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也要被強制愛嗎】(53-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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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29

患都治完了,現在她們兩個說話沒人來打擾。

按照阮軟說的,她和方思賢認識是因為隋雲暮。

隋雲暮拿下第一基地之後,阮軟是第一批搬家過去的人,但當時零組和覃傾都很忙,隋雲暮就讓方思賢帶她熟悉第一基地。

以紀清的上帝視角來看,阮軟當時也才穿越過來沒幾個月。

她好不容易稍微熟悉了一點原來的基地,就被迫搬到了全然陌生、而且等級和管理都更森嚴的第一基地,害怕和不適應都是正常的。

如果她是阮軟,這時候外貌條件優越、又看起來成熟穩重的方思賢,稍微對她釋放一點善意和體貼,她可能也會很容易上鉤。

在和阮軟相識之後,方思賢的套路就開始變得熟悉起來。

最開始是打造自己的精英人設,一開始把紀清唬住的不苟言笑的表情、白襯衫和黑西褲,同樣唬住了阮軟。

不過撇開外在,方思賢能成為隋雲暮的助理,自身肯定也是很有才華的,至少騙騙阮軟這種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完全足夠了。

在精英人設立住之後,方思賢突然一個大反轉,開始透露自己的內心世界其實是一片廢墟,遠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這麼光鮮亮麗。

方思賢先是說他是個父不詳的野種,母親為了生下他被他外祖家趕出家門。

他母親在長年累月的操勞中不僅身體勞損,還患上了精神疾病,發作時對他又打又罵。

後來他好不容易考上名牌大學,本以為要苦盡甘來了,母親卻去世了,他變成了孤身一人。

他還說他在大學時也嘗試著談過戀愛,但是最後他都被甩了。

再後來他大學畢業參加工作,奮發圖強想要告慰母親在天之靈,也把結婚生子的事情擱置了,一直到末世突然降臨。

方思賢說在遇到阮軟之前,他已經做好了這一輩子不婚不育的準備。

但是雖然他對阮軟心動,理智卻告訴他不能耽誤她的大好前程,要疏遠她。

阮軟在短短的幾天裡已經單方面和方思賢墜入愛河了,方思賢突然要抽身,阮軟直接向方思賢表白了。

但是方思賢既不答應也不拒絕,反而一邊說給阮軟時間自己考慮清楚,一邊又若即若離的吊著她。

紀清聽到這裡的時候已經想罵人了,方思賢這不是妥妥的在pua阮軟嗎?

按照流程,接下來方思賢是不是就要開始精神打壓阮軟了?

紀清被氣的不輕,但考慮到阮軟現在正是當局者迷又戀愛上頭的時候,沒有把話說的太重太直白。

不過阮軟也沒到無可救藥的地步,紀清給阮軟講了半個小時,阮軟的態度也發生了一點動搖,至少不像一開始一樣,方思賢說什麼她就信什麼了。

等阮軟和紀清都講完自己想講的,外面的天色已經開始昏沉下來了,紀清沒有提前取消晚飯的送餐,打算回去吃晚飯。

阮軟憂心忡忡的,也沒有留紀清,只問紀清明天還能不能來找她聊天。

紀清想著她最近閒著也是閒著,來找阮軟聊天說不定還可能挽救一個受害者。

“沒問題,我明天還是下午過來找你。”

阮軟露出點笑容,把紀清送到診室門口。

仇弘還等在門口,等他們回到別墅,晚飯已經放在了門口。

紀清拿著晚飯進門,一邊再想著阮軟說的關於方思賢的事情。

雖然她和方思賢相處的時間只有從青田村回第一基地路上的幾天,但在離開了阮軟向她傾訴的氛圍後,她又覺得方思賢不像是一個會以pua女性為樂的人。

她直覺方思賢是個和隋雲暮一樣、愛江山大過愛美人的人。

如果方思賢和隋雲暮一樣擁有卓越的出身,說不定現在也是和隋雲暮平起平坐的委員會成員之一了。

不過方思賢說自己是個父不詳的野種,還有一個有精神疾病的母親,這個說法就有點狗血到模板化了。

紀清很難不懷疑這個敘述的真實性。

要不找覃傾問問?紀清想著等下次見到覃傾,就問問方思賢的身世背景。

以隋雲暮的做事風格,應該是不會留底細不明的人在身邊的,就算覃傾不知道,隋雲暮自己肯定知道方思賢的底細。

只不過要是她直接去問隋雲暮,她覺得會有可能產生一些她不希望出現的副作用。

紀清想了一圈,最後還是回到了現在零組五個人堪憂的精神狀態上,忍不住嘆了口氣。

不過嘆氣歸嘆氣,她現在也沒有什麼好的解決辦法,只能希望他們自己能早日想開。

但他們想沒想開紀清不知道,她只感覺隋雲暮最近像是在故意躲她,已經好幾天沒有回家了。

紀清不明白隋雲暮又在想什麼,不過他不回來,她當然也樂得自在。

紀清每天下午去找阮軟,有時候會遇到阮軟還在給受傷計程車兵治療,她也不會插手打破好不容易形成的平衡。

也有時候她會和第一天一樣遇到方思賢,但方思賢都只是冷漠的對她微微點頭示意。

這天她也很不巧的遇到了方思賢。

最近幾天阮軟在她的開導之下,對方思賢的濾鏡變薄了不少,也給她講了很多其他和方思賢相處時的細節。

比如方思賢很關心她小時候的事情,比如她小時候爸媽都帶她去哪兒玩了,她在中小學裡有沒有被人欺負之類的小事。



59.



方思賢說這是因為他小時候過的很不好,想聽阮軟的童年治癒他。

但紀清知道阮軟是個穿越者,原文沒有詳細描述阮軟對原主的記憶知道多少,不過既然阮軟特意提起這些事情,她應該也不完全有原主的記憶。

紀清沒打算和阮軟互通穿越者的身份。

儘管她覺得阮軟沒什麼壞心思,但也正是因為太單純了,身邊還有一個方思賢在盯著。

紀清都覺得阮軟能忍住不和方思賢說自己是穿越的,已經很了不起了,更別提替她保守秘密了。

不過雖然沒有相認,她們現在的關係也很不錯。

大概也是因為阮軟變得沒這麼好騙了,方思賢對她的態度也越發冷漠。

但紀清並不在意方思賢怎麼看她,她和方思賢擦肩而過,走進阮軟的診室。

不過這次她剛走進診室,就看到阮軟拿著一張照片興致沖沖的湊過來。

“你看這是什麼!”阮軟把照片遞給紀清,笑容壓都壓不住,“這是你的小學畢業照!”

紀清一愣,低頭看去。

塑封過的照片上寫著校名和几几屆畢業生留念,是一張年級大合照,一眼看去只能看到密密麻麻的腦袋,和作為背景的幾棟紅色的教學樓。

照片是在操場上拍的,操場中間的草地都是塑膠的假草,她一上體育課就喜歡揪這些草玩。

紀清的記憶自然而然的被喚起之後,她再重新看向照片邊緣一看就很假的草,突然有點分不清這是自己的記憶,還是原主的記憶了。

“這是哪來的?”紀清問阮軟。

“是方思賢拿給我的,說是從誰的別墅裡收拾出來的。”

阮軟頓了一下,不好意思的說:“可能是因為我最近一直和他講起你吧,所以他看到這張照片就給我拿過來了。”

紀清抬頭看向阮軟,“他是怎麼知道我是什麼小學畢業的?”

阮軟把紀清手裡的照片反過來,指著一大片名字中左上角第一個名字說:“你的名字就在這兒呀。”

紀清愣了一下,阮軟又把照片重新翻到正面,指著角落裡的小人頭說:“而且你小時候和你現在很像,一看就知道是你。”

紀清順著阮軟的手指看過去,雖然照片不是很清晰,但就和阮軟說的一樣,照片上的她和她現在每天都能在鏡子裡看到的自己挺像的。

就好像她這十二年都是在等比生長一樣。

阮軟又興致沖沖的問紀清小學時的好朋友是哪個,有沒有喜歡的男生。

但紀清看照片上的人都只覺得陌生,又不好說自己什麼都不記得了,硬著頭皮隨便指了一個說這是她以前玩的最好的朋友。

一開始只是隨便說的,可是編著編著就越來越順口了,最後紀清都覺得是真的有這些事發生了。

兩個人聊一張畢業照聊了一兩個小時,最後還是有個護士過來找阮軟,紀清才離開了診室。

走出診室,紀清還在想畢業照的事情,一時間都沒注意到仇弘沒和往常一樣站在門口,等她走出一段路,才想起來找仇弘。

但她轉過身,看到的卻不是仇弘,而是離她只有不到一米距離的謝安南或者謝向北。

紀清被猝不及防的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卻踩到了某個人的鞋子,重心不穩的往後栽進了一個懷抱裡。

“姐姐好熱情哦。”身後的人帶著笑意的聲音傳進紀清的耳中。

不只是聲音,說話的人還故意湊到紀清的耳邊,輕輕的往她耳朵裡吹氣。

紀清癢得往旁邊躲,環在她身前的手臂卻收緊了。

面前的人也往前走了一步,把他們之間最後一點距離拉近,“……姐姐也想我們了對不對?”

仔細想想,紀清是已經有段時間沒見到謝安南和謝向北了。

從謝安南和謝向北離開青田村開始,她好像就沒再見到他們。

不過一段時間沒見,面前的人和她記憶中的沒什麼區別,和其他叄個人比起來,他們的精神狀態看起來相當穩定。

“你們怎麼在這兒?”紀清相當不解風情的問。

“當然是來找姐姐呀。”面前的人笑著說,“姐姐都不來找我們,只能我們來找姐姐玩了。”

紀清當然不會問他們想玩什麼,這個問題不用問她都知道答案。

“仇弘呢?”

“姐姐怎麼盡問些無關的問題?”身後的人用一種撒嬌般的語氣抱怨,“放心,沒死呢。”

紀清還想再說些什麼,又聽到耳邊的聲音。

“姐姐先稍微睡一下吧,不然遊戲就沒法玩了呢。”

話音剛落,紀清的後頸上一痛,身後的人直接把她給打暈了。

紀清的意識短暫的陷入一片漆黑,再次醒來的時候,她的面前依舊是一片黑。

紀清懵了一下,很快感覺到是有人遮住了她的眼睛,大概是用的遮光性很好的布條,只有從不完全貼合她面部輪廓的縫隙裡透進來了一點亮光。

緊接著她才發現自己的手也被綁了起來,用的是柔軟而結實的布條。

再之後她才意識到自己好像是光著的,而且還有不知道從哪兒吹過來的風涼颼颼的從她身上吹過。

紀清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以謝安南和謝向北的性格,要是他們也和其他叄個一樣暗戳戳的黑化了,她都不懷疑他們能幹出直接到隋雲暮面前和她大作特作的事情。

是作死的作,而不是做愛的做。

紀清試探著喊:“謝安南?謝向北?”

沒人回應。

紀清覺得謝安南和謝向北大機率就在附近,但她還是不受控制的有點害怕。

她現在是平躺的姿勢,在她嘗試著坐起來的時候,她躺著的地方突然開始搖晃起來。

紀清一下子不敢動了,但是心裡卻在忍不住罵人。

他們兩個是把她一個人丟在船上了嗎?

“有人……”

這次紀清的話沒說完,就感覺到有一隻帶著微微涼意的手環住了她的腰。

“姐姐別怕,我們都在呢。”這個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緊接著她面前也響起一個聲音,“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吧,只要姐姐猜出我們誰是誰,就算姐姐贏。”

謝安南和謝向北只有兩個人,不是這個就是那個,紀清正要開口瞎蒙,身後的人先補充了規則。

“姐姐只能猜一次哦,如果猜錯了,姐姐就輸了哦。”

紀清已經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那要是我猜對了你們不承認呢?”

身後的人笑了一聲,貼在她背後的胸膛也跟著震動了一下,“我們可是很守規則、也很有誠信的,姐姐這麼懷疑我們,真是讓人傷心啊。”

紀清心想她也沒聽出他有一丁點傷心來。

她正要說話,船又搖晃了起來,是她面前的人把她的腿分開纏到了他的腰上,把她從船上給託了起來。

紀清慣性思維的開口,“我面前的是謝向北。”

抱著她的人也笑了一聲,“姐姐想好了嗎?”

紀清正要說想好了,他突然鬆開了手,她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往下一沉,偏偏她的手又被捆在了一起,只能胡亂的摸到面前的人的胸口。

但面前的人也沒穿衣服,她的手只能摸到光滑結實的肌肉。

紀清還驚魂未定,她已經被身後的人給穩穩的接住了。

船微微晃動,身後的人緊貼在她後背,呼吸也落在她另一邊的耳朵上,“姐姐想好了嗎?想好了就不能改了哦。”

紀清又猶豫了,她剛才只記得謝向北是力量進化者,卻忘了謝安南也是每天都有鍛鍊的,只是托起她應該不算是什麼難事。

紀清沒有說話,面前的人又拉著她的手開始在他身上亂摸。

是從額頭開始往下摸的,紀清摸到了他的眼睫毛;摸到了他微微張開的唇,還被他舔了一下舌尖。

她摸到了凸起的喉結,還在她的手心裡上下滑動了一下;摸到了凸起的鎖骨;摸到了還沒用力收緊而柔軟的胸肌,還有上面小小的奶頭。

她還摸到了線條分明的腹肌,勻稱的六塊,往下是延申下去的人魚線。

“姐姐,這樣的提示夠嗎?”面前的人笑著問她。

紀清感覺自己有點熱,她想收回手,但面前的人卻又拉著她的手送到了他的唇邊,開始一個個的舔她的指腹。

他舔的很剋制,沒有把她的手指整個含進去,也不會讓她覺得舔的到處都是口水很髒。

他就像是剛斷奶的小狗一樣,輕輕的用溫熱柔軟的舌頭舔她,像是一種笨拙又可愛的討好。

紀清感覺自己渾身都在發麻,“別……”

她剛開口,背後的人也完全壓了上來。

比她的體溫稍高一些的皮膚沒有阻隔的貼了上來,柔軟的胸肌在她肩胛骨的位置輕輕的來回碾動,而下面則是一個硬而粗長的東西硌在她的屁股上蹭動。

“姐姐,這樣的提示夠嗎?”身後的人如法炮製的問他,“還是……要更用力一點?”

耳邊的聲音輕而慢,像是要拉絲一樣曖昧。

紀清突然有種自己點了兩個年輕男模在醉生夢死的感覺,遮住眼睛的布條在這時帶上了另一種意味。



60.



就好像她現在不是漂浮在不知道在哪裡的水面上,而是在一個正在開淫亂派對的別墅裡的泳池裡。

就好像在此刻危機和戒心都是不必要的,只需要盡情享受人類最原始的本能和快感。

“……不用了?”

身後的人又笑了一聲,他們兩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變成了一人一隻手託著她,另一隻手開始在她身上撫弄。

“這麼溼了,原來姐姐喜歡玩這種遊戲嗎?”謝安南咬著紀清的耳朵輕聲說。

“我沒有。”

紀清下意識的否認,但她的否認完全沒能阻止身後的人把環在她腰上的手往上摸。

這次她好像感覺到了手心裡更清楚的微微粗糲的薄繭,“我面前的是謝安南。”

“姐姐想好了?”

謝安南用和剛才一模一樣的語調問她,“想好了就不能改了哦。”

紀清這次沒有再猶豫,雖然她不能肯定答案是對的,但至少有二分之一的機率能蒙對。

“不改了。”

謝安南笑著說:“恭喜姐姐,答對了哦。”

紀清愣了一下,沒想到贏的這麼輕鬆。

“作為贏得比賽的獎勵,我們會讓姐姐很舒服很舒服的。”謝向北咬著紀清的耳朵輕聲笑著說。

紀清後知後覺的想起來,他們根本沒說贏了的人能拿到什麼獎賞。

“姐姐接下來只要好好享受就可以了。”

船又開始微微搖晃了。

謝安南的動作不快,和他們一貫的風格比起來,現在真的是相當有服務精神的在讓她舒服。

“不……”紀清的聲音剛發出來,就被面前的謝安南給吻住了。

謝安南親的很溫柔,只是輕輕的舔吻她的唇,在她想要說話時見縫插針的把舌頭伸進去一點。

紀清感覺到船在晃動,還有微弱的風從她身上吹拂過去,但是這一切又都發生在黑暗中,她的手被綁縛在一起,只能摸到身前的人因為用力而緊實起來的肌肉。

這一切都混亂迷離的好像這只是一場不需要承擔任何後果的淫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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