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職】(1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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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23


她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只能靠著身體的本能一點點地去學,去接住那細密而密集的情感攻勢。江硯沉察覺到她的僵硬,開始是落下密密麻麻的吻,不輕不重地吻著嫣紅唇瓣,像是潮水悄然漫過礁石。他吻得極慢,又很重,密密麻麻地,繾綣而溫柔,像是一種帶著耐心的教導。

她的睫毛輕顫,眼神有些迷離,大腦宕機般空白。接著,他往下落吻,在她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他的唇貼上她的下唇,輕輕一含,輕啃著,帶著些微酒氣的呼吸打在她臉側,燙得她心頭髮麻。

她本能地想躲,但肩膀被他按住,穩穩地困在他胸膛與門板之間。他的動作沒有一絲急躁,只是帶著一種近乎殘忍的冷靜,逐步推進,像是拆解獵物的耐性,卻又多了分憐惜。

牙關輕輕一觸,他沒有急著撬開,只是似有若無地試探,一點點加深這個吻的深度,像是等待她放鬆,等待她自然開啟那層薄薄的防備。

她的呼吸越發急促了些,眼角已經泛起微紅,身子不自覺地發軟,幾乎要站不穩。她只能踮著腳,手緊緊抓住他襯衫的衣角,像是唯一的依靠。那一點點的暈眩感,讓她幾乎失去了方向。

就在那一刻,他終於撬開她的牙關,舌尖探進去,輕柔地掃過她的齒列與上顎,熟練地將她徹底捲入這個令人窒息的親密之中。

她的意識像是被揉碎了,連指尖都在顫抖,只能被動地承受他帶來的每一寸熾熱。唇齒交纏之間,她的世界只剩下他,鼻息交融,混雜著淡淡的香水味、紅酒的香氣,還有一絲若有似無的清冽苦意。

江硯沉像是終於嚐到了某種甜頭,唇角微勾,手指順著她的背滑下,觸碰到那布料下纖細卻微微發顫的骨架,落在她的腰窩,掌心微收,將她更緊地箍入懷裡。

她整個人彷彿都要被這個吻融化掉了,膝蓋發軟且酸澀,喉嚨裡發出一聲極輕極細的嗚咽,那一聲像是最赤裸的臣服,也像是最本能的回應,臉頰紅得像要滴出血來,手臂環住了他的肩膀,微微發顫。越來越深的吻讓她來不及換氣,來不及吞嚥的唾液也隨之流出了嘴角的銀絲。

良久,他終於鬆開她,額頭抵住她的額頭,呼吸濃烈交纏。他的聲音低啞又沉著,彷彿從胸腔深處滾出:

“白雲遊。”

白雲遊像是終於得以喘息,眼神微微迷離,琥珀色的眼睛溼漉漉的,像是被風吹皺的湖面,她囁嚅著振動聲帶,喉嚨像是堵著什麼,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只能本能的抓著他的衣服

“嗯……主人。”

江硯沉低低地笑了一聲,似嘆非嘆,像在笑她,又像在笑自己。他沒有再說什麼,低頭,在此覆上了他的唇。這一次沒有任何留情。他的吻帶上了掠奪的力道,唇齒間已經沒有溫柔的安慰,而是炙熱情慾的啃咬,想要將她揉碎吞下。

白雲遊被他鉗制著後腦勺,根本動彈不得,只能承受這毫無退路的深吻,喉嚨發出細細的哽咽,眼角泛起水意,臉頰如同燒透了的瓷胚,一觸即碎。

她感覺自己像是一朵被連根拔起的花,飄在半空,無依無靠,只能緊緊抓住他的襯衫,指節泛白。

江硯沉順著情慾,唇角擦過她的下巴,舌尖順著頸側滾燙的皮膚一路往下,落在鎖骨上,用力一咬。她吃痛地輕哼一聲,整個人像是被電流貫穿,猛地一顫。回過頭正對著對方的雙眼,是如火的佔有,更是無處安放的性張力。紅腫的朱唇不自覺的用白齒抵咬,顯得更加嫵媚柔軟。

薄唇貼著她耳後的肌膚,一點點落下像是封印的吻,輕柔又灼熱,每一寸肌膚都被唇舌帶過,彷彿被點燃。她只能縮著肩膀,身體發軟地靠在他懷裡。

她的裙子被他撩起一角,指腹輕撫過她的大腿根部,隔著薄布,她像被燙到一般驟然一顫。

“別怕。”江硯沉的聲音帶著不容拒絕的溫柔:“今晚不準那麼早就結束。”

白雲遊聽著他的話,又緊緊閉了閉眼睛,酸澀發脹的情慾,身下的溼意,比以往更加敏感的身軀,在曖昧的空氣中發酵,在充足的前戲裡沉溺。

男性的手指修長有力,順著他的側腰摩挲,肩胛骨到腰窩,每次一到下面的軟肉懷裡的人都會縮一下,但始終都是在他的懷裡無處可逃。他的手落在她的大腿後側,一把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白雲遊驚呼一聲,立刻反射性地雙腿盤上了他的腰。下一秒,就能明顯感受到下垮的硬度,不容忽視地頂著她的小腹。

“這樣舒服一點。”他低笑著,聲音像是擦過夜色的酒精。他抱著她走向沙發,動作熟練卻不急切,每一步都帶著篤定與蓄勢。

落座的時候,她坐在他腿上,裙襬早已凌亂地堆在腰間,白皙的膝蓋暴露在空氣中,裙子的上衣早就被解開落在了腰間,胸衣的肩帶不知何時滑落了一側,露出弧度流暢的鎖骨和細瘦的肩頭,圓潤飽滿的胸乳也暴露在空氣中,紅潤的櫻桃早就挺立起,可憐巴巴地希望得到更多的垂憐。

江硯沉俯下身,一路親吻她的鎖骨、肩頭,舌尖卷著她肌膚上的溫度。

“為什麼……今晚,這麼……”白雲遊企圖在混沌的大腦裡找到一個合適的詞語去形容這場溫柔的前戲,但最後還是向眼前的情慾低了頭。

話語落下的那一刻,唇齒便落在她胸前敏感的位置,輕輕咬了一口,但牙尖依舊停留在脆弱的紅粒上,不住地研磨,徘徊,舔弄。

白雲遊悶哼一聲,下意識地收緊了指尖,死死抓住他的襯衫。

她的身體早已是一汪軟泥,純棉的內褲上早就有了深色的水漬,淺淺的蹭著深色西裝褲上撐起的小帳篷。

江硯沉動作一頓,抬眼看著她。

“嗯。”他緩緩道,“倒是學會自己貼上來了。”

她的眼眶頓時泛了點溼氣,說不出話來,卻也沒動。



(二十二)你是誰?(7)



他的手覆上她的大腿內側,那裡的肌膚敏感得像是藏著羽毛,不住地細微顫抖,挑開少女的白色內褲,手指靈活地滑進了溫暖的花園,撥開兩瓣吐著水珠的陰唇,勾起嬌滴的花蒂,指尖稍微使了一點力氣就引得身上的人驚呼抬臀。江硯沉一把按住她的柔軟腰肢笑到:“別緊張,前兩次不是總是哭的喊疼嗎。”

話音未落,又加進了一根手指,在穴口不停地打轉,擴張,原本緊閉的花穴被撐開一個小小的口子,溼淋淋的花戶吐著一波又一波細流。手指又向深處探去,擦著敏感的甬道似乎想撫平所有的褶皺,白雲遊被刺激得感覺頭皮炸開了一樣,從未有過的酸脹的感覺讓她我出可逃,屁股被按著不能動彈上半身只能弓起來,無力地靠在江硯沉身上,額角分泌出細小的汗珠,朱唇死死咬住指關節,但還是沒辦法擋住細碎的呻吟聲,落在男人耳旁的呢喃反而成了最動聽的樂曲。

堅硬的指節按住狹窄的甬道,模仿著性器抽插的動作,帶出來拉絲的透明液體,又帶進更深的地方,只要稍稍彎曲就能碰到上面敏感的地方,一團溫暖的液體隨之傾覆而來。江硯沉咬住白雲遊紅的似血的耳垂,熾熱的呼吸像是催情劑,低沉的聲音是惡魔的低語:“怎麼這麼敏感,都把我的手打溼了。”

白雲遊閉著眼睛,淚花還沾在長長的睫毛上,只能哼唧著躲著腦袋,只想往他的頸窩裡鑽。還埋在體內的手指打亂了節奏,開始肆無忌憚的到處撫摸,尋找著高潮的歸宿,直到得到主人的共鳴。女孩小嘴張得圓圓的就像是身下的小洞,殷紅,水潤,潤滑,眼裡的淚水奪眶而出,敏感點帶來的反應讓身體誠實地臣服,但江硯沉還沒打算放過她,在那處一直打轉,用力按住,恰時再一次填入第三根手指,將小穴撐到邊緣處泛白,可憐巴巴的吞吐著三根手指。

“啊!主人,太多了,不要那裡了。”白雲遊抱著他的脖子哭喊,雖然節奏已經很慢了,但她還是像未經情事的少女。

“你可以的,腿張開,放鬆,別咬。”江硯沉一手在她的小穴裡大幅度的抽插,帶著粘液的噗噗聲,還有大量吐出的溫熱淫液打溼了深色的褲子,一手扶住他的腰臀,配合著下面的節奏。隨著上下顫抖的還有胸前白嫩的玉兔,溫軟茭白,鮮豔欲滴的紅粒更是刺人眼目,男人看著眼睛發熱,一口含住了挺立的櫻桃,舌頭表面的軟刺舔舐這硬了又軟,軟了又硬的紅珠。白雲遊感覺腦中一陣白光閃過,下腹連帶著大腿無法控制著痙攣,小穴緊縮,從深處澆灌出大量的淫液,打溼了手指,滑下的銀絲一直蔓延到手腕處,低落在毛毯上,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只留下女孩急促的喘聲和磨碎了的哭腔。

她抖得像個篩子,從感覺渾身發燙,回個神來才覺得羞恥得無法面對眼前的男人。很顯然男人有些不滿他的反應,他的吻再次覆蓋上了她的臉頰和脖頸處:“舒服完了是不是該我了。”白雲遊感覺腰上的手更加用力了,像是最後的剋制,胳膊上暴起的青筋下是清楚的血管和男人的性慾。

白雲遊慌忙地把手從他的脖子上拿下來,去解開他的皮帶,金屬紐扣總是格外的笨拙和沉重,她有些笨拙和尷尬,總是沒有辦法把紐扣和皮革分離開,無法忽視不了下面早已硬起的性器,更讓她緊張焦急。

“嘖,這裡。”江硯沉有些等的不耐煩了,抽出水靈靈的手把住白雲遊小巧的手按住皮帶上的紐扣,清脆的“啪嗒”聲,皮帶自然而然打開了束縛,兩隻手黏糊糊的附在一起,白雲遊抬頭看了眼江硯沉,眼底的掀起了狂風暴雨般的慾望彷彿要把她吞噬,她不由自主的嚥了一口口水,還是主動伸手把衣服下的巨龍釋放出來,她感覺有些燙,不僅是手,還有眼睛,她不敢看,把眼睛轉到了別的地方。

“嫌棄?”江硯沉有點不滿意她的反應,掰著她的下巴強迫讓他看自己。

“不是,就是有點,害怕。”白雲遊支支吾吾地說著。

江硯沉失去了所有的耐心,他扶著她的腰向上抬起,讓早已溼透的花戶對準早已挺立勃起的龜頭。當粗大的龜頭破開已經被擴張溼潤的小穴的時候白雲遊還是有些難以適應的皺緊眉頭,咬著下唇去接納身下的巨物,紅紫的巨龍腫脹的有些猙獰,像是一把利劍劈開女孩柔軟的身體。

忽然白雲遊感覺腰上一鬆,本就沒有吃多少力的腰臀一屁股就坐了下去,吃進去三分之二的性器,嘴裡的驚呼聲被堵進了唇中,無法呼吸,無法呻吟,就算是委屈也不能說。那隻始作俑者的手這個時候又撫上了腰,雖然穴內已經有了足夠的潤滑,但由於過於狹窄已經進出困難,白雲遊只覺得穴內漲得發疼,有一種被捅穿了的錯覺:“慢,慢點主人。”

江硯沉也不好受,小穴裡溫暖柔軟,像是無數張小嘴爭先恐後吻上堅硬巨大的性器,他一邊撫摸著她的身體,一邊套弄著埋在少女體內的肉棒,三淺一深地頻率上下顛簸不斷地拓展著小穴內的空間。

房間裡一片柔光,像是月亮的倒影沉入湖底。在她每一次緊繃和放鬆之間的起伏,讓她的身體慢慢溶進他所掌控的節奏裡。她每次短促而羞澀的喘息全部都墜入到情愛的海底。

終於在男人的不斷努力下,小穴吃下了所有的肉棒,緊密貼合在肉棒上,男人的雙手抓住女孩光滑圓潤的臀瓣,有一下沒一下地往前遞送,似乎想把兩個睪丸也想送進去。少女的大腿透著晶瑩的液體,穴口處泥濘不堪,正在努力吞嚥著尺寸極不相符的陰莖。

白雲遊覺得身體裡的肉棒真的捅到了下腹那裡,每一次要往深的進去,下腹那一層薄薄的皮總會若隱若現凸出龜頭的形狀,那種窒息感快要將她淹沒,眼淚隨著動作的深入更像是決堤的口岸,她紅著眼睛就像是待宰的白兔,死死拽住男人的衣袖,哭腔早就攀上被撞碎了的求饒聲:“主,主人。嗯……太深了,嗯,嗚嗚嗚真的太深了。”

女孩的聲音雖然可憐,卻也激發了男人的凌虐慾望,他將吻輕輕落在女孩的唇邊和眉眼處,一點一點吻去女孩分泌出來的眼淚,但身下的進攻沒有絲毫減弱,反而是厚積全發,精瘦的腰腹在挺動,若隱若現的腹肌在凌亂的衣服裡顯得更加性感,大手配合著身體的浮動,鉗制著少女的身體毫無保留地貢獻出所有。



(二十三)你是誰?(8)



雪白的酮體已然滿是香汗,淡淡的粉色和紅暈的臉頰無不像一朵火燒雲,在雲端出起伏不斷,白雲遊感覺自己真的一會被拋在空中,一會兒又墜入谷底,不知是不是男人有意而為之,雖然肉棒又粗又大,此次都能擦過她敏感的地方,但每次快要到達臨界點的時候陰莖又退回了一半,小穴深處傳來的巨大空虛像一隻無形的手把她拽入深淵,急的她額角不停的落下汗珠,縷縷烏髮粘在玉白脖頸上,眼睛早就哭的紅腫,每次被男人這麼一欺負就會哭唧唧地親著對面的薄唇。江硯沉喜歡她撒嬌的樣子,不成熟的吻技,就算是討好也是柔柔的覆在上面。

肉棒又重新回到了小穴深處,巨大的填充感再次席捲全身,就這樣反覆幾次白雲遊終於撐不住,軟下腰肢,趴在江硯沉身上無言哭泣。

她的呼吸已經散亂,後背微微弓起,被他緊緊扣住腰的那隻手掌心發燙。可就在他剛剛再次深入、情緒也正攀上一個臨界點的時候——

白雲遊突然輕輕出聲了,帶著點氣音,卻不是呻吟,而是極不合時宜地問了一句:

“主人……你今晚心情是不是很好?”她像是無意脫口而出,聲音軟軟的,帶著點撒嬌和好奇,也帶著一點點笑意。

但江硯沉卻陡然停下了動作。周圍一瞬間只剩下了她急促的呼吸聲。他微微抬起頭,眼神危險地定住她,那眼底的情緒像是暗夜裡突然睜開的獸瞳,既危險,又壓抑。

“白雲遊。”他嗓音低啞,吐出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帶著某種咬牙切齒的隱忍,“你在走神?”

她一下子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睫毛一顫,想趕緊找補。“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

“所以今天這麼長的前戲,只換來你在這個時候開小差?”話音未落,他突然俯下身,含住她紅潤的耳垂輕輕一咬,含糊不清地低語道:“那現在,我讓你看看我‘不高興’的時候,是不是更好記一點。”

他手腕發力,整個人重重壓下,那股力道帶著懲罰的意味,卻不失分寸。他的動作忽然快了起來,不再是方才的溫柔引導,而是一次又一次深不見底地懲罰式進攻,帶著強烈的控制慾和情緒壓制。

白雲遊被頂得說不出話來,幾次想逃,腰卻被他牢牢按住,只能攥著他的衣服,不一會就身體再一次顫慄達到了高潮的巔峰,粗壯的性器依舊沒有放過高潮中的小穴,按著臀瓣仍舊高頻率地衝撞著最深處。

他在她耳邊啞聲問:“還敢問我心情好不好?”

她搖頭,淚眼朦朧地悶哼,持續的高潮讓她說不出話,似乎顱內的高潮更為致命,這下是真想不了別的任何事了。

他卻偏偏不放過她,又故意咬了一下她頸邊那塊最敏感的皮膚,留下一點點淺淺的痕跡,像是在懲罰,像是宣示。

“乖一點,白雲遊。”他低啞地說,“別再打斷我。”

她哭著喘氣,點了點頭。隨後便是更深的一次貫入,把她所有的意識拉回當下。奇怪的是,她竟然有點喜歡這種被他“記得”的方式。

數百下的深頂之後,江硯沉進行著最後的衝刺,終於把持不住精關,抽出半軟的陰莖,射在了穴口出,微腥的氣味在二人之間散開,白雲遊早就疲軟在江硯沉身上,累得直喘氣,大腿之間的泥濘和痠痛讓她無法合攏腿,大大小小的淤青和指印像是綻開的桃花,遍佈整個春色。

白雲遊強打精神,因為她知道這才剛開始,只能算是給他的主人解個饞。正準備調整好酸澀的四肢再來一次,沒想到江硯沉直接把她橫抱起來往臥室走。

還沒回過神,就被放在了床上,身上的衣服隨之被扒的一絲不剩,江硯沉也將衣服釦子解開,隨意扔在地上,露出了男人鍛鍊有素的肌肉,是性感的,即便是在昏暗的夜晚裡,也能看得一清二楚男性的荷爾蒙,白雲遊就算再遲鈍,也是會害臊的。女人的第六感讓她警鈴大作,她現在才意識到,現在開始他才動真格。

本能地想轉身往後逃,還沒爬出一步,腳腕就被抓回來,一整個人趴在床邊,兩個腳腕被迫分開,肚子下面被墊著一個枕頭,臀部高高翹起,身下的景觀一覽無餘,江硯沉覆身上去,兩隻手撐在白雲遊兩側,胯部一停,再一次硬起的性器藉著裡面殘留的液體順利就擠進了最深處。

後入的姿勢方便肉棒捅進最裡面,即便已經做了一次了,小穴還是緊緻如初。

“小穴怎麼做了這麼多次還是這麼緊。”話音未落“啪!”一身,肥美潔白的臀部立刻留下清晰鮮紅的掌印。

小穴下意識的收縮,緊緊咬住了肉棒。刺激得江硯沉差點沒有守住精關:“嘶,放鬆不準咬。”說著,又加重了上頂的力度,故意往G點衝刺,早已熟悉這句身體哪裡碰不得。

“啊!不要不要。”本來被打了一巴掌就有點發蒙的白雲遊被突然刺激的攻擊撞得恥骨發酸,更要命的是接踵而至的高潮前奏,太過緊湊,太過激烈,太過窒息。哭腫的眼睛毫無徵兆的掉下了一串串的珍珠,朱唇還是控制不住的張合,和鼻腔搶奪著氧氣,想以此來舒緩身體的痙攣,她想往前爬,但每次手指泛白抓著床單想往前伸的時候,身後總有一雙大手拖著她的腰身,狠狠的頂進了身體的敏感地帶,沙啞的呻吟聲是哭泣的叫喊。

肉棒大力地進出紅腫泥濘的花穴裡,每當拔出肉棒的時候裡面糜爛的穴肉也被帶出來,隨後又被狠狠肏進了深處。在這樣的攻勢下,白雲遊被輕而易舉的肏得潰不成軍,急促又脆弱的哭叫中達到了高潮。柔軟的腰肢早已塌陷,渾身痠軟無力,大腦一片空白,若不是江硯沉一直用胳膊撐著她的下腹,人早就攤成一攤了。

身後的衝頂力度絲毫不減,反而越來越興奮了,白雲遊感覺自己真的要被肏壞了,她哆嗦地抓住旁邊江硯沉的手,從嗓子裡擠出一段完整的話:“主,主人嗯啊!慢一點,不要啊……慢一點嗚嗚嗚嗚。”

與前幾夜不同的是,感覺今日的他格外的興奮,除了那個溫柔的前戲,還有現在幾近瘋狂的性慾。

一陣低笑傳入白雲遊的耳朵裡,她不知道為什麼他要笑,現在只求他能慢一點,感覺自己的腰都要斷了。那隻大手與反過來與她五指相扣,湊近她的耳邊說:“不要慢一點還要在快一點嗎?”

嚇得白雲遊眼淚又哐哐掉,直搖頭:“不要了,主人不要了。”

“說主人的肉棒肏得好爽。”江硯沉咬著她的耳垂,說著令人害臊的葷話,把白雲遊羞得沒變了,一個一直乖乖讀書的學生哪說過這麼粗的話,她咬著嘴巴不想說,但又不敢不說:“主,主人嗚嗚嗚……”她只能一直哭企圖矇混過關,她用滿是淚水的小臉蹭著他的手,但肉棒的打擊力度卻越來越大。

“不說的話,我就可就不停了,一直把小穴操壞。”江硯沉笑著吻著她紅腫的嘴唇。已經被操的暈頭轉向的白雲遊自然是把這話當真了,她連忙一邊亂吻回去,一邊哭著說不要:“主人,呃——嗯,不要嗚嗚,我說。”

“好,那就聽話。”江硯沉喜歡逗她玩,喜歡在情事上引導。

“說,說什麼來著,我忘了嗚嗚嗚嗚。”哭得打嗝兒的女孩像是做錯事的孩子,晶瑩剔透的眼睛就像是玻璃珠一樣看著江硯沉,激起了男人的佔有慾,他狠狠地吻咬著女孩的唇瓣,熾熱的吐息彷彿要吞掉身下的人兒:

“寶貝兒,這樣子求男人是隻會被肏死的。”

“求主人不要肏死我唔……”白雲遊還是不知所以,乖乖地重複著主人的話,但換來的只有更加激烈的深吻,感覺快透不過氣的時候才放過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由於性器頂得太重太深,還傳來一陣陣刺痛:“主人,嗚嗚,真的,真的不行了,好痛唔嗯——”白雲遊憋得滿臉通紅,這是她第一次完全沉浸在性愛中的樣子,自己的身體,內心,想法都不加思考地說了出來,是男人逼得,也是著無盡的快感逼迫的,更是對自己的縱容和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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