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望系統-奶龍愛胖貓】(第二卷 3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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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04

  第二卷 第三十八章 這院子 我買了

  小李領著身後三個沉默的身影,路上依舊是見不到幾個人影。在一處相對僻靜、院牆低矮的小院門前停住腳步。他回頭瞥了一眼——不遠處,正是他們今日剛剛佔下的那座更寬敞的宅院。

  小李利落地脫下自己的外衫,不由分說地罩在了素娘頭上,寬大的布料瞬間遮蔽了她大半身形和那張引人注目的臉。

  “站這兒,不許動,等我出來。”他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被衣物籠罩的素娘如同化作了真正的石雕,紋絲不動。

  小李不再多言,轉身,單手按在院門上一推——

  “嘎吱——哐當!”門栓應聲而斷,木門洞開!

  “啊——!誰?!什麼人?!”院內立刻響起一個婦人驚惶的尖叫,帶著變調的恐懼。

  小李一步踏入小院,目光如電般掃過這方寸之地。一個穿著粗布衣裳、面有菜色的中年婦人正從屋門口探出半個身子,滿臉驚恐地看著他。院外的蘇婉母女聽到這動靜被嚇了一跳,又不敢亂跑,只能相互抱緊貼著院牆。

  小李手腕一翻,一錠黃澄澄、足有十兩重的金元寶化作一道流光,“啪”地一聲精準地砸落在婦人腳邊的泥地上,濺起幾點塵土。

  “這院子,我買了。”他語氣平淡,卻透著一股不容反駁的強勢,“立刻收拾你的東西,滾蛋。”

  那婦人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和闖入者嚇得魂飛魄散,正要繼續尖叫,目光卻被腳下那抹刺目的金光死死吸住!她所有的驚叫都卡在了喉嚨裡,眼睛瞬間瞪得溜圓。

  “金…金子?!”她幾乎是撲倒在地,一把將那沉甸甸的金元寶抓在手裡。入手冰涼沉重,那誘人的色澤絕非假貨!她也顧不得髒,迫不及待地張開嘴,用僅剩的幾顆黃牙狠狠在金元寶邊緣咬了一口!

  “哎喲!”牙被硌得生疼,但婦人臉上卻瞬間湧起狂喜的潮紅——軟的!是真的金子!

  她雙手緊緊攥著金元寶,反覆摩挲,又對著陽光仔細辨認成色,最後死死按在胸口,彷彿怕它飛走。所有的驚恐都化作了巨大的、不真實的狂喜。

  “哎!哎!貴人!是!是是是!這院子是您的了!馬上!我馬上滾!”婦人點頭哈腰,語無倫次,臉上的褶子都笑成了花。她再不敢看小李一眼,連滾帶爬地衝回屋內。一陣翻箱倒櫃、雞飛狗跳的聲響後,她揹著一個鼓鼓囊囊、塞滿了衣物和零星家當的破舊籮筐,幾乎是手腳並用地跑了出來。

  她哆嗦著手,從懷裡摸出一張泛黃的、摺疊起來的紙,看也不敢看小李,低著頭,雙手高高捧過頭頂,遞了過去——正是這院子的地契。小李隨手接過,看也沒看。這種年代契約就是暴力擦屁股的紙,要是能尊重契約,那這個世界的人類社會發展早上幾個臺階了。

  婦人如蒙大赦,抱著籮筐,捂著揣在胸口的金鋌,逃也似的衝出小院門。她瞥見了牆根下站著的身影:一個被衣服蒙著頭、像根木樁;一個抱著孩子、滿臉驚惶。她心中雖有萬般疑惑,但此刻懷裡的金子比什麼都燙手,也顧不得細想,只是把籮筐往肩上又顛了顛,埋著頭,朝著鎮子另一頭孃家的方向,快步消失在街道深處。

  小李鬆開地契,任由那張泛黃的紙片如同秋葉般,輕飄飄地落在院中冰冷的泥地上。他轉身走出小院門,腳步停在素娘面前。抬手將外衫從素娘頭上扯下。布料滑落,露出她那張難掩病態秀氣、卻又死寂如精美石雕的臉。枯草般的亂髮重新垂落,遮住了她毫無波瀾的眼眸。

  “你,”小李的聲音平淡無波,指向身後那座散發著陳舊與荒蕪氣息的小院,“收拾收拾,就住這兒,別亂跑。”他頓了頓,補充了一句“晚些時候,我會過來。”

  沒有回應。

  素娘甚至連眼睫都未曾顫動一下。她只是如同接到了預設指令的傀儡,僵硬地、卻又無比精準地邁開腳步。

  她的步伐沒有一絲遲疑,也沒有半分對新環境的審視。那雙沾滿泥汙的破舊布鞋,徑直踩過門檻,踏入那片更加濃重的、屬於小院的陰影之中。單薄的身影被門框切割,旋即被院內更深的昏暗徹底吞沒。

  小李收回目光暗歎一聲,為了其他人著想,還是先把這個天煞孤星單獨放在這。素孃的身形樣貌又太過扎眼,名氣似乎也不小。為了避免那婦人嘴碎惹來氣運之子,他只能用衣服蓋住素孃的頭。丟出去的那枚金鋌是他上的一道保險,那婦人以為自己用個破院子換了一個足量的金鋌是賺大了,實則這東西在她手上沒有任何價值,反而是道催命符。“聰明的話……”小李冷眼看著婦人消失的方向,心底毫無波瀾,只有一絲近乎嘲弄的漠然,“就該把它藏好,連親媽都別透半個字。這錠金子,只要一見光,沾上的每一滴,都將是她的血!”

  小李沒喪心病狂到為了保密就做掉一個跟自己毫無交集的婦人,但是有些事,根本不需要髒了自己的手。他只需要,冷眼旁觀,靜待其成。讓這個吃人的世道,替他抹去這點微不足道的“隱患”。就算是有野狗聞著腥味找來也大機率不會明目張膽,畢竟做慣了壞事的人都清楚“少一個人知道,少一個人分贓”的道理,焦點轉移到錢財的同時,小李也剛好能暗戳戳把他們處理掉。

  小李反手拉上那扇吱呀作響的院門,將素娘和那座死寂的小院一同關在身後。他轉過身,目光落在緊貼著牆根、如同受驚鵪鶉般的蘇婉母女身上。

  “走。”聲音依舊簡潔。

  蘇婉抱著女兒的手臂下意識地收緊了,指節有些發白。她鼓起一絲微薄的勇氣,聲音細若蚊蚋,帶著掩飾不住的怯意:

  “貴人…老爺…我、我們…這是要去哪?”

  小李腳步未停,徑直朝著不遠處那座更體面些的主宅走去,只丟下一句平淡卻不容置喙的話:

  “去我們住的地方,這裡留給她自己住。”

  “……”

  蘇婉先是一愣,隨即一股巨大的、幾乎讓她腿軟的慶幸感猛地衝上心頭!那緊繃到幾乎斷裂的心絃,驟然鬆弛下來。

  不用和那個煞星住在一起!

  在這個缺乏娛樂專案的年代,八卦便是最廉價也最令人沉迷的消遣。素孃的恐怖名聲,早已如同瘟疫般在難民堆裡傳得神乎其神,蘇婉自然也有所耳聞。每每想起那些繪聲繪色的描述,她都忍不住心底發寒。

  此刻,聽到這位看似強勢的老爺親口將她們與那“瘟神”隔開,蘇婉只覺得壓在心頭那塊沉甸甸、名為“恐懼”的大石,終於被搬開了!

  “呼……”一聲細微到幾乎聽不見的吐息,從她緊抿的唇縫間逸出。她原本僵直的身體微微放鬆,抱著女兒,腳步也似乎輕快了些,低著頭,緊緊跟上小李的背影。

  暮色四合,將那座孤零零的小院徹底吞沒在陰影裡。門縫之後,是素娘正在麻木地執行小李“收拾屋子”的命令。

  三人很快到了宅子前。推開門,裡面的四人聽到動靜迎了出來。柳月華看了一眼小李身後摟著女兒的美婦,率先開口:“喲,李大善人又救回來兩個,還是對母女!”

  她話裡的嘲諷意味,只有她和姐姐柳昭華明白,連雲穗都沒聽出來。

  蘇婉自然不懂柳月華只是在嘲諷小李,以為在給自己母女倆下馬威。她心裡更難受了,又不敢表露,只能低下頭把女兒摟得更緊。

  柳昭華看到這一幕,瞪了妹妹一眼,立刻說道:“月華,你怎麼跟公子說話的,還不快去收拾屋子。”

  柳月華也意識到自己讓人誤會了,吐了吐舌頭,轉身去收拾屋子。

  小李摸了摸湊上來的雲穗的腦袋,介紹道:“這是蘇婉阿姨和她的女兒小丫,以後都是自己人了。昭華,你來安排。”

  柳昭華上前和蘇婉交談起來。她的長相、氣質和溫和的談吐很快讓蘇婉母女放鬆下來。她帶著母女倆往後院走,一邊介紹其他人,讓她們相互認識。

  涼蘺還沒來得及梳洗,正和雲穗正拿著掃帚一起掃地。但比起剛到時的拘謹不安,她現在放鬆了許多。兩孩子此刻忍不住歪著頭,仔細打量著蘇婉牽著的王小丫。

  蘇婉聽著柳昭華溫和地向她介紹院子裡的其他人,說大家都是被小李收留下來的。蘇婉的目光掃過衣著整潔、容貌絕美的柳家姐妹,又看了看雖然年幼但眉眼精緻、粉雕玉琢般的雲穗,再低頭看看自己和女兒身上洗得發白、沾滿髒汙的衣服,一股自慚形穢的感覺湧上心頭。她下意識地把女兒往自己身後攏了攏。不過她緊繃的心絃漸漸鬆了一些。她想:跟著這位年輕的老爺,至少……能活下去吧?小丫也能有個安穩的地方長大。這個念頭讓她感到一絲苦澀的安慰。只要女兒能好,她自己受點委屈、過什麼樣的日子都無所謂。再怎麼樣,也總比在那個嗜賭成性、為了幾兩銀子就能狠心賣掉她們母女的瘸腿男人身邊強上千百倍。

  第二卷 第三十九章 我現在火氣很大

  蘇婉母女倆在柳昭華溫和的指引下,拿起工具,加入了清掃宅院的行列。小李沒去管她們,自顧自地在前庭的石凳上坐下,手指無意識地敲著冰涼的桌面,心思全在素娘身上。

  他迫切地想盡快在素娘身上列印記。從成功拿下柳家姐妹的經驗來看,這種事拖不得,稍有遲疑就容易節外生枝。更何況,那印記的級別似乎極高,一旦種下,此界天道都無能為力。

  但素娘身上那個“命煞孤星”的debuff,始終像根刺一樣紮在他心裡。如果這種debuff只是天道操弄命運的結果,那小李這個臭外地的根本不怕。就怕這玩意不止是此界命運級別的東西,而是一些更為抽象的詛咒,甚至上升到因果律層次……雜操的天道真是給他出了個難題。他翻翻系統商城看到了很多能與此相關的東西,但是介紹都比較籠統,就跟藥盒上的說明一樣,都能治感冒,可非專業人士完全分不清哪種才最合適。便宜的呢怕沒啥用,貴的呢怕太猛,而且小李也沒富裕的慾望點去兌換……

  正當小李在苦思冥想時,在西城門口。

  “五百文?!”一個臉上帶著麻點的少女聲音尖利地劃破嘈雜,“以前進城才幾十文!你們這和明搶有什麼區別?!”

  “規矩是上頭定的,交不起就靠邊站,別堵著路!” 一個身材高壯的女守衛板著臉,用早已麻木的語調重複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話,眼神里沒有絲毫波動。

  “難怪城外擠了這麼多等死的人!你們這時候坐地起價,良心都被狗吃了嗎?!”少女旁邊,一個裹著灰色頭巾的男子甕聲甕氣地介面,頭巾遮住了大半張臉,只露出一雙斜吊卻異常銳利的眼睛,死死盯著守衛。

  這類指責守衛們聽得耳朵都起繭了,內心毫無波瀾。領頭的那個淬體境男守衛更是滿臉不耐煩,像驅趕蒼蠅般揮著手:“少廢話!沒錢就滾!”

  頭巾男子深吸一口氣,強壓下怒火,上前一步,聲音刻意放得平穩了些:“朋友,行個方便。在下天元宗親傳弟子,趙青陽。獸潮迫在眉睫,就在這一兩日了。請給趙某一個面子,也讓城外這些老弱婦孺進去避避難。宗門與官府向來同氣連枝,這點情面總該有吧?” 他試圖搬出宗門身份和獸潮的緊迫性,希望對方能通融。他深知宗門與地方官府關係盤根錯節,互相給面子是常態。

  然而,那領頭男守衛非但沒給面子,反而嗤笑一聲,上下打量著趙青陽那裹得嚴嚴實實、風塵僕僕的寒酸樣子,鄙夷道:“趙青陽?沒聽過!天元宗的親傳弟子?呵,哪家親傳弟子像你這般藏頭露尾、鬼鬼祟祟見不得光的?窮鬼一個給不起錢,就別在這兒裝大尾巴狼充好漢!趕緊滾蛋!”那揮手的姿態,充滿了極致的輕蔑。

  也不知道那個字扎到了他,趙青陽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尖聲大喊“你敢辱我趙青陽!”二話不說就直接動手。

  前庭石凳上,正苦思冥想的小李忽然眉頭一皺,耳朵極其輕微地動了一下。隨著境界提升,他的五感早已遠超常人,單說聽覺就敏銳得異乎尋常。雖然還沒達到傳說中“神識外放”、在腦中形成全息地圖的地步,但他能清晰地捕捉到極遠處細微的聲響,甚至能像蝙蝠般,在一定範圍內透過聲波的迴響模糊地感知環境輪廓。

  “我好像聽到了歪臉戰神的狗叫……”根本來不及細想,只見他身形一晃,整個人已如一道離弦之箭,帶起一陣疾風,眨眼間便衝到了宅邸後院的、閣樓之上。

  他一把推開窗戶,猛地探出半個身子,脖子伸得老長,銳利的目光如同鷹隼般死死鎖定了西城門的方向——聲音的源頭,就在那裡!

  閣樓上,小李眯著眼,極力望向城門洞方向。他看不到門洞內的發生了什麼,只能聽到拳腳猛烈撞擊的沉悶迴響和守衛的痛哼。突然,只見一個守衛的身影如同破麻袋般倒飛出來,狠狠摔在城門內的青石板街道上,激起一片塵土!

  緊接著,那個裹著灰色頭巾的身影緊追而出,穩穩落在街道中央。小李也看清了頭巾下,那雙標誌性的、帶著戾氣的歪斜雙眼。迅速啟用[珍視明],資料面板顯示:

  名稱:趙青陽

  性別:男

  年齡:25歲

  身份:天元宗親傳弟子

  修為:練氣三層(以本世界修煉體系為標準)

  性經驗:

  口交0次

  性交0次

  肛交0次

  身體狀況:

  丹田受損

  資質:優異(不穩定)

  悟性:優異

  氣運:極強

  特殊體質:先天劍體

  心願:修復受損丹田,找賊人報仇,奪回二女,成就劍道巔峰,幫助師尊重回主宗,與師尊雙宿雙飛。

  小李忍不住嘀咕:“這麼長時間才升了一個境界,還把根基搞廢了,歪臉戰神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他並不知道,趙青陽根基受損,正是拜他所賜。對方重傷期間得了奇遇,修復了部分損傷,才將跌至普通的資質勉強拉回到接近優異的水平,而且真麼短時間提升一個境界也已經很驚人了。

  小李知道大戲要開場了,這逼養的肯定得鬧出多大動靜,他也該加快速度了。

  趙青陽雖然怒火攻心,但殘存的理智讓他並未下死手。幾個守衛只是被他用凌厲的拳腳打倒在地,他深知打狗也要看主人的道理,不想給宗門找麻煩。

  突然渾身汗毛倒豎,似乎是被什麼髒東西盯上了。霍然轉頭,銳利的目光如刀子般掃向四周,卻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小李已經輕輕合攏了窗戶,恰在此時,閣樓的樓梯吱呀作響,柳月華提著一桶清水,肩膀上搭著抹布,哼著不成調的小曲,腳步輕快地上來打掃閣樓。

  看到窗邊的小李便開口:“死變態你在這裡做什……”話未說完,小李的身影已如鬼魅般欺近。

  “我現在火氣很大!”然後一把將柳月華的腦袋往下摁。

  “唔!”柳月華剛想開口就被堵住了嘴……

  西城門口,趙青陽三拳兩腳乾淨利落地放倒了那幾個守衛,此刻正站在洞開的城門前,對著黑壓壓一片、滿懷希冀的難民們,慷慨激昂地發表著勝利宣言。他的聲音帶著壓抑後的釋放和一絲自得,迴盪在嘈雜的城門口。

  然而,就在趙青陽享受著他高光時刻的同時,小李的行動卻完全是另一番景象。

  宅邸內,柳月華臉頰緋紅,微微喘著氣,香汗淋漓,正賣力地“工作”著。她剛用盡渾身解數,小李肉棒抖動,終於要射了。可還沒等她來得及嘗一口熱乎的“戰利品”,就看到小李手中變出一個飯盒,把濃稠白濁的精華全射了進去!

  “哎!你!” 柳月華又羞又急,氣得直跺腳,“我…我還沒…你怎麼……” 她費了那麼多口舌,用了那麼多技巧,結果就這???

  小李根本沒理會她的抗議,迅速蓋好飯盒蓋子,動作麻利得像是在打包一份外賣。他頭也不回地丟下一句:“急用!下次補償你!”話音未落,人已經像陣風似的跑沒影了,目標直指素娘暫住的小院——他得趁熱,先給素娘打下印記。

  閣樓裡只剩下柳月華一個人,對著空蕩蕩的閣樓和空氣中殘留的曖昧氣息。她氣得一把抓起旁邊的毛巾狠狠甩在地上,胸脯劇烈起伏,咬著銀牙恨恨地罵道:“死變態!跑得比兔子還快!肯定是…肯定是在外面養了別的野女人了!連一口都不給我留!”她越想越氣,感覺自己像個被利用完就丟的工具。

  小李提著食盒,走進了素娘那間剛被打掃出來、卻依舊顯得空蕩冷清的院子。素娘就坐在房間的陰影裡,一動不動,彷彿一尊沒有生命的石雕,只有極其微弱的氣息證明她還活著。

  “喏,趁熱喝了它,”小李將食盒蓋子開啟,遞到素娘面前,“喝了它有神奇的力量~”

  素娘空洞的眼神毫無波動,甚至沒有看一眼食盒裡的東西。她只是機械地抬起雙臂,穩穩地接過食盒。那撲面而來的、濃烈到令人作嘔的腥臊氣味,似乎對她麻木的感官毫無影響。她沒有絲毫猶豫,仰起頭,如同完成一項既定的程式,將那粘稠的、乳白色的粘稠物一飲而盡。

  精液滑入喉間,甫一入腹,便如同活物般劇烈躁動起來。一股滾燙的灼熱感猛地在她小腹深處炸開,彷彿點燃了一團熾烈的火種。這股熱流迅速分化,一部分化作甘霖般的精純能量,帶著令人顫慄的滋養感,瞬間滲透進她每一寸乾涸的肌體,帶來一種久違的、深入骨髓的奇異飽足,讓她蒼白得近乎透明的肌膚下都隱隱透出一層誘人的粉暈。

  而另一部分,卻攜帶著冰冷、晦澀的資訊洪流,如同擁有貪婪意志的活體根鬚,沿著她體內最隱秘的筋脈,以一種不容抗拒的、詭異而精準的軌跡瘋狂地蔓延、穿刺、深深紮根!這過程帶來一種奇異的、混合著刺痛的酥麻感,令她平坦緊緻的小腹不由自主地微微痙攣。

  在她那線條柔美、毫無贅肉的小腹上,一道道繁複妖異的暗紫色紋路憑空浮現,如同被無形之手以最精細的筆觸蝕刻在凝脂般的肌膚之上。這些紋路詭秘地蜿蜒、交織,勾勒出一個散發著致命誘惑與不祥氣息的圖案。它們並非靜止,紋路之中,暗紫色的幽光如同活物般流轉、明滅,透過輕薄的布料,將那片緊緻的三角區域映照得若隱若現,更添一層難以言喻的魅惑。這光芒彷彿擁有生命,向上蔓延,在她纖細的腰肢、甚至飽滿的胸脯下方投下曖昧的光影,將她整個麻木的軀體籠罩在一種既聖潔又墮落的奇異氛圍中。

  素娘那雙原本空洞死寂的美眸,極其細微地、幾不可察地顫抖了一下,長長的睫毛如蝶翼般輕顫。這微弱的掙扎僅僅持續了不到一息,那剛剛泛起一絲漣漪的瞳孔便再次凝固,如同最上等的琉璃蒙上了永不消散的塵灰。所有的光、所有的感知、所有被那灼熱與冰冷洪流短暫激起的、潛藏於身體深處的本能反應,都被那深不見底的厚重麻木徹底吞噬、封禁。

  她依舊是那個不言不語、眼神空洞、神態麻木的絕美偶人。那緊緻小腹上妖異流轉的紋路,那被幽光勾勒出的誘人曲線,與這副毫無生氣的軀殼形成了最驚心動魄的對比。彷彿剛才那瞬間的瞳孔異動與肌膚下隱現的粉暈,只是光影在完美胴體上開的一個殘酷玩笑,從未真實發生。這具被死亡氣息纏繞的軀體,在妖異紋路的裝點下,散發出一種令人窒息、想要褻瀆卻又不敢觸碰的禁忌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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