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海棠之保護】**純愛**(1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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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03

的每一個角落。蘇恆鋼僵硬地堅持了大約十秒鐘,然後喉嚨裡發出一聲嘆息,也伸出雙臂摟住我。我們擁抱了很久,沒有言語,只是緊緊地抱在一起。直到他終於放開我,退開了幾步。

我不確定期待什麼,但我仍然有一種沉重的預感,蘇恆鋼已經下定決心:我們兩人的關係再次回到原點。


第十八章 蘇恆鋼也許不重要。

兩天後,蘇恆鋼提議我們去六零二基地看一看。

我們的事情沒有解決,蘇恆鋼的心結未開,但顯然不是靠我哀求、保證、發誓能解開的。面對他的沉默和冷淡,我的內心很無奈,也很無助。所以這是蘇恆鋼想出來的應對之策,換一個環境,我們就不會每時每刻都在糾結兩個人的關係究竟是錯是對。他是在放棄?還是在努力?我不知道,也不是說了算的那個人。但這麼做至少有一個好處吧,一路上我們只能全力以赴警戒安全,而我的腦子裡也不會塞滿對蘇恆鋼的依戀和難過。

六零二基地非常大,大到出乎我們的意料。

整個基地被起伏丘陵和茂密叢林環繞,根據地形分了三個區,每一區都是軍事化管理。周圍有牢固的防禦和警戒設施,裡面有營區和生活區。因為每個部分都有保障部隊,而且還儲備了大量的技術裝備和軍用物資,所以外面鬧個天翻地覆,這裡一直都能保證相對的安全。

隕災前基地裡就有人負責種糧食、蔬菜還有各種中草藥,在最艱難的時候也能保證自給自足。我也更加體會潘宇龍和麥苗在一面之緣後,為什麼能那麼信任我們,並且邀請我們前往六零二基地。隕災這些年,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已經脆弱得不堪一擊。陌生人之間非常警覺,好意和惡意一樣需要防範。這是生存法則,和對錯無關。

六零二基地一直在接收平民,一方面是軍營屬性,另一方面這裡有非常嚴格的管理系統。每個新來的成員都會從最邊緣、最基礎的事情做起,而且根據自身所長,找到最適合的工作發揮作用。這裡,沒有人將安全當成理所應當,每個人都很珍惜並且維護自己在這裡的生活,社群的力量非常緊密。

因為曾經幫助過潘宇龍和麥苗,我們很高興被六零二基地接納,而且有機會為需要幫助的人提供更多的幫助。我仍然不確定事情是怎麼發生的,但我們現在認識了很多正派善良的人。

他們中的很多人似乎都喜歡我們,蘇恆鋼比我更驚訝。他一生中大部分時間都覺得自己是個被拋棄的人,好像他不配得到任何好東西。這是他在我們的關係上止步不前的重要原因,但周圍的人都喜歡他、尊重他。如果有人需要完成一項需要力量、技能和能力的工作,我們幾乎是他們最先想到的人選。

我喜歡這種感覺。

人們認識我們,希望我們在身邊。我以前從未體驗過這種感覺,我一生中一次也沒有。隕災前我住在一個平凡小鎮,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女學生,從來都是最邊緣的存在。隕災後與世隔絕,早已被這個世界遺忘。現在,我可以為那些需要我們幫助的人伸出援助之手,我很開心,日子過得也比過去更鼓舞人心。

我還認識了新的朋友,其中一個叫麥菱,是麥苗的姐姐。她幾乎和我同歲,我們在一起總會有很多話題,和她的友誼也突飛猛進。我幾乎立刻就喜歡上這個女孩兒。她自由且獨立,充滿才氣,張嘴就能來一段特別契合當下的經典宋詞。和她靠近時,我不由自主會被她身上的樂觀向上所吸引。

她有一個男友叫烏慶陽,兩人非常相愛。雖然年齡差距很大,但他們一點兒不隱藏對彼此的愛戀。好幾次我看到烏慶陽自然而然摟住麥菱親吻她,表明他們兩人之間真正的聯絡。沒有什麼令人討厭的,事實上,我有點嫉妒。麥菱和她的男友彼此相愛,就算有年齡差距,他們不在乎別人知道。為什麼要在乎呢?他們是天生一對。

我和蘇恆鋼就不一樣。我們來到六零二基地後,他就在刻意和我拉開距離。六零二基地給訪客提供類似招待所的臨時住處。我們沒有住在家庭間,而是各自住在男女分開的宿舍。如果有人問起我們的關係,他仍然堅持'我們是家人'那套說辭。這幾乎是真的,畢竟,我們的家庭關係到底是什麼,還有我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這些細節統統不關任何人的事。

自從那場激烈的爭執後,我們再也沒有敞開心扉交談過。從表面看,我們沒有任何不一樣。他在基地一直和我保持距離,公開場合時如此,私下沒有人時也是如此。可我知道區別,不光是我們再也沒有上過床,而且他為基地外出做任務時,也不再知會我。這是兩人關係的第一個改變,過去我們要麼一起做事,要麼確切地知道對方在哪裡,一直都是這樣。

我以為我會嚎啕大哭、生不如死,但我卻奇蹟般的平靜。也許蘇恆鋼為我們倆做出決定是正確的,加入六零二基地,至少在開拓我的眼界和調整情緒這些方面,真的是助力很大。我認識了更多的人,工作也讓我感覺自己有點兒用處,這比在蘇恆鋼身邊的無助感強多了。我喜歡透過努力,在地裡種糧食和蔬菜,養活自己和其他人。

也許,我是說也許。我並不是非得需要他才能快樂。我懂得這個道理,雖然還會時不時困擾我,影響我的心情。內心深處確實接受一個殘酷的現實,如果蘇恆鋼相信拒絕我是為我好,也許他就該拒絕我。隕災之前,這不過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平常事兒,偏偏我們經歷了幾年磨難,幾次生死,讓我覺得非他不可。

我想起失去阿德後,自己一心離開蘇恆鋼,渴望有一處地方願意容納我、接受我。要是我早早知道六零二基地,生活將會完全不同。但這個世界沒有如果,蘇恆鋼成為我的一切,甚至無法想象沒有他的生活會是什麼樣子。再看看現在,我竟然在兜兜轉轉間,得到自己想要的棲息之所,也平靜充實地過著沒有蘇恆鋼的生活。

正是這個認知讓我在以後的日子裡堅持下來,我不再打聽蘇恆鋼的去留,也沒有返回山上小屋的想法。至少在六零二基地我有很多事情做,還有其他人可以分散我的注意力。我全身心投入工作,努力成為六零二基地的一員。六零二基地的每個人都在維護這片家園,和其他人在一起生活勞作很自在。有時候我也會聽他們講過去,許多人經歷過比我更糟糕的事情。

我用忙碌和其他人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我可以笑、可以說話、可以工作,可以度過被蘇恆鋼拒絕的日子。不過,我還沒有想過和其他男人交往,我甚至無法接受這種可能性。但這種情況也許最終會改變。我相信一定會改變的,我只是需要一點時間。

「怎麼了,秀秀?」麥菱一邊縫補衣服一邊問我。她從不無所事事,即使坐著,手裡也總是在做著什麼。

「沒什麼。」

「你幾秒鐘前看起來好像很沮喪。」

「沒有啦!」我不是一個擅長向別人敞開心扉的女孩兒,即使那些我認為是朋友的人。

麥菱斜瞄著我,似乎什麼都沒錯過。她湊到我跟前,低聲說:「我一直想知道……」

「你想知道什麼?」我直起身,試圖不要表現出太強烈的防禦心理。

麥菱用著一種略帶神秘感的語氣,問道:「關於你和蘇恆鋼,你們總是說你們是家人。」

我清了清嗓子,不敢直視她的眼睛。「我們是……差不多。」

「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麥菱總是直截了當,直言不諱。

從小到大,我的戒備心就很強,不喜歡人們過多窺探我的隱私。麥菱從來沒有問過我這麼私人的問題,我一度懷疑麥苗是不是在她面前提起我。記得和麥苗初次見面時,他也神秘兮兮問過蘇恆鋼和我的關係,而且對我的回答也是這幅不能信服的目光。真是一家人啊!

「什麼什麼關係?」我打了個馬虎眼。

「你和蘇恆鋼的關係啊,你們如果是家人,那究竟是姻親呢?還是血親?」

我的臉頰發燙,第一反應是讓她閉嘴,停止這個話題。但我沒有這麼做,我太喜歡麥菱了,不想因為自己無理失去這個朋友。而且,我內心確實有些慾望需要傾吐,找一個人最終分享這件事情。

「都不是。」

「都不是叫什麼家人?」

「我高中時有個男朋友,隕災之後,他死了。蘇恆鋼是他爸爸。」我終於坦言。

從麥菱的表情,我無法判斷這個訊息是否讓她感到驚訝。她的眉頭蹙在一起思考著,嘴唇微張,說道:「哦,我明白了。」

「你看起來不像明白了,而是更糊塗。」我白她一眼。

「也許吧,」麥菱笑著說:「我其實一直猜測你和他是……」

「是什麼?」我追問,麥菱說話從來不會猶豫不決。

「你們私下裡,秘密地在一起。但如果他是你男朋友的父親,確實有點奇怪。」

我清了清嗓子,試著想說點什麼。也許這很奇怪,而且不健康,甚至可能在某種程度上是錯誤的,我們的關係永遠不會正常或有好的結果,蘇恆鋼一直這樣認為。也許我們只是因為惡劣環境而陷入其中,馬曉麗堅信這一點。他們每個人都比我年齡更長、經驗更足,而我是那個幼稚無知、頭腦簡單的人。

「當然,也許不是,」麥菱仍然在觀察我的表情,微笑著說:「我對此瞭解不多,但我知道我們內心有一種天生的東西,那就是愛、和被愛。它會根據我們的環境而變化,無論這個環境是變好還是變糟,所以我們才會愛上那些我們從未相信會愛的人。有些男人,不可能立刻激發女性的情慾,但是卻會緩緩地讓女性沉浸在愛慾中,在不知不覺中,性慾也成為其中一部分。我認為這沒有什麼錯,無論是愛慾、性慾、還是情慾,也許都是我們生來就應該做的。」

我的嗓子裡發出一聲奇怪的聲音,當然,我及時壓抑住,又給麥菱一個顫抖的微笑,回答說:「你好直接啊,對誰都這樣,還是單單隻有我?」

麥菱也笑了,不好意思說道:「隕災之後我明白很多道理,其中一條就是有什麼話一定要說出來,尤其是你在乎的人。烏慶陽和我以前鬧過誤會,兩個人都把感情埋起來不說,還以為對方都把自己當一個短暫的、臨時的替代品。我們差點兒錯過彼此,現在想想就後怕。」

我暗暗苦笑,蘇恆鋼和我之間從來沒有任何誤解,而且自己那麼多次和蘇恆鋼表明愛慕和決心,但換來的卻是更加猶豫和懷疑。麥菱很幸運,比我幸運。

「基地的人對戀愛關係相當開放,」麥菱換了個語氣,輕鬆說道:「只要是成年人,而且相互自願,就不會有多大問題。所以,如果你們倆之間真有比家人更多的情感,我認為不需要隱瞞。人們會接受的,我打賭他們中的很多人以為你們倆已經是一對兒了。」

我笑著沒說話,不知道該說多少,因為這也涉及到蘇恆鋼,他一直堅持要保密我們的關係……曾經的關係。今天我能透露給麥菱,估計已經犯了他的忌諱。不過我一點兒不後悔,因為和麥菱聊過之後,我確實感覺好多了。

不止一次,我暗暗慶幸來到六零二基地。如果我不在這裡,現在一定沉浸在痛苦中,苦苦等待某一個契機來臨,將蘇恆鋼從沉默疏遠中拉出來,敞開心扉再次回到我身邊,成為那個會親吻擁抱我,會和我做愛的親密男人。謝天謝地,我不用過再過那樣的生活。

也許我可以找到未來,成為這個基地真正的一部分。我從來沒想過這個可能,但也許有可能。


第十九章 蘇恆鋼不再掩飾對我的愛戀和渴望。

隕災後的第六年 春天

周山川是六零二基地的三個負責人之一,也是這次運送和交換物資的領隊。我們原本有六個人參加,後來麥菱和她的男友烏慶陽也加入進來。人手足夠後,我們準備第二天一早出發。

要運輸的物資太多了,一共裝了三輛車。麥菱和我騎摩托車走在前面探路,摩托車是蘇恆鋼的,一直都是我用。另外六個人,三個人開車,另外三個人護航。這一天漫長而艱難,精神高度緊張,但我們沒有遇到任何問題,除了周山川的卡車出現了一些引擎故障,蘇恆鋼和烏慶陽很快就解決了。

天色漸暗,我們找到一個僻靜的空地,紮營過夜。這裡荒無人煙,幾個小時沒見過一個人。我們越往東走,遇到的人就越少。自隕災以來一直如此,沿海地區已經不適合居住,大多數人都向人口、資源和基礎設施更加豐富的中西部遷移。兩年前,這些地區的人口還很多。現在,他們中的大多數人都離開了。

我們要幫助的村子也可能會遷移,但他們很多人有傷或者太虛弱,無法完成這一旅程。過去只有強者才能生存,但現在不必這樣了。隕災的破壞力驚人,我們也沒有那麼脆弱。當社群的人和六零二基地取得聯絡時,我們毫不猶豫答應下來。

更棒的是,他們有一臺太陽能發電機可以分享。六零二基地有太陽板,但都被用在更緊迫的事情上。有了更多的電,我們的糧食磨碎機就能派上用場,節省很多時間和力氣,再也不必使用手搖式的磨床來製作玉米粉和麵粉了。

我精疲力竭,但又有些焦躁不安,所以主動擔任夜晚的第一批守護崗。今天一整天沒怎麼見到蘇恆鋼,但我知道他一直在我身後不遠的地方。我們已經半年沒有說過話,平時也很少見面。大家各有各的任務需要完成,他大部分時間會跟著其他隊伍尋找補給、清理廢墟,很少在基地。而我主要在菜園除草種菜、採水澆灌。

這一次的外出交換物資任務原本不該有我,但我發現他們人手不足時,主動要求加入。如果在以前,蘇恆鋼定然第一個跳出來反對,但現在我們幾乎像兩個熟悉的陌生人。他沒有立場再阻止我或為我做決定,只能默默加入,我的內心不得不說有種報復性的快意。

第二天早上,我們很早出發。整隊前進時,蘇恆鋼和我打了一個照面,我對他淺淺微笑,甚至點點頭示意早上好。他沒有走上前和我說話,但他的臉明顯變得柔和。

最初的幾個小時和前一天一樣平淡無奇,如果一切順利,我們應該在中午之前到達目的地。不知為何,我卻很緊張。神經末梢像在燃燒,就像危機醞釀時一樣。不管是什麼原因,當麥菱和我帶領隊伍在崎嶇的山路上行走時,我比平時更加警惕。這裡的地形比我們當地地區更崎嶇、更加荒涼。岩石壁架和深而陰暗的起伏令人生畏,我們的速度立刻慢了很多。

周山川告訴我們這裡會是最佳的伏擊之地,我不是軍事專家,可如果一個軍營的大校告訴我敵人可能會潛伏在此,我不會懷疑。

麥菱和我繼續緩慢前行,前面的小徑在兩座高聳的岩石懸崖之間形成一個深深的急轉彎,然後忽然變窄。當我們繞過彎道時,兩個人都停下來,道路被一棵倒下的大樹擋住了。我注意到的第一件事是,這棵樹不是被自然的力量傾倒在這裡,而是被砍倒的。

這意味著一個陷阱。

我吹了個尖銳的口哨,警告身後的其他人。麥菱和我迅速掉頭,回去保護其他人和物資。一聲槍響不知從何而來,打爆了麥菱的摩托車前輪胎。麥菱在車子失控之前,設法跳了出去。我趕緊開向她的方向,希望能來得及載她一起回到車隊。無論如何,卡車為我們提供一層遮掩,不像現在這樣完全暴露在對方的射擊範圍內。

就在我即將靠近時,一連串的子彈打到我的車上。無論對方是誰,肯定不止一個狙擊手瞄準我們。摩托車失控撞到旁邊一棵樹上,我即使有預見也來不及反應,整個身體飛出去,再重重摔在地上。最初幾秒沒有感覺,我竟然能夠爬起來,又跑了幾步。然後一陣眩暈,這才感覺到骨頭鑽心似得痛。

我依稀看到麥菱跑回到我們的卡車,向山上開槍。當我邁出第五步時,兩件事同時發生。一是我的眼前一片空白,二是疼痛終於像海嘯一樣衝擊到我的腦海。我用最後一點力氣爬到幾塊石頭後面,那是我在失明以前最後看到的景象,也許能給我提供一點點保護。我暈了過去,但並沒有昏迷多久,可能連一分鐘也沒有。醒來時自己仰面躺在地上,正午的陽光如同糊在身上的油漆,又粘又膩。我一陣窒息,耳蝸發出尖銳的蜂鳴聲,像匕首一樣直插腦髓。

他們還在向我不停射擊,子彈從我躲藏的岩石上反彈回去。居然沒有一顆子彈打中我,感覺像是一個奇蹟。但我還是被困住了,除非他們撤退,我無法活著離開這個小小的藏身之處。我的腦袋昏昏沉沉,甚至無法抬起手臂舉槍還擊。我只是抬抬頭,一股難以言喻的眩暈立刻襲來,我驚恐地意識到自己可能忽略了身上最嚴重的傷勢:腦震盪。

我會死,非常確定。對我來說,這就是結局。

槍聲越來越大,顯然我們的小隊已經開始行動,他們快速組成防禦陣線對抗槍手。我不知道襲擊者是誰,但毫無疑問想搶奪我們的物資,即使殺死我們所有人也在所不惜。

我的眼前一片模糊,渾身痛苦不堪。如果可以做任何事,我會去做。然而,我連動都沒辦法動,半個身子都是麻木的。除了蜷縮等待,我別無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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