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鬼壓床】(2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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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17

定為是意外了。那怎麼辦?自己調查?可是,有關的人和事你記起來多少?還有,雖然你不怕白天,但別人都看不到你啊,你想自己調查的話肯定要詢問有關的人,到時候怎麼辦?”蒲早忽然想到另一個可能:“鬼會死嗎?林彤彤墜樓是在陽間發生的還是在陰間?”

“鬼會不會死,那本書裡倒是有寫。”

蒲早沒好氣地拍了他一下:“跟你說正事呢。”

“我想想辦法。”鬼抓住落在自己身上的手。

“需要我幫忙嗎?雖然我對查案一竅不通,但至少是個活人,在陽間活動方便些。”

鬼想了想:“好。”

“不白幫。先去把你剛才說的那本書給我拿過來。”蒲早支使鬼。

午飯後,鬼出去了一趟。

回來時,蒲早窩在客廳的沙發上捧著書正看得津津有味。

看到鬼推門進來,蒲早笑著抬起頭:“這本書寫得蠻好玩的。就是看了後,更加想相信無神論了。要是什麼地府啊陰間啊就是傳說中的那樣,人也太慘了。活著慘,死了更慘。”

鬼走到沙發旁,拍了拍她的膝蓋:“回你那裡。”

“好。”蒲早打了個哈欠,收起書。

鬼把準備好的外套披在她肩上。

下了電梯,走出這棟樓。蒲早看了下四周,是典型的花園洋樓住宅區。綠化很好,比她住的小區寬敞高檔許多。

鬼握著蒲早的手,徑直走向路邊停著的車子。

“你的車?喂,不行啊,這是白天,你不能開車,我也沒帶駕……”話沒說完,蒲早看到了車內駕駛位上坐著的人,她壓低聲音:“用打車軟體叫的?厲害,與時俱進。”

蒲早低頭把外套裹緊了些。餘光瞥到鬼從胸前摸出一個東西。

黃色的長方形紙上,畫著紅色的奇怪符號。

這就是……傳說中的符嗎?

蒲早睜大眼睛,把臉湊近,小聲問:“什麼?”

鬼向車頭的方向走了兩步:“跟司機說一聲,讓他再等兩分鐘。”

“啊?哦,好。”蒲早走到車旁,敲了下前窗的玻璃:“麻煩你稍等一下。”

“好的,女士。”司機像受過專業培訓一樣,坐姿端正,臉微微側向窗外點了點頭。

蒲早剛要轉頭,便看到一旁的鬼手上著起了火。

他手心的黃色符紙在火中捲曲變黑。

“啊……”蒲早驚訝出聲,又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她大步走到她面前,一臉緊張地拉他的手:“你在幹嘛啊?”

“沒事。”鬼把她拉到懷裡,把她的頭按向自己,低頭親吻她的眉心:“借你的影子給我用一下。”

“什麼?”

“借你的影子給我用一下。”鬼又重複了一遍。

“好好好,借……”蒲早胡亂回應著。

鬼鬆開了她。

蒲早轉過頭,鬼手心只餘殘留的黑色紙灰。

空氣中散發著一股微甜的芳香味。

“你幹嘛呀你?燙著了嗎?”蒲早又擔心他又怕被司機注意到,臉皺成了一團嘟囔著問。

“不燙。別害怕。”鬼說著把紙灰揉碎在掌心,用沾了紙灰的手指在蒲早眉心塗畫。

一串曲裡拐彎的符號,感覺不出是什麼。

寫完後,鬼握著蒲早的手走到車旁,拉開後車門,跟著蒲早坐進去,報了一組手機尾號。

司機看著車內後視鏡:“一位嗎?剛才那位女士不上車?”

“嗯,走吧。”

“好。”司機發動車子。

蒲早目瞪口呆,她睜大眼睛看著鬼,張口結舌說不出話。

“我們換了一下。”鬼湊近她的耳朵小聲說。

“什麼換了一下?”蒲早差點叫出聲,又怕被前面的司機聽到,她猛向旁邊退了一些,盯著鬼的臉低聲問,用口型問他:“什麼意思,你做了什麼?是不是所有的人現在都看不到我了?你是在……那個叫什麼來著……對,奪舍,你是在奪我的舍嗎?”

鬼伸手抱她:“不是。只是暫時的,下車後就換回來。”

“怎麼換?你……我……”蒲早推開他,皺著眉頭結巴了半天:“你這是怎麼妖法?”

鬼不顧她的掙扎摟住她,撫著她的後背。

蒲早微微仰著頭,呼吸慢慢平靜了下來,但心裡仍有大團的疑惑。

兩人在後座竊竊私語。

“你下午出去就是弄這個去了?那東西怎麼來的?”

“求來的。”

蒲早差點被氣笑:“去哪個妖僧妖道那裡求的?他們有沒有讓你以身相許?”世界觀一再遭受衝擊,這些離譜的話她已經習慣了先相信再說。

“有,我沒同意。”

蒲早白他一眼,轉頭看駕駛位上的司機:“現在他真的看不到我了?那我說話他能聽見嗎?”

鬼搖頭。

“也是。如果看不到人卻能聽到說話,人家肯定以為見鬼了。”蒲早瞪鬼:“跟我一樣。哎那也不行啊,看不到聽不到我,但能聽到你說話啊……”

鬼拉著蒲早的手碰了碰自己左耳裡塞的耳機,貼在她的耳邊非常小聲地說:“他會以為我在講電話。”

準備得還挺充分!蒲早瞪著鬼:“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

鬼頓了片刻:“第一次時如果你知道就不靈了。”

蒲早徹底沒了脾氣,也懶得再思考這其中的合理或荒謬處。

“那我碰他的話,他會有感覺嗎?”過了幾分鐘,蒲早又好奇起來。

“如果你拿東西砸他,應該會。”

蒲早伸手扯鬼的耳朵:“我這樣扯你的耳朵,別人能看到你的耳朵在動嗎?”

“我問一下。”

“你閉嘴吧。”蒲早向後倚到靠背上,吐了口氣,慢慢消化著這些新出現的離譜知識:“對了,剛才你點火的時候好像有香味,那是什麼?不要告訴我是給你寫符的人身上的香水味。”

鬼把她拉進懷裡,笑著蹭了蹭她的臉頰。

“天吶,那如果我現在下車,走在大街上,誰都看不到我是嗎?這不就是隱身嗎?我小時候還盼著有隱身術或者像動畫片裡那樣有個隱身帳篷什麼的……”蒲早太過震驚,嘟嘟囔囔說個不停。

鬼把另一個折成了叄角形的符放到她手中。

蒲早忙抓起端詳:“這個也是你求來的?怎麼用?有什麼效果?能瞬移嗎?”

“那麼想瞬移?”

“感覺瞬移比較能唬人。並且要是能瞬移,以後出遠門就可以省下機票錢了。”

鬼嘴角彎起,捏著她的下巴想要親她。

“你別鬧。說話能用講電話糊弄,你動作很奇怪也很像瘋子好嗎?”蒲早捏著手裡的符靠近鬼:“問你呢。這個有什麼用?也要在手心裡燒才能生效嗎?你剛才怎麼點的?用打火機還是火柴?不會是……叄昧真火吧?那應該只是小說裡亂造的吧?在手心燒真的不燙嗎?快說。”

她仰著頭念個沒完,停下來的時候才發現鬼耳朵有點紅,脖頸一側也泛起了薄薄的雞皮疙瘩。

這鬼真的好怕癢。蒲早忍不住笑著湊近在他耳朵下方呵了口氣。

鬼擒住她的下巴用力親了下:“裝在身上。不能拆開。”

“裝著就行?那效果……”

“防身。”

“啊?”

“這張是我寫的。”

“切。”

崩塌的世界觀逐漸平穩下來,蒲早再一次消化掉了她人生中遭遇的新的怪力亂神。她歪頭看著窗外。

白天不是鬼習慣出沒的時間,但熙攘的人群中還是能看到一些一閃而過的影子。

她曾問過鬼,鬼說不記得去過陰曹地府。那就與她看到和想象的相符。

鬼也是不能長久存在的吧。古往今來,死去的人不計其數,如果個個都化為鬼在陰陽兩界遊蕩不休,這世界早就鬼影交迭無半寸立錐之地。鬼可能只是一段精魂、一份執念,因種種原因暫時滯留人間,等魂魄散落、執念消失,便會隨之不在。

即使有這些符咒、法術。

“那本書裡講到一個說法,人死了之後變成鬼,鬼死了之後會再變成聻。人怕鬼,鬼也會怕聻。”蒲早靠著鬼的肩膀小聲說:“然後有的說變成了聻就會被送到另外一個地方,還有說聻還會再變成別的東西,再之後慢慢就消失了。跟人一樣,不可能一直活……待下去……”

她偏頭把臉貼在鬼的手臂上,手臂摟住他的腰,沒有繼續說下去。

“能待多久就待多久。”鬼擁緊她。



(二十七)鬼紅果子



“我和她其實根本不算熟,她的事情我不是太瞭解。”電話那頭的秦曉寒第二次重複這句話。

秦曉寒是林彤彤當年的同桌,據鬼回憶也是當時警方調查檔案裡最後一個見到林彤彤的人。

“你最後一次見她是在哪裡?什麼時間?”

秦曉寒現在在外地出差,要過幾天才能回來。鬼在電話中向她詢問。

“這些事情我當時都已經跟警察說過了,你們不能直接去查當年的記錄嗎?”秦曉寒的語氣明顯有些不耐煩:“就在我們教室旁邊樓道口那裡。時間大概是下午四點多吧,下午第叄節課下課後。”

坐在一旁的蒲早在筆記本上記下了時間地點。

“下課後我去上廁所,回來的時候看到她揹著書包下樓。因為後面還有活動課,我就問了她一句是不是要提前走,別的也沒多說。我跟她雖然是同桌,但同桌又不是自由組合的,都是老師隨機分配,分在一桌不代表一定關係好。我對她的事情知道的真的不多。要是沒有別的事,我這邊馬上有個會……”

鬼結束通話電話。

“就算不是朋友,十幾歲的年齡,每天坐在旁邊的人突然出事,心理上也會受到很大的衝擊,與之相關的事留下的記憶應該非常深刻。可她一直在強調和林彤彤沒什麼交情,感覺不太想聊到她的樣子,我覺得應該有隱瞞。”蒲早說完,又擔心自己從推理小說和刑偵劇裡照葫蘆畫瓢的那一星半點經驗根本不足為憑,補充道:“不過也有可能確實不熟,或者是當年關係不太好,所以不想再跟這事扯上關係了。”

鬼給她端來一杯水。

蒲早喝了一口,更加沒了信心:“真的不要去找警察或者找個私家偵探之類的幫忙嗎?就靠我們兩個門外漢,你這記憶又不全……能查出來東西嗎?”

鬼坐在蒲早旁邊:“結案後沒有新的線索,警察不會重開案件。私家偵探更擅長找人或者偷拍。況且,像你說的,我的記憶不全,能提供的資訊也有限。”

蒲早看著鬼,輕輕抓了下他的胳膊。

“試試吧。”鬼握住她的手。

“好。”蒲早點燃行動力:“走,去見見那個老師。”

鬼把她拉回來一點:“有什麼問題告訴我,我來問。不要離開我太遠。”

“知道了。”蒲早牽著鬼的手去換鞋子:“你那個假造的身份沒問題吧?萬一被人識破,不用管我自己先跑。”

“行,跑的時候我用個瞬移的符。”

蒲早笑著撞了撞他。

昨天下午回來時對蒲早笑著打招呼的保安今天對她視而不見,她再次變為隱身狀態。

車還是上次那輛,鬼為了方便包了下來。

司機車技熟練,話不多,且非常專業,對後座的“自言自語”、小動作從不好奇轉頭。

要見的老師姓徐,是林彤彤當時的班主任。

“你好,對,我接到過電話了,再配合一下調查對吧。沒問題,有什麼問題你問就好。不過關於……林彤彤同學的事,我知道的當年都已經對警察說過了,現在又過去了這麼多年,好多事說實話印象已經比較模糊了,你別介意。”徐老師給鬼指了下對面的座位。

蒲早還不太習慣別人都看不見自己的狀況,她沒有說話,自覺走到另一張椅子前,也跟著坐了下來。

徐老師五十歲左右年紀,個頭不高,戴副眼鏡,穿衣做派都很符合大眾印象裡對老師的刻板印象。

“說實話,如果不是當年出了那件事,這麼多年過去,我可能都不記得這個學生了。”

“林彤彤在班裡很不起眼?”鬼問。

“呃……也不能這麼說,一個班裡幾十個學生,雖然我是班主任,也不可能對每個人都有特別深入的瞭解。林彤彤……怎麼說呢,成績不太好,家庭情況一般,平時也不怎麼說話,我印象裡在我的課上看到她像是在認真聽講但一看錶情就知道是在走神,所以成績不好也不奇怪。總的來說,算是那種表現不突出但也很少惹事的學生,沒想到……”

鬼看著他,等著他繼續向下說。

徐老師打了個哈哈,兩手交叉放在身前:“……令人唏噓。”

“班裡有人和林彤彤鬧過矛盾嗎?”

“應該沒有吧,我不記得了。不過一群十幾歲的小孩整天在一個教室裡,平時有點小摩擦也不奇怪。”

“誰和林彤彤有過磨擦?”

“啊,我這就是泛泛地說,不是具體指哪個人。”徐老師身體後靠:“學生之間鬧點矛盾有點小摩擦,一般也傳不到班主任耳朵裡。一個班四十幾個人,我也不可能面面俱到。但我肯定我帶的班級裡沒有人故意欺負同學,像現在說的那種霸凌的現象,絕對是沒有。”

“那她在班裡和誰關係比較好?”鬼停頓片刻,換了個問題。

“和誰關係比較好……應該和她同桌吧。她同桌那個女生當年應該配合調查了,你們可以去查當年的案卷。”

“對林彤彤家裡的情況,你瞭解多少?”鬼繼續問。

“這個我也瞭解不多,她家裡的情況之前警察應該都做過全面調查了吧?”

蒲早摸了摸自己的手臂。

鬼會意:“林彤彤墜樓之後,被發現身上甚至臉上都有不少舊傷,你之前沒有注意過?有沒有聽過班裡的學生說起過這件事?”

“沒有。班裡學生多,班主任既要上課又要管理班級,每天忙不完的事,這個確實是我稍微疏忽了些。但我肯定她那些傷不是在學校里弄的,我做班主任的班裡絕對不允許出現打架鬥毆欺負同學的現象。”

“你見過林彤彤的家長嗎?學校開家長會的時候,有沒有交流過?對她的家庭有什麼印象?”

“這個……不太有印象了,她媽媽……真記不得了,每次家長會來那麼多家長,又隔了那麼多屆學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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