟雨打殘荷。

其間夾雜著何薇薇被徹底撞碎的哀鳴與浪音,那是痛楚與絕望,亦是被藥物催逼出的、斷續而尖亢的、身不由己的嘶喊:

“不……放手……啊!……周珣!……停下……畜生……你是……惡鬼……啊……嗯嗯……放開……我……”

她的意識在混沌的深淵中沉浮。

尖銳的疼痛與藥力催生的洶湧快感,像兩股相悖的巨力,在她體內蠻橫地角力撕扯。

時而,劇烈的痛楚與清晰的屈辱刺破迷霧——

身上之人是周珣!是毀了她一切的元兇!

恐懼與恨意瞬間攫住心臟,她想推開、想嘶喊、想用指甲撕裂他虛偽的麵皮!

時而,又被那陌生卻裹挾著愧怍的快感徹底淹沒。

蠱毒的幻影再次籠罩,男人模糊的面容重疊成陳卓的模樣。

就在這幻影重疊的剎那,一股奇異的暖流,自那緊密交合之處悄然瀰漫開來。

那感覺,是久違的脹滿飽足,沉甸甸地壓迫著內裡。

每一次更深的進入,都叩擊在某個沉睡的節點上。

隨之而來的是一種深沉的、自核心處生髮的持續顫慄。

這顫慄並不張揚,卻帶著沉實的勁道,從深處悄然擴散,沿著骨與筋的脈絡,無聲地蔓延至指尖髮梢,帶來一種奇異的、被全然包裹的安定。

暖意最終沉墜在骨盆深處,凝成一個實在的、帶著體溫的重心。

這沉墜的重量,牽引著她痠軟的腰肢,不由自主地向上弓起一道柔韌的弧線,本能地去承納、去索求那帶來奇異圓滿之感的源頭。

何薇薇那兩條豐腴白膩的腿股,此刻早已失了筋骨般,軟綿綿、顫巍巍地,卻自有股子勾魂的韌勁兒,死死絞纏上週珣那精壯的腰際。

腿根兒繃緊的線條,因著這絞纏的力道,顯出一段驚心動魄的飽滿弧光,汗珠子順著那滑膩的肌膚滾落,沒入幽暗深處。

一聲聲甜膩中摻著泣音的呻吟,再抑不住,自她微張的檀口間,斷斷續續、勾勾纏纏地逸了出來:

“阿卓……再……再快些……嗯……給我……求你……”

周珣的目光是冰稜,冷冷刺探著她那脆弱意識堤防的每一次潮漲潮落。

他享受著這撕裂她身心的過程。

當她沉溺幻覺,忘情呼喚“阿卓”時,他會刻意放緩疾風驟雨般的衝撞,變換角度,改用一種狎暱的節奏,或是以指腹捻弄那早已紅腫的蕊珠,雙管齊下,將她從虛妄的甜蜜中驚醒,逼她直面身下汙濁的現實。

當她因痛苦而蜷縮抗拒,他便立時以更沉猛、更抵至幽微的力道,將她深深楔入衾榻,動彈不得。

何薇薇的身體背叛了意志,喉間擠出最誠實的、放浪的喘息,在巔峰的快感中再度失守。

甚至在她情迷意亂呼喚“阿卓”的當口,他會“貼心”的提醒她:

“何薇薇……你喚錯了……”

舌尖惡意掃過她敏感的耳垂,激起一陣戰慄,“仔細感受……此刻在你這身子裡逞兇的……究竟是誰?”

這冰冷的詰問如芒刺,扎破幻夢。

短暫的清明後,是更兇猛的撞擊與快感,將她拖拽回絕望的混沌。

周珣猶未饜足。

在她被快感推至頂峰,身體痙攣、意識渙散的剎那,他惡劣地模仿著陳卓的喘息,在她耳邊急促逼問:

“薇薇……是誰讓你這般快活?是……陳卓……對不對?喊出來……說你愛我……”

他迫使她在身體最失控、最敞開的時刻,親口吐出那些本屬他人的、最私密的愛語。

每一次從她喉間擠出的“阿卓,我愛你……”,都彷彿硬生生剜下心頭一塊血肉。

每一次意識的拉扯,每一次身心的割裂,都彷彿在早已支離的魂魄上反覆拖鋸。

羞恥、絕望、劇痛、刻骨的恨,連同那被蠱毒融在骨髓裡、揮之不去的快感……

一切混作粘稠的泥沼,將她越陷越深,直至窒息。

身體似已淪為僅知承歡索求的容器。

魂靈在無邊的虛空中飄蕩、嗚咽,尋不得出路。

時間凝滯,每一瞬皆成無間煎熬。

……

一牆之隔,臥房外清冷的月下庭院。

牆外虯結的老槐枝椏間,一雙映著赤紅蝶影的眸子,淡漠地注視著窗內那片燭火昏黃的方寸之地。

阿妍赤足,素裙委垂,隨意坐在粗糲的枝幹上。

風拂過,裙裾微揚,腳踝上垂著的赤色繩鈴寂然無聲。

纖手拈著一顆深紫的野果,指尖瑩白,小口慢啖。

屋內燭光搖曳,映著姿態交疊起伏的剪影,伴著隱隱傳出的、在痛苦與愉悅間撕扯的聲響——

竟不過是一道從容送入口中的佐餐景緻。

許是蠱蟲之故,聲音清晰異常:

何薇薇的呻吟與嗚咽,高亢處支離,卻轉瞬摻入迷惘的求憐。

周珣壓抑的低語,摹仿著故人腔調,底下卻壓著他獨有的玩味戲謔。

視野亦無阻隔,昏黃光影下,軀體纏裹間繃緊的起伏線條。

尤是撫過何薇薇面頰時,那張因辰蠱之力在清醒煉獄與甜幻深淵間反覆抽離牽制而既青白又潮熱的、被汗與淚漬透的容顏。

“嘖嘖……”

少女唇角無聲牽起一絲刻毒又飽含鑑賞意的彎弧,“這般光景……”

恰逢聽見何薇薇那一聲由內而外滲出苦腥的“阿卓,我愛你”,嘴角弧度倏然加深:

“這般戲才勾魂攝髓。”

她將果核隨意地丟下樹去,伸出粉嫩的舌尖,輕輕舔了舔嘴角,眼底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這其中的妙處,哪裡是單憑蠻力強逼,或是全然失了神志可比?”

阿妍眼波流轉,細細咀嚼著那錐心刺骨的景象,

“妙就妙在,她心裡頭那份屈辱,是明鏡兒一般照著的!可這身子呢,偏生不爭氣,自個兒往那火坑裡沉。”

“一半是羞憤欲死,一半又忍不住去就合……”

“再加上心灰意冷斷了念想,那點痴心妄想又鑽進了骨頭縫兒裡……”

“這才弄得她,推也不是,就也不是,一顆心在油鍋裡煎著,魂兒都要被撕扯成幾瓣兒了!”

她指尖虛點著窗內搖曳的燭光,語氣帶著一種冰冷的玩味:

“且瞧她,眼淚珠子還掛在腮邊沒幹呢,腰肢倒扭得跟水蛇兒似的!心裡頭怕是把那男人咒了千遍萬遍,恨不能生啖其肉……”

“可等到那幻影裡的‘情郎’湊近了,喉嚨裡擠出來的調調兒,又甜又膩,媚到了骨子裡——”

“這才是頂頂要命的!靈是靈,肉是肉,生生劈成了兩下里!心思和做派擰著勁兒,自個兒跟自個兒打擂臺,打得難解難分,撕擄不開……”

這般割裂思行彼此勾結錯折莫辨難忘更難休之勢——

方是人墮無間,最堪咂摸的華彩。

少女臻首微仰,一聲滿足的喟息如蘭吐納,恍若啜飲了瑤臺仙醴,通體舒泰。

“簡直比最烈的酒還要醉人,比最美的樂曲還要動聽。”

這世間,人聲不過是塵埃中的嗡鳴。

獨有靈肉崩震間的微絲再裂呻吟,醉如醍醐。

何薇薇此刻所承受的一切,正是她最樂於見證和編排的傑作。

似是發現了什麼,她口中咀嚼倏然停滯。

她那雙映著紅蝶的眸子微微眯起,目光銳利地轉向府邸大門的方向。

聲音可以隔牆阻絕,但急奔時踏破長廊灰塵的步履、劇烈牽張出每縷呼吸中的驚急所攪動氣流卻是隔不斷的。

是陳卓!

阿妍倏爾微顰黛眉隨即舒緩,彷彿每一步走向皆在枰上列好。

“該來的,來了。”

她低聲自語,語氣中帶著不出所料的玩味和濃濃的期待。

阿妍飛快地將手中的果核處理掉,調整了一下坐姿,將自己更好地隱藏在濃密的枝葉之後,準備欣賞下一場註定會更加精彩、更加誅心的對手戲。

……

陸府大門外。

陳卓的身影,去而復返。

心頭那份驅之不散的憂懼,終究壓倒了理智。

他不知何薇薇染了何疾,更不敢深想周珣此去何為。

然而,陸府門前景象陡變。

守衛的下人見他再度現身,神色驟然大變。

目光躲閃,言辭吞吐,竟連一句通順的請安都湊不齊全。

“陳……陳院長……您……您怎麼又回來了?”

“此刻……怕是……不便……”

這副欲蓋彌彰、明顯有鬼的樣子,讓陳卓心中那股不祥的預感瞬間攀升到了頂點!

出事了!一定出事了!

他再也顧不上什麼禮數,也顧不上驚動任何人,直接推開試圖阻攔的下人,身形微動,勁風掠過,攔阻的下人只覺眼前一花。

再定神,那道青衫身影已立於僻靜別院的月洞門外。

陳卓剛一靠近臥房的門口,腳步便猛地頓住,如遭雷擊!

因為,從那虛掩著的門縫裡,清晰地傳來了……

傳來了女子壓抑不住的、帶著某種異樣黏膩感的、動聽卻又讓人心頭髮冷的呻吟聲!

緊接著,是清晰無比的、富有節奏的、令人面紅耳赤的肉體撞擊聲——“啪!啪!啪!”,以及某種液體被反覆攪動、抽插時發出的、“噗嗤噗嗤”的水聲!

陳卓只覺得腦子裡像是有什麼東西炸開了!

眼前一陣陣發黑,幾乎要站立不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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