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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20
“但你不該問。”
林一還想再說什麼,可就在這時,慕燼霜的身體突然晃了一下,好像要摔倒下去。
林一急忙伸手欲扶住她,他伸手攬住她後腰,掌心猝然陷入冰涼軟膩的肌膚——她腰肢軟肉塌陷下去,薄衫下玲瓏的曲線讓他嗓子眼發緊。
“你怎麼了?”林一聲音發顫,瞥見她鎖骨下暗紅咒印正蠶食雪膚,所過之處紅痕驚人。
慕燼霜猛地推開他,踉蹌撞上書架。
“別碰我。”她的聲音有些發抖。
“你會被她找到——”
林一僵在原地。
“什麼意思?”
慕燼霜沒有回答,只是轉身離開。她的背影在古籍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單薄,像是隨時會被風吹散的影子。
林一低頭看向自己的剛才抓握她的手,發現指尖上面凝了一層極薄的霜,正緩緩融化。
當晚,他做了一個夢。
夢裡,他站在一輪血月下,腳下踩著無數具焦黑的屍體。那些屍體的臉,他全都不認識。
林一從夢中驚醒時,復古窗框上結滿了霜花。
他盯著那些冰晶在晨光下伸展的紋路——像極了昨夜慕燼霜指尖凝出的薄霜。
脊背滲出陣陣寒意。
那本《山野異聞錄》正攤在床頭,他昨天偷偷把它拿了出去。
“月魄蝕心者,當以精飼之。若七日內……”
書的末尾,字跡泛著潮溼的暗紅,後半句卻看不真切。
昨天可沒有這一行字。
窗外傳來積雪壓斷樹枝的脆響。林一披衣起身,發現窗臺上落著幾片冰晶,排列成殘缺的月牙狀。他伸手去碰,冰晶卻突然化作水珠。
真是神奇。
清晨,古籍館剛剛開門,林一便已坐在館內。
館內還殘留著昨夜的寒氣,他的呼吸帶出白霧。林一翻開《山野異聞錄》,那行潮溼的字跡已經乾涸,變成了暗褐色。
林一忽然聞到檀香混著冷灰的氣味——像廟裡熄滅的香爐,又似先前夢境那燒焦的屍體味。
“你在找死。”
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林一轉身,看見慕燼霜站在晨光與陰影的交界處。她今日未著淡青長衫,只穿了件素白的衣裙。
更讓林一呼吸停滯的是——她的脖頸處全是紅痕,一路蔓延向下,滑入微敞的領口深處……
“你的脖子……”
慕燼霜並未做任何遮掩,素白衣料襯得那些紅痕愈發刺眼。
“昨日那本書呢?”
林一注意到她的唇色比昨日更蒼白,幾乎透明,眼睛泛著血絲,似乎昨夜並未休息好,眼下淡淡的白裙為她平添了幾分脆弱與疲憊。
“不知道。”林一撒謊道,目光卻不由自主地再次滑向她頸間。
“你昨晚是不是夢見了什麼?一輪血月?”她盯著林一的眼睛。
林一心頭一跳:“你怎麼知道?”
昨夜夢中那輪懸掛在焦枯樹梢、將整個世界染成血色的月亮,此刻回想起,清晰得讓他心慌。
慕燼霜沒有回答,她只是抬手解開領口盤扣素白的衣襟隨著她的動作無聲滑落,露出半邊雪白的肩膀和精緻的鎖骨。
林一呼吸一滯。
她的鎖骨下方,一道暗紅紋路蜿蜒至胸口,直指小腹,如同被烙鐵燙出的咒印。更觸目驚心的是,那雪峰頂端挺立的紅櫻竟紅腫不堪,周圍還泛著青紫。
可當林一眨眼的剎那——
那些觸目驚心的痕跡突然如潮水般褪去。青紫淤血化作淡粉色的光暈,連紅腫的乳頭像被無形的手撫平,恢復成小巧挺翹的嫩紅蓓蕾。
最詭異的是那道咒紋,它如同活物般收縮蠕動,最終消失不見。
此刻展現在他眼前的,是玉雕般無瑕的半裸身軀,她的衣服僅剝開了一半,露出赤裸的上半身。肌膚如霜雪凝就,雙乳飽滿圓潤,頂端兩點紅櫻在微涼空氣中悄然挺立。
她就這樣平靜地站在他的面前,彷彿剛才的一切只是幻象。
“伸手。”
林一遲疑地伸出一隻手。
慕燼霜突然抓住林一的手腕,她的手很冰冷。
林一尚未反應過來,掌心已被她強行按在她左胸那團綿軟上。
觸感溫潤滑膩如裹著暖脂,帶著驚人的彈性,與她的手溫度天上地下。乳肉在他指間微陷,頂端那點硌著他,卻不見她呼吸亂上半分。
林一能感受到她緩慢跳動的心臟,如她的臉色一般自然。
慕燼霜的睫毛都沒顫一下。她的目光越過林一肩頭,像在看窗外飄落的雪。如此畫面,不見她肌膚泛起半點紅暈。
清冷、平靜。
“別用指甲。”她忽然開口。
林一有些尷尬,他方才不自覺地握緊,似乎是弄疼了她。
很快,一陣灼燒般的刺痛傳來。林一猛地收回手,手心如被火燒一般。
林一低頭看向手心,手心紅紅的,一個蜿蜒的古字正在形成,慕燼霜猛地按住他的手——
“別看,片刻後它就會消失。”她的語氣變快了些。
“這是……”
“以後每隔十日,都來這找我。”慕燼霜的聲音輕得像嘆息。
“她要來了,快走。”她又是莫名其妙的一句。
彷彿為了印證她的話一般。
窗外突然傳來銀鈴般的笑聲,和林一那日在山中聽到的一模一樣。慕燼霜臉色驟變,迅速將林一推進書架後,排列整齊的書架隔絕了他們。
“無論聽到什麼都別出聲。”她最後看了他一眼。
本來林一應當什麼都看不到,但現在書架上有個縫隙,正是被林一拿走的那本《山野異聞錄》擺放的位置。
林一睜大了眼睛,好奇地透過縫隙張望。
一個穿硃紅色直裾袍的少女正從古籍館大門走進來,眉間一點硃砂,眼角描著金粉,唇色豔得刺目。
正是溫泉那夜消失的神秘少女。
“姐姐怎麼這麼心急?”是那少女的聲音。
少女袖口垂落露出雪白手腕,指尖劃過慕燼霜臉頰,指甲刮過皮膚。
“衣服都解開半邊了。”
她手指突然鑽進敞開的衣襟,掐住那粒嬌小乳頭狠狠擰轉——
“唔……”
慕燼霜喉間逸出半聲悶哼,左乳在少女指間被揉捏成各種羞恥形狀,乳尖迅速充血腫成深紅漿果。
“真羨慕姐姐呢,天生美人胚子。”少女的拇指惡意碾壓紅腫的乳暈,看著那點嫩肉在蹂躪下顫巍巍挺立。
“慕雪霽,今日你怎來得如此早?”慕燼霜的聲音有些疲憊。
原來那日溫泉的少女叫慕雪霽。
慕雪霽撇撇嘴鬆開手,乳肉彈回原狀。她轉而抓住慕燼霜的另半邊衣襟猛地下扯,盤扣迸裂四濺。素白上衣滑落到腰際。
“脫光。”慕雪霽命令道。
慕燼霜順從地解開腰間繫帶。襯裙落地時沒發出半點聲響。她現在像尊玉雕立在那。小腹以下那一抹整齊的黑色和倒三角終於也毫無保留的出現在了林一眼前。
一雙修長筆直的雙腿,飽滿且沒有一絲贅肉的大腿,曲線完美充滿誘惑的小腿,堅實的小腿肚子,潔白的皮膚,令人眩目失神。
素白衣裙伏在地上,圍成一圈,其中便是全身赤裸的慕燼霜。
慕雪霽蹲下身,橙色裙襬鋪開。
接著有什麼溼潤的聲音傳來,慕燼霜的背影卻紋絲不動,只有她垂在身側的手指微微蜷起。
林一看到,慕雪霽的手指猛地捅進慕燼霜腿心。
慕燼霜的脊背微微繃緊。
慕雪霽攪動兩下抽出手指,再抽出來時,乾燥的血絲爬滿慕雪霽抽出的手指。
“哎,姐姐真是受罪。”她將染血的指尖抹在慕燼霜小腹,留下斷斷續續的猩紅軌跡。
慕燼霜的呼吸頻率未變,仍由少女胡作非為。
“最近……”慕雪霽用手指輕戳慕燼霜肚臍。
“姐姐開心嗎?”
回答她的只有窗外幾聲鳥啼。
慕雪霽輕笑,指尖順著腰窩滑嚮慕燼霜挺翹的臀峰。
“前幾日我遇到了有趣的人,姐姐想聽聽嗎?”
慕雪霽指甲深深掐進她臀肉裡。
林一屏住呼吸。
“一個呆頭木鵝,眼裡只有他那些文章,天天和玻璃罐頭打交道。”
林一有些驚訝,他還以為少女要說的人是他。
書架後突然傳來一聲悶響,像是有人不慎踢到了木凳。
慕雪霽的手指頓在慕燼霜腰間,指尖又緩緩劃過她赤裸的背脊,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我說姐姐今日怎麼不說話,是因為那個偷看的小傢伙嗎?”
林一心頭猛地一跳——那聲響可不是他發出去的,館內現在還有其他人?
“出來。”
書架後的陰影裡,胖子哆哆嗦嗦地挪了出來。他的臉漲得通紅,褲襠處鼓起一大包,襠部布料被頂出溼漉漉的深痕,顯然已興奮到極點。
“我、我只是......”
胖子結結巴巴地開口,眼睛卻不受控制地黏在慕燼霜赤裸的身軀上。
她還是那樣站在那,渾身赤條條不著一縷,雙腿修長健美,雙峰偉岸挺拔,小巧的肚臍微微起伏,緊閉的兩腿間一抹黑色。
慕雪霽輕笑一聲,眼中寒芒驟亮。
“姐姐的身體也是你能看的?”
她突然出手,兩根手指刺向胖子雙眼。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啊——!!”
胖子的慘叫聲在古籍館內迴盪。他捂住眼睛跪倒在地,指縫間滲出一絲暗血。
慕雪霽甩了甩指尖的血珠,幾滴溫熱的液體濺在慕燼霜裸露的小腹上。
“走吧姐姐,等會人多了。”
慕燼霜沉默地拾起衣物,臨走前回頭看了眼書架縫隙——那裡已空無一人。
林一渾身冷汗地縮在牆角,聽著胖子的哀號。直到確認她們離開,他才顫抖著爬出來,扶起滿地打滾的室友。
“堅持住……我這就送你去醫院……”林一倒吸一口涼氣,那慕雪霽下手竟如此狠辣。
待胖子躺了多時後,他的呼吸才稍稍平穩了下來。
原來,胖子見林一心緒不寧,又反常地一大早就出門,甚至不像以前一般心細,直接發出聲響吵醒了他。
胖子擔心林一,這才悄悄跟著林一去到古籍館,躲在書架後時,慕燼霜剝衣露乳的豔景刺激得他褲襠精斑暈染,踢翻木凳的瞬間,他滿腦子還是那對晃動的雪白奶子。
還好送醫及時,做個手術,休養個兩三個月能稍微恢復些。
林一嘆了口氣,難為胖子關心他,竟願意大冬天起個大早。
聽聞胖子受傷,好幾個兄弟姐妹都跑來看望他,就是問到胖子受傷的原因時,他支支吾吾不肯說,林一自然也沒說。
這幾日晚上,林一都沒再做那個可怕的噩夢。只是掌心常在深夜發燙,夢裡總浮出慕燼霜被掐得紅腫的乳尖,與慕雪霽指尖滴落的血交融成一片靡豔的紅。
第十天,林一去古籍館赴約,儘管他每天都去古籍館,但今天確實是那日之後的第十天。
古籍館的修復室藏在最裡側的一個小隔間裡,若不是慕燼霜在前臺留的字條,林一永遠不會發現這個不起眼的角落。
推開門,撲面而來的是陳紙與檀香混合的氣息,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黴味。
窗外是紛揚的碎瓊亂玉,窗內是慕燼霜專注於修復書籍的側臉。
她今天穿著雪紡白裙,袖口挽起露出纖細的半側手腕,正用一把細如髮絲的銀針穿引絲線,修補一本線裝書的脫頁。檯燈的光暈染在她低垂的睫毛上,在臉頰投下細碎的陰影。
“把門帶上。”慕燼霜頭也不抬,聲音很輕。
林一輕手輕腳地關上門,不敢打擾了她。
修復室很小,四壁都是書架,中央一張寬大的榆木桌上攤著各種工具——薄如蟬翼的補紙、特製的糨糊、大小不一的毛刷,還有幾本攤開的參考書。
林一沒有問今日要幹什麼,他不敢問,眼前女子的氣質實在過於清冷,讓人不敢褻瀆。
林一看向她手邊的另外一本書。書頁已經泛黃脆化,邊緣焦黑蜷曲,像是被火燒過,但奇怪的是,那些焦痕都詭異地避開了文字部分。
“《山野異聞錄》?怎麼在你這?”林一認出了扉頁上的字跡。
“就是那本……”
“是也不是。”慕燼霜打斷他,依舊未正眼瞧他,似是專注於眼前。
“坐那兒等會兒。”
林一乖乖坐在對側的藤椅上,看著她嫻熟地完成修復。
慕燼霜的動作行雲流水,彷彿已經這樣做了幾十年——她先用軟毛刷掃去浮塵,再用薄紙補上小孔,最後用絲線重新裝訂脫頁。她的呼吸都極輕。
最令林一驚訝的是,她手邊那本“山野異聞錄”,那頁熟悉的殘紙從中滑落了出來,半邊書面上的墨跡在微微發亮,像是被月光突然照亮。
“你再看,書頁就要燒著了。”慕燼霜頭也不抬地說。
林一慌忙低頭,發現自己的指尖確實離那頁殘紙太近,焦痕邊緣的捲曲紙屑如蟲足般顫動。
他縮回手,卻忍不住問:“為什麼這書頁會自燃?”
慕燼霜的手停頓了一瞬。“因為它們承載了不該被記住的事。”
她的聲音很輕,像落在雪上的羽毛。林一注意到她脖頸那道傷痕今天格外明顯,邊緣泛著更鮮豔的紅,像是被什麼灼燒過。
“林一。”
她直呼他的名字。
“你為什麼每天都來這裡?”
這個問題來得猝不及防。林一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沒有做任何準備。
他總不能說,是因為那日館內裡她赤裸的上身像烙印般刻在他腦海裡——她乳尖紅腫的豔景、慕雪霽手指的血絲、還有掌心殘留的綿軟觸感。
“我……”
他抬頭看向慕燼霜,她正低頭整理著古籍,後頸肌膚從挽起的髮絲間露出,有淡淡的紅痕。
“我對古籍修復很感興趣。”林一最終這樣說道,聲音比他自己預想的要乾澀。
慕燼霜的動作頓了頓,這才抬頭看向他,平靜的目光直透徹他內心。
“是嗎?”她輕輕反問,指尖撫過一本殘破的書。
“那你應該知道,修復古籍的第一步是什麼?”
林一啞然。他的視線不由自主地落在慕燼霜的手上——那雙手修長白皙,指甲修剪得圓潤整齊,指腹卻有著細小的傷痕。
此刻她正用拇指和食指捏著一頁泛黃的紙,動作輕柔得像在觸碰蝴蝶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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