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殺死我的月光】(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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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09



她唇色因酒精迅速泛紅,察覺到謝硯的擔憂,朝著他擠出了一個淺淺的笑:“沒事的。”

這幕溫情脈脈的場景讓邢昊蒼唇角幾不可察地抽動了一下。



(五)覆上她的唇



“看在老同學的份上……請您多通融2天,可以嗎?”她聲音輕軟,眼尾泛著薄紅。

好似一枝晨露中的白茶,被醉意浸染後,變成了晚霞裡的桃夭。

眼波流轉間,美得讓人挪不開目光。

主座上的男人如君王般居高臨下,修長的手指摩挲著酒杯邊緣,沉默不語

——他在等她下一步動作。

林知遙一把按住謝硯蠢蠢欲動的手腕。

公司是謝硯的全部心血,而此刻能救它的鑰匙,就攥在這個男人手裡。

服從性測試也好,投名狀也罷。

三杯酒而已。

林知遙忽然站起身,裙襬掃過桌沿,帶起了一陣細風。在所有人驚愕的注視下,她接連灌下兩杯紅酒。

喝的太急,液體順著下巴滑落,在雪白的鎖骨上留下一道豔紅的痕跡。

她將空杯倒扣在邢昊蒼面前,染著醉意的眼眸直直望進他眼底:“邢總,滿意了嗎?”

空氣凝重起來。

三秒的死寂裡,只有男人性感的喉結緩緩滾動。

他忽然輕笑一聲。

似乎沒想到她真的為了謝硯做到這個地步。

“看在同窗三年的份上……”邢昊蒼慢條斯理地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如暗雲傾覆,將她籠罩在陰影之下,“通融兩天也不是不可以,甚至……可以放寬到兩週。”

話音忽然一頓,他眸色驟然轉深:“但我要提前收點利息。”

下一秒,他扣住她的後頸,修長的手指沒入她柔軟的髮絲,力道不容抗拒。

在眾人凝固的視線裡,邢昊蒼俯身,狠狠覆上她的唇。

漆黑的瞳孔驟然擴大,倒映出男人近在咫尺的鋒利輪廓,直到林知遙反應過來,這才想到掙扎。

雙手卻被他反剪在身後,她的紅唇被他用舌尖強硬地撬開,長驅直入。

舌尖相觸的瞬間,兩人渾身彷彿被電流擊穿,微微僵了僵。

酒後的身體軟到不可思議,她幾乎站不住,整個人癱在他懷裡。

他的氣息鋪天蓋地,裹挾著淡淡的菸草味和酒意,讓她頭暈目眩,分不清是酒精使然,還是他的吻太過熾烈。

不是沒有幻想過他們的第一個吻。

在青春懵懂的校園裡,在細雨綿綿的屋簷下,在無人知曉的角落

——卻唯獨不該是現在這樣。

眾目睽睽之下,他的鉑金戒圈硌疼她腰際,他以吻為籌碼、將她尊嚴寸寸碾碎。

她耳畔隱約聽到了謝硯暴怒的咆哮聲:“邢昊蒼——!你瘋了嗎?!放開遙遙!”

緊接著,有人被強行摁在了餐桌上,餐盤碎了一地。

許久,邢昊蒼才緩緩鬆開懷裡的人。

他垂眸看她,眼底浮動著罕見的饜足,呼吸仍有些沉。

“誰教你接吻不用換氣的?嗯?”邢昊蒼指腹無意識地摩挲過她發燙的耳垂,嗓音低啞,帶著幾分惡劣的笑意。

“啪——!”

一記耳光狠狠甩在他臉上,清脆的聲響在包廂內炸開。

林知遙的手掌火辣辣地發麻,指尖甚至微微顫抖。

這一巴掌,顯然用盡了全身力氣。

她背脊挺得筆直,一米六三的個子在男人充滿壓迫感的高大陰影裡,硬生生劈出一方凜冽。

那雙經常含笑的黑眸此刻盈滿了晶瑩的水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

破碎,又堅韌。

整個包廂驟然陷入死寂。

連鉗制謝硯的馬仔們都怔住了,手上的力道不自覺地鬆了鬆。

沒人想到這個溫婉得像一泓清水的小姑娘,竟敢當眾扇邢昊蒼耳光。



(六)她賜予的



林知遙安靜斯文的外表下,藏著一顆比誰都倔強的心。

並不畏懼他。

邢昊蒼很清楚。

遙遠的記憶猝不及防地翻湧而來,那個清晨的畫面清晰如昨。

高一十三班走廊,遲到的少年又一次被罰站和高舉書包。他洗得發白的校服沾滿泥點,顴骨皮膚呈現出紫青色,像一頭剛從鬥獸場廝殺回來的狼崽子。

路過的學生紛紛繞道,生怕多看一眼就會惹來校霸的拳頭。

只有她——

纖細的手腕靈巧地從許躍晴掌心滑出,白色帆布鞋踏過斑駁的晨光,停在他面前。

“你嘴角流血了。”

一包帶著茉莉香氣的紙巾遞來,包裝上的小雛菊圖案清晰可見。

邢昊蒼本能地壓低眉骨,這個表情曾嚇退過無數人。

可眼前的女孩只是輕輕蹙眉,目光澄澈得像山澗溪流,裡面沒有恐懼,沒有憐憫,只有一種他從未見過的溫柔。

少年喉結滾動,繃緊了脊背。

他將書包舉得更高,假裝不屑一顧。

直到她的腳步聲漸行漸遠,邢昊蒼才敢用餘光追逐那一道削瘦的身影。

轉學第一天他就記住了。

林知遙,長得漂亮,學習還好,坐在後排靠窗的座位。

陽光總愛在她睫毛上跳舞。

而現在——

邢昊蒼的拇指緩緩撫過唇角,指腹沾上一抹刺目的猩紅。

她賜予的。

“走!”

謝硯突然暴起,手肘狠狠擊向身後混混的肋下。

在對方吃痛鬆手的瞬間,他猛地拽過林知遙的手腕往門口衝去。然而包廂的門早已被四五個黑衣壯漢堵得水洩不通,他們黑色的身影在燈光下如同銅澆鐵鑄的城牆。

這是一場經過精心設計的圍獵。

林知遙還未站穩,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就將她拖了回去。

邢昊蒼的手臂如鐵鏈般纏上她的腰肢,染血的唇瓣貼著她顫抖的耳垂,吐息灼熱:“一個吻就想抵扣七日貸兩週的利息?”

灼熱的吐息燙得她渾身戰慄,她聽到他說:“林知遙,你未免太天真。”

下一秒,他的熱唇再度覆了上來。

修長的手指靈巧地挑開她襯衫的紐扣,一顆,兩顆……雪色的肌膚在燈光下如白瓷般瑩潤,玫粉色的蕾絲胸衣若隱若現。

她劇烈掙扎的動作讓柔軟白嫩的乳肉在束縛中起伏,晃出了令人目眩的弧度。

昔日捧在手心都怕摔著了的女孩此時卻為了自己慘遭這樣非人的屈辱。

以她的要強程度,絕對連想死的心都有。

謝硯心如刀割。

“邢昊蒼——!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他的怒吼在包廂炸開。

謝硯發瘋般掙扎著,卻被幾個混混死死按在地毯上。

臉頰緊貼著粗糙的織物,他目眥欲裂:“我有什麼對不住你的!衝我來——!遙遙是無辜的,欠你錢的人是我!你放開她——!”

這聲焦灼的嘶吼卻像一桶汽油,澆在邢昊蒼本就灼熱的慾望上。

他的吻驟然加深,粗糲的舌頭不容拒絕地糾纏著她的舌尖,細細地舔弄她口腔的每一個角落,如同巡視領地的猛獸,每一寸都要打上標記。

想要更多。

瘋狂的想要更多。

於是壓抑多年的性慾在這一刻徹底決堤。



(七)摩挲陰蒂



隔著單薄的蕾絲布料,邢昊蒼揉捏乳肉的動作漸漸失了分寸。

又伴隨著她愈發劇烈的掙扎,右側綿乳擺脫了胸衣的束縛,雪白的弧度在冷光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

頂端嫣紅的蓓蕾如晨露中的野莓般戰慄挺立,在冷色調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的嬌豔欲滴。

謝硯發現鉗制自己的力道鬆動了

——強行摁住自己的兩個壯漢,呼吸明顯粗重了起來。

整個房間的雄性生物都不由自主地被那抹乍洩的春光吸引。

除了陳霄,他錯開了視線。

邢昊蒼舌尖嚐到鹹澀的液體。

懷裡的女人掙扎漸弱,被他蹂躪得紅腫的唇瓣上沾滿了淚水,鹹得發苦。

他停下揉乳的動作,低頭望進她蒙著水霧的眼睛。

那裡盛滿了委屈和哀切,像只瀕死的小獸。

他心臟猛地一縮。

彷彿被無形的手狠狠攥住。

幾乎是慌亂地,邢昊蒼攏緊她半敞的襯衫,骨節分明的手指竟不受控制地輕顫

再抬頭時,目光淬滿了寒冰,森冷地掃過包廂內的每一個人。

那些偷瞄林知遙的手下頓時如芒在背,忙不迭低下頭。

唯有謝硯,仍死死瞪著他,眼中翻湧的恨意幾乎化為實質,像是要撲上來撕咬他的血肉。

“邢昊蒼。”

多年後第一次聽見她喚自己全名,吐出的卻是:“別讓我恨你。”

她紅腫的唇瓣不停顫抖,源源不斷地淚珠順著鼻樑滾落,像三月的雨水打在了枝頭的梨花上。

脆弱得讓人心尖發顫。

邢昊蒼咬緊後槽牙,額前青筋微微凸起。

拇指拭去她眼角的淚,動作輕柔得不可思議,他出口的話卻淬著毒:“說的好像你愛過一樣。”

他拽住她纖細的手腕,在眾目睽睽之下,伴隨著大門發出“砰”地一聲,將人甩進了衛生間。

五星級酒店的包廂連衛生間都奢侈得荒謬,整面落地鏡映出她踉蹌的身影。

他單手將她雙手扣在頭頂,灼熱的身軀將她死死壓在冰涼的瓷磚牆面上。

在他們唇瓣即將相觸的瞬間,她倔強地偏過了頭。

那個吻最終落在她潮溼的臉頰。

男人高大健碩的身軀僵了僵,隨後唇瓣印在了她脖頸、鎖骨、胸口的肌膚。

掀開蕾絲胸衣,握住那團軟滑柔膩的乳肉,在她盛滿哀求的目光裡,紅了眼的他低頭含住那顆顫顫巍巍又無比嬌嫩的乳尖兒。

“嗯……”

難以抑制的嬌吟溢位了林知遙的紅唇,她的身子在發抖。

伴隨著他的吮吸,她抖得更加厲害。

腳指都跟著蜷縮了起來,幾乎要站不穩。

邢昊蒼寬大的右手掌探進了裙襬,沿著小腿一路往上,在三角區頓了幾秒,緩緩滑入她內褲裡,摸到了稀疏的軟毛和溼漉漉的肉縫,蜜液多到打溼了他掌心。

他緊繃的神經稍得舒緩。

“不要碰那裡……”

林知遙話還沒說完,嬌軟的聲音驟然變得高昂,他指腹好巧不巧地壓在她的陰蒂上。

“這裡?”邢昊蒼微微使了勁。

尖銳的快慰令她幾乎喘不過氣來,紅潮吞噬了她脖頸的肌膚。

“不要……”她仰起下頜,無助地搖頭。

“你很喜歡。”他並沒有經驗,只能根據她身體的反應來調整動作。

帶著薄繭的指腹抵住了敏感又脆弱的小花核,畫圈似得摩挲。



(八)頂了進去



邢昊蒼埋首,再度舔吮早被他吸腫了的乳尖兒。

像飢渴極了的嬰兒叼住母親的乳頭一樣,吃得嘖嘖有聲。

“嗯啊~”

林知遙快速咬住了下唇,將即將又要溢位嘴邊的嬌吟硬生生地嚥了回去。

不可以這樣!

不應該這樣!

秀氣的眉幾乎擰成一道細線,她一臉痛苦地繃緊了身體,試圖用自制力來抵抗這場來自感官的暴風驟雨。

可越是抗拒,就越發敏感。

他帶來的歡愉如潮水般洶湧而至。

陌生,卻強烈得令人戰慄。

邢昊蒼。

這個名字在她心頭盤踞了整整十年。

十年光陰,只要他靠近,她的心跳就會背叛理智,瘋狂失序。

更何況此刻,他們正在做著世界上最親密的事。

她感覺自己每一寸肌膚都跟著燒了起來,小腹在反射性地收縮,緊接著一股股潮意從體內最深處噴湧而出。

被浸透的布料兜不住她的春水,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地板上。

懷裡的嬌軀彷彿被榨乾了所有的氣力,重重地喘息,一時間放棄了抗爭。

邢昊蒼逮準時機,將她虛軟的小腿架在手肘,撥開溼透的內褲,早就硬得脹痛不已的性器抵住她溼漉漉的肉縫。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沉腰強行頂了進去。

充分溼潤過的嫩穴還是緊得厲害。

要知道他只插了大半個龜頭。

“遙遙。”邢昊蒼的嗓音像被陳年烈酒灼穿了喉管,嘶啞中裹挾著粗糲的慾望。

光是聽他這樣呼喚自己的小名,林知遙渾身泛起瀕臨高潮般的酥麻,下體被撕裂的痛楚竟在這聲線裡奇異地緩解,化作細密的電流在皮膚裡遊走。

“放鬆。”他再度開口,尾音裡藏著罕見的祈求。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出去……現在停下還來得及……”

她酒後的身體軟得宛如一汪春水,更何況剛剛經歷過人生第一次滅頂般的歡愉。可那纖細的手腕仍在徒勞掙扎,嬌嫩的肌膚上已然浮現出觸目驚心的紅痕。

男人驟然收緊的掌心如同鐵鉗,將她釘死在牆上。

噙著淚光的黑眸撞進他猩紅的眼底,她瞬間僵住了呼吸。

他眼神太嚇人。

她問他為什麼這樣對她。

要知道,他做夢都在想著怎麼樣才能把她從謝硯手裡奪回來,將她壓在身下,沒日沒夜地操。

“早就……來不及了。”

邢昊蒼猛然挺進,清晰地感受到那層薄膜的阻隔被徹底貫穿。

被撐到極致的穴肉瘋狂地擠壓他碩大得可怕的性器,帶來窒息般的包裹感,激得他脊椎發麻。

差點直接射出來。

邢昊蒼不自覺地再度收緊了攥住她手腕的力道,額頭暴起了一圈青筋。

遏制住衝刺的本能,他抬眸看她,眼裡盡是掩蓋不住的驚愕。

她瓷白的臉上血色盡褪,唇間那抹猩紅更是刺得人眼眶發燙。

整個人繃成一張拉滿的弓,彷彿正在被看不見的刀刃一片片凌遲。

不該……

她不該是第一次……

他指尖發顫,難以置信地確認了這個事實。

即便初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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