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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20
「操一一」蘇恆鋼發出一聲響亮的吼叫,迴盪在我們周圍的岩石斜坡上。
前所未有的滿足感自我心中升起,我將臉龐埋在他胸前,伸出舌頭一邊舔弄小乳頭,一邊問道:「蘇恆鋼,你要操誰呢?這裡沒有別人,只有我!」
我的嘴唇嘬吸他的乳頭,蘇恆鋼被我刺激得整個身體都在劇烈抖動:「操操操一一操!」
我握住他的勃起,蘇恆鋼的肉棒早已經堅硬如鐵,粗大的肉棒向上直直挺著,肉棒表皮筋絡糾結,碩大的龜頭頂端微微有些溼潤,龜冠處的肉箍高高鼓起。猙獰的巨大肉棒衝著我微微顫動,張牙舞爪好像馬上就要撲過來。
我心裡歡喜,十根手指輪番交錯的颳著龜頭和棒身,感受著棒身發出的灼熱。蘇恆鋼也沒閒著,雙手在我身上到處遊走,然後來到我的乳房,揉捏把玩。
蘇恆鋼讚道:「秀秀寶貝兒,你的奶子好大啊!」
我也應聲附和:「蘇恆鋼,你的肉棒更大!」
蘇恆鋼吃吃笑起來,我們一起用雙手互相慰藉,為對方帶來無以輪比的快感。我忽然想起阿德最喜歡的一個漫畫裡的場景,宮城小野狼最善於三分球和帶球突破。有一首歌曲《第零感》,就是為他量身打造,其中有一句:自由隨意地發揮,試試手感,大膽地探險吧!
我忍不住哼唱起來,歡喜兩人之間的親密又增厚了一些。我太高興了,以至於得意忘形。剛一唱出來,沒想到就觸動到蘇恆鋼的某根神經。我能感覺到,甚至在他站起來之前就感覺到,他的身體發生一些變化。
蘇恆鋼踉蹌後退幾步,臉色難看而溢滿愧色,就好像被硬生生脫掉身上脆弱不堪的遮羞布。他躲開我的目光,快速提起一桶水沖洗頭髮。
「蘇恆鋼,你怎麼了?」我想上前幫忙,但看到他的臉色,還是猶豫了。
蘇恆鋼沉默了很久,我以為他又要故意忽視我的存在,沒想到他忽然悶悶說道:「如果阿德現在能看到我們,他會怎麼說?」
這個問題真的讓我很難受,他仍然將我過去的身份當成一道心坎,不願意越過去。我只能道:「阿德走了。」
「但他會怎麼說?」蘇恆鋼咬牙切齒地喊出這個問題。
「他愛我們,我們兩個。他希望我們幸福,所以我想他會一一」
「他爸爸玩弄他的女友,阿德會沒意見?他爸爸的手鑽到他的女友嫩逼裡,握著他女友的奶子,嘴巴在他女友的身上又吸又舔。你真的認為他會接受嗎?」
一分鐘前我還非常開心滿意,現在一切都毫無預兆地毀滅了。
「你這麼說對我不公平,蘇恆鋼。阿德活著的時候,一切都不一樣。現在,我不再是他的女友,你也為他當不了爸爸,我們都不能。」
「不,我還是他爸爸,你也還是他的女友。這一點永遠不會改變。」蘇恆鋼把洗髮水擦進頭髮裡,好像在試圖從腦子裡挖出什麼東西。
「我不是他的女友,阿德走了。我們愛他,但他走了,阿德已經走了兩年,我現在是你的女人!」
蘇恆鋼轉過身來,怒目而視。「別這麼說,永遠別這麼說。」
「為什麼不呢?這是真的。」恐懼擔心的感覺再次襲來,我提高聲音質問道:「阿德真的是問題所在嗎?還是別的什麼?」
「你他媽的在說什麼?」蘇恆鋼沖洗掉頭髮上的泡沫,從樹樁上拿起毛巾。
「我說的是你的這種莫名其妙的內疚。你認為過去做過壞事,所以不配得到幸福。而每次你有點兒高興的時候,就一定把我推開,好像我要為你的內疚負責一樣。」
「我沒有怪你,我從來沒有怪過你。」
「沒有嗎?因為你肯定在讓我受到懲罰。我知道你有心結,蘇恆鋼,每個人都有。但我們之間的感覺很真實,而你卻一直把這個感覺當垃圾一樣對待。我不在乎你過去做了什麼,你是現在的你,不是過去的你。整個世界都亂了套,摧毀了一切,但你和我沒有被摧毀。我們還在這裡,我們有權過我們想要的生活。你不必一直懲罰自己,快樂就好。」
我不確定這一切從何而來,也許是過去一年來我內心醞釀的所有感覺。但我知道這是真的,我很清楚蘇恆鋼現在為什麼會這樣,尤其動不動就把我推開。我討厭他這麼做,也不能忍受他繼續讓這種事情發生。
我終究還是犯了錯誤,不應該說這些。蘇恆鋼像拔了插銷的電冰箱,砰地停止工作,我能從他的臉上看出這一點。
「這不是重點,」蘇恆鋼冷靜地說著,迅速擦乾身體,穿上襯衫。
「也許,如果我太過分了,我很抱歉。我們可以一一」我太貪戀蘇恆鋼的親密,只能卑微地祈求他能原諒我的魯莽。
「我們不需要繼續談論這件事。」蘇恆鋼打斷我,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就這樣,這是他的最後一句話。我能從他的語氣中聽到,從他冷酷的表情中看到。我做得太過分,嘗試了太多,現在一無所獲。當然,我會盡力阻止發生,但我能看到未來,就像遠處的暴風雨一樣不可挽回。
蘇恆鋼會再次傷害我的感情,這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第十三章 蘇恆鋼為自己的行為感到很羞恥。
事實證明,我沒有機會想出該如何改變現狀。第二天天亮時,蘇恆鋼就粗魯地宣佈:「我們的雞飼料快吃完了,我要去看看那家拖拉機店,我應該能從廢墟里再挖出一些吃的。」
我驚訝不已,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我們通常會提前計劃這樣的旅行,走最安全的小路,最少四個小時才能到達那家舊商店。
「好的,給我一分鐘換衣服。」儘管心存疑慮,我還是滿口答應。
蘇恆鋼搖了搖頭。
「怎麼了?我們總是一起去。」我的聲音有點尖銳,但我不知道該怎麼控制住。
「是的,但今天用不著。天黑前我會回來,你會沒事的。」
「我不擔心我自己,我擔心你。單獨外出不安全,你沒有理由這樣做一一」
「這次我要一個人去,我需要一個人待會兒。」蘇恆鋼非常善於無聲的威脅。
這很痛,非常痛。他需要一個人待會兒,換句話說,我妨礙他了。蘇恆鋼以前從來沒有對我說過這樣的話。
「抱歉,孩子,我不會離開太久。」他喃喃道,顯然看到我臉上受傷的反應。
蘇恆鋼會離開一整天,三年多來我們從來沒有分開這麼久。更糟糕的是,如果我不知道蘇恆鋼只是為了離開我而離開我,我就不會這麼難受。那又怎麼樣呢?蘇恆鋼顯然不在乎傷害我。而我,什麼都沒說。什麼也不能說。
「福寶留下來陪你作伴,天黑前我會回來,我保證。」蘇恆鋼轉身離開我,抓起他的獵槍和他外出時總是隨身攜帶的揹包。
就這樣,蘇恆鋼頭也不回走出了門。
最初的震驚消退後,我開始生蘇恆鋼的氣。時間越長,心裡的憤怒越強烈,幾乎怒不可遏。蘇恆鋼竟然離開我,竟然有離開我的念頭。顯然,只有這樣才能逃離無法擺脫的內疚。
這太不公平了!
我試著找些家務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避免回憶我和蘇恆鋼之間發生過的一切,拒絕問自己如果時光重來將會如何,更不讓懊惱充斥腦海。我不要一遍遍假設,以為用不同的方式表達,說不定會帶來更好的結果。我努力保持忙碌,不讓自己靜下來。我擦洗窗戶和地板,還洗了所有堆積起來的髒衣服和床上用品。
沒有蘇恆鋼,我孤單極了。在這個狹小而熟悉的房子裡,我不喜歡一個人待著。我大聲咒罵蘇恆鋼,想象著把他揍個半死,但到了晚餐時間,我開始期待他回來。屋子裡沒有鐘錶,我只能根據太陽在天空中的位置估計時間的流逝,我現在已經很擅長這項技能。他已經離開八個小時,意味著有充足的時間開車來回。當然,在商店的廢墟里會花一些額外的時間,他必須從廢墟中挖出雞飼料袋。這會用很多時間麼?他應該隨時可能回來。
我不餓,但我強迫自己吃了一個雞蛋作為晚餐。我帶著福寶出去遛了一圈,主要是我需要一點陪伴,而福寶是唯一能陪我的伴兒。太陽在天空中的位置越來越低,我走進屋裡,洗漱、看書,大部分時間都是傾聽遠處發動機的聲音。我等待著,聆聽著,盯著書頁裡模糊的字跡。
天完全黑了,蘇恆鋼還沒回來。我所有的憤怒都消失了,內心越來越焦慮,很快變成一種恐懼。他到底在哪兒?蘇恆鋼保證天黑前會回來。我收起書,不再假裝看書,事實上自從開啟後,我根本就沒翻過哪怕一頁紙。我走到外面,沿著碎石車道來到與山路的交匯處。沒有聲音、沒有車燈、只有越來越深的黑暗。我不敢再外面停留很久,穿著睡衣在黑暗中徘徊,對我來說可談不上安全。即使這座山非常偏僻,我出門時至少應該帶把槍。
我一直以為,自己對過去的懷念從來沒有特別強烈,但現在我渴望手機就像渴望毒品一樣。如果我們有手機,我就可以打電話給蘇恆鋼。他可以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是什麼讓他遲遲沒回家,起碼讓我知道他沒事兒。他可能只是慢下來,遇到一個小問題或不便,浪費了幾個小時。他會沒事的……他會盡快回來。
我不會因為天黑他還沒出現而驚慌失措。
我在腦海裡一遍又一遍地重複沒事兒,可蘇恆鋼一直沒有出現。我拿著槍走到屋外,從月亮的位置看,肯定快到午夜了。蘇恆鋼會在哪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他現在真的應該已經回家了。我顫抖著走回屋裡,陷入一種深深的、沉重的恐懼。蘇恆鋼肯定在外面出事兒了,我無法入睡、無法做事、無法行走,無法保持任何姿勢,更無法阻止思緒陷入死亡中,想象著一個又一個可怕的場景。
黎明前的幾個小時,我突然意識到蘇恆鋼可能會故意不回來。他逃避我的需要是如此強烈,以至於可能決定最好離開我。也許這就是正在發生的事情,也許他根本不想和我在一起,也許他已經離開了我。
我糾結著這個冷酷無情的可能性,想象著如果他想離開我,他會做什麼以及如何做。但我最終不得不承認,這不可能發生。蘇恆鋼不會拋棄我,除了情感上的親密之外,他在其他方面從來沒有讓我失望過。他答應過會回到我身邊,他永遠不會食言。如果蘇恆鋼有能力的話,他會回來的。這意味著他沒有能力,他要麼受傷,要麼死了。
沒有其他解釋。
這個想法讓我心碎,我一直看著窗外,希望看到車燈的影子,但外面一片漆黑。我轉過身,盯著我們的小家。兩張床已經重新移到牆邊,現在是春天,不需要那麼靠近柴爐。小廚房主要用於儲藏,小桌子用於吃飯,旁邊是一張舊躺椅,上面堆滿了書。腳下是一塊我們在尋找補給時發現的漂亮地毯。
這是我們的家,我越來越愛這個家。然而,沒有蘇恆鋼,一切都毫無意義。他可能再也不會回來了。悲傷的浪潮襲來,我彎下腰癱倒在地,雙手抱住身體,稀里嘩啦痛哭出聲。蘇恆鋼走了,如果他能回來,現在就該在家裡。他絕不會故意拋棄我,不是這樣的,他答應過回來的。我渾身每一塊肌肉都在痛,喉嚨因為哭泣像是著了火,腦袋更是像要爆炸一樣。
這是我一生中經歷過的最痛苦的痛苦。
我不知道這樣在地板上哭了多久,也不知道會持續多久,我根本不在乎,直到身後一陣風吹進屋裡。
「該死的,寶貝兒。我在這裡,我很抱歉,我在這裡。」
聲音粗魯且熟悉。
過了好一會兒,這個聲音才真正衝破腦海中的烏雲。我終於意識到自己真的聽到,大聲叫到:「蘇恆鋼!」
蘇恆鋼跪在我身邊的地板上,抬起我的上半身。他渾身沾滿汗水和泥漿,頭髮亂糟糟的,神色因為慌張而扭曲。「是我,操,對不對,我很抱歉回來晚了。」
「你去哪兒了?」
「他媽的車壞了,我從下午就開始走路。」
「什麼?」我一時沒明白。
「卡車壞了,我修不好,所以不得不走回來。」
我抓住他的襯衫,和他身上其他地方一樣汗溼骯髒。我焦急地上下打量著他,蘇恆鋼一團糟,精疲力竭、邋遢凌亂。
「蘇恆鋼。」我還是覺得不真實。
「我沒事,我在。」
我注意到他的鞋子和褲子底部全是血,又大聲叫起來:「不,你有事兒,你受傷了!」
蘇恆鋼低頭看著自己的腳,毫不在意地說道:「該死的鞋子不經走,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以為你死了!我想不出你不回家的原因。」我絕望地說道。
蘇恆鋼發出一聲粗啞的低吼,緊緊地抱住我,不停說著:「我沒死,寶貝兒,我就在這裡。死亡是這個該死的世界裡,唯一讓我遠離你的原因。」
當我終於能放開蘇恆鋼時,我們倆都癱在地板上,精疲力竭,無法站立。因為喜悅和解脫,我再次開始哭泣。我的臉埋在蘇恆鋼的衣服裡,他身上很難聞,和往常一樣,甚至更濃烈。然而我喜歡,這是蘇恆鋼。他沒有離開,他終於回家了。他走了一整夜,才回到我身邊。如果這是回到蘇恆鋼身邊的唯一方法,我也會做同樣的事情。
我彎下腰,解開鞋帶,脫掉破爛的鞋子扔到一邊。看到沾滿鮮血的襪子,我這才知道蘇恆鋼的腳全破了。
我心痛地叫道:「你做了什麼,蘇恆鋼?」
「告訴你了,鞋子不合腳。」
「你走了多遠?」
「不知道。」蘇恆鋼搖搖頭,垂下眼睛。
我擔心地碰碰一隻腳,他痛得皺了皺眉。
「別無選擇,我必須回來。」他堅定地說道。
我摸摸他的鬍子,又叫了一聲:「蘇恆鋼。」
蘇恆鋼抬起目光,像在宣誓一樣,說道:「我必須回到你身邊。」
我的眼眶又是一熱,但我努力不再哭出來。「我需要治好你的腳,你能坐在椅子上嗎?」
「當然可以。」雖然回答得爽利,但蘇恆鋼費了很大勁才站起來。他一瘸一拐地走到桌邊的椅子旁,屁股剛一坐下,就因為吃痛又低吼一聲。
我跑去拿急救用品,弄溼一條舊毛巾,先擦乾淨他的腳。蘇恆鋼的腳上還在流血,而早先已經乾涸的血還結了痂。我儘可能小心擦拭,而且花了很長時間。這肯定會傷到他,但我不能冒任何感染的風險,所以必須把腳擦乾淨。
蘇恆鋼一句話也沒說,但我能感覺到他的眼睛一直盯著我,也能聽到他緩慢的呼吸。我跪在他面前,在傷口上塗抹消毒液,然後用繃帶包紮皮膚上的傷口。不知為何,照顧蘇恆鋼時,總能激發出我的一種情緒,這種情緒比他讓我高潮時更強烈、更脆弱。
「謝謝你,寶貝兒,」當我做完時,蘇恆鋼低聲說道。
「你餓了嗎?」
蘇恆鋼搖了搖頭,眼皮沉重,但眼神溫柔。
「你想直接上床睡覺嗎?」
「是的。」
「我給你準備點兒水,身上也稍微擦洗一下。」
蘇恆鋼沒有反對,脫掉所有衣服,只剩下內褲。我從上到下給他潑了點兒水,又找來一條毛巾簡單擦拭。他倒到床上,我躺到他旁邊,不在乎兩人的關係仍然模糊不清。
我現在需要他,他也需要我。
蘇恆鋼把我拉進懷裡,我依偎著他。屋子裡溫度不低,他的身體更熱,但我一點也不在乎。我抱著他直到他睡著,然後我也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 =待續= =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