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戀母之後】(3-4)

+A -A

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25-07-07

第三章:和媽媽在夜晚的禁斷情事

  開學的日子很快來臨了,我也順利成為一名高二的學生,雖然上學期間不如暑假,天天有空閒,但走讀生的身份,始終能夠每天回家,且週六日是全天假期,然而同班級那些個悲催的住宿生們,只有週六下午,週日上午,加起來一天假,週末晚上就得到校報道。

  其實上學還是有點點意思的,我沒什麼朋友,孤孤單單,上學好歹有人說說話,在家裡,只有媽媽一個人,但媽媽在家好像也是一個人。

  分班後,同桌一週一換,我和誰都不熟,也和誰都不親,每天媽媽都會等我回家再休息,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很多年。

  不同於暑假,開學後和媽媽的接觸就會減少很多,過去一個月有多曖昧,接下來一個月就有多冷清,每天幾近天黑才回家。

  快到國慶節的時候,媽媽跟我說爸爸會回來待幾天,有多久沒見到他呢?估摸著一年多吧,自從寶寶去了西藏,和他待過的日子屈指可數,直到現在他在我眼裡更像是一個記憶裡的人物,而不是現實裡的人。

  聽到這個訊息,內心蠻淡然的,只是說表現的很開心,至少爸爸回來會給我零花錢。

  媽媽好像也很淡然,不記得了。

  重點不在爸爸回家,而是在他回來的某天晚上,我已經準備睡覺了,不知為何他們在隔壁大吵了一架,媽媽氣不過,不願意和爸爸待在同一個房間,只好跑到我的房間來睡覺。

  那晚媽媽過來已經很晚了,只是我熬了夜才沒有睡著,她進來反手就鎖上門,氣沖沖地躺上我的床上,睡在靠外的位置。

  中秋季的天氣本應該已經入涼了,但那年似乎不同,十月份還是正夏的薄被單,即便如此都依舊很熱。

  被子是單人被,只有一張,橫過來勉強可以蓋住兩個人,媽媽牽過被子一端,蓋住肚子,又牽起另一端搭在我的腹部,原本我不想蓋,但她怕我涼著胃,讓我至少讓蓋住肚子部分,我拗不過,只能聽從,蓋著肚子躺在媽媽身邊。

  我就像個雕塑一樣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根本睡不著,腦子裡心猿意馬,主要就是媽媽在旁邊,各種幻想和慾望止不住的湧現,孤男寡女躺在一張床上怎麼可能安分,就算是一對母子,可其中一個是戀母的壞兒子,另一個是縱孩的美媽媽,這一對不僅母子,同樣也是一對男女,相互之間都有不可言喻的默契,只是那層窗戶還沒有捅破。

  我知道媽媽沒有睡著,便很想和她聊聊天,我準備了很久很多想說的話,全都是不能直接說出口的廢料,但話在嘴邊遲遲張不開口,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扯了個生孩子的由頭和媽媽嘮閒嗑,聊著聊著從生孩子聊到女人的煩惱,逐步摸索到「性」話題的邊緣,媽媽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沒兩句話就不再繼續,也不怎麼回應,只說讓我早點睡覺,隨後翻了個身,背對著我睡覺了。

  若是放在暑假前,媽媽讓我早點睡覺,或許她脫光了,我也只敢偷偷瞥兩眼,然後帶著遺憾和可惜側身選擇睡覺了。

  現在讓我睡覺,況且是心儀的女人就躺在旁邊,怎麼可能睡覺,怎麼可能睡得著,我又不是柳下惠,有美人躺懷裡都能剋制得住。腦海裡不停地浮現出暑假髮生的事情和幻想之中的媽媽,很小時候,我就單獨睡一個房間,跟媽媽一起在睡覺的機會不多,我側過頭看著媽媽的背影,還是那件粉色的薄睡衣,衣領和裙襬有一圈蕾絲,穿的時間久了,那圈蕾絲看起來破破爛爛的。

  我等了很久,久到即使那段時間被剝離在我的記憶之外,靠著零星的碎片都能構造出一則豐富的故事,我想了很多關於「媽媽」的事情,有自責的,有意淫的,有讓人愧疚的,有讓人興奮的,有些是計劃,有些是幻想,這些想法無一例外都成為了勾引慾望的餌。

  我不確定媽媽睡著沒有,可是心底的躁動已經在催促我開始行動,我想等一會,再等一會,等到媽媽徹底睡著,等到一個最安全的時機,但操控慾望的那隻小惡魔早已按捺不住的摩拳擦掌,我太想要和媽媽親密接觸了,以至於我等不及了,「媽媽應該已經睡著了,她的呼吸都這麼平穩了。」就這樣一邊想著,我一邊挪動著身體慢慢朝媽媽那兒移去,側著身體靠在媽媽背後,留出幾根手指寬的距離,我不敢貼的太近,怕擾醒了媽媽。

  她就像一個寶藏山堆積在那兒,待人去攫取。

  我的呼吸愈發粗重,鼻尖撥出的濁氣在和媽媽之間的縫隙處漫開,我嚥下口水,想到個天衣無縫的測試方法,能夠確定媽媽有沒有真睡著。

  先故意叫她一聲,媽媽睡在靠道的一側,如果她應了,我就說我想喝水,讓她把放在床頭櫃上的水遞給我;如果媽媽沒有反應,那答案就顯而易見,她睡著了。

  「媽媽~媽媽~」

  在我輕聲叫了兩次後,媽媽沒有任何反應,呼吸依舊緩慢平穩背對著我,完全一副熟睡中的模樣,沒有絲毫醒來的跡象。

  寂靜情濃,歡惡隨生。

  「媽媽已經睡著了,要做點什麼,她也不會知道。」我顫巍巍的抬起手,手掌心因而悸動緊張的心情發熱,「只要抱一下,正常的那樣抱一下,不會做什麼奇怪事情的。」我鼓勵著自己,慢慢把手懸在媽媽腰間,輕輕搭在上面,隔著一層薄薄的睡衣感受著媽媽腰肉的柔軟,就這樣就好,萬一媽媽中途醒了還可以裝睡,當做不知道,反正只是搭在腰上而已,並沒有什麼過分舉動。

  但其實從這一刻起,以為自己不會出界的底線就已經崩壞了,恰如染上毒品的人,都以為一次而已,不會上癮,但結果往往是即陷即入,直至不復。

  他們常低估毒品的成癮性,認為自己可以透過意志力來抵抗,一個小例子能夠證明:人是不能不透過外部因素把自己憋死的,極度的求生本能不被意志左右,沒辦法靠自主不呼吸窒息—到死亡。

  且那種本能所支配的不僅僅是身體,還有想法,它會控制著我把手放在媽媽腰上,還會控制著我潛移默化降低下限,滿足「性」釋放的慾望。

  時間久去,媽媽沒有一點反應,就那樣靜靜地躺著,像道測驗德感的題。如果她現在能回頭問一句「摸她幹嘛」之類的話,哪怕就翻個身,我想我都能答對,不會有多餘動作,收回手,然後老實睡覺。

  可惜她沒有,只是平平靜靜睡著在床上。

  逐漸的,我不滿足於僅搭在媽媽腰上的行為,這不能帶來什麼,要是可以進一步……原本單純的想法開始朝著一個畸形的方向變異,就摸摸肚子,應該沒事,又不是什麼隱私部位,反正媽媽也睡著了。我任由著慾望蠶食理智,走向淪陷,不安分的在腰上摸索,朝著未探索地伸去,這種感覺很讓人著迷,很刺激。

  虎口抵在更加松棉柔軟的膚肉,和腰肉相對緊實的肉感不同,就像是陷入了一塊巨大的松草丘,「這是媽媽的奶子?」手掌完全蓋不住的軟肉頓時讓我一驚,腦中殘存的清明瞬間變得模糊。

  後果?風險?已經不在考慮的範疇之中了,我輕按著側邊膚肉,手指淺淺彎曲,冒著寧願捱罵的可能也得繼續,「好軟,好舒服。」第一次觸碰到女性的奶子,那股子心態讓我控制不住對「性」的渴望,摧毀所有的理性,換做成點燃慾火的燃料,焚燒,瘋狂,貪婪。我按捏的力道越來越大,每下行動都遊離在預設之外,精蟲像化作鐵線蟲控制螳螂那樣,控制著我的身體,思想,以及在短褲裡硬起來的雞巴。

  此刻的心思已經發生了巨大的改變,對媽媽也無了開始時的那般顧慮,房間裡燈火漆黑,微微的月光透過紗簾照射進來,我的手臂直繞過媽媽的腰間,好似打太極一樣搓揉著那團軟肉,掌心灼熱的像烙鐵,將那件鬆弛的粉色睡衣揉得凌亂不整。

  媽媽會醒嗎?這是隻有在理智尚存之時才會考慮的問題,當一個人墮落成了慾望的役獸,他的眼裡便只會剩下一個—如何取悅「慾望」,其餘的種種都將會被壓縮拋卻。更何況下身勃起的陰莖早已頂在短褲裡難受至極,我騰出手把褲帶挎到大腿根,弓著腰掏出硬邦邦的雞巴。都走到這一步了!回頭?不可能回頭,如今只有悶頭繼續一個選擇。

  於是,我一點點挪動著屁股朝媽媽背後移去,幾近是胸貼背的蹭在她身後。

  期間媽媽安靜側躺,沒有任何反應,即便我下體傲起的陰莖擠在緊實肥滿的臀肉上,她依舊一副沉睡模樣。我摟著她,就像只小鬼掛在上面,索取,依戀,不置可否,媽媽腰前的軟肉觸感很是舒服,又軟又棉,可光用手揉捏,只會讓我越來越有癮。那種深入骨髓芯被撓癢癢的慾望一旦上頭,是不能僅靠觸控從而釋放的,唯有射精!必須射精!才可以澆滅。精蟲迫切的控制著手臂從腰間滑下,它不怕媽媽醒來,更不怕媽媽懲罰,它只想要女人,想要「性」,隔著薄布料的屁股肉緊實,我撫弄著臀肉與腿根,很想插進媽媽雙腿之間的神秘地,「媽媽~」我低著頭,原本僅是揉捏的想法已然變成了插屁股,可惜天黑的緣故,我和媽媽之間只有黑乎乎的一片,憑藉感覺,雞巴根時頂時蹭,就是怎麼也捅咕不到渦陷地,只能在屁股瓣周圍隔著布料來回摩擦,雖然也很刺激舒服,可終究止在一定限度,達不到我想要的程度。

  至此我就算不知道該怎麼做,身體也會下意識……隨著我的指尖略過,拇指扣住媽媽睡褲的鬆緊帶,我沒有猶豫的往下退,可惜另一側被胯骨壓著,想要正常脫下去根本不可能,好在睡褲寬鬆,只脫下一邊依舊露出半個屁股,我摸了摸沒有任何布料阻礙屁股,掌心輕輕的撫弄,在狹窄的被褥下,我扶著雞巴往褲帶和臀縫中間形成的空擋處插入。

  媽媽的屁股很大,與其說是屁股大,倒不如說是整個人就很「壯」,一種沒有肌肉感的「壯」,肩—腰—胯,若是穿著衣服,這三處地方甚至可以連成一條直線。媽媽躺著時,肌脂鬆弛,就會顯得更加豐腴飽滿,龜頭頂在縫隙處,沒有像真正的性愛那樣聳動屁股抽插,只是用兩根手指夾住根部前後套弄,那時我還很瘦,得一直保持挺腰的姿勢才能穩定住龜頭插在媽媽屁股蛋中間,對耐力是一種極大的考驗,只要鬆懈,挺不住腰,龜頭就會從中退出來,對不準屁股,只能壓在臀肉上摩擦。

  顯然我不會只滿足於蹭擦,就算是忍住腰後肌肉酸累,也得挺腰頂胯,畢竟其換來的感受可不是簡單用雞巴擠壓屁股能夠相比的,由於和媽媽貼的很緊,幅度沒敢太大,僅是靠著左手的兩根手指擼動,偶爾會捏住根部翹龜頭上下掃臀縫。這種性器官接觸所帶來的刺激快感,讓我腦袋痴得空白,就算此刻媽媽翻身給我一巴掌,也是值得的,但這種情況不會發生,媽媽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制止我,她早就醒了,甚至是沒有睡著,媽媽清楚的知道我在猥褻她,只是她沒有選擇制止,而是沉默,裝睡。

  只要事情沒有發展到她不得不面對的地步,媽媽是不會反抗的,迴避和忍讓一直是她解決問題的首要方式,即便兒子已經用陰莖頂在自己屁股後面這等事,她還是如此。

  彆扭的姿勢我挺腰堅持了很長時間,慾望持續在峰值卻始終得不到釋放,或許是硬久了,或許是緊張,更或許是其他原因,在某一刻,我的雞巴突然縮軟了下去,我不知道為什麼,開始認為是刺激不夠?捂住襠口揉了很久,蹭在媽媽屁股上也不見效果,怎麼弄都沒能硬起來,嘗試了好幾種辦法都沒有成功,我只得放棄。

  稍作休息後,心氣依舊高燃,那由「力比多」堆積成的慾望山並沒有因為身體軟了而倒塌,「繼續摸胸吧,不能射精的話就只剩下繼續摸胸了。」我繞過手從屁股順著往上摸去,沒有了剛剛那靦腆小心的動作,手指沿著衣襬鑽進睡衣底下,從後背滑向腰肢,朝前面探去。肉與肉的零距離接觸,沒有隔著衣服的那種偽感,就是最直接最真實的觸感,當我重新握揉那團軟乎肉時,才發現,原來剛剛摸的是肚子,不是奶子。

  瞬間的錯落感席捲,手心那軟軟的肚肉頓時變得乏味,只得一會,一股強烈想要揉奶子的感覺替代了失落,「必須!無論如何,我要摸奶子!」這時候,我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要揉到真正的奶子,不管會發生什麼,摸摸肚子摸摸屁股?根本填補不了已經失落的空缺,只有摸奶子,摸到真正的奶子才可以。想到這裡,我開始為此展開行動,手掌貼著肚子向上尋去。

  可惜,媽媽環臂搭在胸口,擋住了我伸手鑽上去的可能,幾個方向都被死死壓住,沒辦法,我只能抽出手從側面直接向前摸去,想法很好,但又因手不夠長,手肘壓在媽媽小臂上彎曲程度不夠,也摸不到奶子。

  唯二的兩個方向都沒法讓我成功摸到胸,急得在原地抓耳撓腮,不知道怎麼辦,可是內心那種急切想要的感覺又在不斷的催促,無論如何,只要能夠揉到就行。

  當使出各種法子都沒有辦法達到目的時,某種不知名的力量就會乍現出異常的光芒,很多人把它叫做「靈感」。我認為是「靈感」沒錯,它給了我一個看似不可能,冥冥之中又必然的方案,它驅使著我把頭靠近媽媽的耳邊。

  「媽媽,我想摸一下你的胸。」

  很莫名其妙吧,我也不知道為何能說出這樣的話,我甚至在不確定媽媽是睡是醒的情況下,便對著她說出了,想要摸胸的請求。

  慾望,這是個很奇怪的東西,某個氣氛一旦臨界到了某個點,它就會給你一些力量,一些勇氣?可以摧毀一個人的道德,觀念,這種後天養成的東西。

  就此而至,我解釋不了當時為何會對媽媽說出,「能不能摸一下你的胸。」這句話。如何分析那時的我,都不太能想到這種坦白的話,至少是說不出口的,只可能把這段話嚥到肚子裡,反覆在大腦裡徘徊,可事實就是,我對媽媽說了。

  媽媽在聽到我說出口想要摸她奶子的要求後,原本環抱在胸口的手臂被她舉過頭頂,小臂壓在額頭,整個上半身完全不設防了,想要摸什麼地方就可以摸什麼地方,沒有一點阻攔。我其實不認為媽媽此刻的放開是件神奇的事情,唯獨不明白,我怎麼知道媽媽沒有睡覺?而且在坦白時,沒有以往懼怕的心理,只是不可避免的有一絲猶豫。

  現在回想,那份心態有些淡然了,模糊還有個感覺,好像一切都水到渠成,應該如此。

  等媽媽把手舉到頭頂,我迫不及待的就伸出手蓋住她胸前的位置,手掌大開抓住乳肉揉捏起來,上手的那一刻起,那種和肚子肉渾然不同的手感,更軟更榻,像是被膠皮裹著的一攤稀泥,沒有實物,趴趴軟軟,舒服極了。

  睡衣有一個特點,軟。和其他衣服不同,如果胸部不夠大,隔著稍微厚一點的睡衣揉胸的話,就沒有很實在的感覺,布料粗糙一點還好,絲綢料子的睡衣就會有一種似摸未摸的感覺,好在,媽媽的奶子並不小,就是比較鬆弛,就是隔著順滑寬鬆的睡衣,找不到乳頭在哪裡。

  揉了好一會,口乾舌燥,掌心發燙,可是媽媽的奶子好像永遠也玩不膩一樣,把玩許久,沒有偷感的肆意揉弄和之前偷偷摸完全不一樣,整個人沒有多餘的心理活動,不怕不懼,只有純粹對生理慾望的索求,全身愈發滾燙,大腦糊成一片,各種想法暫停,只有下意識本能在行動。

  目前為止,媽媽還是一句話甚至是一個音節都沒有發出來,我有蠻多次特意提及媽媽沒有出聲的事情,其實這對我很重要。

  天然對母親的敬畏,只有沉默,才讓我有得寸進尺繼續下去的念頭,不可能像片子電影裡的那樣,母親像慾女一樣主動,沉默就成為了最好的藉口,畢竟,不拒絕相當於同意,甚至是抬起手讓我摸胸,說是完全放開了許可權,在附和我也不為過。

  正常來說,既然已經得到授權,接下來應該進一步拓展和媽媽的接觸,以到達最終「性交」的目的,但我沒有,還沒到敢奢望和媽媽有「性愛」的地步,與其說沒想過,倒不如說是不敢(確實是沒想過,至少那時是沒有性愛的念頭),可能和前面提到扶著生殖器去頂媽媽屁股有矛盾,究其原因,一個是想做愛為了「性」,一個是想借助媽媽身體找尋更刺激的姿勢釋放,兩者一樣嗎?當然不一樣,單論出發點就不相同,雖然有點強行解釋的意味,可事實就是如此。

  即便中途沒有發生萎靡的意外,頂多只是射在媽媽屁股中間,冷靜下來後想起這件事,還是有些後怕,真如順利所想射在後面!我和媽媽之間該有多尷尬?不過,據我對媽媽的瞭解,她大概會等我睡著過後,再起身去衛生間清理,然後所有的一切又都回歸「正常」,沒有人提及,沒有人知道。

  在得到摸奶的「默許」後,我從腋下伸前的手便沒停下來過,揉了很久,突然,媽媽推開我的手臂,喃喃句:「好熱啊。」

  這是一道很體面的拒絕訊號,我沒有聽出來,想繼續享受「與母溫存」,又伸手朝那團移去,顯然,媽媽是不會再讓我侵犯,她把那隻不安分的手給攔了下來,隨後整理亂糟糟的被子,平躺後,把睡褲重新拉了起來。

  我心裡明白媽媽可能不會再同意我摸她了,但總歸還有些期盼可能,「再摸一下嘛~」聲音細如蚊蠅,語氣撒嬌纏綿,畢竟那時我沒有底氣太大聲,能說出口都已經算是奔著頭了。

  「不行,你的手好熱啊,摸到我身上太熱了。」

  被第二次拒絕過後,我退縮的沒敢再伸手了,收回去,用臉感受了下掌心的溫度,確實熱,扭過頭不敢再看媽媽,躺回裡面睡覺了,之後的記憶在這裡就停止了,只記得那一晚,我睡的很快,似乎閉上眼睛就睡著了。

  在我睡著後,媽媽起床去了衛生間,衛生間開了燈,燈光直照過房門,隱約將我擾醒,媽媽去的目的肯定是檢查我有沒有射在她屁股後面,沒等她回來,又沉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媽媽已經不在房間了,回想起前夜發生的事情,我很激動,以為和媽媽已經突破到了更深層的關係。下午,她躺在床上看電視,爸爸不在家,我跑到她旁邊,「昨夜都讓我摸過胸了,今天也可以吧。」想著想著便躺在媽媽身邊,小手挪動著朝乳房移去,接連兩次快要摸到之時,都被媽媽推開,然後她忽然問了個問題:「你昨天怎麼一直在摸媽媽肚子。」

  聽到這個問題,我尬在原地沒有回答,想起昨晚的事情,咿咿呀呀不記得扯了什麼東西,「難道媽媽不記得昨天她讓我摸了奶子?」媽媽見我縮在旁邊沒回答,打吖吖的沒有再問。

  一直過了很久,我在撰寫第一部發布在「搜書網」的文章時,問過媽媽:「那天為什麼要給我摸胸。」

  媽媽說:她也不知道,一開始發現我在摸肚子,以為只是想撒嬌要抱一下,就沒管,後來察覺到我在脫她的睡褲,又被什麼東西頂到屁股,頓時就緊張得就不知道該怎麼辦,制止呢,反而感覺會很尷尬,只能裝睡,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媽媽還說:她當時以為我已經射精了,沒想到是莫名軟了下去,想到射完結束後就會消停,沒想到又開始摸,還鑽進衣服裡,渾身像有螞蟻在爬,在聽見我說「想要摸胸」的要求後,下意識的就把手給挪開了。說我的手掌熱的在烤她的心窩窩一樣,媽媽知道禁斷的母子戀是犯罪,可是……那天她不知道怎麼就很想,身體癢的出奇。媽媽說:如果當時我選擇強上,可能,她也不會拒絕。

  我記得在前面提到過自己的性格,是屬於比較懦弱的,但媽媽的遷就和愛,造成了在她面前我可以毫無禁忌的隨意展出肆無忌憚撒潑打滾那一面,可以說我是窩裡橫,其根本的原因,就是仗著媽媽很愛我。

  因此,我對媽媽實質上是沒有真正的害怕的心理,前提是這件事情是能夠正常說出去,而不是違奸犯科猥褻騷擾這種不能夠被外人知道的事情。

  再說一點,對於不合規合矩的「性」,物件還是親生母親,顯然,中國社會對此是持否定性的態度,對這樣普世的道德觀念,即便是我同樣也是認同的。所以,在對母親做出這一系列背德事情的時候,只敢偷偷摸摸,如果出現理想以外的偏頗,大多數情況下,就會產生出一種退縮放棄的想法。

  顯然,故事要有持

  本章未完,點選[ 數字分頁 ]繼續閱讀-->>
【1】【2】【3】【4】


最新章節請訪問https://m.longtannovel.com

推薦閱讀:和爸爸的七天討厭魔族的人類英雄怎麼會有魔族後宮內嫂交媾調查實錄爸爸的貼心肉便器送貨上門的美女推銷員兒媳婦(春光乍現)公務員的情與欲——與人妻的三兩事兒越墮落越開心引誘單純養姐我成了父親與妻子的月老續寫(深綠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