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鬼壓床】(2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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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17

的灰擦得乾乾淨淨。

齊硯從房間裡出來時,方草正趴在掀開上蓋的筆記本前,低頭看著鍵盤唸唸有詞。

“啊齊硯,你出來啦?是要喝水嗎?”方草從桌前跳開。

齊硯看了看她,走向放電腦的桌子。

他站在筆記本前面,等方草跟過來,按下了開機鍵。

滴的一聲後,黑色螢幕上跑出一串串的白色字元。

“這是開啟嗎?是按這個鍵啊……”方草記下那個鍵的位置,目不轉睛盯著螢幕。

電腦久未開機,執行得有些慢。

“聽說電腦裡面什麼都有,我後桌的男生說他遇到不會做的作業都在上面查,這算不算作弊啊?昨天我去書店,那個姐姐在用電腦看電視劇,她看我買畫畫的書,還說我以後可以學著在電腦上畫畫呢。”

一段簡短清脆的旋律後,電腦螢幕亮了起來。

齊硯把滑鼠往方草手邊推了推,轉身欲走。

“我不會用。”方草不敢拿。

齊硯又轉回去,右手握住滑鼠,左手指著螢幕上的游標,挪動滑鼠把游標拖動到電腦桌面的一個圖示上。

“左邊點兩下。”

嚓嚓兩聲後,一個頁面開啟。

游標滑到右上方:“變小,關閉。”齊硯邊說邊示範。

關閉瀏覽器,回到桌面,齊硯又示範了點選滑鼠右鍵後的效果,然後重新開啟瀏覽器,在搜尋框裡點了下,把輸入法調成全拼,指了指鍵盤:“按這些字母,用拼音。如果輸錯了,按這個,會刪除。”

“哦,好。”方草彎腰對著電腦,重複了幾遍齊硯剛才的操作,埋下腦袋嘗試著在鍵盤上打下了:你好。

她把“你好”刪除,回頭看了眼齊硯的背影,笑著在完全不按順序排列的鍵盤上慢慢找和齊硯的名字對應的拼音字母。

齊硯從衛生間裡出來時,方草已經拉了張椅子正兒八經地坐在了電腦前。

眼睛看著螢幕,手上嚓嚓,嚓嚓。忙得不亦樂乎。

齊硯倒了杯水,他端起水杯喝了一口,餘光瞥到不遠處的女孩身子猛地一凜,幾乎趴在電腦螢幕前的臉也迅速向後退開。

她後背緊緊貼著椅子靠背,手像甩開髒東西一般離開滑鼠,臉色發白。

齊硯放下杯子,走到她身後。

螢幕上打開了一張照片。照片裡的女孩對著鏡頭張開雙腿,脫掉了一半的內褲掛在右腿上,腰間層層迭迭簇擁著的粉色薄紗把她面無表情的臉襯托得像一個假的娃娃。

方草覺察到身後的人,她手忙腳亂用手去捂螢幕。

齊硯伸手拿電腦。

方草用手肘把他擋開,她閉著眼睛攥緊螢幕上沿:“別看,你別看,求求你……”她的頭深深低下去,肩膀不住聳動。

齊硯捏住螢幕上方,施力向下壓。

上蓋關上。

方草的手終於離開了電腦,放在桌子邊緣的兩隻手仍然保持張開的狀態,微微發著顫。

“不要動。”齊硯說完,迅速伸手把電腦拉向自己那邊,掀開蓋子,連續點了幾下滑鼠。

他放下滑鼠,用手肘碰了碰方草。

方草慢慢抬起頭。

齊硯不動聲色,把電腦螢幕轉向她,給她看空白的資料夾。

方草小聲吸了口氣,上身輕輕搖晃了下。

兩人沒再說話。

晚飯照例是合作完成的。

方草埋頭吃飯,一碗粥很快下了肚。

起身去盛飯時,視線再一次滑過不遠處桌子上開啟著的電腦。

方草移開視線,向廚房走去。

走了幾步,她突然回過身,把碗放在桌子上,快步走進自己睡覺的房間。

那兩件塞在角落的裙子,書包裡她不敢碰的《長腿叔叔》,書裡夾著的畫,還有那幾封充滿關心和鼓勵曾經給了她全部希望的信。

方草收到一起,抱到外面,一股腦塞進客廳裡的垃圾桶。

她彎腰把垃圾桶上套的袋子解下來,打了個死結,推門下樓。

走得太快,回到屋子時,方草臉有點紅,呼吸急促,前胸微微起伏。

平時買菜時的塑膠袋她不捨得丟,都迭好統一放進了一個大袋子裡。方草從裡面拿出一個套在垃圾桶上,洗了手,重新坐回飯桌旁。

“他有沒有……”方草手摸著碗,眼睛無焦點地看著桌面:“有沒有對你……”。

齊硯手裡的筷子碰到碗沿,發出清脆的聲響。

方草的手跟著顫了一下,她沒有抬頭,盯著桌面:“狗雜種!”她忽然換成了老家的方言發音,臉孔漲紅,惡狠狠地罵道。

齊硯抬頭看她。

“狗雜種!”她又罵了一遍。

視線和齊硯碰到,方草才想起來:“我不是罵你,我罵的是……”她忙解釋。

齊硯突然笑了出來。

方草愣住。

齊硯的笑迅速收起。

方草手比腦子快,她伸手摸齊硯的臉:“我還以為你不會笑呢。”

齊硯歪頭試圖躲開她的手。

方草手掌未松,指腹軟軟地蹭過他的臉頰:“你笑起來更好看了,幹嘛平時都不笑。”

齊硯看向她,嘴唇抿得緊緊的。

“不會是必須聽我罵人才會笑吧,那我想想……”

撲哧。兩人同時笑了出來。

方草十四歲生日那天,喬蔓帶著她和齊硯一起出去吃了頓自助餐。

同去的還有一位姓蒲的年輕女人,喬蔓的朋友。

蒲早坐在夢中那個四人座位後面,仔細打量著那個女人。

長卷發,化著淡妝,五官很柔和。一身桃粉色毛呢套裝,戴一頂同色的粉色貝雷帽,溫柔又甜美。

那個同姓的女人並不是她。她仍然只是這場夢境的觀眾。

“你那個勤工儉學還在做嗎?”喬蔓問方草。

“嗯。”方草拿著根羊排啃了一大口,嘴裡鼓鼓囊囊地說:“早上早去二十分鐘看車棚,中午聽圖書館老師的安排整理下書什麼的。”

“一個人幹兩份,忙得過來嗎?累不累?”

“不累。我本來還想報一個放學後打掃籃球場衛生的活,老師說我一個人佔這麼多崗別人就沒機會了。”

“行了,兩個就可以了。”喬蔓笑著把拆開的螃蟹放到方草盤子裡:“現在當務之急還是學習,賺錢的事等以後畢業了再努力也不晚。最近學習方面怎麼樣?”

方草抿了下嘴,有些不好意思:“期中考試還是第八名。”

“很棒了,能一直保持這個成績中考就沒問題。齊硯呢?還是第一?齊硯你要不要也給別的同學一個機會,讓我也看看哪次你考不了第一了是什麼反應。”

方草笑起來:“齊硯腦子比我好使。”

“什麼呀。”喬蔓敲了敲方草的頭:“我覺得我們小草這顆腦袋和齊硯一樣好使。”

“嘿嘿,蔓蔓姐蒲姐姐,我去拿菜。”方草第叄次起身補充食物。

“少拿點。”齊硯提醒。

“哎,讓小草吃嘛。”喬蔓說:“今天我們小草過生日,想吃多少吃多少。”

“她是想吃到完全吃不下,明天……”

方草忙扯齊硯的胳膊。

“好省下一頓飯。”齊硯不顧方草的拉扯,淡定地說完。

“什麼?是這樣嗎小草?那你快別吃了,不帶這麼會過日子的。只要我有飯吃,肯定餓不著你。傻丫頭一個,吃撐了你晚上還睡不睡覺了?別吃了,坐著歇會兒。”

方草吸了吸肚子,眼含留戀地看著遠處的食物:“我想吃點水果,我就拿一點。”

“你倆在家時她也這樣嗎?”方草走開後,喬蔓問齊硯。

齊硯點頭:“有剩的她都會吃掉。”

“這孩子。”喬曼心疼地看著方草的背影。

方草拿了水果,笑吟吟地回頭衝喬蔓打了個招呼,又跑去了甜點區。

喬蔓忍不住笑起來:“難怪個頭竄這麼快,臉也圓乎乎的。”

“皮膚也好,又白又亮,跟小燈泡似的,眼睛又大又漂亮,像漫畫裡的美少女。”蒲姐姐補充。

方草害羞地道謝。

“嗯,猛一看完全是個大姑娘了。”喬蔓一臉欣慰,轉頭看向齊硯:“齊硯,不是我說你,你這飯量也該漲漲了。原來你倆一般高,現在方草明顯比你高一截。再不多吃點,以後長不過小草了。”

方草樂呵呵把盤子放下:“就是,蔓蔓姐蒲姐姐你們幫我多說說齊硯。齊硯,草莓吃嗎?”

齊硯搖頭。他一向吃飽即停,早就放下了筷子。

“吃了草莓,明天就比我高了哦。”

齊硯一聲不吭,低頭把凳子挪開,遠離方草。

一抬頭,草莓又追到了嘴邊。

大家一起笑了起來。

吃得太飽,坐上車子沒一會兒,方草就開始昏昏欲睡。

車程未半,她已經徹底睡了過去。

隨著車身的晃動,她歪向一邊的腦袋一點點滑落,終於咚的一聲撞向了車玻璃。

齊硯把她扯回來。

方草嘴巴動了動,抓住齊硯的手臂靠在他肩上繼續睡。

喬蔓從後視鏡看著後面的兩個人,嘴角不由翹起。

“你這眼神,滿滿的母愛啊。是不是體會到當媽的感覺了?”副駕駛位上的蒲姐姐笑著問。

喬蔓輕輕撞了撞她的胳膊:“可不是麼?不過自己生都未必能生出來這麼好的兩個孩子。”

車子停在巷弄口。

“別叫醒她了,我把她抱上去吧。”喬蔓說。

後車門開啟,喬蔓把方草抱了出來。

“給我吧。”齊硯從車尾繞過來。

“行嗎?這丫頭還挺沉的。飯沒白吃。”

“行。”齊硯說完,把背轉向喬蔓。

喬蔓把方草放到齊硯肩上。

方草輕哼了一聲,伸長手臂抱住齊硯的脖子。

簡單叮囑了幾句,喬蔓載著蒲姐姐離開。

方草趴在齊硯背上,身體隨著他的走動一晃一晃。

其實剛才下車時她就醒了,但又困肚子又撐,蔓蔓姐的手臂好溫暖,齊硯的背雖然瘦但靠著也好舒服。

她不想睜開眼睛。

“齊硯。”她閉著眼睛叫。

齊硯沒有回應。

方草摟著齊硯的脖子向前趴了一點,臉靠近他耳朵下方,嘴幾乎擦著他的皮膚又叫:“齊硯。”

齊硯猛地一激靈,手一鬆,差點把她丟下去。

“哈哈,你怕癢嗎?”方草藉著迷糊勁兒,把齊硯摟得更緊。

放學後她特意重新洗了頭,出門的時候頭髮還沒幹,就沒有紮起來。散在胸前的長髮柔軟地垂落在齊硯脖子上,還帶著洗髮水的香味。

方草小心探著頭,往齊硯脖子上呵了口氣:“啊,你脖子上都起雞皮疙瘩了,哈哈……”

“醒了就自己走。”齊硯梗著脖子鬆開手,把她往地上扔。

方草忙摟緊他:“我不鬧了,不鬧了。要不換我揹你,你在我脖子上呵氣。我真不鬧了……”

齊硯的手在她腿上拍了兩下,重新握住了她的膝彎。

“唔……”方草重新把臉趴在齊硯肩上:“齊硯你真好。下次我揹你。”

髮絲被風吹動,繞過齊硯的脖子輕輕搔著他的臉和耳朵。

齊硯再次縮了縮脖子,低頭向前走。

“齊硯。”方草把臉偏向一邊,迷迷糊糊地小聲叫。

“嗯。”



(二十六)鬼借影子



蒲早醒來時,鬼正坐在離床不遠的沙發上看書。

“醒了?”他放下書,站起身。

蒲早手肘撐起身體,眯著眼看了下書名:《捫蝨談鬼錄》。旁邊的小桌上還放著幾本書,最上面一本封面上一個大大的鬼字,右下角四個豎著排版的小字:冥界百鬼。

蒲早笑著又躺了回去。

“死到老,學到老。”鬼拉住她的手。

蒲早又笑了好一會兒,才藉著他的手臂坐了起來。

下床,穿拖鞋。蒲早仰頭看了下鬼的臉。

怕癢、話少、會做飯、手臂上的傷……可惜夢境中人的臉面目一直是模糊的,心裡知道好看難看氣質如何,但總覺得像隔了一層什麼,看不清楚。

鬼就是齊硯嗎?是他被埋藏的記憶不知何種緣由進入了她的夢?

還是……

還是,另一個更加合理的解釋。夢本身就是現實的反映,是因為她在現實中與鬼頻頻接觸,所以理所當然與他有關的細節成為了構成她夢境的素材?

“學到了什麼新知識?”蒲早問。

“沒有,都過時了。”

蒲早又笑:“等你寫一本描述現代陰間的書。鬼能出書嗎?不能的話借我的名字給你用,版權費分我一半。”

“這麼黑,那不寫了。”鬼握著她的手向外走去。

吃過飯,蒲早照例又把昨晚的夢畫了下來。

iPad螢幕上,窄窄的巷弄深處,女孩趴在男孩背上,臉向前湊近,似是在貼著他的耳朵竊竊私語。男孩腦袋微微別向另一邊,勾著女孩左邊膝彎的手卻沒有鬆開。兩道小小的身影重迭在一起,被路燈遠遠拉長。

“有月亮?”鬼指著畫面一角墨灰色天空上的半輪明月。

“有啊,上弦月。”

“哦。”鬼嘴角微微翹起,湊近親了親她的頭髮。

“林彤彤的事,你打算怎麼辦?要查清楚嗎?”

鬼點頭。

“怎麼查?要我幫你報警,找警察幫忙嗎?啊,不行,你上次說警察已經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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