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也要被強制愛嗎】(53-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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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29

對屠蘇太過分了。

可是她還沒反思出結果,屠蘇又握緊了她的腰。

她的身體在不受控制的顫抖,但快感同樣強烈,她的眼眶裡都是被逼出來的生理性眼淚在打轉。

“屠蘇……”紀清最後還是喊了屠蘇的名字,不知道是在求饒,還是在批判他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我在。”屠蘇再次回應她。

房間裡短暫的安靜下來,這時候門外和窗外的動靜也變得清晰起來。

紀清聽到院門口仇弘和另一個士兵低聲交談的聲音,也聽到門外不知道是誰在走動的腳步聲。

尤其是落地窗前的窗簾還沒有被拉上,逐漸西斜的日光照進了房間裡,太陽再往下落一點,陽光就會照到他們身上。

在房間裡的見不得光的隱秘情事也會暴露在陽光底下。

羞恥感後知後覺的回到紀清的腦海中,但她剛動了一下,身後的人的動作就驟然加重了。

裙襬已經被他的手壓得皺成一團,裙襬下露出一截柔軟的腰肢,。

這裡已經紅成了一片,亞麻色的坐墊上也留下一團深色的水痕。

他的祖父和母親一定知道他們在做什麼。

屠蘇感覺到一種微妙的刺激和暢快。

從小到大他都是聽話懂事的別人家的孩子,他的道德感像是與生俱來一樣,會約束他不做出有悖道德的事情。

他小時候不會單純的因為好玩而爬上樹去掏鳥窩,長大後也不會單純的為了洩慾而和別人上床。

但是現在他卻把別人的未婚妻騙到自己家裡來,在明亮的日光下和她媾和。

禮崩樂壞。就和這個混亂顛倒的世界一樣。

椅子又開始在地上一點點被往後推,發出刺耳的聲音時,也在地板上留下了一道道淡白色的痕跡。

在這聲音中,紀清低聲哭喘的聲音都變得不太明顯。

“不行……”紀清都快要抓不住椅背了,“屠蘇……”

屠蘇給出的回應是再次捏住她的下巴,低頭親了上來。

正在紀清意識迷濛的時候,她突然聽到了門外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抱歉貿然來訪,請問屠蘇在家嗎?”

是隋雲暮的聲音。

紀清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但屠蘇像是沒聽到門外隋雲暮的聲音一樣。

她現在才後知後覺的被屠蘇的膽大妄為給嚇到了。



55.



看上次陸漠白的態度,隋雲暮應該是有告訴過他們以後不要來找她。

陸漠白沒聽,直接深夜闖了別墅,結果被隋雲暮毫不留情的扔了出去。

現在看起來屠蘇也沒聽。

如果真的和來請她計程車兵說的一樣,隋雲暮知道她來屠家也允許的話,他似乎不應該問出屠蘇在不在家這種問題。

要是隋雲暮真的知情且同意,以隋雲暮的性格,他應該會保證她在屠家時,屠蘇和他在一起。

而屠蘇從頭到尾都在這裡,隋雲暮事先知情的可能性,恐怕還沒有屠蘇用進化能力給來傳話計程車兵的增加了一個前情提要的可能性高。

但她記憶中的屠蘇,不是個會對無辜計程車兵濫用進化能力的人。

在紀清的思緒百轉千回的時候,屠蘇總算不再在心理上凌遲她了。

紀清的思緒短暫的被牽扯過去,又很快聽到門外傳來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她的心幾乎是懸到了嗓子眼。

屠大師出門時雖然關上了門,但是門沒鎖,只要輕輕按下門把手,就能推開門看到門裡這淫亂的畫面。

門外的腳步聲似乎就停在了房間門口,紀清彷彿又回到了她被陸漠白壓在床上,房門大開,門口慢慢浮現出一個黑色人影時的場景。

真是見鬼。為什麼從回到基地開始,她就一直在跟偷情一樣擔驚受怕。

她明明也是受害者。可是現在她和屠蘇的姿勢,卻多少有點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感覺。

紀清正緊張著,屠蘇還要俯下身在她耳邊輕聲說:“夾緊。”

真是瘋了。紀清不可置信的轉頭看向屠蘇。

屠蘇也在看著她,神情晦暗不明。

門外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屠蘇體貼的幫紀清把她的內褲重新穿好。

溼紅的豔色被白色的內褲完全遮擋起來,內褲中間濡溼的痕跡還沒有幹,現在這片溼痕就又開始擴大了。

屠蘇移開視線,低頭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手帕,幫她擦掉腿上留下來的溼液。

他的手隔著柔軟的手帕從紀清的腿上擦過,能清楚的感覺到她緊繃的大腿肌肉。

但屠蘇看起來只是在心無旁騖的幫她清理偷情的痕跡,還不忘貼心的提醒她:“如果沒夾住流了出來的話,可能會被人發現。”

紀清聽到這句話,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

老實人黑化真可怕。

屠蘇沒有讀心術,卻能從紀清的表情中大概猜出她的想法。

不過他沒有為自己冒犯的舉動辯解的想法,他把沾滿了粘液的手帕重新迭好放進口袋,又替紀清整理起了裙襬。

但是裙子的後襬被他壓的時間太長,已經被他的體溫給熨滿了褶皺,放下之後怎麼弄都弄不平整。

不過現在紀清根本沒有心思考慮裙襬皺不皺這種細枝末節的事情。

在屠蘇後退了一步收拾自己身上的一片狼藉的時候,紀清也忙不迭的從椅子上下來了,但剛踩在地上,她就卻差點站不穩的摔下去。

膝蓋跪的太久,突然站起來,膝蓋和腿都隱隱發酸發疼。

屠蘇及時伸手扶了她一把,在她站穩之後,又很紳士的鬆開了手。

紀清心情複雜的看了看屠蘇,她以前怎麼沒發現屠蘇這麼能裝。

但紀清看過去,屠蘇只是神色平靜的回視她,“需要我先出去嗎?”

紀清很慫的點了點頭。

要是隋雲暮還在外面,她都不敢想會發生什麼事情。

屠蘇沒有對這個意料之中的答案發表什麼意見,他隨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開啟門走了出去。

等屠蘇出去了,紀清才低下頭看向自己的膝蓋。

即使椅子上放著墊子,但是跪的太重太久,她的膝蓋上還是被壓出了一團紅痕,上面還有坐墊上的花紋。

這種曖昧的痕跡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總不能說是她跪了一個小時的祠堂吧。

別說祠堂了,她到現在連原本的紀清的家人都沒見過。

紀清正頭疼著,突然感覺有一點熱乎乎的液體不受控制的從身體裡流了出來。

這很像是來生理期時的感覺,但從她成為進化者開始,她就再也沒有來過例假,現在流出來的當然也不可能是經血。

屠蘇沒有騙她,他弄進去了很多,已經溼透的內褲根本兜不住。

她要是就這樣走出去,說不定還沒走出屠家的院門,乳白色的液體就會順著她的腿根從她的裙襬底下流出來。

紀清一邊在心裡罵屠蘇有病,一邊想找什麼東西墊一下。

但在末世已經降臨兩年後的現在,即使是在第一基地,也不會有餐巾紙這種奢侈的一次性用品。

紀清還沒找到可以墊的東西,房門突然被輕輕敲了兩下。

屠蘇出門時把門關上了,現在這扇門也沒有被開啟,門外的人的聲音透過門板傳進來,“隋雲暮已經走了,你出來吧。”

紀清用僵硬的步伐走到門口開啟門,站在門外的屠蘇又恢復了不久前她剛見到他時的模樣,清冷淡漠,像是不染凡塵一樣。

但這位清冷的小屠大師在幾分鐘之前,還在提醒她要夾緊。

屠蘇看起來也不在意紀清是怎麼看他的,在紀清開門之後,他就後退了一步,手垂在身側,語氣平淡的問:“需要我送你嗎?”

紀清現在才遲鈍的感覺出來屠蘇應該是在生氣,可能是在氣她的不告而別,也可能是在氣別的什麼。

但紀清沉默了兩秒,只是搖了搖頭說:“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

她轉過身往門口走去,她沒有回頭,卻能感覺到屠蘇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

但是屠蘇既沒有出聲挽留,也沒有跟上來。屋子裡只有她自己略顯僵硬的腳步聲。

屠大師和屠蘇的母親也不在客廳和餐廳,紀清悄悄鬆了一口氣,一直到開啟大門走出屠家,她都沒有回頭。

屠蘇看著紀清頭也不回的離開別墅,自嘲的輕笑了一聲。

隋雲暮在她離開基地時的自殘都沒能讓她遲疑一下,他又是哪兒來的自信試探她呢。

越是試探,只會讓他顯得更可悲。

紀清剛走出別墅的大門,站在院門口等她的仇弘立馬轉過頭來看向了她。

紀清出來的時候沒有照鏡子,但看仇弘見到她之後立馬耳朵發紅的別開頭,又欲蓋彌彰的把視線挪回來,卻無處安放的在她脖子和下巴上徘徊的樣子,她現在大概看上去很糟糕。

她在心裡把屠蘇又罵了一遍,卻只能裝作若無其事的走到仇弘旁邊,“走吧,回去吧。”

仇弘低著頭應聲,都沒有問為什麼紀清突然改主意不去找覃傾了。

紀清走路的姿勢有點奇怪,但仇弘不敢問也不敢看,反而連帶著他自己的步子都變得僵硬起來。

剛走出屠家的院門,紀清就感覺又有熱流從她的身體裡流了出來。

腿根溼乎乎的,像是內褲隨時都有可能兜不住這些亂七八糟的液體,順著大腿往下流下來。

紀清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溼漉漉的內褲上,根本沒注意到在另一個方向站著兩個人,他們正遙遙的看著她。

太陽已經在西斜了,地面上的影子被越拉越長。

隋雲暮看著紀清的身影消失在轉角後,自己也轉過了身。

覃傾跟著隋雲暮轉身,默不作聲的跟上他的步伐。

“你剛才說什麼?”隋雲暮問覃傾。

覃傾幾乎沒聽到過隋雲暮問這樣的問題,隋雲暮能一心多用的處理工作,即使是對待別人說的不感興趣的話題也會認真傾聽。

更何況覃傾剛才說的是隋雲暮自己吩咐下去的事情。

“您從青田村帶回來的手機已經修好了,裡面的資料也基本修復完成了,研究院那邊問您是打算自己先看,還是直接讓研究員們進行研究。”

過了兩秒,隋雲暮才思緒回籠般的說:“我自己過去。現在就去。”

覃傾點頭,“好的。”

走了兩步,覃傾又想起另一件事情,“紀小姐想去見一見阮小姐,但您上次說盡量不要讓紀小姐和阮小姐見面,我就沒有給她確切的答覆,您看?”

隋雲暮沉吟了兩秒,“等我去看過手機裡的東西之後再決定。”

覃傾點頭,“好的。”

又走了幾步,隋雲暮像是才想起來自己手裡還拿著一份檔案,他把檔案遞給覃傾,“你找時間給屠蘇。”

覃傾雙手接過,不敢多話的說:“好的。”

覃傾是陪隋雲暮來和屠蘇商量事情的,屠大師和蘇教授都在家,但是他們只見到了蘇教授。

蘇教授說屠大師今日不見他們,但要是隋雲暮想見他,他隨時恭候。

屠大師這話說的很奇怪,既謙遜又傲慢。不過屠大師是出了名的隨心所欲,行事作風當然輪不到他一個小助理來評判。

不過覃傾也知道隋雲暮和其他人不大一樣,不喜歡遇到猶豫不決的事情,就來找屠大師問命問運的。

隋雲暮向來只信自己。

這次當然也是,隋雲暮禮貌的謝過蘇教授和屠大師的好意,卻只說改日一定再登門拜訪。

之後蘇教授才說屠蘇不在,抱歉讓他們白跑一趟。



56.



在搬到第一基地之後,原本幾乎一直在一起的零組也四散開來。

陸漠白回到陸家,屠蘇回到屠家,謝安南和謝向北回到謝家,隋雲暮自然也回到隋家。

隋雲暮帶著零組進入第一基地時,順手把隋家和陸家的當家人給關進了監獄裡,現在陸漠白也和他一樣成了委員會成員。

而謝家和屠家本來就不在委員會成員名單中。

謝家一直以來都被認為是不入流的,混黑洗白後也不怎麼受待見。

隋雲暮讓謝安南和謝向北領導現在第一基地的外出探索任務,雖然委員會里有一些反對的聲音,但謝安南和謝向北做的很不錯,也很省心。

而屠家則更為特殊。雖然屠家不掌握實權,但是有屠大師在,屠家的威望很高。

在紀清離開後,就頗有向屠大師靠攏的意思的屠蘇,現在也算是正式要接過屠大師的衣缽了。

隋雲暮似乎又回到了孤身一人作戰的時候。不,當時有紀清在他身邊,現在也是。

原本這只是一次很尋常的白跑一趟。

但在他們走出屠家的大門後沒一會兒,覃傾卻偶然看到仇弘從另一個方向走到屠家院門口等著,正好和他們錯過。

再緊接著,他們看到紀清從屠家走出來,走路姿勢怎麼看都有點奇怪。

覃傾當時都已經想好如果隋雲暮和屠蘇打起來,他往哪個方向跑,逃生成功的可能性更高。

但是隋雲暮卻出乎意料的什麼都沒做,只是沉默的看著紀清往另一個方向離開。

“空出明天上午的時間。”

隋雲暮的聲音牽回了覃傾的思緒。

覃傾沒有多問,點頭說:“好的。”

之後的路上,隋雲暮沒有再說話,覃傾也識趣的保持沉默。

第一基地的研究院在行政區的中心,偌大的研究院一半在地面上,一半在地面下。

地面上的研究一般和喪屍病毒沒有很大關聯,而地面下的部分則都是喪屍病毒相關的研究科室。

就覃傾知道的,地下研究所裡現在有叄大課題。

第一個課題是隕石相關。

在隋雲暮把從青田村採集到的現場資料帶回第一基地之後,這兩天又有一批研究員在隕石碎片和武裝士兵的護衛下,前往青田村進行研究。

據說相關課題進行的還算順利,在隕石的幫助下徹底消滅喪屍病毒指日可待。

第二個課題是晶核相關。

第一基地之前嚴禁進化者使用晶核提升進化能力,雖然極大的削弱了第一基地的戰鬥力,但直到現在,原第一基地的進化者裡還沒有出現一例狂化者病例。

但是隨著原本基地中的進化者和普通人陸續搬遷進第一基地,狂化者和狂化症狀的相關研究依舊很重要。

這項研究的相關人員也基本都是從原本的基地中遷過來的。

不過據說這個課題的研究除了某個外掛之外,進展依舊相當緩慢。

而這個外掛就是第叄個課題,阮軟,或者更準確的說,是特異進化者。

特異進化者的區分標準很簡單,有進化能力卻不畏懼隕石能量的,就是特異進化者。

這個名字也是在隕石出現後新命名的。

第一基地內、或者說現在他們已知的特異進化者只有兩個,一個是阮軟,還有一個是紀清,而且她們都是治癒進化者。

不過因為這個研究剛起步,目前為止還沒有什麼有用的成果出現。

而且隋雲暮還嚴禁研究院在損害阮軟身體健康的情況下采集樣本,比如一天的採血量不能超過一百毫升,皮膚、細胞和其他體液的採集也都有嚴格的規定。

阮軟本人倒是很樂意配合實驗,甚至還每天都會主動去醫院給受傷計程車兵放血治療,反而要隋雲暮派人去看著她,不讓她救人把自己救出病來。

當然這個實驗另一個可以貢獻樣本的物件,是一開始就被隋雲暮排除在外的。

而覃傾不知道的是,地下研究院其實還有第四個課題。

這第四個課題才是隋雲暮他們進入第一基地之前,研究院在集中攻克的唯一課題。

第一基地從兩年前發現晶核的存在開始,就在研究如何從晶核中提取能量,用於發電、製造武器等等。

管理委員會這兩年蒐羅來的晶核大部分都用在這項研究上了,但是耗費了大量晶核的研究直到現在都沒取得什麼成效。

隋雲暮剛進入委員會時,還有人建議他直接把這個課題中止,空出人和其他資源投入其他叄個更重要的課題。

不過隋雲暮卻選擇了延續這個課題。

一來是現在他已經明令禁止所有進化者繼續吸取晶核中的能量,晶核已經失去了作用。

二來是如果這個課題真的能成功,不只是現在多餘的晶核,之後清理全國範圍、甚至全世界範圍的喪屍獲得的數量驚人的晶核,也將代表著驚人的能源儲備。

隋雲暮想的很長遠,一旦喪屍病毒消失,人類共同的敵人被消滅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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